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金1万3吃榴莲被女儿质问“你配吗”,给她断供后她们愣住了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8-12 07:43 1

摘要:女儿徐盈和女婿陈启智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电视,客厅里恒温空调开着,舒适的环境让田雨兰松了口气,暮春的天气已经有些热了。

原创声明:请理性阅读,本文图片均源自网络;人名均为化名;旨在传播正能量)

田雨兰是一位退休老人,每月有着一万三的退休金。

这天她手里提着从超市买的塑料袋,拖着疲惫的身躯推开家门。

女儿徐盈和女婿陈启智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电视,客厅里恒温空调开着,舒适的环境让田雨兰松了口气,暮春的天气已经有些热了。

“买啥了,这么香?”徐盈放下手机,皱了皱鼻子,抬头看向母亲。

“榴莲,一百六十八一斤,买了个小的,三百五十六块。”田雨兰笑着回答,眼角皱纹舒展开,“想尝尝,听说挺补的,王阿姨还说对老年人骨头好。”

徐盈一下子站起身,从母亲手里夺过塑料袋,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一个榴莲三百多?妈,你疯啦!你退休金才一万三,买这么贵的水果,你配吗?”

“我的钱,我想咋花……”田雨兰声音越来越小。

“你的钱?”徐盈冷笑,眼里满是不屑,“那房贷谁付?小宝的补习费谁出?没我们收留你,你能住这么好的房子,吃这么好?你忘了自己啥身份了?”

田雨兰站在原地,脸色一点点变白。

她看着眼前这个咄咄逼人的女儿,突然笑了,笑容里满是苦涩。

厨房灯光照在她脸上,勾勒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你说得对,我确实不配。”她转身回了房间,轻轻拉上门。

门后,她靠在墙上,双手微微颤抖。

三天后徐盈收到银行短信,显示房贷逾期。

同一时间,补习班老师也打来电话,说小宝的学费已经拖欠两周。

而田雨兰,已经人去楼空,只留下一张字条:“我回老房子住了。”

卧室里空空荡荡,多年来积攒的生活痕迹,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怎么可能?妈咋会不给钱?”

徐盈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手机上的银行提醒,屏幕上“房贷逾期”几个字刺痛了她的眼睛。

“大概是忘了吧,或者卡里余额不够?”陈启智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说,眼睛依旧盯着电视上的球赛。

他穿着一件半旧的T恤,脚上的拖鞋磨得变了形。

“不可能!她每个月退休金一万三,月初就到账了。再说,她从来不会忘记给钱的……”

徐盈焦急地在客厅里踱来踱去,心跳加快,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突然她脸色一变,停住了脚步,“难道是因为那天的榴莲?”

“啥榴莲?”陈启智终于把注意力从电视上移开。

“就上周她买了个榴莲,三百多块钱,我说她乱花钱,她好像不太高兴。”

徐盈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指甲在头皮上留下红痕,“但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就不给钱吧?她从没这样过……”

陈启智放下手机,皱眉:“你具体说啥了?”他的目光突然变得严肃。

“就问她配不配花那么多钱买榴莲啊,不过分吧?”

徐盈不耐烦地摆摆手,“反正她每月那么多退休金,不都给我们了吗?自己花三百多买水果,不是太浪费了吗?一个榴莲三百多,都够小宝一周的午餐费了。”

陈启智脸色变了变,眉头皱得更紧:“徐盈,这话有点过了啊。退休金是她的钱,她想咋花都是她的自由,哪来的配不配一说?她在我们家这些年,每月给我们那么多钱,还免费帮我们带孩子,你咋能这么说她?”

“你站哪边啊?”徐盈瞪了丈夫一眼,“我妈在我们家住,我们负担她的吃住,她不出钱给我们,难道还要我们倒贴?再说了,她住我们家,也是为了方便照顾小宝,又不是我们求她来的。”她的声音提高了八度,脸颊因愤怒而泛红。

陈启智闭上嘴,低头看手机,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知道和徐盈争论是没有结果的,尤其是关于钱的问题。

“我去妈房间看看。”徐盈冲向母亲的房间,猛地推开门,却发现里面空空荡荡。

衣柜敞开着,平时挂着的几件老人衣服不见了,床头柜的抽屉也是空的。

床上整洁得没有一丝褶皱,像从未有人住过一样。

“她……走了?”徐盈惊讶地转向陈启智,脸上是难以掩饰的慌乱,“怎么可能?她能去哪儿?她身上有多少钱?该不会出啥事吧?”

