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运我好心捎老乡,她塞不下一家5口竟举报我开黑车,结局解气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11 18:15 2

摘要:我怎么也想不到,年底的一片好心,换来的竟是一张冰冷的举报单和一句恶狠狠的“让你开黑车!”

人心,有时候比数九寒冬的风还凉。

我怎么也想不到,年底的一片好心,换来的竟是一张冰冷的举报单和一句恶狠狠的“让你开黑车!”

电话那头,执法人员公式化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苏晴女士,有人举报您非法营运,请您配合调查。”

我捏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浑身的血都冲上了头顶。

是我,苏晴,一个在城市里打拼了快十年的普通白领。

举报我的,是我的老乡,张翠莲。

起因,仅仅是因为我那辆小小的五座车,装不下她那“顺便”要带的三个亲戚。

车窗外,万家灯火,温暖璀璨。

车窗内,我只觉得寒意刺骨。

01

“小晴啊,是我,你翠莲姐!”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张翠莲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和过分的热情就从听筒里扑面而来,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说实话,我跟她真不熟。

我们是同一个村的,但隔着好几里地。她比我大七八岁,我上学那会儿她早就嫁人了。这些年在城里,除了在老乡群里偶尔说几句话,几乎零交流。

我客气地应了一声:“哎,翠莲姐,有事吗?”

“哎呀,你这孩子,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啦?”她咯咯地笑,笑声里透着一股子算计好的熟络,“这不是快过年了嘛,票太难买了,我跟你姐夫正愁呢!听说你今年开车回去?”

我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明白了这通电话的来意。

老乡群里确实有人问过我,我随口回了句“是啊,自己开车方便”。

我这人,脸皮薄,不太会拒绝人,尤其对方还搬出了“老乡”这块金字招牌。我犹豫了一下,想着一个人开长途也确实无聊,后座空着也是空着。

“是啊,打算28号走。”我回道。

“那敢情好!太好了!”张翠莲的声音一下子拔高了八度,“小晴,你看,你车上还有空位不?捎上我跟你姐夫呗?我们俩给你做个伴,路上多热闹!油费我们跟你分摊!”

话说到这份上,我还能说什么?

“行,我后排还空着两个座。”我叹了口气,心想,算了,都是老乡,出门在外互相帮衬一下也是应该的。

“哎哟!你这孩子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你心善!”张翠莲的语气里全是目的达成的喜悦,“那就这么说定了啊!28号早上我们等你电话!”

挂了电话,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老公李哲看我一脸无奈,笑着摇了摇头:“你呀,就是心太软。这种几百年不联系,一联系准没好事的人,就该直接拒绝。”

我苦笑:“话是这么说,可都是一个村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闹僵了不好看。”

李哲没再说什么,只是提醒我:“那你跟她说清楚,咱们后排只能坐两个人,别到时候再出什么幺蛾斯。”

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便打开微信,给张翠莲发了条信息:“翠莲姐,我车是五座的,后排只能坐两个人,咱们说好了啊。”

张翠莲秒回了一个“OK”的表情。

当时的我,天真地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简单地定下来了。

我万万没想到,人性的贪婪,是根本没有底线的。

28号早上七点,天还没大亮,寒风凛冽。我把车开到跟张翠莲约好的小区门口,摇下车窗,一眼就看到了她。

以及,她身后的……一、二、三、四个人!

除了她和她老公,旁边还站着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和一个拎着大包小包的少年。

我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张翠莲看到我的车,立刻满脸堆笑地跑了过来,热情地拍着我的车门:“小晴,你可来啦!哎呀,快来快来,这是我表妹和她儿子,还有我娘家侄子,他们也回老家,正好跟你顺路,一起捎上!”

她理所当然的语气,仿佛在说一件“今天天气不错”的小事。

我愣在驾驶座上,看着她身后那一群人和那堆积如山的行李,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也下不去。

“翠莲姐,”我强压着火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跟你说过的,我车上只有两个空位。”

张翠莲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像没事人一样摆摆手:“哎呀,多大点事儿!挤一挤不就行了嘛!你这后排看着挺宽敞的,坐三个大人,再抱个孩子,没问题的!我侄子还是个半大孩子,不占地方!”

