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子发朋友圈忘屏蔽我,看清内容后,当晚我和老公订了回国机票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8-16 18:48 2

摘要:帖子描述是:【我哥家那小丫头,总趁我不在家时翻我房间,弄坏了很多东西,真让人烦!】

晚上十点,我刚洗完澡,躺在沙发上玩手机。

原本想在小红书上查找适合送给女大学生的生日礼物,却被一条帖子吸引了目光。

帖子封面上的小女孩捂着脸,模样竟然与我四岁多的女儿晓晓如出一辙。

帖子描述是:【我哥家那小丫头,总趁我不在家时翻我房间,弄坏了很多东西,真让人烦!】

我一看发布者的ID,竟是小姑苏星媛的账号。

我匆忙扫过标题,正打算深入了解,却发现帖子已被删除。

心中不安,我立刻换了个小号搜索。

一搜便找到了那条帖子,时间标注为今晚八点半。

我点开帖子,放大那张图片。尽管小女孩捂着脸,但身上的衣服和手腕上的银镯子,我一下就认出了,那就是我女儿晓晓。

帖子标题下也有一段文字,描述了事情的经过:

【求助:姐妹们,我哥家那小丫头总趁我不在家时翻我的东西,弄坏了好几样,我该怎么处理?】

评论区已经有几百条回复了。

我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一条条浏览下去。

有人说:【这确实很烦,你可以和你哥或者嫂子说,让他们管管女儿。】

苏星媛回复:【我哥嫂子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指望不上。】

又有人建议:【你哥家女儿多大?遇到这种情况,直接警告她,她就不敢再胡来了。】

苏星媛回应:【还不到五岁,我警告过好多次,她根本不听,真让我无奈。】还有人直言不讳:【那就直接动手,才能解气。】

苏星媛让人瞠目结舌地回复:【哈哈,已经打了,给她一巴掌,真是痛快。】

这段话让我怒火中烧,气得全身颤抖。

继续往下滑,评论区还有人建议她锁门,结果苏星媛竟然说:【凭什么我为了她锁门?】

终于有人受不了,评论道:【说实话,你这也太过了吧?】

【你说你哥的女儿才四岁,什么都不懂,你还不锁门,居然打人?而且你发的帖子显示你哥每月都给你转钱,你就这么对他女儿?要是我嫂子,绝对不会放过你。】

苏星媛却回复:【这事儿跟那事儿能比较吗?】

还有人感慨:【到底坏了什么,怎么能对一个小孩下这么重手……看图片,她脸都肿了。】

苏星媛冷酷回应:【要不是她惹我生气,谁会对她动手?】

【小小的破坏了我两三百的东西,真是无语。】

看完这些评论,我的双手不停发抖。

我点开了苏星媛的主页,才意识到她之前一直在发帖子,而我早已被屏蔽。这次显然是她忘记了,才让我得以窥探一角。

我查看她最新的动态,发现她三分钟前发了一条:

【评论区就别吵了,我哥已经知道了,并给我补偿了。】

她附上的截图中,写着:【这些小孩就不能稍微懂点事吗,天天就知道乱碰我东西,真是气死我!弄坏的东西就值两三百,太无奈了!】

右滑是一个转账截图,显示她的哥哥已给她转账3000块钱。我再次浏览了她的其他动态,其中有晒名牌护肤品和奢侈包包的,有展示身材的,也有询问考试挂科该怎么处理的。但最多的,还是转账截图,配文常常都是【来自哥哥的爱】。

每一条动态我都仔细点开,发现每笔转账都不低于五百,最高的竟然达到了三千。

我已经没有心情去翻阅评论区,手握颤抖,迅速订下了最早的回国航班。

这时,门锁传来解锁的声音,苏以牧推门而入,换好鞋后向我走来。他随意将公文包放在茶几上,转身想要拥抱我。

我直接后退,伸手道:“把手机给我。”

苏以牧愣了一下,毕竟我向来不查他的手机。但还是照做,解锁后将手机递给我。

我接过来,直奔微信,迅速点开苏星媛的朋友圈。

果然,朋友圈还是屏蔽了我。

上面的动态几乎都在吐槽我的女儿:

【救命!今天小孩拉了我一身,真恶心啊啊啊,忍不住拍了她脸一巴掌……】

【谁懂啊,侄女老是不问就进我房间,烦死了。】

【搞笑,新买的牛奶被她偷喝,真教育失败。】

【小孩就是烦,发烧吵醒我几次,哭哭哭就知道哭,真想拍她脑门。】

“怎么突然想看看我手机了?”苏以牧靠了过来。

我不理他,继续翻看聊天记录,发现几乎全是转账的记录。

除了每月初的固定一千,几乎每当苏星媛在朋友圈吐槽我女儿后,都会收到她哥的转账。“月眠,你别误会……”苏以牧的脸上露出一丝紧张的神情。

我冷冷一笑,将手机扔给他,然后翻出那条苏星媛袭击我女儿的帖子,怒声质问:“误会什么?苏以牧,你在背后给你妹转钱的事不提,就说我节假日给她的钱,什么时候少了?她就这样对待我的女儿吗?”

