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时期,唯一一个没有参战的世界性强国,当时它到底在忙什么?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14 12:54 2

摘要:它在忙活啥,在里斯本的海风里头干一件特别难的事,把“中立”这俩字儿变成硬通货,一边拿钨矿、海岛和港口跟两大阵营换安全保证,一边把难民、情报、钱和殖民地的防线死死攥在手里,它没上战场,可它在战争的影子里压根就没歇过。

二战那会儿,唯一一个从头到尾没正经打仗,手里却捏着跨洲殖民地跟全球通道的“世界性强国”,就是葡萄牙。

它在忙活啥,在里斯本的海风里头干一件特别难的事,把“中立”这俩字儿变成硬通货,一边拿钨矿、海岛和港口跟两大阵营换安全保证,一边把难民、情报、钱和殖民地的防线死死攥在手里,它没上战场,可它在战争的影子里压根就没歇过。

说它是“世界性强国”,不是讲它的军队和工厂能跟美英苏德日掰手腕,是它抓着真正能动战争格局的全球节点,大西洋的亚速尔群岛和马德拉,印度洋和非洲的航线,亚洲的澳门和帝汶,还有跟英国从1386年就没断过的几百年的老交情,瑞典、瑞士虽然也中立但算不上“世界性强国”,西班牙分量不小,可内战打完了自己也元气大伤,海外那点地方也有限,真正处在两边拉扯风口浪尖上,还能从头到尾不吱声宣战的,就是葡萄牙。

1939年一开打,里斯本立马就说自己中立,萨拉查搞的那个“新国家体制”把“别卷进去”当成国家最大的事儿,军队不咋地,经济也脆,邻居西班牙刚打完内战,往东看是纳粹的铁蹄,往西看是英美的海军,随便哪边不平衡都可能被揍或者被封锁,萨拉查给自己的底线就三条,守住本土,保住海上的命脉,保住殖民地。

1940年法国一完蛋,欧洲的逃亡路线就像个漏斗全涌向伊比利亚半岛,里斯本成了“通向自由的最后一站”,火车在波尔图换个方向,从法国南边来的人拖着箱子,在港口排大队抢船票,等着去纽约、里约或者哈瓦那的船,葡萄牙驻波尔多那个总领事阿里斯蒂德·德·索萨·门德斯,那年六月硬是顶着“严格限制签证”的命令,给成千上万的犹太人和政治难民发了签证,这事儿让他在国内被罚了,可战后以色列给了他个“国际义人”的称号,那时候的里斯本码头,排队的人跟海风、船的汽笛声、还有黄昏混在一起,成了一种特别的战时景象。

跟难民一块儿来的,还有间谍、倒腾军火的掮客和金融家,在爱斯托里尔的赌场和咖啡馆里,经常能看见英国和德国的情报人员隔着桌子坐着,倒腾消息、打听航线、互相盯着,里斯本成了战争的“后场”,英军和德军的影子仗、黄金的流动、假护照的买卖、邮电的监控啥都有,好多后来出名的特工和作家都在这儿待过一阵子,收消息、递暗号,葡萄牙的国家警察PVDE就在暗地里盯着每一条可疑的线索,既是防着里斯本被卷进破坏活动,也是趁机把情报变成外交的筹码。

真正撑起葡萄牙“中立议价权”的,是一种看着不起眼的矿石,钨钢是坦克穿甲弹、机床刀具和飞机零件的关键材料,伊比利亚半岛是欧洲重要的钨产地,德国和英国都抢着出高价买,萨拉查就搞配额制,给德国点儿,再放给英国点儿,拿这个换燃料、粮食和金融通道,也换来人家对葡萄牙中立的尊重,到了1944年,战局变了,盟军压力也大了,葡萄牙干脆就宣布不卖钨给德国了,既是顺水推舟站个队,也免得被人当成轴心国的“经济后勤”,这场所谓的“钨战争”,就这么收场了。