“你冷静点,可能去亲戚家住几天?”陈启智安慰道,但声音里也带着不确定。

“不可能,我妈这人倔得很,从不麻烦别人。她在这个城市除了我,也没有别的亲人了。”徐盈焦躁地抓起手机,拨打母亲的号码,却提示已关机。

电话那头冰冷的提示音让她心里一沉。

“她关机了!”徐盈急得直跺脚,“完了完了,这下房贷咋办?小宝的补习班又该交钱了,这个月我们俩工资还没发……陈启智,都怪你上个月非要换那个新手机,家里本来就没啥存款了。”她把怒火转向了丈夫。

“你别急,我们先想想她可能去哪儿了。”

陈启智没有反驳妻子的指责,只是试图让她冷静下来,“肯定没事,她是成年人,知道照顾自己。”

徐盈突然一拍脑袋,眼睛一亮:“老房子!她肯定回老房子去了!”

“啥老房子?”陈启智困惑地问。

“就我爸妈以前住的那套老房子啊,在西城区。我爸走后房子一直空着,妈搬来跟我们住了。”徐盈匆忙抓起包,脸上写满了急切,“我现在就去看看。那房子都几年没人住了,水电可能都停了,她一个人咋行啊!”

“我和你一起去。”陈启智跟上,拿起车钥匙。

车上徐盈坐立不安,不停地看手表。“开快点,西城那边堵车。”

“已经超速了。”陈启智无奈地说,“你别着急,她肯定没事。”

“你不懂。”徐盈叹了口气,“我妈那个人,认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如果她真的生气了,后果很严重的……”

“那你以前就不该那样说她啊。”陈启智忍不住说。

“我哪知道她会这么小气?不就一句话吗?”徐盈为自己辩解,“再说了,我也是为她好。她那么大年纪了,该攒钱养老,不该乱花钱。”

陈启智摇摇头,没再说话。

西城区的老小区没有电梯,徐盈和陈启智爬到六楼,气喘吁吁地按响门铃。

楼道里狭窄阴暗,墙皮剥落,散发着老旧小区特有的霉味。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缓缓打开。

田雨兰穿着家居服站在门口,头发已经梳成了一个整齐的发髻,看到女儿和女婿,脸上没有一丝惊讶,仿佛早就料到他们会来。

“妈!你咋住回来了?也不跟我们说一声,害我们担心死了!”徐盈劈头盖脸地质问,声音在狭窄的楼道里回荡。

田雨兰让开门口:“进来说吧。”

她的语气平静得不像话,仿佛前几天的冲突从未发生过。

老房子是典型的八九十年代的两居室,六十多平米,虽然陈旧但收拾得整整齐齐。

客厅里摆着一张旧沙发和一台老式电视机,角落里几盆绿植生机勃勃。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洗衣粉和陈年木头的味道,墙上贴着已经泛黄的壁纸,上面印着老式的花纹。

“妈,你咋回事啊?说搬走就搬走,也不和我们商量一下?”徐盈坐下后,语气依然不善,眼睛却不自觉地打量着久违的老家。

这里是她长大的地方,熟悉又陌生。

“我回自己家,需要和谁商量?”田雨兰平静地说,眼神里透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坚定。

她递给两人一人一杯水,水杯还是多年前用的那套。

“那你为啥不给房贷了?孩子的补习费也停了?”徐盈直奔主题,手紧握着水杯,指关节发白。

“因为从这个月开始,我的退休金我自己支配。”田雨兰坐到徐盈对面,目光坚定。

阳光从老旧的窗户照进来,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徐盈愣住了,手中的水杯险些掉落:“啥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我的退休金以后不再转给你,我自己花。”田雨兰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

“妈!你不能这样!我们家房贷每月一万多,小宝的补习班又要几千,你不给钱,我们拿啥还?”

徐盈急了,声音陡然提高。她站起身,双手撑在茶几上,身体前倾,姿态颇具压迫性。

“你和陈启智两个人加起来每月收入四五万,咋会还不起房贷?”

