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家娶媳妇借我五万,八年后拆迁归来,他却把一栋楼过户给我了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3-14 15:30 1

摘要:那年夏天,蝉鸣声像是被太阳烤化了,黏在空气里。我刚发了工资,坐在家里的老式电风扇下面数钱,风扇转一圈,发出”吱嘎”一声,好像在嘲笑我那点可怜的存款。

那年夏天,蝉鸣声像是被太阳烤化了,黏在空气里。我刚发了工资,坐在家里的老式电风扇下面数钱,风扇转一圈,发出”吱嘎”一声,好像在嘲笑我那点可怜的存款。

大伯敲门进来时,我还以为他是来借我的摩托车。他那辆破三轮最近总是趴窝,每次修好又能听见他那句口头禅:“车老了,人也老了。”

没想到他是来借钱的。

“小东,你手头宽裕些不?”大伯搓着手,站在门口不肯进来,露出的脚踝上有一圈晒得发黑的痕迹,那是长年干活留下的标记。“大林要娶媳妇了,手头差点儿。”

大林是大伯的小儿子,比我小两岁,在建筑工地上干活。去年认识了个女孩,家里要五万彩礼。

我看了看手里的钱,又看了看大伯晒得黝黑的脸和那双连洗也洗不干净的手。那是我攒了两年的钱,本来准备年底买个二手车的。

“大伯,您等会儿。”我进屋把钱装进信封,走出来塞到他手里。

大伯接过钱,手明显抖了一下,但他没有急着数。他只是把信封对折,放进了胸前的口袋里,那里已经磨得发白。

“小东,大伯记着这个情。”他拍了拍胸口,“等大林成家了,一定还你。”

我摆摆手,“大伯,您这是说哪里话,咱家人不说两家话。”

大伯走的时候,脚步明显轻快了些,背影却有些佝偻。我知道他这些年不容易,大娘走得早,一个人拉扯两个儿子。家里那点地也不争气,年年灾,靠着外出打零工才勉强度日。

大林结婚那天,我去喝了喝酒。饭桌上,大伯喝高了,对我说:“小东,叔欠你的,一定还。”我笑着给他倒酒,“大伯,别提这事了。”

那会儿谁也没想到,镇上会有拆迁。

两个月后,镇政府贴出公告,要拆掉老街区,建商业中心。大伯家在拆迁范围内,听说能拿到不少补偿。

村里人羡慕得不行,有人甚至说大伯攒了八辈子的福气。但我心里清楚,大伯家那几间破瓦房,估计补偿不会太多,还得另外添钱才能在县城买房。

这事后来就淡了,我也没多问。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是三年。这期间我结了婚,租了房,又有了孩子。

偶尔在集市上遇见大伯,他提起拆迁的事总是含糊其辞。“还在谈呢,政府说的好听,真到分房子那天谁知道呢。”他摇摇头,脸上的皱纹像是被阳光晒化了,深深浅浅。

那会儿我也没多想,以为拆迁的事情黄了。直到去年春节前,我接到大伯的电话。

“小东啊,有空来镇上一趟,叔有事找你。”

我开着那辆攒了五年才买的二手面包车,载着妻子和孩子回了老家。大伯不在老房子里,而是在县城边上一处新小区门口等我。

他穿了件新羽绒服,手里拿着个旧塑料袋,看起来装着什么东西。

“大伯,您这是……”

“走,上楼看看。”他领着我们进了电梯。

电梯里有股新房的味道,大伯站在角落,有些局促。他总是不自在地看着电梯里的镜子,似乎对里面那个穿着新衣服的老人感到陌生。

来到12楼,大伯摸出钥匙,打开了1204号的门。

“你看看,怎么样?”大伯站在门口,让我们先进去。

房子很新,三室一厅,阳台朝南,采光很好。装修不算豪华,但干净整洁,厨房里的碗筷都是新的,看得出刚布置好不久。

“大伯,这是您的新房子?”我有些惊讶,没想到拆迁补偿这么好。

大伯摇摇头,从那个旧塑料袋里掏出一叠文件。“不是我的,是你的。”

我愣住了。

“当年拆迁,镇里给了我家两套房子,还有些补偿款。大林他们兄弟俩一人一套。后来我想,你当年借我的钱,我一直没还,这些年又添了不少利息…”

