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中山”名字是怎么得来的?全因章士钊对日语的一知半解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09 17:44 1

摘要:孙中山。这个名字,无论是城市街头还是中学历史书里,几乎人人耳熟。你随口问一句“近代中国谁最有影响?”十有八九都绕不过他。可是,人们叫他“孙中山”这事,一路传下来,细想其实怪有意思。毕竟原本他叫孙文。又号日新、逸仙,书画落款上也不是“中山”,有人称他为孙文有人叫

孙中山。这个名字,无论是城市街头还是中学历史书里,几乎人人耳熟。你随口问一句“近代中国谁最有影响?”十有八九都绕不过他。可是,人们叫他“孙中山”这事,一路传下来,细想其实怪有意思。毕竟原本他叫孙文。又号日新、逸仙,书画落款上也不是“中山”,有人称他为孙文有人叫他逸仙,可偏偏“孙中山”成了主流。明明“中山”既不是字也不是号,怎么到头来全国都统一用了这个名字?这个梗好像越刨越耐人寻味!

历史常常比人想的复杂。清末新政风雷激荡,章士钊二十出头,就做了《苏报》的主笔。年轻气盛,眼里容不得半点陈腐。他写文章犀利,敢怒敢言。称他是民初最有劲头的笔杆子不算过。章士钊此人遇事好管闲心,对新人物新事特别敏感。只是当时,孙文这个名字在上海还没那么响亮。章士钊对他,算是远闻其名。

那会儿,清政府对煽风点火的革命党谈不上客气。通缉孙文,名字后面偏偏要加氵,写作“孙汶”。汶——注意这个细节,是“水”旁的。旧时通缉文书惯用双关字眼一来讽刺孙文乃巨浪洪水,二是想借讽含沙射影,嘲他不堪大任。可这还没完。

章士钊也算无意中得见“中山樵”的信。信送来时正说不定在茶馆喝茶,厚厚一叠稿纸,笔画骨力肉筋。他随口问“这是谁的笔迹?”旁人淡淡答一句“中山樵。”再提“海贼孙汶”,新旧印象就在他脑子里对上了号。章士钊瞬间明白,这名字背后的故事不一般。有人说这就是文化人的浪漫。

那时的孙文早流亡东瀛。日本朋友里头,有个叫平山周的。带孙文住进东京旅社。窗外,很巧正是一栋“中山邸”。“中山”原是姓,明治天皇生母、中山庆子家族的故宅,孙文对明治维新举措心生景仰。听说他喜欢观摩别人的革命史,照猫画虎也要取个日姓。“中山”就当了他在日本的姓,善意伪装自身。“樵”,或许是因为落脚人间的意思。或许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革命浪潮里人名混用,可你要说“孙中山”在当时已广泛传播,纯属事后梳理。倒真没觉得革命者会特别计较叫法。现实却爱开玩笑,日本宫崎寅藏那本记述孙文流亡岁月的书——《三十三年落花梦》横扫一时,被章士钊盯上后,他干脆直接译出来,叫《大革命家孙逸仙》,再费点心思向国人推销。这里随机插入个段子,章士钊自称只算略懂日文,好些讲究根本糊里糊涂。

从头到尾,章士钊也没把这事当多大回事。译书时候,他想都没想地把“中山”直接和“孙”连一起。原本只是顺口一叫,没想到流传出去根本拦不住。王慕陶为这个事差点气炸,特跑去理论一番。两人吵得也挺厉害。章士钊倒有点拉不下面。可又怎么改呢?已经成了气候。

可“孙中山”这名字真就这么赖下来了。书名风靡街头巷尾,甚至书再版成了《大革命家孙中山》。注意,此时辛亥革命还没爆发。社会情绪躁动,这个新名字混合着理想主义和神秘色彩,变成了口口相传的符号。谁都不愿再提旧名,甚至觉得“孙中山”才更配革命者形象。

现实是讽刺的。孙文本人很少用“孙中山”三个字。公文落款清一色用“孙文”“孙逸仙”。他说得更绝,自己的中国姓只有“孙”,而“中山”本就完全属于日本式身份伪装。要是有人硬要把这两个姓合到一起,他其实内心略有抗拒。“别人这么叫,我也没法儿要求他们都改回来。”有时他甚至说得有点无奈。

