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父亲离开侯府,这侯府就是继母掌管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15 21:02 3

摘要:"小姐,侯爷三日后就到京城了!"青竹兴冲冲地闯进我的闺房,手里攥着一封边关来的家书。

太子为我挡箭,哑声低喃:"你若选他…我亦无悔。"

沈砚为我饮毒,含笑轻叹:"纵与天下为敌,不负卿心。"

二人让我二选一的时候,我选择全都要。

01

"小姐,侯爷三日后就到京城了!"青竹兴冲冲地闯进我的闺房,手里攥着一封边关来的家书。

我手中的玉簪一顿,铜镜中映出我瞬间亮起的眼眸。"当真?父亲这次回朝能待多久?"

"信上说至少三个月呢。"青竹凑近帮我绾发,压低声音道,"听说北境大捷,陛下龙颜大悦,特意召侯爷回京受赏。"

我轻轻点头,指尖却不自觉地摩挲着梳妆匣底层那封已经泛黄的信笺。父亲戍边五年,这偌大的镇北侯府,早已是继母林氏和庶妹楚明月的天下。若非我及笄后皇上亲赐了"昭阳县主"的封号,只怕连这一方清净的听雪轩都保不住。

"今日春日宴,小姐可要好好打扮。"青竹取出一件淡紫色云纹锦裙,"这是绣房新制的,林夫人那边......"

"不必。"我打断她,从柜中取出一件素白长裙,只在袖口和裙摆绣着几枝淡雅梨花,"就这件。"

青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顺从地帮我更衣。我知道她想说什么——春日宴上各家贵女必定争奇斗艳,我这身打扮未免太过素净。但父亲教导过我,真正的气度不在于衣饰华美,而在于风骨铮然。

"对了,"临出门前,我状似无意地问道,"明月妹妹今日穿什么颜色?"

青竹眨了眨眼:"听说是海棠红织金裙。"

我微微一笑,从妆奁中取出一支白玉梨花簪别在发间。楚明月最爱艳色,我偏要与她形成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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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宴设在皇家别苑的梨香园,正是梨花盛放的时节。我刚下马车,就听见园内传来阵阵笑声。

"姐姐来得可真晚。"楚明月一袭红裙如火,亲热地挽住我的手臂,声音却压得极低,"怎么,昨夜又偷看那些医书到三更天?一个闺阁女子,整天研究那些不入流的东西,也不怕丢了侯府的脸面。"

我抽回手臂,笑容不变:"妹妹今日妆容精致,只是口脂有些晕开了。"

楚明月脸色一变,急忙掏出小铜镜查看。我趁机带着青竹快步走向园中,寻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

宴席开始后,各家千金轮流献艺。轮到楚明月时,她一曲《霓裳羽衣》琵琶弹得婉转动人,赢得满堂喝彩。

"昭阳县主可否也献上一曲?"不知哪位夫人提议道。

我起身行礼,目光扫过楚明月得意的笑脸:"明昭献丑了。"

我没有选择时下流行的琵琶,而是命人取来一张古琴。指尖轻拨,一曲《广陵散》倾泻而出。琴音时而如金戈铁马,时而似流水潺潺,将边关将士的豪情与思乡之情娓娓道来。

曲终时,园内一片寂静。我抬眸望去,正对上主座上那位玄衣男子深邃的目光——当朝太子周景珩。他指尖轻扣案几,眼中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复杂神色。

"好一曲《广陵散》,不愧是镇北侯的千金。"太子声音清冷,却让在场众人如梦初醒,纷纷称赞。

我正要谢恩,忽然脚下一绊,整个人向前栽去。电光火石间,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扶住了我的手臂。

"县主小心。"太子不知何时已走到我身前,他迅速松开手,仿佛刚才那一触只是我的错觉。

我低头看见楚明月来不及收回的脚,和她眼中闪过的嫉恨。果然如此。

"多谢殿下。"我稳住身形,余光瞥见太子袖口一抹暗红——那是血迹?不等我看清,他已转身回座,玄色衣袖垂下,遮掩了一切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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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的马车上,我正思索着太子袖口的异样,马车突然剧烈颠簸。

"有刺客!"车夫大喊一声,随即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

青竹吓得脸色惨白,我迅速从发间拔下那支白玉簪——中空的簪身里藏着我自制的迷药。车帘被猛地掀开,一个蒙面黑衣人持刀而入。

我屏住呼吸,将簪尖对准他的面门。就在我要出手的瞬间,一道青色身影闪过,黑衣人闷哼一声倒地。

"姑娘没事吧?"来人一袭青衫,面容俊朗,手中银针在月光下泛着寒光。

"多谢公子相救。"我警惕地看着他,"不知公子是......"

