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独自照顾瘫痪公公15载 丈夫突然提离婚,公公从轮椅上站起来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14 15:43 1

摘要:那年春天,杏花开得正好,院子里的老梨树撑满了花苞。我穿过小镇上的老街,去看住在北头的李家大嫂。

那年春天,杏花开得正好,院子里的老梨树撑满了花苞。我穿过小镇上的老街,去看住在北头的李家大嫂。

路过供销社时,听见几个卖菜大娘在议论:“李家那个大儿媳妇,真是命苦啊。”

“可不是,照顾公公十五年,人都瘦成那样了,丈夫还跑了。”

“听说前几天从县城打工回来了个女的,说是李大海的对象。”

我没接话,只在心里叹了口气。李家大嫂叫张秀英,是隔壁村的姑娘,当年嫁到我们这儿时,可是一朵花。

李家的院子依旧静悄悄的。墙角破洞处,几年前被孩子们踢丢的泡沫球还卡在那里,已经黄了一半。

“秀英姐?”我轻轻推开半掩的院门。

院子里,李大嫂正扶着轮椅上的公公晒太阳。她看见我,脸上挤出一丝笑,嘴唇因为干裂而显得有些发白。手上推着的老人靠在轮椅上,头歪向一边,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

“你来啦,快进屋喝口水。”她抽出放在围裙里的一块花手帕,轻轻擦拭老人的嘴角。

我跟着她进了屋,厨房的桌上放着半个发皱的白菜和几根葱。灶台上的炉子已经生起来了,但火不大,锅里的稀粥冒着点点泡泡。

“你有一周没来供销社上班了,店里的王阿姨让我过来看看。”我坐在已经掉了漆的小板凳上,接过李大嫂递来的水杯。杯子上有一道裂缝,被胶带仔细地粘好了。

“这不是,老爷子前几天又犯病了吗,找伍医生看了,说是肺又有点问题。”李大嫂说着,手不停地摆弄着柜子上的药瓶。柜子旁边贴着一张日历,还停留在去年十二月。

“外面都传开了,说大海要和你离…”我犹豫了一下,没敢说完。

李大嫂的手停了一下,又很快开始动作。“他早想走了,这些年,一年到头也不见他几次面。在县里工厂上班,一个月能挣三千多,可家里一分钱也没见到。”她语气平静,仿佛在说别人的事。

窗外突然传来一声猫叫,李大嫂微微一惊,赶紧出去看了一眼。“是不是老爷子冷了?”她自言自语道,随后转向我,“隔壁家的猫总是来这儿,前几天还偷吃了我晾在院子里的鱼干。”

厨房里贴着几张照片,有个小女孩穿着红裙子的,笑得很甜。照片边缘已经泛黄,一角被火星烫过,留下一个小洞。

“丽丽现在在哪个城市啊?”我问。

李大嫂的眼睛亮了一下,手指轻轻抚过照片上的小洞。“南京。上大学了,学医的。说以后要当医生,给爷爷治病。”她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骄傲,“寒假没回来,说要打工攒学费。”

院子里,老人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李大嫂赶紧放下手中的活计,出去查看。我跟着出去,看见她熟练地调整老人的坐姿,又把盖在腿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

“老爷子今天精神不错,”她说着,又低声补充,“昨天一整天都不肯吃饭,以为他要不行了。”

老人无神的眼睛望着远处的梨树,仿佛能看到什么别人看不见的东西。

“我一直不敢问,到底是怎么瘫痪的?”我问。

李大嫂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那年他六十岁,正是能动的时候。为了给大海凑彩礼钱,一个人上山砍柴,结果从陡坡上滚下来,伤了脊椎。”她顿了顿,“大海说过,一定会孝顺他爹的,可结婚后,人就变了。”

“这十五年,全是你一个人照顾?”

“也不全是,最开始大海还会帮忙,后来去县里打工,说是挣钱给他爹治病。渐渐地,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她边说边揉着发红的手腕,“去年丽丽高考那会儿,他回来过一次,说孩子考上了,他要好好表现。结果第二天就又走了,听说是厂里加班。”

院子里的老梨树下放着一个废弃的木箱,上面摆着几个破旧的花盆,长着几棵干枯的绿植,只有一盆仙人掌还顽强地竖着。

“昨天大海回来了,”李大嫂突然说,眼神望着那盆仙人掌,“带着个女人,说是认识两年了,想把户口本拿走。”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握住她的手。她的手粗糙得像砂纸,瘦得能看见青筋。

