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买下隔壁3套房却逼我搬走:爸这里太远了,我想你住我家楼下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3-18 14:27 1

摘要:我习惯早起。五点半,天刚蒙蒙亮,院子里的鸡就开始叫唤。我摸黑穿好衣服,外套兜里还装着昨晚忘记取出的半包瓜子。

我习惯早起。五点半,天刚蒙蒙亮,院子里的鸡就开始叫唤。我摸黑穿好衣服,外套兜里还装着昨晚忘记取出的半包瓜子。

出门前看了眼床头柜上的老照片,是小兰十岁生日那天照的。那时候她妈还在,给她买了个蛋糕,上面插了十根蜡烛,照片里的小兰正鼓着腮帮子要吹灭它们。照片边缘已经泛黄,右下角还有一道褶皱,是那年搬家时不小心压出来的。

“老李,这么早?”

隔壁的张大爷也起得早,正在门口的水龙头下洗脸。他今年七十有八了,腰板还是挺得笔直,就是洗脸时总会把水溅到裤子上,形成一片深色的水渍,像是一朵不规则的花。

“嗯,去遛弯。”

“等会儿,我跟你一起。”张大爷胡乱抹了把脸,抓起挂在门把手上的毛巾擦了擦,毛巾已经洗得发白,上面还印着一个褪色的”福”字。

我们沿着村里的水泥路走,路两边是新栽的法国梧桐,细细的,像火柴棍一样直挺挺地立着。这些树是去年村里统一栽的,说是要美化环境。但到现在,有三分之一已经枯了,剩下的也长得不怎么好。

“你闺女那边怎么样了?”张大爷问。

“挺好,前天还打电话来,说她隔壁有套房子卖,她打算买下来。”

“这孩子有出息,在城里都买了几套房了?”

“三套了吧,她说一套自住,一套给她公司当办公室,这次买的不知道要干嘛。”我其实也不太清楚,小兰说得很快,电话里总是匆匆忙忙的。

路过村口的小卖部,老板娘正在开门。门锁有点生锈,每次开关都发出”吱呀”一声,像是在抱怨什么。小卖部的墙上贴着各种广告,有褪色的药品广告,还有最近才贴上去的拆迁通知。

“听说你闺女要让你搬去城里?”老板娘突然问。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她怎么知道的。可能是张大爷说的,这个村子就这样,什么事都瞒不住。

“没有的事。”我笑着摇头,“我这把年纪了,去城里干嘛?这里住得好好的。”

老板娘”哦”了一声,低头整理货架上的饼干,有几包已经过期了,但她并没有拿下来。

回家的路上,碰到了正在扫地的村支书。他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工作服,袖口有点磨白了,左边口袋上别着一支钢笔,笔帽已经不见了,用一小块胶带缠着。

“老李啊,听说村里准备改造,你家那片可能要拆了。”村支书边扫地边说。

“嗯,听说了。”我点点头,“不过具体什么时候也没个准信。”

“快了吧,听说赔偿标准还不错。你要是拿了钱,是不是就去城里跟闺女住了?”

“我在这住了一辈子了,哪也不去。”

村支书笑了笑,没再说什么。扫把扫过地面,发出”沙沙”的声音,扬起一小片尘土,在晨光中像是金色的薄雾。

到家后,我习惯性地打开电视,调到农业频道。今天讲的是如何防治果树病虫害,我听得很认真,虽然我家院子里只有两棵桃树,还是十年前从山上移栽回来的,结的桃子小而酸,但我还是每年都精心照料。

中午时分,手机响了,是小兰打来的。

“爸,我那边的事定了,隔壁那套房子我买下来了。”小兰的语气很兴奋。

“哦,挺好。”我应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爸,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有点犹豫。

“什么事?”

“我想让你搬过来住。”

我没回答,客厅里电视里的农业专家正在讲解如何正确修剪果树枝条。

“爸,你在听吗?”

“在听,怎么突然想到让我搬过去?”

“你一个人在那边,我放心不下。而且村里要拆迁了,与其在那边重建,不如直接搬过来。我家楼下就有一套房子,两居室的,采光也好。你看行吗?”

我看着墙上的老式挂钟,秒针正一格一格地走着,发出”嗒嗒”的声响。这钟是小兰妈妈陪嫁时带来的,走了三十多年了,从没停过。

“爸?”

“我在这住惯了,不想动。”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来一声轻叹。

“爸,其实,我买了三套房子,都在我住的那个小区里。”

“买那么多干嘛?”

