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寒风刺骨,银白色的月光洒在一片荒凉的雪原上。17 岁的少年阿木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他的背影被拉得长长的,显得格外孤单。
本文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寒风刺骨,银白色的月光洒在一片荒凉的雪原上。17 岁的少年阿木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他的背影被拉得长长的,显得格外孤单。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被打破了——六双绿莹莹的眼睛从黑暗中浮现出来,那是狼群!它们悄无声息地将阿木团团围住,低吼声回荡在空旷的雪原上,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阿木停下脚步,握紧了手中的木棍。他并没有表现出害怕,而是冷静地观察着每一只狼的动作。突然,领头的狼率先发起了攻击,其余五只也同时扑向他。
就在这一刻,阿木展现了令人意想不到的一面——他并不是普通人,而是一名身负绝技的武术高手。
阿木身形一转,手中木棍带着呼呼风声,精准地打在领头狼的鼻梁上,那狼吃痛,呜咽一声退了回去。
紧接着,他矮身躲过侧边一只狼的扑咬,木棍顺势扫向后方两只狼的腿部,那两只狼顿时站立不稳,摔倒在地。但狼群并未退缩,短暂的慌乱后,又再次组织起进攻。
阿木边打边退,试图向雪原边的一处巨石靠拢,那里地势较高,利于防守。“哼,想咬我,没那么容易!”阿木低声喝道,眼神中透着坚毅。
在又一次击退狼群的冲击后,他终于退到了巨石旁,后背紧贴着石头,这样一来,狼群就只能从正面进攻了。
一只体型稍小的狼瞅准时机,从同伴的身后猛地蹿出,直扑阿木咽喉。阿木不慌不忙,侧身一闪,左手成拳,狠狠砸在狼的腹部,那狼像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
此时,阿木也有些气喘吁吁,毕竟以一敌六,体力消耗极大。
狼群似乎也意识到眼前这个少年不好对付,进攻的节奏缓了下来,它们围成半圆,绿眼睛死死盯着阿木,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像是在交流战术。
阿木趁着这个间隙,调整呼吸,握紧木棍,目光警惕地扫过每一只狼。
“你们这群家伙,今天遇到我算你们倒霉!”阿木冲着狼群喊道,声音在寂静的雪原上回荡。可狼群哪会听懂,稍作停顿后,又发起了新一轮攻击。
阿木奋起抵抗,木棍舞得密不透风,一时间,血沫飞溅,狼毛乱飞。
就在阿木以为能渐渐稳住局面时,意外发生了。他一脚踩在雪下的一块冰面上,脚底一滑,身体瞬间失去平衡。
一只狼瞅准机会,猛地扑了上来,尖利的爪子划过阿木的手臂,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袖。阿木吃痛,却强忍着,用木棍将那狼逼退。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阿木心中暗忖,他深知自己体力越来越不支,必须想个办法突围。目光扫向四周,他发现狼群包围圈的右侧似乎有个薄弱点,那里有两只狼之间的间距稍大。
阿木眼神一凝,瞅准时机,大喝一声,手中木棍朝着正面的狼群虚晃一招,而后突然发力,向着右侧冲了过去。
狼群被阿木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慌乱,阿木趁机冲破包围圈,发足狂奔。狼群反应过来后,在后面紧追不舍,阿木不敢停歇,他知道一旦停下,就会陷入绝境。
寒风如刀,割在他受伤的手臂上,可他全然不顾,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回家。
不知跑了多久,阿木看到前方出现了几点微弱的灯火,那是村子!他心中一喜,正要加速奔去,脚下却被一根隐藏在雪下的树根绊倒,整个人向前扑了出去。
狼群瞬间拉近了距离,就在阿木以为要命丧狼口之时,一道黑影从村子方向飞驰而来,伴随着一声怒吼:“孽畜,休得伤人!”
