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父无母是个孤儿,可每年我都回家,因为那里有我的另一份牵挂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3-18 15:08 1

摘要:"小山清,今年又回来啦?还记得李叔吗?"站在村口,那个戴着旧棉帽的老人冲我招手,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小山清,今年又回来啦?还记得李叔吗?"站在村口,那个戴着旧棉帽的老人冲我招手,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我叫周山清,从小在福利院长大。

说来也怪,身为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我每年春节却都要"回家"。

那个地方叫杨柳镇,是北方一个不起眼的小镇,远离县城,只有一条尘土飞扬的土路通向外界。

那里没有我的亲人,却有我放不下的牵挂。

记得第一次去杨柳镇找李大爷,那还是我大学毕业后的事。

那时候我刚在市图书馆找到工作,每月工资六百八,不多不少,够自己过日子。

图书馆的活不重,就是整理图书、办借阅证、有时候辅导来看书的小学生写作业。

馆长是个和蔼的老太太,知道我是福利院出来的,对我格外照顾,常拿些家里的剩菜让我带回宿舍。

同事们放假都回家过年,收拾东西时问起我来:"小周,你也回家过年吧?"

我就点点头说也要回家,他们也就不多问了。

我没跟任何人说过,我这个"家",其实是去看望一个跟我没有血缘关系的老人。

北方的冬天又冷又长,风吹在脸上像刀割一样。

火车、长途汽车,再步行几里地,到杨柳镇时天都黑了。

路上积雪有半尺深,我的破旧皮鞋早就灌满了雪水,脚趾冻得发麻。

李大爷家的小院在村子东头,一盏昏黄的灯笼挂在门前,像是专门为我这个"回家"的人点亮的。

"大爷,我来了。"我站在院门前喊了一声,声音有些颤抖,一半是因为寒冷,一半是因为激动。

院门吱呀一声开了,李大爷穿着洗得发白的棉袄,头发比我上次见时又白了不少。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是山清啊,快进来,屋里暖和。"

说话间呵出的白气在空中凝结,像是冬天里唯一温暖的信号。

李大爷姓李名有德,今年该六十多了。

他个子不高,瘦瘦的,脸上的皱纹像是被岁月犁过的田地,眼睛却亮得像个孩子。

听福利院的老院长说,二十多年前的一个大雪天,是李大爷把被遗弃的我送到福利院的。

从我有记忆起,每年过年前后,都会有个老人来看我,给我带些粗粮和手织的毛衣。

那时候福利院的条件很差,冬天屋里没有暖气,只能靠一个小煤炉取暖。

院里的孩子都穿着捐赠来的衣服,大多数都不合身,袖子长了卷起来,裤子短了就露着脚踝。

可我每年冬天都有一件新毛衣,虽然毛线粗糙,针脚也不匀称,但穿在身上特别暖和。

院里的孩子都羡慕我,说我虽然是孤儿,却还有人惦记。

小时候不懂事,每次李大爷来,我就躲在角落里,不敢靠近。

后来大点了,见他来了,我会害羞地叫一声"李大爷",然后接过他带来的东西。

他每次都会摸摸我的头,问我学习怎么样,在福利院过得好不好。

我记得有一年冬天特别冷,福利院的煤钱不够了,孩子们都冻得瑟瑟发抖。

李大爷来看我时,知道了这事,二话不说就从兜里掏出一沓皱巴巴的钱,都是零钱,估计是他攒了很久的。

他把钱交给院长,说:"给孩子们添点煤,别冻着。"

