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我穿书了,全家都听到我的心声乱杀,而我抱奶瓶吃瓜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3-14 18:29 3

摘要:难怪今儿崔公公一副在等着什么的样子,想必恭贺是假,让人暗中搜出这些东西才是真的吧。

一时间,两人都很安静,他们都意味着这代表着什么。

而花竞和只稍微的思索,就明白了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难怪今儿崔公公一副在等着什么的样子,想必恭贺是假,让人暗中搜出这些东西才是真的吧。

崔公公敢如此行事,必然是受了皇上的旨意。

简诚!

在朝堂上不满他的这位当属第一了。

只是没想到这简诚竟然如此丧尽天良。

“阿臻,你记住了,我们什么都没看到,现在来这里,只是你很久没有写字手痒了来书房练练字而已。”

他拿过一边的纸张,赫连臻自觉的握着笔,本想沾点墨汁,一不小心竟然将墨汁都洒在了纸张上。

花竞和随手就将被墨汁染黑的纸张都丢进了一旁的器皿里,随后就被烧得渣都不剩。

微弱的火光倒映在花竞和的脸上,看来简诚不仅仅只是想要他手中的兵权,还想要他们全族上下的性命!

两人在处理完这一切后,彼此默契的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的一前一后回了房间。

从此这件事都只会烂在两人的肚子里。

翌日清晨。

花盛是被门外的鸟叫声吵醒的,也不知是什么鸟类,叫声简直是穿透人心。

她慢悠悠的睁了双眼,狠狠的吸了一口空气,结果用力过猛,差点直接表演个原地去世。

【我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赫连臻刚醒就听到花盛这句话。

嘴角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抹笑,她家囡囡这才出生第二天就已经想着长大了。

花盛正在独自感叹间,就发现自己头顶有一大片的阴影,发现是赫连臻,便直接伸出小手求抱抱。

小手还胖乎乎的,花盛自己不经意瞥了一眼,嫌弃的不行。

这短胳膊短腿的。

转瞬在看见赫连臻时瞬间就喜笑颜开。

经过了一夜的休息,赫连臻整个人的状态都好了不少。

【美人娘亲贴贴。】

花盛很吃赫连臻的颜。

她小心翼翼的将花盛抱起,“你爹已经上朝去了,就只有娘亲在府里陪着我家囡囡喽。”

花盛原本竖起耳朵听,还以为可以出去玩了,在听到赫连臻后半句话的时候,瞬间就耷拉下来了。

不过转念一想,她现在还那么小,就算是带着她出去,她也没办法玩,至少也得再等几个月过后才行。

“香巧,你去将府里所有下人都召集在一起,我有事要说。”

“夫人,您还在月内呢,最好还是在苑内待着,如此劳累,奴怕您的身子吃不消。”香巧满脸担忧。

赫连臻摇了摇头:“无碍,你先按照我说的去做。”

针对昨天的事,她的心里始终还是后怕的很。

对方既然能将东西放进她的房间去,那必然是负责洒扫的人趁着其他人不注意的时候偷溜进去的。

这次计划没成,下次又指不定会有什么新招数呢。

留着这样的人在身边总归是个后患。

月内和揪出害他们家的人相比,孰轻孰重,不用多说。

她固然想把身体将息好,可害人精不会等人,她的时间并不多。

香巧领了命令就开始行动了。

【真不愧是我娘亲的贴心小棉袄啊,她甚至都没有多问一句娘亲这么做是要干什么。】

花盛自顾自的想着,原文里,香巧这个人物她还是有点印象的。

从小就跟在赫连臻的身边,照顾赫连臻的日常起居,后来赫连臻出嫁时,更是成了陪嫁丫鬟。

最后在太尉府上下被流放的路上,遇见了“山匪”,在赫连臻有危险时,毅然决然的挡在她身前。

说到底,这一家人都是争权夺利的牺牲品。

【不过娘亲突然让人将府里的人都集中起来干嘛,难不成有瓜吃了?】

一想到即将吃瓜,花盛小手手和小脚脚都兴奋的翘起。

赫连臻满脸疑惑,吃瓜是什么意思,囡囡是饿了吗?

不出三刻,香巧就已经将全府上下所有的人集中在了一起。

“夫人,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他们都召集在一起了。”

赫连臻轻嗯了一下,丝毫不着急,“你先在门口守着吧。”

既然她的囡囡饿了,那就先让囡囡填饱肚子吧。

一开始周围安静下来了花盛没注意。

一直到看到眼前的一片春光时,她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是了,她现在还没断奶呢。

她直接眼睛一闭,装死,这种事也太羞涩了。

吓得赫连臻以为她怎么了,连忙拍了拍她的身体,“囡囡,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就不动了呢,你别吓娘亲啊。”

她寻思着囡囡既然饿了,还是自己喂得比较好。

花盛只得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依旧闭着眼睛,伸手比划了半天,咿咿呀呀的。

赫连臻见没什么事,才放下心来,“囡囡不是饿了吗?”

赫连臻又将自己的衣衫揭开,这一次直接就将那一抹凸起往前蹭了下。

花盛认命般的吮吸了几口,攸的眼前一亮,这味道,可以说是没味道。

在填饱了花盛的肚子过后,赫连臻才慢悠悠的出了门。

香巧正老老实实的站在门外,不远处还站着另外一个小丫头,手里还抱着一个汤婆子。

正是给赫连臻准备的。

赫连臻刚出来香巧就贴心的给她披上了一件大褂。

前院里。

本来他们都在各自忙碌着手上的事情,然而却突然接到消息,要大家都聚集在这个地方来。

一开始大家都安静的等待着,只是这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不仅夫人没看见,甚至连香巧的身影也没有见着。

慢慢的,有人慌了。

绿衣是这个月中旬才入的太尉府,在府里也就是个洒扫下人的身份。

带她的人是一个有些上了年纪的,看她可怜,总想着带她在身边凡事也可以照拂她一二。

绿衣心中忐忑不安,总觉得这个时候收到这样的消息,不是什么好事。

只是她问了周遭的人,大家都不知道原因,询问无果后,也只得作罢。

赫连臻姗姗来迟,瞥了一眼底下的人,侧身看了一眼香巧,“府上所有的人都在这里了么?”

