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退休养蜂三十年,被邻居举报扰民,镇长上门后立刻拨款百万!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3-17 15:33 1

摘要:他只知道每天早上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走到院子里数一遍那些木箱子,确认它们都好好的,跟昨天一样。夏天的时候,他五点就起床;冬天,太阳还没挤出山头,他就已经穿好棉袄,戴上那顶1998年县里领导视察时发的帽子,帽檐早就断了一块,用铁丝勉强缠住。

老张不记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数蜂箱的。

他只知道每天早上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走到院子里数一遍那些木箱子,确认它们都好好的,跟昨天一样。夏天的时候,他五点就起床;冬天,太阳还没挤出山头,他就已经穿好棉袄,戴上那顶1998年县里领导视察时发的帽子,帽檐早就断了一块,用铁丝勉强缠住。

那天早上,他照例数到第三十七个蜂箱时,发现箱底有个小洞。

“咋回事?”老张眯着眼睛,蹲下身子。膝盖像是生了锈的铰链,发出嘎吱的响声。他摸了摸那个洞,手上粘了一点湿漉漉的泥。

王二娃家的狗。肯定是它。

这条土黄色的狗最近总是来他院子转悠,闻闻这个,嗅嗅那个,像个卫生检查员似的。老张倒不讨厌狗,他只是不喜欢别人家的东西到他地盘上撒野。尤其是这一年来,自从养蜂的事情在镇上传开,总有各种不速之客。

“张老哥,听说你家蜂蜜能治百病?”

“老张头,给我来两斤,我娃考试,据说吃了蜂蜜记忆力好!”

老张都是摆摆手,说卖完了,卖完了。其实蜂蜜从来不缺,他只是懒得搭理这些突然冒出来的”老熟人”。真正的老主顾,那些十几年如一日跟他买蜜的人,他都记得清清楚楚。比如镇医院的刘医生,每次都要五斤,说是给他那个有哮喘的孙子。还有县中学的李老师,每次来都要坐半天,跟他聊聊最近看的书。

至于新来的那些人,老张总是皱着眉头打量他们。他不信任那些陌生的笑脸,仿佛它们背后藏着刀子。

“我这些蜜蜂都是有脾气的,”他常这么对新顾客说,语气里带着一丝警告,“不是什么人都能摸的。”

这话不假。老张的蜜蜂确实脾气怪,有时候对着熟人嗡嗡叫个不停却不蜇人;有时候又突然发疯,把路过的陌生人追得满村跑。村里人开玩笑说,这些蜜蜂简直跟老张一个性子,怪得很。

空气中飘来一阵腊肉的香味,是隔壁张翠莲家在做早饭。老张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土,决定今天要给蜂箱做个全面检查。

张翠莲是去年搬来的,租了老张东边那间闲置多年的平房。五十出头的女人,身材微胖,脸上的皱纹比实际年龄要多。听说是从省城来的,丈夫前年去世了,一个人闷不住,想找个清静地方养老。

“你就不怕被蜜蜂蜇?”老张第一次见她时问道。

“有啥怕的,”张翠莲笑了,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牙,“我家乡那边,家家户户都养蜂。”

老张没说话,只是点点头。他觉得这女人挺对胃口,至少没有一见面就缠着他要蜂蜜。

取了工具,老张开始挨个检查蜂箱。大部分箱子都没问题,只有第三十七号那个被狗挖了洞的,还有两个箱子的盖子有些松动。他修修补补,忙活了一上午。

“老张,吃饭没?”张翠莲站在篱笆那边喊。

“吃了。”老张头也不抬地回答。其实他一口都没吃,只是不想搭理人。

“我炖了排骨汤,给你送点过来。”不等老张拒绝,张翠莲已经端着碗走了过来。

老张这才抬头,发现张翠莲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粉色T恤,下摆处还有一块油渍,像是擦手时留下的。