田雨兰反问,目光平静地注视着女儿激动的面庞。

徐盈语塞,脸色微微发红:“那是我们的钱啊……”她的声音低了下来,带着一丝不确定。

“对,那是你们的钱,这一万三是我的钱。”

田雨兰打断她,语气不容置疑,“这些年,我每月退休金一万三,自己只留两千,其余全给了你们。你爸走后的抚恤金五十多万,也全给了你们买房子。”

“我这么做,是因为我爱你,想帮你。但当我花三百多买个榴莲,你却问我‘配不配’时,我才明白,在你眼里,我的钱早就成了你的钱,我只是个管钱的保姆。”

这一席话仿佛当头一棒,徐盈脸色煞白,哑口无言。

客厅里一时安静得只能听见老式挂钟的滴答声。

陈启智在一旁尴尬地插话:“妈,徐盈那天肯定是无心的,您别往心里去。现在我们家经济确实有困难,您能不能再帮帮我们?就这一两个月,等我们调整过来……”

“我帮了你们五年,每月一万多,攒下了多少?”

田雨兰目光锐利地看着女婿,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你们两个人的收入不低,为啥总是月光?为啥每次都说只是暂时,却从来没有改变?为啥总觉得我的钱是取之不尽的?”

“现在生活成本高嘛……”陈启智讪笑着,不敢直视岳母的眼睛,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

他的衬衫袖口有些发旧,却戴着一块看起来价值不菲的手表。

“我不帮忙了,你们打算咋办?”田雨兰不为所动,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妈,这不公平!”徐盈突然拍桌而起,眼中含着泪水,“爸留下的钱和房子,有我一半!你凭啥全部据为己有?”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田雨兰冷笑一声,眼神陡然变得锋利:“你想起你爸了?当年他生病住院,你看望过几次?他住ICU那一周,你来过吗?抚恤金五十多万我全给了你们,自己一分没留。现在倒好,你反而来跟我讨债了?”她的声音低沉但有力,饱含着长期压抑的情绪。

这番话像一把刀,刺中了徐盈最痛的地方。

她被戳中痛处,眼圈瞬间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依然梗着脖子:“反正我不管!没有你的钱,我们家肯定完蛋!房子会被银行收走,孩子的学也上不起了!你忍心看到自己的外孙女上不起学吗?”她试图用孙女来打动母亲。

“那是你们的事。”田雨兰一字一顿地说,目光坚定,“62岁了,我该为自己活一回了。”

她轻轻摸了摸手腕上一直戴着的旧手表,那是丈夫生前送给她的唯一贵重礼物。

母女僵持不下,眼看着无法说服田雨兰,徐盈和陈启智灰头土脸地离开了老房子。

回家路上,车内气氛沉闷。陈启智小心翼翼地问:“徐盈,现在咋办?要不我们节省一点,自己想办法……”

“能咋办?该借钱借钱,该卖东西卖东西呗!”徐盈恨恨地说,用力擦掉眼角的泪水,“不就一万多吗,我就不信我们搞不定!我妈就是故意的,想教训我,等她消气了自然会回来的。”

陈启智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他知道岳母这次是动了真格的,不像以前那样轻易原谅。

接下来的日子,徐盈开始变卖家里的奢侈品。

她偷偷把柜子里几个LV、Chanel的包拿去二手奢侈品店卖掉,又把几件名牌大衣放到闲鱼上出售。

每次看到心爱的包包被陌生人拿走,她都心痛不已,但现实的压力让她别无选择。

陈启智也把平时珍藏的几块手表卖了,还私下跟朋友借了点钱。

为了多赚钱,他开始接些私活,常常熬到深夜。

变卖了一番,总算凑够了两个月的房贷和孩子的补习费。但这只是杯水车薪,更长远的还是没有着落。

财政紧张让两人的关系也变得紧张,经常为了一点小事争吵不休。

“都怪你妈!好好的非要搞这一出!”一天晚上,陈启智终于忍不住抱怨。

“怪我妈?”徐盈冷笑,“还不是你每个月乱花钱?我妈不给钱了,你咋不多挣点?”

“我已经很拼了好吗?”陈启智提高了声音,“是你非要住这么大的房子,非要给孩子报那么多补习班!我们收入摆在那儿,为啥不量力而行?”