“当初我说把女儿送回我父母那请个保姆,你妈主动提出来照顾晓晓,还说不用浪费钱,星媛也答应会教晓晓认字。”

“结果呢?请保姆的钱你妈照样收走,而你妹也没少得好处,我女儿却经常要承受苏星媛暗地里对她的咒骂和拳打脚踢,凭什么?”

说着,我气得颤抖,直接抄起枕头向苏以牧的头砸去。

“她朋友圈屏蔽了我,却对你毫无顾忌!你明明知道她隔三差五就欺负晓晓,还发那些阴阳怪气的内容。苏以牧,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聋了还是瞎了?”

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苏以牧自知理亏,面对我的愤怒无言以对,只是反复低声说着:“我错了。小点声。”

他将我紧紧抱住:“我以为星媛只是小孩子心性开玩笑,想着给她多一些零花钱就可以了。”

“没想到她真的对晓晓下了手。月眠,是我不好,明天我就让我们爸妈把晓晓接过来,再请个保姆照顾她……”

“我已经订了明早四点回国的机票,你准备收拾东西吧。”

“可是我跟林总合作的项目,至少还要两周才能完成,明天我还和高总约着见面……”

“苏以牧!”我猛然打断他,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声音中充满压抑的愤怒,“我每天在外拼命工作,不是为了赚钱让那个欺负我女儿的人去挥霍!”

苏以牧的唇瓣微微颤动,沉默片刻后,轻声回应:“好。” 我站起身,拖着沉重的脚步,缓缓返回房间收拾行李。泪水却如决堤的洪水,毫不留情地倾泻而下。

回想往昔, 我和苏以牧携手创业,三年的拼搏过程中,我们经历了无数个辛苦的日夜,终于事业迎来了曙光,却不料遭遇了全国性的病毒危机。

事业瞬间停滞,债务如山而来。在这段艰辛岁月中,我们的女儿晓晓悄然降生。当晓晓一岁多时,我们下定决心再度踏上创业之路。我们的生意是外贸,需要常年在不同城市奔波,晓晓一路陪伴,吃尽了不少苦头。

去年,在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我们决定把三岁多的晓晓送入幼儿园。原本打算将她留在我父母那里,没想到婆婆却主动表示愿意帮我们照顾。

听到婆婆的提议,我心中松了一口气,于是将原本打算请保姆的费用全都给了她。

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小姑子从中渔利,不时向我索要礼物。我怎么也料不到,自己的女儿竟然会遭遇如此不公的待遇。

当我抵达京市时,已是凌晨一点钟。

苏以牧提议先找家酒店住一晚,等天亮再回家。

“我心里已经一肚子火了,你最好别惹我!”我冷冷地甩下这句话,先一步上了出租车。

苏以牧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跟着我上了车。

半小时后,我站在了家门口。

我试着用指纹开锁,却发现指纹锁坏了。

我气得用力按响门铃。

“谁啊?半夜三更的,还让不让人安生!”

过了好久,门内才传来一阵脚步声。

“妈,是我们。”

苏以牧提高声调,朝里面喊道。

门很快打开,婆婆揉着眼睛,满脸的不悦,抱怨道:“怎么回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啊?这大半夜的,折腾人还不够吗!”

我没有理会她,一把推开了她,径直走进了屋,朝着苏星媛的卧室走去。

“你这是干嘛!怎么好端端地推人,跟发了疯似的!夜里把我吵醒,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

婆婆紧跟着我,唠叨着。

“你来媛媛的房间做什么?她不在家。”

“她去哪了?”我猛拍房门,转过身,死死盯着婆婆。

婆婆却像是没听见,朝客厅走去,冲苏以牧说道:“你看你媳妇,跟我说话的态度简直像对敌人,哪家儿媳妇能这样吗?”