那年我十二岁,第一次知道,原来世上真有人这么在乎我。

上了大学后,我开始琢磨,该我去看看这位对我有恩的老人了。

那一年寒假,我第一次去了杨柳镇,从此每年春节前,我都会去李大爷家住上几天。

对我来说,那个小院就是我心里的"家"。

屋里炉子烧得正旺,墙角放着几筐苞米和土豆,床上的被褥虽旧却干净整洁。

"吃饭了没?我熬了小米粥,还有咱爱吃的咸菜。"李大爷招呼我坐下,从锅里盛出热气腾腾的粥。

小米粥熬得浓稠,飘着淡淡的香味,咸菜是自家腌的,又脆又香。

这在城里的餐馆吃不到的味道,让我一下子想起了小时候,李大爷每次来看我,都会带些自家做的小食。

"工作忙不忙?身体还好吧?"李大爷边给我夹菜边问。

"不忙,挺好的。"我腼腆地回答,心里却涌动着说不出的感觉。

这一晚上,李大爷问东问西,问我工作怎么样,有没有对象,我都一一作答。

听说我在图书馆工作,李大爷点点头:"好啊,咱们山清有文化,这工作稳当。"

他的脸上透着掩饰不住的自豪,就像真正的父亲为儿子的成就感到骄傲一样。

说起李大爷,他是六十年代末来这当知青的,原是北京人。

改革开放后,大部分知青都回城了,他却留了下来。

村里人都说他是个好人,一辈子没成家,日子过得清苦,却总是乐呵呵的,见谁都笑。

"怎么不回城里啊?"我曾好奇地问过。

李大爷笑着摇头:"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再说城里那么多人,我这老骨头也折腾不动了。"

他总是这样,言语间透着一种淡然,似乎对生活没有太多要求。

夜深了,躺在李大爷为我收拾的热炕上,听着外面的风声,我心里暖融融的。

这就是家的感觉吧,虽然简陋,却让人有安全感。

日子就这么一年年过去。

我在图书馆工作,慢慢熟悉了业务,日子过得平静。

每逢春节,我都会提前请假,买上些礼物,去杨柳镇看李大爷。

同事们都以为我是回家过年,我也就不多解释。

"小周又要回家过年啦?真好,还能回家。"同事小张每次都这样羡慕地说。

她是外地人,家里有事,好几年没回去过年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心想如果告诉她我其实是个孤儿,要去看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老人,她会怎么想呢?

"是啊,回家。"我只能这样回答。

那年冬天格外冷,北风呼啸,气温跌到了零下二十多度。

我照例来到杨柳镇,却发现李大爷家的门紧闭着,窗户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花。

敲了半天门没人应,我心里一紧,赶忙去邻居家打听。

"李大爷啊,病了,在镇医院躺着呢。"邻居王大娘告诉我,脸上满是担忧,"前两天劈柴,一下子就倒了,可把我们吓坏了。"

我二话不说,拎着东西就往镇医院跑。

雪下得更大了,道路湿滑,我跑得太急,摔了好几跤,裤子都磨破了也不觉得疼。

医院条件简陋,走廊里挤满了人,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药品的气味。

我好不容易找到李大爷的病床,见他躺在那,脸色灰白,人瘦了一大圈。

床铺简陋,被子又薄又旧,病房里只有一个小煤炉,热气根本散不开。

"大爷,我是山清,我来了。"我握着他的手,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李大爷睁开眼,勉强笑了笑:"山清啊,你来了就好,你来了就好..."

他的手冰凉,声音很弱,却仍然透着见到我的喜悦。

医生告诉我,李大爷是心脏病发作,情况不太好,最好转到县医院做手术。

我点点头,心里却在盘算钱的事。

手术费、住院费加起来得好几万,我这点工资哪够啊?