“放那儿吧。”老张指了指院子里唯一一张桌子,上面堆满了养蜂工具。张翠莲把碗放在一个相对空旷的角落,汤水微微晃动,阳光照在上面,泛出一层油光。

“你这蜜蜂挺多啊,”张翠莲环顾四周,目光落在远处一个蜂箱上,“我看到有几只在打架。”

老张皱眉:“哪儿呢?”他放下手中的钳子,快步走向张翠莲指的方向。果然,第二十三号蜂箱旁边,几只工蜂正围着一只体型较大的蜜蜂。

“蜂王要换了。”老张低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这不挺好的吗?新陈代谢嘛。”张翠莲站在一旁,歪着头看那群蜜蜂。

老张没理她,专注地观察着蜂箱。张翠莲也不在意,转身回自己家去了。留下的那碗排骨汤慢慢冷了,表面浮起一层薄薄的油脂。直到下午,老张才想起来这碗汤,随手倒进了喂狗的盆里。

隔壁院子传来收音机的声音,是一档养生节目,主持人正激动地介绍蜂胶的神奇功效。

“蜂胶富含黄酮类等多种活性物质,具有抗菌、抗病毒、抗氧化、抗肿瘤等多种生物活性…”

老张嗤笑一声。这些人总是把蜂产品说得跟仙丹一样,其实他养了这么多年蜂,也没见自己百病不侵。去年冬天他还住了半个月医院,肺炎,差点没挺过来。

倒是那些蜜蜂,好像真的有什么神秘的力量。它们知道什么时候应该离开,什么时候应该回来;知道哪些花有毒,哪些花值得采;甚至知道什么时候该换主人——老张的蜂是他师父留下的,师父临终前对他说:“它们认你了,以后就是你的了。”

老张至今也不明白师父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蜜蜂怎么会”认人”呢?它们只是昆虫而已。可他又不得不承认,那些蜜蜂确实好像能听懂他的话。每天早上他跟它们打招呼,它们就安静下来;他心情不好的时候,蜂箱里的嗡嗡声就会变得急促,仿佛在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神经病。”老张常这么骂自己,觉得自己简直像个孤独太久的老头子,把虫子当成了朋友。

太阳渐渐西沉,老张去镇上买了些钉子和木板,准备修补那些有问题的蜂箱。路过供销社时,他看到了一张告示:

“关于开展’乡村特色产业’评选活动的通知…”

老张扫了一眼就走了。这些政府活动跟他没关系,他只是个退休工人,养蜂不过是打发时间,顺便贴补点生活费。他不需要什么荣誉,也不稀罕什么补贴。

回到家,老张发现院子里站着几个人。为首的是村长老李,后面跟着两个陌生人,一男一女,西装革履,手里还拿着相机和本子。

“老张啊,可算等到你了!”老李热情地迎上来,一把握住老张的手,笑得跟朵菊花似的,“这是县里来的记者,想采访你的养蜂事业呢!”

老张皱眉,想把手抽回来,但老李握得很紧。

“什么记者不记者的,我没空。”老张不耐烦地说。

“别这么说嘛,”老李凑近老张,压低声音,“县里正在搞乡村振兴呢,你这养蜂可是咱们村的特色产业,露露脸,对大家都有好处。”

那两个记者也笑呵呵地走过来,女记者已经开始拍照,闪光灯晃得老张眼睛发花。

“张师傅,请问您养蜂有多少年了?”男记者掏出录音笔。

老张看了看自己的院子,看了看那些蜂箱,又看了看这些不速之客。他深吸一口气,说:“三十年了。”

“哇,那您一定有很多心得体会吧?能不能跟我们分享一下?”

