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友冲山锻炼时,稍带帮一大娘拔草药,竟带来意想不到的好运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3-14 13:52 2

摘要:我叫李卫国,八九年考上部队军医大学,随后被分配到西南边防某团卫生连服役。那是一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我们这些大头兵每日除了早操、内务整理、军政训练和站岗值班,几乎与外界隔绝。营区位于大山深处,我们的连队驻扎在海拔两千米的高地上,一年能见到几次首长下连都成了稀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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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经意的善举,总会牵出一段人生奇缘。也许上天早已安排好,我们在看似偶然的相遇背后,埋下的都是必然的因果。

我叫李卫国,八九年考上部队军医大学,随后被分配到西南边防某团卫生连服役。那是一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我们这些大头兵每日除了早操、内务整理、军政训练和站岗值班,几乎与外界隔绝。营区位于大山深处,我们的连队驻扎在海拔两千米的高地上,一年能见到几次首长下连都成了稀罕事。营地旁有一片起伏的山丘,成了我们业余时间训练三千米武装越野的绝佳场所。

"同志们,五公里武装越野训练即将开始,请各班按顺序整队集合!"指导员张志刚扯着嗓子喊道。这是我们卫生连每周固定的体能训练科目,全副武装、负重十五公斤,是对我们军人体能和意志的双重考验。

那年秋天的一个休息日,我和卫生班长老周一如既往地利用休息时间去山里加练越野。作为医疗兵,我们不仅要有过硬的医术,更要有能扛得起担架的体力。清晨的山间雾气缭绕,露水打湿了我们的87式军鞋。跑到半山腰时,我们看见一位年近六旬的大娘,腰弯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在草丛中艰难地摸索着什么。

"大娘,您在找什么呢?"老周擦着脸上的汗珠问道,胸前的军用水壶随着喘息声晃动着。

大娘抬起皱纹密布的脸,指着地上的草丛说:"俺在找山药蛋啊,听说这山上有,可俺眼神不好,找了大半天只摘了这么点。"她举起用废旧军用水壶改造的背篓,里面零零散散躺着几株草药。

"我来帮您吧。"我主动说道,军营里常念叨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第一条就是一切行动听指挥、第二条就是不拿群众一针一线,拥政爱民是我们的本分,何况只是举手之劳。

"首长说了,拥军爱民是咱当兵的本分!"老周也不含糊,立正敬了个军礼,马上加入了寻找队伍。虽然我们只是两名列兵,但在山里老百姓眼中,穿军装的都是保家卫国的英雄。

"年轻人,这草药长得隐蔽,根须埋得深,不好找啊。"大娘一边说,一边教我们辨认。我盯着她手里那几株草药,仔细记下特征:三角形的叶子,紫红色的茎,根部像小土豆一样的块茎。这让我想起了军医大学草药学的课程,但课本上的图片远不如眼前的实物生动。

"武装越野训练时间到!"我看了眼解放牌手表,离下午两点返回连队点名还有三个小时。老周摘下钢盔,汗水顺着他的鬓角流下,打湿了他那带着东北口音的笑脸:"大嫂,这草药俺老周是外行,但翻山越岭找东西,那是咱们侦察兵的看家本领!"

汗水浸湿了我胸前的军装背心,07式单兵医疗急救包硌着我的腰部,但看到大娘欣慰的笑容,一切辛苦都值得。不到一小时,我们就帮大娘装满了整整一背篓的山药蛋。

"谢谢你们啊,解了俺的燃眉之急。"大娘用粗糙的手掌抹了抹额头的汗珠,"俺儿媳妇坐月子,这山药蛋正好给她补身子用。现在农村也赶上计划生育政策,独生子女户受重视喽,这补品可不能少。"

我和老周婉拒了大娘邀请我们去她家里坐坐的好意,部队纪律严明,没有请假条擅自进村可是违纪。大娘临走前神秘地塞给我们每人一株草药,说是可以泡水喝,对身体大有好处。我随手将它揣进军装胸前的口袋,心想这大概是大娘表达谢意的方式吧。

回到营区,我把那株草药泡在军用搪瓷茶缸里。淡淡的药香弥漫开来,引来了不少战友的好奇。"这什么宝贝啊?"排长闻着味道问道,他刚从军区机关开会回来,正在宿舍做内务检查。我如实告诉他早上帮大娘找草药的事情。

"这是什么草药啊?难道是传说中的人参不成?"通信班的老赵凑过来,挤眉弄眼地问道。几个文化水平高的战友围着搪瓷杯议论纷纷。

"大娘说是山药蛋,具体有什么功效我也不清楚。我在军医大学学的是西医,对这些土方子知之甚少。"我挠挠头回答,转身去整理自己的内务。叠被子"豆腐块"是我们每天必做的功课,被子要叠得棱角分明,用钢尺一量,四角都得是直角,这可是内务检查的硬指标。