“我是想……你看,村里要拆迁了,到时候你拿了赔偿款,可以在这边买套更好的房子。我先帮你把隔壁的房子买下来,你可以先住着。等你适应了,喜欢这边了,再把那套换成你想要的。”

我捏了捏眉心,突然感到有点疲惫。

“小兰,我不想去城里住。”

“爸,你先别急着拒绝。这边条件真的很好,小区有健身设施,还有老年活动中心,你可以认识很多新朋友。”

我看着窗外的桃树,上面已经开始冒出嫩绿的新芽。

“再说吧。”

挂了电话,我坐在门槛上发呆。院子里的鸡在地上啄食,不时抬起头警惕地四处张望。它们是去年从邻村赵家买的,下蛋很勤,但胆子特别小,一有动静就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

晚上,睡不着。我翻出了收音机,调到地方电台,正在播放评书《三国演义》。我听到一半就睡着了,梦里看到小兰还小的时候,她骑在我的肩膀上,指着天上的月亮,说要摘下来送给我。

第二天一早,张大爷敲门,说他女儿今天回来,让我过去吃顿饭。

张大爷的女儿比小兰大两岁,也在城里工作,是医院的护士长。她每个月都会回来一次,给张大爷带一些营养品和水果。

“大爷,听说您最近血压有点高?”张大爷的女儿递给我一杯茶,茶杯是新的,上面印着”健康长寿”四个大字。

“还好还好,就是有时候头晕。”张大爷摆摆手,“老毛病了,不碍事。”

“那可不行,高血压很危险的。”她转向我,“李叔,您平时也要多注意,别跟我爸一样,觉得没事就不当回事。”

“我挺好的,每天都遛弯呢。”我笑着回答。

“对了,李叔,听说小兰想让您搬到城里去?”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这消息怎么传得这么快。

“她是这么想,但我还没决定。”

“您要是去了也挺好的,城里条件好,医疗资源也丰富。”

“我这把年纪了,去城里住不习惯。”

“那倒未必,我们医院就有很多从农村搬来的老人,一开始都说不习惯,住了一段时间后,反而不愿意回去了。”

我没再说什么,低头喝茶。茶是新茶,有点苦,但回味很甜。

吃完饭,张大爷送我到门口。

“老李,其实去城里住也不错。我要是有小兰这么有出息的女儿,早就去了。”

“我就是舍不得这个家。”我叹了口气。

“家嘛,哪里都可以是家。关键是人在哪里。”

回家的路上,我看到村口的老槐树下坐着几个老人,正在下象棋。棋盘是用石头垒的,棋子是用啤酒瓶盖做的,红色的是可乐瓶盖,黑色的是啤酒瓶盖。下棋的人专注地盯着棋盘,周围的人则指指点点,热闹非凡。

我在旁边站了一会儿,突然想到小兰小时候,每次我下班回来,她都会在村口等我,远远地看到我就会跑过来,一把抱住我的腿,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

那天晚上,小兰又打来电话。

“爸,我今天去看了那套房子,真的很不错,朝南的,阳台很大,可以种点花花草草。”

“我这不也有院子吗,还能养鸡。”

“爸,城里不一样的。这边的医院、超市都很近,您有个头疼脑热的也方便。而且,我每天下班都能去看您,不像现在,我得开两个小时的车才能到您那。”

我没说话,手指无意识地摸着茶几上的一道划痕,那是小兰小时候不小心用剪刀划的,我本想修补,但后来就忘了。

“爸,您就搬过来吧,求您了。我真的很担心您一个人在那边。”

我听出她声音中的哽咽,心里一软。

“好吧,等拆迁款下来,我考虑考虑。”

“真的吗?太好了!”小兰立刻高兴起来,“我明天就去准备一下,把房子收拾好。您什么时候能过来看看?”

“等忙完这阵子吧,桃树刚发芽,得照看着。”

“好的好的,您忙完就来。我周末回去看您,顺便帮您收拾一下东西。”

挂了电话,我走到院子里,抬头望着夜空。今晚的月亮很圆,很亮,照得院子里的一切都清晰可见。两棵桃树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静谧,枝条上的嫩芽像是在微微闪烁。

第二天早上,我决定去镇上一趟,买些农药,准备给桃树喷洒。刚走到村口,就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那里,车旁站着一个女孩,穿着一身浅色的套装,头发扎成一个高高的马尾。

是小兰。

“爸!”她看到我,快步走过来,一把抱住我,“我想给您个惊喜,怎么样,惊喜吗?”

我拍拍她的背,心里又酸又甜,“你不是说周末才回来吗?”

“我请了假,迫不及待想让您看看我给您准备的新家。”她拉着我的手,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小时候央求我给她买糖葫芦时的样子。

我被她拉上车,一路上她不停地说着城里的好处,说她给我准备的房子多么舒适,周围的设施多么便利。我有些恍惚,仿佛又回到了小兰上学的日子,她坐在我的自行车后座,叽叽喳喳地讲着学校里发生的事情。

到了城里,车子驶入一个封闭式的小区。小区里的楼房整齐划一,道路两旁种着矮小的灌木,修剪得方方正正,看起来很精致,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小兰带我进了一栋楼,按下电梯,直接到了15楼。

“爸,这就是我给您准备的新家。”她打开门,兴奋地说。

房子很新,阳光从大大的落地窗洒进来,照在崭新的木地板上。客厅里摆着一套深色的沙发,电视柜上放着一台大电视,厨房里的电器一应俱全,看起来都很高级。

“怎么样,爸?喜欢吗?”小兰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点点头,“挺好的。”

“您先别急着做决定,我带您看看卧室。”

卧室里有一张双人床,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相框,是我和小兰妈妈的结婚照。我不记得什么时候给了小兰这张照片,看到它出现在这里,心里突然有些触动。

