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 军人在老山失去双腿,未婚妻却未放手,26年后他向妻子走去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3-14 15:47 1

摘要:村口的大喇叭断断续续地播着征兵通知,支书又在调整音量,声音时大时小。

1984年秋天,张家口的麦田金黄一片。

村口的大喇叭断断续续地播着征兵通知,支书又在调整音量,声音时大时小。

刘庄站在自家的土院子里,手里的报名表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一角。说实话,当兵这事他想了很久,但真到了要做决定的时候,心里又打起了退堂鼓。

倒不是怕吃苦,主要是 ...

村东头,赵润莲提着镰刀从地里回来,裤脚上沾满了泥土。她听说刘庄要去当兵,放下镰刀,她往水缸里舀水洗手,水面上映出她略显疲惫的脸。

她和刘庄打小一起长大,两家人也早有默契,虽然没有明说,但村里人都知道这两个孩子迟早是要成亲的。

人生有时候就是这样,在你最不经意的时候,就会突然转向。

那天晚上,麦场旁的大树下,赵润莲早早到了,心里七上八下的。远处的收音机里传来《十五的月亮》,歌词断断续续的,还夹杂着不知谁家孩子的哭声。

刘庄来了,两人站在那说着有的没的,谁也没提当兵的事。

最后还是刘庄说了句“我要去了”,赵润莲点点头说了句“注意身体”。

月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一个稍高,一个稍矮,影子前端刚好接在一起。

刘庄入伍后,日子照过。赵润莲白天下地干活,晚上织毛衣、做针线,日子平淡得像一杯白开水。

半年后的春天,刘庄穿着笔挺的军装回来探亲。村里人见了纷纷围上来,七嘴八舌地问着部队生活。刘庄站得笔直,一身军装衬得他格外精神。

赵润莲躲在家里不敢出门,直到母亲第三次催她,才磨磨蹭蹭地出了门。

刘庄见到她之后,笑了。

那笑容看着和从前不一样了,多了几分沉稳和坚毅。

他讲起部队的事,手舞足蹈的,说起自己工兵连如何如何苦,训练多么多么累,却又满是自豪。

“我们连长说我有当排长的潜质!”他挺着胸脯说。

赵润莲听着,也不插话,只是满眼亮亮的。

送刘庄走的那天,村口下着小雨,赵润莲送到村口就不肯再走了,刘庄也没有吱声,他知道她不喜欢煽情的场面。

雨水打湿了军帽,也模糊了双方的视线。一个军礼后,刘庄转身大步走向远方,背影被雨水逐渐吞噬。

赵润莲在原地站了很久很久,直到水气浸透了单薄的衣裳。

偶尔会收到刘庄的信,赵润莲都要反复的看上好几遍,然后在小心的折好放进抽屉,抽空再拿出来看看。

信里说老山前线紧张,部队要调防,可能要参加对越自卫反击。赵润莲识字不多,只能让哥哥念给她听,心里担心的不行。

1985年冬天特别的冷,村里的水缸都结了厚厚的冰。

那天,赵润莲正在屋里缝被面,针脚细密均匀。他的嫁妆也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只等刘庄回来探亲时就能定下亲事。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母亲慌慌张张地推门进来,脸色煞白:“润莲,出事了...两条腿都没了...”

她手一抖,针扎破了手指,鲜血滴在雪白的被面上。

那一刻,她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抽空了。

刘家院子里,刘庄他爹坐在地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神情有些恍惚。平日里爱说爱笑的刘母哭的嗓子都哑了,几个邻居围着,却不知如何安慰。

赵润莲父亲搁一旁,眉头紧锁。

一周后,赵润莲收到了刘庄的信。

字迹歪歪扭扭,显然是躺在病床上勉强写的。

信里说他已经不是完整的人了,不能拖累她,让她忘了他,另找个好人家。

信纸上有几处模糊的痕迹,那是泪水干涸后留下的印记。

赵润莲看完信,没哭,坐在炕头发呆。

父亲看了信,没有说话;母亲道:“这孩子伤成那样...润莲婚事咋办!”

赵润莲父亲叹了口气:“幸亏还没订婚...”