当天下午,我们接到通知,要进行季度"四会"技能考核和"三课"教育评比。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成绩直接关系到评"五好战士"和立功受奖。"四会"指的是会打枪、会投弹、会格斗、会救护,是每名战士必备的基本技能;"三课"则是队列课、射击课和体能课,是部队训练的基本科目。我平时这几项还算不错,但近来因为参加卫生员集训扭伤了脚踝,一直没恢复到最佳状态,心里多少有些忐忑。

清晨出操时,我习惯性地喝了杯泡着草药的水,意外地感到一股暖流流遍全身。测试时,不知怎的,往日让我疼痛的脚踝竟然毫无不适,我以个人最好成绩完成了三千米武装越野,名列全连第一,连战功赫赫的警通班老兵都甘拜下风。

更令人意外的是,我原本不太突出的投弹项目,那天却仿佛开了挂,接连投出了好几个九十多米的好成绩。标准的手榴弹投掷姿势——左脚前,右脚后,借助腰腹力量将手榴弹投出,每一个动作我都做得行云流水。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平时只能投七十多米的我能做到的。

"李卫国,你小子今天吃了兴奋剂吧?还是偷偷练了什么独门暗器?"指导员半开玩笑地拍着我的肩膀问道。我想起了那杯草药水,会不会真有这么神奇?军医大学老师说过,中医草药的功效有时候确实神奇,尤其是野生的药材,药效往往比人工种植的更强。

"指导员同志,我保证没有违反军规军纪!这都是平时训练的成果!"我立正敬礼,大声回答,心中却忍不住想笑。

测试结束后,我被评为"训练标兵",还获得了难得的嘉奖令一次。老周也拿了不错的成绩,我们私下猜测,会不会与那位大娘给的草药有关?军营里的日子枯燥而简单,偶尔有这样的小插曲,成了我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

"老李,那大娘八成是个隐居深山的神医!"东北大碴子味儿的老周夹了一筷子食堂的咸菜,神秘兮兮地说道,"我听我们老家的老人说,真正的神医都不在城里开诊所,而是在深山老林里采药行医。"

"胡说八道,迷信!"警通班的班长拍了一下老周的后脑勺,"现在是新时代了,讲究科学文化,不信这些封建迷信!"

正当我们沉浸在喜悦中时,连队接到了上级通知,要抽调几名素质过硬的战士参加军区组织的野战医疗队选拔。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全连都为之沸腾。野战医疗队是部队医疗保障的尖刀力量,要求队员不仅医术精湛,还要有过硬的军事素质,能在任何恶劣环境下完成救援任务。

"李卫国,你去准备一下,后天参加选拔。带好《卫生员手册》和单兵急救包,连里给你一天时间复习。"指导员直接点了我的名字。这对于任何一名普通军医都是无上的荣耀。我当然知道,如果没有那次体能测试的出色表现,我根本不会有这次机会,很可能会被分到后方的团部医院当一名普通的军医。

选拔异常艰苦,从野外急救技能、负重行军到心理素质,每一项都是对人极限的挑战。有几次我几乎要坚持不住了,背着十五公斤的医疗设备在泥泞的山路上匍匐前进,双膝磨破了皮,军装都被汗水浸透。但每当这时,我总会想起那位满脸皱纹却笑容慈祥的山村大娘,想起她说那草药"对身体大有好处"的话语。我咬牙坚持,凭借扎实的医疗技能和出色的体能,竟然一路过关斩将,成为了最终入选的十名战士之一。

"李卫国同志入选野战医疗队,请到团部报到!"团里的大喇叭传来了这个好消息,我的战友们举起我,高喊着"李卫国好样的",把我抛向天空。那一刻,我感到无比的自豪和幸福。

野战医疗队集训期间,我们被派往海拔四千多米的高原地区执行任务。高原反应让许多战友吃尽了苦头,有的甚至出现了严重的高原肺水肿,不得不提前撤回。我却意外地适应良好,能够在高原稀薄的空气中正常完成各项训练任务。大队长还特意表扬了我的身体素质,说我像是天生为高原医疗救援而生,让我担任了小分队的队长。

"李卫国同志在高原反应测试中表现优异,任命为第三医疗小分队队长!"大队长宣读了命令,我心中暗喜,想到了那株神奇的草药,难道它真的有预防高原反应的功效?