"在下沈砚,一介游医,恰巧路过。"他收起银针,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这瓶药可安神定惊,姑娘受惊了。"

我接过瓷瓶,指尖相触的瞬间,他忽然蹙眉:"姑娘体内似有寒毒沉积,可是常年接触阴寒之物?"

我心头一震——这秘密连府医都不知晓。正要询问,远处传来巡城卫兵的脚步声。

"告辞。"沈砚一拱手,身影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中。

回府后,我仔细检查他给的药瓶,发现瓶底刻着几个极小的字:"军饷有异,侯爷危"。

我盯着这七个字,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父亲回朝在即,这神秘出现的沈砚,究竟是何方神圣?而太子袖口的血迹,又隐藏着什么秘密?

沈砚留下的瓷瓶在我掌心发烫。我借着烛光反复检查这看似普通的白瓷瓶,终于在瓶内壁发现了极浅的纹路——是字迹。

"青竹,取我妆台下的蓝花汁来。"

我用细毛笔蘸取花汁,轻轻涂抹瓶内壁。淡蓝色的汁液顺着刻痕流淌,逐渐显现出一行小字:"军饷账册藏于兵部西厢房梁"。

我手指一颤,笔尖在瓶口磕出清脆声响。兵部?那可是首辅秦阁老的地盘。父亲这些年戍守北境,军饷粮草屡遭克扣,若真有人从中作梗...

"小姐,林夫人那边传话,说侯爷回府那日要设宴,请您过去商议菜单。"青竹在门外轻声禀报。

我将瓷瓶藏入袖中:"这就去。"

穿过回廊时,我刻意放轻脚步。林氏与楚明月正在花厅说话,声音压得极低却难掩兴奋。

"...这次定要万无一失,那药无色无味,入酒即化..."

"娘亲放心,女儿已经打点好厨房的刘妈妈,只等父亲饮下..."

我浑身血液瞬间冻结。她们竟敢对父亲下毒!正欲上前,却听见林氏又道:

"秦阁老说了,只要镇北侯一倒,北境军权就能落到他侄儿手里。到时候,那丫头还不是任我们摆布..."

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秦阁老?难怪这些年父亲在前线屡受掣肘,原来朝中早有内鬼。悄然后退几步,我故意加重脚步走近花厅,里面的谈话声立刻停止了。

"明昭来了。"林氏脸上堆满假笑,"正和你妹妹商量侯爷回府的接风宴呢。"

我垂眸掩饰眼中寒意:"但凭母亲做主。"

回到听雪轩,我立刻翻出父亲历年寄回的家书。从字里行间梳理军务记载,果然发现端倪——每逢大军得胜,粮草供应必出问题;而秦阁老的门生多次以"核查军饷"为由插手北境军务。

"青竹,备笔墨。"

我连夜誊抄父亲信中提及的军务异常,又将沈砚的警告与听到的阴谋一并记录,藏入贴身的荷包。若我遭遇不测,这些至少能送到父亲手中。

三更时分,窗棂突然轻响三声。我警觉地抓起枕下银簪,却见一道青色身影翻窗而入。

"沈砚?"我压低声音,簪尖直指他咽喉,"你到底是何人?"

他不躲不闪,从怀中取出一个锦囊:"县主勿惊,在下是来送解药的。"

"解药?"

"县主可曾留意近日熏香异常?"沈砚指向我床头的鎏金香炉,"那里面掺了'断魂散',久闻会使人气血两亏。"

我心头一震。难怪近来总觉乏力,还以为是春困所致。但眼前人仍不可轻信:"你为何知晓这些?又为何帮我?"

月光下,沈砚眼中闪过一丝痛色:"家父沈修远,曾任太医院院判。五年前因发现秦阁老与西戎往来的密信被灭口。我追查至此,发现他们下一个目标正是镇北侯。"

太医院院判?我忽然想起五年前那桩轰动京城的"太医误诊案",据说沈院判因用错药导致一位嫔妃小产,被满门抄斩...

"你说谎。"我冷声道,"沈家明明..."

"全死了?"沈砚苦笑,轻轻卷起左袖,露出手臂内侧一道狰狞疤痕,"这是诏狱的烙铁留下的。父亲临死前将我藏在尸车中送出,只为让我揭穿秦阁老通敌卖国的证据。"

我盯着那道疤痕,心中天平开始倾斜。正要再问,远处传来打更声。沈砚神色一紧:"有人来了,三日后再来寻县主。"

他如来时般悄无声息地消失,只留下那个锦囊。我打开一看,是几粒褐色药丸和一张字条:"侯爷回府宴,勿饮金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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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回府那日,整个镇北侯府张灯结彩。我早早候在正门,看着那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踏着晨光而来。

"父亲!"我提着裙摆奔下台阶。

五年戎马生涯在父亲眼角添了几道皱纹,但那双眼睛依然如鹰隼般锐利。他大笑着将我抱起又放下:"明昭长高了,都快认不出来了。"