苏以牧无奈皱眉,劝道:“妈,您少说几句吧。”

我没时间理会婆婆的阴阳怪气,急忙赶去看女儿。在那张被围栏围住的小床上,晓晓沉沉入睡,微微张着的小嘴时不时发出轻轻的声响。

然而,她白皙的小脸上那五个红肿的手印却显得格外刺眼。

我的心顿时一紧,忍不住颤抖着手去轻触她的脸庞。

“对不起,亲爱的,是妈妈让你受了苦。”

苏以牧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目光投向晓晓,低声叹息。

我用手悄悄拭去眼角的泪水,轻轻为晓晓掖好被角。

走出房间后,婆婆的眼神明显躲闪,语气也变得温和。

“眠眠,带小孩子真不容易,你也知道的,我没留意,她只是碰到了桌角……”

“那是她自己碰的吗?”我冷冷地一笑,质问道,“我现在不想跟你争吵,你把你女儿叫回来。”

“这关媛媛什么事?”

婆婆的语气顿时不悦起来。

我迅速调出手机中的截图,扔给她,“苏星媛做了什么你心里没点数吗?晓晓才多大啊,怎么会是一句想打就打的?这次我知道了,但之前又怎样?她是怎么欺负我女儿的?”

“你是她嫂子,至于这样指责媛媛吗?她不过还是个孩子,哪里会有坏心思?”

“你应该是长辈,难道不是吗?再说了,要不是晓晓老是往她房间跑,媛媛能发那么大火吗?”说完,婆婆又将矛头指向苏以牧,“还有你,作为哥哥,怎么能对妹妹被冤屈的事保持沉默?”

“妈,你要是罩着你女儿,那月眠又做错了什么呢?我女儿难道就不是孩子?”苏以牧眉头紧锁,反驳道。

我冷冷地扫了婆婆一眼,心中暗自不忿:“别跟我说那些歪理,马上把苏星媛叫回来!否则,我会让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

着急与愤怒交织,我转向苏以牧:“如果她不愿意打,就你来打电话,告诉她我们在家等她。”

婆婆见状,试图阻止苏以牧,但我毫不犹豫地用手挡住了她。

不久,电话接通了,耳边传来嘈杂的音乐声。“喂,哥,怎么这个时候打我电话?”

苏以牧用一种严厉的语气说道:“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吗?半夜都不回家,你在干嘛?”

“我在陪朋友庆祝生日啊,怎么了?”

“我跟你嫂子刚到家,我们在等你。”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苏星媛依然没有回来,我的耐心正逐渐耗尽。

余光瞥见婆婆在手机上频繁打字,我心中一紧,走过去直接夺过她的手机。

“你干什么?”婆婆愣了一下,随即开始试图抢回手机。

在争夺的过程中,婆婆用力拍打我,我怒火中烧,反手给了她一巴掌。

婆婆懵了,立刻扑到苏以牧身上,尖叫着指责我不孝。

这时,我终于看清了她的手机界面,果不其然,她在向女儿通风报信。

怒火中烧之下,我怒吼着将手机摔在地上,意外的是,手机瞬间四分五裂。

婆婆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反应过来后,她扑通跪下,泪流满面地咕哝:“我真是不幸啊,全心全意抚养了儿子,现在还得照顾孙女。我尽心尽力,连一点差错都不敢犯!最终却连一句好话都得不到!”

我并不打算与她争吵,径直走向了苏星媛的房间。

我翻箱倒柜,把她所有的奢侈品牌包包和鞋子堆成一堆,随后拿起剪刀,疯狂地将它们剪得粉碎。

接着,我把她那些昂贵的大牌化妆品摔得稀烂,尤其是她在某书上晒的那几瓶千元爽肤水,毫不留情地倒进了马桶。

最后,我的目光锁定在桌上的笔记本电脑上。

这是苏星媛高中毕业时要求我赠送给她的,选择的是最高配置,价格高达上万。

考虑再三,我狠下心来,把它砸了。

砸东西的声响引来了婆婆。

我无视她的尖叫和质问,拍了一段视频,发送给了苏星媛。

十五分钟后,醉醺醺的苏星媛愤怒地踢开了门。

见到我,她毫不犹豫地想要打我。

心头的怒火一触即发,我猛地抓住她的头发,猛打了她几个耳光。

婆婆想要上前阻止,却被苏以牧挡住了去路。

苏星媛在我打了她之后,彻底发狂,冲着我破口大骂:“江月眠,你算什么东西?你居然敢打我,今天我就要打死你!”