革命需要包装。“孙中山”这三个字带有很重的政治意涵。用的时候,感觉代表着取缔旧制度的气魄。新闻报道喜欢用,学生运动喜欢用,街头巷尾都在叫,好像谁不用这名字就跟不上潮流。民国初年,许多年轻人支起摊子卖报纸,都要在大字报头条写上“孙中山最新言论”。实际上,信件、讲稿、证书,真正落款几乎全部是“孙文”或“孙逸仙”。两种名字,两种世界。

查过当时的舆论记录吧,中国近代大量翻译文本都乱成一锅粥。孙文、孙逸仙、孙中山甚至Sun Yat-sen全混着用。有时候同一篇报导里几个叫法轮流换,看得人一头雾水。不像现在管控那么严。大部分普通人干脆照着耳朵里顺口的名字叫。流行、习惯、误打误撞,有时比法理、血统、文本起的作用大得多。

大家喜欢给伟人增加“人格化”标签。名字只是符号。有人觉得“孙中山”听起来特别有魄力,有的则喜欢逸仙、日新这些更文人气的称呼。可能当事人自己也没太多在意,相比起来,推翻帝制才重要。瞅瞅史料,总有例外。南京临时政府的成立文告,落款亦见“孙中山”。你说这是不是悖论?他不愿用“中山”,可转头官方文件用得挺溜。

孙中山本人选名或许带几分随遇而安。他多次口头表示,“凡称孙中山皆可,吾以革命为重”。谱系正统在他那儿没那么要紧。这种态度,就是后来许多历史研究者争吵不休的根由。今天翻看相关学者的论文,依然能察觉这一点。有人坚持“孙文”才正宗,也有人觉得“孙中山”应为通称。两派观点扯个没完。

名字能不能随历史水位涨落?章士钊这一着“误打误撞”的混名,倒成了旷世大事。有意思的是,他后来回忆起这桩公案,也有点哭笑不得。“马虎留下大名”,他自己讲时都迷惑要是最初不记得孙文的日本化假名,会不会后人直接叫他别的名字?

往后百年,孙中山已成为华人共同记忆。小学生认字,首批学到的就是“孙中山先生”。可回到历史现场,或许他自己也没料想会走到这一步。可是,假如历史重新来过,还有没有机会出现别的新名字?

“孙中山”其实只是个历史巧合,却恰好成为了时代的标签和坐标,误会和巧合,比计划周密,有时候还要有力。

有的学者章士钊不懂日文,胡乱拼凑,倒成了因祸得福。也有观点悄悄反驳,其实二十世纪初社会流动快,人名、地名混杂成风是集体现象。或许每一代人都需要一个时代的名字,哪怕这个名字本身早已脱离最初的意义。

归根结底,只要革命没有终止,只要社会还向前,名字就都是动态的。后人改写历史,总爱谈论命名的缘由,好像弄清了这些文本小事就等于触达了核心,其实历史翻江倒海,谁也说不清当天发生的真实想法。

如果再往后看现在各大高校、机场、地铁站、广场热衷用“孙中山”来命名。谁去计较名字里的那些没头没尾的小矛盾?现实反过来并不在意理论上的完美。大家普遍称轩辕为黄帝、称孔丘为孔夫子,也没人追问他们当初自己喜欢叫什么。

时代的主角未必拥有名字的主宰权,但混杂与偶然,反而加过一层传奇色彩。

到了这一刻,名字还重要么?他革命的心思比名字更响亮。人虽然已远去,标签却再不能抹掉。叫他逸仙,叫他孙中山,说到底不过是“历史齿轮”的偶然。今天读起来倒像一场轻微的历史误会。

孰对孰错,这些名字本身也似乎没什么好分辨。恰好在历史进程中,被记住的名字,不总是他本人最得意的那一个,但人们还是理所当然地叫下去了。至于他本人同不同意,好像也没人在乎。

就像今天,在城市的一隅,永远有人举着他的画像大声喊出“孙中山”。而背后的那些短暂停留的疑惑,也会随着呼喊声渐渐沉入日常的静谧。

来源:夜色里闪烁的灯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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