香巧:“是,所有人都在这里了,一个不漏。”

赫连臻满意的点了点头。

【好家伙,这冬天可真冷啊,要是这个冬天一直这么冷可怎么办,没有空调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花盛一阵欲哭无泪。

尽管她周身已经被包裹的跟个粽子一样了,但是那张小脸还露在外面呢,也多亏了抱着她的小姐姐把她保护的极好,倒是没有吹到多少冷风。

只是她还是微不可察的耸了耸鼻子。

赫连臻:跳什么?

第五章 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杀猪了呢

赫连臻回过神来,象征性的清了清嗓子,还是先解决完眼前的事,再好好的陪着她家囡囡玩耍。

现在的她完全是强撑着身子。

“诸位都是府中伺候的,今年寒冬确实是冷了些,诸位的辛苦我也都是看在眼里的,等下散了,就挑选几个人出来,出府去购置一些木炭吧,这样晚上也都能睡个安稳觉。”

赫连臻默默的将所有人的反应都收在眼底。

她们一听说有木炭可以用了,都很是感动,“多谢夫人挂念。”

虽这木炭烟是大了些,但有总比没有好。

况且她们吃穿用度都是在府里,每个月还有月银拿,赫连臻大可不必理会这些。

然而绿衣却总感觉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果不其然,接着她就听到赫连臻话锋一转,“只是近日却是有人手脚不干净,并且还把主意打到了我的房里来。还不到半月,我放在房里的一些碎银还有值钱首饰,都快要被搬空了!”

赫连臻的声音陡然拔高,眼神凌厉的扫视着下方。

银钱丢失不过就是一个说辞罢了,赫连臻心下明白,她相信,动手脚的那人心里定然也是明白的。

然而花盛不知道啊,在听说自家娘亲的丢了那么多东西后,顿时就不乐意了。

【天杀的,我娘亲好歹也是太尉夫人的身份吧,竟然这么欺负娘亲,要不是我不能说话,不然高低要让这个小偷见识一下什么叫出口成脏!】

花盛在心里疯狂吐槽。

赫连臻:她家囡囡都知道保护她了,感动。

“我奉劝拿了东西的人自觉的站出来,现在自己承认,也不至于那么难看,我只当你是一时鬼迷心窍,否则要是一个个的查了出来,我可就不敢保证会如何了。”

赫连臻将身上披着的大褂往前移了下。

绿衣心中疑惑不已,竟然只是银子丢了?

从来到这里一直都紧绷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

呼了一口气,面前的空气都冷凝在了一起,成了一团冷气,她还以为已经被发现了呢。

不经意抬头间,却是直接与赫连臻的眼神撞在了一起。

绿衣呼吸一滞,连忙就低下了头。

这是她第一次正经的见到赫连臻,对方身上的那种气势让她刚放下去的一颗心又悬了起来。

那是属于上位者的气势。

早在过来这里的路上,赫连臻就已经嘱咐了香巧,只要谁心虚了,那必然有问题。

好巧不巧,方才所有人都低着头,原本这种情况下有人要是有点小动作也不会被发现。

偏偏这个时候绿衣以为没事了,反而抬了头,在一众人中显得格外突兀。

是以,香巧立马就上前指着绿衣沉声道:“你,出来!”

在周围人的注视下,绿衣才意识到这句话竟然是对着她说的,她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我吗?”

香巧:“对,赶紧的,夫人有话要问你。”

绿衣这才不太情愿的上前去,她想不明白怎么突然就叫她了。

赫连臻将她从上到下都扫视了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还没等她回答,旁边的一个人却率先开口了:

“夫人,这孩子叫绿衣,半月前卖身葬父,奴见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实在可怜,便让她在府里当了个洒扫丫头,不知这孩子是如何冲撞了夫人,还请夫人看在这孩子年纪还小的份上,别与她计较。”

她知道好端端的这孩子突然被叫出去定然是发生什么事了,无论如何,只希望夫人能网开一面。

花盛:【不是大姐你没事吧?你三十六度的体温是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的?】

说她有心吧,她说这种话。

说她没心吧,她说这种话。

哎,不过这个绿衣的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好像有点印象。

脑海里猛地闪过一帧画面,瞬间瞪大了眼睛。

【这绿衣不就是简诚的人吗?年纪不大心思歹毒,这不就是最好的棋子吗?难道这人还不知天高地厚的将手伸到了娘亲的银钱上面?】

花盛气鼓鼓的,奈何就算是知道真相她也不能做什么。

赫连臻在听到花盛的心声后,心下又惊又喜,没想到还真的被她给歪打正着了。

既然如此,那就更不能放过了。

她抬眸看去,一眼就认出了说话的是何人。

“青姨,你要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她语气慢悠悠的。

绿衣尽管有些慌张,但是一点都不害怕,因为她根本就没有拿所谓的碎银和首饰。

只是她当时明明就将东西藏好了,昨儿崔公公都来了太尉府,却什么事情都没有。

香巧侧身之际就看见赫连臻的脸色很难看,直接上前一步,指着绿衣,“大胆!到现在都还不承认,府里供你吃供你穿,你竟还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绿衣一愣,完全没有想到对方怎么就笃定了这金银首饰就是她偷拿的了呢。

反应过来后,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哭天喊地的,“夫人,小的从进了府一直本本分分的,从来没有贪拿过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啊,这偷拿夫人银钱的事更是无中生有啊夫人。”

香巧冷笑了一声,“若是你没有做亏心事,刚才心虚个什么劲。”

绿衣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刚才只是无意识的举动而已,但我真的没有偷东西,夫人!”