她不停挣扎,但我紧紧抓住她的头发,让她无法动弹。

“这么强硬,为什么还要在朋友圈屏蔽我?难道是害怕我当面教训你吗?”

“天天找你哥要钱,过年过节又来找我要礼物,原来我们的钱就是用来养出你这个白眼狼的啊?晓晓才这么小,你就敢动手?怎么不敢在我面前打?”

“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把戏,倒是玩的挺明白。”苏星媛,教你做人,我有的是办法。

可能是被我的气场震慑住了,苏星媛没再咒骂。

我甩掉她的头发,转身将晓晓抱起,踏回了房间。

直到这一刻,我心中的压抑感,才渐渐缓解。

苏以牧把门反锁上,重重坐在床边,张开双臂,把我和女儿紧紧搂入怀中。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慢慢说道:“是我太犹豫了,才让我们的女儿遭遇了如此大的委屈。”

“我给星媛钱,真的只是希望她有空时能多陪陪晓晓……我一直以为我妈喜欢女孩,所以才放心把晓晓交给她,谁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我能感觉到他滚烫的泪水滴在我的肩头。

我微微低下头,心中涌起一阵酸楚,空出一只手,轻轻抚摸他的头,安慰道:“我没有责怪你,今天你没有一味护着妈妈和妹妹,我已心满意足。”

“晓晓也不会怪你的,她能够深刻感受到,爸爸对她的爱有多深。”

过了很久,我听到苏以牧低声说道:“月眠,我们再买一套房子吧,我打算开一间小公司,以后我们就守在晓晓身边,不再离开。”

“好的。”我轻声回应。

其实,我心中颇为震惊,苏以牧竟然会说出如此动情的话。

我们相识已十四年,携手走过八年婚姻,除了在生晓晓时他因我难产而泪湿双眼,我从未目睹他流泪。

大一开学初,苏以牧那非凡的貌美瞬间吸引了我的视线。为了追求他,我可谓费尽心思,最终如愿以偿,将他收入我的怀中。

然而,婚后我才明白,他似乎十分听从母亲的意见,无论对与错,他总是默默承受,鲜少反驳。

基于这一点,我不止一次与他争吵,甚至差点走到离婚的边缘。

在那段日子里,我才了解到,苏以牧在十岁时便失去了父亲。

为了承担家庭重担,他不得不迅速成熟。

放学后,他每日都会陪母亲在街头摆摊卖小吃,闲暇之余,还得捡瓶子换钱。偶尔,他还得充当母亲的情绪宣泄口,默默承受她的坏脾气。

几经波折,母亲再婚,并生下了苏星媛,苏以牧也无奈改了继父的姓氏。

继父对他越来越不满,从埋怨他吃饭花钱到指责他夜里开灯浪费电。

高中时期,苏以牧便开始寄宿,每天放学后,在学校附近的奶茶店打工,赚取学费和生活费。

而当他大二那年,继父因病去世,家中为了治病花光了所有积蓄。

这时,母亲才开始意识到自己还有一个儿子,对他表现出久违的关心。 直到大学毕业后,我们步入婚姻,开始了创业的旅程。随着时间的推移,婆婆对我们的态度有所改善,曾经一度,我甚至天真地认为,她是真的在乎苏以牧。

然而,渐渐地我意识到,只要苏以牧稍微违背她的意愿,就会被她视为不孝。

“你父亲早逝,我一个人辛苦养活你,把你带大,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吗?”

长时间处于这种精神操控之下,苏以牧的心理早已受到影响,常常陷入痛苦与挣扎之中。

直到我生下女儿后,局面才有了改变。

婆婆明明知道我对豆制品过敏,却仍然把黄豆磨成粉,炖了蹄花给我喝。

因此,苏以牧与她大吵了一架。

他哭着握紧我的手,发誓以后绝不会让我再受苦。

我看到了他的转变,因此,我没有责怪他。

我们都是普通人,对待爱人时不必过于苛求。只要我能看到他的改变,而这些改变是为了我,那就已足够。

苏星媛将自己锁在房间里几天,试图以此方式让哥哥感到愧疚。

婆婆也仿佛沉默了,完全不再搭理我们。

她们似乎以为这样就能迫使我们妥协,但可惜,她们的算盘打错了。

这几天,苏以牧忙得不可开交,想把业务拉回国内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新公司的选址更是复杂。

