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71年谢觉哉逝世以后,王定国主动向组织申请住房调整,并且明确地说道:我是普通干部,该住什么房子就住什么房子。
王定国晚年:1971年每月有212元的工资,白菜涨价就吃萝卜腌咸菜
1971年谢觉哉逝世以后,王定国主动向组织申请住房调整,并且明确地说道:我是普通干部,该住什么房子就住什么房子。
尽管组织上多次劝说她保留之前的待遇住房,但是她仍然坚持要搬离出去。选择住西城区大院的一处58平米的筒子楼公房。
这个房子比之前的要小得多,有一个12.5平米的卧室,9.3平米的书房,还有公共的厨房卫生间,每个月还要交将近7块钱的房租,
卧室里面摆着的是谢觉哉在延安时期就已经使用的木板床有1.8米长。
还有一个五斗柜,上面的漆面都剥落了,抽屉里面锁着20多本工作笔记。
书房里面有一个书桌,是榆木的,上面的墨汁已经渗入了进桌面。
铁皮书架上放着谢觉哉日记的手稿,墙角堆着很多旧报纸,
厨房里面每个月会配配送150斤的煤球。王定国经常对邻居念叨着:煤球要省着烧,一天不能超过5块5块。
厨房的灶台上有两个搪瓷缸,一个里面装着粗盐,还有一个里面是发黄的猪油。
房子底下地面是水泥的,不过磨损比较严重,墙面是17张报纸糊的,有的报纸是60年代的。后来组织上普查,她却在单子上写着:一切完好,无需修缮。
在1971年4月的生活会上,她当众表态说:组织给我分的房子够用了,58平米比我长征时住的草房大十倍。租金该扣就扣,不能拿国家一针一线。
后来王定国在接受采访的时候也说了关于房子的事儿。她说,住大房子是工作需要,我现在就是一个普通老太太,58平米正好晒萝卜干。
王定国虽然每个月有212元的工资,但但是她从来不多花钱,她的衣柜里经常只有6件衣服,其中3件还是谢觉哉的旧衣服改制的。
王定国对她自己工资的使用是十分的精打细算的。每个月工资到账之后,她就雷打不动地存入150元,剩下的几十块钱用来维持生活。
1998年接受采访的时候,她捏着发黄的工资条解释道,国家给的钱要省着用。存折上的数就是给组织交的答卷。
1983年,北京大白菜又涨价了,她连续3个月改吃萝卜腌咸菜,把省下来的钱换成了粮票锁进铁盒里面。
有一次保姆劝她买一点豆腐,她指着灶台说,腌咸菜拌饭也能饱肚,糟蹋粮食要遭雷劈
王定国对待自己非常的苛刻,但是对待公益事业却非常的慷慨。
1984年王定国把丈夫谢觉哉的1.3万册藏书都捐赠了。包括明代的一个刻本《资治通鉴》和清代的一个奏折原件。当时档案馆提出要给她3万块钱的补偿,她当场就拒绝了。
她说,老谢的书是国家的,捐了才踏实,拿证书抵钱,我夜里睡得着。
搬运古籍的那一天,她蹲在卡车旁边盯着工人打包,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要轻拿轻放,别磕了书角。
王定国有7个子女,都在外面接受接受磨练,大儿子谢飘在内蒙古那边劳动了10几年,回家探亲的时候,棉裤膝盖上都打满了补丁。住的是地窝子,啃的是玉米面窝窝头。
1971年,谢飘离家之前,王定国把25块钱缝在他儿子的棉袄内衬里,嘴里叮嘱道,你爸说过,孩子们要到泥地里摔打,别想着借他的光,靠自己挣饭吃。
1985年,王定国孙女高考差3分落榜了,她哭着求王定国找关系。王定国斥责道,我这张老脸不值3分钱,考不上就再考,歪门邪道都想都别想。
1983年成立“王定国扶贫基金会”,自费赴四川营山调研老区贫困,撰写报告。报告中提到家乡老人“不知电灯为何物”,她痛哭流涕,此后每年赴长征沿线提交32份扶贫建议。
1996年绘制《强渡嘉陵江》油画,记录红四方面军战役,被中国军事博物馆收藏;70岁自学书画,20年创作300余幅作品,其长城题材画作《爱我中华》悬挂于家中。
2010年王定国虽然她虽然97岁了,但是身子骨依然硬朗,她在重庆长江沿岸种植了一株桂花树。她在活动中表示:为了让长江母亲河再现两岸青山,我必须要亲手栽下绿色。
2016年,王定国因为身体原因住院了。
在输液的时候,她发现速度太快,就把速度调慢了一些,她说这样可以多输几天。
在她的药费单背面还有这样一行字,白菜涨5分,改喝小米粥。
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期间,107岁的她委托儿子谢亚旭向党组织交纳特殊党费,并留言:“光一人有饭吃不好,要大家有饭吃才行。”
6月9日逝世当日,床头仍放着未完成的《关于革命老区产业扶贫的建议》提纲。
王定国在临终之前交代子女,墓碑上就刻“红军女战士”,多一个字都是浪费。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