听声音,悲惨的很。

花盛甚至想掏一掏耳朵。

【不知道的还以为过年了呢。】

绿衣连忙拉了拉青姨的衣角,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青姨,你帮我说说话啊,我真的没有偷拿东西。”

随即又低着头,肩膀一耸一耸的。

她心里恶狠狠的想着,得意什么,等刺史大人将你们一家人都送进去过后,看你还能这么嚣张。

反正她很确定当时做事的时候很是小心,绝对不会有其他人发现。

只要能够骗过这一次,到时候就找个机会去问问刺史大人到底怎么回事。

青姨满脸心疼,正想说些什么,就被赫连臻接过了话茬,“青姨,我知道这丫头长得和你去世的女儿有三分像,可别被有心之人利用了才好。”

赫连臻目光在看到青姨时,倒是叹了口气。

第六章 一鼓作气苟到结局

按理说,府中伺候的人到了一定的年龄都是要更换的,但青姨丈夫没了,女儿又因病去世,是个实实在在的可怜人。

何况做事也很仔细,也就将她给留了下来。

赫连臻很清楚,现在若是拿不出直接的证据对方是不会承认的,只有让她狗急跳墙了才能说出心里话。

她对着香巧勾了勾手,“你带两个人去她的房间里将她的东西都拿过来。”

一刻钟过后,香巧身后一人手里抱着几件衣衫,她来府里也就半月,总的都没有几样东西。

绿衣心中冷哼,几件破衣服罢了,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赫连臻轻瞥了她一眼,“闻一闻是否这些衣物上面都有很重的香味。”

香巧拿起其中一件嗅了嗅,眉头微皱,似是不确定般,将其他的几件都嗅了一下。

“夫人,这衣衫只这一件有着很重的香料味道。”

赫连臻点了点头,眼神狠厉的看着绿衣:“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

原来自家就是毁在这么一个小人身上。

绿衣不以为然:“许是去夫人房间打扫的时候沾染上了吧。”

“这味道如此重,明显是今晨才换下的。”香巧将衣衫狠狠的往地上一砸,怒瞪着她,“昨儿个夫人特意吩咐了,她的房间不用打扫,怎么,这个你不知道吗?”

接下来的话香巧没有明说,只是在场的心里都跟个明镜似的。

在这个时间绿衣单独进赫连臻的房间,必然是心里有鬼。

绿衣连忙抬头,似是和青姨确认什么。

青姨有些不忍心,“孩子,你要是拿了夫人的银钱就将它给还回去,夫人不会和你一般见识的。”

可怜的青姨,直到现在她还以为这件事只是单纯的银钱失窃呢。

绿衣咬了咬牙,她抬眸看着赫连臻,她们肯定是看出什么了,既然如此,不如就一不做二不休......

翻转了一下手腕,一把早就准备好的开刃匕首就被她悄然的握在了手中,眼神狠厉的盯着赫连臻,突然猛的起身朝着赫连臻冲了过去。

一切来的太过突然,花盛只感觉一束白光在她的脸上一晃而过。

【啊啊啊啊,你不要过来啊!!娘亲,快跑!】

“去死吧你!”绿衣恶狠狠的道。

电光火石之间,下一瞬,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了。

绿衣不可置信的抬头,感受着手中的温热,瞳孔猛的收缩,只见她的那把匕首正好插在青姨的右肩处。

青姨痛苦的表情就在她眼前渐渐放大。

绿衣脸上闪过一瞬间的征楞,“为什么?”

接着猛地将匕首拔了出来,准备继续朝着赫连臻辉去,然而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不知是谁一脚就将她的匕首踢翻在地,其他人见此时机立马上前将之按住。

“放开我,放开我!”她看着赫连臻,声音中都带了一丝癫狂:“你不就是生的比我好一点吗?我哪里比你差,我也可以做贵夫人!”

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青姨,“也就只有你这么傻了,做工而已还想把命搭进去不成?”

说完仰头狂笑,只是转瞬,她又哭的伤心,嘴里只是在呢喃着,“没机会了,我没机会了。”

青姨捂着受伤的地方,看着处于癫狂状态的绿衣,很是陌生。

那个只是吃了一个馒头就笑的一脸满足的小丫头仿佛就站在她面前,她想触摸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渐渐的,她看不清了,眼前一片模糊,接着砰的一声倒了下去。

“快,赶紧去找大夫。”赫连臻压下了心里的情绪。

她垂眸看着绿衣,眼中是说不清的情绪,“将她拖下去给我乱棍打死。”

然而下一刻,绿衣的嘴角却流出了丝丝鲜血,她弯了唇,似乎是在朝着赫连臻发起挑战。

香巧指着她道:“不好夫人,她吞服了毒药。”

花盛懵了。

【不是吧,这就领了盒饭了?你好歹也有一个当反派的责任心啊,怎么说下线就下线了呢?】

【美人娘亲没事吧?】

赫连臻:还是宝贝女儿好。

直到将青姨给安排好了过后,她才有时间看向方才及时出手的那两人。

“你二人叫什么?”赫连臻这才注意到方才出手的是一男一女。

“我叫如竹。”

“我叫成影。”

两人同时开口回答。

【如竹、成影,好家伙,如竹不是女主身边的心腹吗?还有这成影不是男主的暗影吗?怎么会在我的家里?这又是什么操作?】

花盛一连好几个疑问。

赫连臻发现她家囡囡有时候说的词句她都听不懂。

男猪?女猪?

这猪不是说的公母吗?怎会形容的和人一样?

她家囡囡还真的是......天才呐!

赫连臻视线移到花盛身上,再看了一眼眼前的这两人,听囡囡的意思是,这两个人貌似都还挺厉害的样子。

既然如此,那当然要留在囡囡身边好好保护了。

她清了清嗓子,指着成影、如竹道:“今日多亏了你二人反应快,我才没有受伤,该有的奖励不会忘了你们的,我看你二人反应还算灵敏,不如以后就留在囡囡身边,负责贴身保护她的安全,不知你二人可愿意?”

两人丝毫没犹豫,直接就点了头。

【这两人是男女主的人,要是被他们知道了,不会来找我的麻烦吧?】

然而压根没等她多想,如竹和成影两人就立马表了衷心。

花盛:不是?你俩好歹犹豫那么两秒呢?