老张没说话,转身进了屋。老李尴尬地站在原地,对记者们赔笑说:“老张就这脾气,你们别介意。要不我带你们去看看其他的特色产业?王大妈家的土鸡就不错…”

记者们无奈地离开了,走前还不忘拍几张蜂箱的照片。老张从窗户缝里看着他们走远,这才松了口气。

他不喜欢被打扰,尤其是被一群陌生人盯着看,就像他是什么动物园里的猴子。养蜂是他的事,是他和那群小东西之间的事,跟别人无关。

晚上,老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外面的蝉鸣声特别吵,还有远处传来的狗叫声,断断续续的,像是有人在走动。

“大半夜的,谁啊?”老张嘟囔着,掀开被子坐起来。他住在村子边缘,平时很少有人晚上经过这里。

他刚要下床查看,突然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像是玻璃碎了。老张一下子清醒了,抓起放在床头的手电筒,急冲冲地跑出去。

院子里一片漆黑,只有远处村子的灯光投下微弱的光。老张打开手电筒,光柱扫过院子,最终停在第十五号蜂箱上——那里的玻璃观察窗碎了一角,几只蜜蜂正在洞口徘徊。

“谁?”老张大喊,手电筒的光在院子里来回扫动。没有回应,只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篱笆那边传来,然后是急促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老张没有追,他知道自己这把老骨头追不上年轻人。他走到蜂箱前,检查了一下损失。除了那块碎了的玻璃,蜂箱内部看起来没有受到干扰。蜜蜂们有些躁动,但没有大规模飞出来。

“没事了,”老张小声对蜜蜂说,“睡吧。”

他回到屋里,但已经彻底没了睡意。坐在桌前,老张点燃一支烟,看着烟雾在昏黄的灯光下盘旋。谁会在半夜来他家偷蜂蜜?村里人都知道他的脾气,不会干这种事。会不会是外村的?还是那些来采访的记者?

天蒙蒙亮的时候,老张听到敲门声。打开门,是张翠莲,手里拿着个竹篮子。

“一大早的干嘛?”老张没好气地问。

“我听到你家昨晚有动静,”张翠莲递过篮子,里面是几个热气腾腾的馒头,“怕你出事了。”

老张愣了一下,接过篮子:“有人想偷蜂蜜,没得手。”

“现在的人啊,”张翠莲摇摇头,“越来越没规矩了。要不要报警?”

“报什么警,不就是一块玻璃吗?”老张不屑地说,但心里却有点感动,好久没人关心过他了。

张翠莲点点头,没再多说,转身回自己家去了。老张看着那篮馒头,轻轻叹了口气。他把馒头放在桌上,决定先去检查一下蜂箱,看看昨晚的事有没有影响到蜜蜂们。

刚走到院子里,老张就听到了嗡嗡声,比平时要大得多。第十五号蜂箱周围飞满了蜜蜂,它们围着碎了的玻璃窗打转,似乎在试图修补那个缺口。

老张靠近了一点,仔细观察。蜜蜂们并没有因为他的接近而攻击他,它们忙着自己的事情。老张蹲下来,看到几只工蜂正在用蜂胶填补那个缺口。

“真他娘的神了。”老张自言自语道,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

接下来的几天,老张加强了警戒。晚上睡觉前,他在院子的几个角落放了空罐子,只要有人进来,踩到这些罐子就会发出声响。他还特意修好了那扇年久失修的院门,上了锁。

星期六的傍晚,老张正在整理蜂箱,村长老李又来了,这次身后跟着一个年轻人,西装笔挺,手里提着公文包。

“老张,这是镇政府的小王,”老李介绍道,“专门来找你谈合作的。”

“什么合作?”老张皱眉。

“是这样的,张师傅,”小王上前一步,递过一张名片,“我们镇正在打造特色农产品品牌,您的蜂蜜质量很好,我们想跟您签个协议,收购您的产品,然后统一包装销售…”

老张没接那张名片,只是盯着小王看了几秒,然后说:“不需要。”

“张师傅,您别急着拒绝啊,”小王有些着急,“这可是好事,政府出资,帮您宣传推广,销路更广,价格也能提高…”