赵润莲低着头回了自己屋里,天蒙蒙亮时,她偷偷出了门。

昆明的路很远,一路颠簸。

赵润莲从没出过远门,晕的厉害,可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见到刘庄。

三天后,她站在了部队医院门口。

深吸一口气,她走进了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和忙碌的医护人员让她有些恍惚。

“你好,老山前线负伤的都在哪里?有没有一个叫刘庄的?”她怯生生地问护士。

“家属?”护士打量她。

“未婚妻。”她低声回答。

推开病房门的那一刻,赵润莲看到病床上的刘庄脸色苍白,眼窝深陷;

刘庄看到她,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惊喜,很快又变成了痛苦和愤怒。

“你怎么来了?”他声音嘶哑的厉害。

赵润莲没有回答,慢慢的走到床跟前,掀开了被子。

她要亲眼看看,她的刘庄变成了什么样子。

残缺的下身、缠满的绷带,赵润莲忍住泪水,默默地将被子盖好,然后坐在床边,握住刘庄的手。

那只曾经粗糙有力的手,现在瘦得只剩皮包骨。

刘庄侧过脸去,不敢看她:“现在你看到了...你回去吧,忘了我...是我对不起你...”

赵润莲握着他的手,不语。

她不知道应该说啥...

也许,陪伴本身就是最好的回答。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进来一位军官,手里拿着一个木制盒子。

“刘庄同志,这是你的一等功奖章和钢铁战士荣誉证书。”军官脸色严肃,声音洪亮。

他注意坐在刘庄身旁的赵润莲,便问道:“这位是?”

刘庄犹豫了,不知该如何回答;赵润莲开口到:“我是他未婚妻。”

军官眼中闪过欣赏,将盒子郑重地交给赵润莲:“好样的。”

那晚,病房里,刘庄断断续续地讲述了受伤的经过:他带领小组在老山排雷,突遇伏击,为掩护战友撤退,他在侧翼吸引火力,结果踩中了两枚地雷。

医生说能保住性命已经是奇迹了。

“我现在这个样子...不能耽误你!”刘庄声音哽咽。

赵润莲没有说话,只是握着他的手,轻轻摩挲着。

春节后,赵润莲和刘庄的父亲一同来到了医院,两位老人站在病床前,看着儿子,眼圈都红了。

刘庄父亲抽了抽鼻子,咳嗽了几声掩饰情绪:“有精神,好!”

赵父则沉默许久,最后只拍了拍床沿,粗声粗气地说:“养好身体,别的不说了。”

一时无言,过了许久赵父说:“老刘啊,咱们两家的事...唉...润莲是个倔脾气,认准了就是认准了,我看就这么定了。”

刘父眼中闪着泪光:“委屈你闺女了...”

赵父打断他,“孩子们好就行。”

1987年盛夏,在首长和战友的见证下,刘庄和赵润莲举行了一个简单的婚礼。

1999年刘庄退伍,此时的刘庄已经能靠轮椅自如活动了。他们回到了张家口,却没回老家,而是在县城租了间小屋。

刘庄身体不便,但脑子灵活,他瞄准了机遇,用自己在部队学的知识,开始修理收音机和电视机。

赵润莲则在附近的食堂找了份工作,两人虽然清苦,但日子还算安稳。

当时全国都掀起了下海创业热潮。

一位老战友找到他,两人合伙开一家更大的维修店。他负责技术,老战友负责跑业务。

几年后,他们从最初的电器维修,转向了电子元件生产,正式创办了一家电子厂,生意也越做越大。

2010 年刘庄在老战友的介绍下,去北京装了一副先进的假肢。

适应的过程异常艰难,每天的康复训练让他汗如雨下,常常咬着牙才能坚持下来。

赵润莲心疼不已,却从不劝他放弃,只是默默地准备好热水和毛巾;

训练结束后为他擦汗,按摩肌肉。

有时刘庄疼的实在厉害发脾气,赵润莲也不生气,只是静静的坐在旁边,等他情绪平复。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近一年的训练,刘庄终于能够依靠假肢进行短距离的行走了。

那一天,他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然后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向赵润莲走去。

赵润莲站在那里,眼泪夺眶而出。

那一刻,时光仿佛倒流,回到了三十多年前探亲时两人见面的时刻。

只是赵润莲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青涩少女;

但刘庄眼中,她依然是那个在树下等他的姑娘。

他走到她面前,轻轻握住她的手...

来源:元气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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