而我则为晓晓请了假,带她在游乐场玩得痛快淋漓,享受了两天的欢乐时光。自从几天前搬入新家,婆婆频繁给我打电话,听说中介上门看房后,她估计知道我打算出售那套房子了。但是,未曾想的是,她竟然找到了晓晓的幼儿园。

某个清晨,我刚把晓晓送进幼儿园,婆婆却急匆匆地走了过来,抓住我的手不放。“眠眠,妈听说你要把城北那套房子卖掉?”她眼中满是担忧。

我皱了皱眉头,用力把手抽回,冷冷说道:“对啊,我刚回来,忙得不行,忘记告诉你了。妈,晓晓现在也不需要你带了,您可以安心回老家享福了。那套房子很快就能卖掉,到时候怕您没地方住。”

“卖掉房子,那你们住哪儿?”她急得几乎要跳起来,接着又说,“而且媛媛还在上学,没地方住可怎么办?”

“妈,苏星媛今年都十九了,学校的宿舍可不是摆设。再说以前我们也给了她不少零花钱,若她不想住在宿舍,完全可以自己租住的。”我耐心地解释。

婆婆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你们工作那么忙,哪有时间照顾孩子?让我跟着你们住吧,我也能帮忙照看晓晓。上次的事情,毕竟是个意外,家人更容易照顾嘛。”

她说得头头是道,但我已无意再与她争辩。我趁她不注意,快速跑上车,一脚油门驶离了那里。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妙,自那次之后,婆婆再也没有联系我。隔了几天,她发来消息,告诉我她已回到老家。

日子一天天流逝,苏以牧的公司在两个月后终于宣告成立。

虽然收入不复昔日外贸时期的丰厚,但至少可以陪伴女儿的成长。毕竟,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生活虽平淡,却充满了简单的幸福。

傍晚,哄睡晓晓后,我来到了书房。

推开门,便见苏以牧正疲惫地揉着太阳穴,看到我进来,他强挤出一抹笑容。

“怎么还不去休息?”他声音低沉地问。

“来陪陪你。”我坐在他身边,心疼地看着他疲惫的神情,“还在忙着高总的项目吗?”

就在此时,手机铃声骤然响起。

苏以牧接起电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挂断后,他突然将我揽入怀中,身体微微颤抖。

“发生什么事了?”我急切地问。

“妈走了……”他的声音哽咽,悲痛无比。

原来,婆婆回家后发现几块多年荒废的地被邻居种了菜,气愤之下,立刻将菜全拔了。

想不到,那个下午村里的几位大娘得知自家的菜被拔后,纷纷跑到婆婆家院外大骂。

婆婆见没有办法反击,只能急忙关门,不想一气之下,心脏病就发作了。

等她被送到医院时,已经失去了呼吸。

我内心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虽然知道她一直偏心妹妹,对我多年来不闻不问,但当听到她去世的消息时,我竟然还是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悲伤。我不擅长安慰他人,常常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话语来表达,只好默默让他依偎着我,给予他些许的温暖与力量。

时间已过去一周,婆婆的葬礼终于操办完毕。

苏星媛对我母亲的去世满腹怨恨,所有的指责都倾泻在我身上。

“如果不是你母亲被趕走,她会不会死?”她那双愤怒的眼睛如刀一般刺向我,浑身充满仇恨,“江月眠,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为我母亲报仇!”

“啪——”

耳光的声音清脆悦耳,苏星媛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目光投向一向宠爱她的哥哥。

“你竟然打我?”她的声音颤抖,带着无辜的委屈。

苏以牧的目光犹如冰霜,语气冷峻,“对长辈要有基本的尊重。”

“你们都是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苏星媛歇斯底里地喊着,随即冲出车门,转身不再回头。

苏以牧的公司逐渐步入正轨。

在此期间,我一直在寻找工作机会。前几天,无意间在招聘网站上发现A大正在招聘大学教师,心中一动,便决定前去应聘。

当我接到入职通知的瞬间,心中涌起无比的喜悦。毕竟,谁小时候没有一个当老师的梦想呢?

然而,我万万没想到,我即将教授的班级中,竟然有苏星媛同学所在的班级。

说实话,心中难免有些不快,但我仍然坚持以身作则,认真地备课和授课。

起初,我担心苏星媛会故意找我的麻烦,结果却是我多虑了。

苏星媛和我就好似两条平行线,除去每周那两节的课,我们几乎没有交集。

这晚,我把女儿晓晓哄睡后,苏以牧突然神情犹疑。

我察觉到他的异常,轻声询问:“怎么了?有什么想说的吗?”

