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没钱养小叔,村主任暗中资助15年,如今小叔当上了县长!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3-18 16:43 1

摘要:村里人喊我老孔,虽说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村里大事小情多少都从我这过一遭。李家湾不大,住户也就百来户,我这小卖部就像个”广播站”,谁家媳妇跟婆婆闹别扭,谁家孩子考上大学,不出半天,就能传遍全村。

我是李家湾的售货员,在村口开了二十多年的小卖部,见证过太多人情冷暖。

村里人喊我老孔,虽说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村里大事小情多少都从我这过一遭。李家湾不大,住户也就百来户,我这小卖部就像个”广播站”,谁家媳妇跟婆婆闹别扭,谁家孩子考上大学,不出半天,就能传遍全村。

今天县里来人,要给我们村主任老刘颁发”模范村干部”奖章。村里人都知道这事儿,一大早就三三两两往村委会走。我早早关了门,也跟着凑热闹。

“哎,老孔!”刚出门就碰上隔壁王婶,她手里提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两斤猪肉。

“这么早出门买肉啊?”

“可不是嘛,今儿个咱们刘主任立功了,我得炖锅好肉,晚上请他喝两盅。”王婶笑得满脸褶子,“你还不知道吧?这次来颁奖的可是咱们的张县长!就是村里刘寡妇家那个小子!”

我愣了一下,“张小强?他当县长了?”

“可不是嘛!小时候那么苦,现在出息了!”王婶压低了声音,“要不是刘主任这些年暗中帮衬,他哪有今天?”

我点点头,心里五味杂陈。

张小强的事,村里老人都知道。他爹张根生年轻时在煤矿干活,一次塌方出了事故,留下寡妇刘氏和四岁的儿子。那会儿刘氏三十出头,带着个小孩,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村里有些闲言碎语,说刘氏年轻貌美,改嫁是迟早的事。可刘氏硬是咬牙撑着,在村里的豆腐坊帮工,一个人把张小强拉扯大。

记得那时候,张小强经常来我这买东西,总是掏出皱巴巴的零钱,一分一分数得清清楚楚。有时候钱不够买根冰棍,他就站在门口看别的孩子吃,眼睛直勾勾的,却不吭声。

到了村委会,已经坐满了人。老刘站在院子里,穿着件干净的蓝色中山装,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难得见他这么正式。

“老孔来啦!”老刘招呼我。

我挤过去,小声问:“听说今天来的是张小强?真当上县长了?”

老刘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骄傲,但很快又恢复常态,“嗯,去年底的事。我也是前两天才知道他要来。”

“那他妈知道不?”

“知道,我昨天去看过刘氏了,她激动得一晚上没睡。”老刘搓了搓手,“这么多年了,小强总算出人头地了。”

说话间,几辆黑色轿车开进村口。车还没停稳,围观的村民就议论开了。

“来了来了,是县里的车!”

“哪个是张小强啊?”

“就是中间那个戴眼镜的!”

从车上下来几个人,走在中间那位戴着金丝眼镜,西装革履,要不是村里人提前说了,我真认不出这就是当年那个瘦小的张小强。

他先是跟村干部握手,然后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突然,他眼睛一亮,快步走向人群后方。

“妈!”

人群自动分开,露出穿着老式花布衫的刘氏。她站在那里,双手不安地搓着衣角,脸上的皱纹里满是激动和羞涩。

张小强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刘氏面前,弯下腰,轻轻抱住了她。

“儿子,你可算回来了…”刘氏的声音有些哽咽。

全场静默了几秒,然后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颁奖仪式很简单,张县长亲自给老刘颁发了奖章和证书,还特意感谢了全体村民的支持。随后是简短的茶话会,我站在角落,看着老刘和张县长有说有笑,两人关系看起来很亲近。

会后,老刘招呼大家去他家喝酒,说是给张县长接风。我本想悄悄溜走,却被老刘硬拉了过去。

“老孔,你可得去!当年的事,你也是知情人啊!”

我挠挠头,跟着去了。

老刘家院子不大,但收拾得干干净净。炕上摆了几张折叠桌,邻居们帮着端菜倒酒,一片热闹。张县长换了身休闲装,坐在主位,笑着跟村民们打招呼,不时给母亲布菜。刘氏不太习惯这场面,一直局促不安地坐在儿子旁边。

“来,大家随意啊,今天高兴,多喝两杯!”老刘举起酒杯。

几杯酒下肚,气氛渐渐热络起来。王婶开始打听县里的新政策,几个年轻人则询问城里的工作机会。张县长都一一耐心回答。

到了下午,客人渐渐散去,只剩下老刘、刘氏、张县长和我几个老熟人。张县长松了松领口,看起来放松多了。

“李叔,今天这个奖,是您应得的。”张县长端起酒杯,郑重地对老刘说。

老刘摆摆手,“应该的,应该的。你能有今天,是你自己争气。”

“不,要不是您这些年偷偷接济我们娘俩,我哪有机会读完大学?”张县长眼圈有些发红。

刘氏在一旁插话:“小强,那都是你自己争气。”

我看着他们,突然明白了什么,忍不住问道:“老刘,当年你帮了他们?”