图书馆一个月才六百多,除了基本生活费,能攒下来的没多少。

"咱先转院再说。"我咬咬牙,把身上带的钱都交了押金,又跑去找镇上的干部帮忙联系救护车。

救护车很旧,后门关不严,冷风往里灌。

我脱下自己的棉袄给李大爷盖上,自己只穿着毛衣,冻得直哆嗦。

转院那天,刚好下雪,救护车在山路上走得慢。

窗外的景色模糊一片,只能看见漫天的雪花和路边偶尔闪过的树影。

我坐在车上,握着李大爷的手,心里发慌。

这些年,李大爷就是我的亲人,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这辈子就真成了无根的草了。

"你别担心,我没事。"李大爷似乎看出了我的忧虑,虚弱地说道,"你来了,我就放心了。"

县医院比镇医院好多了,走廊宽敞明亮,医护人员来回匆忙。

检查后医生说需要做搭桥手术,费用至少七八万。

我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七八万啊,这对我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当初为了凑大学的学费,我就借了不少钱,现在还没还清呢。

正发愁时,一个穿白大褂的年轻女医生走过来问我情况。

她个子不高,扎着马尾辫,眼睛大大的,说话声音很温柔。

"我叫林小雨,是儿科医生,刚来支援。"她说话轻声细语,像春天的细雨一样柔和,"看你很着急,需要帮忙吗?"

我有些惊讶,如今这年头,谁还主动帮陌生人啊?

"我...我叔叔需要做心脏手术,但钱..."我支支吾吾地说。

林小雨没等我说完,就拿出笔记本记下了情况。

"你等我一下。"她说完就匆匆走了。

不到半小时,她就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医生。

"这是张主任,心内科的专家。"林小雨介绍道,"我跟他说了情况,他答应先做手术,费用可以申请农村医疗救助。"

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能连声道谢。

林小雨摆摆手,又从包里拿出两千块钱塞给我。

"你先拿着应急,手术前需要买些药和检查,不够再跟我说。"

我连忙推辞:"这怎么行,我们又不认识..."

林小雨打断我:"你别误会,我也是来杨柳镇探亲的,家就在附近。李大爷这种情况,多一分钟耽误就多一分风险。"

她说得这么自然,我也不好再推辞,只能收下钱,承诺一定尽快还给她。

有了林小雨的帮助,李大爷很快做了手术。

手术室外,我焦急地等待,不停地踱步,心里默默祈祷一切顺利。

手术很成功,但需要人照顾。

我请了长假,每天往返于医院和李大爷家之间。

病房里总是弥漫着药味,墙壁上的白漆已经发黄剥落,窗外的树枝上积满了雪,看起来有些萧条。

每天,我都要给李大爷喂药、擦身、倒便盆,再跑去食堂买饭。

医院的饭菜不合李大爷的口味,我就自己带电饭煲来,煮些软烂的粥和面条。

林小雨也经常来看望,顺便指导我如何照顾病人。

她告诉我怎么给李大爷翻身才不会压到伤口,怎么观察病情变化,甚至教我量血压和读心电图。

那段日子虽然辛苦,却让我和林小雨渐渐熟悉起来。

她比我小两岁,刚从医学院毕业,性格温柔又有主见。

闲聊中我得知,她父母都是医生,从小耳濡目染,也走上了这条路。

她说话时总喜欢歪着头,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特别好看。

有一次,她带来了自己做的卤肉和腌黄瓜,说是想让李大爷尝尝家乡味道。

李大爷吃了两口,笑呵呵地说:"小两口挺般配。"

我和林小雨都不好意思反驳,同时红了脸,目光在空中交汇又迅速分开。

日子久了,心里也真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可我始终没敢表白,一个孤儿,又没有房子车子,凭什么去追人家姑娘?

李大爷恢复得不错,半个月后就出院了。

回到家里,我把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又去集市上买了些新的被褥和炊具。

冬日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炕上,李大爷坐在那里晒太阳,脸色比以前红润多了。

他心情好了,话也多了起来,常常跟我讲他年轻时的故事。

有一天晚上,他迷迷糊糊地睡着,忽然叫了一声:"秋雁,孩子还好吗?"

我一愣,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第二天我问他,他却摇头说不记得了。

我把这事告诉林小雨,她来看李大爷时,若有所思:"秋雁会不会是个人名?大爷这么关心你,会不会和你的身世有关?"

她说着,眼睛亮了起来:"山清,要不我们帮你查查?"

