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租房6年要收84000,我只收半价42000,十年后租客找上了门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3-18 15:10 1

摘要:"周叔叔,您当年为啥只收我一半的房租钱?"我递过那只大红色信封,十年了,终于有机会当面问出这句话。

善念归来

"周叔叔,您当年为啥只收我一半的房租钱?"我递过那只大红色信封,十年了,终于有机会当面问出这句话。

周叔叔的手微微颤抖,那双布满岁月痕迹的手,曾经是我在陌生城市里的第一道温暖。

那是1998年的盛夏,知了在树上嘶哑地叫着,柏油马路被太阳烤得冒烟,空气里满是闷热的气息。

我刚从技校毕业,揣着从家里东拼西凑的几千块钱跑到省城找工作。

那会儿我二十三岁,浑身是劲,眼里满是希望,可兜里的钱却不争气。

在农村,几千块可能还算笔小钱财,但在城里,转眼就能花光。

找工作的日子里,我住在火车站附近的小旅馆,十几块一晚的那种,被褥总有股霉味,晚上还能听见隔壁打呼噜的声音。

每天早出晚归,简历发了一沓又一沓,腿都跑细了,鞋底都磨薄了,终于在一家小印刷厂找到了活干,月工资六百五。

"这下可怎么办呢?"拿到录用通知那天,我站在马路边,掰着手指头算账。

工资六百五,吃饭得一百五,剩下四百,大部分城里的房子月租都要七八百,我哪住得起啊?

当时就想打电话回家,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爹娘把我供到技校毕业已经不容易了,家里还有个妹妹正上高中,我哪能再伸手要钱?

就在我犯愁的时候,在厂里食堂遇到了李师傅,他比我大十来岁,在印刷厂干了七八年了,手上的茧子厚厚的,说话直来直去。

他听说我找房子的事,放下饭碗说有个远房亲戚要出租房子,叫周建国,在化工厂当技术员。

"小刘啊,要不我领你去看看?下午反正没啥活。"李师傅一边用牙签剔着牙,一边说。

吃过午饭,李师傅骑着自行车带我穿过几条胡同,来到一个老旧小区。

小区里的杨树长得很高,树荫下坐着几个老人在下象棋,小孩子在水管旁打水仗,还有几个大妈围坐在一起剥毛豆,说说笑笑的。

楼不高,才五层,没电梯,褪色的墙皮上爬满了爬山虎,周建国家在三楼。

李师傅按了门铃,里面传来脚步声,门一开,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国字脸,浓眉大眼,笑起来有两道深深的法令纹,穿着洗得发白的格子衬衫。

"小李,这就是你说的那年轻人啊?"周建国上下打量我,目光很和善。

"对对对,就是他,刚从农村出来,在印刷厂上班。"李师傅拍拍我的肩膀,"孩子挺实在的,就是手头紧。"

我忙不迭地点头:"周叔叔好!我叫刘明远,山东人,今年刚毕业,想在城里闯一闯。"

周建国请我们进屋,是标准的两居室,家具不多,但收拾得干干净净,客厅里摆着一盆吊兰,阳台上晾着几件衣服。

他给我们倒了茶水,杯子上有些茶垢,但水是热的,还泡了几片菊花。

他问了我家乡、学校和工作情况,我实话实说,家里种地的,爹娘都是农民,我读了个技校,算是家里第一个走出去的。

听说我工资才六百五时,他皱了皱眉头:"小刘啊,我这房子平常租出去得一千四一个月,你..."

我心里一沉,脸上的汗珠一下子冒了出来,赶紧说:"周叔叔,那我不打扰了,这房子我肯定租不起。"说着就要起身告辞。

"别急啊,话还没说完呢!"周建国摆摆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我看你小伙子挺踏实,又是刚出来工作,这样吧,七百一个月,六年总共四万二,你看行不?"

我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周叔叔,您...您说多少?"