两人争吵不休,最后不欢而散。

徐盈躺在床上,想起小时候在老房子里的日子。

那时候家里条件不好,爸爸妈妈省吃俭用,但家里却充满了温暖。

如今住在大房子里,物质条件好了,却总是争吵不断。

她不知不觉流下了眼泪。

同一时间,田雨兰的生活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恢复了自己的社交圈,约着老同事一起去公园晨练,周末参加老年大学的书法班。

在那里她认识了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大家一起学习,一起聊天,分享生活中的喜怒哀乐。

每天晚上她都会煮一壶花茶,坐在阳台上听收音机,看着窗外的夜景,过得惬意而自在。

有时她会想起女儿,但想到那句“你配吗”,心中的愧疚就会被伤感和失望取代。

最让她觉得轻松的是,她终于可以自由支配自己的退休金了。

“桂芳,你这次可真勇敢!”老同事王淑芬来家里做客,羡慕地说,“我要是有你这胆量,早就不给他们钱了。我那个儿子,买车买房都是我的钱,现在还时不时问我要。”

“也不是故意的。”田雨兰叹气,“可那句‘你配吗’,真的刺痛了我。我这辈子为家里付出那么多,到头来连吃个榴莲都要被质疑。”

“让他们自己尝尝没钱的滋味。”王淑芬拍着她的肩膀,“你现在过得咋样?缺钱吗?”

“挺好的。”田雨兰笑了,“我给自己买了部新手机,添了几件舒适的衣服,还报名参加了一个短途旅行团。退休金一万三,自己花足够了。以前总觉得钱不够用,其实是因为大部分都给了女儿。”

“就该这样!我们这把年纪了,该享受生活了。”王淑芬赞同地点头。

田雨兰脸上的皱纹似乎也舒展开了,整个人年轻了好几岁。

她开始关注自己的健康,每天锻炼,定期体检,饮食也更加注重营养。

她给自己买了一盆名贵的金钻,放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

每次看到这盆植物,她就会想起那个引发一切的榴莲,心中五味杂陈却也释然。

一个月后田雨兰收到了一个特快专递,里面是一张银行卡和一封信。

信是徐盈写的,大意是说最近经济确实困难,但她和陈启智努力克服了,房贷已经想办法还上了,希望母亲不要担心。

信的最后,徐盈说她最近反思了很多,意识到自己对母亲的不尊重,希望能得到原谅。

看着女儿工整的字迹,田雨兰心中有些动容。

她知道徐盈从小骄傲,很少低头认错。

能写这样一封信,想必是真的反省了。她把银行卡收进抽屉,心中百感交集。

犹豫了好一会儿,她拨通了女儿的电话。

“妈,你收到我寄的东西了吗?”电话那头,徐盈的声音明显比平时柔和,还带着一丝紧张。

“收到了。”田雨兰轻声说,手指无意识地绕着电话线,“你们最近还好吗?”

“挺好的,您别担心。”徐盈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词句,“那个,妈,我想请您吃顿饭,就我们俩,行吗?”

田雨兰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同意了。

尽管女儿伤了她的心,但骨肉亲情难以割舍。

第二天中午,母女俩在一家不太高档的餐厅见面。

徐盈明显消瘦了不少,眼下有明显的黑眼圈,穿着也比以前朴素了许多。

“妈,对不起。”徐盈一见面就低头认错,眼圈微红,“我之前太过分了,不该那样对您说话。”

田雨兰看着女儿疲惫的面容,心软了几分:“这段时间辛苦了吧?”她忍不住伸手抚平女儿额前的乱发,就像小时候那样。

“还行,就是加了不少班。”徐盈苦笑,“陈启智找了个兼职,晚上跑外卖。我下班后在家做微商,卖些护肤品。忙是忙点,但总算把日子过下去了。”

说到这里,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自豪。

“那房贷和孩子的学费呢?”田雨兰关切地问,从钱包里拿出纸巾递给女儿。

“房贷我们申请了延期还款,银行同意了,但要加收一些违约金。孩子的补习班砍掉了一半,只保留英语和数学。”徐盈如实回答,没有像以前那样掩饰或抱怨。

田雨兰点点头:“能自己解决就好。”她的语气中有欣慰,也有一丝慰藉。

“妈,我知道您生气是因为我那句‘你配吗’。”徐盈眼圈发红,声音哽咽,“我真的很后悔说了那种话。这一个月我才明白,没有您的帮助,我们的生活有多艰难。您的钱本来就是您的,想咋花都是您的自由,我不该干涉。”

田雨兰沉默了片刻,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你知道那天我为啥突然想买榴莲吗?”她的目光变得悠远,仿佛穿越回了过往。

徐盈摇头,专注地看着母亲,等待她的解释。

“因为我活了62年,从来没吃过榴莲。”田雨兰缓缓道来,声音轻柔,“那天我去看望老同事王淑芬,她儿子从泰国带回来一个榴莲给她尝,她分了一小块给我。”

“我只吃了那么一小口,就觉得特别香甜,回味无穷。那种味道,甜中带苦,苦尽甘来,就像我的人生。我就想,我这辈子勤勤恳恳,吃了一辈子苦,临老了,连个榴莲都不能买着吃吗?”