“他说那女人能给他生儿子,”李大嫂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我生完丽丽后,医生说我不能再生了。他一直记恨这个。”

“那你怎么办?”我有些着急。

“我能怎么办?老爷子还得照顾。我当初嫁到李家,就是李家的人了。”说完,她又转身去看轮椅上的老人,似乎怕他等急了。

老人的眼珠忽然转动了一下,盯着李大嫂的背影,嘴角微微动了动。

那天我帮李大嫂收拾了一下午的屋子,还陪她去镇上的诊所拿了老爷子的药。药费比上个月又涨了十块,李大嫂在药房门口愣了半天,最后从布兜里掏出一个塑料袋,里面是一沓零钱,大多是一块两块的,还有几张皱巴巴的五块钱。

“这是卖鸡蛋挣的,”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院子里养了三只母鸡,下的蛋不多,但够买药的。”

回去的路上,我们路过镇上唯一的一家照相馆。橱窗里摆着各种合影,有新婚夫妇的,有一家三口的,还有戴着学士帽的毕业照。李大嫂停下了脚步,看着那些照片发呆。

“丽丽小时候,我带她来这儿照过一次相,”她说,“那时候老爷子还能走路,我们一家四口站在那棵大松树下。照片应该还在家里的箱子里。”

我们走过供销社时,遇见了王阿姨。她看见李大嫂,立马迎上来:“秀英啊,你这么多天不来上班,大家都担心你。要不是刘会计念着你家的情况,你这工作恐怕保不住了。”

李大嫦低着头:“实在对不起,老爷子这几天病了,走不开身。”

“我知道你不容易,”王阿姨叹了口气,“你先回去照顾老人家吧,等事情稳定了再来上班也不迟。”

回到李家院子,已经是傍晚了。厨房里的锅不知何时已经熄了火,粥凉了。李大嫂赶紧重新生火,准备给老爷子熬药。

“你先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呢。”李大嫂对我说。

看着她忙碌的背影,我有些不忍心走。“大海真的会离婚吗?”

“他说过两天就来办,”李大嫂的声音很平静,“他现在跟那女人住在镇上的旅馆里,等着民政局开门。”

我最终还是走了,心里沉甸甸的。

第二天一早,我在供销社上班时,听见外面一阵喧哗。几个街坊邻居急匆匆地跑过,嘴里喊着:“李家出事了!”

我心里一惊,赶紧跟了出去。路上,听人说是李家老爷子从轮椅上站起来了。

李家院子里挤满了人,我好不容易才挤进去。只见院子正中间,李大海站在那里,脸色煞白。他旁边站着一个年轻女人,穿着鲜艳的红裙子,手里紧紧抓着个挎包。

而在他们对面,竟然是站立着的李老爷子!

老人的背有些驼,但确实是站着的。他面色铁青,右手拄着一根拐杖,左手颤抖着指着李大海:“畜生!我瘫了十五年,就是为了看你是不是真孝顺!”

院子里顿时鸦雀无声。

“你、你站得起来?”李大海结结巴巴地说,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我五年前就能下地了!”老人怒吼道,声音洪亮得吓人,“当年是摔伤了,医生说静养两年就能好。可我看你对你媳妇越来越差,就想试试你这个儿子到底是个什么心肠!”

李大海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这十五年,你回来过几次?给过家里几个钱?”老人步履蹒跚地走向前,拐杖重重地敲在地上,“秀英一个人伺候我,洗衣做饭,端屎端尿,供丽丽上学,还在供销社打零工!她的命就不是命吗?”

一旁的李大嫂惊呆了,眼泪无声地流下来。

“爸,我不知道…”李大海低着头,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不知道?”老人冷笑一声,“你小时候发高烧,是秀英背着你走了十里山路去县医院!你结婚时缺彩礼钱,是秀英偷偷卖了她娘家留给她的金镯子!丽丽考上大学那天,你在哪?是秀英一个人去送的孩子!”

院子里的人群开始窃窃私语。那个年轻女人脸色变得很难看,悄悄往后退了几步。

“你现在要和秀英离婚?好啊!”老人突然转向一旁的木箱,弯腰从下面拖出一个满是灰尘的铁盒子,“这是这些年秀英攒的钱,原本是给丽丽攒学费的。我偷偷又放了些进去。你们离了婚,这钱一分也别想拿!”

李大海愣在原地,表情复杂。

“还有,”老人继续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狠劲,“这房子地契上写的是秀英的名字!当年你妈临走前就立了遗嘱,说这房子给孝顺的儿媳妇!”

