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投降矣”八十年前的今天重庆名人是怎样“喜欲狂”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8-15 14:55 3

摘要:八十年前的今天《大公报》用“日本投降矣”五个大字,向全国人民宣告这一重大消息。这一天,是正义战胜邪恶、光明战胜黑暗、进步战胜反动的伟大日子。我们必须铭记。

八十年前的今天《大公报》用“日本投降矣”五个大字,向全国人民宣告这一重大消息。这一天,是正义战胜邪恶、光明战胜黑暗、进步战胜反动的伟大日子。我们必须铭记。

1945年8月15日《大公报》头版 图源 | 重庆晚报

八十年前

当抗日战争胜利的好消息传到重庆

生活在重庆的诸位名人

都是怎样的“喜欲狂”?

今天小志陪您一起

回到八十年前的那场

『胜利的狂欢』

胜利的消息第一时间传到了重庆。史料记载,8月10日傍晚7点左右,美军驻重庆新闻处获悉日本“乞降”的消息,美军大兵立即“情不自禁”开着吉普车上街欢呼着扩散。《新华日报》立即以“号外”形式迅速报道。次日即8月11日,《新华日报》又推出社论《日本法西斯无条件投降中国抗战胜利万岁!》,并配发了《山城沉浸在狂欢中》的新闻特写,生动记载了头天晚上重庆市民的狂欢:“傍晚的重庆,鞭炮声冲破了嘈杂夜市的空际!千千万万的市民拥到街头,一片海涛似的欢呼,连珠炮似的鞭炮,狂烈的鼓掌声,顿时掩盖了整个山城。”

黄炎培

辗转难眠思妻子

这在爱国民主人士黄炎培当天的日记中得到印证:“夜八时,喧传日本乃真投降,一时远近欢呼,爆竹之声迸发。是夜辗转不能成寐。……天网恢恢,元恶终归殄灭,而死者岂可复生。今日者故妻何在?长子何在?读少陵《闻官军收河南河北》诗,感不绝心。”

夏 衍

和同仁一起“发疯”

时任重庆八路军办事处文化组副组长的剧作家夏衍亲身参与了《新华日报》的“号外”工作,他在回忆中写到:“近百年的耻辱历史,终于走到尽头,日本投降的消息一传播,《新华日报》的全体同仁发疯了,也可以说,全重庆,全国人民都发疯了……化龙桥街上挤满了人,上了公共汽车,挤满了人的车厢里一片欢声,一个花白胡子的老汉大声地说:‘老子能盼到这一天,明天早上就死,也甘心了。’”(引自夏衍《懒寻旧梦录》三联书店2005年版。作者注)

梁实秋

和妻子一起看号外

住在北碚“雅舍”的作家梁实秋在《槐园梦忆——悼念故妻程季淑女士》一文中回忆:“一九四五年八月十日,季淑于晚间下班时带回了《嘉陵江日报》号外——‘日本接受无条件投降’,旧金山八月十日广播, 日本政府本日四时接受四国公告,无条件投降,其唯一要求是保留天皇。今日吾人已获胜利,已获和平,我们听到了遥远的爆竹响、鼎沸的欢呼声。”

顾颉刚

明日添菜庆祝

此刻,与北碚老城一江之隔的夏坝,著名史学家、复旦大学顾颉刚教授还没看到这张“号外”,而是“心想事成”式地推测到了喜讯。当时,他正坐在嘉陵江边的院中与家人乘凉,忽然听到“四面爆竹声”,便推测可能是日本投降了......果然,一会儿友人来访,告知了看到“号外”报纸云云。顾颉刚喜不自胜,展纸磨墨,写下这样的日记:“今晚坐院中,听四面爆竹声,昨日苏联宣战尚未有此,必日本投降也!”随后,顾颉刚听到了北碚文星湾一带,卢作孚先生创办的大明纺织厂工人拉响的汽笛声,他继续兴奋地写道:“继而大明工厂之汽笛声作,附近某工厂应之。继而探照灯发光,市街喧声大作……阖家狂欢,明日添菜庆祝。”