我鼻尖一酸。记忆中父亲离京时我才到他胸口,如今已及他肩膀了。

"侯爷一路辛苦。"林氏带着楚明月上前行礼,脸上堆满殷勤笑容,"宴席已备好,就等侯爷入席了。"

宴席设在正厅,我特意选了父亲左手边的位置。酒过三巡,楚明月果然捧着一只鎏金酒杯上前:"女儿祝父亲凯旋,请满饮此杯。"

我余光瞥见林氏紧盯着那只酒杯,手指绞紧了帕子。

"且慢。"我起身接过金杯,"女儿记得父亲不喜梨花酿,还是换女儿这杯青梅酒吧。"

不等他们反应,我已将两杯酒调换。楚明月脸色骤变,林氏更是直接打翻了面前茶盏。

"无妨无妨。"父亲爽朗一笑,接过金杯一饮而尽,"女儿的心意怎能辜负?"

我紧盯父亲面色,同时防备着林氏母女的动静。直到宴席结束父亲都安然无恙,反倒是楚明月突然面色煞白,被丫鬟搀扶着匆匆离席。

"小姐神机妙算!"回到听雪轩,青竹兴奋道,"您怎么知道那酒有问题?"

我摩挲着袖中沈砚给的锦囊:"去查查二小姐请了哪位大夫。"

傍晚时分,青竹带回消息:楚明月请了秦府常用的王太医,诊断是"误食寒凉之物"。

寒凉之物?我冷笑。看来她们在酒中下的不是剧毒,而是某种不易察觉的慢性药,既能慢慢损耗父亲身体,又不至于引人怀疑。

次日清晨,东宫送来帖子,邀我午后去赏画。我正疑惑太子为何突然相邀,却在展开帖子时嗅到一丝极淡的药香——与沈砚身上的气息如出一辙。

东宫比想象中简朴。太子周景珩一袭月白常服,正在书房临帖。见我进来,他放下毛笔:"昭阳县主对书画可有研究?"

"略知一二。"我谨慎应答,目光却被墙上挂的一幅画像吸引——画中女子眉目如画,怀中抱着个婴孩,那孩子的襁褓上赫然绣着镇北侯府的家徽!

"这是..."

"先母。"太子声音低沉,"她去世时我尚在襁褓,这幅画是后来根据宫人描述所绘。"

我心跳如鼓。为何太子母亲的画像中会有镇北侯府的标记?正欲细看,太子却突然转移话题:"听闻县主精通药理,可认得此物?"

他从案几抽屉取出一个小包,展开是几片干枯的紫色花瓣。

"西戎独有的紫陀罗?"我脱口而出,"此花剧毒,但若与青岚草同用,可解百毒。"

太子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县主果然见多识广。"他收起花瓣,"三日后皇觉寺有法会,县主可愿同往?"

这邀约来得突兀,但我隐约感觉与沈砚所说"三日后"有关联:"臣女荣幸。"

离开东宫时,一个侍卫悄悄塞给我一张字条:"今夜子时,城南药铺。"

字迹与沈砚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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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换上男装,将头发束成书生髻,带着青竹扮作药童出了府。城南药铺门可罗雀,沈砚已在后院等候。

"县主果然来了。"他递给我一套粗布衣裳,"换上这个,随我去个地方。"

我们穿过几条暗巷,来到一间隐蔽的小院。沈砚从床底拖出个木箱,里面满是账册和药材样本。

"这些是秦阁老暗中收购紫陀罗的证据。"他翻开一本账册,"西戎人用此花炼制毒箭,而秦阁老负责提供军情,让敌军专攻我军防守薄弱处。"

我翻看账册,手指发颤:"所以父亲去年那场败仗..."

"正是中了紫陀罗毒。"沈砚又取出一封信,"更可怕的是,太子也在秘密收购此花。"

太子?我猛然想起他给我看的那包紫陀罗花瓣。难道...

"不对。"我仔细比对字迹,"这采购单上的笔迹与太子截然不同,倒像是..."

"像是有人模仿?"沈砚眼中精光一闪,"县主果然聪慧。我怀疑有人借太子之名行事,但苦于没有证据。"

正说着,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沈砚一把将我拉到身后,银针已夹在指间。

"是我。"一个黑衣人闪身而入,掀开面巾——竟是太子身边的侍卫赵风!

我惊得后退半步,沈砚却似乎早有所料:"查到了?"

"太子命我跟踪秦阁老的人,发现他们每月十五都会在皇觉寺后山交接密信。"赵风说着,目光落在我身上,"这位是..."

沈砚挡在我前面:"自己人。你先回去复命,就说...就说药铺这边有线索了。"

赵风离去后,我盯着沈砚背影:"你到底是何人?为何太子侍卫会听你调遣?"

