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年退伍,我开拖拉机回家时,送大娘去医院,大娘把她女儿介绍我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3-18 04:48 1

摘要:"连里又来信了,说咱们这批老兵复员后,可能会优先安排县乡企业工作。"我拆开军装口袋里那封带着北疆风沙气息的信,战友们的字迹熟悉得让我眼眶发热。班长在信中叮嘱:"敬国,回了地方也别忘了咱们班的约定——永远做个有担当的人,党和人民需要我们的地方,就是我们该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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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里又来信了,说咱们这批老兵复员后,可能会优先安排县乡企业工作。"我拆开军装口袋里那封带着北疆风沙气息的信,战友们的字迹熟悉得让我眼眶发热。班长在信中叮嘱:"敬国,回了地方也别忘了咱们班的约定——永远做个有担当的人,党和人民需要我们的地方,就是我们该去的地方。"

一九八六年七月,我退伍了。四年的军旅生涯如同梦境,从一个懵懂少年变成了一名合格的炮兵班长,从未想过命运会因一次平凡的善举而改变。

那年我是沈阳军区某炮兵团三营七连的班长李敬国,在北疆边防线上服役四年,经历过零下四十度的边境巡逻,也参加过全军军事比武,荣立过三等功。最让我骄傲的是连续三年被评为"五好战士",连队的政治教导员常说我是连队的"标杆"。

复员时,我婉拒了留在县城当武装部干事的机会,坚持回到了家乡——河北沙河公社前进大队。回乡后,大队党支部看重我的军人素质和机械操作能力,安排我当了拖拉机手,负责生产队的耕种和运输任务。

八六年的夏末,我驾驶着大队刚从国家贷款买的东方红-75型拖拉机,载着满车的玉米秸从生产队回来。路过县城外的公路时,我遇见了改变我人生轨迹的那个人。

"同志,同志!能不能搭个车啊?"路边一位中年妇女正弯腰扶着膝盖,面色苍白。我立刻想起了部队教导员常说的话:"军人本色不能丢,见到困难就伸手。"我二话不说就把车靠边停下,跳下驾驶室。

"大娘,您哪里不舒服?"我立正敬礼,条件反射般喊出了部队上常用的称呼。大娘见我这副军人做派,眼睛一亮:"小伙子是部队上的?"

"刚退伍,在炮兵团当过班长。"我简短回答,同时仔细观察着大娘的情况,这是在部队执行任务时养成的习惯——观察细节,迅速判断。

大娘苦笑道:"我这是老毛病,胆囊炎犯了,得去县医院看看。你这拖拉机能载人不?"

"保证完成任务!"我又不自觉地用上了部队常用语。将驾驶室收拾出一个舒适位置,我小心翼翼地扶大娘上车。这种搀扶姿势,正是我在部队担任卫生员时,搀扶伤病员的标准动作。

拖拉机轰隆隆地向县城驶去。路上我得知大娘姓张,是县棉纺厂的工人,丈夫在省城工作,平时她一个人照顾女儿。听她提到女儿时,我礼貌性地问了几句,但心思全在路上——毕竟在部队时,驾驶员的首要任务就是安全抵达目的地。

到了医院,我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按照部队"任务不完成绝不撤退"的原则,搀扶着张大娘挂号、排队,一直等到她看完医生拿了药。

"小伙子,部队是好地方啊,把你教得这么懂礼貌。"张大娘拿出五块钱要给我,被我坚决拒绝。我记得新兵连指导员讲过的一个故事:五十年代,某部战士帮助群众抢收麦子,群众要给钱,战士回答"我们是人民子弟兵,帮助人民是我们的天职"。这个故事在我心中扎了根。

天色已晚,张大娘坚持要请我去她家吃顿饭。我推辞不过,只好跟着去了。一路上,我背着军用挎包,走路依然保持着部队里"六二四"步态——步伐整齐、抬头挺胸。

张大娘家住在县棉纺厂的单位宿舍,典型的六零年代建筑,走到楼梯口我就闻到了食堂特有的咸菜味,这让我想起了军营食堂的味道,一种莫名的亲切感涌上心头。

"小玲,回来了!今天妈给你带个客人!"张大娘推开门喊道。

从里屋走出一个穿着蓝色印花连衣裙的姑娘,扎着马尾辫,脸蛋圆圆的,眼睛大而有神。她看见我时先是一愣,随即警惕地看向张大娘。我的心突然砰砰直跳,这种感觉比在靶场第一次实弹射击时还要紧张。

"这是小李,沙河公社的拖拉机手,以前是炮兵班长,立过三等功呢!今天要不是遇上他,我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张大娘介绍道,眼中满是赞许,"这是我闺女张玲,在县印刷厂当排字工人。"

