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齐鲁大地，人文荟萃。五岳之首泰山在这里bá地而起，中华母亲河黄河在这里奔涌入海，儒家创始人孔子在这里修书讲学——①齐鲁大地zuò拥“一山一水一圣人。②”天下泉城、千年运河、齐国故都、牡丹之乡等……③名胜古迹、自然风光不胜枚举。礼仪之乡是她恒久的名片，富强文明是

2024-2025学年第二学期九年级语文试题

（考试时间： 120分钟 分值： 120 分）

一、积累与运用（共24分）

你和朋友小新决定研学山东，品味齐鲁。小新查阅资料后，做了下面的笔记与你分享。

齐鲁大地，人文荟萃。五岳之首泰山在这里bá地而起，中华母亲河黄河在这里奔涌入海，儒家创始人孔子在这里修书讲学——①齐鲁大地zuò拥“一山一水一圣人。②”天下泉城、千年运河、齐国故都、牡丹之乡等……③名胜古迹、自然风光不胜枚举。礼仪之乡是她恒久的名片，富强文明是她不变的追求！

齐鲁文化，底蕴深厚，承载着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历史积淀。动人心魄的革命历史文化、催人奋进的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孕育了当代山东文化的独特气质。无论是博大精深的孔孟思想、④还是驶向深蓝的开放意识，都成为中华文明不可或缺的部分。作为新时代少年，我们应弘扬和传承齐鲁文化，使它展览出永恒的魅力。

1. 小新有两个字暂用拼音代替，两个加点字不确定读音，请你帮小新选出正确的一项

A. 拨 坐 zài dìng B. 拔 坐zài diàn C. 拨 座zǎi diàn D. 拔 座 zǎi dìng

2. 上面文段中画波浪线的四处标点符号，使用正确的一处是

A. ① B. ② C. ③ D. ④

3. 第二段中的画线句有两处语病，请加以修改。

现作为新时代少年，我们应弘扬和传承齐鲁文化，使它展览出永恒的魅力。

【答案】1. B 2. A

3. “弘扬”与“传承”调换位置，“展览”改为“展现”。

4. 研学途中，小新记录了自己的见闻感受，其中加点成语的使用不正确的一项是

A. 曲阜：孔子故里，儒家圣地。游“三孔”，诵《论语》，感受到孔子思想的博大精深以及其对世界的巨大影响。孔子被尊为“至圣”，当之无愧。

B. 泰安：泰山是世界自然与文化双遗产，风景壮丽，文化深厚。望日出东方，群峰生辉，顿感豪情满怀；赏石刻题字，道劲刚健，令人叹为观止。

C. 济南：趵突泉边，访李清照纪念堂；大明湖畔，谒辛稼轩纪念祠。两位宋代词人的很多作品都饱含真挚的家国情怀，可谓大相径庭。

D. 青岛：绿树掩红瓦，碧浪舞白鸥。这座家喻户晓的现代化大都市，承办过许多大型国际文化活动，有力地促进了山东与世界的交流。

【答案】C

5. 壮游梁山，品读《水浒传》。

（1）登山途中，你和小新看见一个手持板斧、怒目圆睁的人物雕像（如图）。这个人物的名字是①______，他的绰号是②______，“风雪山神庙”“大闹清风寨”“江州劫法场”“登州大劫牢”四个故事情节中与这个人物有关的是③______。

（2）忠义堂前，你们和一位年龄相仿的游客交流读书体会。

游客：《水浒传》记述了许多英雄好汉豪侠仗义、除暴安良的故事。我认为，武松“醉打蒋门神”最能体现“豪侠仗义”。

小新：我觉得，武松“醉打蒋门神”算不上“豪侠仗义”，鲁达“拳打镇关西”才能真正体现“豪侠仗义”。

你赞成谁的观点？请结合故事情节阐述理由。

【答案】（1） ①. 李逵 ②. 黑旋风 ③. 江州劫法场

（2）示例：鲁达（鲁提辖）拳打镇关西是为金氏父女抱不平，武松醉打蒋门神是为了报达施恩的恩惠。所以赞成小新的观点。

6. 填空。

①岑参的《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中写沙漠冰封，愁云惨淡的景象的诗句是“，”。

②苏轼《江城子•密州出猎》中，引用典故表达词人希望被朝廷重用的心愿的句子是：“_________，？”