黑影速度极快,眨眼间就冲入狼群,手中大刀挥舞,寒光闪烁,狼群被这股气势所震慑,呜咽着四散逃窜。阿木挣扎着爬起来,定睛一看,原来是村里的猎户大叔。
“阿木,你咋样?”猎户大叔关切地看着阿木,眼神中满是担忧。
阿木捂着受伤的手臂,虚弱地笑了笑:“大叔,我没事,多亏您及时赶到。”
猎户大叔走上前,查看了阿木的伤势,眉头紧皱:“这伤口得赶紧处理,走,回村。”
两人回到村子,阿木在猎户大叔家简单处理了伤口。村子里的其他人听闻阿木遇袭,纷纷前来探望,一时间,屋内挤满了人。
“阿木啊,你这孩子咋大晚上一个人走夜路,多危险呐!”一位老奶奶心疼地说道。
阿木低下头,轻声说:“我去邻村给我娘抓药,回来晚了,想着抄近路能快点,没想到遇到狼群。”
众人一阵唏嘘,纷纷叮嘱阿木日后要多加小心。待众人散去,阿木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月光,心中却久久不能平静。
他想起自己这一身武艺,本是父亲所授,可父亲却在几年前莫名失踪,只留下他和体弱的母亲相依为命。
“爹,你到底在哪啊?”阿木喃喃自语,眼神中满是思念与迷茫。
日子一天天过去,阿木手臂上的伤逐渐愈合。这天,他像往常一样帮着母亲料理家务,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喧闹。
阿木出门一看,只见村里来了几个陌生人,他们身着统一的黑色劲装,为首的是一个面色冷峻的中年男子,腰间佩着一把长剑,眼神锐利如鹰,让人望而生畏。
这些人在村里四处打听着什么,阿木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悄悄靠近,听到那中年男子压低声音问村民:“有没有见过一个带着玉佩的外地人,那玉佩上刻着一只苍鹰。”
村民们纷纷摇头,阿木心中一惊,他想起父亲失踪前,曾交给他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嘱咐他千万要保管好。阿木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玉佩还在。
就在这时,那中年男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目光直直地向阿木投来,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与探寻。阿木心中一紧,装作若无其事地转身回屋。
那中年男子会是谁?他们找这块玉佩究竟有什么目的?阿木回到屋里,手紧紧握着玉佩,心乱如麻,他知道,平静的生活即将被打破,一场未知的风波正悄然袭来。
面对狼群的猛扑,阿木灵活地侧身躲过第一只狼的利爪,并用木棍狠狠地击中它的肩膀,将其直接打翻在地。
那狼在雪地里打了个滚,扬起一片雪雾,痛苦地呜咽着。“哼,就这点本事还想伤我!”阿木冷哼一声,眼神中透露出果敢与自信。
第二只狼从背后偷袭而来,但阿木早有准备,一个转身踢腿,动作干净利落,将它踹出了几米远。那狼在雪地上滑行了一段,狼狈地爬起来,眼中满是惊惶。
其他四只狼见状变得更加疯狂,纷纷扑向阿木,试图以数量优势压倒他。它们张牙舞爪,利齿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低吼声此起彼伏,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仿佛颤抖起来。
然而,阿木的动作快如闪电,他利用周围的地形和自己的敏捷身手不断闪避,同时寻找机会反击。
他像一只灵动的雪豹,在狼群的包围圈中穿梭自如。脚下的积雪被他踩得嘎吱作响,每一步都踏出顽强的求生力量。
此刻,阿木奔至一棵粗壮的枯树旁,他借助树干,猛地一跃而起,在空中转身,手中木棍带着呼呼的风声,狠狠砸向一只跃起的狼的头部。
那狼被这突如其来的重击打得晕头转向,落地后摇晃了几下,瘫倒在雪地里,失去了反抗能力。
“来啊,你们这群家伙!”阿木边打边喊,声音在空旷的雪原上回荡,带着几分少年人的意气与豪迈。他的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狼群的一举一动,尽管身处险境,却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又一只狼瞅准阿木落地的瞬间,从侧面扑了上来,阿木侧身一闪,木棍顺势戳向狼的腹部。那狼吃痛,发出一声惨叫,夹着尾巴退到一旁。
不一会儿,狼群便开始显露出疲惫和恐惧,其中两只受伤较重的狼哀鸣着退到了一边。
阿木趁势发起强攻,他冲向剩余的两只较为健壮的狼,木棍舞得密不透风,步步紧逼。那两只狼被逼得连连后退,眼中的凶光也黯淡了许多。
就在阿木即将彻底击退狼群之际,一声悠长而凄厉的狼嚎从远处传来。这声狼嚎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指令,原本已经退缩的狼群像是得到了增援的信号,又重新抖擞精神,再次向阿木围拢过来。
阿木心中一惊,他知道,这场战斗恐怕没那么容易结束了。“想把我耗死,没门儿!”阿木咬咬牙,握紧木棍,调整呼吸,准备迎接狼群更猛烈的反扑。
那声狼嚎过后,一只体型硕大、浑身毛发如钢针般竖起的狼王从黑暗中缓缓走出。它的眼睛犹如两团燃烧的绿色火焰,死死地盯着阿木,透露出一股王者的威严与凶狠。
在它身后,又有几只生力军加入了战团,狼群的包围圈再次收紧。