她默默的在心里捋了一下时间线,瞬间放心了不少,想必现在这两人和男女主还没有任何关系。

赫连臻压根不知道那么多,她只知道她是不会拿囡囡的安全来开玩笑的,到时候派人调查一下这两人的底细也就是了,若是真有什么问题,她是绝不会姑息的。

花盛现在只想认认真真的苟着。

或许苟到大结局她就能回去了。

当天花竞和一回来赫连臻就给他说了这件事情。

花竞和大呼赫连臻此举甚好。

次日辰时,花盛是被如竹的声音唤醒的。

她眨巴了一下眼睛,发现如竹的右脸颊上,有一块红褐色的疤痕,就那么明晃晃的立在脸上,和左边脸一对比,右边充满了戾气。

第七章 来人呐,救命啊,有人抢小孩啦

她愣了下,接着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是了,如竹在碰到女主前,脸上的伤疤让她受尽了冷嘲热讽,也是因此她才会去学习防身之术。

正是因为女主治好了她脸上的伤疤,如竹才会那么死心塌地。

她伸出小手。

“啊。”

嘴里还在吐着泡泡,一双大眼睛圆溜溜的,再加上还有那一张肉嘟嘟的脸。

如竹瞬间就被治愈了,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疤痕,自己这幅模样不要吓到小姐了才好。

【可怜的小姐姐,等我能说话了,就先让你的疤痕淡一些。】

花盛欢腾着小胳膊小腿。

两人玩了好一会儿,赫连臻才悠悠转醒。

【好无聊啊,不仅不能吃好吃的,还不能走。好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啊。】

说起来,她还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子呢。

花盛心中一阵悲伤,整张小脸都皱在了一起。

赫连臻虽然不知道囡囡为何对外面那么向往,但能满足的她一定满足。

她是想自己带着花盛的,但有心无力,在香巧好说歹说下,她这才答应让如竹和成影两人带着花盛出去,她自己在府里休息。

“你们就在门口稍微转转也就是了,可千万别走远了。”赫连臻整个人还是有些虚弱。

如竹连忙点头,“是,夫人。”

【呦呵,可以出门啦!】

花盛笑的合不拢嘴。

一出太尉府她就感觉到了生活的气息。

“小姐,您看,这是糖葫芦,很甜呦,现在小姐还不能吃,等小姐再大一点就可以吃了。”

如竹抱着花盛一会指指这个,一会指指那个,看的不亦乐乎。

他们不敢离太尉府太远,所幸的是,太尉府东侧门一出去,不到二十米就有各种小贩,一般情况下,这里也不会有人进出。

而成影始终保持着离她们一米的距离。

花盛闭着眼睛感受着如竹身上隐隐约约传来的皂角的味道,清新香甜。

她吸了吸鼻子,好久没有闻到这熟悉的味道了。

说是出府,其实也就是如竹抱着花盛将街边的事物挨个给说明了一下,并且以防止出什么意外,她甚至都不怎么敢往前多走两步。

如竹趁着花盛不注意,情不自禁的伸手戳了戳她胖嘟嘟的小脸,小姐似乎能听得懂她在说什么。

在几人不远处,许多人都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

如竹便踮起脚尖抻着脑袋想看一看,然而下一瞬她却感觉怀里一轻。

眼皮狂跳,一抬头就和一双狠厉的眸子对上了。

对方想要抢小姐!

她下意识的就抓住襁褓,拼命的想要将她家小姐给抢回来,在感受到对方所用的力气,视线在瞥见花盛的那一刻,手上压根不敢用力。

小孩子本就脆弱,若是用力争抢定然会弄伤小姐。

如竹急了。

她不管不顾的就咬了男人一口,然而也正是因为这一口,男人一鼓作气将花盛抢了过去。

“拿来吧你!”

男人朝着如竹狠狠的吐了一口痰。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这前前后后也就眨眼间而已。

如竹本想转头叫成影,却发现对方的速度比她快。

见此赶忙追了上去。

如竹使劲的跺了跺脚,千防万防,防不住有心之人!

【来人呐,救命啊,有人抢小孩啦!】

花盛感觉自己昨夜的夜宵都要吐出来了。

她很是嫌弃,臭男人果然很臭,这是一年都没有洗澡了吧。

她可别成为第一个被臭死的。

男人疯狂的往前跑,本想将后面的人甩掉,结果却发现对方虽然追不上他,却始终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该死!”他低头骂了一句。

如竹边追边看了一下四周,发现已经不知道被带到哪里来了,然而她完全没有时间犹豫,只得继续追下去。

成影眼神一凛,回头快速的道:“快回去通知夫人。”

如竹只得咬着牙又往回跑,只是这次她刻意的记了路线。

回去的路上才反应过来,抬手敲了一下脑袋,方才出事的那一瞬间,她就应该直接转身回太尉府搬救兵!

这一来一回反而浪费了时间。

一时间,懊悔,自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更加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大胆,你知道你抢的是谁吗?快放下小姐,我还可以饶你一命。”

成影见对方停了下来过后,立马开口道。

男人一听这话,瞬间就气笑了,“我管你是谁,反正今天你们一个都活不了。”

【大哥,有话好好说,别冲动哈!】

她可能是最悲惨的穿书人士了吧,人家都有金手指,她的呢?

【咦,不过这动静,听起来怎么不止两个人呢?】

花盛没有听错,此时男人丝毫不慌,只因周围又多出了三个人。

他们四个人正好将成影给围住了,几人呈包围之势迅速的朝着他靠近。

“哈哈哈,衣衣,你看到了没,害死你的人马上就会来陪你了!”

男人仰头长笑,眼中似乎有泪水溢出。

花盛眼神幽怨,大哥你没事吧?

不过她迅速的就抓住了男人话里的关键词。

是绿衣的老相好!

这个女人虽然心有不甘自己的身份,可是却是丝毫没有耽误她和别人谈情说爱。

甘四正是绿衣的老相好,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甘四对绿衣的爱一直都毫不掩饰,但是绿衣也从来没有直接拒绝过甘四。

于是两人就在这种状态中一直相处着,直到绿衣被简诚看中了。

这是报仇来了啊。

成影浑身都紧绷着,一刻也不敢大意。

“你究竟是什么人?”他直接了当的问道。

男人一脸不屑,“你们昨天才逼死了衣衣,这么快就忘记了?我是来替天行道的!”

成影心下百转千回,解决掉这几个人倒是没多大问题,只是…

他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对方怀里的花盛。

“为了几锭碎银,把自己的命搭进去值当吗?”