张玲只是点点头,轻声说了句"谢谢",便转身去厨房帮忙了。我坐在沙发上,忽然注意到墙上贴着一张"军民鱼水情"的宣传画,画上的解放军战士正帮助老大娘挑水,我会心一笑。

吃饭时,张大娘热情地给我夹菜。桌上有一盘青椒炒肉,色香味俱全,让我想起了在部队冬训时,炊事班为我们加餐的味道。那时为了激励士气,团里特批每周加餐一次肉菜,全连战士欢呼雀跃。

"小李,你在什么部队服役的?"张大娘问道。

"沈阳军区某炮兵团,在边防一线。"我回答,刻意避开了具体番号,这是部队保密纪律。

"当兵辛苦啊,我大哥也是当过兵的,五十年代在志愿军服役,回来后一直在省军区工作。"张大娘感慨道。

"不辛苦,为人民服务是我们的责任。"我条件反射般背出了部队常念的话。说完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低头扒了几口饭。

"你看,当兵的就是不一样。"张大娘对女儿使了个眼色,"现在厂里有些年轻人,一天到晚只知道听港台歌曲,连最基本的礼貌都没有。"

张玲似乎有些不满母亲的话,小声嘀咕:"妈,你又来了..."随即抬头问我:"听说当兵很苦,一年才回家一次?"

我放下筷子,挺直腰板:"部队有纪律,新兵第一年不准探亲,第二年开始可以回家一次。我在北疆,路途远,四年只回来两次。但是苦不苦,想想为谁苦,再苦也值得。"这是我们连指导员的口头禅。

吃完饭后,张玲收拾碗筷,我主动帮忙。在部队"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是基本要求,洗碗刷锅我早已驾轻就熟。张玲看我麻利的动作,惊讶地问:"你还会洗碗?"

"当然,在部队内务整理是基本功,被子要叠得像豆腐块一样方正,地面要擦得能照见人影。"我自豪地说。张玲听了,嘴角微微上扬,第一次对我露出了笑容。

临走时,张大娘非要送我到楼下。在楼道里,她突然压低声音说:"小李,你看我闺女咋样?"

我一愣,感觉耳根发烫。在部队,关于爱情的话题是很少公开讨论的。连里有个河南的老兵,收到相好的信时,总是躲在被窝里偷看,生怕被战友笑话。

"挺...挺好的。"我支支吾吾地回答。

张大娘意味深长地笑了:"我闺女今年二十三了,一直没对象。你是个正直的军人,又有手艺,是个可靠的人。有空常来坐坐。"

回家的路上,拖拉机的马达声中,我脑海里全是张玲的影子。那双清澈的眼睛让我想起了边防哨所旁的小湖,明亮而深邃。我打开收音机,正好播放着《军港之夜》:"军港的夜啊静悄悄,满天星光小呀小渔火..."这首歌在我们连队很流行,每次文艺汇演都有人唱。

接下来的日子,我抓紧农闲时间往县城跑。每次都带些农村特产——自家种的新鲜蔬菜、地里刚挖的红薯、树上摘的柿子。这种习惯源自部队,每次执行完任务回营,我们都会带些当地特产给留守的战友。

张大娘总是热情招待,还经常提起她那当兵的大哥,说他如何如何优秀,话里话外都是对军人的尊敬。而张玲起初对我爱搭不理,后来慢慢放开了。我了解到,她高中毕业,因为分数不够上不了大学,就进了印刷厂。她爱看书,特别是《青年文摘》和《读者》,文艺气息浓厚。

有一次,张玲问我:"你们军营生活是什么样的?"

我滔滔不绝地讲起了军营趣事:清晨六点的起床号,紧张的战备拉练,枯燥的战术训练,紧张的实弹射击,晚上的文化课学习,以及战友间的推心置腹。我讲得生动,仿佛再次回到了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张玲听得入神,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为什么要回农村?留在县城当武装部干事不是更好吗?"张玲突然问道。

我没有立即回答。想起了临别时,连队指导员的话:"敬国,农村现在需要有文化、懂技术的人,回去好好干,把部队的好作风带回去。"

"我爸是生产队长,家里还有两个妹妹要上学,我得回去帮忙。再说了,人民子弟兵,来自人民,更要回到人民中去。"我认真地说,这是我的真心话,也是在部队形成的价值观。

随着来往次数增多,我和张玲的关系逐渐亲密。有时候,她会主动问我什么时候再来,这让我心里甜滋滋的。张大娘看在眼里,笑在心里,总是找各种理由留我吃饭,然后借故出门,给我们创造独处的机会。

八月底的一天,我又去县城,带了一篮刚摘的鸭梨。张大娘神秘地告诉我,张玲今天休息在家。临出门前,她意味深长地说:"你们年轻人多聊聊,互相了解了解。"

屋里只剩我和张玲两人,气氛一度尴尬。我想起部队里老兵教导新兵的话:"紧张时就背一遍'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保证静下心来。"

张玲打破沉默:"听我妈说,你立过三等功?"