老刘被问住了,有些不自在地摸摸鼻子。

张县长看向我,轻声说:“孔叔,您可能不知道,我能上初中、高中、大学,都是李叔在背后支持。我妈的工资哪够交学费和生活费?”

我一时惊讶,看向老刘。只见他摆摆手,脸有些红,“都是小事,何必提起。”

“怎么是小事?”张县长情绪激动起来,“每个月的生活费,每学期的学杂费,我考上大学时的五千块钱学费…这些年,您给了多少?没有四五万也有三四万了吧?”

老刘不自在地咳嗽几声,“行了行了,过去的事就不提了。”

张县长却坚持道:“妈,您告诉他,李叔这些年是怎么帮我们的。”

刘氏犹豫了一下,低声道:“是啊,要不是刘主任,咱娘俩早就饿死了。那些年,月月都有人送钱来,说是镇上的补助,我后来才知道是刘主任自己的钱…”

我惊讶地看着老刘。他抽了根烟,手有点抖。烟灰掉在裤子上,他也没察觉。

“小强娘,你就别说了。”老刘望向窗外,声音有些哑,“当年的事,谁还记得那么清楚。”

但张县长打断了他:“李叔,今天这个奖,是给您的,但也是我的一点心意。当年要不是您,我早就辍学了。您还记得吗?初三那年我要去打工,是您拦着我,说什么也要我读完高中。”

老刘低头抽烟,不说话。

我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张小强上初中那会儿,他妈妈生了场大病,家里更是雪上加霜。那时候村里传言,说张小强要辍学去县城打工了。可没过多久,刘氏的病莫名其妙地好了,张小强也继续上学。当时我还奇怪,刘氏哪来的钱看病,又哪来的钱供儿子上学。

原来这些年,都是老刘在背后默默支持。

吃完饭,我帮着收拾碗筷。刘氏有些累了,张县长扶她回家休息。院子里只剩我和老刘两人。

“老孔,抽根烟?”老刘从兜里掏出一包红塔山,比平时他抽的要好些。

我接过来,点上,“老刘,你这些年…”

“别提了。”老刘打断我,“这事谁知道谁知道,不用张扬。”

“可你一个村主任,工资也不高啊,这么多年接济他们娘俩,自己不觉得累吗?”

老刘沉默片刻,突然问:“你还记得张根生吗?”

我点点头。张根生,张小强的父亲,死在矿难里的那个。

“我和他是发小,从小一起长大的。”老刘的眼睛看向远处,像是看到了什么,“那年矿难,我也在井下。是他把我推出来的,要不然…”

我一时语塞。这事我倒是第一次听说。

“他临死前拉着我的手,说’刘子,我媳妇儿子就交给你了’。”老刘的手有些颤抖,“我答应了,可等我伤好了回村,却不敢面对刘氏娘俩。我总觉得,我活着,根生死了,这对不住他们啊。”

夕阳西下,老刘的脸在余晖中显得沧桑。

“所以这些年,你一直在暗中照顾他们?”我问。

老刘点点头,“我也没做什么,就是每个月匀点钱给他们。后来小强上学了,成绩不错,我就多给点。”他叹了口气,“有时候村里的福利资金,我也会多分一些给刘氏。这算不上什么大事。”

我心里五味杂陈,“那你自己呢?”

老刘家境也不宽裕,工资不高,媳妇早年病故,一个人带着儿子,日子也不算宽绰。

“我啊,”老刘笑了笑,“够吃够喝就行。再说了,这不是我答应根生的事吗?”

就这样,老刘背着村里人,暗中资助张小强娘俩十五年。小强从初中、高中一直到大学毕业,再到如今当上县长,老刘从未向外人提起过这件事。

第二天一早,张县长来我的小卖部买烟。

“孔叔,早啊!”

我愣了一下,“张县长?您怎么来了?”

“别叫我张县长,叫我小强就行。”他笑着说,“来包烟,红塔山。”

我找出烟递给他,想起昨天听到的事,便问:“小强,你真的不知道老刘这些年帮你们的事?”

张小强接过烟,神情复杂,“一开始不知道。上高中那会儿,我发现每个月都有信封里的钱送到家里,以为是镇上的补助。后来上大学了,有次回家,偶然看到李叔偷偷给我妈塞钱。我躲在门外,听我妈推辞,李叔却说这是他欠我爸的…”

我点点头,想到老刘昨天说的话。

“孔叔,您知道吗,我这次回来,本来是想接我妈去县城住的。可她不肯,说离不开村子,离不开李叔…”张小强的眼睛有些湿润。

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此时,店门被推开,老刘走了进来。他穿着平常的灰布衣裳,头发有点乱,跟昨天正式场合判若两人。

“哟,小强来啦?”老刘笑呵呵地打招呼,仿佛昨天的事没发生过。

“李叔早!”张小强连忙迎上去。

“来买烟啊?”老刘看了看他手里的红塔山,笑道,“你这个级别了,得抽好点的。”

“我就喜欢这个味儿。”张小强挠挠头,“李叔。

来源:可怜桃李断肠花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