后赶来的三人听到这话都互相对视了一眼,似乎是在思索着话中的意思。

成影利用这空挡,瞬间就将几人给撂倒在地。

几人的眼里满是惊恐,其中一个更是对着甘四就骂了起来,“你不是说他不会对我们动手吗?”

甘四也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出手这么速度。

他一咬牙,直接上手就掐住了花盛的脖颈。

【啊啊啊,你不要过来啊!】

然而任她如何扑腾,也没有力气将脖颈上的大手扳开。

好了,她现在要被掐死了。

甘四呸了一口,“要么你们合力把他缠住,要么我回去就去问候你们全家。”

他的眼神里都是恨。

他恨太尉府,恨刺史,恨怀里的这个小东西。

甘四看着成影恶狠狠道:“你要是再乱动一下,我就把她给掐死。”

说着手上也在慢慢用力。

成影直接将手上的剑往地上一丢,双手向前摊开,“你别冲动,你到底想要什么?”

第八章 你俩搁这玩极限拉扯呢

成影现下也明白了,这人的目标可能是太尉府,但是绝不会是小姐,不然也不会浪费这许多时间。

甘四嘴角勾起一抹笑,“你当我傻啊,我知道刚才那个死丫头跑回去通风报信了对吧?你回去带个话,要是想换这小孩,就让花竞和亲自来换,而且还要给我准备五百两白银。”

【要那么多也不怕有命赚没命花。】

花盛只感觉她的眼前一片花白,只是此时此刻她整个人却仿佛身处在另外一个地方,高高在上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这种感觉…很奇怪…

虽然原文中对于甘四的描写不是特别多,但是花盛此时却清晰的能感觉到甘四接下来的结局是什么。

成影眼见甘四的手还在用力,顿时就急了,“你先松开小姐。”

甘四手上松了一点力气,然而眼神却是直勾勾的盯着成影,就怕对方有什么小动作。

甘四发现旁边有个破败的小庙,他也没多想直接就慢慢的移动了过去,“你快点去把我的话带回去,我就在这里等着你。”

他冲着周围三个人狂吼,“废物,都是废物!你们几个,压着他回太尉府把人给我带过来。”

其他三人撇了撇嘴,看着成影的身影,就想动作。

然而成影可不乐意,“我会把话带到,但是在那之前我得确保小姐的安全,还有我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碰的。”他的眼神很是坚韧。

花盛明白现在成影的胜算其实不是很大,他能够和这人僵持那么久的时间,大部分靠的是一颗强大的心。

甘四大叫了一声,“你们还愣着干嘛!快点动手啊!”

其他几人一咬牙,一鼓作气就冲上前,打算先把成影制住再说,然而成影也不是吃素的。

在对方冲上来的那一瞬间,成影整个人就动了,他的速度都快出了残影,瞥见旁边有一根长藤。

在转动的同时将长藤就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手中只翻转了几下,就将这三人捆成了一个大粽子。

其中一人苦着脸看着甘四道:“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们不动手,我们压根不是他的对手。”

【哇,真不愧是暴君的人,这也太帅了!】

花盛眨巴着大眼睛,看得聚精会神,甚至还想拍拍巴掌。

她敢动吗?

她完全不敢动,开玩笑,谁知道这人下一瞬会不会直接发疯?

成影拍了拍手,“你跟着我去太尉府,自然会得偿所愿。”

甘四冷哼了一声,“我和阁下无冤无仇,阁下为何把我当傻子?”

成影长呼了一口气,已经没了多少耐心,“二选一,要么和我一起去,要么把小姐交给我,我带回去,你要的人和银钱都会给你带来的。”

甘四咬牙切齿道:“我说了不可能!”

他看着已然被捆成粽子的几个人,一双眸子就像是能喷出一团火来。

太没用了!

突然,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瞬间就淡定下来了。

“你要是一定要这孩子,也不是不行,但是必须得留下点东西下来,这样我也好放心的交给你。”

成影不置可否,他一脚踢起了地上的剑,攸的拿来了右手上,同时左手高高的举起,就想挥刀而下。

甘四冷不丁的来了一句,“我说的是这小家伙的。”

成影愣住了,看来想诓骗对方不是那么容易的。

到现在,他的神色也闪过一抹不忍,小姐是肯定不能出事的。

很显然对方很好的利用了这一点。

【你真的,我哭死,砍自己的胳膊,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花盛就静静的看着这两人,在她爹来之前她是不会有事的。

【你俩搁这玩极限拉扯呢?】

马蹄踩踏在地上发出的阵阵声响由远及近。

成影眼前一亮,不由得松了口气。

此时被捆着的几人一见这阵仗,顿时就谎了。

“大哥,我们好像摊上事了。”

“废话,这还用你说!”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啊,难不成真要交代在这里了?”

“事到如今那就只有......”

三人同时心有灵犀的大喊:“少侠饶命啊少侠,我们是被他骗的,罪不至死啊!”

紧接着其中一人立马道:“是啊,你看我们也没有伤到你是不?”

话落,另外两人就点头如捣蒜,哀求的望着成影,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啧啧啧,现在知道求饶了,早干嘛去了。】

成影眉头微皱,“闭嘴,谁要是再吵我不介意现在就送他去上西天。”

话落,现场安静了好一会儿。

花竞和觉得他这一天都过的很不安稳,从辰时上朝开始,就被简诚那个家伙阴阳怪气的针对。

在这之前,对方有什么不满都不明着来,现在却是丝毫不掩饰对他的不满。

回府的路上还踩到了一坨粪便,让他好一阵恶心,结果一回来还收到囡囡竟然被抢了的消息。

囡囡可是他的心肝宝贝,一听这话,哪里还能忍,直接带着人就冲出了府。

“老爷,人就在前面了。”

如竹这一路上都在祈祷,生怕小姐出什么事。

现在在看到对方完好无损后,瞬间就安心了不少。

甘四看着离他愈来愈近的花竞和,丝毫不觉得慌张,反而更加的有恃无恐。

他随意瞥了眼怀里的花盛,他就知道这孩子果然没有抢错。

花竞和急急忙忙的从马上跳下来,指着甘四就开始骂:“你赶紧把囡囡给放了,有什么冲着我来!”