③《满江红》中描述鉴湖女侠巾帼英雄的形象，表达她的抱负、志向和思想感情的转变的句子

④《十五夜望月》中诗人写中庭月色，给人以积水空明、澄清素洁之感的句子：，。

⑤辛弃疾在《西江月·夜行黄沙道中》的“________，。”将极其平常的景物巧妙组合，动中寓静，平常的景物就显得不平常了。

【答案】 ①. 瀚海阑干百丈冰 ②. 愁云惨淡万里凝 ③. 持节云中 ④. 何日遣冯唐 ⑤. 身不得 ⑥. 男儿列 ⑦. 心却比 ⑧. 男儿烈 ⑨. 中庭地白树栖鸦 ⑩. 冷露无声湿桂花 ⑪. 明月别枝惊鹊 ⑫. 清风半夜鸣蝉

7. 阅读下面材料，完成后面小题。

材料一：

所谓数字人，是指通过计算机图形渲染、动作捕捉、深度学习、语音合成等技术打造的虚拟或仿真人物。2022年，数字人大量涌现，除了“天好”，还有中国文物交流中心的“文夭夭”、新华网的“筱竹”、浙江卫视的“谷小雨”、敦煌研究院的“伽瑶”、国家博物馆的“艾雯雯”、中华书局的“苏东坡数字人”……他们或化身为文博场所的导游，或成为文化短剧的主角，或担任对外传播的文化大使，以又潮又酷的方式讲述着传统文化的故事。

（选自《光明日报》2023年1月4日）

材料二：

第十四届全国冬季运动会圆满闭幕，给观众留下美好的冰雪记忆。与往届不同，本届冬季运动会启用数字人技术，让吉祥物蒙古彩娃“安达”和“赛努”活灵活现地呈现在观众面前。他们身着特色服装，外形逼真，动作自然，在信息播报、场馆介绍等多个场景中出现，以亲和的形象、有趣的互动、十足的科技感提升了观赛体验，再次引发人们对数字人的关注。

（选自《人民日报》2024年3月1日）

（1）请分别概括两则材料的主要内容。

（2）学校要开展“你好，数字人”专题实践活动，同学们都想了解什么是数字人及运用数字人技术的优势，请你结合材料为大家介绍。

【答案】（1）材料一主要内容：2022年数字人大量涌现，它们在文博等领域担任各种角色，以新潮方式讲述传统文化故事。

材料二主要内容：第十四届全国冬季运动会启用数字人技术，提升了观赛体验，引发人们对数字人的关注。

（2）示例：数字人是通过计算机图形渲染、动作捕捉、深度学习、语音合成等技术打造的虚拟或仿真人物。其优势在于可以化身为各种角色，比如文博场所的导游、文化短剧的主角、对外传播的文化大使等，以新颖独特的方式传播文化；在体育赛事等活动中能让吉祥物生动形象地呈现，提升观众体验，具有亲和的形象、有趣的互动和十足的科技感，能为各种场景带来创新和活力。

二、阅读鉴赏（44分）

（一）（4分）

阅读下面的诗歌,完成下面小题。

出塞

王褒①

飞蓬似征客，千里自长驱。塞禽唯有雁，关树但生榆。

背山看故垒，系马识馀蒲②。还因麾下骑，来送月支图③。

[注]①王褒：琅邪临沂（今属山东）人，北周文学家。②馀蒲：指西域蒲类国的遗迹。③来送月支图：指西域月氏国遣使来贡、臣服汉朝。月支，即月氏。

8. 下列对这首诗歌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A. 第二句气势不凡，写诗人千里远行，驰骋塞外，写法上与“万里赴戎机”相似。

B. 五六句写诗人想象古战场和当年蒲类国的情景，饱含着对麾下将士的深切同情。

C. 七八句使用“月支图”典故，用历史往事表达诗人建功立业的豪情，言简意丰。

D. 本诗描绘了塞外风貌，表现了征客心境，和王维的《使至塞上》同属边塞题材。

9. 小元选择本诗参加“诗意中国”古诗文朗诵会，老师建议“塞禽唯有雁，关树但生榆”中“唯”“但”二字要重读。请你简要说明这样朗读的理由。

【答案】8. B 9. “唯”“但”两字都意为只有，两句诗写的是在边塞，除了大雁，几乎看不到其他的飞禽；而在这关口的树木，也只是生长着榆树。重读“唯”“但”更能表现边塞的荒凉和战士们的孤独与坚韧，寄托了诗人对战士们的深切关怀和思念。