"七百一个月。我家里人调到外地工作,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与其便宜外人,不如帮帮你这样的年轻人。"周建国笑着说,眼角的皱纹挤成一团。

李师傅在旁边连连点头:"我就说周哥人好吧?这房子位置好,到你们厂也就二十分钟自行车路程。"

就这样,我住进了周建国的房子,签了六年的合同,每月七百,水电自理。

后来才知道,当时同样的房子市场价至少要一千四一个月,他足足给我便宜了一半。

刚开始那几年,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每个月发工资第一件事就是把房租放进信封,贴上邮票寄到周叔叔在外地的地址。

印刷厂的活又脏又累,每天回家手上都是油墨的味道,怎么洗也洗不掉,衣服领子总是脏兮兮的。

有时候加班到半夜,回到租住的房子,点灯熬夜学习印刷技术,桌子上摆满了专业书籍,都是从旧书摊上淘来的。

楼下邻居老张头常说:"小刘啊,年轻人别太拼,身体要紧。"

我笑着回答:"张大爷,我这不是拼,这是充电呢!多学点技术,才能多赚钱。"

我省吃俭用,自己摸索着学技术,慢慢从操作机器的小工做到了懂技术的师傅。

每逢过年过节,我都会给周叔叔家寄点家乡的土特产,花生、红枣、小米之类的,不值钱,但都是爹娘从地里刨出来的。

周叔叔也常给我写信,字迹方正有力,信里尽是鼓励的话和做人的道理。

"明远啊,人在外打拼,要学会吃苦,但也别太委屈自己。"他在信中写道,"年轻人有股子闯劲儿是好事,但也要照顾好身体,这是革命的本钱。"

2000年冬天,厂里来了个新工人,叫杨雪梅,比我小两岁,湖北人,瘦瘦小小的,说话细声细气,眼睛大大的,像两颗黑葡萄。

她干活特别麻利,印刷机出了故障,她一听声音就知道问题在哪。

那会儿印刷厂接了个大单子,要赶在春节前完成,常常加班到晚上十点多。

有次下大雪,漫天的雪花飘飘洒洒,把整个城市铺成了银色,厂门口的路都结了冰。

下班时,我看见雪梅站在厂门口发愁,外面雪下得正大,她没带伞,我就把自己的雨伞借给她。

"拿着吧,我住得近,没事儿。"我把伞撑开递给她。

"那...那你不是要淋雪了吗?"她眨着大眼睛问,睫毛上沾着小小的雪花。

"没事儿,我皮糙肉厚,这点雪算啥?"我咧嘴一笑,"再说了,我是北方人,见过比这大的雪。"

看她还犹豫,我干脆把伞塞到她手里,转身就走,结果没两步就滑了一跤,摔了个四脚朝天。

她"扑哧"一声笑了,赶紧跑过来扶我:"你这人,嘴上逞能,脚下不小心。"

就这么一来二去,慢慢熟络起来。

我请她吃过几次拉面,每次她都只要清汤,说是胃不好,不能吃辣。

她也给我织过一条围巾,深蓝色的,围在脖子上暖和极了。

2001年夏天,在厂里的篮球场边,我鼓足勇气向她表白,她红着脸答应了,我们正式确定了关系。

这事儿我写信告诉了周叔叔,他回信祝贺,还特意从外地寄来两盒喜糖和一枚小小的玉坠,说是给雪梅的见面礼。

"明远啊,找个知冷知热的伴儿是人生大事,好好珍惜。"信的末尾,他这么写道,"人这一辈子,钱财乃身外之物,能有人陪你走过风雨,才是真正的福气。"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雪梅结了婚,婚礼很简单,就在厂里的食堂办的,摆了十桌酒,厂里的同事都来了,周叔叔因为工作忙没能来,但寄了一对银筷子作为贺礼。

2003年有了儿子小铭,白白胖胖的一个小子,哭声洪亮,精神头十足。

那阵子真是又辛苦又幸福,雪梅生完孩子休产假,家里少了一份收入,我就多接点夜班,回家还要帮着照顾孩子。

有次熬夜给孩子冲奶粉,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奶粉撒了一地,雪梅没发脾气,只是默默地帮我收拾,然后让我先去睡会儿。