日子一天天过去,那次偶然帮大娘拔草药的小事几乎被我淡忘。直到一年后,我们执行完高原任务回到原部队休整时,我才有机会向连长请了三天探亲假,再去那片山丘寻访。

心怀感恩,我专门从团部小卖部买了些罐头、饼干和军用背包等实用礼物,想去拜访那位大娘,感谢她无意间改变了我的军旅生涯。顺着记忆中的小路,穿过一片竹林,我来到了山脚下的村庄,打听到大娘姓徐,是村里小有名气的草药医,乡亲们都叫她"徐老军医"。

"徐老军医?难道她也有军人背景?"我好奇地问村口放牛的小孩。

"那是!徐奶奶年轻时可是抗美援朝的前线军医呢!立过三等功!"小孩骄傲地回答,仿佛在说自己的亲人。

徐大娘的家很好找,一间土砖瓦房,门前种着各种我叫不上名字的药草。院子里挂着一面破旧的五星红旗,这是老一辈军人的习惯。我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位年轻女子,想必就是当年坐月子的儿媳妇了。

"大娘在吗?我是去年帮她在山上采草药的军人。"我有些腼腆地说道,军装上的"卫生连"臂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儿媳妇眼睛一亮:"是您啊!婆婆常提起您呢,说您和战友帮了大忙。快请进!您这身军装真精神,跟我公公年轻时一模一样!"

屋内弥漫着浓郁的草药香气,墙上挂着几张泛黄的老照片,有穿着五十年代军装的英俊军人,还有身着白大褂的年轻女军医,想必就是徐大娘和她丈夫年轻时的模样。徐大娘正坐在堂屋里,手中捣鼓着各种药材,一台老式春雷收音机正播放着部队文艺汇演的节目。

"小李同志,你还记得来看我这个老太婆啊!"徐大娘一眼就认出了我,她放下手中的捣药棒,脱下印着"为人民服务"的围裙,像老战友一样上前握住我的手。

"徐大娘,您那草药真灵,帮了我大忙了。"我把带来的礼物放在桌上,诚心诚意地感谢她。然后敬了个标准的军礼,这是对军队前辈最高的敬意。

徐大娘立刻挺直了腰板,还了一个标准得不能再标准的军礼,那姿势,丝毫不比我们现役军人差。"报告首长,老兵徐玉梅归队!"她开玩笑地说道,眼角的皱纹里盛满了笑意和回忆。

徐大娘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那是'三七草',我们这一带的土方子,祖传下来的。它活血化瘀,强筋健骨,对你们当兵的最合适不过。尤其是对高原反应,有特别好的预防作用。当年我在朝鲜战场上,就是靠它救了不少伤员的命啊!"

我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当时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在高原也没什么不适。但更令我惊讶的是,徐大娘告诉我,那天她其实并非偶然在山上采药。

"那天我做了个梦,梦见山神告诉我有两位穿军装的年轻人会帮我,让我带些'三七草'答谢。"徐大娘神秘地说,眼神中闪烁着我看不懂的光芒,"你们帮我采的那些山药蛋,救了我儿媳妇的命啊。"

原来,徐大娘的儿媳妇产后大出血,乡村医疗条件有限,只能靠那些山药蛋配合其他草药止血调理。若非我们及时相助,后果不堪设想。

"当时情况危急啊!妇产科大夫说需要输血,可我们这山沟沟里哪来的血库?最近的县医院又在几十里外。"徐大娘说起当时的情况,眼里含着泪花,"多亏了你们帮我找的那些草药,再配上我老伴当年从朝鲜带回来的几味止血药,总算保住了孩子妈妈的命。"

听着徐大娘的讲述,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原来一个简单的善举,竟能牵出如此奇妙的因果。我帮了徐大娘,徐大娘的草药又帮了我,这大概就是我们部队常说的"军爱民,民拥军"吧。

"大娘,您看,我现在都当上野战医疗队的队长了。"我骄傲地告诉她我的变化,指了指肩上的士官领章。

徐大娘欣慰地点点头:"好啊,好样的!我就知道你小伙子前途不可限量。"她起身从一个上了锁的老式军用木箱里取出一个布包,里面装着几株干燥的草药,"这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比上次那个更好使。你带上,对高原救援特别有效。当年我们志愿军在长津湖战役中,就靠这个抗寒保暖,救了不少冻伤的战友。"

"谢谢您,徐大娘!"我敬了个军礼,接过布包,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常来看望这位与我有缘的老军医。

"别叫大娘了,叫我徐奶奶或者老战友都行!"徐大娘笑着说,"咱们都是军人,都是为国家为人民服务的一家人!"

当年的偶然相遇,如今看来竟是命中注定的缘分。一株草药,两条人生,交织出无法预料的精彩故事。这让我明白,人生的每一次善举,都像是投入湖中的石子,也许当时只激起小小的涟漪,却能在未来的某个时刻,变成推动命运之舟前行的浪潮。

后来,我在部队服役期间,每逢探亲假都会去看望徐奶奶。部队每年发的"拥军优属"慰问金,我总会省下一部分,给徐奶奶寄去,虽然她从来不肯收,但我仍坚持这么做。她教给我很多关于军医工作的宝贵经验,尤其是战场救援的特殊技巧,这些都是军医大学课本上学不到的实战经验。

"记住,在战场上,最重要的不是你有多少先进设备,而是你能否在最艰苦的条件下,用最简单的方法救人!"徐奶奶常这样教导我,"当年在朝鲜,我们用树皮做担架,用茅草止血,照样救活了许多战友!"