（二）（11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甲】

嗟夫！予尝求古仁人之心，或异二者之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乎！噫！微斯人，吾谁与归？

【乙】

斗谷於菟①，字子文，楚人也。为令尹②四十年，缯③布之衣朝，鹿裘④以处家，无一日之积。王闻之，于是每朝设一束脯⑤、一筐糗⑥，以益子文之禄。子文逃之。王止而后复。或谓人生求富子逃之何也？曰：“从政所以庇民也，民方贫而我取富，是勤民以自封也，死无日矣。我逃死，非逃富。”

（选自《廉吏传》）

[注]①斗谷於菟（wū tú）：人名。②令尹：楚国最高官职，掌管军政大权。③缯（zēng）；杂而不纯的帛。④鹿裘：指粗制的皮衣。⑤脯（fǔ）：干肉。⑥糗（qiǔ）：干粮。

10. 下列对词语和句子的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

A. “或异二者之为”的“或”与“一食或尽粟一石”的“或”，意思相同。

B. “鹿裘以处家”中的“鹿裘”，名词用作动词，在句中指穿着粗制的皮衣。

C. “居庙堂之高”的“庙堂”指朝廷，“以益子文之禄”的“禄”指俸禄。

D. “微斯人，吾谁与归”是倒装句，“吾谁与归”，就是“吾与谁归”的意思。

11. 在【乙】文中括号内依次填入下列词语，正确的一项是

A. 因 也 B. 因 乎 C. 以 乎 D. 以 也

12. 【乙】文中画横线的部分有三处需要断句，请用“/”划出。

或谓人生求富子逃之何也？

13. 借助下面的文言知识资料卡，把【乙】文中画波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民方贫而我取富，是勤民以自封也。

【文言知识资料卡】

勤：①多次，经常；②辛劳，辛苦；③努力，尽力。

封：①丰厚，富厚；②边界，疆界；③封闭，封缄。

14. 【乙】文中斗谷於菟符合【甲】文中“古仁人”的哪些特点？请结合文本简要说明。

【答案】10. A 11. D

12. 或谓/人生求富/子逃之/何也？

13. 如今民众正处贫穷之中而我却追求富有，这是劳民而求富。

14. 结合“王闻之，于是每朝设一束脯、一筐糗，以益子文之禄。子文逃之。王止而后复”，可知斗谷於菟符合【甲】文中“古仁人”的“不以物喜”的特点；结合“从政所以庇民也，民方贫而我取富，是勤民以自封也，死无日矣。我逃死，非逃富”，可知斗谷於菟符合【甲】文中“古仁人”的“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

（三）（10分）

某班开展“鲁迅与吴敬梓的对话”阅读交流活动，请你参加并完成下面小题。

孔乙己（节选）

鲁迅

①孔乙己是站着喝酒而穿长衫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青白脸色，皱纹间时常夹些伤痕；一部乱蓬蓬的花白的胡子。穿的虽然是长衫，可是又脏又破，似乎十多年没有补，也没有洗。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之乎者也，教人半懂不懂的。因为他姓孔，别人便从描红纸上的“上大人孔乙己”这半懂不懂的话里，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作孔乙己。孔乙己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孔乙己，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他不回答，对柜里说：“温两碗酒，要一碟茴香豆。”便排出九文大钱。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偷了人家的东西了！”孔乙己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偷了何家的书，吊着打。”孔乙己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君子固穷”，什么“者乎”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②听人家背地里谈论，孔乙己原来也读过书，但终于没有进学，又不会营生；于是愈过愈穷，弄到将要讨饭了。幸而写得一笔好字，便替人家钞钞书，换一碗饭吃。可惜他又有一样坏脾气，便是好喝懒做。坐不到几天，便连人和书籍纸张笔砚，一齐失踪。如是几次，叫他钞书的人也没有了。孔乙己没有法，便免不了偶然做些偷窃的事。但他在我们店里，品行却比别人都好，就是从不拖欠；虽然间或没有现钱，暂时记在粉板上，但不出一月，定然还清，从粉板上拭去了孔乙己的名字。

