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包公听说有了线索,立即升堂。小偷自称是叶阡儿,只作过贼,没杀过人。包公一拍惊堂木,喝令打他二十下。叶阡儿被打,自叹说:"怎么偏我倒霉,上次是那么着,这次又这么着,真是冤枉!"
赵虎刚走到前村,就发现有个小偷翻墙,赵虎上前一把抓住。
赵虎拉了小偷就往开封府跑
只见小偷身下有条白绢条儿,一拉一掀,竟翻出个无头女尸。这时不由分说,赵虎拉了小偷就往开封府跑。
包公听说有了线索,立即升堂。小偷自称是叶阡儿,只作过贼,没杀过人。包公一拍惊堂木,喝令打他二十下。叶阡儿被打,自叹说:"怎么偏我倒霉,上次是那么着,这次又这么着,真是冤枉!"
包公一听话里有话,忙问:"上次怎么着?快讲!"叶阡儿知道瞒也无益,便说起上次去白员外家偷盗,发现员外小妾与管家白安偷情。等他俩睡了,才从柜内偷出个上了锁的很沉的木匣子,及至打开一看,竟是个人头!
包公问他人头丢哪里?叶阡儿说因偷瓜被邱老头打过,便将人头掷他家了。包公忙差人将白安、邱老头传来听审。
包公此时已明白埋女尸的地方定是郑屠后院。故升堂先提审郑屠,郑屠听说从他家院里挖出了女尸,只得招认:"是因为强奸一个从豪门逃脱的女子,因她不从,失手杀了。"
"后来,韩生来买猪头,就将女人头用布包了交与韩生,原意是让他帮我抛了。心想,即使闹出事来,我给他来个不认就是了,谁想大人会查出尸体来?"
这时,邱老头带到,招认说:"那天发现人头,是要长工刘三去埋的,刘三不肯,硬要一百两银子,小人给他五十两,他勉强答应埋了,埋在哪里,要问他才知晓。"包拯便命县令带差役押着邱老头去找刘三。
他们刚走,白安又带到。刚开始白安还不承认,经叶阡儿对质,才招认那人头是他主人的表弟李克明。主人白熊一来欠李克明五百两银子,二来贪图他的宝物游仙枕,便将他害了。自己将人头藏下,是留作讹诈主人的把柄。
此时县令已回,禀告说,刘三去刨头却刨出个男尸,验明额角为铁器所伤,人头却是从另一处刨出的,灌过水银。包公嘉奖了县令。审问刘三,原来那男尸是他堂弟刘四,因刘四勒索邱老头给他的五十两银子,被他用锹砸死。
包公判郑屠、白熊、刘三问斩;白安绞监候,邱老头徒罪。韩生年幼释放,韩文氏教子有方,赏银旌表。然后启程去陈州。
南侠便决定去陈州走走
却说常州府武进县遇杰村的南侠展昭,自母亲死后,闯荡江湖,行侠四方。这天见了大批难民,都是为躲避安乐侯庞昱的暴虐,从陈州逃出来的。南侠便决定去陈州走走。
这天,展昭见一老婆婆在坟茔旁边烧纸钱边哭泣,便关切地询问原因。婆婆便将主人田起元被关,主母金玉仙被抓,丈夫田忠上京告状杳无音信的事告诉了他。展昭忙说自己是田起元的好友,留下白银十两助婆婆度日。
待夜深时,展昭飞身纵入皇亲花园,至一有灯光处,发现一男一女正对坐饮酒。男的正说到玉瓶内装的"藏春酒",是侯爷庞昱让他配制了来害金玉仙的,自己可得三百两银子。女的看来是他妻子,正诅咒他太缺德。
这时,男的被人喊走了。展昭忙进入屋内,将玉瓶内的"藏春酒"倒入另一酒壶内,将普通酒倒入玉瓶。然后隐身房檐,看见庞昱家丁庞福进屋,和制酒先生臧能拿上玉瓶走了。
妇人一边埋怨丈夫,一边喝壶内的酒。一家丁进屋送银,妇人因春药发作,正要出丑时,被臧能进屋发现,他一闻壶内酒味,忙说:"不好,谁将酒换了,看来我真是自作孽啊!"夫妻二人忙商议逃离此地。
展昭又进了丽芳楼,正见庞昱指挥众姬妾,要灌金玉仙喝"藏春酒",被金玉仙劈手夺过,摔在地上。庞昱大怒,就要动手。突然使女来报,太守蒋完有急事求见。
原来,太守正为包公前来陈州着急,庞昱倚仗父亲权势,开始很不以为然,后来一听包公不畏权势,又有钦赐御铡,这才慌了,忙与蒋太守商量暗杀包公。
庞昱决定派蒋太守手下项福去行刺包公。项福领命就往外走,却没发现南侠试他武艺,将他帽子摘去两次。见他武艺不精,展昭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第二天,展昭跟踪项福来到安平镇一家酒楼上。只见一个年轻英俊的武生也上了楼,项福口称"恩人"殷勤让坐。这年轻武生就是陷空岛五义士之一的锦毛鼠白玉堂,曾救过项福一命。
又上来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向另一桌上一个乡宦模样的老头跪下,口中苦苦哀求。白玉堂走过去一问,得知是老人欠那乡宦高利贷未还清,乡宦要将老人女儿抵债。白玉堂仗义代老人还清了欠债。
展昭又暗听得项福对白玉堂说,他要去天昌镇办件急事,心想,包公要过几天才到天昌镇,我不如先去苗秀家走走。
展昭潜入苗家
入夜,展昭潜入苗家,只听那老头正对儿子自夸白天在酒楼发了小财的事,儿子便把如何白得三百两银子的事也说了。原来庞昱把抢来的金玉仙和许多箱笼,暗送进京,沿途的路费,由蒋太守先垫付银三百两。
苗秀的儿子便私吞了这银子,却要那些送箱笼的船户到东京后去问侯爷家要运费。展昭便想盗取那些银两,却发现白天酒楼上那武生也来了。不一会儿,便听丫环惊呼:"老爷,不好了,老夫人不见了!"