沈砚转身,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复杂神色:"此事说来话长。但现在,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他取出一张皇觉寺地形图:"三日后法会,秦阁老的人会借机与西戎密使接头。太子会亲自前往,但寺中危机四伏..."

"你要我做什么?"

"利用你县主的身份,接近住持打听后山密道。"沈砚顿了顿,"但此行凶险,你若不愿..."

"我去。"我斩钉截铁道,"但有一个条件——告诉我你和太子的真实关系。"

沈砚沉默良久,终于轻声道:"他是我血脉相连的...仇人。"

这个回答让我更加困惑。正要追问,远处传来打更声。沈砚神色一变:"时辰不早,我送你回府。"

回程路上,我们各怀心事。经过一处暗巷时,沈砚突然将我推向墙边,同时三枚银针射出。黑暗中传来一声闷哼,接着是重物倒地声。

"有人跟踪。"沈砚低声道,"看来我们的行动已经暴露了。"

我心跳如擂鼓,却不是因为恐惧——沈砚护着我时,我分明看到他颈后有一块形如新月的胎记。而这个标记,我在太子今日展示的那幅画像中婴孩的脖颈处也隐约看到过...

皇觉寺山门前,我紧攥着袖中的地形图,心跳如擂鼓。今日法会,太子与沈砚都将到场,而我要做的,是接近住持打听后山密道。

"昭阳县主到——"

知客僧高声唱喏,我缓步踏入寺门,余光扫见太子周景珩已在正殿等候。他今日一袭玄色锦袍,腰间玉带上悬着那枚从不离身的龙纹玉佩,见我进来,微微颔首。

"县主来得正好。"太子指向殿侧一位白眉老僧,"这位是慧明大师,寺中藏经阁的守护者。"

我心中一动——藏经阁正是地图上标注的密道入口之一。正要上前行礼,殿外突然传来骚动。

"西戎使节到——"

一群身着异域服饰的人大步而入,为首的男子左耳戴着一枚紫金耳环,正是沈砚描述过的西戎密使特征。我下意识看向太子,发现他指尖已悄然按在剑柄上。

法会开始后,我借口更衣溜出大殿。按照计划,青竹假扮我回禅房休息,而我换上准备好的灰袍,扮作小沙弥向后山摸去。

山路蜿蜒,我正寻找地图上标注的密道入口,忽闻前方竹林传来女子啜泣声。拨开竹叶一看,我如遭雷击——

太子周景珩正将一名素衣女子拥入怀中,那女子抬头时,露出的侧脸竟与太子有七八分相似!

"阿姊,再忍忍..."太子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药很快就配好了。"

女子摇头,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塞给他:"他们发现了...你快走..."

我脚下不慎踩断一根枯枝,太子猛然回头。电光火石间,一道青色身影从侧面扑来,将我拽入灌木丛中。

"别出声。"沈砚捂住我的嘴,温热呼吸喷在我耳畔。他身上的药香与汗味交织,莫名让我心安。

待太子带着女子离去,沈砚才松开手:"那是太子的孪生姐姐,周景瑶。"

"什么?"我愕然,"皇室从未公布过..."

"十五年前那场宫变,死的不是太子生母,而是接生嬷嬷。"沈砚眼中闪过一丝阴郁,"皇后为保双子杀妃夺子,却不知当时妃子诞下的是一对龙凤胎。"

我脑中闪过太子书房那幅画像,婴孩颈后的新月胎记...与沈砚的一模一样!

"那你又是谁?"我直视沈砚的眼睛,"为何对这些皇室秘辛如此了解?为何你颈后也有那个胎记?"

沈砚瞳孔骤缩,还未答话,远处突然传来喊杀声。他脸色大变:"不好,调虎离山!"

我们赶到前殿时,场面已乱作一团。西戎使节带来的侍卫突然发难,太子被十余人围在中央,左臂已见血色。更可怕的是,他面色惨白,唇边溢出黑色血丝——是紫陀罗毒发的症状!

"他每月十五发病原来是这个原因..."我恍然大悟,从腰间荷包摸出一个小瓶,"接着!"

沈砚凌空接住我抛去的药瓶,身形如鬼魅般切入战圈。他与太子背靠背迎敌,两人招式竟出奇地默契,仿佛多年并肩作战的伙伴。

"县主小心!"

太子一声厉喝,我猛回头,见那西戎密使正持刀向我扑来。千钧一发之际,一支羽箭破空而至,正中密使咽喉。

镇北侯府的亲卫队冲入寺中,为首的正是我父亲。他铁青着脸将我护在身后:"回府再跟你算账!"

回城马车上,父亲丢给我一封军报:"看看吧,你今日冒险的结果。"

军报上说,北境三城遭袭,守将疑似收到错误情报调离主力。而签发调令的,赫然盖着镇北侯印!

"这不可能!"我手指发颤,"父亲印信从未..."