他强忍住内心的冲动,他知道现在就是要保证甘四的情绪。

不然又岂会在这里和他好好说。

“我的太尉大人,您总算是来了,我可是等了您很久了呢。”甘四笑眯眯的看着他。

花竞和大手一摆,来的第一时间就了解到了前因后果。

甘四的手又慢慢的放在了花盛白嫩的脖颈上。

“你记住,你只有两个选择,我不是在和你谈条件。要想换你女儿的命,现在立刻自刎在我面前,不然我就当着你的面掐死她!”

他不屑的扫了一眼周围,“你别想玩什么花招,我既然来了,就没想着活着离开,但是你们两必须得倒下一个。”

第九章 要炸了要炸了,姐优雅退场

甘四的嘴角咧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慢慢的变得危险而嗜血。

花竞和的脸色难看的很。

他的视线死死的盯着甘四的手,恨不得立马将这双手给打开!

“我又怎么保证你不是在骗我?要是到时候我自刎了,你还是不放过我女儿那又怎么办?”

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一点。

甘四耸了耸肩,“我说了,你可以选择信我或者不信我,但是你的机会就只有一次,该如何自己抉择吧,不过我可警告你,我没那么多耐心和你周旋,少时之内我要看到你躺下。”

既然他走不了,那就让这些人都留在这里陪葬!

他的眼底闪过一抹狠戾。

【爹爹,这人就是个疯子,你快走别管我了,下辈子我还做你的女儿!】

花竞和攸的听到他家囡囡的心声,都想原地起跳了。

听到女儿这样想,他就差老泪纵横了,看着花盛的双眼都柔和了不少。

花盛顿时眼前一亮,她想起来了!

甘四最后的死因是炸死的,当时是因为绿衣被刺史利用完解决完过后,甘四为了给绿衣报仇,自己偷偷的弄的硝石和硫磺混合在一起。

只是最后还是被刺史反将一军,现在绿衣的死提前了,而甘四的目的却一模一样…

那些周围…

她偏着小脑袋快速的扫了一下周围,这种地方确实挺好埋藏的。

【爹,快别往前走了!这附近危险啊,这玩意就是想和我们同归于尽啊!】

此时正在试图往前移动的花竞和顿时就停住了脚步,甚至还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

为了不让其他人看出异样来,他强压住心下的震惊。

花竞和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一把抽过旁边的人的剑,直接就抵在了自己的脖颈上,“好,你别忘了你说的话,我现在就自戕!”

【不是吧不是吧,难不成爹不是在流放的路上被害,而是为了救我嘎了?】

甘四整个人都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他一瞬不瞬的盯着花竞和。

“老爷,不可啊!”太尉府的众人都极力劝说。

然而花竞和可管不了那么多,他右手顺势一划,颈间就有阵阵血迹,下一瞬他怒目圆瞪,整个人看起来都极为僵硬,接着在所有人面前缓缓的倒了下去。

【爹爹!】

她只感觉花竞和的动作在她的眼前不断的放大,那一个动作也显得极其的缓慢,片刻之间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接着那动作又恢复成了原样,直到花竞和砰的一声倒了下去。

怎么感觉这一切也太过虚幻了?

她这就没爹了?

她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怎么还会加速太尉的死亡呢?

“哈哈哈哈,蠢货,蠢货,太蠢了,哈哈!”

甘四笑得前仰后合的,直接原地起跳,笑声在这样的情况下格外尖锐。

【不是大哥?你脑子真的没问题吧?】

花盛说不清现在内心是个什么样的情绪,很复杂就是了。

“老爷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把小姐还给我们。”成影说着就伸着手准备上前。

“是吗?我可没说过,你们都陪着我一起下地狱吧!”

他不知从哪里拿了一把匕首,直直的就抵在了花盛的脖颈上,接着猛地一抬手。

那一柄匕首闪着冷光在花盛眼前无限放大。

她心一横,眼一闭,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啊呸,一个美女!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却并没有到来,她悄咪咪的睁开眼睛,却发现她已经在如竹的怀里了,而甘四手中的那把匕首正插在他的心口处。

花盛:好险,还以为今天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

“带着小姐速速离开这里,这里危险!”而原本躺在地上的花竞和也站了起来,直接丢下一句话,就上马往前冲去。

【爹,你没死啊!】

花竞和嘴角勾起了一抹笑,估计吓到他家囡囡了。

“骗子!”甘四很不甘心,眼看着立马就要成功了,结果竟然大意了!

他艰难的抬起手往衣袖中伸去,似是想要拿什么东西。

【要炸了要炸了,姐优雅退场!】

一行人风风火火的来,急急忙忙的走,几乎都用了最快的速度往前跑。

而甘四下一瞬也如愿的拿到了怀中的火匣子,他用尽全身所有力气将火匣子往一旁丢去。

霎那间某一个地方就被火光覆盖,只是眨眼之间那一点点就像是火蛇一样吐着信子在原地猛地炸开。

一声接着一声。

“疯子,这就是个疯子!”

“快跑啊大哥,快跑啊!”

被捆着的几人不安的扭动着身躯,满眼都是恐惧,看着甘四的眼神就和看怪物一样。

几人连滚带爬的想要往一边移动,然而他们的速度实在太慢了,火光朝着他们席卷而来,连带着炸响声。

几人只来得及尖叫一声,便晕过去了。

花盛正好能够看到这一幕,这几人若是没有起歹心,结局也不至于此。

甘四本就想着和他们同归于尽,事先就埋好了东西,只是没想到到头来竟然还是被他们给逃了!

他恨啊,他怎能不恨!

“衣衣…”

我来陪你了。

他的眼角渐渐湿润了,脑海中都是和衣衣在一起的美好画面,那个时候他们多么美好啊,如果他们一直在村庄里…

在一声声炸响过后,这里早就已经成了一片火海,而甘四和被捆着的几人也已然葬身于此。

花竞和一行人尽管生命没有受到威胁,但当时由于太过急促,还是受到了大大小小的伤害。

“赶紧去请大夫来,给小姐好好的检查一下,看看还有没有哪里受伤!”

