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权县举行纪念左权将军诞辰120周年活动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8-24 05:59 4

摘要:太行山下,初春的清晨还能听见风刮在松枝上的声音。人群席地而坐,将军广场上,左权的雕像在微光里站得笔直。天气不算暖和,空气中也没有太多香气。大约上午九点,人流逐渐聚拢——这一天,左权县的百姓不约而同前来,不是因为节日,也不是为了追逐什么热闹,只是想认认真真地把左

太行山下,初春的清晨还能听见风刮在松枝上的声音。人群席地而坐,将军广场上,左权的雕像在微光里站得笔直。天气不算暖和,空气中也没有太多香气。大约上午九点,人流逐渐聚拢——这一天,左权县的百姓不约而同前来,不是因为节日,也不是为了追逐什么热闹,只是想认认真真地把左权将军这位在历史上浓墨重彩的身影重新走一遍。80年抗战胜利纪念,120年将军诞辰,不管数字怎么写,后背总是有点发凉,仿佛那些硝烟还没散。

气氛一点都不松快,大家神情都绷着,能察觉到一股发自内心的仰慕。左权塑像前边,花篮排成一溜。礼兵动作整齐,关键时候大家的步子会慢下来,好像怕碰坏了那份严肃。花篮缎带被一点点摆正,不过花其实没多少香味,但缎带那句“缅怀先烈丰功伟绩”写得工整又带温度。

其实要不是家乡父老、年轻干部、某个还没毕业的高三生挤在一起,谁能想到一位将军的诞辰会唤起这么多复杂情感?上头来致辞的专家、领导嘴里说着“推动高质量发展”,但在场很多人脑子里蹦出来的词却是“牺牲”“大义”“血和泪”。不知道该说这些抽象词管不管用?可是毕竟左权,他有他的肉身、孩子、妻子、战友,他也只有三十七岁。

再翻资料,左权的成长路径说来也简单。1905年出生,湖南醴陵那个地方,家里很穷,地也不肥沃。史料显示1925年就入了党,还被送去了苏联学习。当年会选派那么多青年去国外,已经有些莫名的远见。1930年他回来见到的,是硝烟、混乱和决绝。对于苏区,左权无缝衔接上了那种有点泥巴气息的革新劲头。湘江、腊子口、大渡河这些战役,哪一场能保证活下来?

但左权带兵有他自己的脾气,不喜欢打没把握的仗。有人说他是八路军里的“冷面书生”,不过见过他勘查地形的人都知道,他嘴角那点倦意仿佛早已习惯风霜。可是,这样一个在血战中死过好几回的男人,他写回家的信永远带点傻乎乎的软弱。“你和孩子在家要多保重身体”,这句话几乎在每封家书里都有。抗战期间,他又一次站到了人群的最前头——百团大战、黄崖洞,都是拎着脑袋去的。

1942年,他死的时候,消息压了很久才传回来。史实是他成了八路军在抗战中牺牲的最高级将领。但很多史学者会纠结,这句话有什么意义?高还是低,能改变战争结局吗?没什么好争的。百姓却记着他直到今天,每年都要来祭奠,仿佛旧日硝烟就在广场边缘重新晕开。甚至网络上都有最新的互动评论,“左权不该死得那么早!”或者“英雄也该有个圆满美好的结局!”这些感叹其实没用,但热度数据一直居高不下。

活动现场,有播放宣传片,有图片展,气氛倒没想象中沉重。宣传片花了不少精力去复原将军做决定时的面庞细纹,皮肤颜色甚至皱纹延伸方向都和已公开的档案照片比对过。宣传片将左权一生剪得明明白白,配音用的是地道的山西口音。小合唱队上场的时候,气氛才忽然松动一点。歌声飙出一句“铁骨铮铮”,忽然间觉得这场景有些超现实。

好多细节其实被忽视了。比如左权的家书,不全是写给组织的总结、请愿;更多写的是“什么时候你们能吃上一顿饱饭”,“娃娃会不会生病”这种看似琐碎的羁绊。可这些琐碎反而才让人止不住鼻子发酸。左权有时矛盾——一边希望前线胜利,一边还安慰“日子长着呢”。他该不是太自信,但谁知道真相。他留下的信前后常自相矛盾,一边催促家人坚持革命,一边怕家人真的吃不了苦,反反复复。