有一年春节,我专程邀请徐奶奶来军营做客。连长特批了一间干净的通铺房作为接待室,战友们还在饭堂加了几个拿手菜,准备了一台简单的文艺汇演。徐奶奶第一次穿上我们送给她的迷彩服,那骄傲的模样,像极了看着孙子长大成人的欣慰。

"同志们好!"徐奶奶站得笔直,向我们敬军礼。虽然她已年过七旬,但那军人的风骨依然不减当年。

"首长好!"我们齐声回答,还以标准的军礼。那一刻,我看到徐奶奶的眼角闪烁着泪光,想必是勾起了她年轻时的军旅回忆。

战友们也认识了这位改变我军旅生涯的"福星",每次见面都亲切地叫她"徐奶奶"或"老军医"。徐奶奶也把我们当成了亲人,每到换季时节,总会寄来她精心配制的各种防寒保暖的草药茶,嘱咐我们保重身体。

"小李啊,部队条件艰苦,再苦也要记得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没有一个好身体,哪来的好战斗力啊!"她在每封家书般的信中这样叮嘱我,字里行间满是一个老兵对年轻战友的关爱。

五年后,当我光荣退伍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回乡下跟徐奶奶道别。让我没想到的是,徐奶奶竟然早早就做好了打算:"小李啊,你退伍了有什么打算?现在国家政策好,军转干部安置都有保障,你是准备回地方医院,还是留在军队系统?"

"我打算先回家乡看看,然后再考虑工作的事。现在是市场经济了,就业不像您们那会儿包分配,得靠自己闯。"我如实回答,心中也有几分忐忑,毕竟脱下这身军装,意味着要重新开始。

"要不这样,你来我这里学学草药知识?这些年我看你挺有天赋的,兴趣也不小。"徐奶奶热情地提议,从柜子里取出几本泛黄的医学手册,那是她年轻时在军医学校和战场上积累的宝贵资料,"我这些草药方子再不传下去就要失传了,我儿子在省城当干部,对这个没兴趣。"

这个提议让我心动不已。军营生活教会我坚韧不拔,而徐奶奶又给了我一个全新的人生方向。于是,我利用军转政策,在县里的退伍军人事务局帮助下,找到了一份县医院的工作,同时拜徐奶奶为师,成了她的关门弟子。

我把部队发的退伍费和转业费都用来购置了医疗设备和草药,白天在医院当医生,晚上和休息日就向徐奶奶学习传统草药知识。慢慢地,我也在当地有了一些名气,不少病人专门来找我看病,因为我既有现代医学知识,又掌握了徐奶奶传授的传统疗法。

现在,我已经在县城开了一家中医诊所,专攻草药治疗。诊所的墙上挂着我的军装照片和徐奶奶年轻时在朝鲜战场救治伤员的老照片,提醒我永远不要忘记军人的责任和医者的仁心。每逢老战友来访,我总会讲起那次偶然帮大娘拔草药的故事,感慨命运的奇妙安排。

"你小子走了狗屎运啊!"老周每次来都要这么说,他现在是武警医院的骨科医生,依然保持着那浓重的东北口音,"当初要不是俺拉你去爬山,你能有今天?这酒,得敬俺老周一杯!"

人生路上,并非所有的善举都能立即得到回报,但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善意,往往在我们最需要的时刻,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回馈给我们。就像那山间的一株小草,默默扎根于泥土之中,却能在适当的时候,散发出改变人生的芬芳。

徐奶奶常说:"种善因,得善果,这是天理循环。老一辈军人的传统就是把群众当亲人,把群众的事当成自己的事。"我深以为然。如今回望那段军旅岁月,我最珍视的不是获得的嘉奖令和立功证书,而是那个秋日清晨,我和老周穿着军装伸出援手的瞬间,那个改变我一生的善举。

在我的诊所里,我始终坚持给退伍军人和军属免费看病。每当有穿军装的战士来诊所,我总会想起当年的自己,想起徐奶奶的教诲,想起那株神奇的三七草,给他们最真诚的帮助和关爱。

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永远无法预知,一个微小的善举会带来怎样的回报。但可以确定的是,付出的善意永远不会被辜负,它们会在冥冥之中,为我们的人生开辟一条光明大道。正如我军旅生涯中那次偶然的山间帮扶,不仅帮助了一位年迈的老军医,也为我自己的人生打开了一扇全新的大门。

来源:李德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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