“我说了不需要。”老张语气坚决。

小王还想再说什么,老李拉了他一下,使了个眼色。两人最终还是离开了,留下老张一个人在院子里发呆。

为什么大家都不明白呢?他养蜂不是为了挣钱,他有退休金,虽然不多,但够生活了。他只是想有点事做,不想整天闲着发霉。而且,他喜欢和蜜蜂待在一起,它们不像人那么复杂,不会撒谎,不会虚情假意,它们只在乎花粉和蜂蜜,只在乎自己的蜂群。

简单,纯粹。

老张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像蜜蜂一样思考了。或许师父说的对,蜜蜂认他做主人,其实是他认了蜜蜂做朋友。

晚上,老张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看着夜空中的星星。今天的星星特别亮,像是撒了一把碎银子在黑绒布上。院墙那边,几只萤火虫飞来飞去,忽明忽暗的,跟星星遥相呼应。

“挺美的。”老张小声说。

“是啊,挺美的。”一个声音从篱笆那边传来。老张吓了一跳,扭头一看,是张翠莲,手里拿着一个搪瓷缸子,里面装着什么东西。

“干啥呢这是?”老张问。

“抓萤火虫。”张翠莲笑着走过来,把缸子递给老张看。里面有三四只萤火虫,在黑暗中闪烁着绿色的光。

老张想起小时候也喜欢抓萤火虫,放在玻璃瓶里,当作灯笼。那时候家里穷,没钱买煤油,晚上常常一片漆黑。他就抓一瓶萤火虫,放在床头,看着那微弱的光亮入睡。

“挺幼稚的。”老张嘟囔着,但眼睛却盯着那些萤火虫不放。

“人老了,就该幼稚点。”张翠莲在老张旁边坐下,把缸子放在两人中间的地上。

两人沉默地坐着,看着萤火虫在缸子里飞来飞去。远处传来收音机的声音,是一首老歌,唱的是思念家乡的歌词,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悠长。

“你那些蜜蜂,”张翠莲突然开口,“真的会认人吗?”

老张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谁知道呢,可能吧。”

“我小时候,家里也养蜂。”张翠莲看着远处的星星,“我爸说,蜜蜂是世界上最聪明的生物,它们能认出主人的脸和声音。”

老张点点头:“我师父也这么说。”

“可惜我爸的蜂都死了,”张翠莲的声音低了下去,“那年闹病,整个村子的蜂都跑了。”

老张看了她一眼,发现月光下的张翠莲眼角有些湿润。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转移话题:“你…为什么回来这里?”

“想家了呗。”张翠莲抹了抹眼角,“城里住久了,反而觉得不是家。”

两人又沉默了。缸子里的萤火虫似乎累了,闪烁的频率变慢了。张翠莲站起身,拿起缸子,把盖子打开,萤火虫一个接一个地飞了出去,消失在夜色中。

“该放它们走了,”张翠莲说,“困久了,就飞不动了。”

老张莫名觉得她这句话意有所指,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他只是点点头,目送张翠莲回她自己的院子,然后自己也回屋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老张照例去检查蜂箱。走到第三十七号时,他发现昨天被狗挖的那个洞好像大了一些。低头仔细一看,周围的泥土都被刨松了,像是有人故意破坏。

老张皱起眉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先是碎了的玻璃窗,现在又是被挖大的洞。有人在针对他的蜜蜂。

他决定今晚守株待兔,看看到底是谁在搞鬼。

晚饭后,老张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在院子里纳凉,而是熄了灯,躲在屋里观察。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蝉鸣声和偶尔的蛙叫。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老张的眼皮开始打架。

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院门那边传来轻微的响动。老张一个激灵,立刻清醒过来。他悄悄走到窗前,透过窗缝往外看。

月光下,一个人影正在翻越院墙。那人动作很轻,像是经常干这种事。落地后,他直奔蜂箱区域,手里似乎拿着什么工具。

老张没有出声,等那人走近了,才突然打开手电筒,照在对方脸上:“是你?”

