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过去的十年,中国汽车经历了一场厚积薄发的蜕变。曾经以廉价、低端为代名词的国产汽车,如今已经站上国际舞台。
过去的十年,中国汽车经历了一场厚积薄发的蜕变。曾经以廉价、低端为代名词的国产汽车,如今已经站上国际舞台。
在丰田、大众甚至奔驰、宝马等一众国际巨头面前,他们都有敢于一战的底气。
翻开中国汽车工业发展史,长城汽车无疑是浓墨重彩的一个章节。
在关于汽车工业最为激荡的35年里,长城汽车在掌门人魏建军的带领下,从一个仅有60人的小作坊,发展为一家超过8万多名员工,年收入两千多亿的巨头车企。
长城汽车所走的每一步脚印都更为扎实。其没有盲目以追求销量数字为导向,而是在提升销量的基础上不断向上刷新“中国制造”的生产标准。
比如在长城汽车的大本营保定,我们可以看到,其拥有亚洲最大的安全碰撞试验室,中国自主品牌首个环境风洞试验室等。甚至长城汽车配套的供应链们,都具备了向国际车企供货的能力水平。
长城汽车助推着中国汽车产业向上生长的同时,也顺势擦亮了“中国制造”的金字招牌。
如今全球市场已经为中国车企敞开大门。魏建军正怀揣着文化自信、更高规格的“中国制造标准”,带领着长城汽车在海外搏出一片天地。
魏建军在接受新浪汽车采访时曾表示,他从未想要建造汽车帝国。但如今,他甚至将长城汽车的总部保定打造成了世界级“汽车城”。
“长城标准”,中国制造的具象化表达
当外界质疑保定能否造出豪华品牌,魏建军却表示奔驰,保时捷等豪华品牌诞生于斯图加特,但它的地理位置比保定偏远。
就是在这座二线城市,长城拥有了打造国际标准产品的一切基础。
在保定,长城汽车奉行着“南研北产”的布局,南边是长城试验场,北边是长城汽车智慧工厂。
南北两边分别为长城汽车构成了“高端研发”与“高端制造”两座护城河。
长城汽车智慧工厂总投资超300亿元,员工规模达到3万余人,拥有整车四大工艺(冲压、焊装、涂装、总装)及附属配套设施。
这个建造费用高达10亿元的试车厂包含高速环道、动态广场、测试山、城市广场和操纵性路等13个模块100余种典型特征路面,道路总里程约50公里。关于汽车日常行驶所遇到的任何路段,都可以在这里找到对应的模拟场景。
很多长城汽车员工将该试车厂称为新车量产前的“期末考试场地”。
“新车量产前会在试车厂进行反复测试,哪个环节发现问题便进行调整,直到没有问题为止。”有长城内部员工告诉未来汽车Daily。
如果员工来得早一些,甚至还能看到魏建军驾车飞驰在试车厂内,做产品行驶验证。
在国外,某某豪华品牌CEO亲自测试新车功能经常会成为新闻头条。但在长城汽车公司内部,董事长亲试车早是雷打不动的惯例。
并且在没有出差的安排下,魏建军每周四都会参加长城产品评审会,这一习惯持续了35年。长期坚持下来的评审习惯,让魏建军对汽车的嗅觉异于常人。
“试车时,甚至一些非常细微的异常他都能感觉到。然后给出建议回去调整,直到没有问题为止。”有相关人士告诉未来汽车Daily。
高标准的生产工厂,斥巨资建造试车厂对产品进行反复打磨,以及董事长对产品亲自把关,无一不体现着长城汽车生产制造的高标准。
位于南边的技术中心承担着技术研发的重担。
或许在一些车企眼里,建设上述试验室属于“没必要”的资本投入。因为这对应着更高的资本投入,且后续还要持续投入大量资金维护。
比如,大多车企都没有建造风洞试验室,而是采用租赁形式与中汽研等机构合作,降低研发成本。
但魏建军却对此持不同的观点,“中国汽车走向全球不能投机取巧”。
这也让长城汽车更愿意花“冤枉钱”去建设一系列试验室。
“魏总认为这种方法验证的次数不够多,为了能够针对不同环境进行多方面验证,索性自己建造试验室。”
据风洞试验室的相关负责人介绍,长城汽车风洞试验室开启1小时便会产生上万元的成本支出,“包含电费以及机械损耗费。”
相比于别家车企用租赁的方式,去相关机构测试完风阻后一走了之。长城汽车产品可以在自家试验室进行更高频率的测试,直到打磨出最优秀的测试结果。
再比如高原模拟试验室,这是国内车企首例自有高海拔环境试验室,可以通过模拟极端环境条件提升产品可靠性和适应性。这在应对中国复杂地理环境和全球化市场拓展需求方面具有战略意义。
据悉,目前该试验室主要用于开展国内/欧洲/美国地区的排放测试和高原/高温/高寒类标定试验。
长城的造车理念务实且认真,这也让国内外消费者对长城的生产制造标准保持着高度信任。
不离开保定,是为了建造中国汽车城
依靠高标准制造这道坚固的护城河,长城汽车销量一路稳扎稳打,在产品销往世界各地的同时,保定这座城市也开始被外界熟知。
而在保定,长城汽车也是无数市民茶余饭后的谈资。
“我有xx(亲友)在保定工作”,“长城又发了xx的年终奖”,甚至“我在保定xxx见到了魏建军”,只要是保定人,总是能接住任何关于长城汽车的话题。
话匣子由“长城”打开,然后随意延伸到“军国大事”,或是“家长里短”。