"秦阁老前日以核查军饷为由,借走印信半日。"父亲冷笑,"看来是早有预谋。"

我如坠冰窟。若北境失守,父亲轻则革职,重则问斩!正惶惑间,马车突然急停。车帘被掀开,露出赵风焦急的脸:

"侯爷,边关八百里加急,皇上召您即刻入宫!"

父亲匆匆离去前,深深看了我一眼:"无论发生什么,记住镇北侯府的风骨。"

这一眼,让我心头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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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一夜未归。次日清晨,一队禁军包围了侯府。

"奉旨查抄镇北侯府!侯爷通敌卖国,证据确凿!"为首的将领亮出圣旨,"女眷暂押府中,等候发落!"

林氏当场昏厥,楚明月哭喊着被拖回内院。我站在廊下,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秦阁老动手了。

"小姐..."青竹哭着跑来,"太子殿下派人传话,说...说他与您从此陌路,请您自重。"

我胸口如被重锤击中,却强自镇定:"知道了。"

入夜,我正翻检父亲留下的密信,窗棂突然轻响。沈砚翻窗而入,肩上还带着血迹。

"你怎么..."

"别说话,跟我走。"他抓起我的手,"秦阁老已买通大理寺,明日就要将你送入教坊司!"

我挣脱他的手:"不行,我一走,父亲更洗不清罪名了!"

沈砚眼中闪过一丝痛色,突然单膝跪地,从怀中取出一块龙纹玉佩——与太子那块一模一样!

"十五年前,皇后杀我生母,又将我与阿姊分开。我被沈太医救出,阿姊却被囚在皇觉寺..."他声音沙哑,"我本不想相认,但为了你,我愿亮出这身份。"

我震惊地看着玉佩,又看向他颈后的胎记,一切突然明朗——沈砚才是真正的皇长子!

"现在信我了?"沈砚苦笑,"秦阁老此番陷害镇北侯,实则是冲太子来的。他知太子每月十五需阿姊的血解毒,便在西戎使节的刀上淬了剧毒..."

"所以太子才会突然与我划清界限..."我恍然大悟,"他是怕连累我。"

沈砚突然将我拉入怀中:"明昭,纵与天下为敌,我绝不负你。"

他怀抱温暖坚实,带着淡淡的药香。我本该推开,却鬼使神差地闭上了眼。

就在这时,房门被猛地踹开。林氏带着家丁冲进来:"好啊,昭阳县主深夜私会外男,真是丢尽了侯府脸面!"

沈砚迅速将我护在身后,银针已夹在指间。我按住他的手,冷冷看向林氏:"继母何必装模作样?秦阁老许了你什么好处?让明月顶替我的县主之位?"

林氏脸色一变,显然没料到我已知情。她恼羞成怒:"给我拿下这对奸夫淫妇!"

沈砚一把药粉撒出,趁众人咳嗽不止时,揽着我的腰跃出窗外。我们刚落地,四周突然亮起火把——侯府已被团团围住!

"沈公子好身手。"秦阁老从阴影中踱出,"可惜为了个女人暴露身份,不值当啊。"

沈砚将我护在身后:"秦阁老勾结西戎,陷害忠良,该当何罪?"

"哈哈哈..."秦阁老大笑,"太子已自身难保,你个来路不明的野种也配指责老夫?"

他话音未落,一支箭突然破空而来,正中他肩膀。黑暗中响起整齐的脚步声,太子亲卫队手持火把涌入院中。

"首辅大人好大的威风。"太子周景珩缓步而来,面色仍苍白,眼神却锐利如刀,"对本王的兄长不敬,该当何罪?"

我惊愕地看着眼前一幕——太子与沈砚一左一右将我护在中间,两人侧脸在火光下如镜像般相似。

秦阁老面如土色:"不...不可能!当年的孽子明明已经..."

"已经死了?"太子冷笑,从怀中取出一封密信,"这是皇后临终忏悔书,详细记录了你如何怂恿她杀妃夺子,又是如何用毒控制我们姐弟!"

局势瞬间逆转。秦阁老被押走后,太子转向沈砚,两人对视良久,突然同时单膝跪地:

"兄长。"

"殿下。"

我站在一旁,看着这对孪生兄弟,心中五味杂陈。他们本该是最亲近的人,却因权力斗争分离十五年...

"昭阳县主。"太子起身,向我深深一揖,"连累贵府,是景珩之过。"

我正要还礼,忽见太子身形一晃,一口黑血喷出。沈砚迅速扶住他:"毒发了!必须立刻解毒!"

太子却挣扎着抓住我的手:"北境...军报有诈...真正的战报在..."

话未说完,他已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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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寝殿内,药香浓郁。太子躺在榻上,面色灰败如纸。沈砚正在为他施针,额头已见冷汗。

"紫陀罗混了西域奇毒'百日殇'。"沈砚声音紧绷,"若无解药,恐怕..."