她一边说,一边招呼她老公开始往我那本就不大的后备箱里硬塞行李。

我看着我那辆刚保养完,洗得干干净净的白色小轿车,感觉自己的血压在“蹭蹭”往上涨。

这已经不是“蹭车”了,这是把我当成免费的“中巴”了。

02

“不行。”

我深吸一口气,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声音不大,但异常坚定。

张翠莲正指挥着她老公“这个往里塞塞,那个立起来”的动作猛地一顿。她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啥?小晴,你说啥?”她掏了掏耳朵,吊着眉梢问。

她老公王大强也停下手,一脸不解地看着我。他是个老实巴交的男人,全程没怎么说话,但此刻的眼神里也带着一丝“你怎么这么不通情达理”的责备。

我推开车门下了车,冷冽的晨风吹得我一个激灵,也让我的头脑更加清醒。

“我说,不行。”我重复了一遍,指着我的车,一字一句地说,“翠莲姐,第一,我的车是五座车,按照交通法规,超员一个人都不行,你这一下子多出来三个人,被交警抓到,扣分罚款算谁的?我的驾照一年才12分,我扣不起。”

“第二,”我指了指她那些几乎要堆成小山的行李,“我后备箱就这么大,放了我和我老公的东西,已经半满了。你们两个人的行李还能挤一挤,这么多东西,根本放不下。”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我的目光直视着她,毫不退缩,“我答应的是捎你和你老公,是看在老乡的情分上。但情分不是让你这么消费的。你带这么多人,事先连个招呼都不打,这是把我当什么了?免费的货拉拉加客运司机吗?”

我一口气把话说完,胸口因为激动而微微起伏。

这番话,可能是我这三十年来,说过的最硬气、最不留情面的话了。

张翠莲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那抹虚伪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戳穿了心思的恼怒和难堪。

她身后的那个表妹,抱着孩子,眼神躲闪,显然也觉得尴尬。

“苏晴!你怎么说话呢?”张翠莲的嗓门又提了起来,这次带上了尖锐的指责,“不就是多带几个人吗?多大点事儿啊!至于上纲上线的吗?我们老家的人,不都这样互相帮衬的吗?你到了城里几年,连这点人情味都没有了?”

她开始给我扣帽子,试图用“人情”“道德”来绑架我。

“我们那时候在村里,谁家有事不是一吆喝,全村都来帮忙?你现在有车了,了不起了是吧?看不起我们这些穷亲戚了?”

这番话简直是强词夺理,偷换概念。

我被她气笑了:“翠莲姐,帮忙和占便宜是两码事。你这是帮忙吗?你这是给我添天大的麻烦!超载是违法的!你懂吗?违-法-的!”

“我不管什么法不法的!我就知道老乡见老乡,能帮一把是一把!”张翠le莲开始耍无赖,“今天你要是不把我们都带上,你就是忘本!你就是看不起我们农村人!”

她老公王大强在一旁拉了拉她的袖子,小声说:“翠莲,算了,要不让你表妹他们自己坐车吧……”

“你给我闭嘴!”张翠莲一把甩开他的手,指着我的鼻子骂道,“苏晴,我今天把话放这儿!我表妹他们必须跟我一起走!你要是不拉,你就是瞧不起我!以后回了村里,你看我怎么跟乡亲们说你!说你在城里当了白领,就不认我们这些穷老乡了!”

她的话像一把把刀子,句句都往我心窝里扎。

周围已经有早起上班的人朝我们这边看过来,指指点点。

我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不是羞愧,是气的。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激动而扭曲的脸,那副“我弱我有理,你强你活该”的无赖嘴脸,突然觉得一阵恶心。

我原本对“老乡”这个词所抱有的那点温情和善意,在这一刻,被她撕得粉碎。

“好,说得好。”我点点头,反而冷静了下来。

我拉开车门,坐回驾驶座,当着他们的面,“砰”的一声关上车门。

然后,我摇下车窗,看着目瞪口呆的张翠莲,平静地说:“既然这样,那你们所有人都自己想办法吧。我的车,一个都拉不了。”

说完,我不再看她,直接发动了车子。

“苏晴!你敢!”张翠莲反应过来,尖叫着扑上来拍我的车窗,“你给我停车!你今天敢走,我跟你没完!”