花竞和看着他女儿那小小的脖颈上竟然一片通红,心下就忍不住心疼。

他知道囡囡还担心他,便装作不经意间和赫连臻解释,“夫人,多亏了你的主意,让我提前准备了一下,这才捡回一条命。”

赫连臻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就算是有那张皮,你也不应该如此行事,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可好?”

【爹爹,娘亲,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花竞和笑了笑,也不多解释,直接就伸手在脖子后面用力一扯,一张皮就被撕扯了下来。

花盛:惊呆了我的爹,这是什么表演?

第十章 我为娘亲哐哐撞大墙

赫连臻轻锤了下花竞和:“你也别大意,我猜到可能和绿衣有关,我光是听你们说就觉得如此凶险,心都要跳到嗓子眼来了。等下大夫来了,让他给你也检查检查。”

她到现在都还是一阵后怕,等待的滋味可不怎么好受。

花竞和拍了拍胸脯,“我一个大男人哪里有这么娇气。”

结果在赫连臻幽怨的神情下,也只得败下阵来,连忙举手道:“好好好,都依夫人的就是。”

【还得是娘亲啊,我为娘亲痴,我为娘亲狂,我为娘亲哐哐撞大墙!】

赫连臻老脸一红,神色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发鬓,囡囡还真的是语出惊人啊。

正在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之时,大夫就过来了。

“小姐和老爷都没有受伤,只是小姐的脖子还有些红痕,不久就会自行消散,要是担心会留下痕迹,老夫待会开点美容养颜的药物,每日涂抹于痕迹之上也就是了。”

听大夫如此说,两人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毕竟囡囡可是女孩子,到时候要是留下什么疤痕,而且还是那么明显的地方,总归是不太好的。

等到大夫走后,如竹和成影两个人就不约而同的互相对视了一眼,默契的砰的一声就跪了下来。

花竞和冷哼了一声,他就自顾自的和赫连臻说着话,一点也没有想要搭理两人的意思。

在场的人心里就跟明镜似的,只是现在谁都不敢触这个霉头,跪在地上的两人更加不敢开口说话,现在老爷夫人都还在气头上。

花竞和估摸着晾着他们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主动开了口。

他越想越气,猛地拍了拍桌面,“你们到底是怎么保护小姐的?人抱在手里面都还能让其他人给抢了去,你们应该庆幸,小姐和我都没什么事,不然你们就算是不死也得脱层皮。”

【如竹姐姐当时抓住了我来着,只可惜那人力气实在是太大了,这个我可以作证,而且甘四本就是在府外守着的,下手自然是趁着他们不注意的时候了。】

【如果今天要是换做其他人,说不定我早就见阎王去了,成影还差点为我失去一只手,感动。】

花盛在心里碎碎念。

那双眼睛不停的在如竹和成影两人身上转来转去。

殊不知她的心声都被赫连臻和花竞和给听了去。

花竞和挑了下眉,不由得多看了一眼下面跪着的两人,这个他倒是不知道。

“念在你二人出事后积极应对,也拖住了对方那么久,再加上到头来并没有发生什么实际性的伤害,但总的来说,总归还是因为你们护主不力,就罚你们各领二十下板子,再扣除一个月的月银,如此,你们可有怨言?”

两人异口同声道:“没有怨言。”

花竞和神色这才稍微缓和了一点,要不是考虑到囡囡对这两人还挺看重的样子,他直接就各打五十大板驱逐出府了。

【如竹小姐姐细皮嫩肉的,不会给打坏了吧?】

她给了如竹一个同情的眼神。

“啊......”

花盛嘴里还吐着泡泡,无意识的发出声音。

“香巧,这两天如竹受了惩罚照顾囡囡难免不便,你就多仔细着点,知道吗?”

赫连臻锤了锤肩膀,对着香巧道。

香巧自觉地上前给捏了捏肩,“是,夫人,奴明白了。”

......

皇宫。

养心殿。

装横华丽的宫殿内,主殿上有一软塌,一男子正靠躺在上,眼睛紧闭着,他右手抵住脑袋,时不时的点一下头。

旁边还站着一个人,神情很是小心翼翼,他的手上拿着拂尘时不时的为男人驱赶一些飞虫。

定睛一看,这人正是当今皇上身边的大红人。

突然,软榻之上的男人猛地一点头,瞬间就清醒了。

他皱着眉头随意看了眼崔林,“现在什么时辰了?”

说完晃了晃脑袋,头疼的厉害。

“回皇上的话,现在正好戌时三刻了,皇上可是头又疼了?”边说着边走到皇御齐身后,直接上手为他揉了揉脑袋。

说来也怪,皇上也还年轻,偶尔有个头疼脑热倒是也没有问题,只是这头疼的频率太高了,太医院的人来检查又没有什么事,久而久之,他的手法也就愈发的娴熟了。

“这两日外面可有什么事发生?”皇御齐随意问了一句。

崔林眼观鼻鼻观心,“倒是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只是今儿个听到一些闲言碎语,有人说是远远地看见郊外的方向陡然间就走水了,同时还伴有阵阵声响,那声音就和......“

说到这里,崔林却是不敢再说下去了。

皇御齐冷冷的盯着他,“说下去。”语气很是淡漠。

崔林不敢再卖关子,一老一实的说道:“就和黑火药炸开的声音差不多,只是事情的真相还有待考察,这只是民间的一些老百姓的说法罢了,想来只是被吓破了胆子。

皇御齐:“崔林,你今天的话有点密啊。”

崔林一听赶紧停了手上的动作,连忙跪在了皇御齐面前,不断地磕着头,“奴才知错,奴才知错。”

皇御齐看着他这样就烦,踢了他一脚,“别磕了,赶紧滚起来去查一查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御齐只感觉他的眼皮直跳,一个二个都让他那么不省心。

崔林连滚带爬的就离开了。

身后还有皇御齐的怒骂声。

一直到了门口,崔林才直起腰杆,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虚汗。

宫里都知道他是大内总管,但是在皇上跟前伺候的差事哪有那么容易,这不,一不注意皇上就生气了。

殿内。

皇御齐想起最近发生的事没有一件顺利的,心里就更气了。

简诚不是说花竞和逆反之心昭然若揭,但是到现在还是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

“皇上......”是崔林。

皇御齐瞥了他一眼,“你怎么又来了,没挨打心里不舒服是吧?”

