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思虑再三 我决定再做最后一次测试 悄悄在厨房安装针孔摄像头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8-08 19:37 2

摘要:这个念头,像一颗潮湿的种子,在我心里埋了很久。起初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被我一次次按下去,告诫自己不要多想,婚姻里最重要的就是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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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虑再三,我决定再做最后一次测试。

这个念头,像一颗潮湿的种子,在我心里埋了很久。起初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被我一次次按下去,告诫自己不要多想,婚姻里最重要的就是信任。

可有些事,就像墙角的霉斑,你不去管它,它就悄无声息地蔓延,直到有一天,你一回头,发现整面墙都已斑驳不堪。

我叫林晚,今年三十一,是个自由插画师。我先生周源,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做项目经理。我们结婚五年,有个四岁的儿子,叫年年。

在外人眼里,我们是标准的小康之家,有房有贷,有娃有爱,日子过得不好不坏。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这看似平稳的生活水面下,藏着多少暗流。

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对劲的呢?

大概是从我婆婆以“照顾孙子”为名,搬来同住开始的。

不,更早。

是从我发现周源的手机,总是在他妈打电话来之后,精准地响起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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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我刚跟闺蜜逛街,刷卡买了一件三千块的大衣。前脚刚进家门,后脚我婆婆的电话就来了,嘘寒问暖半天,最后总能绕到:“小林啊,最近公司效益怎么样啊?你们年轻人花钱可得有计划,年年上幼儿园、上兴趣班,到处都是用钱的地方……”

一次是巧合。

两次是默契。

三次、四次、五次……那就是一场心照不宣的合谋了。

我不是傻子。

我只是不愿意相信,那个和我同床共枕、发誓要爱我一辈子的男人,会伙同他的母亲,在我背后搞这些小动作。

我尝试过沟通。

有一次,我故意当着周源的面,网购了一台戴森的吸尘器。果然,半小时内,婆婆的电话如期而至。

我挂了电话,看着坐在沙发上假装看新闻的周源,心里一阵发凉。

“周源,”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你妈是不是在你身上装了监控?”

他从电视上挪开眼,一脸无辜地看着我:“说什么呢?妈就是关心我们。”

“关心我们?还是关心我的钱包?”我举起手机,“我刚下单,她就知道。周源,你不觉得这太巧了吗?”

他皱起眉,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耐烦:“你想多了吧?妈就是凑巧这个时间打电话。你别这么敏感,跟个刺猬一样。”

“刺猬?”我被他这个比喻气笑了,“如果不是总有人想来拔我的刺,我至于浑身带刺吗?”

那次争吵,最后以我的“无理取闹”和周源的“懒得跟你吵”收场。

他摔门进了书房,留下我一个人在客厅里,对着那台崭新的吸-尘器,感觉自己像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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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我学“乖”了。

我不再当着他的面消费,不再和他讨论任何关于钱的话题。我以为这样,就能换来片刻的安宁。

但我错了。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我的“沉默”,在他们看来,成了默认和心虚。

婆婆开始三天两头地往我们家跑,美其名曰“送点自己种的菜”,实际上,她的眼睛就像雷达,把我家上上下下扫射一遍。

她会趁我不在家,拉着周源嘀嘀咕咕。

有时候我提前回来,能撞见他们母子俩在厨房里交头接耳,我一出现,两人立刻噤声,表情尴尬。

我问周源,你们在聊什么?

他总是那句:“没什么,就随便聊聊家常。”

家常?

什么样的家常,需要避着我这个女主人?

我心里的那颗种子,在这样一次次的“巧合”和“没什么”里,终于破土而出,长出了怀疑的藤蔓,紧紧地缠绕着我的心脏,让我透不过气。

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想,他们到底在瞒着我什么?

是觉得我花钱大手大脚,所以要联合起来“监督”我?