我没有丝毫犹豫,一脚油门,车子“嗖”地一下蹿了出去,把她的叫骂声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从后视镜里,我能看到她气急败败地在原地跳脚,像一个撒泼的泼妇。

那一刻,我心里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有一种深深的疲惫和悲哀。

我只是想安安稳稳地回个家,怎么就这么难?

我以为,这件事到此就结束了。

我宁愿一个人开完全程,也不想再跟这种人有任何瓜葛。

然而,我还是太低估了人性的恶。

张翠莲,她并没有“没完”,而是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

03

一路高速,十个小时的车程,我开得异常沉默。

李哲好几次想开口安慰我,都被我摆手制止了。我心里憋着一股火,说不清是愤怒还是委屈。

到家已经是晚上。父母看到我们回来,喜笑颜开,张罗了一大桌子好吃的。看着家里温暖的灯光和亲人关切的脸庞,我心里的那点不快才总算消散了一些。

席间,我妈随口问了一句:“对了,今天你翠莲姐是不是跟你一起回来的?她妈前两天还跟我念叨,说你这孩子出息了,开车回来还捎着他们。”

我夹菜的筷子顿了顿,不想让父母担心,便含糊地“嗯”了一声,说:“路上有点事,没碰上。”

我妈也没多想,继续张罗着给我们夹菜。

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我几乎快要把张翠莲那张令人作呕的嘴脸给忘了。

我陪我妈逛街置办年货,跟发小聚会聊天,享受着难得的假期。

村子不大,我偶尔也会碰到一些乡亲,大家热情地跟我打招呼,问我在城里工作怎么样,一切都和往年一样。

我心想,也许张翠莲就是放几句狠话,回了家,这事儿也就翻篇了。

然而,我错了。

暴风雨来临前,总是格外的平静。

第三天上午,我正和我爸在院子里贴春联,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

我有点疑惑,但还是接了。

“喂,您好。”

“您好,请问是苏晴女士吗?车牌号为XXX的那辆白色轿车的车主?”电话那头是一个非常严肃、公式化的男声。

“对,是我。请问有什么事吗?”我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里是市交通运输综合行政执法支队,”对方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我们接到群众实名举报,称您在12月28日,涉嫌利用私家车进行非法营运活动,也就是俗称的‘开黑车’。现在需要您在规定时间内,到我们这里来接受调查。”

“轰——”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仿佛有一颗炸雷在耳边炸响。

非法营运?

开黑车?

我握着手机,站在贴了一半的春联下,手脚冰凉。鲜红的对联和金色的福字在冬日的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也把我此刻的处境衬托得无比荒诞和讽刺。

“不……不可能!”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反驳,“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没有!我从来没开过什么黑车!”

“苏晴女士,请您冷静。”对方的语气依然平稳,“举报人提供了相关的‘证据’,包括一段录音。我们也是依法办事。具体情况,请您到我们支队来说明。地址是……”

后面的话,我几乎没听进去。我只捕捉到了两个字——“录音”。

是谁?

还能有谁!

张翠莲!

那个我以为最多只会在背后嚼舌根的女人,竟然用这种卑劣无耻的手段来报复我!

她是什么时候录的音?她是怎么做到的?她到底想干什么?

无数个问题在我脑子里盘旋,像一群嗡嗡作响的苍蝇,搅得我心烦意乱。

“小晴,咋了?谁的电话啊?脸怎么这么白?”我爸看我脸色不对,关切地问道。

我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巨大的震惊和愤怒让我失了声。

挂了电话,我冲回屋里,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李哲。

李哲听完,脸色也沉了下来。他先是安抚我:“别怕,别慌。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们没做过,谁也冤枉不了我们。”

然后,他一拳砸在桌子上,眼睛里满是怒火:“这个张翠莲,真是刷新了我对无耻的认知!这已经不是人品问题了,这是坏!是恶!”

我瘫坐在沙发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我无法想象,一个人怎么可以恶毒到这个地步。就因为我没有满足她无理的要求,她就要用这种方式毁了我?