"需要什么药材?"我急问。

沈砚写下药方:"其他都好说,唯独千年雪莲只有皇宫药库有,由重兵把守。"

我接过药方:"我去。"

"不行!"沈砚抓住我的手腕,"你刚脱险,怎能再入虎穴?"

我轻轻挣脱:"太子为保我父女才遭此毒手,我岂能坐视?"顿了顿,又低声道,"况且...我舍不得看他受苦。"

沈砚眼神一暗,却终是松了手:"小心。"

凭着昭阳县主的身份牌,我顺利进入宫门。但药库在深宫内苑,禁卫森严。正踌躇间,忽见一队宫女捧着药罐经过。

"...太子病重,贵妃娘娘命煎老参汤..."

我灵机一动,混入宫女队伍。进入内苑后,趁人不备溜向药库方向。

药库大门紧锁,我正发愁,忽然瞥见墙角狗洞——儿时随母亲入宫时,我曾见太监从这里偷药。如今物是人非,这洞倒还在。

爬进药库,我借着微弱月光寻找雪莲。突然,身后传来"咔嗒"轻响——是弩箭上膛的声音!

"昭阳县主深夜做贼,倒是稀奇。"

我浑身僵硬,缓缓转身。阴影中走出一个华服女子,正是秦阁老之女秦贵妃。她手中小巧的弩箭正对着我心口。

"娘娘明鉴,臣女是为太子求药..."

"求药?"秦贵妃冷笑,"是求命吧!"她扣动弩机,"放心,等你死了,本宫会好好'照顾'太子殿下的。"

我闭眼等死,却听"铛"的一声,弩箭被一枚铜钱击偏。一道青色身影从梁上跃下,三枚银针直取秦贵妃咽喉!

"沈砚!"

沈砚一击不中,拉着我就跑。身后传来秦贵妃的尖叫:"来人啊!有刺客!"

我们钻入一条密道,七拐八绕甩开追兵,终于在一处暗门前停下。沈砚按动机关,暗门缓缓开启——竟是太子寝殿!

"这是..."

"当年沈太医为救我和阿姊挖的密道。"沈砚将雪莲交给太医,转身紧紧抱住我,"你吓死我了!"

我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急促的心跳,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我似乎同时对这对孪生兄弟动了心...

三日后,太子苏醒。我正喂他喝药,他突然握住我的手:"明昭,若我...不再是太子,你可还愿..."

"殿下慎言。"我抽回手,"您永远是大周的储君。"

太子眼神一黯,却听殿外传来沈砚的咳嗽声。我如坐针毡,借口煎药匆匆离去。

走廊上,沈砚拦住我:"北境传来消息,你父亲..."

"我父亲怎么了?"我心头一紧。

"他率轻骑突袭西戎大营,亲手斩了敌军主帅!"沈砚眼中闪着兴奋的光,"秦阁老伪造的军报已被拆穿,皇上龙颜大悦,已下令恢复侯爵!"

我喜极而泣,却见沈砚笑容渐敛:"还有一事...皇上已知晓我的身份,欲恢复我太子之位。"

我笑容凝固。太子之位只能有一个,这意味着...

"我拒绝了。"沈砚轻声道,"阿珩比我更适合那个位置。但皇上坚持要昭告天下,恢复我皇长子身份。"

我不知该喜该忧。若沈砚恢复身份,我与太子那点暧昧将更加复杂...

正沉思间,赵风匆匆跑来:"不好了!秦阁老余党发动兵变,已攻入玄武门!"

我们冲进寝殿时,太子已披甲执剑。他看向沈砚,两人相视一笑,竟同时伸手击掌:

"联手?"

"当然。"

我被安置在密室中,透过气窗能看到外面战况。叛军人数众多,太子与沈砚背靠背迎敌,招式默契得仿佛一个人。

突然,一名刺客从侧面偷袭太子。我想都没想,抓起墙上弓箭一箭射出!刺客应声倒地,太子回头,正对上我担忧的目光。

那一刻,隔着硝烟与刀光,我们相视而笑。

兵变平息后,皇上论功行赏。父亲官复原职,秦党尽数伏诛。而最令人震惊的,是皇上当朝宣布沈砚的皇长子身份,并封为"靖王"。

庆功宴上,我坐在女眷席中,看着上首那对一模一样的俊美男子,心中百感交集。

"昭阳县主。"太子——不,现在该称二皇子了——举杯向我,"本宫敬你一杯。"

我起身还礼,却见靖王沈砚也举杯望来。两人目光如炬,我夹在中间,脸上烧得厉害。

宴席散后,我在御花园迷了路。转过假山,忽见两个同样修长的身影立在月下。

"阿姊的毒已解,我该回边疆了。"沈砚的声音。

"皇兄何必远走?"太子——周景珩轻叹,"明昭她..."