我点点头:"在边境巡逻时,发现有人偷越国境,及时报告并协助抓获了那人。其实不算什么大事,连里很多人都立过功。"

"那很危险吧?"她关切地问。

"军人嘛,随时准备为祖国牺牲。我们连长常说:'宁可一人流血,不让祖国流泪。'"我平静地说,这是我们部队常挂在嘴边的话。

聊着聊着,话匣子就打开了。我给她讲边防生活的艰苦与快乐,讲战友间的深厚情谊,讲站岗放哨时看到的满天繁星。她给我讲印刷厂的见闻,讲她读过的书,讲她对未来的憧憬。

天色渐晚,我该告辞了。张玲送我到楼下,夕阳的余晖洒在她的脸上,格外美丽。

"你为啥老来找我妈?"下楼的路上,张玲突然问。

我的心跳猛然加速,就像在部队进行五公里武装越野时的感觉。我深吸一口气,用开会报告的语气说道:"我是来看你的。"

张玲低下头,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我是县城人,你是农村的,我们不合适。"

我心里一沉,但很快又挺起胸膛。在部队,我学会了面对困难时不退缩:"城里乡下有啥不一样?我是炮兵班长出身,吃过苦,受过训,技术好,会开拖拉机,一个月工分能换四十多块钱!再说了,咱们国家不是提倡城乡结合吗?"

这番话让我想起了在部队开政治学习会时,必须条理清晰地表达观点。果然,张玲被我逗笑了:"你倒是挺会说的。不过,我妈确实挺喜欢你。"

"那你呢?"我鼓起勇气问道,像是在靶场瞄准目标前的那种专注。

张玲狡黠地看了我一眼,转身上楼:"你猜?"

这个夜晚,我驾驶着拖拉机回村,心情无比愉悦。路上碰到生产队的老王,他笑着说:"小李子,刚从部队回来就开始谈对象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心里却在计划:得攒钱买辆凤凰牌自行车,这样去县城就更方便了。这种未雨绸缪的思维,正是部队生活教会我的。

十月初的一天,生产队长(也就是我父亲)通知我,有县城打来的电话,说是张家有急事找我。我立刻向父亲请了假,骑上借来的自行车就往县城赶。一路上心急如焚,就像接到紧急集合令一样,脑海中闪过无数可能性——是张大娘病情加重了?是家里遇到什么麻烦了?

到了张家,才知道是张玲得了急性阑尾炎,刚做完手术。看到她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疼。这种感觉比看到战友在训练中受伤还要难受。

我守在病床前三天三夜,几乎寸步不离。在部队的野外生存训练让我学会了如何在恶劣条件下保持警觉:白天帮忙跑前跑后,晚上就靠在椅子上打盹,稍有动静就立刻醒来。

张大娘感动得不行:"小李,你真是个好孩子,比那些只会说漂亮话的城里小伙子强多了。"

张玲出院那天,她靠在我肩上,轻声说:"敬国,我想通了。人品比啥都重要,我不在乎你是城里人还是乡下人。"

我的心像打了胜仗一样喜悦。在部队,我们常说:真金不怕火炼。经过这次"考验",我和张玲的感情更加牢固了。

张大娘得知我们的事,乐得合不拢嘴:"我闺女有福气,找了个军人,踏实可靠。"她向邻居们宣布:"我闺女对象是个退伍军人,在炮兵团当过班长,立过三等功呢!"

邻居们有人投来羡慕的目光,也有人背地里嘀咕:"张家闺女找了个种地的?"但我不在乎,正如部队教导员常说的那句话:"不求掌声,但求无愧于心。"

我开始规划未来。利用在部队学到的机械维修技术,我计划在县城边上开个农机修理铺。在部队,我不仅会操作榴弹炮,还自学了汽车维修,常帮连里的运输班修理卡车,这些技术在地方上非常实用。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张玲,她双眼放光:"好啊!你技术过硬,肯定能做好。我能帮你写招牌,做账目!"