③孔乙己喝过半碗酒，涨红的脸色渐渐复了原，旁人便又问道：“孔乙己，你当真认识字么？”孔乙己看着问他的人，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他们便接着说道：“你怎的连半个秀才也捞不到呢？”孔乙己立刻显出颓唐不安模样，脸上笼上了一层灰色，嘴里说些话；这回可是全是之乎者也之类，一些不懂了。在这时候，众人也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④有几回，邻居孩子听得笑声，也赶热闹，围住了孔乙己。他便给他们茴香豆吃，一人一颗。孩子吃完豆，仍然不散，眼睛都望着碟子。孔乙己着了慌，伸开五指将碟子罩住，弯腰下去说道：“不多了，我已经不多了。”直起身又看一看豆，自己摇头说：“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于是这一群孩子都在笑声里走散了。

⑤孔乙己是这样的使人快活，可是没有他，别人也便这么过。

⑥有一天，大约是中秋前的两三天，掌柜正在慢慢的结账，取下粉板，忽然说：“孔乙己长久没有来了。还欠十九个钱呢！”我才也觉得他的确长久没有来了。一个喝酒的人说道：“他怎么会来？……他打折了腿了。”掌柜说：“哦！”“他总仍旧是偷。这一回，是自己发昏，竟偷到丁举人家里去了。他家的东西，偷得的么？”“后来怎么样？”“怎么样？先写服辩，后来是打，打了大半夜，再打折了腿。”“后来呢？”“后来打折了腿了。”“打折了怎样呢？”“怎样？……谁晓得？许是死了。”掌柜也不再问，仍然慢慢的算他的账。

⑦中秋过后，秋风是一天凉比一天，看看将近初冬；我整天的靠着火，也须穿上棉袄了。一天的下半天，没有一个顾客，我正合了眼坐着。忽然间听得一个声音：“温一碗酒。”这声音虽然极低，却很耳熟。看时又全没有人。站起来向外一望，那孔乙己便在柜台下对了门槛坐着。他脸上黑而且瘦，已经不成样子；穿一件破夹袄，盘着两腿，下面垫一个蒲包，用草绳在肩上挂住；见了我，又说道：“温一碗酒。”掌柜也伸出头去，一面说：“孔乙己么？你还欠十九个钱呢！”孔乙己很颓唐的仰面答道：“这……下回还清罢。这一回是现钱，酒要好。”掌柜仍然同平常一样，笑着对他说：“孔乙己，你又偷了东西了！”但他这回却不十分分辩，单说了一句“不要取笑！”“取笑？要是不偷，怎么会打断腿？”孔乙己低声说道：“跌断，跌，跌……”他的眼色，很像恳求掌柜，不要再提。此时已经聚集了几个人，便和掌柜都笑了。我温了酒，端出去，放在门槛上。他从破衣袋里摸出四文大钱，放在我手里，见他满手是泥，原来他便用这手走来的。不一会，他喝完酒，便又在旁人的说笑声中，坐着用这手慢慢走去了。

⑧自此以后，又长久没有看见孔乙己。到了年关，掌柜取下粉板说：“孔乙己还欠十九个钱呢！”到第二年的端午，又说：“孔乙己还欠十九个钱呢！”到中秋可是没有说，再到年关也没有看见他。

⑨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孔乙己的确死了。

一九一九年三月

15. 主持人：今天，我们有幸邀请到两位相隔了180年的作家来我们班做客对话。请说说这两位作家在文学创作上有哪些共同之处。

16. 【对话之“笑”的艺术效果】

吴敬梓：你用众人的“笑”来贯穿孔乙己的故事，有何用意？

鲁迅：

17. 【对话之作品的构思意图】

鲁迅：你的《儒林外史》虽云长篇，颇同短剧，整本书这样构思的意图是什么？

吴敬梓：

18. 【对话之主题的深度理解】

吴敬梓：你创作《孔乙己》时封建科举制已经被废止、还有必要把它作为揭露和讽刺的对象吗？

鲁迅：

【答案】15. 两位作家都以体现对社会现实的批判精神著称，他们的文学作品同样也都把封建科举制作为揭露和讽刺的对象。

16. 我让孔乙己在众人的“笑”声中出场、度日、离去，用众人麻木的哄笑来贯穿孔乙己悲惨的一生，是要以乐写悲，通过烘托加强小说的悲剧氛围，来展示这个社会炎凉的世态。世人冷漠麻木的精神状态以及社会对不幸者的冷酷，表明孔乙己的悲剧不只是个人的悲剧，更是社会整体的悲剧。一个没有温情的社会，如同没有阳光，只有大力地揭露和批判才能有希望。