在这座拥有近千万人口数量的城市,长城汽车早已成为保定市的一张烫金名片。甚至从某种程度来讲,保定在国内外的知名度也与长城汽车紧密绑定在一起。
保定在海外拥有独属自己的英文名称“Poating”。这个英文名最初被镌刻在魏牌LOGO上,而LOGO的原型来自于保定的标志性建筑——“总督府大旗杆”。
对这保定的热爱,魏建军更热衷于在保定办发布会的原因在于 “希望能有更多的媒体来到保定这座城市,让保定更多被外界熟知。”
在保定,魏建军也对长城员工怀揣极为强烈的责任感。
长城汽车起步初期,眼看各地员工来到保定工作却没有一个安定的家,魏建军曾感叹,“让员工有厂无家可不行。”
于是在哈弗技术中心四周,长城汽车为员工配套建设了小区、学校,甚至是购物广场。
世界上很多“汽车重镇”正是因为一家车企、一群配套供应商而焕发活力,如戴姆勒、采埃孚、博世至于斯图加特——长城汽车及其孵化的曼德光电、精工汽车等产业链公司也让保定具有“国际标准工业强实力”。
值得一提的是,曼德光电除了对长城汽车提供大灯的供应外,还为捷豹路虎、宝马MINI等国际大厂进行供货。
当长城汽车逐渐成长为一家百万规模的造车帝国,数万名员工在保定得到归属,以及配套的供应链公司都具备向国际车企供货的能力。
魏建军和长城汽车所做的一切,让保定有了“中国底特律”的雏形。
“种”一辆汽车,用心血让汽车生出灵魂
魏建军对造车的执念近乎于偏执,以至于他做了太多“傻事”。
比如,长城汽车愿意斥资数十亿成本去建设试车场、风洞试验室,这些事情摆在别家车企面前,都可以用租赁的方式缓解成本压力。
长城汽车又为何愿意为员工建设学校、医院、工厂,甚至在哈弗技术中心,食堂为所有内部员工免费开放。
再比如,长城为何一定要执拗于建设自己的供应链,还要将其培养成拥有国际供货能力的公司?
这些“不做也无妨”的小事,却在魏建军看来,是一定要做,且要做到极致的大事。
一切原因都可以归结为魏建军对汽车产业的热爱。
如今魏建军已年逾60岁,30余年的时间里,长城汽车从4辆裂变到年销123.33万辆(2024年数据),从60人扩张到超8万人,从锤子敲打到车间智能化生产。魏建军带领长城完成了关于规模,又关于生产制造的多段式跳跃。
但不变的是,魏建军如今依然冲在行业最前线,只不过从“用锤子敲汽车”,变成“在一线做IP”。
当年“敲汽车”有努力,如今“下场做IP”便有多努力。
长城内部人士曾告诉未来汽车Daily,为了做好营销,长城提倡内部学习《弱传播》这本书。“而魏总更是反复看了6遍!”
正是因为对行业的热爱,所以魏建军看不惯当下市场的一系列乱象,并不断振臂高呼。
在接受新浪专访时,魏建军曾说:
“40年的改革开放,到今天取得的这些来之不易的成果,我们有责任去维护它。”“财务造假者、产品造假者、不诚信的(企业)就应该倒下,不应该留在这个牌桌。”即便魏建军的发声也引发了舆论场对于其本人的一些非议,但魏建军并不在意,“每个时代都需要讲真话、做真事的人。这不是孤独,这是使命。”
从曼德电子、精工汽车、诺博汽车到蜂巢动力再到毫末智行,可以说长城汽车涵盖了包括照明、底盘、动力、智能驾驶、新能源电池等从传统燃油车制造到新能源智能化汽车布局的全部领域。
与其说魏建军在造一辆汽车,不如说魏建军在躬身“种一辆汽车”。
而上述生态体系并非孤立,在经过35年的时间成长,以上体系构建出一个独特的森林生态,最终在汽车垂直领域,长城汽车几乎包揽了所有汽车生产制造体系。
而正是由于森林体系的托举,长城得以在车用动力领域,实现混动、纯电、氢能三轨并行。
也让长城可以在全球化的步伐中实现研发、生产、供应、销售、服务于一体的全产业链全球化布局,以“生态出海”的策略在海外打造更硬朗的体系力,最终实现民族品牌的高质量出海。
而最终的结果导向是,长城汽车无论在网上,还是在现实生活中,用户对长城汽车安全方面的消极评价极少。
而长城汽车也真正地将看不见的品质变得“可视化”,最终在海内外构建成“家庭出行首选”的消费认知。
总结
汽车是逻辑严密、链条繁复的工业产品,而魏建军却在这套理性的框架里,倾注了热爱与心血,让它们拥有“中国制造”的灵魂。
在这个并非属于良性竞争的汽车行业里,长城汽车站在了恶性竞争的对立面。它没有短视地追求销量与业绩,而是数十年如一日般坚守并刷新“中国制造标准”;
价格战中伤了置身事内的每一位参与者,汽车行业裁员已屡见不鲜,但站在距价格战最远端的长城汽车仍对员工抱有更大的责任感,甚至还“逆势招聘”35岁汽车人。
面对市场乱象,一众车企高管担忧遭受舆论的反噬,个个噤若寒蝉,但魏建军却敢于持续发声,倡导行业回归良性竞争。
魏建军与长城汽车代表了中国汽车行业最坚韧的风骨,这一切都被外界看在眼中。
这都是中国汽车产业对长城汽车最有力的认可。
来源:未来汽车Dai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