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年前和三叔跑车,暴雨夜救助落难母女,今女孩找上门我无地自容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3-17 21:07 1

摘要:我是老董,今年48岁,广西南宁人,是一名出租车司机,混迹于运输行业已经有近30年了,名副其实是一名“老司机”了。

文/舒云随笔 素材/董家敏

(声明:为方便大家阅读,全篇用第一人称写故事,作者身边的故事,切勿对号入座!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是老董,今年48岁,广西南宁人,是一名出租车司机,混迹于运输行业已经有近30年了,名副其实是一名“老司机”了。

上个礼拜,刚刚送完乘客,正准备继续接单,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我这一看是老婆打来的,将车子停靠好后,连忙接通电话。

平日里老婆是知道我在开车,担心我的行车安全,一般都不会在工作时间打电话的,这突然来电,让我心里有一丝紧张。

因为家中还有八旬老母亲在家,她身体不是很好,或许这都是中年男人的的通病吧,最怕接到家里面的电话了。

刚一接通电话,老婆就问我道:“老董,你赶紧回来一趟吧,家里有人找,是一女人。”

我这边一听,可是一头雾水,虽然我们跑客运行业的,下班后确实有那么几个老友,闲暇时喝喝小酒,可也都是男的啊,这也没有女性朋友啊。

我疑惑的问道:“老婆,这人谁啊,找我什么事情啊?我这正忙着呢,别开玩笑了。”

老婆平时大大咧咧的,可今天像是打破了醋坛子似的,阴阳怪气地对我说道:“我跟你说,老董,你是不是在外面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人家女的说认识你。”

为了我自身的清白,我赶紧解释清楚,说:“你问她,叫什么名字,你可别被骗了,弄不好这人就是骗子呢。”

电话那头,听到老婆和那女人沟通,没一会儿,老婆就说道:“人叫徐娟,就是来找你的,还说30年前就认识了,还说她是湖南人。”

我听完老婆的话,陷入了回忆中,这人叫徐娟,30年前就认识我了,可那时候我才18岁而已呀,湖南人,徐娟…,娟子,我脑海轰得一响,难道是她?

电话那头,老婆见我没有回应,一个劲地喊道:“老董…,老董,你在听吗?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啊,赶紧给我说清楚。”

清明节前的南宁市区,其实还是凉飕飕的,我此时额头上却冒出来冷汗,心绪有些不宁,我在电话中胡乱回老婆道:“你别急,我这就回去,等着我!”

启动车子,往家里赶去,路过一红绿灯,抬头望去,看着红色的圆灯,时间一秒一秒地消逝,突然间想起了30年前,我和三叔跑长途货车的一段往事。

我来自广西南宁宾阳县的一个农村家庭,家里兄弟姐妹五人,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家庭条件一般,只能说是勉强温饱。

我是家中老大,天性喜欢无拘无束,向往远方,加上不是读书的料,初中毕业后,我就留在家中,帮着父母分担农活,打理十几亩的甘蔗地。

在家呆了两年以后,我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日子,就想出去闯闯,那个时候改革开放搞得火热,当时我想去的就是广州深圳这两个大城市。

母亲也知道留不住我,可又怕我去广东一个人,人生地不熟,也是很担心我。

那天三叔正好跑车回来,父亲提了一句,说:“老大,你要不就跟你叔跑车去吧,见见世面也行,总好过一直窝在家里。”

三叔家是村上第一户住上三层小洋楼的,村里人无不羡慕他,都夸他有本事,能闯会挣钱。

早些年他干个体户,后来转行专门跑长途货车,虽然经常不着家,可收入高,更重要的是,可以到处跑,这正是我感兴趣的。

三叔平时都是一个人跑,他见我有这个想法,把我带上没有问题,不过他跟我越约法三章。

第一,要听他的话,路上碰到任何事情,都不能擅作主张。第二,他包我路上吃喝,但是得给他装货打下手。第三,让我在半年内把驾照考到手。

我合计了一下,这第一和第三条要求都没问题,第二条明显就是让我给他免费干苦力,不过三叔也包了我吃喝,这个也不好计较什么了,我直接点头全部答应了。

第一趟车,是省内的货物,不过也有个四五百公里,三叔拉的是一车棉被,棉被不能沾水,三叔从车内后排,拿出来一大张遮水布,让我帮着一起将车厢都遮挡好。

四五百公里,那个时候基本都都是走低速的,省一路上经过国道、县道、村路都有,十几个小时后,顺利将货物送达。

那个年代,可没有导航软件,全靠自己的经验和方向的,虽然也会有迷路,可每次都能安全顺利抵达。这也是我很佩服三叔最重要的原因。

在当地卸完货后,三叔把车开到邻居县城的旁的一个加水站,然后就领着我进县城。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一个不一样的城市,虽然这只是一个小县城,我对这一切都是感觉那么新鲜,当天晚上我们叔侄俩吃饱喝足后,当地找了个小招待所,两个人挤挤就度过了这一晚。