原来,白玉堂进来时,也发现了盘在柱上的展昭。他先去将苗秀老婆绑了丢在茅厕内,引开了苗秀父子俩。等他再回来拿银子,发现少了三包,心里明白是盘在柱上的那人取走了。
苗秀父子找了半天,才找到在茅厕里哼哼的妇人,再一看,两只耳朵都被削去了。正忙着包扎,苗秀的儿子猛想起,不好,中了贼人调虎离山计了。果然,回厅一看,银子全没了,父子俩吃了亏也不敢声张。
再说这天包公审完案,有点闲暇。包兴心想,何不乘包大人无甚差遣的时候,偷试一下游仙枕呢?
头刚着枕,便觉得自己骑上一匹黑马,来到一处大殿:"阴阳宝殿"。殿里走出个判官,对包兴怒斥说:"你是何人,敢冒充星主?"包兴一惊,就醒了。
包兴起身去见包公,却发现外间桌上有张字帖,拿了进呈包公,只见上面写着:"明日天昌镇,谨防刺客凶。须兵分两路:一路去东皋林捉拿潜逃的庞昱,一路去观音庵,搭救被劫的金玉仙。"
这字帖是展昭从苗秀家回来后留给包公的。包公到天昌镇后,便加强了防范。入夜后,项福刚要入府行刺,便被发现,想要翻墙而逃,又中了袖箭,被王朝等人捉来见包公。
项福慑于包公威严,将庞昱派他来行刺的过程全招认了。包公验看了项福所中的袖箭,才明白是南侠展昭在暗中保护自己。
包公派往观音庵的马汉等人,见展昭早已将金玉仙救出,与田忠的妻子杨氏一同安顿在庵内。展昭要马汉代禀包公:后会有期。
派往东皋林的张龙、赵虎,眼见庞昱一伙人过来了,便商议由赵虎上去装作被马绊倒,张龙便拦马闹事。
庞昱本是隐匿姓名潜逃的,被张龙这一激,便说出了自己身份,原想吓吓张龙,谁知张龙上前一锁链套了他:"抓的正是侯爷你!"
庞昱将自己罪行一一招供画押
包公见庞昱押到,赶忙喝令卸锁,说是与庞太师有师生之谊,只要庞昱招认了,看在太师面上自会放他一马。庞昱一听宽了心,将自己罪行一一招供画押。
庞昱招供后,那些受害的证人俱各登堂,要求包大人为民作主。包公这时圆瞪虎目,喝令:"开铡!"张龙、赵虎抬起庞昱送入铡口,马汉、王朝拉开龙头铡,咔喳一声,除了这害民贼。项福也因行刺大臣,被定罪铡了。
这时,传陈州知府上堂的衙役进来禀报:蒋完已畏罪自缢。包公一一安排好那些鸣冤的苦主,又出告示安民,按户口发放赈灾粮。
放赈完毕,包公为访察民情,特意改由新路回京。不想途中轿子双杆齐断,只好换乘坐骑,因一路不见驿站,只得进入一座叫天齐庙的寺院歇息。
包公入房坐定后,要包兴将地保找来,要他扛个写着"放告"的牌子,让邻近民家有要告状的便到天齐庙来。
这地保范宗华任劳任怨,来到一处破窑前高喊:"有冤没有?要告状不?"从破窑里走出一个婆婆,口称有冤要伸。原来这就是当年被秦凤救出后送回老家奉养的李妃。
当年,秦凤吩咐家人,要像侍奉母亲一样对待李妃。但李妃思念儿子,终日以泪洗面,不久双眼就哭瞎了。
后来,秦风,秦母先后去世,子孙们便对李妃冷淡下来。幸好范宗华的父亲范胜在秦家打杂,同情她孤苦无依,接她住在这破窑里,还经常看顾她。范宗华虽认得这婆婆,但不知她是李妃。
范宗华将婆婆带到天齐庙,那婆婆叫包公先让左右回避,这才大放悲声:"包卿,苦煞哀家了!"随即将往事细诉了一遍。包公惊疑不已,忙问:"不知你有何为证?"
