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中国现代文学馆迎来建馆40周年之际,3月18日,中国现代文学馆第11届特邀研究员第12届客座研究员聘任仪式在京举行。中国作协党组书记、副主席、书记处书记张宏森出席仪式。中国作协党组成员、副主席、书记处书记,中国现代文学馆馆长李敬泽出席并致辞。中国现代文学馆副
聘任仪式现场
在中国现代文学馆迎来建馆40周年之际,3月18日,中国现代文学馆第11届特邀研究员第12届客座研究员聘任仪式在京举行。中国作协党组书记、副主席、书记处书记张宏森出席仪式。中国作协党组成员、副主席、书记处书记,中国现代文学馆馆长李敬泽出席并致辞。中国现代文学馆副馆长李宏伟及特邀研究员代表张晓琴、陈思、石岸书、张光昕、胡妍妍、李静、罗雅琳、刘月悦等参加仪式。聘任仪式由中国现代文学馆常务副馆长王军主持。
张宏森为特邀研究员颁发聘书
李敬泽为客座研究员颁发聘书
中国现代文学馆客座研究员制度是中国作协培养青年评论人才的重要举措。自2011年以来,已有11届110位青年批评家陆续加入客座研究员的队伍。客座研究员制度的设立,有效促进了优秀青年批评家的成长,赢得了文学界学术界的充分肯定,产生了广泛良好的社会影响。经评审,宋声泉、李海鹏、吴天舟、马海波、杨宸、陈昶、林峥、王瑞瑞、危明星、顾奕俊、胡哲、邱田、谢尚发13人成为第12届客座研究员;第11届客座研究员卢桢、朱婧、余夏云、林云柯、赵天成、姜肖、唐诗人、龚自强、臧晴、裴亮10人届满离馆,被聘为中国现代文学馆特邀研究员。张宏森、李敬泽分别为特邀研究员、客座研究员颁发聘书,并与大家合影留念。
李敬泽在致辞中表示,中国作协对历届客座研究员都满怀期待,回顾客座研究员制度建立的10余年,可以说中国当代文学批评的新锐力量尽出于此。他谈到,在这个时代,文学批评不仅是一种知识的志业,也是一种文化实践。AI时代,批评何为,批评家何为,成为一个新的重点问题。我们要深刻意识到,今天我们正处在一个急剧变化的世界中,在这个变化的世界里,文学正处于一个重要的中介位置。文学从来都不是自律的,而是从世界的风云、时代的变革中获得自己的特性和可能性,面对时代带来的巨大挑战,特别是人工智能带来的冲击,批评家们更要去积极开辟新空间,探索新的可能。希望大家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特别是习近平文化思想,在高度的、急剧变化的不确定性中,获得思想和立场的牢固的确定性,在此基础上,以充满热情、充满冒险精神和探索精神的崭新面貌,去面对时代的巨大变化,为这个时代的文学开辟新的道路、新的空间,赢得新时代文学的新辉煌。成为一个好的批评家很不容易,在巨变中成为批评家,不仅是一个身份,更是一种思想和行动的能力,获得并且具备这种能力是让人羡慕的。祝福大家都能够有所成就。
臧晴发言
“站在离馆的节点回望,我们心怀感激,也充满力量。这一年不仅是一次学术的跋涉,更是一场精神的远行。”第11届特邀研究员代表臧晴在发言中谈到,客座研究员制度历经10余年沉淀,已成为青年学者成长的摇篮,中国现代文学馆以宽广的胸襟、深邃的视野和务实的支持,让大家在理想国的土壤中扎根,在学术和现实的交叠处迅速成长,提醒大家要将个人的学术探索编织进时代与社会的文脉经纬之中。一系列跨越文类、代际和媒介的对话,使大家挣脱书斋的茧房,更好理解新时代文学的使命:文学研究者需要以敏锐为刀、严谨为盾,在历史褶皱中寻找永恒的命题,在现实肌理中提炼普遍的真理。她谈到,客座研究员是大树上新生的枝芽,是新时代文艺阵线的生力军,不仅是学院中的知识生产者,更是文学现场的介入者、时代精神的阐释者。“我们以批评的笔触参与文学制度的建构,以研究的热忱回应中国式现代化的文化命题,这正是客座研究员制度赋予我们的双重身份,既要‘入乎其内’、深耕学术,也要‘出乎其外’、直面现实。”未来大家将继续践行青年一代学人的使命,既要做新时代文学的守护者,以批评的慧眼辨识精品,也要做中国故事的传播者,在世界文学的坐标系中彰显文化自信。
宋声泉发言
“2025年刚过去3个月,很多人已经将见面打招呼时的‘吃了吗,您呐’,变成了‘DeepSeek了吗,今儿个’。面对AI技术的迭代发展,‘文学何为’这类根本性问题被动摇了。”第12届客座研究员代表宋声泉在发言中说,AI让创作者面临“创意贬值”的焦虑,研究者在AI生成的超量文本面前也显得力不从心。面对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放眼世界,没有成功的经验可以照搬,而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的今天,中国式现代化正在走出一条人类历史上从未有过的不同于西方的现代化道路。创造人类文明新形态的使命在肩,面对AI的冲击,作为文学界的一员,需要充当代码与诗意之间的“摆渡人”。纵观历届客座研究员,以“80后”“90后”为主体,再看百年前,开创中国文学新的历史局面的,也是一群“80后”“90后”。同样面临新技术革命,我们能为未来的四分之三个世纪留下些什么?这个问题值得深思。同时他谈到,大语言模型虽然能以每秒百万字的速度,从《诗经》的赋比兴游走至卡夫卡的城堡、博尔赫斯的迷宫,“可那又怎样呢?它无法剥夺人与人面对面敞开心扉时的灵魂震颤。与其像本雅明那样,慨叹机械复制时代艺术灵晕的消逝,不如让我们一道探索人工智能时代的文学突围,让文学在算法的褶皱处绽放精神之光”。
来源:文艺报19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