阿木深吸一口气,他明白,眼前这只狼王是最大的威胁。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已经被逼到了一个雪坑边缘,退无可退。“拼了!”阿木在心底呐喊。
狼王率先发动攻击,它高高跃起,张开血盆大口,直扑阿木咽喉。阿木侧身一闪,手中木棍狠狠砸向狼王背部。
狼王吃痛,落地后咆哮一声,回身再次扑来。阿木与它你来我往,几个回合下来,阿木渐渐感到体力不支,手臂也被狼王的爪子划出几道血痕。
“阿木!阿木!”就在这时,远处传来焦急的呼喊声,阿木听出是村里小伙伴的声音。原来,阿木迟迟未归,小伙伴们放心不下,顺着他常走的路找来。
狼群似乎也被这呼喊声惊扰,进攻的节奏稍缓。阿木瞅准时机,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挥舞木棍将面前的几只狼逼退,然后转身朝着呼喊声的方向狂奔而去。
小伙伴们看到阿木狼狈跑来,纷纷举起手中的火把和简易武器,冲向狼群,为阿木断后。狼群忌惮火把的光亮,在原地徘徊了一会儿,最终缓缓退去。
阿木与小伙伴们会合,大家七嘴八舌地关心着他。“阿木,你咋样啊?吓死我们了!”“有没有受伤?”小伙伴们的关怀让阿木心中一暖。
“我没事,多亏你们来得及时。”阿木喘着粗气,脸上露出劫后余生的笑容。
众人结伴回到村子,阿木简单处理了伤口。夜晚,躺在床上,阿木翻来覆去难以入眠,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狼王那凶狠的眼神和神秘的狼嚎。
他隐隐觉得,这次狼群袭击似乎有些不寻常,以往狼群很少会如此锲而不舍地攻击人类,而且那声狼嚎,仿佛是在传达着什么特殊的命令。
第二天清晨,阿木早早起床,决定去找村里最年长、最有见识的老猎户问问。老猎户听了阿木的讲述,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忧虑。
“阿木啊,我活了大半辈子,这事儿透着蹊跷。听你这么一说,这狼群像是被人操控了一样。”老猎户缓缓说道。
“被人操控?怎么可能?”阿木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我也只是猜测,咱们这附近的狼群虽说偶尔会袭击家畜,但极少会这般有组织地攻击人,而且那声奇怪的狼嚎,像是某种信号。
你再想想,昨晚有没有发现什么异样?”老猎户看着阿木,目光中满是探寻。
阿木陷入沉思,突然,他想起那群狼出现之前,在雪原远处似乎看到过一道黑影一闪而过,当时他以为是自己眼花,没太在意。“难道……”阿木心中涌起一股寒意。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喧闹声,阿木和老猎户出门一看,只见昨天那群身着黑色劲装的陌生人又出现在村子里,他们正挨家挨户地搜查着什么,眼神冷峻而急切。
为首的中年男子手中拿着一张画像,对照着村民们一一打量。
阿木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藏着的玉佩。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他们与操控狼群的幕后黑手又有什么关联?
为何如此执着地在村子里搜寻?一连串的疑问在阿木心中盘旋,让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一场更大的危机似乎正悄然降临。
随着时间的推移,六只狼已经完全失去了斗志。它们意识到面前的这个少年并非容易对付的目标,反而是一个致命的威胁。
领头的狼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仿佛是在下达撤退的命令。那嚎叫声在空旷的雪原上回荡,透着几分不甘与仓惶。
紧接着,整个狼群掉头就跑,连滚带爬地消失在茫茫雪原之中,只留下一片哀嚎声渐渐远去,像是落败的残曲。
阿木站在原地喘着粗气,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战后的疲惫。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沾满泥土和血迹的木棍,嘴角微微扬起了一丝笑容,那笑容里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更有战胜强敌的自豪。
“哼,想咬我,你们还得再练练。”阿木轻声自语道,声音里透着少年人的意气。
虽然这次遭遇惊险万分,但他凭借着过人的武艺成功化解了危机。阿木稍作歇息,整理好衣物,衣物上的破口和血迹昭示着刚才那场恶战的惨烈。
他紧了紧腰带,握紧木棍,再次踏上了回家的路,身影再次融入了寂静的雪夜中。
寒风吹过,阿木不禁打了个寒颤,他加快了脚步。走着走着,脚下突然一软,原来是踩到了雪下的一个坑洼,阿木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这鬼天气,这鬼路。”他小声嘟囔着,心中泛起一丝苦涩。这一路的艰辛,只有他自己知道,为了给母亲抓药,他天不亮就出门,往返邻村几十里,又遭遇狼群,此刻归心似箭,只想快点回到温暖的家。
月光依旧洒在雪地上,泛着清冷的光,阿木的影子随着他的移动在雪面上摇曳。突然,一阵细微的簌簌声从身后传来,阿木警觉地停下脚步,握紧木棍,回头望去。
只见雪地上一串凌乱的脚印,却不见人影,那簌簌声也戛然而止。阿木皱了皱眉头,心中涌起一股不安:“难道狼群又回来了?还是有别的什么东西在跟着我?”