这个念头一起,我就坐不住了。

虽然这些年早就接受了自己孤儿的身份,但内心深处,谁不想知道自己从哪里来?

趁李大爷午睡,我和林小雨开始翻找屋里的老物件。

李大爷的屋子很小,家具也没几件,一张老式的木床,一个同样老旧的衣柜,还有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就是全部了。

在一个上了锁的木箱底下,我们发现了一叠泛黄的信件和照片。

"钥匙会在哪里呢?"林小雨小声问,生怕吵醒了李大爷。

我想了想,伸手摸了摸李大爷枕头底下,果然找到了一把小钥匙。

心里有些愧疚,但好奇心驱使我还是打开了箱子。

照片上是年轻时的李大爷,穿着六七十年代的蓝色工装,精神抖擞。

旁边站着一对夫妻和他们的小女儿,背景是一片玉米地,大概是在农忙时拍的。

照片背后写着:"1975年,和战友一家在杨柳镇合影。"

信中提到那女孩叫秋雁,是李大爷战友的女儿。

再往后翻,我们找到一封写给李大爷的信,上面的字迹凌乱,像是病中所写:

"有德,我时日不多,孩子就托付给你了。你答应我,等他长大,一定要告诉他,他的母亲虽然不能陪他长大,但从未停止爱他..."

我手一抖,信掉在了地上。

林小雨赶紧扶住我:"你没事吧?"

"秋雁...是我母亲?"我喃喃自语,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这时,李大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是该告诉你了。"

我们吓了一跳,赶紧转身,看见李大爷站在门口,眼中含着泪水。

"大爷,对不起,我们不该..."林小雨急忙道歉。

李大爷摆摆手,慢慢走到我身边坐下:"不怪你们,这事我早该告诉山清的。"

原来,秋雁是李大爷战友的女儿,后来嫁到杨柳镇附近的村子。

她丈夫出意外去世后不久,她又查出患了重病。

那是八十年代初,医疗条件很差,农村更是如此。

生下我后,她知道自己活不长,就托付李大爷照顾我。

李大爷当时已经五十多岁,一个人生活,怕照顾不好我,才忍痛把我送到福利院,但一直默默关注我的成长。

"我本想等你再大点再告诉你,可我这身体...怕等不及了。"李大爷眼中含泪,声音哽咽,"对不起,山清,是我没本事,没能自己把你养大。"

我一下子跪在李大爷面前,泪如雨下:"大爷,这些年是你给了我家的温暖。你就是我的亲人啊!"

院子里的老树沙沙作响,仿佛在见证这一刻的情感交融。

林小雨也红了眼眶,悄悄退了出去,给我们留下空间。

"我去街上买点菜,你们慢慢聊。"她轻声说,带上了门。

那天晚上,我和李大爷聊了很久很久。

壁炉里的火光跳动,照在老人饱经风霜的脸上,忽明忽暗。

他告诉我更多关于我母亲的事,她如何坚强,如何爱我。

"秋雁从小就是个倔强的姑娘,"李大爷回忆道,眼中闪烁着往昔的光芒,"她爹娘早逝,是我战友一家收养了她。后来她嫁到了村里,没想到丈夫出了意外..."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每年李大爷都会在某个日子带我去山坡上的那棵老槐树下放一束野花,那是我母亲的长眠之地。

"你小时候特别像她,一样的倔,一样的爱笑。"李大爷摸着我的头,就像小时候那样。

我问他:"那我父亲呢?"

李大爷叹了口气:"你爹是隔壁村的,老实巴交的一个人,会木工活。他出意外那年,你娘刚怀上你没多久。"

听着这些往事,我心中五味杂陈。

原来我并非没有来处,只是命运弄人,让我成了无根的浮萍。

"我这些年常做噩梦,"李大爷突然说,"梦见秋雁问我,她的孩子过得好不好。我总是不敢回答,怕她知道我把你送了福利院会怪我..."