"她会选你。"沈砚轻笑,"从小她就更喜欢你,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

我捂住嘴,不敢出声。原来他们早已知晓我的心意...

"未必。"周景珩摇头,"那日我毒发,她看你的眼神...皇兄,不如让她自己选?"

"好。"沈砚转身,突然提高声音,"偷听够了吗?还不出来?"

我红着脸从假山后走出,手足无措。月光下,两张一模一样的俊颜同时向我伸出手...

御花园的月光清冷如水。我站在两个同样挺拔的身影之间,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

"选一个吧。"沈砚的声音带着我从未听过的紧张,"今夜必须有个了断。"

我望向周景珩,他眼中是我熟悉的温柔与克制;再看沈砚,那双总是含笑的眼里此刻满是忐忑。我的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我需要时间..."

"明昭!"青竹的声音突然从远处传来,"侯府出事了!林夫人砸了您的药柜,还偷走了侯爷的密信!"

我脸色大变。那些密信是父亲多年收集的秦阁老罪证,若被毁...

"我得回去!"我转身就跑,甚至顾不上行礼。

沈砚一把拉住我:"太危险了!林氏狗急跳墙,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正因为危险,我才必须去。"我挣开他的手,"那些证据关系北境数万将士的清白!"

周景珩沉默片刻,突然解下腰间玉佩塞给我:"拿着这个,可调动东宫暗卫。"他顿了顿,"活着回来。"

最后四个字轻得几乎听不见,却让我鼻尖一酸。

沈砚叹了口气,从怀中取出一个玉哨:"吹响它,我会立刻赶到。"

我紧紧攥着两件信物,头也不回地奔向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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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侯府一片狼藉。我冲进书房时,林氏正将一叠信件投入火盆。

"住手!"我扑上去抢夺,却被她猛地推开。

林氏脸上带着疯狂的笑容:"晚了,已经烧完了!你以为赢了?我告诉你,秦阁老虽死,但他的盟友还在!"她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你永远别想..."

话音未落,她突然脸色大变,捂着胸口倒地抽搐。我愣在原地,直到看见她嘴角溢出的黑血才反应过来——她服毒了!

"为什么..."我跪下来扶起她,"值得吗?"

林氏眼神涣散:"明月...照顾好明月..."她的手突然抓住我的衣襟,"小心...茶..."

话未说完,她的手颓然垂落。我怔怔地看着她的尸体,心中五味杂陈。

"小姐!"青竹冲进来,"您没事吧?我刚才看见..."她突然瞪大眼睛,"您的手!"

我低头一看,右手掌心不知何时出现一道黑线,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手腕蔓延。林氏临死前的话突然在脑中炸开——小心茶!我进门时喝的那杯茶!

"是...断魂散..."我双腿一软,跪倒在地。这种毒发作极快,若无解药...

"小姐别怕,我这就去找太医!"青竹哭着往外跑。

"等等!"我叫住她,"先...先把暗格里的备份证据取出来..."我强撑着指向书架后的暗格,"交给...交给太子..."

眼前开始发黑,无数记忆碎片在脑中闪回——沈砚教我认药时专注的侧脸,周景珩在梨树下为我拂去肩头落花的温柔,他们背靠背作战时如出一辙的剑招...

"明昭!"

恍惚中,我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沈砚的脸近在咫尺,眼中满是惊恐。他身后,周景珩正厉声喝令太医上前。

"撑住..."沈砚颤抖着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盒,"这是西域进贡的'千年雪蟾',能解百毒..."

周景珩一把按住他的手:"皇兄!这是父皇赐你保命的..."

"她就是我的命!"沈砚低吼,毫不犹豫地将药丸塞入我口中。

苦涩的药味在口中化开,我努力想保持清醒,却还是坠入了无边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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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我站在分岔路口,左边是梨花盛开的宫墙,周景珩在树下抚琴;右边是药香弥漫的山野,沈砚在溪边捣药。我左右徘徊,无法抉择。

"选一个..."梦中有人叹息。

"我都要!"我听见自己任性的回答。

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是东宫熟悉的帐顶。我虚弱地转头,看到周景珩伏在床边睡着了,眼下是浓重的青黑。而沈砚靠在窗边,手中医书掉在地上,也睡得正熟。

我轻轻一动,周景珩立刻惊醒:"明昭?"他伸手抚上我的额头,"热退了..."

沈砚也一个激灵跳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前:"感觉如何?有没有哪里疼?"

我摇摇头,突然想起什么:"证据..."

"已经呈给父皇了。"周景珩扶我坐起,"北境将士的冤屈已洗清,你父亲加封镇国公,不日回京。"

沈砚端来一碗药:"林氏背后确有同党,是西戎潜伏在京城的暗桩。他们计划在父皇寿宴上..."

