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她透过窗户看到楼上林雨晨家的花盆碎了一地，橘猫在窗台上不停地叫唤。平时安静的小橘今晚怎么这么反常？
深夜2点，5楼窗台上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巨响，李慧芳被惊醒。
她透过窗户看到楼上林雨晨家的花盆碎了一地，橘猫在窗台上不停地叫唤。平时安静的小橘今晚怎么这么反常？
当李慧芳准备回去睡觉时，突然听到楼上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
01
林雨晨轻抚着已经8个月的肚子，感受着宝宝在里面的轻微蠕动。客厅里，橘色的小猫正蜷缩在她脚边，金黄色的毛发在台灯下闪着温暖的光泽。
"小橘，你说爸爸什么时候能回来？"林雨晨摸着猫咪的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孤独。
方志远这次出差已经半个月了, 原本说好10天就回来，结果项目出了问题，又要延期一周。预产期还有一个月，林雨晨原本以为时间充裕，没想到这段时间身体越来越沉重，连走路都有些吃力。
小橘似乎听懂了她的话，轻柔地"喵"了一声，用小脑袋蹭蹭她的手心。这只橘猫是三年前林雨晨在小区垃圾桶旁救下的，当时只有两个月大，瘦得皮包骨头，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当时你差点死掉，现在居然这么胖。"林雨晨笑着捏了捏小橘圆鼓鼓的肚子，"不过也好，至少陪着我，不然这房子太安静了。"
三室两厅的房子，平时方志远在家时还显得温馨，现在只有她一个人，显得特别空旷。尤其是到了晚上，每一个声响都会让她心跳加速。
林雨晨起身准备去厨房喝水，刚站起来就感到一阵眩晕。她扶住沙发扶手，深呼吸了几下才缓过来。
"怎么回事？今天特别不舒服。"她皱着眉头自言自语。
小橘立刻跳到沙发上，用爪子轻轻拍拍她的胳膊，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担忧。
02
晚上8点，林雨晨给方志远打了视频电话。屏幕那头，方志远正在宾馆里，看起来很疲惫。
"雨晨，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方志远担心地问道。
"可能是今天没睡好，有点累。"林雨晨勉强笑了笑，"你那边怎么样？还要几天？"
"快了快了，最多再三天就能搞定。我已经订了后天的机票，一定赶在预产期前回来。"方志远揉了揉太阳穴，"你要是不舒服就去医院看看，别硬撑。"
"没事的，就是有点腰酸。小橘陪着我呢，是吧小橘？"
小橘听到自己的名字，跳到镜头前，对着手机"喵喵"叫了两声，逗得方志远哈哈大笑。
"小橘比我还会照顾你。"方志远开玩笑道，"等我回来给它买最好的猫粮。"
挂掉电话后，林雨晨觉得心里踏实了一些。她洗了个热水澡，换上宽松的睡衣，准备早点休息。
但是躺在床上后，她却怎么也睡不着。肚子里的宝宝似乎特别活跃，不停地踢来踢去，让她侧身、平躺都不舒服。
小橘跳上床，在她身边转了几圈，最后趴在她的脚边。林雨晨感觉到猫咪的体温，心里暖暖的。
"小橘，你说宝宝是不是也知道爸爸不在家，所以闹腾？"
小橘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又把头埋在爪子里，但耳朵一直竖着，似乎在警觉地听着什么。
03
凌晨1点，林雨晨被一阵腹痛惊醒。
疼痛来得突然，像是有人在肚子里拧麻花一样。她紧紧抓住床单，额头瞬间冒出了冷汗。
"怎么会这样？"她喃喃自语，"还没到预产期啊。"
疼痛持续了大约一分钟才缓解。林雨晨以为是睡姿不对压到了，调整了一下姿势继续躺下。
但是小橘却表现得很不正常。它从脚边爬到林雨晨的枕头旁，用爪子轻轻拍她的脸，嘴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小橘，怎么了？我没事的。"林雨晨摸摸它的头，想让它安静下来。
可是小橘根本不听，它跳下床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时不时回头看看林雨晨，然后又跑到门口，仿佛想要什么。
20分钟后，疼痛再次袭来。这次更加剧烈，林雨晨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
小橘听到叫声，立刻跑回床边，用头拱拱她的手，眼睛里满是焦急。