17. 我创作《儒林外史》确实没有设计贯穿全书的中心人物和主要情节，而是由众多故事连缀而成，人物和情节流动迅速，就像是一部由无数短篇连缀交替而成的长篇小说； 这样构思有利于把重点集中在人物最显著的特征上，可以细致深入地把相对静止的士人相放大给人看。但是，作品依然有非常明确的中心主题和统一的情节线索，用这幅士林“群丑图”，来表现普通士人日常生活中的生存状态与精神世界，在展示世俗风貌中达成对社会的揭露和批判。

18. 很有必要。写《孔乙己》时，科举制度虽被废除，但是封建文化和封建礼教仍然根深蒂固，世人仍处于昏沉、麻木状态。为了“引起疗救的注意”，拯救青年一代八不再走孔子已的路，我选取了社会的一角——鲁镇的咸亨酒店，展现了下层知识分子的潦倒生活，启发读者以孔乙己悲剧的一生为鉴，照出当时的社会现实，以期肃清封建科举制度的余毒，为新文化运动的兴起推波助澜，开辟道路。

（四）（9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材料一

①“科幻”，若简单地说，就是“科学+幻想”，即以科学技术为理论基础的幻想、想象。比如刘慈欣著名科幻小说《三体》，就是建立在物理学基础上的宏大幻想。

②闪耀着科幻精神、蕴含着科幻元素的作品，早在神话、传说、笔记、志怪小说中就已蔚为大观。仅东晋王嘉的《拾遗记》，就如同一本科幻集锦。《拾遗记》卷一记载了一种“巨查”，“查”同“槎”，即木筏。这种木筏既能航行四海，又能绕天而行，不就是今天所说的“飞船”吗？它可以飞进月球——“贯月”，也可以停靠星河——“挂星”。此景简直与《三体》中的场景不谋而合。

③王嘉何以有如此超前的天文想象力？因为早在新石器时代或者更早，古人就开始研究天文了。中国社科院考古研究所研究员冯时说，当人工栽培农业成为生产方式时，天文学就作为农业生产的基础而存在了。因为人们必须掌握播种和收获的时间，而探明日月运行规律，才能认知实践，这就是所谓的“观象授时”。有如此悠久的研究历史和成果，王嘉的超前想象就不难理解了。

（摘编自黄秀芳《谁说古代无科幻？》）

材料二

（摘编自《科学与科幻世界的“双重宇宙”》）

材料三

①2019年，根据刘慈欣科幻小说《流浪地球》改编的同名电影上映后，互联网社交平台的热搜中破天荒地出现了一系列物理学名词——“核聚变”“太阳氦闪”“洛希极限”……在电影热度的影响下，科学的冷知识也热了起来。这是科幻兴盛时代所特有的现象——文学作品所缔造的精彩，使大众对硬核科学知识生出向往。

②国内第一个科幻文学博士、四川大学文新学院中国科幻研究院副研究员姜振宇说：“人的想象力与探索欲，应该是刻在DNA里的。”他认为，当下的中国社会亟待营造科技文化氛围，让崇尚科学成为大众潮流，让人们恢复求知求索的出厂设置。

③“尤其在青少年的群体中，科幻对于科学理想的启蒙意义，是不可估量的”，在《科幻世界》杂志主编拉兹看来，科幻是充满理想主义的文化类型，而青少年则是充满理想主义的群体，“二者相遇所带来的结果，很可能就是理想的坚定树立”。

（摘编自《今天，我们为什么如此需要科幻？》）

材料四

①科幻世界杂志社副主编姚海军表示：“青少年的好奇心和想象力是宝贵的‘超能力’，科幻小说力图展现科学的玄妙和美，正好可以调动、激发读者的这种能力。”不仅如此，科幻小说某种程度上属于冒险小说，并且具有很强的逻辑性，有助于培养孩子的探索精神和逻辑思维。

②中国科协科普部副部长庞晓东指出，当下信息技术发展迅猛，教学工具种类繁多，科普科幻教育需要从挖掘青少年的兴趣点入手，不仅要好看，更要好玩，这样才能有效调动起青少年的好奇心。大国重器和大科学装置也需要更多的好故事，给青少年提供更大的想象空间。