六年的租期眼看就要到了,我已经在厂里做到了技术主管,月收入涨到了两千多。

攒了点钱,又东拼西凑借了些,在郊区买了套小两居,虽然离厂里远了点,但总算有了自己的家。

2004年夏天,我把房子交还给周叔叔。

那天天气很好,阳光明媚,小区里的杨树绿得发亮,树下乘凉的老人比六年前还多了几个。

周叔叔特意从外地赶回来,看上去比六年前苍老了不少,头发花白了,脸上的皱纹也多了,衬衫还是那种格子的,但换了新的。

我递给他最后一个月的房租和一面锦旗,上面写着"热心助人,品德高尚"。

他却推了回来:"锦旗就不用了,这点事不值当的。"他笑着说,目光落在已经会跑会跳的小铭身上,"孩子长得真像你,聪明伶俐的。眉眼间有你的影子,倔强劲儿也像。"

雪梅抱着小铭,笑着说:"周叔叔,您得空常来看看我们,小铭还没好好谢谢他周爷爷呢。要不是您当年帮忙,我们家现在还不知道住哪儿呢。"

周叔叔摸摸小铭的头:"好好好,有机会一定来。"

分别那天,我们约定有空常联系,周叔叔还留了他老家的地址和电话,说有机会带着孩子去他那儿玩。

谁知道这一别,就是四年没了音讯。

期间我打过几次电话,要么无人接听,要么是个陌生人说打错了。

寄过几封信,都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上面贴了张黄纸条,写着"此地无此人"。

后来听李师傅说,周叔叔的化工厂改制,他下了岗,拿了几万块钱的补偿金。

又赶上他爱人得了重病,住院花了不少钱,家里经济一下子困难起来。

他卖掉了城里的房子,回老家县城开了个小纸品加工厂,生意不温不火。

这事我一直不知道,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

李师傅说:"你也别自责,周建国那人就这性格,有困难也不肯张口,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偷偷记下了周叔叔老家的地址,想找个机会去看看,可厂里活越来越多,孩子也上了幼儿园,总是抽不出时间。

2008年春天,我去省城参加印刷技术展会,那时候我已经是厂里的技术骨干了,老板让我去了解最新设备。

在展会的角落里,有个简陋的展位,几块展板歪歪斜斜地立着,上面贴满了各种纸盒纸袋的样品。

展位前站着一个佝偻着背的中年人,正在向路过的人推销自己的产品,说得口干舌燥,却没什么人驻足。

我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周叔叔,虽然他憔悴了很多,头发几乎全白了,但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还是那么熟悉。

他却没认出我来,只是机械地递过一张名片,说着"欢迎惠顾"之类的话。

"周叔叔!"我忍不住大声喊道。

他转过头,眯着眼看了半天,突然瞪大了眼睛:"哎呀,明远!真是你啊!"

他伸出手想握住我的,却又犹豫地缩了回去,看了看自己满是茧子的手,"手脏,别嫌弃。"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握住:"周叔叔,找您可太难了!这些年您都去哪儿了?"

我们找了个小餐馆坐下,点了几个家常菜和两瓶啤酒。

他告诉我这几年的经历,化工厂倒闭后,他拿着补偿金回老家办了个小厂,生产纸盒纸袋,可因为技术落后,又没有销路,一直亏本经营。

"要不是当初留了点积蓄,这会儿连饭都吃不上了。"他苦笑着说,脸上的皱纹更深了,"我爱人病好了一阵子,去年又犯了,现在每个月光买药就得七八百。"

听了他的遭遇,我心里一阵难受。

就是眼前这个人,当年不计得失帮了我,现在却落到这种境地。

我二话没说,当场就和他签了一份供货合同,我们厂每月固定从他那进一批纸包装制品。

"周叔叔,您放心,我们厂现在订单多,包装需求大着呢!咱们可以长期合作。"

他眼眶红了,拿起酒杯的手都在抖:"明远,你... 你这是..."

"叔叔,您当年帮了我,这会儿换我帮您了。再说了,这是生意,互惠互利的事,您别多想。"我笑着碰了碰他的杯子,"来,喝一个!"