她知不知道,“非法营运”这个罪名一旦坐实,对我意味着什么?

高额的罚款,甚至可能被吊销驾照。更重要的是,我是在一家国企性质的单位上班,对个人声誉和背景看得极重。如果留下这样的案底,我的工作,我的前途,很可能就全完了!

她不是想报复我,她这是想置我于死地!

一想到这里,我浑身都开始发抖。不是害怕,是愤怒,是那种被最信任的“老乡”从背后捅了一刀的,彻骨的寒冷和背叛!

“她怎么能有录音呢?”我百思不得其解,“我根本没跟她谈过钱的事啊!”

李哲冷静下来,开始分析:“有两种可能。第一,她可能在你打电话同意捎她的时候,就偷偷录了音。然后通过剪辑,把一些话拼接在一起,断章取义。”

“第二,”他顿了顿,看着我,“你仔细回忆一下,在她让你带她那些亲戚的时候,你们的对话里,有没有提到过‘钱’‘费用’之类的词?”

我努力地回忆着。

当时……当时我气昏了头……

我好像说过……

“她说‘油费我们跟你分摊’!”我猛地想了起来,那是她一开始在电话里说的!

“在现场呢?她跟你吵架的时候呢?”李哲追问。

我闭上眼睛,那天的场景在脑海里回放。

张翠莲的叫嚣,我的反驳……

“翠莲姐,帮忙和占便宜是两码事……”

“我不管什么法不法的!我就知道老乡见老乡……”

……

好像没有。我们争吵的核心是“超载”和“人情”,完全没有涉及金钱交易。

“那她怎么举报?”我更糊涂了。

“恶意举报,有时候不需要完整的证据链。”李哲的表情很严肃,“一段模棱两可的录音,加上她添油加醋的证词,就足以立案调查。调查期间,车子可能会被暂扣,人也要反复接受问询。她就是想用这种方式,把你拖下水,让你不得安宁,让你付出代价!”

他说得没错。

张翠莲的目的,就是要用这种方式,把我拉进泥潭,让我脱一层皮。

她就是要让我知道,得罪她的下场有多严重。

我捏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

好,张翠莲。

你不是想玩吗?

我陪你玩到底!

04

去交通执法支队的前一天晚上,我几乎一夜没睡。

李哲陪着我,我们把整件事从头到尾捋了一遍又一遍。

“证据,我们现在最需要的是证据。”李哲在客厅里来回踱步,眉头紧锁,“能证明我们清白的证据。”

“证据?”我苦笑,“我有什么证据?我跟她打电话的时候,谁能想到她会录音?在现场跟她吵架,周围是有路人,可谁会停下来给我作证?”

“不,你有的。”李哲突然停下脚步,眼睛一亮,看着我,“一个最重要的证据!”

“什么?”

“行车记录仪!”他一字一句地说。

我猛地坐直了身体!

对啊!行车记录仪!

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我的车为了安全,特意装了一个前后双录的行-车记录仪,不仅能录像,还能录音。从我发动车子,到我开车离开,整个过程,它应该都清清楚楚地记录下来了!

我跟李哲立刻冲到楼下,打开车门,取下了行车记录仪的存储卡。

回到屋里,把卡插进电脑。我的心跳得飞快,手心全是汗。

这小小的卡片,现在就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们很快找到了12月28号早上的视频文件。

点开播放。

视频画面很清晰,正对着张翠莲他们站着的地方。音频同样清晰,把我跟她的每一句对话都录得一清二楚。

“翠莲姐,我跟你说过的,我车上只有两个空位。”

“哎呀,多大点事儿!挤一挤不就行了嘛!”

“不行。第一,超员违法。第二,行李放不下。第三,我答应的是捎你和你老公,你带这么多人不合适。”

“苏晴!你怎么说话呢?不就是多带几个人吗?至于吗?”

“翠莲姐,帮忙和占便宜是两码事!”

录音完整地记录了整个冲突的起因和经过。从头到尾,我们没有提过一个“钱”字,更没有任何关于“车费”的讨价还价。我拒绝她的理由,清清楚楚,就是“超载违法”和“她不守信用”。

来源:完结短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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