苏以牧点了点头,沉默片刻后说:“星媛今天给我打电话,说她意识到自己错了。我在想,妈走了,星媛还在上学,快放寒假了,要不让她来家里住一段时间?”

我微微愣住,随后回答:“你决定就好,我没有意见。”

苏以牧似乎对我的坦然反应颇为惊讶,怀疑地问:“你不怨她吗?”

我摇了摇头,缓缓说道:“这两回事。她打晓晓的事,我已经翻篇了。虽然心中还有些不快,但你终究是她亲哥哥,妈走了,我们照顾她也是理所应当。”

苏以牧听后,点头称是:“好,那我明天去接她过来。”

第二天晚上,我接晓晓放学回家,刚一进门就见苏星媛坐在沙发上,专心致志地盯着电视。

晓晓清脆地叫道:“姑姑。”

而苏星媛却仿佛没听见,连眼皮都未曾抬起。 直到我出现,她才缓缓站起,轻声说道:“嫂子,之前的事情是我做错了,真的很抱歉。”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面对她这副模样,我微微点头,回应道:“先吃饭吧。”

饭桌上,苏星媛狼吞虎咽地吃着肉,似乎想把心中的不满一口口地发泄到食物上。

她突然抬头,直视我问道:“嫂子,上次那些东西你打算什么时候赔给我?”

我夹菜的手顿住,疑惑地问:“什么东西?”

“就是上次你弄坏的那些啊?现在我们和解了,该赔给我吧?”她一脸理所当然。

我眉头一皱,心里不悦:“星媛,上次的事情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别再提了,免得让大家都不自在。”

苏以牧也淡淡地插话:“哥虽开了公司,可这钱不是轻轻松松就来的,你就别再提这事了。”

苏星媛小声嘀咕:“哥,你现在可是大老板,何必这么小气呢。”

我和苏以牧都没有回应她,我默默为晓晓夹了一块红烧肉,心中愈发复杂。

寒假很快就到了,天气也不断降温。我特意带着晓晓回了一趟父母家。

午饭后,我们准备启程回家。在经过商场时,我想着给苏以牧买件羽绒服。

在店里,听着店员的推荐,我本想牵着晓晓的手,却发现她的身影早已不见。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大声呼喊:“晓晓!晓晓?你在衣服后面吗?不要跟妈妈玩捉迷藏啊!”

我搜遍整个店铺,却依然找不到晓晓的踪影。店员见了,立刻调出了监控画面。

映入眼帘的是我聚精会神挑选衣物的画面,突然,一个约十二三岁的小女孩手握着爱莎公主玩具,吸引了晓晓的注意,领她走了出去。

“请您别着急,这可能只是巧合。我马上给经理打电话,调取商场的监控。”店员安慰着说。

可我全然无法听进这些安慰,心中充满自责,为什么我会放开晓晓的手?为何让我女儿离开了视线?

在监控室里,我一刻也不敢眨眼,生怕错过任何细节。

不久,我便看到晓晓跟着那个小女孩,朝着公共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停下停下,就是这一幕!”我急促地喊道,快速走上前仔细查看。

突然,广播声响起:“请江迎晓女士在听到广播后前往一楼服务台,您的孩子在等您。请江迎晓女士在听到广播后前往一楼服务台,您的孩子在等您。”

我的心一紧,立刻转身奔向一楼。

当我看到晓晓正被工作人员牵着,在服务台耐心等我时,心中那抹挂虑终于慢慢放下。

我紧紧将晓晓揽入怀中,心头的恐惧涌上心头:“晓晓,幸好你没事……”

“打扰一下。”工作人员上前几步,微笑着问:“您是江迎晓小朋友的妈妈吗?”

我点了点头,连声致以感谢。

“刚刚商场的保洁阿姨在打扫卫生间时,听到里面有小朋友的哭声。” 循声而去,才发现她被困在清洁工具的储藏室里。工作人员无奈地说道。

听后,我心中一紧,紧握着晓晓的手,指尖不自觉地加了几分力道。

“妈妈,是那个姐姐把我锁在那里的。”晓晓撅起嘴,满脸委屈地说道。

不久,我便返回了监控室。仔细查看后,我很快意识到这个小女孩显然是受到他人指使的。从她进商场开始,就专挑着拿着爱莎玩具直奔晓晓而去。后来,她将晓晓引至卫生间关起来,随即就匆匆离开了商场。

我毫不犹豫地报警。完成笔录后,走出警局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此时我才感受到一阵疲惫。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我几乎无法想象,如果真的失去了晓晓,我将会是多么自责与痛苦。