回厂后,我立刻和老板谈了这事,老板皱着眉头:"质量能保证吗?价格比市场高了不少啊。"

我保证道:"我亲自去他厂里指导技术,保证质量不会差。价格嘛,就当我们为扶持中小企业出一份力,这也是社会责任。"

老板被我说动了,同意了这笔订单。

从那以后,我不但给他提供订单,还经常去他厂里指导技术改进,介绍新客户。

他的小厂慢慢有了起色,从最初的三四个工人扩展到十来个,规模也扩大了不少。

周叔叔的脸上也有了笑容,腰板也挺直了,说话的声音也洪亮了。

2010年春节前,省城下了场大雪,白茫茫的一片,像盖了层厚厚的棉被。

我专程去了周叔叔的老家,带上了雪梅和已经上小学的儿子,还有一个装有四万二千元的红包。

他家在县城边上,是栋小二层楼房,红砖青瓦,院子里种着几棵果树,积雪覆盖着枝头,银装素裹。

周叔叔站在门口迎接我们,穿着一件深蓝色的中山装,精神抖擞。

屋里炉火正旺,他爱人坐在轮椅上,笑眯眯地看着我们,说早就听说过我们一家,今天总算见着了。

酒桌上,菜肴丰盛,有红烧肉、清蒸鱼、炖鸡汤,还有几样我叫不出名字的本地菜。

酒过三巡,我掏出那个红包,双手递给周叔叔:"周叔叔,这钱您必须收下。"

我把红包塞到他手里,"当年您便宜我整整一半房租,这是我欠您的。"

他连连摆手,脸都涨红了:"明远,这不合适,当年那是我心甘情愿的,不图回报。"

我坚持道:"叔叔,这些年我常想,要不是您当初伸出援手,我可能早就回老家了,哪有今天的一切?这钱您就收下吧,就当了却我的一桩心愿。"

小铭也帮腔道:"周爷爷,您就收下吧,我爸爸说了,您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呢!"

周叔叔被我们说得哭笑不得,拿着红包不知所措。

他爱人在旁边说:"老周啊,孩子们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

看我态度坚决,周叔叔犹豫了,半晌,他捻着胡子沉思,突然眼前一亮:"这样吧,咱们用这笔钱办点实事。我看县里技校的学生不少是贫困家庭的孩子,咱们设个小基金,每年资助几个学生怎么样?"

就这样,"明远助学基金"成立了,取名"明远",寓意让贫困学子看到远方的光明。

我和周叔叔一起去县技校揭牌,看着那些和当年的我一样怀揣梦想的年轻人,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第一批受助的是五个学生,有个叫张小军的男孩,家里父亲早逝,母亲种地维持生计,他学的就是印刷专业。

看着他瘦小的身影,我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临走前,我拍拍他的肩膀:"好好学,将来有机会到城里来找我,厂里缺技术工人呢。"

他使劲点头,眼里闪着光:"谢谢刘叔叔,我一定好好学!"

基金每年都会增加一些资金,我和周叔叔商量着,把一部分利润拿出来投入基金,雪梅也很支持,说这是积德行善的事。

现在,基金已经资助了二十多个学生,有几个还考上了大学。

周叔叔的厂子也越做越大,产品线从简单的纸袋纸盒扩展到了精装礼盒、环保包装等,还申请了几项专利。

他爱人的病也好多了,能下地走路了,每天负责照顾院子里的花草。

每次看到受助学生寄来的感谢信和照片,我就想起二十三岁那年,在陌生城市里得到周叔叔帮助的自己。

人这一辈子,遇到贵人是福气,能做别人的贵人,何尝不是另一种幸福?

就像周叔叔常说的那句话:"善念就像种子,你播下去,总有一天会开花结果。"

前几天,那个叫张小军的男孩大学毕业了,专门来厂里找我,说想在厂里工作。

看着他精神抖擞的样子,我拍拍他的肩膀:"欢迎加入,我们正缺你这样的年轻人。"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刘叔叔,其实我收到过好几家大公司的offer,但我还是想来您这里,因为我想像您一样,把帮助传递下去。"

听了这话,我心里一热,想起了周叔叔当年对我说的话:"人活着,不能只为自己,得想着法子帮帮别人,这世界才会更美好。"

"所以,周叔叔,现在您明白为什么我一定要问您当年为啥只收我一半房租了吧?"我看着窗外纷飞的雪花,轻声说道,"因为我想知道,是什么让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愿意向陌生人伸出援手..."

来源:禅悟闲语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