“爸,这张照片我一直留着呢。”小兰轻声说,“我想让您来了之后,就像在自己家一样。”

我坐在床边,手抚过床单,很软,很舒服,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爸,我知道您舍不得老家,但那里真的太远了。您想想,要是您半夜不舒服,我得开两个小时的车才能到,多耽误时间。您住在这里,我就在楼上,有什么事随时能照顾您。”

我看着窗外,这里是15楼,视线很开阔,能看到远处的山,但看不到近处的人。

“小兰,我在村里住了一辈子了。”

“爸,我知道您舍不得,但变化是好事啊。您看,这里的条件多好,什么都是新的,干净整洁的。您在村里那个房子,冬天漏风,夏天漏雨,哪有这里舒服?”

我想起家里那张老旧的木床,床板已经有些凹陷,但睡在上面却格外踏实。

“我还是得回去看看桃树。”我站起来,“它们刚发芽,得照顾着。”

小兰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但她很快调整过来,“好的,爸,我送您回去。不过您可以先考虑考虑,等拆迁款下来,您随时可以搬过来。”

回程的路上,小兰一直在说城里的生活多么便利,但我的心思早已飞回了村里的小院。

到家时,已经是下午了。我直接去了院子,看到桃树上的嫩芽在阳光下显得更加鲜嫩。突然,一只鸟飞到树上,欢快地叫了几声,然后又飞走了。

小兰在屋里转了转,表情有些复杂。

“爸,您看,这房子这么旧了,冬天肯定很冷吧?”

“习惯了。”我笑了笑,“我盖两床被子就行。”

“爸……”小兰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叹了口气,“您好好考虑考虑吧。我晚上还得回去,明天还要上班。”

送小兰离开时,我突然问她,“你为什么一定要我搬过去?”

小兰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我,眼睛里闪烁着泪光。

“爸,我只是想让您住得更好一点,我想照顾您。”

“我自己能照顾自己。”

“我知道,但……爸,其实是我,是我需要您在我身边。”小兰的声音有些哽咽,“妈妈走得早,这么多年,都是您一个人把我拉扯大。现在我有能力了,我想让您过得更好,我想……”

她没说完,但我明白她的意思。孩子大了,有了自己的生活,也有了照顾父母的愿望。

“爸,这里太远了,我想您住我家楼下,这样我就能经常看到您了。”

我突然理解了她买下隔壁三套房的用意,不是为了投资,而是为了给我一个选择的空间,一个能靠近她的机会。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躺在床上,听着屋外的虫鸣,想着小兰说的话。我知道她是真心希望我过得更好,希望能照顾我,也希望能弥补这些年来的缺席。

两个月后,村里的拆迁工作正式开始。我拿到了一笔不小的赔偿款,足够我在城里买一套不错的房子。

张大爷来找我,说他准备搬去女儿那里住。

“老李,你想好了没有?是去城里,还是留在村里?”

我看着院子里的两棵桃树,它们结出了小小的青桃,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可爱。

“我准备去城里住一段时间,看看适不适应。”

“那挺好。”张大爷拍拍我的肩膀,“咱们都老了,是该享享清福了。”

收拾东西的那天,小兰一大早就来了,带了好几个大箱子。我们一起把家里的东西分类整理,有些留下来,有些带走,有些则捐给了村里其他有需要的人。

最后,我站在院子中央,环顾四周。这个家,承载了我大半辈子的记忆,酸甜苦辣,喜怒哀乐,都深深地印在这片土地上。

“爸,都收拾好了吗?”小兰站在门口,轻声问。

我点点头,走向那两棵桃树。我小心地挖出它们,包好根部,准备带到城里去。

“爸,您要带这两棵树去?”小兰有些惊讶。

“嗯,它们跟了我这么多年,不能丢下。”

小兰帮我把桃树放进车后备箱,然后笑着对我说:“爸,我们楼下有个小花园,您可以把桃树种在那里。”

“那挺好。”

上车前,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家。阳光洒在屋顶上,照在门槛上,照在院子里的每一寸土地上。我知道,无论去哪里,这里永远是我心中的家。

但也许,家并不只是一个地方,而是人与人之间的联系,是那些共同的记忆和爱。也许,随着小兰去城里,开始一段新的生活,也是一种幸福。

“爸,我们走吧。”小兰轻轻拉我的手。

我点点头,坐进车里。车子启动,缓缓驶离村口。

我没有回头,但心里知道,我并不是在离开家,而是在走向另一个家,一个有小兰的家。

后来的日子,我慢慢适应了城里的生活。小兰每天下班后都会来看我,有时带着她做的饭菜,有时带我去小区附近散步。

那两棵桃树被种在了小区的花园里,长势很好。今年春天,它们开了花,粉红的花朵在城市的钢筋水泥中显得格外美丽。

有时,我会坐在阳台上,望着远处的山,想起村里的那些日子。但更多的时候,我会想起小兰说的那句话:

“爸,这里太远了,我想你住我家楼下!”

也许,这就是爱的距离,近到能够照顾,远到能够自由。

来源:清爽溪流ikhZi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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