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弟欠债跑路害我背上30万 昨天他带着行李箱回来 打开后我泪如雨下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3-18 18:40 1

摘要:五月的风有点燥,夹着一股柳絮味儿,钻进鼻子里痒痒的。我站在厂门口等班车,手里攥着一把瓜子,啃得满地都是皮。

五月的风有点燥,夹着一股柳絮味儿,钻进鼻子里痒痒的。我站在厂门口等班车,手里攥着一把瓜子,啃得满地都是皮。

村里的广播又在放《小康路上》,十几年了,换了三任村主任,这首歌就没变过。

也是这个时候,我看到堂弟阿成了。

他提着个黑色行李箱,头发剃得很短,比五年前我最后一次见他瘦了不少,脸颊都凹下去了。穿着件发白的衬衫,领口处线头散着,像是硬撕开的。

“哥…”

一声哥叫得我手一抖,瓜子掉了一把。

我没理他,转身就走。

后面的脚步声急促地跟上来。

“哥,我知道你恨我,我…”

“滚。”

班车来了,车门打开的一瞬间,我挤了上去。车厢里人挤人,我闻到一股浓郁的汗味儿和烟味儿混在一起。司机师傅嚼着槟榔,嘴角红红的。

透过车窗,我看到阿成站在那里,行李箱立在脚边,像根木桩子一样一动不动。

阿成来找我,村里人很快就知道了。

在磨面坊干活的王婶子过来敲我家门,说是给我送刚磨的玉米面。其实我知道她是来打听消息的。

“阿成回来了?听说在你厂门口站了一下午呢,没人接他。”

我装作听不见,接过玉米面往厨房走。

“哎呀,你这人怎么还是这么倔呢?当年的事儿也不全怪他啊…”

我放下面袋子,回头瞪了她一眼,“王婶,我家里有事,您先回吧。”

王婶撇撇嘴,还想说什么,看我脸色实在不好,只好悻悻地走了。

我坐在客厅里,电视开着,是去年买的32寸小彩电,屏幕上正播着选秀节目,我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墙上挂着我跟媳妇结婚时候的合影,那时候我还在村里的砖厂打工,一个月两千多,日子虽然紧巴,但也过得去。

要不是阿成…

电话响了起来,是媳妇。

“今天加班,你自己煮点挂面吃吧。”

“嗯。”

“那个…阿成的事我听说了,你…”

“我不想提这事。”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挂了。

晚上九点,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我知道是谁,装作没听见。

敲门声持续了五分钟,然后停了。

又过了十分钟,我以为他走了,打开门想透透气,发现阿成蹲在门口,背靠着墙,怀里抱着那个黑色行李箱。

“你还不走?”

“哥,我就想跟你说句话,说完我就走。”

我抱着胳膊站在门口,不说话。

“这箱子,你打开看看…”

“我不稀罕看!当年你撂下30万债务跑路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你媳妇生孩子都是我去医院拿的孩子,你爹去世连个像样的棺材都没有!我跟媳妇吵了三年架,差点离婚!现在你拿个破箱子来就想一笔勾销?”

我越说越激动,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阿成没躲,就那么抬头看着我,眼睛里有泪光在闪。

“哥,我…我对不起你,真的。”

他把行李箱放在我脚边,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

“我不求你原谅,箱子里的东西,你看完再决定要不要扔掉。”

说完,他转身就走,背影在路灯下拉得很长很长。

我没碰那个箱子,让它在门口放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箱子上落了一层露水,拉链处有点锈迹。

上班前,我还是把箱子拎进了屋。

一整天,我都心不在焉。操作机器的时候差点把手指压进去,被师傅骂了一顿。

下班回到家,媳妇已经在做饭了。锅里炒着土豆丝,滋滋啦啦的声音伴着香味钻进鼻子。

“箱子你看了吗?”媳妇问。

“没。”

“阿成去找过我。”

我抬头看她,“什么时候?”

