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故事:1972年,村里的水围子边,发生了一件惊悚的奇异怪事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8-08 05:57 1

摘要:庄里人丁越兴旺,扒土的手越多,那水围子也就一日深似一日,一年宽过一年。

鲁豫交界处那些星罗棋布的村落,几乎每个自然庄都守着一口水围子。

它们或蹲在庄前,或隐在庄后,也有半遮半掩挤在庄头的。

这些洼地是庄户人盖屋垫基、夯土起墙生生挖出来的活印迹。

庄里人丁越兴旺,扒土的手越多,那水围子也就一日深似一日,一年宽过一年。

年代久远的,便成了庄子里的老地标,外乡人进了村,提着姓名或许模糊,若问一句“某水围子边上的那户”,庄里人立时便能为你指路。

水围子渗着庄户人的命脉。

那时节,机井稀罕,自来水管更是天方夜谭。

夏秋的雨水打着旋儿从沟沟岔岔汇进这土坑,便成了庄民蓄命的“水库”。

洗衣淘米,饮牲口浇园,全指着它。

水围子因此金贵得很,莫说往里丢块土坷垃,就是路过稍有不敬,也要被村人暗啐几句。

为固这水土命根,塘沿栽了杨柳刺槐,水里养了芦蒲菱角。

取水洗涮的石阶坡道,更是打磨得溜光水滑,怕的是脚下虚浮跌了人命。

这般养着的水围子,一眼能望到底,清亮如庄户人的性子,只有摇头摆尾的青背鲤鱼和夜里闹塘的蛙儿敢来亲近。

岁月漫漶,人烟渐稠。

老水围子离东头的人家有了七八竿子地的脚程。

挑担水像取经,于是庄子里头,渐渐便有了些只供三五户使唤的小水围子。

二马家的小水围子便在庄东头的沙碱窝里。

那地方三面是沙,半里外还戳着几座长乱草的坟圪垯。

他家顶着“地主崽子”的铁帽,像地里的蝼蛄,活着就得蜷紧身子。

那年月,“成分”就是紧箍咒。

二马兄弟的老幺要盖房成亲,却凑不够垫宅基的土。

奔着西头大围子取土?一趟趟土篮子推过去,怕要推到儿孙满堂才能堆够。

两兄弟一咬牙,在自留地东南角那片背阴树旮旯里动手扒开一条口子。

几间泥坯房歪歪扭扭竖起来了,巴掌大的小水围子也跟着趴在了树下。

水倒是近便了,那水色却一日难看一日。

周遭的枯枝烂叶一年年往水上堆,墨绿的苔衣也悄无声息爬满了水面,连夏日的风到了这里也裹着一股子腥腐。

蚊蝇成团嗡响,蛇鼠夜夜潜游。

更有无主的野猫野狗常漂浮其上,被泡得肿胀发臭。

渐渐地,没人再来这里担水了。

水围子悄无声息地被废弃,却填埋不得,就那么阴气森森地浸在杂树丛里,大白天路过都瘆得人后背发凉。

荒了的水围子成了野地。

越是无人问津,便越有说不清的怪话在日头底下流窜。

早年还未彻底荒废时,便有村人背地里咂摸着说:“那二马家的小水洼子,不干净。”

