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千诗碑(8)张即之所书“杜诗二首”合卷诗碑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13 19:59 2

摘要:“杜甫千诗碑”的第八幅作品是南宋张即之所书杜甫《戏为双松图歌韦偃画》长卷诗碑,此作品是南宋书法艺术与盛唐诗、画精神的完美融合,堪称“诗、书、画”的三重交响;其真迹现藏于“北京故宫博物院”。

“杜甫千诗碑”第八幅作品是南宋张即之所书杜甫《戏为双松图歌韦偃画》长卷诗碑,此作品是南宋书法艺术与盛唐诗、画精神的完美融合,堪称“诗、书、画”的三重交响;其真迹现藏于“北京故宫博物院”

杜甫(712-770),字子美,号杜陵布衣等,祖籍襄阳(今湖北襄阳),生于巩县(今河南巩义)人;是唐朝现实主义诗人。他诗艺精湛,被誉为“诗圣”,现存诗1455首,集于《杜工部集》

张即之(1186-1263),字温夫,号樗寮,历阳乌江(今安徽和县)人;是南宋书法史上极具革新精神的书家,擅长楷书以大字榜书著称,尤以书写杜甫诗作闻名。

此卷是张即之在南宋理宗宝祐五年(1257 年)所书写,时年72岁,此诗是杜甫对韦偃《双松图歌》画而作。其全文:天下幾人畫古松,畢宏已老韋偃少。絕筆長風起纖末,滿堂動色嗟神妙。兩株慘裂苔蘚皮,屈鐵交錯迴高枝。白摧朽骨龍虎死,黑入太陰雷雨垂。松根胡僧憩寂寞,龐眉皓首無住著。偏袒右肩露雙腳,葉裏松子僧前落。韋侯韋侯數相見,我有一匹好東絹,重之不減錦繡段。已令拂拭光淩亂,請公放筆爲直幹。张即之七十二歲寫,時積雨連霉,槐龍舞翠,與客小飲,醉中戲書。

一、铁骨柔毫间的技法凝结

张即之作为南宋楷书巨擘,此卷以筋骨开张的擘窠大字展现其标志性书风。其用笔如松枝虬曲,中锋铺毫处见浑厚如篆籀,侧锋取势处现峭拔如斧劈。尤其“白摧朽骨”“黑入太阴”等句,墨色浓淡随诗意跌宕,枯润对比暗合杜诗“元气淋漓障犹湿”的审美意象。结字取颜鲁公之宽博而增险绝,如“两株”二字左倾右敧却稳若磐石,恰似韦偃画中古松之盘根错节。

二、诗书同构的时空对话

杜甫此诗本为咏画之作,张即之再以书法重构诗画意境,形成“诗、画、书”三重艺术维度的奇妙共振。卷中“松根胡僧憩寂寞”一句,书家以迟涩笔法勾勒胡僧入定之态;至“江心蟠石生竹枝”处,笔势忽转轻灵,似竹影摇曳水波;更妙在“更觉良工心独苦”的墨色凝滞,将杜少陵对艺术创作的深切共鸣,转化为书家毫端的沉吟顿挫。这种跨越四百年的艺术共情,使文本的文学性与书写的表现性达成精神同构。

三、禅意书风的境界升华

不同于北宋尚意书风的恣肆,张即之在法度中注入禅宗机锋。其字间距的疏朗布局暗合“虚空粉碎”的禅理,如“毕宏已老韦偃少”数字的错落排布,既是对韦偃画作留白意趣的呼应,亦是书家“于无笔墨处见精神”的禅悟;卷尾“韦侯韦侯数相见”的连绵笔势,更似棒喝般的顿悟轨迹,将杜诗对艺术永恒的追问,升华为笔墨时空中的永恒存在。

总之,此卷不仅是张即之个人书风的巅峰呈现,更是中国艺术史上“诗、书、画”三位一体的典范。其以笔墨重构杜诗意象,用空间叙事再现时间韵律,在碑刻之上完成了对盛唐气象的南宋式诠释。正如董其昌所言:“即之书有剑器之舞,虽法度森严而神采飞扬”,此卷正是这种艺术特质的完美注脚。

来源:择成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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