“昨天下午,我在镇上超市上班的时候。”

我没吭声,拿了碗筷摆桌子。

“他瘦了好多,说是在南方做焊工,一天要工作十二小时。”

饭桌上,我们都没怎么说话。吃完饭,媳妇收拾了碗筷,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新闻里说今年又涨社保了。

媳妇走过来,在我旁边坐下。

“阿成说,他这五年过得不好,但从没忘记欠咱家的钱。”

我冷笑一声。

“他真的变了,你…要不看看箱子里是什么?”

我不说话,拿起遥控器换台。

“算了,我去睡了。”媳妇叹了口气,起身往卧室走。

等她进了卧室,我才悄悄看了眼放在角落的黑色行李箱。

晚上十一点,媳妇睡了,我蹑手蹑脚地起来,拿起那个箱子。

箱子不重,但摸上去有点硬,像是装了纸一类的东西。

我把它放在茶几上,打开了拉链。

里面整齐地摞着一沓沓钱。

全是红色的百元大钞,每一沓都用透明胶带封着,上面用黑笔写着日期和数字。

最上面是一个信封,上面写着”给大哥”。

我的手有点抖,拿起信封拆开。

“大哥,对不起。五年前我欠下赌债后逃跑,让你替我背了30万债务。我知道道歉没有用,只能尽力还钱。

我去了广东,先在工地打零工,后来学了焊工,慢慢攒下一点钱。开始每个月能剩两千,后来跟工头关系好了,接些私活,能剩五六千。

这些年我没敢联系家里,怕那些债主找到我。每个月我都记着欠你多少,利息按银行算,一分不少。

箱子里是31.5万,多出来的是利息。我知道钱不能弥补这些年对你的伤害,但请相信我真的变了。

我现在在县里找了工作,想留在这边重新开始。如果你不想见我,我理解。但我已经不赌博了,也不会再让你失望。

阿成”

信纸被我的眼泪打湿了一小块。

我翻着那一摞摞钱,看到每一沓上面都标着不同的日期:2020.6、2020.7、2020.8…一直到2025.2。

最早的那几沓钱只有几百块,后面慢慢变多,变成了两三千一沓。

我又发现箱子夹层里有本记账本,翻开一看,每一笔收入支出都记得清清楚楚。

“2020.6.15 收入:搬砖,日结 180元” “2020.6.16 收入:装修,日结 200元” “2020.6.17 支出:住宿 20元,食物 15元”

每个月最后都有一行红字:“还欠大哥余额:298600元”,数字在一点点减少。

有几个月的记录旁边有血渍般的红色印记,我猜是他的手受伤了,还在坚持记账。

还有几页纸被水浸过,字迹有些模糊,但依然能看清那些数字。

我拿着记账本,坐在地上,不知道过了多久。

媳妇醒了,看到我这样,也没说话,就坐在我旁边,靠着我的肩膀。

“他这些年…”

“嗯,我知道。”媳妇摸了摸我的手,“他跟我说过一些。”

“有一次他在工地被钢筋扎伤了腿,没钱去大医院,自己缝了针。还有一次工资被黑心包工头扣了,他连夜翻墙进工地把自己的工具拿出来,卖了几百块钱。”

我咬着嘴唇,不敢说话,怕自己会哭出来。

“他说他学会了焊接技术后,曾经为了接个大单,在四十度的高温下连续工作了二十个小时,皮肤都被晒脱了一层。”

窗外的路灯光透进来,照在那一堆钱上,泛着淡淡的黄光。

“他去哪了?”我终于开口问道。

“说是住在县城西边的出租屋,一个月六百块钱那种。”

第二天是周末,我没去上班。

早上七点,我就出门了,骑着电动车往县城赶。

到了西边的出租屋区,我才发现我不知道具体门牌号。这一片都是老式的居民楼,楼道里铺着红砖,走道上有一股霉味。

我正犯愁呢,忽然看到阿成从一栋楼里出来,手里提着个塑料袋,大概是去买早餐。

他看到我,愣住了,袋子差点掉在地上。

我们就那么站着,谁也没说话。

最后是我先开口:“吃了吗?”