（摘编自《青少年为什么要读科幻？专家热议科普科幻教育》）

19. 下列有关材料一的理解和推断，不正确的一项是

A. 材料一第②段以《拾遗记》为例，是为了说明闪耀着科幻精神、蕴含着科幻元素的作品，早就出现在历史典籍中。

B. 材料一第③段认为王嘉有如此超前的天文想象力，是因为他探明了日月运行规律，能认知实践，懂得“观象授时”。

C. 《带上她的眼睛》引入地心高温、失重等科学知识，对地航飞行大胆猜想、假设，体现了科幻“科学+幻想”的特点。

D. 《镜花缘》中具备风车、机械钟表、车船等技术特点的“飞车”，是能“从风远行”的飞行器，可见古代已有科幻。

20. 请结合材料二图片内容和下面的链接材料，就“科幻作品与科技的关系”，简要谈谈你的理解。

【链接材料】

法国科幻作家儒勒•凡尔纳的《海底两万里》，启发了潜水艇的改进；“移动电话之父”马丁•库帕承认自己在发明时，受到过科幻作品的启示。

21. 材料三第②段画线句中“出厂设置”有什么含义？请结合文段简要说明。

让人们恢复求知求索的出厂设置。

22. 材料三和材料四中，拉兹、姚海军和庞晓东都提到了科幻与青少年，他们的侧重点有什么不同？请简要概括。

【答案】19. B 20. 科幻小说往往是在科技发展基础上的推理和预言，如《海底两万里》的航行路线依据的是人类对航海新大陆发现的成果；《三体》是运用现有科学知识对太空文明的预言；科幻小说对未知世界的想象也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科技的发展，如《海底两万里》想象的海底潜艇早已成为现实。

21. 指人们与生俱来的想象力与探索欲。

22. 材料三中拉兹论述的侧重点是科幻对于青少年科学理想的树立具有重要的启蒙意义；材料四中姚海军论述的侧重点是科幻小说对激发青少年的好奇心和想象力的作用；材料四中庞晓东论述的侧重点是科普科幻教育如何才能有效调动起青少年的好奇心。

（五）（12分）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面小题。

与山鸟相对

①凌晨3点，无须闹钟，小蒋就会准点醒来。他蹑手蹑脚地洗漱，用凉水洗脸，让自己迅速清醒。等他换鞋出门时，披衣而起的母亲还是跟了过来，把盛着热米粥的保温杯塞到他手里。

②骑上电动三轮车，五六分钟，小蒋就到了豆腐皮作坊。开门，戴上白帽子、白口罩，第一步就是打豆浆。电动磨浆机隆隆作响，小蒋不停地从大桶中将泡好的黄豆舀到机器里。磨好那么多豆浆要花费近两个小时。5点，天空刚刚出现一抹玫瑰红的曙色，小蒋的母亲、妻子与帮工们都到了。小蒋挨个儿监督他们洗手：“要像外科医生一样认真，手腕、手指侧面、指甲，都要洗干净。”

③小蒋和大家把磨好的豆浆倒进蒸发池，大火煮沸，小火慢熬，用木耙子不停地搅拌，推、拢、摊、收……十几种手法，防止糊底。个把小时后，浆底子像融化的芝士一样细腻粘稠。冷却至50度以下，每7分钟，豆浆表面就会析出一层淡黄色豆腐皮，薄如蝉翼，徒手拢起，如薄薄的丝绸围巾。将其挂在晒竿上，手要快，力道却要柔和。再经两次晾晒、两次烘烤，才会变成清流豆腐皮最终的模样：金黄如缎，浑朴厚实。小蒋这样形容：“学这手艺，张飞来了也给磨成诸葛亮的性子。”

④小蒋本在外打工，为何要回乡接手父母的豆腐皮作坊，做这几乎日夜无休的营生？小蒋说，3年前，他恋爱了。女友一穿电子元件厂的无菌服，就会发皮疹。小蒋琢磨，想彻底治好女友的过敏症，恐怕要另谋工作。小蒋还没下决心辞职，父亲就中风了，半边身子僵硬，不灵便，豆腐皮作坊也快支撑不下去了。

⑤小蒋跟女友说：“我们结婚，回去接手家里的作坊吧。我的老家山清水秀，豆浆的蒸汽又养人，能让你的皮肤白里透红。”讲完这平淡无奇的求婚理由，小蒋自己也觉得惭愧，垂下头，心跳如鼓，等对方回复。

⑥不承想，女友只问了两个问题：“回去了，豆浆可以随便喝吗？要是有空，是不是还可以去山中拍鸟？”小蒋老老实实地点头：“那当然。”