被光线照到的人惊慌失措,手里的东西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老张走近一看,是村长老李的儿子小李!

“你干啥呢?”老张怒气冲冲地问。

小李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就是来看看…”

“看个屁!”老张指着地上掉落的东西,那是一瓶农药,“你想毒死我的蜜蜂?”

小李脸色煞白:“不是…我…”

就在这时,一阵嗡嗡声从四周响起。老张这才注意到,院子里的蜂箱全都活跃起来,无数蜜蜂从箱子里飞出来,围绕着小李飞舞。

“别动!”老张厉声喝道,“它们在生气,你一动它们就会攻击你!”

小李吓得浑身发抖,站在原地不敢动弹。蜜蜂们越聚越多,形成了一个黑色的云团,笼罩在小李头顶。

“张…张叔,救救我…”小李哭着求饶。

老张冷眼旁观:“告诉我,为什么要害我的蜜蜂?”

小李哭着交代:原来村里正在评选特色产业,老李想让自己儿子的养鸭场获奖,就让小李来破坏老张的养蜂场。前几次只是小打小闹,这次是要来个大的,直接毒死一部分蜜蜂,让老张的养蜂业受到打击。

听完这些,老张心里的怒火更盛。他正要骂人,张翠莲的声音突然从院门那边传来:

“老张,出什么事了?”

老张回头一看,张翠莲披着外套,站在院门口。看来是听到动静赶来的。

“没事,”老张说,“就是抓了个偷蜜的。”

张翠莲走近了,看到小李和那瓶农药,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她叹了口气:“李家的孩子?”

老张点点头,然后对小李说:“你回去告诉你爹,以后别来烦我,不然我让蜜蜂把你们家全蛰了。”

小李如蒙大赦,一溜烟跑了。蜜蜂们也渐渐散去,回到各自的蜂箱。

“它们真听你的话。”张翠莲惊叹道。

老张没有说话,他知道蜜蜂并不是听他的话,它们只是感觉到了他的情绪。他愤怒,它们就愤怒;他平静,它们就平静。这种奇妙的联系,是旁人无法理解的。

第二天,老李亲自登门道歉,态度诚恳得让老张有些不适应。

“老张啊,实在对不起,是我教子无方…”老李一个劲地认错。

老张摆摆手:“行了,以后别来烦我就行。”

老李犹豫了一下,又说:“其实…镇上真的很看重你的养蜂场,镇长说了,要亲自来看看。”

老张一愣:“镇长?”

“对啊,”老李喜出望外,没想到老张会有兴趣,“就是新上任的王镇长,年轻有为,很重视咱们村的发展…”

老张不耐烦地打断他:“行了行了,来就来吧,反正我也拦不住。”

老李这才告辞离开。老张坐在院子里,看着那些蜂箱,心里有点乱。镇长要来,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政府的人一来,就没好事。要么是罚款,要么是收税,要么是让你配合什么工作。唉,真烦人。

几天后,老张正在院子里忙活,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村口。车门打开,下来几个人,为首的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西装革履,看起来很精神。

“王镇长到了!”老李兴奋地喊着,带着几个村干部迎了上去。

老张站在院子里,远远地看着那群人向他家走来。他想躲进屋里,又觉得这样太没出息,只好硬着头皮等着。

“张师傅,久仰大名啊!”王镇长走进院子,热情地伸出手。

老张尴尬地握了握,手上的老茧蹭在王镇长光滑的手掌上,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没什么大名,就是养点蜜蜂。”

“别这么说,”王镇长环顾四周,“您这可是咱们镇的宝贝啊!听说您养蜂三十年了?”

老张点点头:“也没数过,差不多吧。”

王镇长对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一个年轻人立刻拿出相机,开始拍照。另一个人则掏出本子,记录着什么。

“张师傅,我想请您给我们讲讲您的养蜂经验。”王镇长热切地说。

老张挠挠头:“没啥经验,就是…跟它们处得来。”

来源:番茄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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