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失明被人欺负,我们去舅舅家搬救兵反被辱,如今我们扬眉吐气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18 05:39 1

摘要:我们所有人站在大门口看着外面一阵又一阵的鞭炮声打破了夜间的宁静,姐姐特意买了好多礼花一起都放了,烟花划破黑夜,在黑夜中绽放。我们挑了个黄道吉日,在最吉利的时辰搬进了这个新家。

【本故事部分情节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文:幸福百色4p

我们所有人站在大门口看着外面一阵又一阵的鞭炮声打破了夜间的宁静,姐姐特意买了好多礼花一起都放了,烟花划破黑夜,在黑夜中绽放。我们挑了个黄道吉日,在最吉利的时辰搬进了这个新家。

我们搀扶着父亲和母亲踏进了装饰一新的自建别墅里,姐姐笑着对父亲说:“爹,咱姐妹三个终于兑现那时候的承诺,给您和娘建大房子了。从今往后咱们再也不用挤在那个小泥土房里,再也不用担心下雨刮风了!”

父亲笑着,激动地弯下腰,用他那粗糙的手抚摸着贴了瓷砖的地板,他又让我们带着他把家里的每个房间摸了一遍。

父亲一边笑一边喃喃自语:“要是我这双眼睛能看见该多好!”

我们听了父亲的这话,眼圈又不由得有些发酸。

新家入伙仪式中,我们没有通知任何其他亲戚朋友,就我们姐妹三个带着老公孩子搀扶着父母一起搬了进来。

家里灯火通明,全新的家具让人看着十分舒坦,母亲看着这一切激动地直抹眼泪。

几个孩子们挤在堂屋的大沙发上,一边烤着火,一边吃着零食,一边看着他们喜爱的电视,他们是那样和谐。

我们姐妹三个在厨房里忙着煮汤圆,这是我们搬进新家的团圆餐。

天亮不久,舅舅和舅妈还有姨妈却突然到访,他们说想借这次我们搬家的机会,修复一下我们几家断了多年的亲情,但我们姐妹三个异口同声没有欢迎他们的到来,直接把他们请走了。

母亲站在亭子里看着远去的舅舅舅妈还有姨妈远去的背影,深深叹了一口气,我站在母亲身后,轻轻拍了拍母亲的肩膀,把她扶进了客厅。

我父母是个老实地道的农村人,在那个重男轻女极其严重的的年代里,我妈很不幸连续生了我们姐妹三个丫头片子。

父亲是爷爷奶奶唯一的儿子,三个姑姑早已成家。

爷爷奶奶觉得我妈是个不祥的女人,连续给他家生了三个孙女,断了他们苏家的后,因此他们对我妈百般刁难,三个姑姑也常回娘家帮着奶奶各种欺负我娘。

好在我父亲没有嫌弃我们三个,他说哪怕是闺女,也是他苏德洪的女儿,他为了我们也为了母亲,坚定地选择了跟母亲站在一起。

父亲痛恨三个姑姑插手娘家的事,因此还跟姑姑们断了来往,几个姑姑本就瞧不上我爸妈,她们觉得我们家穷,怕我爸妈会找她们连累她们,我爸这么一说正如她们意。她们到处说是我爸不要姐弟亲情,是我爸听了我妈的蛊惑。

我们的日子过得原本就过得很艰难,可雪上加霜的是,父亲突然患了眼疾,他最开始以为自己视力模糊是眼睛蒙了东西,可吃了药依旧没啥效果,时间长了父亲的视力越来越差,最终他完全失去了光明。

父亲失明的那年我8岁,姐姐十岁,妹妹4岁。

父亲总说他就是个活死人,但一想到我们姐妹三个,他依旧强撑着,学着摸黑做事。

母亲以为婆家的亲戚没了,娘家是她唯一的靠山,可惜的是,她想错了。

1986年的腊月下了一场大雪。外婆家新修了房子办酒,母亲让我和妹妹去喝酒,她说怕家里人去多了给外婆他们添麻烦,我们家要是谁也不去又不像话。

那天母亲答应给村里一户人家酿米酒,她和父亲还有姐姐在家,只有我带着妹妹去了外婆家。

去了外婆家,没人管我和妹妹,外婆把我和妹妹安顿在厨房里,她自己则忙其他事去了。

我缩在灶台边搓着冻红的小手,柴火噼啪作响,却暖不透漏风的土墙。

八岁的我听见堂屋里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喧闹声,我小心翼翼地踮着脚从门缝望去,大姨穿着红袄子坐在主桌,几个表兄妹正争抢着撒了芝麻的糯米团。

"阿姐,我饿。"四岁的妹妹拽着我的衣角,眼含热泪地对我说到。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皮,鼓起勇气牵起妹妹往堂屋走去。

我刚摸到油光发亮的八仙桌沿时,一双布满老茧的手突然钳住她的肩膀。

"作死的赔钱货!"外婆像拎小鸡似的把我和妹妹甩到墙角,"等男人吃完再捡剩的,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