徐盈的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她的肩膀微微颤抖。

“你小时候,我和你爸都是普通工人,工资不高。那时候我攒钱给你买新衣服,自己穿的都是厂里发的工装。生怕你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

田雨兰继续说,眼神里流露出深深的怀念,“后来你上大学,我们砸锅卖铁凑学费,生怕你比别人差。你毕业工作后,我们又东拼西凑给你付婚房首付……”

她的话语里满是岁月的沧桑,“我这一辈子,好像从来没为自己活过。一直活在别人的期望和需要里。”

徐盈伸手握住母亲的手,感受到那双手的粗糙:“妈,对不起,我太自私了。我从来没想过您的感受,只知道索取。”

“我不是怪你。”田雨兰摇摇头,拍了拍女儿的手,“我只是突然明白,该为自己活一回了。趁我还能走得动,还能尝得出味道的时候。”

徐盈点点头,擦干眼泪:“妈,您说得对。以后您就好好享受生活,想买啥就买啥,不用顾虑我们。我和陈启智会努力工作,自己养活自己。”

田雨兰看着女儿,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也许这次的教训,让女儿真的长大了。

两天后,徐盈到母亲家做客,带了一大包东西。

老小区的楼道里,她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空间里,每一步都显得郑重而诚恳。

“我给您买了些补品,还有这个……”徐盈从包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里面是一个金枕头榴莲,表面金黄,散发着浓郁的香气,“这是我托人从泰国带回来的,听说是最好吃的品种。”她的眼睛里充满期待,像是在等待母亲的表扬。

田雨兰笑了,眼角的皱纹在阳光下舒展开来:“你不是最讨厌榴莲味吗?”她记得女儿从小就受不了榴莲的味道,甚至嫌弃得要命。

“是您喜欢就好。”徐盈帮母亲切开榴莲,气味顿时弥漫整个房间。

她小心翼翼地避开刺,不想让母亲受伤。

榴莲的果肉金黄诱人,散发着浓郁的香味。

看着女儿忙前忙后的样子,田雨兰突然问:“为啥突然变得这么懂事了?”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疑惑,也有一丝欣慰。

徐盈停下手中的动作,犹豫了一下,眼神闪烁:“妈,我有件事想跟您坦白。”她的声音低了下来,带着忐忑。

“啥事?”田雨兰皱眉,感到一丝不安。

“其实……这些年您给我们的钱,并不是全都用在房贷和孩子身上了。”徐盈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几乎要听不见了。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低垂的脸上,勾勒出一圈金边。

田雨兰皱眉,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啥意思?”

“我……我其实买了不少奢侈品。”徐盈声音发颤,不敢直视母亲的眼睛,“包包、衣服、珠宝……加起来可能有二三十万。”她的脸因羞愧而通红,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

田雨兰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这么说,你一直在骗我?”她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客厅里的空气似乎凝结了,时间仿佛停止了流动。

“对不起,妈!我真的很后悔!”徐盈扑通一声跪在母亲面前,泪如雨下,声音哽咽,“这个月卖掉那些东西后,我才明白自己多么愚蠢。那些东西加起来只卖了原价的三分之一,连三个月房贷都不够……”她的身体因为抽泣而颤抖,肩膀一耸一耸的。

田雨兰震惊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儿,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她突然站起身,走向卧室,步伐有些不稳。

“妈,您去哪儿?”徐盈急忙跟上,心中惶恐不安。

田雨兰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旧信封,信封有些发黄,边缘磨损。她坚定地递给女儿:“打开看看。”

徐盈颤抖着手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叠银行流水单和几张照片。流水单上清清楚楚记录着这五年来田雨兰每月转给女儿的钱,总计超过80万。

而里面那几张照片,徐盈看清后脸色惨白,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仿佛被雷击中:“妈……这些照片……这不可能……”

来源:海上守望的守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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