摘要：雪中悍刀行，这部电视剧里最让人热血沸腾又忍不住咬牙切齿的，非拒北城一役莫属。你想啊，一边是北莽女帝豁出命去押上百万铁骑，要马蹄踏破中原，另一边是北凉城头上相聚的十八位宗师，棋至残局，没得退路。谁都知道，这一仗，输不起。

雪中悍刀行，这部电视剧里最让人热血沸腾又忍不住咬牙切齿的，非拒北城一役莫属。你想啊，一边是北莽女帝豁出命去押上百万铁骑，要马蹄踏破中原，另一边是北凉城头上相聚的十八位宗师，棋至残局，没得退路。谁都知道，这一仗，输不起。

有时候我们说，一个大江湖总需要几个敢豁命的人。可是真到山穷水尽那刻，有几个真敢用命填？拒北城守军只有三十万，北莽却埋下四十万铁甲兵，光是风声，都让人心里直哆嗦。大军压境，十八宗师被推到风口浪尖，城破即北凉尽，北凉若倒，离阳就成了案板上的鱼。没退路，没选择，只有撑到底。

要说这群宗师，个个身手不凡，可到了拒北城下，谁不是拼到筋疲力尽？徐凤年当时还年轻，城头风一吹，他心里估计是又怕又硬气，带着点狠劲。北莽那头的神榜第一人拓跋菩萨被指给他单挑，别说旁人暗里捏把汗，连徐凤年自己，估计也得捏一把。可没办法，仙人之气还在身，徐凤年冲上去，杀得连天上都在掉火星。那场厮杀，后来多少人还抱着酒坛子碎碎念：徐凤年一夜变老，只怕是命要扔在北莽账本里。

邓太阿，人称桃花剑神，那天是直接把太阿剑拎出来，去了天门外厮杀。看看他那身行头，分明是抱着必死的心思。他杀进北莽阵营，剑下砍翻八十一位仙人。你要说天门外那一招有多绝？绝到后来城内酒肆门口，孩子们都要学他挥剑，“邓太阿，太阿剑，不见桃花只见血！”可谁又真懂他心里那点苦？不下场，兄弟们死得更惨。他下场，多少人心里都跟着发抖。

轩辕青锋一直好强，北凉第一女宗师，紫衣一裹，站在城头上像要把天捅出个窟窿。对上北莽邓茂，也真是没谁了，硬碰硬，一矛钉进自己肚子，五指钉进对方脑袋。那一招凶得连旁人都收声，紫衣沉血，邓茂直接去阎王那报到。不过命是保住了，还是后来笑起来还带着那么点痛，这姑娘最后是给呵呵姑娘背回城的，留着残阳西斜的叫声：活着就是赢。

说起程白霜和薛宋官。一个是儒生，一个是盲琴师。不会剑法也不会拳，一身本事都用来护着后头兄弟。飞箭如雨，万箭齐发，城头一片黑。他们硬是用身子替其他人挡住了箭雨，薛宋官摸着琴弦，程白霜却已经力竭气断，死在城砖上。你说，这种人死得有没有点不值？我觉得有，也觉得很值，这一身骨血最后全成了兄弟们的护身符。

拳王韦淼，那真是堂堂正正的狠汉，南诏第一，世人都敬他。那天与慕容宝鼎对招，一个金刚不坏，一个铁拳无敌。两人打到城头上，血都滴到了城砖缝里。韦淼最后用力气把慕容打到肝胆俱裂，眼看就要把人活活打死，偏偏北莽士卒拼死拉着慕容往后撤。韦淼也死了。这人临终前还朝着城头远处的那道纤细背影望，想来心里在想什么？也许只是还想再见她一面。

那边隋斜谷，号称吃剑老头。和李淳罡互换了一条胳膊，最后咬牙把自己百年来吞下的剑一口吐完，临死一招，把敌军吓蒙。你说，这种人一辈子痛快，最后也死得够决绝。他临走，估计脑子里还想着李淳罡是不是回酒铺喝多了。

王仙芝那两位弟子于新郎和楼荒，平日里就是要比拼，谁杀得多谁当师兄。这一场杀进敌阵，两人几乎是边笑边砍。到楼荒死那刻，还能对着于新郎说一句：“你杀得多，你是师兄。”于新郎低头，声音很轻很柔，却把这一刻熨得格外疼：“师兄。”楼荒含着笑死了。兄弟情这东西，往往是生死之间才见真。

吴六鼎伤得要死要活，翠花救他，脸上还被劈了一刀。都是一群狠人，徐偃兵拽他们走时，兵甲都透着血腥。柴青山、嵇六安、毛舒朗、俞兴瑞这些名字，平日里只在江湖流传，可这一仗后再没人叫得出来，因为都死了。宗师十八人，死了一半，剩下的也多是带着残伤。

呵呵姑娘，其实身份最奇。她潜在地底好些天，连徐凤年都没发现，最后一箭射穿腿，还能一瘸一拐背着六具尸体回城。听说她还偷袭杀掉了宝瓶洲持节令。这种人吧，活着像个谜，死了估计也是谜。

大军杀到最后，北莽损失也够呛，五万余人死伤。宗师们，用命拼出了机会，给北凉铁骑赢了个惨胜。可这胜，究竟值不值呢？十八个人，死了八个，城头的血流成河，人心也凉了一半。

有时候读到这，你会觉得，江湖不是剑掌，也不是气运，是人心和命数。有人说宗师到底是为谁而战？为自己？为兄弟？为那一点城头还在的安稳？或许他们临死时没人再想那么多，只是想，身后的人能活一天是一日。

这场战事打完，谁记得这一夜冷风，谁记得十八宗师的名字？也许，就是一句“拒北城不破”，让人念到老。等下一个故事说起时，或许这些惨烈还没完……

来源：禾间插秧的充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