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塑》杂志【独立观察】韩恺丨从“现象身体”看媒体装置艺术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3-14 15:01 1

摘要:内容摘要:本文从梅洛-庞蒂的身体现象学感知理论出发,以身体哲学的视角来分析在审美活动中媒体装置艺术作品与体验者身体之间的关系。在“现象身体”的意义上提出:感知媒体装置艺术的体验在本源上也是一种对自我“身体”的体验。艺术作品向你呈现的维度或状态是你的“身体”的维

罗伯特·埃文Robert Irwin,《双盲》《Double Blind》, Ausstellungsansicht, Secession 2013,

从“现象身体”看媒体装置艺术

文 / 韩恺

内容摘要:本文从梅洛-庞蒂的身体现象学感知理论出发,以身体哲学的视角来分析在审美活动中媒体装置艺术作品与体验者身体之间的关系。在“现象身体”的意义上提出:感知媒体装置艺术的体验在本源上也是一种对自我“身体”的体验。艺术作品向你呈现的维度或状态是你的“身体”的维度或状态,你的身体面向艺术、感知艺术、进入艺术,是你在通过艺术“镜像”自身,感知自身,进入“身体”。正如美学家里普斯的移情理论:对客体的审美欣赏是一种客体化的自我观照和欣赏。通过艺术场域的体验引发的是一种对身体“存在”的重新反思。“现象身体”的重构再次激活了感知的“世界”并由此使感知和体验敞开了新的维度和意义。

关键词:现象身体、身体间性、现象场

一、从“对象”到“现象”

艺术形式语言从早期依附于生产活动,宗教或巫术礼仪,其形式服务于内容的“工具性”存在,到对本体语言的纯粹形式性探索,表现为“内容即形式”或内容为形式的表达提供载体,进而到作为一种对社会问题和生活现实的批判与反思或对艺术本身的形而上追问的隐喻符号性话语,表现为“形式即观念”,形式成为某种观念的“能指呈现”。在这些层面上艺术作品是一种与主体的感知接受形成二元对立关系的“对象”,而在当代的媒体装置艺术的发展中,作品越来越多的呈现出一种作为“现象”的趋势,所谓“现象”是一种在现象学语境中对事物的把握方式,在梅洛-庞蒂的身体现象学语境中,作为“对象”在感知现象学中首先被把握为向身体感知显现的“显现者”,进而显现者又被现象学还原和把握为身体的感知属性与感知意向活动本身,这种客体与身体耦合与互文的属性就成为一种基于身体媒介的“现象”。当代媒体装置艺术呈现的开放性、实验性、互动性、场域沉浸性等特征,让作品在每个体验者的身体主动性中“显现”出来,成为一种“身体的现象”。

在当代媒体装置艺术中观众已经成为作品成立所不可缺少的部分,甚至是核心部分,艺术家成了创造游戏而不是执行游戏的设计者。甚至可以说艺术作品并不在展览空间放置,而是在每个“游戏玩家”的精神时空中不断展开的。艺术的创造与接受由功利目的性、相对确定性、封闭自足性,向实验性、话题性、互动性、开放性、交叉跨界性、不确定性、场域性等方向发展。在媒介技术创新的加持下,其语言形式的外延正在加速向多种维度拓展。

艺术不断打开自身的边界,渐渐模糊了自身的边界成为感知的延伸,语境弥漫在经验中渐渐把世界纳入进来,在一定意义上,艺术成为了一种无功利的生命态度,一种思考的契机,一种生存方式,一种看待生活的语境,就像杜尚说的我的呼吸也是我的艺术:“如果你愿意那么看,我的艺术就可以是活着的:每一秒、每一次呼吸就是一个作品,那是不留痕迹的,不可见也不可想。这是一种其乐融融的感觉。”。后现代观念艺术大师约瑟夫·博伊斯提出“社会雕塑”的概念,这是关于“我们是如何塑造我们生存的这个世界,又是如何去安排它的:雕塑是一个进化的过程,每个人都是艺术家。”博伊斯的这个理念,更是把艺术从仰望膜拜的神坛上拉进社会现实语境,与活生生的生命存在融为一体。