主题展板上的照片陈列很杂乱,从八十年前的老黑白到去年补拍的修复图,各种年代的影像挤在同一面墙上。站在照片前的老人偶尔会议论两句,“看着比活着的时候还有劲。”“他走的时候,真没人准备好。”这些话在数据里查不到印证,却全是耳听为实。

诵读家书环节让人一下拉回现实。演员的嗓音时而抖动,时而平实,念到“盼着归期”时有孩子抹眼泪。其实大家都明白归期已无,只是读到这一句时突然觉着语言都单薄起来。原计划还要介绍左权县如何通过发展红色旅游推动本地经济,但直到仪式快结束,也没见有人真去关心那个表格数据。

说到底,左权的名字像根深植土地的锚。他生前大多时候是不动声色,死后反倒激起无数回想。有人赞他“坚强”,可也有人批评他激进得不近人情。其实现在回头想,当年的选择是真的只有一条路吗?谁会知道?很多年轻人感叹,假如左权没死,后面历史是不是会多一层缓和?也许局面根本早就注定,只是时间长了,事情灰了。

活动结束后,有媒体采访未成年人,问他们怎么看将军的意义。有人说,“他很伟大”,话说得很僵硬。有人更直接,“听我外公讲了多年,每年都是一样的词。”其实,这种答案让人心里发虚——仿佛历史不过是另一种新闻罢了,等下次纪念日就还会重复一遍。

但也能看到空档里有人悄悄发微信,说“还是想哭”。全场没有规定必须多么庄重,但大家会不自觉地压低声音。这种气氛,其实很晦涩和真实。广场边有本地图书馆工作人员记录下活动内容,写进了一本新书,说要让年轻人“认认祖宗的根”。可真有那么简单吗?大家想传承的所谓红色基因,与其说是口号,不如说是一桩没说清的家丑、一份没写完的账。

也不能全怪现实变了。有些人觉得永远缅怀某个人,不过是一种惯性。但左权这样的例子,却偏偏破坏了这种惯性。他本该早已沉没在时间的缝隙里,却因为一次又一次的“纪念”——尤其是今年数字媒体推波助澜——又在大家面前还魂。为什么偏是左权?也许因为他在很多人眼里,是那个为了大目标甘愿切割一切的人。可话说回来,他和千千万万牺牲者有什么不一样?

对于地方干部来说,红色精神有很大实际作用——团结人心、稳住局面、提升政绩,甚至影响GDP统计。既然要推动地方高质量发展,历史叙事其实被赋予了工具性。有人觉得这很功利,可现实又能怎么办?日子总得过,信仰终归要落地。

数据上,左权县今年上半年的文旅客流同比增长约12.7%(数据按照山西省最新官方统计),还有不少游客自发前来纪念园区打卡。网络上话题热度不减,左权相关词条在微博、抖音均有数万互动。也许这些热闹的、甚至带点浮躁的讨论,比沉甸甸的祭祀更能衬映出现代人对历史情感的断裂和延续。

不过,值得注意的一点是,活动中不乏有人对这种红色传统表达出温情,也出现了些批评和无奈,比如有人觉得这些仪式太过机械。现在谁还真把将军塑像当活人?但千头万绪,最终又都攒在了一起——纪念、追忆、怀念、期冀,还有一点点和自己生活的攀附。

其实怎么纪念都可以。有人擦拭雕像,有人拍照发朋友圈,有人甚至看完就买根烤肠补充能量。热烈和肃穆不冲突,怀念和遗忘也没有绝对界限。历史有时候就是这么随意,随意到让人心里没了着陆点。**还是有人觉得左权走得太早,等不到大团圆;也有人觉得他其实是那个时代里最后的幸运者。**

总归一句话,左权与他的名字,和这片土地上的人,早就融在一起了。纪念,可能不止于纪念。谁说得准?

来源:彼岸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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