想到这里,我拨通了苏以牧的电话,打算向他倾诉这一切。

可或许是他忙于工作,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当我回到家时,晓晓已在车上沉沉入睡。我小心翼翼将她从儿童座椅抱起,悄悄上了楼。

眼看快到过年,家里的阿姨已经放假,屋内灯火阑珊,苏以牧想必还未来得及回来。

我轻轻把晓晓放回房间,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经过苏星媛的房间时,隐约听见她在打电话。

原本不想偷听,然而苏星媛的话却像针锋一样刺入我的心扉。

“我终于算是报复回来了,你根本无法想象,她今天焦急的模样,真是让我忍俊不禁。”苏星媛得意地笑着说。我脚步骤然停住,内心涌起一阵不安的预感。房间里,苏星媛依旧在滔滔不绝地诉说着。

“这算什么过分?之前她把我所有的东西都毁了,还打了我。至于我妈的事,我还没和她算清账呢!吓唬她一下有什么错?”

“我现在住的可不是她的房子,而是我哥的家。她一天到晚给我摆脸色,像是谁欠了她钱一样,只会在我哥面前装模作样。而且我怕什么?我又没对她女儿做什么,只不过让一个小孩关了个厕所而已,不到半个小时就让人找到了。”

“好了,不说了,我嫂子应该快回来了。”苏星媛挂断了电话,神色略显紧张。

我再也压抑不住按下门把手,推门而入。

苏星媛猛然转头,看到我后,脸上划过一丝慌乱:“嫂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晓晓呢?”

我调出刚才录下的音频,打开在她面前播放。

当她看着自己的脸色瞬间变幻时,我的怒火骤然爆发,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所以,是你故意让那个女孩引走晓晓的,对吗?你知道晓晓最喜欢爱莎公主,你就是想用这个把她带走,关起来!”

“苏星媛,你怎么这么狠毒?晓晓年纪还那么小,你怎么忍心对她下手?”

我双手紧握着拳头,心中恨不得将她摁倒在地好好教训一番。

苏星媛捂着脸,却依旧嘴硬地反驳道:“我哪儿恶毒了?你录了音又能怎么样?这能证明什么?如果你这么说,那我也可以说是你害死了我妈!”

她双手挡着脸,眼神中透出凶狠,仿佛想把我生吞活剥,愤怒地对我吼道:“江月眠,我不过是给你点面子,称你一声嫂子,你可别真把自己当回事!如果你再敢动手,我可不会客气!”

我冷冷一瞥她,语气冰冷如冰:“我已经报警了,无论那段录音有没有用,我都会把它提供给警方作为证据。现在,立刻给我滚出我家!”

苏星媛却毫不在乎地冷哼一声:“这是我哥的家,我凭什么走?我哥还没说话呢,你算什么东西?”

我冷笑,眼神中满是讥讽:“你以为你哥知道你干了这些丑事,还会让你继续住在这里吗?”说着,我拿出手机,“那我就打电话让他回来,让他亲自把你赶出去。”

苏星媛听后,突然露出一个嘲弄的笑容,像是在看一个笑话:“我哥早就回来了,你不会不知道吧?江月眠,你这么忙着赶我走,倒不如回房间看看,说不定被赶出去的人是你哦。”

我心里“咯噔”一下,想弄明白她到底搞了什么鬼,急忙向主卧奔去。 刚打开灯,眼前的场景让我差点失去平衡。床上,竟然躺着两个人!

苏星媛在我身后,慢吞吞地走了过来,指着苏以牧旁边的女人,带着一丝嘲讽地说道:“怎么样啊,嫂子,看到这一幕还满意吗?”

我强压着心中的愤怒,冷冷地质问:“这是你搞的鬼?”

苏星媛双手摊开,满脸无辜:“这可跟我无关哦。我室友今天喝多了,我就把她给带回来了,谁知道会变成这样。看来我哥也没那么喜欢你嘛。”她的得意之情显露无遗。

就在这时,苏以牧醒了过来。当他看到我和苏星媛,先是一愣,接着便慌忙坐起。但当他的视线落在旁边的女人身上时,吓得“扑通”一声直接从床上跌了下去。

“月眠,你听我解释……”苏以牧结结巴巴地说。

客厅里,苏星媛的室友安灵正低声抽泣,一边流泪一边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是以牧哥说喜欢我的……”

“你胡说!”苏以牧气得满脸通红,厉声喝道,“我昨晚应酬到很晚,今天下午头疼得厉害,回来的时候根本没看到人!”