崔林战战兢兢的道,”皇上,是刺史大人有事找您。”

话落,简诚直接就出现在了殿内。

皇御齐现在心里正不舒服呢,也没有多少好脸色给他。

“刺史这么晚了,来找朕做什么啊?”

第十一章 御前暗涌

皇御齐指尖轻叩龙椅扶手,金丝楠木的冷硬触感让他稍稍回神。简诚跪在阶下,官袍上的仙鹤补子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像极了随时会振翅飞走的活物。

"陛下,臣连夜求见,实因太尉府私藏黑火药一事——"简诚话音未落,窗外忽的炸响惊雷,震得琉璃宫灯叮当作响。他袖中密信被冷汗浸透,墨迹在绢帛上晕开,恰似太尉府那日爆炸后残留的焦痕。

花盛猛地从襁褓中惊醒,藕节似的小手攥住如竹的衣襟。方才梦中场景历历在目:金銮殿上,爹爹的虎符被掷在地上,娘亲的翡翠步摇碎成齑粉,而她被塞进狭小的木匣,缝隙里透进的光映着简诚狞笑的脸。

"小姐又做噩梦了?"如竹轻拍她的后背,指腹扫过脖颈处淡红的掐痕。窗外春雨淅沥,她却嗅到空气里若有似无的火硝味——成影正在檐下擦拭佩剑,剑穗上坠着的铜铃在风里叮咚,像极了那日爆炸前的火星噼啪。

前厅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花盛竖起耳朵,听见爹爹压抑的怒音:"崔林带着禁军围了府?说是搜查黑火药?"她瞳孔骤缩,这不正是梦中场景的开端?

【爹爹快让成影去西厢房!简诚的人昨夜埋了东西在娘亲的妆奁夹层!】花盛急得直蹬腿,奈何出口只剩咿呀之声。赫连臻正在梳妆,闻言手一抖,螺子黛在眉梢拖出长长一道墨痕。

"香巧,去请老爷。"她扯下披风裹住花盛,凤眸扫过鎏金妆奁时寒光凛冽,"就说我突然心悸,非要他亲自取安神香来不可。"

花竞和踏入内室时,正见妻子将女儿塞进妆奁暗格。花盛扒着雕花缝隙,眼睁睁看着爹爹撬开夹层,取出三封盖着北狄狼图腾的密函。那些字迹竟与爹爹书房奏折上的字迹一模一样——正是简诚模仿了十余年的成果。

"好个一石二鸟。"花竞和冷笑,指节捏得发白。既栽赃通敌叛国,又坐实私藏火器,这是要把花家钉死在诛九族的罪名上。

院外忽然传来甲胄碰撞的声响,崔林尖细的嗓音刺破雨幕:"奉旨搜查,阻拦者格杀勿论!"花盛透过缝隙,看见成影的剑穗铜铃在雨中狂舞,如竹反手握簪抵住后颈——这是他们约定好的暗号。

【不要硬拼!让崔林搜!】花盛急得用脑门撞木板。赫连臻会意,突然打翻胭脂盒,朱砂溅了满榻,宛如斑斑血迹:"快...快去请太医..."

第十二章 金殿对质

崔林掀开锦被时,赫连臻苍白的面容吓退了他半步。太医战战兢兢搭脉:"夫人这是忧思过度,若再受惊,只怕..."话音未落,搜查的禁军捧着妆奁进来:"公公,找到这个!"

密函被呈上的刹那,花盛咬破舌尖。血腥味混着奶香,竟让她冲破了婴儿声带的限制:"爹...爹爹..."

满室皆惊。崔林倒退着撞上屏风,镶玉的孔雀翎折成两段。花竞和趁机夺过密函,对着日光一照:"崔公公不妨细看,这狼图腾的印泥还未干透呢。"

"北狄王庭上月刚换了朱砂印泥。"赫连臻撑着床沿起身,指间银针寒光乍现,"而这印泥里掺了南海珍珠粉——恰好是简大人上月进贡的珍品。"

雨声渐歇时,八百里加急冲入宫门。北境驿卒浑身是血,捧着被劫的贡品清单摔在金阶前:"简诚私通马匪,劫掠贡船二十艘!"皇御齐看着清单末尾熟悉的珍珠粉批注,捏碎了手中茶盏。

花盛被爹爹的披风裹着带上金殿时,正听见简诚癫狂大笑:"陛下可知,您每日安神香里掺的,可是能让人渐失五感的离魂散?"她忽然想起梦中娘亲碎裂的步摇——那翡翠里藏的,正是此毒!

第十三章 涅槃重生

火光冲天那日,花盛在如竹怀中看着简诚府邸化为焦土。百姓从灰烬里扒出数百箱黄金,箱底赫然烙着北狄狼图腾。皇御齐当众呕出黑血,颤抖着将虎符放回爹爹掌心:"是朕...错了..."

三年后的上元夜,花盛踮脚将花灯挂上枝头。灯面上画着爹爹娘亲携手看烟火的模样,角落里还藏着个抱奶瓶的小团子。突然有人从身后将她举起,玄铁面具擦过耳尖:"小哭包,当年咬我的牙印还没消呢。"

花盛回头撞进一双瑞凤眼,男人摘下面具,左颊疤痕宛如月牙。成影在树下轻笑:"小姐,这位是北境新主顾渊,来讨当年救命之恩的。"

烟花在夜空炸开时,花盛摸到顾渊腰间熟悉的铜铃剑穗。铃声叮咚,与记忆中的爆炸声重叠又消散。她终于明白,那场穿越不是偶然,而是为了遇见所有拼凑命运碎片的人。

宫墙内外,万家灯火次第亮起。赫连臻将当年的襁褓收进檀木箱,夹层里露出半本焦黄的《暴君心尖宠》,最后一页赫然写着:史载庆历四年,太尉花氏女周岁宴上,北境王献珊瑚树为聘,遂成千古佳话。

来源:爱读书的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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