阿成摇摇头,又点点头,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走,带你去吃碗面。”

县城里有家老面馆,是我们小时候最爱去的地方。放了辣椒油的牛肉面,一碗下去,满头大汗,却特别过瘾。

我们坐在面馆里,两碗面上来了,热气腾腾的。

“你还记得咱们上初中那会儿,每次考试完,偷偷跑来这儿吃面吗?”我夹了一筷子面。

阿成点点头,嘴角微微上扬,然后又沉了下去。

“哥…箱子你看了吗?”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看了。”

他低下头,不敢看我的眼睛:“那些钱是我一点一点攒的,一分不少。”

“我知道。”

我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是我昨晚写的。

“这是县里新开的焊接厂招工信息,技术好的月薪能到七千,你去试试。”

阿成抬起头,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不敢相信我说的话。

“还有,家里客厅的沙发有点塌了,你有时间来帮忙修一下。你爸那块地,我一直在种着,收成还不错,分你一半。”

阿成的眼泪掉进了面碗里,他用袖子擦了擦脸。

“对了,你儿子上小学二年级了,成绩不错,就是有点皮,需要管管。”

“我…我可以去看看他吗?”阿成哽咽着问。

“明天周日,我带你去。小家伙这些年,一直问他爸爸去哪了。”

阿成再也忍不住,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周围的食客都看过来,我也不管,拍了拍他的肩膀。

“回家吧,妈知道你回来了,念叨了好几天了。”

回家的路上,我们骑着电动车,阿成坐在后面。

路过那片玉米地时,他突然说:“哥,那块地当年种的时候,咱俩还打了一架,记得不?”

我笑了:“记得,你非说按垄距种,我说按行距种。”

“结果那年收成特别好。”

“嗯,特别好。”

村口的大榆树下,几个老人正在下象棋,看到我们俩,都愣了一下,然后纷纷打招呼。

“阿成回来啦?” “小伙子瘦了不少啊。” “回来得正好,村里正缺个修水管的师傅呢。”

阿成一一回应,脸上的笑容渐渐多了起来。

我们到家时,妈正在院子里摘豆角,看到阿成,手里的豆角撒了一地,一路小跑过来,一把抱住他。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阿成又哭了,抱着妈的肩膀,像个孩子似的。

我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鼻子也有点发酸。

晚上,全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

媳妇做了满满一桌子菜,有阿成最爱吃的红烧排骨,还有妈亲手腌的咸鸭蛋。

阿成的儿子虽然一开始有点认生,但很快就和爸爸熟络起来,缠着要他讲故事。

“爸爸,你去哪里了这么久?”孩子天真地问。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阿成摸了摸儿子的头:“爸爸去很远的地方打工了,为了能给你挣钱买好吃的。”

“那你以后还走吗?”

“不走了,爸爸以后就在家陪你。”

我们又聊起了过去的事,聊村里的变化,聊各自的生活。

夜深了,阿成抱着睡着的儿子,轻轻问我:“哥,那个箱子里的钱…”

“放在那吧,咱们合伙开个小厂子。你的焊接技术不错,我做销售。”

“真的?”

“嗯,真的。”

窗外,蛐蛐儿叫得正欢,夏天就要来了。

第二天一早,我把那个黑色行李箱拿了出来,把钱全都倒在床上,和媳妇一起数了一遍又一遍。

“真的是31.5万,一分不少。”媳妇惊讶地说。

我点点头,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红色的存折。

“这是这些年我们攒下的钱,28万,原本打算给儿子上大学用的。”

媳妇明白了我的意思,点点头:“用这些钱加上阿成的,开个小厂子,应该够了。”

我把钱装回箱子里,合上拉链。镜子里,我的眼睛红红的,却带着笑意。

来源:橙子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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