说完,他又看向我,那目光中透着无比的焦急,“月眠,你相信我好吗?我绝对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其实,看到他们衣服都穿得整整齐齐,我心里已然相信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

可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我皱眉看向苏星媛,问:“你看起来似乎很开心?”

苏星媛撇嘴,满不屑地说:“江月眠,到了这种地步,你还在这儿装什么冷静啊。”我不由冷笑一声,缓缓地拿起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淡淡说道:“忘了告诉你,自你踏入我家那天起,我在每个角落都安装了微型摄像头。就是为了防止你再搞什么鬼把戏。”

苏以牧听闻,松了口气,急忙催促:“月眠,快打开监控来看看。”

我抬头望向苏星媛,见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几分不急不缓地调出监控画面。

画面显示,18号上午九点,我和晓晓刚出门不久,苏星媛便身着黑衣,鬼鬼祟祟地跟了出去。下午三点,她与安灵一同回家,径直走进我的房间,翻找我的梳妆台,挑挑拣拣。

监控同样具备录音功能,电脑里清晰地传来了她们的对话。

安灵说道:“媛媛,咱们说好的事成之后给我十万,你可得言而有信啊。”

苏星媛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首饰,毫不在意地回应:“我嫂子的这些东西,少说也值几百万,我还会在乎你那点钱吗?等到今天结束,你就能成为我嫂子,安心等着吧!”

安灵略显担忧地问:“可是这样拿你嫂子的东西,不会被发现吗?”

苏星媛轻蔑地摆了摆手,说:“她到时候可没空管这些了,走吧,回我的房间。”

我凝视着苏星媛那显而易见的慌乱,将视频快进了一下。

到下午四点半,苏以牧回到了家,径直走入卧室沉沉入睡。五点十分,苏星媛带着安灵走进了主卧,安灵默默躺在苏以牧的身边,而苏星媛则迅速离开了。

随后的情景却是,我回到家,与苏星媛激烈争吵,愤怒之下返回主卧,目光便被眼前的画面震撼住了。

苏以牧怒火中烧,面色阴沉,仿佛即将爆发的雷霆。他沉默不语,径自冲上二楼,随即开始将苏星媛的 belongings 一件一件扔下。最后,他怒火攻心,抓住苏星媛,强行拖向玄关。

“滚出我家,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陌生人,我从未有过这个妹妹!”苏以牧愤怒的吼声如同震耳的雷霆。

安灵被吓得面色苍白,慌忙望向我,带着哭腔乞求:“姐,真对不起,我一时糊涂,你能不能不追究我?”

我正想着给他几句话安慰,突然听到苏星媛怒吼:“你以为你配说这样的话?苏以牧,你要知道,你根本不是妈亲生的!”

苏星媛挣扎着摆脱他的控制,声嘶力竭地咆哮:“你是我妈在孤儿院领养的,我手里还有领养证明呢!”

“所以呢?”她嘲讽一笑,“这么多年都白白养你,你心里是不是很难受?”

我再也无法忍受,猛然冲上前,一脚将她踹出门外,随后又将安灵推了出去,面对“砰”的一声关门,心中一片沉寂。

回头望去,苏以牧依旧呆呆地站在原地,仿佛被巨石压住。

我轻轻叹了口气,正想鼓励他几句,却发现自己无从开口。没想到,苏以牧竟然露出了笑容。

他凝视着我,眼中透出一丝释然:“月眠,这是否意味着,我其实并没有那么糟糕?妈妈不爱我,仅仅是因为我不是她亲生的。”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如此理解,心里一阵疼痛,眼眶不自觉地红了。我走上前,紧紧握住他的手,说:“对!你本来就很优秀,错在她们!”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苏以牧便去报警了。

我们将监控录像和录音资料递交给警方,没多久,苏星媛便被捕了。由于情节恶劣,还涉及伤害和拐卖幼童,加上盗窃罪的指控,最终被判处六年监禁。

而安灵因为情节较轻,未造成实质伤害,仅被罚款五千。

不过,我这种人一向是“送佛送到西”。于是,我把苏星媛的种种恶行都公之于众,只想让她名声尽毁。

自从得知自己可能并非苏星媛的亲生孩子,苏以牧心中的阴霾仿佛瞬间消散。

车驶向朝阳,回家的路上充满了欢声笑语,似乎所有的阴霾都被一扫而空。

来源:燃寂之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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