二、进入“身体”的场域体验

从现代主义艺术思潮到当代装置艺术的互动沉浸式场域性呈现,艺术语言形式和技术手段呈现出学科跨界性与媒介多元化趋势,艺术家的创作从一种对实体性的纯粹形式的感知探索或符号隐喻性的人文主题传达,走向对社会生活经验引发的形而上的“存在”问题的深层关注与思考:个体的存在,集体的存在,感知经验的存在,个体与环境的存在关系等。“存在”问题的核心本质上是关于“身体的存在”问题,对于我们来说身体是一切存在意义实现的坐标“原点”或者说是“元媒介”(媒介的媒介)。身体现象学家梅洛-庞蒂以“现象身体”的概念把客体世界还原到身体对客体的显现上来,从而消解了笛卡尔以来的“主-客”“身-心”等二元论。在其身体哲学语境中“身体”不同于生物学或物理学的概念而被把握为一种“世界的显现方式”,它是肉体和意识,主体与客体不可分的统一体,是自身与世界以各种关系交织在一起的统一体。梅洛-庞蒂在著作《行为的结构》一书中论述到:“现象身体连同那些使意识无法与它相区分的人类规定性将转而成为显象的条件……知觉不再可能是在事物固有的地方找到事物的对事物的占有;它应该是一个内在于身体的、产生自事物对身体的作用的事件。”哲学家休谟认为:“我们的知识来源于感觉经验,不过感觉经验从何而来的,我们却无法知道,因为我们不可能超出感觉经验去‘经验’感觉经验的来源。”在身体现象学意义上,身体与世界之物只能通过“现象身体”的存在经验而被主体所把握。媒体装置艺术家创造出一个个超经验的互动关系场来放大身体的“存在”经验。

图1 《感觉即真实》Feelings are facts,奥拉维尔·埃利亚松,马岩松 2010

冰岛艺术家奥拉维尔·埃利亚松(Olafur Eliasson)和中国建筑师马岩松共同创作的装置《感觉即真实》(图1)(Feelings Are Facts)直接为观众建构了一个全方位的感知觉空间,这件作品将展厅改装为了一条长约60米的通道,并将整个空间的地面高度进行了改建,天花板的高度也被大幅降低,这些设计都将展厅原有的空间秩序感解构,为接下来的体验者的感知创造重构了主体性空间,艺术家们在这样的空间内不同位置安装了不同颜色的灯,用制造雾气的装置创造出雾气弥漫的场域氛围,在色灯的照射作用下产生出奇幻神秘的多色域空间,就像是进入了某种真实与虚假并存的奇幻空间。浸没在这样的色域迷雾中,对身体与外界之间边界感的感知体验渐渐模糊消融,在视觉剥夺的作用下,身体对体验本身敏感起来,或者说体验的反身性能力被激活了,主体对自身的感知体验与外在环境的物理属性融为一体。

图2 “天气计划”奥拉维尔·埃利亚松 2003,伦敦Tate Modern美术馆

在奥拉维尔·埃利亚松的作品《气象计划》(图2)中,艺术家在泰特美术馆的涡轮大厅里利用镜像原理和数百个单频灯制造了一个类似“夕阳”的场域效果异常壮观!观众可以通过天花板的巨大镜面看到当下的自己,人们以各种姿态“沐浴”在“阳光里”,陶醉在自己感知情绪里…… 埃利亚松认为自己的作品和核心思想不是为了展现自己创造的某种东西,而是为了激发一个人与自我相遇时的思考。埃利亚松的艺术创作是一种不断的追问:我们(每个人)的感官和认识的边缘,我们的想象力和期望,以及如何划分我们未知和已知的分界线。他的作品让每个人在感知中“勾勒出自己身体的轮廓”。作品作为一种观众自主性的以“身体”与这个“场”发生各种关系的契机,一切身体的感知方式在场域中被充分调动起来,由对客体属性的感知到对感知方式本身的“有意识”,再到一种对“我”在时空中展开的“身体之存在”:情绪的状态、生理的状态、意识的状态等的体会和洞悉,一步步将“我”引入与自身对话的精神空间,促使“我”开始审视自己的感知经验,思考自己的身体与周围环境的关系。埃利亚松说:“我的作品不仅仅是对自己的表达,同时也关乎所有人,我通过我的作品邀请人们进入我的世界,希望借此唤起他们对自身世界的领悟”。

一些艺术家的实践探索通过对视觉的感官剥夺来激活和调动其他身体感官的体验与“元体验”。媒体艺术家克里斯·萨尔特(Chris Salter)2016年的场域装置作品《体感场》(Haptic Field)以触觉为核心感官输出通道,通过创造一种更加感性的方式来理解“虚拟触感”及其如何迁移和“联觉”到其它感官,作品不仅对触觉这一往往被忽略的感官模式进行了探索,并且试图重新弥合自古典主义时期以来由亚里士多德所提出的五个独立感官信道的划分,揭示了感官并非相互割裂而是在特定文化语境中不断构建与重构的,而与此同时新的技术又如何延展、塑造和改变着我们处于社会—技术环境下的感官体验。《体感场》基于对四个不同领域的交界研究而完成的装置作品,是涉及到多重感觉系统、新型可穿戴技术、感觉人类学(跨越文化之感官研究)以及触觉科学和工程学的艺术,并且构成了萨尔特对当代技术领域内人类感知中枢的延伸所作的持续性探索的一部分。