“大伯,您这是干什么,那点钱不算什么。”我连忙摆手。

大伯却固执地把文件塞给我:“这房子我跟大林商量了,是给你的。产权证我已经办好了,你的名字。”

我翻开文件,看到了自己的名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妻子在一旁惊讶地捂住嘴,孩子倒是不管这些,已经在新房子里跑来跑去,笑声回荡在空荡荡的房间里。

“大伯,这…这不行,房子太贵重了。”我结结巴巴地说。

大伯笑了笑,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那五万块,是你全部的积蓄吧?我知道。当时要不是你,大林可能就娶不上媳妇了。这些年,你的钱,在我心里一直是个坎。”

我想说些什么,却被大伯拦住了。

“你别急着拒绝。这房子,我留着也是空着。大林在市里有了工作,买了房子;老大在外地,也不回来。我一个老头子,住那么大房子干啥?还不如给你。你总是租房子,孩子也大了,该有个安稳的家。”

我看着大伯的眼睛,知道他是认真的。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大伯摆摆手,“这事我都跟你婶娘商量好了。她九泉之下,也会同意的。”

我沉默了。想起大伯这些年的不容易,想起大娘去世时我们守在病床前的日子,想起大伯总是默默帮我家干这干那的身影。

那天晚上,我们就住在了新房子里。大伯执意要回老家,说新床睡不习惯。

临走前,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塞给我儿子。“压岁钱,拿着买糖吃。”

孩子高兴地跑开了,大伯看着他的背影,眼里有光。

“小东,你记得上学那会儿吗?”大伯突然问。

我点点头。那时候家里穷,是大伯偷偷塞给我妈一些钱,我才没有辍学。这事我一直记得,只是大伯从来不提。

“人这辈子啊,能帮就帮一把。我这辈子没啥大出息,就这点道理还是懂的。”大伯说完,转身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关上前,我看到他眼角有些湿润。

过了几天,我专门去村里找大伯,想把房子退回去。刚到村口,就看见大伯在自家门前的老槐树下乘凉,旁边摆着一个旧收音机,正在播放越剧。

见我来了,他笑着招手:“来了?吃了没?锅里有刚摘的青菜。”

我坐到他旁边的小凳子上,那凳子我小时候就经常坐,现在看起来更小了。

“大伯,房子的事…”

“这事没得商量。”大伯打断我,声音出奇地坚定,“房子是你的,证也办好了。你要是不要,我就让它空着。”

我看着大伯倔强的侧脸,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是不是觉得我吃亏了?”大伯突然笑了,“我跟你说实话,其实拆迁补偿比你想的要多。除了两套房子,还有一大笔钱。大林和他哥都安顿好了,我这把年纪也用不了多少。”

我没想到还有这层原因。

“我这辈子没出过远门,趁着腿脚还硬朗,想出去转转。”大伯望着远处,眼里有少见的向往,“听说西藏那边的天特别蓝,想去看看。”

原来如此。

第二天,我和妻子商量后决定接受大伯的好意,但我们私下里打算,等大伯回来后一定要补偿他一些。

没想到大伯第二天真的收拾了行李,买了去拉萨的火车票。

“大伯,您一个人去?”我有些担心。

“怕啥,这把年纪了还有啥好怕的。”大伯笑着拍拍我的肩膀,“你小子就别操心了,好好过日子。”

我送大伯上了火车。看着他坐在窗边,像个即将远足的孩子,兴奋又紧张。火车启动时,他朝我挥手,我突然发现,不知何时,大伯的头发已经全白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们搬进了新房子。大伯偶尔会打电话回来,说去了哪里,看到了什么。电话那头,他的声音比以前要轻松许多。

有一天,我收到了大伯寄来的一张明信片,是西藏布达拉宫的照片。背面写着:“天真的很蓝,比咱们这边蓝多了。”

我笑了,把明信片贴在了冰箱上。

又过了几个月,大伯突然回来了,晒得黝黑,但精神很好。他带回来一堆照片,西藏、新疆、云南…几乎走遍了祖国的大西北和西南。

“小东,我想通了一件事。”吃晚饭时,大伯突然说。

“什么事,大伯?”