"别说这些了。"周景珩打断他,接过药碗亲自喂我,"先养好身子。"

两人的关怀让我心头温暖,但那个未做的选择仍如巨石般压在心头。

三日后,皇上召我入宫。

紫宸殿内,老皇帝面色和蔼:"昭阳县主为朝廷立下大功,朕欲赐婚,不知县主意下哪位皇子?"

我跪在殿中,手心冒汗:"臣女..."

"父皇。"周景珩突然出列,"儿臣与皇兄有约在先,此事当由明昭自行抉择。"

沈砚也上前一步:"儿臣恳请父皇成全。"

老皇帝看看两个儿子,又看看我,突然大笑:"有意思!那朕便破例一次,寿宴之上,由昭阳县主当众宣布所选之人!"

这个决定如同一道惊雷,震得我头晕目眩。当众宣布?那没被选中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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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寿宴这日,整个皇宫张灯结彩。我穿着御赐的华服,心如擂鼓。

"别紧张。"沈砚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轻轻捏了捏我的手,"无论你选谁,我们永远是一家人。"

周景珩也走了过来:"寿宴后,我有话对你说。"

我还未来得及回应,钟鼓齐鸣,寿宴开始了。

宴席过半,皇上突然抬手:"昭阳县主,朕给你的考题,可有答案了?"

全场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我深吸一口气,走到殿中央跪下:"臣女有一事,需先禀明陛下。"

得到准许后,我取出早已准备好的奏折:"此乃秦阁老与西戎往来密函的副本,其中提及朝中仍有同党。据臣女查证,此人正是..."

我目光扫过满朝文武,最后落在礼部尚书身上:"杨大人!"

杨尚书脸色大变:"胡言乱语!"他猛地起身,袖中寒光一闪,"既然如此,那就同归于尽!"

一支响箭射向龙椅,同时数十名黑衣人从殿外杀入。场面瞬间大乱,杨尚书趁乱向外逃去。

"拦住他!"周景珩厉喝,同时飞身护在皇上面前。

沈砚则一个箭步冲到我身边:"没事吧?"

我摇摇头,突然看见一个黑衣人持刀向周景珩后背砍去:"小心!"

沈砚如离弦之箭冲出,与周景珩背靠背迎敌。两人配合默契,很快控制住局面。杨尚书见势不妙,突然掏出一个火折子:"都别动!否则大家一起死!"

我这才发现,殿柱上不知何时已被泼满火油。就在杨尚书要点火的瞬间,一支羽箭破空而来,正中他手腕!

"父亲!"我惊喜地回头,看到镇北侯手持长弓立于殿门,身后是黑压压的北境精兵。

叛乱很快平息。杨尚书被押下时,不甘心地瞪着我:"早该杀了你!"

皇上震怒之余,当众宣布恢复沈砚皇长子身份,并加封周景珩为储君。最后,他看向我:"昭阳县主护驾有功,现在可以告诉朕你的选择了。"

全场鸦雀无声。我看向周景珩,他眼中是隐忍的期待;再看沈砚,他对我鼓励地笑了笑,却掩不住眼底的黯然。

我深吸一口气,跪伏于地:"臣女斗胆,请陛下开恩..."

"说。"

"臣女...两个都想要。"

殿内一片哗然。老皇帝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我抬起头,豁出去了:"臣女心悦两位殿下,难以抉择。恳请陛下开历史先河,允臣女与两位殿下共结连理!"

死一般的寂静后,老皇帝突然大笑:"好一个胆大包天的丫头!朕倒要问问他们..."他转向两个儿子,"你们愿意吗?"

沈砚第一个跪下:"儿臣愿意。"

周景珩沉默片刻,也缓缓跪下:"儿臣...亦无异议。"

满朝文武目瞪口呆。老皇帝捋须沉思良久,突然拍案:"准了!朕今日就破这个例!"

三个月后,一场前所未有的婚礼在皇宫举行。我同时嫁给两位皇子,成为大周开国以来第一个"一妻二夫"的女子。

婚后的日子比想象中和谐。沈砚继续钻研医术,开设医馆造福百姓;周景珩处理朝政,励精图治;而我则利用自己的药理知识和政治才能,协助他们开创盛世。

十年后,老皇帝禅位,周景珩登基为帝,沈砚受封摄政王,而我则被立为皇后兼丞相,成为大周历史上第一位女丞相。

登基大典上,有朝臣质疑"一妻二夫"有违祖制。周景珩当场驳回:"爱卿错了。朕与皇兄,加上皇后,不是一妻二夫..."

"而是三生有幸。"沈砚接话,与我相视一笑。

礼炮齐鸣中,我站在两个最爱的人中间,看着我们共同打造的太平盛世,心中满是感慨。

谁说女子一定要做选择?有时候,全都要,才是最好的答案。

[全文完]

来源:冬瓜看故事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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