三、自“身体间性”中“生成”

如果说对媒体装置艺术的场域体验是基于对艺术作品场域的“元体验”(即对体验本身的经验),那么这种源于身体的感知体验并不是确定不变的,而是会随着主体对自身经验的反思与觉知程度的不同,不断获得感知意向的能动性进而实现新的感知体验。在身体现象学的意义上,对艺术作品的感知体验是一种“现象身体”的显现,而这种显现并非是固定和独立于身体的,而是在“主-客”一体的“身体间性”中不断变化与生成出来的。

梅洛-庞蒂在著作《可见的与不可见的》中把“身体间性”发展为世界之“肉”的概念,消解了意识哲学的认识论中“身-心”“主-客”的二元性。身体在世界的存在,本质上是身体与世界的一切关系的存在,在关系中身体通过经验对方的存在去获得对自身的存在的经验,也是通过经验到的自身的存在去获取对对象的存在的知觉经验,身体与客体是一种互文的关系或阴阳相克相生的对立统一关系。梅洛-庞蒂在著作《知觉现象学》中提出:“我们夺走客观身体的综合只是为了把它给予现象身体。”“现象身体”与生物学的物质身体不同,它没有物质化的确定边界,而是主体在世界中的“身体间性”关系中不断生成出来的主体感知到世界显现的经验,这种显现是在主体的身体意向中不断被塑造的。从这个意义上,身体定义了世界,世界定义了身体,身体在世界中,世界也在身体中。我们栖居在由“身体间性”所构建的向主体自身显现的“现象身体”之中。“现象身体”向外延伸构成肉体之外的“世界”向内延伸构成肉体之身。通常意义上的“我”与“非我”只是“现象身体”这枚硬币的两个面。

“现象身体”是有着“身体间性”属性的存在。在这个意义上,艺术家通过作品的场域来激活身体对于源自自身的“现象场”的体验。美国艺术家罗伯特·欧文(Robert Irwin)在维也纳Wiener Secession的个展装置作品“Double Blind”(《双盲》)是对物理环境与感知空间情境的关系的探讨,作品《双盲》(题图)运用灯光美学,通过质疑现实和幻觉,体现了艺术家长期致力的感知和体验的主题。在面朝的墙壁上,他在黑色和白色的表面挂着高光泽度的抛光单色画,反射周围的环境:窗户、其他作品、展览室和观众。这样的设定微妙而有效,以极简的形式发出对艺术的追问……罗伯特·埃文(Robert Irwin)说:“我问自己,艺术的真正主题是什么?……艺术的主题是人类纯粹的感知,一而再地看见、发现。”

英国装置艺术家安东尼·格姆雷(Antony Gormley)把身体与世界的“间性关系”作为艺术实践探讨的核心,以各种物理空间形式解构与建构着身体的存在,通过场域布局让它们与时空发生某种关系,他将作品放置于公共空间与自然环境中与人们的社会生活交互交织……探索意识与身体,身体与存在,存在与时空的关系一直是他的创作灵魂。他认为:艺术的意义在于交流生存的感受。关于作品与观众的关系他说:“我的作品就是用来参与的,是观众的感受塑造了这些作品。我倾尽全部努力试图将艺术变成一切新行为,新思想,新感情的诞生地”。在说到作品与观众的关系时安东尼·葛姆雷说:“作为观众的你要成为一切的中心,要成为最重要的东西。”在作品《呼吸中的房间》系列作品中,艺术家用线型立方几何的多重嵌套关系解构了展厅的空间,安东尼·格姆雷说自己要的不是占据空间,而是“激活空间”确切地说是通过身体与作品的互动,激活每个人对空间的感知可能性。