"小橘，我可能要生了。"林雨晨努力保持冷静，"手机呢？手机在哪里？"
她记得手机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可是现在疼得根本无法下床。
小橘似乎明白了什么，立刻跑向客厅。
04
楼下的李慧芳正在熟睡中。65岁的她已经退休两年，平时作息很规律，晚上10点准时睡觉，早上6点起床。
李慧芳是小学语文老师出身，性格有些严厉，对楼上这个年轻孕妇的印象一般。主要是因为去年夏天的一件事——林雨晨养的这只橘猫曾经跑到她家阳台上偷吃晾晒的咸鱼，把她气得不轻。
虽然林雨晨后来专门道歉并赔偿了，但李慧芳心里还是有些介怀。她觉得年轻人养宠物不负责任，也不好好管教。
"现在的年轻人啊，什么都想要，却什么都做不好。"这是李慧芳经常挂在嘴边的话。
不过最近几个月，楼上确实安静了很多。李慧芳知道那个女孩怀孕了，丈夫经常出差，一个人在家也不容易。
但她还是没有主动去关心过，总觉得邻里关系保持距离比较好。
05
林雨晨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想要下地去拿手机。但刚站起来，又一阵剧痛袭来，她跌坐回床上，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叫声。
"啊——不行了，真的要生了！"
小橘跑回来，嘴里叼着手机线，但手机已经没电了。
"小橘，手机没电了！"林雨晨快哭了，"怎么办？怎么办？"
她环顾四周，想找其他求救的办法。座机在书房，离得太远。窗户？对了，窗户！
但是窗户关着，而且现在是深夜，谁会听到她的呼救声？
小橘看到主人的痛苦，也变得更加焦躁。它在房间里快速地跑来跑去，时不时停下来看看林雨晨，然后又继续跑。
"小橘，我好疼，真的好疼。"林雨晨抓住小橘，眼泪止不住地流，"你能帮帮我吗？你能帮帮我吗？"
小橘用爪子拍拍她的手，然后突然跑向阳台。
06
阳台上，林雨晨种了很多花草。有薄荷、茉莉、多肉植物，还有几盆她精心照料的兰花。其中有一盆薄荷花是她最喜欢的，放在窗台的正中央，绿油油的叶子散发着清香。
小橘跳上窗台，在花盆之间穿梭。它先是用爪子扒拉了一下薄荷盆的边缘，然后又看了看楼下。
此时的小橘内心似乎在进行激烈的斗争。这盆薄荷花是主人最爱的，平时连它都不允许靠近。但现在主人需要帮助，它必须做点什么。
从卧室又传来林雨晨的痛呼声，小橘下定了决心。
它用力跳跃，前爪狠狠地推在薄荷花盆上。
"哐当"一声巨响，花盆从5楼摔到楼下，碎了一地。泥土飞溅，薄荷叶子散落在地面上。
紧接着，小橘站在窗台上拼命地叫唤："喵——喵——喵——"
声音尖锐而急促，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刺耳。
07
楼下的李慧芳被这声巨响惊醒。她迷迷糊糊地看了看时钟——凌晨2点05分。
"谁家这么没公德心？大半夜的吵什么？"她皱着眉头，想翻个身继续睡。
但是外面的猫叫声越来越响，而且听起来很急迫，不像平时的叫声。
李慧芳烦躁地起床，走到窗前准备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拉开窗帘的瞬间，她看到楼下散落的花盆碎片和泥土。
"谁家的花盆掉了？"她抬头看向楼上，看到5楼窗台上站着一只橘猫，正对着下面拼命叫唤。
"又是那只讨厌的猫！"李慧芳第一反应是愤怒，"大半夜不睡觉，扰民！"
她正准备关窗睡觉，突然听到楼上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声。
声音很微弱，但在安静的夜晚还是能听到。
李慧芳愣了一下，再仔细听，又听到了类似的声音。
"不对，这不是正常的声音。"作为老师，她的听觉很敏锐，能分辨出这是痛苦的呻吟。
她想起楼上住的是那个怀孕的女孩，丈夫经常出差。
"该不会是要生了吧？"李慧芳突然紧张起来。
08
小橘看到楼下的灯亮了，叫得更加卖力。它甚至站起来，前爪扒着窗框，仿佛想要向楼下的人传达什么信息。
李慧芳虽然不喜欢这只猫，但此刻看到它焦急的样子，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快速穿上外套，拿起钥匙冲出门，沿着楼梯向上跑。
虽然已经65岁，但李慧芳的身体还算硬朗，很快就跑到了5楼。
她在林雨晨家门前停下，敲门："小林？小林你在家吗？"
没有回应。
她又敲了几下："小林，是我，楼下的李阿姨。你还好吗？"
门内传来微弱的声音："李、李阿姨？我...我可能要生了..."