我看见李大嫂捂住嘴,眼中满是震惊。

“爸,您别急,我不离了,我错了…”李大海急忙说道,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老人冷冷地说,“秀英跟了我们李家十五年,受了多少委屈?你要真有良心,就跪下给她磕头认错,然后滚出李家,永远别回来!”

李大海犹豫了一下,看了看一旁的年轻女人,又看了看父亲和妻子,最终缓缓跪了下来。

“秀英,我对不起你…”他声音哽咽。

李大嫂别过头去,不忍心看这一幕。“起来吧,别在街坊邻居面前难堪。”

老人啐了一口:“真是个没骨气的东西!当初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儿子!”

这时,人群外突然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爷爷!妈!”

人群自动分开,一个穿着学生装的年轻女孩走了进来。正是李丽丽,李大嫂的女儿。

“丽丽?你怎么回来了?”李大嫂惊讶地问。

“学校放假了,我提前回来看你们。”丽丽看着眼前的一幕,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么,转向李大海,声音冷了下来,“爸,我在火车站听说了,你要和妈离婚?”

李大海低着头,不敢看女儿的眼睛。

丽丽走到李大嫂身边,紧紧抱住她:“妈,我已经在学校找到了勤工俭学的活,以后不用你再辛苦了。”

转向老人,丽丽露出一个笑容:“爷爷,您终于能站起来了,太好了!以后我和妈妈照顾您!”

老人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伸手摸了摸孙女的头:“好孩子,爷爷这些年装病,就是想看看你爸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没想到秀英这么有福气,生了你这么个好女儿。”

院子里的人群早已经议论纷纷,那个年轻女人趁乱已经悄悄溜走了。李大海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李大嫂擦干眼泪,扶起了老人:“爸,咱们进屋吧,别站着了,伤着腿。”

老人点点头,却看向李大海:“你,从今天起,不是李家的人了。也别叫我爸。”

丽丽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父亲,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最终还是跟着母亲和爷爷进了屋。

我站在院子里,看着那扇关上的门,心中百感交集。十五年的谎言,十五年的考验,究竟是成全了一个家,还是毁了一个家?

那天晚上,我又去了李家。李大嫂正在厨房里忙活,炉子上的火比往日旺了许多,锅里煮着肉汤,飘出阵阵香气。

“老爷子今天精神好吗?”我问。

李大嫂脸上有了些许笑容:“好多了。虽然站了那么一会儿,但他说感觉浑身轻松。”

“大海呢?”

“走了,”她轻声说,“拿着行李去了车站。说是要回县城,过段时间再来看丽丽。”

我看着桌上多出来的一瓶花生油和一袋大米,还有几个新鲜的鸡蛋。“这是…”

“大海留下的,”李大嫂说,“他说…这十五年亏欠太多,无法弥补了。”

窗外,丽丽在院子里推着爷爷的轮椅散步。虽然老人能走路,但医生说还是需要慢慢恢复。夕阳下,老人絮絮叨叨地给孙女讲着什么,丽丽不时点头,认真倾听。

“你不恨老爷子骗了你十五年吗?”我忍不住问。

李大嫂摇摇头,手里继续择着菜:“一开始知道时,确实难过。但想想,这些年老爷子过得也不容易,装病也是痛苦的。再说,要不是他这么做,我可能早就被大海一脚踢开了。”

“那大海…”

“他也有错,但人非圣贤,”李大嫂叹了口气,“我不奢望他能回来,只希望他能记得还有个女儿。”

院子里,老梨树的花开始凋谢,花瓣如雪般飘落在轮椅上、在丽丽的肩头。我看见李大嫂的眼里有泪光闪动,但她很快擦干了,转身继续做饭。

厨房窗台上,那盆顽强的仙人掌竟然开出了一朵小花,粉红色的,在夕阳下显得格外明艳。

“我前几天浇了点水,”李大嫂说,“没想到它还能开花。”

我走出李家院子时,听见里面传来笑声。透过半掩的门,看见李大嫂、丽丽和老爷子围坐在一起吃饭,桌上的灯光温暖而明亮。

这个被谎言和考验折磨了十五年的家,或许正在迎来新的开始。

回家的路上,我想起供销社墙上贴的那句话:“岁月漫长,但值得等待。”对李大嫂来说,十五年的等待,换来的是什么?是亏欠,是伤害,还是重生的机会?

我不知道答案,但我知道,在那个小院子里,一朵花开了。

来源:小柒萌物Sh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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