至于怎个不干净法,却都咽在喉头,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不敢深言。

离那小水围子半箭地之遥,住着个叫赵振刚的铁汉。

村人唤他“铜头赵”,在野滩边的坟圪堆搭棚啃了一整夏西瓜而声名大噪——那是种啥死啥、最后索性做了乱坟岗的恶地界。

赵振刚信自己拳头里的气力,神鬼神怪,在他眼里皆为虚妄之气。

那“破四旧”的风头拔地而起,他冲在最前踹庙门,带头砸菩萨,成了运动里的急先锋,也被塞了个公社治保主任的红袖箍。

一九七二年冬夜,尖硬的小雪粒子抽得人脸生疼。

铜头赵在大队开完治保会议,又查了一圈他那些“重点对象”,确认没有阶级敌人作祟后,才踱进邻村堂兄院子喝起了地瓜烧。

庄稼人的酒席盘踞在昏暗时光里,推杯换盏,再抬头时,窗纸外已黑透了,雪片在油灯火苗边闪着阴森的碎光。

他醉醺醺蹬着那辆半旧的“二八大杠”,没走村西头的平宽官道,却拐进了庄东小路。

回家近!抄这条道,必得在二马家那废弃的小水围子边上打个急弯。

车刚碾到那黑森森的水洼子边,一股阴冷的风卷着雪粒灌进领口,激得他酒劲散了一半。

正要拐过那道弯,死水微澜!竟无声无息地腾起来三个血红的身影!短手短脚,身量不足三尺,一身滴血般的红布衣裳,三盏油蜡灯笼在手里晃悠,发着青幽幽的冷光——它们扭着身子,踩着稀软的泥地,蹦蹦跶跶就朝他奔来!

铜头赵的血凝在了脚跟上。

深更半夜!冰天雪地!坟头旮旯水洼里跳出小孩?!平日连条活狗都没一只的鬼地方!他那酒全化成了冷汗湿透棉袄后襟。

一声怪叫卡在喉咙里。

他狠狠一掰车头,疯也似的掉头猛蹬,直往大路上冲。

身后似有“格格”的笑声钻进耳蜗,如同针刺!冷汗蒙了眼,车轮子在滑溜雪地里猛地失蹄!

他整个人被甩进路沟,帽子飞进黑暗里也顾不得找!

连滚带爬扑进路边一户人家的矮檐下,脊背死死抵住冰冷的土墙。

他粗重的喘息惊动了院里的土狗!一声狂吠炸出!顷刻间整个庄子如滚油泼水,犬嚎之声震天动地!

檐缝飘进雪粉打在脖颈,铜头赵筛糠般抖得无法自抑,他蜷成一团,只敢露出一线煞白的眼角,朝那水围子方向死命窥去——

黑暗里只有死一般的沉寂,仿佛那些血红的人影,那刺眼的灯笼,都不过是自己杯酒烧心后的幻梦……水围子那边,墨沉沉一片,哪还有半点异物?

只有风雪声扯着尖厉的嗓子。

自行车和棉帽?他是万万不敢再回去寻找了。

那一夜,铜头赵哆嗦着溜进了大队部冰冷的库房,裹着满是尘土气味的破麻袋片,听着窗外鬼爪般的风嚎,直到鸡啼头遍。

天亮后,村里帮忙的人是在路边雪窝里扒拉出了那辆倒栽的车子。

前轱辘瘪着,两个气门芯硬挺挺躺在泥里。

更瘆人的是车把上整整齐齐悬着三双极小极小的孩童绣鞋——红布面子,针脚匀细,红得扎眼!

至于他的棉帽,则挂在二马家那水围子边的老槐树枝桠上,沾满了枯枝败叶。

铜头赵自此仿佛抽了芯,人一天比一天瑟缩。

过去那些响彻云霄的唾沫咒骂与挺胸阔步都不见了,只剩了低眉、垂眼、溜边走。

旁人再讲那些狐仙黄大仙,他竟闷不吭声,偶尔脸上掠过一丝难言的惧怖。

最令村人津津乐道是他婆娘连生了七朵金花,在重男苗的庄户里成了绝妙的谈资——怕是报应?

赵家求子的香火再旺,也烧不进空荡的裤腰。

铜头赵有时会坐在门槛上呆望着东边那片曾长满了杂树的荒地走神,连旱烟袋都快熄灭也不察觉——那些神仙庙,那些被他自己领着后生砸得片瓦不留的祠堂……如今想拜,又何处可寻?连一丝烟气都望不到了……

如今半个世纪了,二马家的小水围子早被时间和新砖叠平。

那片树旮旯也长起了青郁郁的麦苗。

只是那冬夜水洼边冒出的提灯小红人,那惊魂的一跌,那三双冰凉悬于车把的刺目红鞋,仍在水磨坊旁的闲聊里被提起,被嚼得咯吱响。

听的人或半信半疑或哄堂大笑,唯有那树下石阶上打盹的老者,浑浊的眼中却会闪过一丝不可捉摸的幽光。

来源:马铃薯是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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