可能是坐车疲惫的原因,第二天太阳照到我脸上时,才醒来,起来一看,三叔已经不见人了,我心里有点慌,毕竟这人生地不熟的。

洗了把脸就下楼,结果这个这会儿三叔正好回来了,他给我买了油条豆浆,示意我赶紧吃,我问三叔:“叔,咱们是要回家了吗?”

见我有些疑惑,这才笑着说:“咱们跑车的,咋可能空车回去,赶紧吃,等会我们要拉一车八角香料,去湖南湘潭,等会过去装车。”

这是我跟车的第二趟,这次跑外省了,听三叔说,这回估计要跑个一两天,我问三叔:“叔,这湖南老远了,你怎么认识路的。”

三叔冲我一笑,说道:“小子,你这是以为三叔我傻啊,你看后面一个袋子,拿出来看看。”

我打开一看,袋子里面装的都是地图,有全国地图,各省份公路地图,更让我惊讶的是,三叔竟然还有新疆那边的。

车子从白天开到了晚上,那个年代的治安都不是很好,为了货物安全,我们中途没有去招待所休息,就在车旁边吃点干粮,然后三叔休息,我值守晚上看着货物。

第二天晚上七点多,终于快到目的地了,从地图上来看,大约只需要不到两个小时就到了。

进入湖南地界后,天空就像是漏了个口子似的,倾盆大雨下个不停,视线模糊,三叔的车速放得很慢,精力全部集中在前面,听着外面磅礴的雨滴打在车子上,去心里既烦躁又心慌。

眼见这雨下得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三叔嘴里自言自语地说:“这什么鬼天气啊,家敏,你看一下有没有可以避雨的地方,这么大雨开车子太危险,找个地方落脚吧。”

得到三叔的指示后,我也在四处张望,希望能找到可以避雨的地方,虽然很大雨外面,可我还是能看得出来我们现在路过的是一个村庄。

突然车子急刹车,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整个人猛地一下向前倾倒,我正想吐槽三叔的车技,只见他一动不动,双眼死死等着前方。

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暗黄的车灯下,竟然站着两个人,一大一小。她们披着白色塑料袋,头上是一把草帽,这么大雨下草帽的作用几乎等同于没有。

雨水无情低砸在她们身上,此时驾驶室内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安静得出奇,只听到老化的雨刮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我咽了咽口水,声音都有些颤抖,小声问三叔:“叔,这咋办啊,咱们会不会是碰上了仙人跳。”

三叔转头看了看我,还没等他回答我,那两个人已经走了过来。

三叔一脸凝重,他死死抓住方向盘,仿佛做好了应急的准备。

此时那两个人已经在敲车门了,我被她们吓了一个激灵,慌忙找出手电筒,向窗外照去,这才看青春期,敲我们车门的是一个中年妇女。

那妇女一脸焦急,嘴里一直在说着什么,可是她的声音全部淹没在嘈杂的环境里。

三叔这个时候将车窗摇了下来,那妇女仿佛是看到了希望,双手合十,用当地话大声说了一堆,可我和三叔表示都没听明白。

后来她用不标准的普通话,说道:“老板,你们行行好,我女儿发高烧了,一直不退,能不能帮忙送去医院,村里没有车子,雨太大了。”

三叔伸头出去看到一个小女孩,她抱住妇女的大腿,雨水打在她身上,加上天气确实有些寒意,在瑟瑟发抖。

三叔轻叹一声,准备打开车门,我一把拉住了他,劝他说:“叔,这人生地不熟的,咱们可不能乱下车啊,这万一是骗子,劫道的可怎么办,咱们还是别惹这麻烦了。”

前些日子我正好看到报纸,就有过这样的案例,最后人货车损失了钱财不说,还整受伤了。

三叔听完我的话,也犹豫了一下,那妇女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外面一阵闪电而过,她那脸上的神情,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最后三叔,还是开门了,他说道:“不管真假,孩子最重要。”