冯亦代

陪梁思成、林徽因等人狂欢

同样在胜利夜开怀畅饮并喝醉的,还有翻译家、时任中央信托局印刷厂副厂长的冯亦代。当晚,美国驻重庆大使馆文化参赞费慰梅女士在家宴请昆明来渝的张奚若教授和宜宾李庄来的梁思成、林徽因夫妇,冯亦代和夫人郑安娜做陪。第一道菜还没有吃完,山城重庆犹如开了锅的沸水。费慰梅一边说可能是日本投降了,一边打开收音机。果然,无线电里正在一遍又一遍播放日本投降的消息。

冯亦代在回忆文章中写道:“大家雀跃起来。我们相互祝贺,一次又一次干杯。但心里的喜悦,又岂是干杯所能宣泄!......每个人兴高采烈地叫着,喊着,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等我第二天一觉醒来时,天空已泛出鱼肚色,爆竹和市声的喧嚣还没有中止。”

臧克家

“胜利大逃亡”的趣事

胜利夜,狂欢夜,也是悲喜交集之夜。当晚,差点因胜利消息闹出笑话的是诗人臧克家。多年后,他写作回忆长文《少见太阳多见雾》做了详细记载。

当时,臧克家和夫人郑曼住在歌乐山的深山之中,不远处就是臭名昭著的渣滓洞监狱。1945年2月,臧克家和冰心等进步作家参加重庆文化界“对时局进言”的签名运动,受到国民党特务的严密“关注”。

臧克家这样写道:“1945年8月10日,夜已经深了。突然一阵乱哄哄的声音把我从梦中惊醒。......我的心突突地跳,心想:‘他们来了!’就匆匆披上衣服,快步穿过堂屋的后门,乘着朦胧的月色,顺着山径直奔赖家桥而去。......刚刚落脚,我爱人和另一青年也追踪而至,一见面,她同情而又责备地说,抗战胜利的喜讯传来,丁瓒同志(丁瓒,心理学家,时任重庆中央卫生实验院心理卫生室负责人,郑曼当时就在此工作。作者注)他们约了些人,喝上酒,狂欢到我们家来了。我们站在山头上喊,你没听见?我就这样地度过了狂欢之夜……”

齐邦媛

回忆空战牺牲的老同学

作家齐邦媛,当时还是学生,因为放暑假,她正好在重庆。在长篇自传《巨流河》第五章《胜利》中,齐邦媛写道:“我跟着哥哥和表哥们也拿着火把往沙坪坝大街上跑去,左连小龙坎,右接磁器口,几乎没有一寸黑暗的路,人们唱着,喊着,真正是响彻云霄。”

胜利时刻,人们最容易想起的是已经在抗战中失去的亲友。经过南开中学校门时,齐邦媛想起了曾经通信百余封的同学张大飞,他于1938年参加空军,抗战胜利前夕的1945年5月18日在空战中牺牲。

“校门里的灯全开着,我想到张大飞自操场上向我走来,这一瞬间,我突然感到万声俱灭,再也不能忍受推挤的人群……我一面跑,一面哭,火把早已烧尽熄了。进了家,看到满脸惊讶的妈妈,我说:‘我受不了这样的狂欢!在昏天黑地的恸哭中,我度过了胜利夜。’”

罗家伦

提笔写下一首《凯歌》

像一千多年前听到安史之乱终于平息的杜甫一样,除了狂欢、醉酒、鞭炮、奔跑,必有诗词记之。中国近代著名的教育家罗家伦,听着沙坪坝街上欢庆的爆竹声,望着窗外拥挤的人潮,满含热泪,提笔写下一首《凯歌》并送去报馆第一时间刊发,自豪之情溢于言表——

“胜仗!胜仗!

日本跪下来投降!

祝捷的炮像雷声响,满街爆竹,烟火飞扬……”

八十年过去了

感谢亲历者写下的这些文字

我坚信,它们会永远流传

因为,带着血泪的文字深处

一个民族的精神已经永生!

资料来源:重庆晚报

作者:西南大学档案馆副馆长 郑劲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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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稿启事

征稿文章以弘扬传统文化、宣传市情地情、展示地域风貌、讲述重庆故事为主。

来源:重庆地方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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