阿木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不见异样,便继续前行。可没走多远,那声音又响了起来,时断时续,始终跟在他身后。
阿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他佯装不知,脚步却越来越快,手中的木棍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又走了一段,前方出现了一片茂密的灌木丛。阿木心想,只要穿过这片灌木丛,就能看到村子的灯火了。
他咬咬牙,一头扎了进去。灌木丛里荆棘丛生,阿木的衣服被划破了好几处,脸上也被树枝划出了血痕。他忍着疼,奋力向前挤。
就在他即将穿出灌木丛时,一道黑影从旁边闪出,直扑向他。阿木本能地用木棍一挡,黑影撞到木棍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随后滚落一旁。
阿木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受了伤的野兔,此刻正惊恐地看着他,后腿还在汩汩流血。
阿木松了口气,蹲下身子,看着野兔说:“你这小家伙,吓我一跳,怎么也在这儿玩命奔逃啊?”野兔似乎听懂了他的话,眨了眨眼睛,往灌木丛深处缩了缩。
阿木站起身,刚要继续走,突然听到一阵嘈杂的人声和犬吠声从村子方向传来。他心中一喜,知道是村里的人发现他这么晚没回去,出来寻他了。他顾不上野兔,朝着声音的方向大喊:“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不一会儿,几个火把出现在视野里,阿木认出是村里的猎户和几个年轻后生。“阿木,你咋样啊?”猎户大叔大声喊道,满脸的焦急。
阿木迎上去,笑着说:“大叔,我没事,就是路上遇到点麻烦。”众人围过来,看到阿木满身的狼狈,纷纷露出心疼的表情。
“快,咱们回村,你娘都急坏了。”猎户大叔说着,拉着阿木就往村子走。
回到村子,阿木家的小院里挤满了人。母亲一看到阿木,眼眶就红了,冲过来一把抱住他:“孩子,你去哪儿了?可把娘急死了。”
阿木抱着母亲,轻声安慰:“娘,我没事,给您把药抓回来了。”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包草药,递给母亲。
母亲接过草药,泪水止不住地流:“傻孩子,娘担心的是你,药什么时候抓不行啊。”
众人看着这一幕,心中都有些动容。阿木在大家的关心下,洗漱一番,换了身干净衣服,简单处理了伤口。
躺在床上,阿木却久久不能入眠,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今晚的种种遭遇。先是狼群的袭击,后来那莫名跟踪他的声响,还有那只受伤的野兔,一切都显得那么诡异。他总觉得,这平静的村子似乎要发生什么大事了。
第二天清晨,阿木早早起床,帮母亲料理家务。刚走到院子门口,就看见昨天那群身着黑色劲装的陌生人又出现在村子里。
他们依旧面色冷峻,眼神锐利,挨家挨户地打听着什么。为首的那个中年男子手里拿着一张画像,对照着村民们一一打量,画像上似乎是一个年轻男子的模样,阿木心中一动,因为他发现那画像上男子的眉眼竟和自己有几分相似。
阿木正疑惑间,那中年男子的目光突然扫向他,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径直向他走来。阿木下意识地握紧拳头,警惕地看着对方。
中年男子走到阿木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开口问道:“小伙子,你昨晚去哪儿了?”
阿木微微扬起下巴,回答道:“我去邻村给我娘抓药,回来晚了。”
中年男子又看了看阿木手中的木棍,目光中似乎别有深意,接着问:“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
阿木心中一紧,想起昨晚的狼群,可他不想多生事端,便敷衍道:“没什么特别的,就是路不好走。”
中年男子盯着阿木看了一会儿,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破绽,最后微微点头,转身带着人离开了。
阿木望着他们的背影,心中满是疑惑: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他们找的人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还有,他们为何对自己昨晚的行踪这么感兴趣?正想着,阿木突然想起自己胸口藏着的那块父亲留下的玉佩,昨晚遇袭时,玉佩曾微微发热,这其中难道有什么关联吗?
阿木的手不自觉地伸进衣领,握住玉佩,心中的谜团越来越大,一场未知的风暴仿佛正在悄然酝酿。
来源:命苦打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