“人这辈子啊,钱够用就行,房子住得下就成。最重要的是,心里那点事,得趁早解决。”大伯看着我,“那房子给你,我心里踏实。看到你们一家人住在里面,我比什么都高兴。”

我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对了,”大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布包,“这个你收着。”

我打开一看,是一沓钱。

“大伯,这是…”

“别问,收着就是。”大伯语气坚决,“我这辈子没啥大志向,就想着下辈子投胎别再欠人情。欠你的,这辈子得还清。”

我看着大伯的眼睛,突然明白了什么。那不仅仅是五万块钱的事,而是大伯心中的一种坚持,一种朴素的道德观念。

夜深了,院子里的蛐蛐叫个不停。大伯借着月光,给我讲起了他这些月的见闻。说着说着,他停顿了一下。

“小东,你说人这辈子,图的是啥?”

我想了想,不知如何回答。

大伯却自顾自地说下去:“我这把年纪了,才明白,人活着,不就是为了心安吗?”

窗外,一阵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我忽然觉得,大伯给我的,远不止一套房子那么简单。

后来,大伯又出去旅游了。他说想去看看大海,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每次回来,他都会坐在我家的阳台上,看着楼下的小区,看孩子们在花园里玩耍,眼里满是宁静的幸福。

有一天,我们在阳台喝茶,大伯突然说:“小东,知道我为啥执意要给你房子吗?”

我摇摇头。

“因为我欠你的不止五万块。”大伯的声音很轻,“你小时候,家里困难,是你爸妈接济了我好多次。你爸临走前,让我照顾你。这么多年,我一直记在心里。”

我愣住了,这事我竟然不知道。

“人活这一辈子,要记住别人对自己的好,也要记得回报。”大伯看着远处,“我这辈子没啥大本事,就这点道理还是明白的。”

夕阳西下,金色的光洒在大伯的脸上,那些深深的皱纹里,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也刻满了朴素的道理。

我突然发现,大伯给我的,是一种生活的态度,一种做人的方式。

那一刻,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富有。

大伯临走前,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塞给我儿子,那是他从西藏带回来的。孩子吃着糖,笑得见牙不见眼。

大伯蹲下来,摸摸孩子的头:“好好读书,长大了做个好人。”

看着大伯远去的背影,我突然有些湿润的眼眶。

谁说世界是公平的?谁说付出就一定有回报?但在这个小县城里,在我大伯这样的普通人心中,公平与诚信,是刻在骨子里的信条。

那套房子,我们住进去已经快三年了。每次打扫阳台时,我都会想起大伯的话。

人这辈子,图的是啥?

或许真的就是一份心安吧。

大伯现在住在县城另一头的小区里,偶尔还会出去旅游。上个月,他去了海南,说那边的海真蓝,阳光真好。

“小东,人啊,要趁着能走得动,多看看这个世界。”电话那头,大伯的声音中带着我从未听过的畅快。

有时候我在想,是谁成就了谁?是那五万块成就了大伯家的幸福,还是大伯用一套房子成就了我家的安稳?

或许都不是。真正成就彼此的,是那份记在心里的情谊,是那份朴素的坚持。

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比金钱更珍贵。大伯用他的方式,让我明白了这个道理。

几天前,我在整理房间时,发现床头柜的抽屉里,有一张拆迁前大伯家的老照片。照片上,他站在那间破旧的瓦房前,眯着眼睛笑。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字:“人生在世,且行且珍惜。”

是大伯的笔迹。

我把照片重新放回抽屉,心中泛起一阵暖意。

如今,每当我站在阳台上,看着这座小城的夜景,总会想起大伯说的那句话——

“人活着,不就是为了心安吗?”

也许,这就是最朴素的人生真谛。

最近,大伯又准备出门了,说要去看看北方的雪。临行前,他来我家吃了顿饭。

饭桌上,他举起酒杯:“小东,谢谢你。”

我有些疑惑:“大伯,该是我谢谢您才对。”

大伯笑了笑:“不,是我要谢谢你。要不是你借我那五万,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明白,原来人生还可以这样活。”

我举起杯子,与大伯碰杯。

杯子相碰的清脆声音里,仿佛听到了时光流转的声音。一个是我年少时的慷慨,一个是他晚年的释怀。

人这一生,给予与获得,本就是一场双向奔赴。

来源:清爽溪流ikhZi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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