张大娘也非常支持:"现在农村实行生产责任制,家家户户都需要农机具,你这门手艺正合适。"她甚至愿意拿出积蓄帮我启动。我感动得不行,但还是婉拒了:"在部队学到的第一条就是自力更生,我有手有脚,不能花您的钱。"

回村后,我把要和张玲处对象的事告诉了父母。父亲拍着我的肩膀说:"好啊!我儿子在部队锻炼出来了,连对象都找到了!"母亲虽然有些担心城里姑娘是否能适应农村生活,但看我坚定的样子,也只是叮嘱:"对人家姑娘好点,别让人家受委屈。"

八七年春节,我正式带张玲回家见父母。她穿着一身红色的呢子大衣,提着满满一袋子礼物,乖巧地喊人,帮母亲择菜洗碗,把家里人哄得眉开眼笑。那天晚上,窗外是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屋内是其乐融融的天伦之乐。

张玲坐在我家的土炕上,好奇地打量着农村的一切。"你看,这就是我的军功章。"我从箱子里小心翼翼地取出红色的三等功奖章,那是我在部队的最高荣誉。张玲接过来,爱不释手:"真漂亮!"

我又给她看了几封保存完好的军营家书,其中有连长的鼓励信,有战友的问候信,每一封都承载着浓浓的军旅情谊。张玲读着信,眼睛湿润了:"这比我看过的任何小说都感人。"

张玲告诉我,当初她妈第一次提起我时,她是拒绝的。"我当时想,一个乡下兵,能有啥出息?但我妈说,军人最讲诚信,最有担当。后来看你一次次往城里跑,从不空手来,知道心疼人,还有那么多计划,我才慢慢改变看法。"

我握着她的手:"我在部队最大的收获,就是学会了做一个有责任感的人。'艰苦奋斗,勇往直前',这是我们连队的口号,也是我做人的准则。"

八七年冬天,我和张玲在县城举办了简单的婚礼。我穿着保存完好的军装,胸前别着三等功奖章;她穿着红色的旗袍,美丽大方。我特意邀请了几位退伍后在县城工作的老战友,他们送来了一面绣着"军民一家亲"的锦旗作为贺礼。

婚礼上,我给大家敬了军礼,表达对亲友的感谢。那一刻,我仿佛又回到了军营,站在国旗下宣誓的场景。张玲在一旁看着我,眼中满是骄傲和爱意。

婚后,我们租了县城边上的一间平房,开始了新生活。我白天开拖拉机,晚上修理农机具,很快在当地有了一定名气。张玲辞了印刷厂的工作,在家帮我管账、接活。每天晚上,我们都要对当天的收入支出进行"清点",就像在部队进行武器装备清点一样认真仔细。

八八年,我存够了钱,正式开了"军人农机修理部",挂出了退伍军人优先、特困户半价的招牌。生意很快兴隆起来,不仅本县的,连邻县的农户都慕名而来。张玲常笑着说:"还是我妈有眼光,一眼就看出你与众不同。"

八九年,我们有了自己的小楼房,还添了个胖小子。给儿子取名"李兵",寓意传承军人血脉。每到儿子睡前,我都要给他讲军营的故事,希望他长大后也能成为一名优秀的军人。

九零年,改革开放的浪潮席卷全国,我抓住机遇,扩大了修理部规模,添置了先进设备,招收了两名学徒,其中一个正是我部队的老战友。我们不仅修理农机,还开始承接县里工厂的机械维修工作。

现在,我的"军人农机修理厂"已经成为县里小有名气的企业,年营业额过万元。每年八一建军节,我都要组织全厂员工参观县武装部,聆听老战士讲革命传统故事。厂里的墙上,挂着我在部队的合影和军功章,时刻提醒我不忘军人本色。

回首这一路走来,我常常感慨万千。如果不是四年的军旅生涯给了我坚韧不拔的意志和过硬的技术,如果不是那天停下拖拉机帮助张大娘,我的人生轨迹会完全不同。

好多人说我运气好,退伍就找了个城里媳妇,还做出了一番事业。我却知道,这不是运气,而是军人本色使然。就像我们连指导员常说的那句话:"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播下军人的种子,收获的必然是丰硕的果实。"

每当儿子问我:"爸,你为啥这么能干?"我总是自豪地回答:"因为我当过兵,在部队这所大学校里学会了做人做事。"看着儿子崇拜的眼神,我知道军人的种子已经在他心中生根发芽。

现在,每当我骑着摩托车带着一家人出去,看到路边的军人,我都会情不自禁地挺直腰板,向他们敬个礼。因为我知道,我永远是一名军人,哪怕脱下了军装,军人的本色依然在我的血液里流淌。

人生就像军旅生涯,看似艰苦,却能磨砺出最坚强的意志和最闪亮的品格。而我,不过是千千万万退伍军人中普通的一员,用军人的担当和责任,书写着平凡而精彩的人生篇章。

来源:李德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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