李娘娘从衣襟里掏出刻有自己姓名的金丸,包公一见,确系宫中之物。他担心一旦泄漏会招来横祸,便与娘娘暂且认作母子,待回京后再相机雪冤。
包公又派包兴传来当地县令,命他备新轿一乘,丫环二名和衣物银两,只说是老母进京需用,并要开具清单,待到京后再奉还。
包公又密封书信,交包兴连夜赶回开封府,信上说明在陈州认了太后李娘娘为母,叫夫人千万不可走漏风声。
包兴为包公的前程担心
庞太师因儿子被铡,参奏包公。皇上大怒,将庞昱的招供摔在太师面上,并批折夸包公"至公无私"。包兴听人说起,真为包公的前程担心。
过了几日,李娘娘的大轿进了开封府。包拯夫人以儿媳之礼拜见了娘娘。
李娘娘得知包拯夫人也姓李,便认作女儿。包拯夫人见李娘娘因思念儿子而失明,便说起自己有个宝物"古今盆",上有阴阳二孔,若承接天露洗目,也许娘娘能重见光明。
掌灯以后,包夫人净手焚香,跪举古今盆,承接露水,只累得两臂酸麻,露水才注满阴阳二孔。李娘娘用天露洗了双眼,果然云翳退去,双目复明。
李娘娘睁眼见到诰命夫人,夸她善心感动苍天,才医好自己双目,说着不由的伤感起来。夫人说:"母亲原因伤心过度失明的,现在初愈,再不可伤心了。"娘娘点头称是。
包公回来,先住在大相国寺。次日入朝,奏明陈州查赈经过。皇帝嘉赏他办事正直,钦赐蟒袍玉带。
包拯退朝回来,先以宫中礼仪,参见了李娘娘。又与夫人互道劳乏,共桌吃饭闲谈。
这时,包兴隔窗禀道:"南清宫宁总管要见大人。"包公从不结交内官,当下便眉头一皱,说:"有事明日朝房再说。"
夫人连忙劝阻道:"南清宫现有狄娘娘,何不乘宁总管来的机缘,让娘娘与狄后见面?"包公一听有理,忙改口叫包兴:"让宁总管在书房候见!"
包公问起宁总管来意,宁总管说:"六合王爷和狄娘娘十分仰慕包大人忠正贤能,眼下狄娘娘快贺生日了,想先透个信,请大人去庆寿,也不负狄娘娘和王爷一番敬慕之心。"
南清宫前送礼的拥挤不堪
次日,南清宫前送礼的拥挤不堪。王府官员对各处送礼的都不爱搭理。听包兴说道:"我是开封府……"几个字,马上换了笑容:"今早总管爷传谕,让我们恭候包大人贺礼呢!快请进,快请进!"
包兴随那人参见了王爷,面呈了贺仪后,退下殿来。宁总管迎上前说:"请转告包大人,我已奏明了狄娘娘。娘娘正盼着和老夫人说个体已话儿呢!"