图3 《运动的张力》隋建国,2009

一些艺术家关注物理运动与心理运动;物理时空与心理时空的关系的探索。艺术家隋建国的作品《运动的张力》(图3),由两个直径分别为3.6米和2.3米的大铁球在展厅中随机的缓缓移动,不断改变着和观众的空间关系,观众置身大铁球的运动之中根据铁球极具侵犯性的运动不断调整着与之的空间关系,运动与声响使得场域的物理空间在观众的感知中被不断解构与重构,这种张力把作品与“身体”融在一起。张力是从多维度对立的关系中产生,如两个大球体的运动关系,人与球体的动态关系,建筑空间与作品的关系,声音与运动的关系、运动与空间结构的关系等,在身体现象学意义上,这些关系的不同维度的张力只有在身体“现象场”的意义上才是有效的。在观者的身体参与中,主体的感知能动性与作品的物理能动性处于一种持续变化的动态平衡之中,这种动态平衡是一种主体的感知现象场的结构。作品作为触发现象场的存在,在具身感知中不断生成出来,作品物理场域与观者之间存在一种现象身体的“身体间性”维度。

图4 Ganzfeld Effect 系列,《Apani》,詹姆斯·特瑞尔(James Turrell),2011

艺术家詹姆斯·特瑞尔(James Turrell)用光“照进”观众的精神空间,沉浸在近乎宗教般神圣与梦境般迷幻的“光浴”里,每个观众在心里“写下自己的诗”……在“Ganzfelds Effect”(“甘兹菲尔德效应”:指完全丧失对现实的感知)系列作品(图4)中,一面发光的“墙”挑战和颠覆了人的感官判断力,而这面墙上的“平面色块”其实是一个隧道般的光-色空间,进入空间后观者身体被光-色场淹没,三维与二维的感知融合在一起。这种光会产生各种韵律变化,不知不觉中更迭着色彩冷暖与明暗,将人带进冥思状态,进入物我两忘之境……詹姆斯·特瑞尔曾表示:“我喜欢把光作为一种物质材料,但我的媒介是真正的感知。我想让你感觉到你的感觉,看到你自己见到的物件。”“人们都生活在自己感官构建出的世界里,并把感官呈现出的意象当作真实的存在,但是很少有人会意识到并了解感知这种媒介的运转模式”。

英国艺术家马丁·克里德(Martin Creed),在2001年的装置作品“The Lights Going On and Off”(忽明忽暗的房间)呈现了一个空无一物的房间,房间的灯光每过五秒关闭或打开,探讨了感知与存在的关系。当观者进入作品场域,会产生一种“反经验”的无力感的感知体验。由于空间内没有任何期待视野中的聚焦物,主体会不自觉地把关注转向自身的内在状态而进入一种“元体验”的身心状态。在反身性的感知经验中,主体的“内部场”与作品物理场的边界被消解,内与外融合为“身体间性”的“现象身体场”,这种主客合一的“身体场”的显现经验,随着主体身体的意向性重构而不断生成出来……

在梅洛-庞蒂“身体哲学”的语境下,身体在意识层面上经验的都是自己的“现象身体”,也可以说从绝对意义上,我们体验到的“艺术场”就是身体和作品交互作用下主客融为一体的“身体场”,在作品场域中就是在“身体”中。我们只能通过不断质疑“悬置”已有的知识和经验,解构和重构身体的“意向图式”,才能实现感知维度的不断拓展,只有我们的“身体”重新向世界敞开,世界才会再次向我们的感知敞开。

身体-主体通过不断重构“身体意向”而实现对“现象身体”的重塑,这个过程基于我们如何适应、认知和改变我们与世界的关系。“现象身体”的重构就是“世界”的重构。艺术家更像是一种创造感知经验与感知方式的“游戏”设计师,他们通过作品向身体的存在经验与感知方式提出质疑,抛出话题,启发观众与自身进行对话,对固有认知和经验的质疑和反思。正像艺术家奥拉维尔·埃利亚松所说:你能改变世界的方式首先是改变你自己看待世界的方式。

结语

在感知媒体装置艺术时,格式塔感知心理学论证了每次直观感性的认知中,都有基于经验和知识的理性参与和主观创造的能动性成分。感知的“意向图式”是受主体能动性作用而不断建构的,它的可变性体现为“现象身体”的可塑性。在这个意义上,重塑身体的感知意向就是重塑“世界”的显现。你如何对作品“敞开”自身,作品就如何向你“显现”。在“现象身体”的意义上,感知者和作品交融在一起的,体验过程也是观众对“自身”再认识的过程。在无限的“可能性”中,每个个体都是能量的发出者与接受者,每个“身体”都成为艺术话语。这种开放性语境的体验引发我们开始思考自己的感知经验,“悬置”固化的认知,重塑“现象身体”,由此世界得以“显现”新的维度,这时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这种张力会内化入血液,向外延伸到“世界”尽头,它让麻木的一切重新呈现,成为一种诗性的创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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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雕塑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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