"什么？！"李慧芳顿时慌了，"你等等，我马上想办法！"
她立刻掏出手机拨打120："喂，120吗？我这里有个孕妇要生了，在祥和小区7栋5楼..."
09
急救电话打完后，李慧芳继续敲门："小林，门能开吗？我想进去看看你的情况。"
"钥匙...钥匙在客厅的鞋柜上...我走不动了..."林雨晨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李慧芳一边安慰她一边想办法："你别怕，救护车马上就来。门打不开的话，我想想其他办法。"
她环顾四周，突然想起什么，跑向楼梯间的消防箱，里面有应急工具。
就在这时，她听到门内传来"咔嚓"一声，好像是门锁打开的声音。
"门开了？"李慧芳试着推了推门把手，门真的开了。
她冲进屋内，看到小橘正坐在门边，爪子边上掉着几根被拔断的胡须，显然是它刚才努力够门把手时蹭掉的。
"天哪，这猫真的成精了！"李慧芳忍不住感叹，快速跑向卧室。
10
卧室里，林雨晨躺在床上，脸色苍白，额头冒着冷汗。她看到李慧芳进来，眼中闪过一丝感激的光芒。
"李阿姨，谢谢你...我真的撑不住了..."
李慧芳立刻上前检查情况。作为过来人，她知道这种情况的严重性。
"你别怕，救护车马上就到。现在疼痛间隔多长时间？"
"大概...大概五六分钟一次，刚才更短了..."
李慧芳心里一紧，这说明产程进展很快。她立刻给方志远打电话。
"喂，你是小林的丈夫吧？我是楼下的邻居，你老婆要生了，我已经叫了救护车，你能马上回来吗？"
方志远的声音立刻变得紧张："什么？她要生了？可是还没到预产期啊！我马上订机票回去，麻烦您先照顾一下，拜托了！"
挂掉电话，李慧芳开始准备一些必需品。她找到干净的毛巾和温水，按照记忆中的知识帮林雨晨擦拭额头的汗水。
小橘一直守在床边，不时用爪子轻抚林雨晨的手，仿佛在安慰她。
"小橘真是个好孩子。"李慧芳看着这只猫，之前的成见完全消失了，"要不是它摔花盆叫唤，我根本不知道你出事了。"
10分钟后，楼下传来救护车的警笛声。李慧芳松了一口气，但当她回头看林雨晨时，发现情况更加紧急了。
"李阿姨...我感觉...感觉宝宝要出来了..."林雨晨抓住她的手，指甲都掐进了她的肉里。
李慧芳立刻跑到窗前冲楼下喊："快点！快点上来！5楼！"
医护人员很快冲上楼，但当主治医生检查完林雨晨的情况后，脸色变得非常严肃。
"宫口已经开全了，必须立刻送医院，但路上可能就要生了。"医生对护士说，"准备接生设备，以防万一。"
就在医护人员准备抬担架的时候，林雨晨突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小橘受到惊吓，跳到了窗台上。
此时，一个医护人员无意中看了一眼手表，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来源：就喜欢说三道四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