包兴回来禀明了包公。包公又要夫人去与李娘娘商议准备。次日,由包兴陪同李娘娘先进了南清宫。
含门的官员见了开府的,忙好包说"状娘娘传谕,单请开封府老太太会面。"
狄后见了李娘娘,心下一惊,只觉好面熟。又见她对答从容,很是投缘,便一边传谕要留老夫人多住几天,一边夸赞包公的人品皆是老夫人教训之德。当问到包公岁数时,李娘却窘得闭口无言。
狄后见了李娘娘的窘态,虽不再问,却更加生疑了。当晚就寝时,忍不住问道:"夫人怕不是包公生母吧?"李娘娘至此,便将当年受害的经过详细说了,狄后闻言大吃一惊,李娘娘又取出金丸给狄娘娘看。
验明金丸果然是皇宫之物,狄娘娘连忙以臣妃之礼参见。李娘娘忙搀扶起来,两人商议如何让皇上认母。最后,狄娘娘决定自己装病,待皇帝亲来探病时再说。
仁宗皇帝听说生母狄后病重,忙来探视,狄后劈头就问:"百行何为首?""孝字为先。""既知孝为先,有儿子当皇帝却让生母在外飘零的么?"仁宗正不知所对,却见狄后掏出一块有先皇御笔的玉玺龙袱来。
陪同仁宗的太监陈林,见了龙袱泪流满面。仁宗一再追问,狄后和陈林才含泪将当年狸猫换太子的冤案细述了一遍。
仁宗听了,亲情触动,含泪问:"我的亲娘现在哪里?"这时,李娘娘手持金丸,从照壁后走出来,与仁宗相见。
仁宗认了生母后,再三感谢狄后和陈林,自感为子不孝,愧对百姓。狄后忙劝道:"圣上何不降旨,要陈林与郭槐同往开封府宣读,包学士自有处置。"
圣旨是钦命开封府严讯郭槐狸猫换太子一案
包公正为李娘娘去南清宫一事担心,忽报圣旨到。郭槐自以为都是堂,便抢先宣读,刚念到:"今有太监郭槐……"更知不妙,让给陈林念完。原来圣旨是钦命开封府严讯郭槐狸猫换太子一案。
宣罢圣旨,王朝褫去郭槐衣冠,包公入座审讯,郭槐不但不招,还拾出刘妃压人。包公大怒,吩咐重责二十。郭槐知道招了也是死,便横了心硬顶到底。
当问到寇珠为何被逼死时,郭槐反而怪是陈林当年掌刑太过,才逼得寇珠触柱而死的。包公见他如此狡赖,便喝令:"拶指!"只拶得郭槐杀猪般地嚎叫,却仍是不招。包公便要陈林先回去复旨,待明日再审。
包公退堂后,与公孙策商量怎样才能既不伤命,又能使其招供,公孙先生想了多时,画出一个图样,原来是个可用炭火烧红烫炙犯人皮肤的铁家伙,却取名为"杏花雨"。
这"杏花雨"一落下去,只疼得郭槐浑身乱抖,瘫成一团,但他仍是不肯认罪。包公命差役将他扶进狱神庙内。
这天,一个提牢手捧盖碗,来到郭槐面前,说是特备黄酒和定痛丸来给老爷压惊。郭槐大喜过望,连喝三碗黄酒,顿觉心神安定。再问朝中事情,提牢只说,刘太后因寇宫人作祟,身体欠安。
郭槐一心指望刘太后救他。朦朦胧胧中,只觉阴风惨惨,似有啾啾鬼啼,一个人影飘至面前。那人披头散发,满面血痕,自称是寇宫人,已与刘太后在阎王面前对质过,特来找郭槐辩明当初之事。
郭槐吓得毛骨悚然,连忙承认当初是自己与尤婆定计,陷害李后,使寇珠含冤。寇宫人说:"那就请你同我到森罗殿辩明此事吧!"
郭槐此时已身不由己,被两个手执追命索的鬼魂牵着,同寇珠来到黑凄凄的森罗殿上,听阎王说自己阳寿未终,尚可回生阳世,忙将当初刘后图谋正宫,用狸猫换了太子,陷害李妃的经过全招认了。
刚一说完,只见堂上灯光大亮,上面坐的不是阎王,却是包公。此时,郭槐明知已落圈套,也只得画了供。
次日,仁宗登朝,看了包公呈上的供状,便往仁寿宫来见刘后。刘后迷蒙中仍为郭槐说情。仁宗将郭槐的招供掷给她:刘后知道事已败露,加之久病体虚,一惊吓便死了。
仁宗立即诏告天下,国母太后姓李不姓刘。并传旨剐了郭槐和尤婆,又因丞相告老退位,使传旨加封包拯为宰相。
包公聘请南侠展昭
包公升任丞相后,便写了封信,备份厚礼,选了个能干差役去常州府武进县聘请南侠展昭。
这天,有个姓杨的婆婆来申诉,说她有个小女儿玉香,许配给赵国盛的儿子。谁知出嫁那天,大女儿却不见了。正在伤心啼哭时,赵国盛却找了来,说是把女儿给换掉了,因此闹个不停,只好求包大人作主。
包公听了,再问赵国盛:"你可认明,你儿子娶得的是她大女儿么?"赵国盛回答:"当初未定亲时,她家两个女儿我都见过,大的极丑,小的极俊,想不到这婆子将我要娶的媳妇换过了,却来抵赖。"包公听了点头,叫他俩先回去。
包公退堂后,正在书房歇息,突然间身体乱晃、双目发直,叫一声:"好血腥气呀。"便昏迷过去。包兴急急扶着,命人快请夫人和公孙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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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谁还不会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