⑦小蒋心思细腻，知道守着一家小作坊劳作，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为了让日子变得鲜活些，小蒋将作坊对着远山、水田与果树林的一面墙，改成一溜儿狭长的窗户。窗户长度超过10米，就像打开的山水画长卷。

⑧春天，盛放的山桃花零星点缀着水田，山岗上有大片的杜鹃花开放，色彩亮丽的蓝喉太阳鸟欢叫着飞来飞去，采食花蜜。

⑨夏天，远近都是浓绿色，树上有成群的白鹭集结，它们时而盘旋降落，时而全部腾飞起来，就像喧哗的花朵被一股神秘的力量一把抛向天空。

⑩秋天，蓝喉蜂虎成群结队地出现了。这种小鸟“梳着”栗色后背头，身着一袋孔雀蓝绿的燕尾服。胆子最大的蓝喉蜂虎会飞上窗台，此时，小蒋和妻子就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这鸟儿“画着”长长的黑色眼线，好像永远戴着一条毛茸茸的蓝围巾。

⑪长窗呈现的风景中，还有小蒋父亲一瘸一拐努力拉着绳子锻炼的身影……

⑫作坊中，每天有很长一段时光被均匀地切分着。7分钟就要捞一张豆腐皮，挂上晾竿，在这劳作间隙，手闲了下来，眼睛可没有闲下来。小蒋说：“上周，我在这窗前看到9种小鸟；这周妻子又看到7种。让人感叹的是，我爸竟然拍到了许多种小鸟。最近，他终于拿得稳手机，也能对准焦了，医生都对他的进步表示诧异。”

⑬这间时时浮漾在蒸汽中的乡间作坊如一艘抗击风浪的船，它凝聚了全家力量，让全家人无一例外地加入了搏击风浪的行列。而后，它走过险滩，停泊在鸟语花香的风景中。

（逸自《解放日报》，文章有删改）

23. 下列关于文章相关内容的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

A. 第①段中加点词语“还是”有仍然之意，突出强调了母亲对小蒋的关心和支持。

B. 第③段运用细节描写展现豆腐皮制作过程的复杂，表现人物细致专注的匠心态度。

C. 第④至⑥段运用倒叙手法，交代小蒋回乡经营作坊的原因，突出夫妻二人的担当。

D. 结尾段运用比喻、拟人，深刻揭示主题，与《紫藤萝瀑布》的结尾部分异曲同工。

24. 本文记叙了与“这间时时浮漾在蒸汽中的乡间作坊”有关的哪些“凝聚了全家力量”的事情？请按故事发生的顺序进行概括。

25. 文章⑧至⑫段写了作坊长窗外“山水画长卷中的哪些风景？详写这些风景，有什么好处？

26. 文章标题“与山鸟相对”意蕴丰富，请结合全文谈谈你的理解。

【答案】23. C 24. 示例：①父亲中风，豆腐皮作坊无人经营。在外打工的小蒋与女友结婚，回家接手作坊。②为让日子更鲜活，小蒋改造作坊的窗户，让窗外的风景如山水画长卷。③每天凌晨小蒋到豆腐皮作坊磨煮豆浆，清晨5点妻子和母亲也到作坊帮忙。④劳作间隙，一家人欣赏窗前的山水风景和各种鸟雀。⑤中风后的父亲努力锻炼，竟能用手机拍到许多种小鸟。

25. 示例：作坊外“山水画长卷”中的风景，既有四季山川、鸟语花香的美景，也有父亲努力拉绳子锻炼的身影，还有一家人劳作之余欣赏鸟雀的鲜活生活。详写这些风景，体现了一家人面对生活风浪时的自强不息、坚韧乐观，突出文章中心。

26. 示例：“与山鸟相对”点明作坊的特点，小蒋将作坊的一面墙改成狭长窗户，劳作间隙，透过窗户可以欣赏满山绿意、山花绽放、鸟飞鸟栖；“与山鸟相对”还代表着追求一种鲜活的生活；“与山鸟相对”更是搏击生活风浪时，乐观坚强（自强不息）的生活态度。

三、作文（50分）

27. 按要求作文。

请以“奔赴闪光的向往”为题，写一篇文章。

要求：①写你最熟悉的内容，表达你的真情实感；②文体不限（诗歌除外），详略得当；③书写规范、工整、美观，卷面整洁；④文中不出现真实校名、人名；

来源：也聊教育那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