我紧紧握住老人的手:"大爷,您已经做得很好了。是您给了我家的温暖,给了我归属感。"

知道真相后,我决定申请调到杨柳镇工作。

单位领导不理解,同事们也劝我别去,说那地方偏僻,工资低,条件差。

"小周,你这是何必呢?现在年轻人都往城里跑,你倒好,要往农村钻!"馆长语重心长地说。

我笑笑不答,心意已决。

镇上的图书室正缺人,虽然工资比城里少,但我可以照顾李大爷。

林小雨得知后,也申请了留在县医院工作的机会。

"你不用为我这样。"一次送她回家的路上,我鼓起勇气说道。

月光下,她的脸蛋泛着淡淡的红晕,美得不可方物。

她摇摇头:"不是为你,是为我自己。我喜欢这里的生活,也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

杨柳镇的春天来得晚,但格外动人。

田野里嫩绿的麦苗刚刚钻出土地,路边的杨柳抽出了嫩芽,河水解冻后欢快地流淌。

我和林小雨的感情就这样顺其自然地发展着。

起初,她父母极力反对我们在一起。

"一个没有根的孩子,能给你什么保障?"林小雨告诉我,她父亲曾这样说。

我不怪他们,换做是谁,都会担心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孤儿。

但林小雨很坚定,一次次向父母讲述我和李大爷的故事,讲我如何努力生活,如何关心他人。

最后,在见过我和李大爷后,林父林母终于勉强接受了我。

"只要小雨喜欢,我们也不强求。"林妈妈对我说,"但你要答应我,一定要好好对她。"

半年后,在李大爷的见证下,我和林小雨举行了简单的婚礼。

婚礼在村里的小广场上举行,没有豪华的场地,没有昂贵的礼服,只有村民们带来的自家种的蔬菜水果和一些简单的礼物。

李大爷穿上了珍藏多年的中山装,精神抖擞地站在我身旁,脸上的笑容比任何时候都灿烂。

我们在李大爷家旁边盖了新房,不大但很温馨,三人的生活充满了欢声笑语。

林小雨在县医院工作,每天骑自行车往返,风雨无阻。

我在镇图书室当管理员,闲时还帮村里人写写信,给孩子们辅导功课。

日子平淡而幸福,李大爷的身体也慢慢好转。

每天黄昏时分,我们仨就坐在院子里喝茶聊天,看着远处的山和落日。

夕阳把老槐树的影子拉得老长,风吹过麦田,泛起金色的波浪。

"山清啊,"有一次,李大爷喝着茶,突然感慨道,"家不一定是有血缘的地方,而是有牵挂的地方。你说是不?"

我点点头,看着面前这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心中百感交集。

是啊,我这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却因为这份牵挂,找到了家的温暖。

李大爷眯着眼睛,望着远处的群山,轻声说:"人在世间,就该这样,懂得牵挂,也懂得被牵挂..."

夕阳的余晖洒在我们身上,暖融融的。

远处传来村里孩子们的笑声,邻家的狗懒洋洋地趴在门口晒太阳。

这就是生活,平凡却充满温情。

我明白,无论未来如何,我都不再是无根的草,因为我的根,就在这充满爱的地方。

"大爷,明年这个时候,咱们院子里该多一个小生命了。"林小雨突然说道,脸红红的,低着头摆弄着手里的茶杯。

李大爷一愣,随即笑得嘴都合不拢:"好啊好啊!我李有德终于要抱孙子了!"

我握着林小雨的手,心中满是感激与温暖。

这就是家,这就是我的牵挂。

即使曾经无父无母,如今我也有了最珍贵的亲人。

院子里的老槐树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我们祝福。

"等孩子大点,我要告诉他,他有个了不起的外婆,还有个最疼他的太爷爷。"林小雨轻声说。

李大爷笑着擦了擦眼角的泪花,低声说道:"秋雁,你看见了吗?你的孩子,找到了家..."

来源:恋过的美丽风景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