我的肩膀有些吃痛,眼泪已经在我的眼眶里不停地打转,但倔强的我硬生生地把眼泪逼了回去。

我拉着妹妹重新回到厨房灶台后的小板凳上坐下,灶膛里的火苗在我眼底跳动,我一扭头看到妹妹脸颊上两道湿湿的的泪痕。

她伸手摸到兜里藏了三天的半块晒干的红薯片,我小心翼翼地将红薯片撕成两半,一半递给了妹妹,一半留给了自己。

我和妹妹就那样等着,直到家里所有的宾客都散尽,外婆才想起我们姐妹来。她随意地给我们弄了点冰冷的饭菜,我和妹妹小心翼翼地吃完了。

那天夜里,我和妹妹跟着外公外婆睡,我俩睡他们的脚那边,一晚上我们都不敢动,我只盼着天快亮,天亮了我就回家。

第二天吃过早饭,我就和妹妹跟外婆告辞,外婆没有挽留我们的意思,我带着妹妹深一脚浅一脚走了几个小时才到家。

回到家里,我把在外婆家发生的一切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爸妈,父亲听了后,他一个大男人忍不住哭了出来。

我家本就没有儿子,加上父亲眼睛失明后,村里人更加欺凌我们家。

村里人都说苏家绝户了,三个女娃加个瞎子,连村口老槐树的乌鸦都敢往他们院里拉屎。

开春时有人偷了我家秧田的里的水,母亲蹲在地头哭,父亲知道了,拄着一根竹竿要去跟人家理论。可对方欺负我妈软弱,又欺负我爸看不见,他一把把我爸推倒在泥沟里。

我永远记得父亲爬回来时的模样,青布衫糊满泥浆,嘴唇冻得有些发紫,失焦的眼睛对着虚空喃喃:"要是我能看见,该多好。"

我十四岁那年的冬至,村支书的儿子往妹妹身上泼粪水,不仅如此他还笑骂"瞎子养的崽子就该吃屎"。姐姐抄起扁担要去拼命,被母亲死死抱住,父亲突然摸索着撞开房门,积雪簌簌落在他花白的鬓角上,那一次父亲为了我们冒着大雪去村支书家,可对方非但没有一丝悔意,还觉得他儿子做得漂亮。

父亲听了气不过,他摸瞎冲上去,还被人打倒在雪地里。

父亲回来后,他越想越难过,他说是他没有保护好我们姐妹三个。

"我去找你舅舅。"说完他攥着那根磨得发亮的竹竿,深一脚浅一脚扎进风雪。我赶紧追了上去,陪着父亲一起去找舅舅,想让他来给我们撑撑腰。

然而当我们父女俩敲开舅舅家门时,舅妈看到我们却一脸不高兴:“又来干啥?”舅舅坐在那火炉边连身都没站起来,慵懒地吸着烟,也没想着招呼我们进屋去烤烤火。舅妈说我们鞋子太脏了,她才拖了地板。

父亲跟舅舅讲完我们的遭遇和诉求后,没想到舅舅却不屑地蹦出几个字:"又没出人命,有什么要紧的?"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一个舅舅嘴里说出来的话。

听到舅舅这么一说,父亲深深叹了一口气,他拉着我默默说了一句:“二妞,咱回家!”

返程时雪下得更大了,我搀扶着父亲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赶。

转眼瞬间我发现父亲在流眼泪,我停下来,用衣袖默默给父亲擦干了泪水。

父亲强撑着安慰我:“风雪太大了,吹得爹流冷眼泪!”

"爹,等我们长大了,我要盖青砖大瓦房给你和娘住,气死他们。"父亲听了微微一笑,

“好,我和你娘等着你们给我们盖大房子!”

雪地里我们父女俩相互搀扶,身后留下了一排排深深的脚印……

回到家,那晚上我们一家五口谁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围坐在火堆旁,听着屋外雪花窸窸窣窣掉落下的声音,火堆里的火星时不时窜出来快要飞到我们身上来了。

为了减轻父母负担,我们姐妹三个都只念了初中就去打工了。

姐姐率先想到我们要创业,我们三个凑钱在镇上开始了我们的摆地摊。

那时候我们三分工合作,我和姐姐负责进货,妹妹负责销售。

从最开始的地摊慢慢扩到门店,那些年得意于实体经济的风口浪尖上,我们先后在县城和市里做了十几家连锁门店,从此我们三个也实现了财富自由。。

成家后的我们依旧拧成一股绳,不管做什么我们姐妹三个始终都牟足了劲一起干。

2014年,我们三个掏钱给父母建了一栋农村新式别墅,父母两边的亲戚开始主动跟我们攀谈起来。

房子建好后,我们入伙那天,舅舅舅妈还有姨妈他们来了,说是来恭喜我爸妈的,特意来给我们暖房。舅妈还说这么多年他们没和我爸妈走动也是情非得已,如今想重新延续这段亲情。

母亲听了看向父亲,她没有说什么,父亲听了也没有说话,他眼睛看不见,只是默默坐在沙发上听着电视里的声音。

我和姐姐走出去婉拒了舅妈的好意,我知道我这么做会让母亲伤心,但我一想到当年我和父亲在那个下雪天去求舅舅的场景时,心里依旧会隐隐作痛。

那段不堪的往事,成了我心里永远拔不掉的刺,它不仅伤了我,也侮辱了我的父亲。

我不知道自己这个决定,母亲是否会伤心,但我不想去取悦任何人!

来源:幸福百色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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