三叔下次把她们母女让上车,然后对我说:“家敏,找一下最近的医院在哪里,我们送她们过去。”

去医院的路上,我回头看她们母女,想着看她们是不是在耍什么花样,结果那小女孩嘴里却一直说:“妈,我冷,好冷,好难受。”

那妇女则是紧紧抱住小女孩,嘴里安慰道:“娃儿,没事的,我们碰到了好心人,马上就到医院了。”

我听着他们的话,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感觉自己像个坏人一样,三叔则是全程没有说话。

到医院后,三叔帮着抱小女孩进去,医生一看小女孩苍白的脸庞,嘴唇发紫,就责备起来,生气地说道:“赶紧量体温,你们这些家长是怎么带孩子的,都烧成这个样子了,才送来。”

三叔刚刚还一脸严肃呢,这会儿他竟然频频点头,还堆起笑容,赔笑说道:“医生,孩子咋样啊,先给孩子治病吧!”

医生听到三叔的话,这才没再说什么,诊断是患上了急性脑膜炎,医生说好在送来早一点,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我听过医生的话,心里一阵寒意,不敢对面中年妇女。

小女孩需要住院治疗,一个护士找来让我们去缴费,三叔拿着缴费单给到中年妇女,中年妇女看着上面的缴费金额230元,嘴唇颤抖了一下。

她顾不上头发上滴落的水滴,兜里掏出来一个红色塑料袋子,颤颤巍巍地打开,里面有一小撮纸币,有一块,5毛这种,她摊开来数了一下,只有20块5毛。

一旁的护士有些不耐烦了,催促道:“你们到底还要多久啊,这在不交费用,药水都开不了。”

中年妇女看了一眼小女孩,接近哀求般对护士说道:“姑娘,我没那么多钱,可不可以先给娃儿治病先,后面我再慢慢还。”

护士听后打量了我们一眼,冷冷地说:“这可不行,这医院也有自己的规章制度,我也没有办法。”

眼看护士这边不通融,中年妇女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她紧紧抱着女儿,在场我看着鼻子都酸了。

三叔没说婶儿,从钱包里掏出了500块钱,他把钱交给我,让我去缴费,剩下的全部给这母女。

中年妇女看到三叔的善举,她感激得就要给我们下跪,三叔忙扶住了她,说道:“大妹子,这可使不得,谁都有难的时候,这钱比你先拿着,以后有机会再还给我就是了。”

小女孩得到妥善救治后,这个时候,雨也小了,我们得继续赶路了。

临走前,中年妇女拉住了我们,她红着眼眶,哽咽地说道:“大哥,你是我娃儿徐娟的救命恩人,大恩大德我们一定要报答,可我们去哪里找你们呢。”

原本以为三叔会直接离开,结果三叔掏出了一张小纸片,给到中年妇女,笑着说:“大妹子,这就是我的名片,你以后有机会,到这里来找我就好。”

出门后,我问三叔,说道:“叔这钱你还能要回来吗?”

三叔却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淡淡说道:“那孩子差点就危险了,好在送医及时,幸好啊!”

后来,我跟三叔跑了两年车,我自己考了驾照,自己转行干出租车了,这件事情过去了30年了,直到三叔临终前都从来没有提起过一句。

当年的小女孩这个时候却找了上门,我回想起当年的事情,差点因为自己的原因,害了她一生。

回到家后,徐娟早已长大成人,见到我后,她给我鞠了一躬,眼眶湿润起来,说:“哥,我终于找到你们了,我妈临终前都在一直嘱咐我,一定要找到当年的恩人,现在终于如愿了。”

我把当年的情形和她说了一遍,告诉他人,三叔才是她的人,在得知三叔已经于去年过世后,她深深自责起来,说道:“唉,如果我早点找到你们,就好了。”

徐娟提出,带她去见三叔的家人,最后还去三叔坟前上香。

她临走前,给了三婶一个红包,里面多少钱我不知道,三婶一直推辞不收,最后没办法假装手写,三婶把红包放进了给徐娟带走的一袋大米里。

徐娟不愿收大米,三婶说这送大米是我们的习俗,她这才欣然接受。

我送徐娟进城,下车离别时,徐娟笑着说:“哥,在南宁我也是有亲人了,没有你们,就没有我今天,往后我会常回来的。”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内心得到了释怀,朝她大喊道:“徐娟,欢迎你常回来看看!”

爱出者爱返,福往者福来,当年三叔帮助了徐娟母女,如今换回来一个亲人,这就是福报。

来源:舒云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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