要是说钨是看不见的刀子,那亚速尔群岛就是摆在海图上的“王炸”,大西洋中间那块反潜的“黑洞”让盟军的护航船队损失惨重,1943年,英国正式拿出英葡同盟的老本,请求在亚速尔建反潜和护航基地,葡萄牙点了头,但特别强调主权和中立身份,基地是以“协助盟友”的名义开放的,旗子还插着葡萄牙的,拉日什机场一用上,反潜飞机和远程战斗机就把中大西洋的缺口给补上了,护航效率和打沉U艇的数量立马就上去了,大西洋的战局就这么悄悄地被扳动了一下,对萨拉查来说,这一张纸的价值不光是军事上的,它换来了英美对葡萄牙中立和殖民地完整的进一步承认。

中立不等于殖民地就没战火,1941年底,为了“先下手为强”堵住日本人澳大利亚和荷兰的部队没打招呼就登上了葡属帝汶,第二年日本就打了过来,葡萄牙没对日本宣战,但帝汶岛从此就掉进了游击战和报复的泥潭里,当地人和葡萄牙官员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亚洲另一头,澳门在日本人的包围和封锁里艰难地维持着中立,粮食不够吃、黑市横行,偶尔还有空袭误炸,战后美国还为这事儿道了歉赔了款,果阿和澳门之间的海路也是断断续续的,殖民地的“中立生存术”每天都跟走钢丝一样。

里斯本的金融账本也写满了矛盾,一边是德国的黄金和物资通过中立通道流进来,跟轴心国保持着“可控的贸易”,另一边是难民船从塔霍河口开向大洋,给纳粹的受害者开了一扇门,萨拉查的算盘打得很冷静,让经济别崩,老百姓有饭吃,国家别被封锁,同时不让任何一边有足够的理由撕掉葡萄牙的中立牌,道德和现实,就在这张牌上刻下了两道并行的印子。

国内这边,葡萄牙把“稳定”当成所有政策的总目标,配给制、物价管制和财政紧缩让里斯本看着有点寒酸但秩序还行,PVDE的监控和新闻审查把“战火之外”的社会维持在一种低噪音的状态下运转,全国都防着西班牙边境,既防法西斯思想传过来,也防着英德在伊比利亚半岛上“做局”,在小酒馆里,人们聊得最多的是面包券和船运的消息,在教堂和码头,祈祷和送别代替了战场的口号。

1944到1945年,盟军一路推进,葡萄牙也进一步向英美靠拢,亚速尔基地的使用范围扩大了,里斯本成了连接北美的重要中转港,战后,葡萄牙凭着“可靠的中立者和老盟友”的身份拿到了西方阵营的政治认可,1949年成了北约的创始成员国,但在联合国问题上,因为殖民地的争议一直拖到1955年才加进去,葡萄牙在战时“忙”的每一步,都是在为自己在战后世界里的位置铺路。

为啥是葡萄牙能“忙”成这样,一是它手里的海上岛链和殖民据点给了它超越自身体量的地缘筹码,二是英葡同盟提供了一个能靠得住的安全保证,又不至于让它变成别人的附庸,三是钨矿和中立金融把“小国资源”变成了“大国议价”的本钱,四是萨拉查的务实和冷静,在道德和现实之间选了“可持续的中立”,避免了西班牙那种内战后遗症和饥荒,它的成功,既是地理位置好运,也是手腕的产物。

所以,二战里不是“谁开火谁就重要”,葡萄牙没开火,却深度影响了海上补给、反潜战、难民救援和情报博弈,它忙着把每一寸海岛、每一船矿石、每一张签证都变成国家安全的筹码,对今天的小国来说,这段历史就像一面镜子,当你没法改变风向的时候,至少要把帆打理好,把航线选对,把每一阵风都用到极致

参考文献:

Neill Lochery, Lisbon: War in the Shadows of the City of Light, 1939–1945, PublicAffairs, 2011.

Filipe Ribeiro de Meneses, Salazar: A Political Biography, Enigma Books, 2009.

Yad Vashem, “Aristides de Sousa Mendes,” Righteous Among the Nations database(以色列犹太大屠杀纪念馆资料).

来源:大桐讲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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