还是……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直到上周,我无意中听到年年的一句童言,才让我下定决心,必须要做点什么了。

那天,我带年年去游乐场,小家伙玩疯了,回来的路上一边吃冰淇淋一边跟我说:“妈妈,奶奶说,你是外人,爸爸和奶奶才是一家人。”

我心头一震,握着方向盘的手瞬间冰冷。

我蹲下来,看着儿子纯真的眼睛,柔声问:“年年,奶奶什么时候跟你说这个的?”

“就……就在厨房里,奶奶跟爸爸说的。奶奶还说,妈妈买好多好多漂亮衣服,都不知道给爸爸买,也不知道存钱给年年娶媳妇。”

四岁的孩子,或许不能完全理解“外人”的含义,但他复述得清清楚楚。

那一刻,我感觉浑身的血都凉了。

原来,在他们眼里,我从来都只是一个“外人”。

一个会花他们周家钱的“外人”。

我为这个家生儿育女,操持家务,兼顾工作,到头来,却连最基本的尊重和信任都得不到。

愤怒、委屈、心酸……种种情绪在我胸中翻涌,最后,都化为一声冷笑。

好,真好。

既然你们喜欢在厨房里说悄悄话,那我就给你们一个尽情表演的舞台。

做出决定后,我反而平静了下来。

我没有再和周源争吵,也没有在脸上流露出任何异样。我像一个即将上战场的将军,冷静地规划着我的“战役”。

第一步,是寻找合适的“武器”。

我在网上浏览了很久,对比了各种微型摄像头。要足够小,足够隐蔽,续航能力要强,还要能连接手机实时查看。

最终,我选定了一款伪装成烟雾报警器的摄像头。

我们家厨房的天花板上,本来就有一个开发商装的烟雾报警器,但早就没电了,一直懒得换。我买一个一模一样的换上去,神不知鬼不觉。

下单,付款,选择最快的同城闪送。

那天下午,我借口带年年去上早教课,提前出了门。在早教中心附近的咖啡馆里,我收到了快递。

东西比我想象的还要精致。

我坐在角落里,仔细研究了说明书,连接手机,调试角度。一切准备就绪。

回家的路上,我心里竟然有了一丝报复的快感。

你们不是喜欢演吗?

我给你们搭好台子,布好光,就等着看你们的年度大戏了。

安装过程比想象中更顺利。

那天晚上,我故意做了一道油烟特别大的菜,呛得厨房里烟雾缭绕。

我一边咳嗽一边跟周源抱怨:“这破烟雾报警器,关键时刻一点用都没有,估计是没电了,你帮我拿下梯子,我换一个。”

周源不疑有他,从阳台把家用折叠梯搬了进来。

我踩着梯子,假装费力地把旧的拆下来,然后迅速地把新的装了上去。

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

我从梯子上下来,拍了拍手,长舒一口气。

周源抬头看了一眼,随口问:“新买的?多少钱?”

“没花钱,”我面不改色地撒谎,“之前参加一个家居活动送的,一直没用。”

他“哦”了一声,没再追问,转身去客厅看电视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心里五味杂陈。

我曾经以为,夫妻之间,应该像两棵并肩生长的树,根在地下纠缠,叶在云里相触。我们有共同的土壤,也应该有各自的天空。

可现在我才发现,周源想要的,或许不是一棵并肩的树,而是一株依附于他的藤。

而我,偏偏不是藤。

那一晚,我把年年哄睡后,一个人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一夜无眠。

手机就放在枕边,我无数次想点开那个APP,看看厨房里正在发生什么。

但我忍住了。

捕猎,需要耐心。

我要等的,不是一些无关痛痒的牢骚,而是一个决定性的瞬间。

机会在周六的下午来了。

那天我接了一个急活儿,需要去客户公司开会。我特意打扮了一下,穿上了那件三千块的大衣。

出门前,我对周源说:“晚上我可能要晚点回来,你和年年先吃饭,不用等我。”

周源正在陪年年玩乐高,头也没抬地“嗯”了一声。

我走到玄关换鞋,从镜子里,我看到他抬起头,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眼神有些复杂。

我装作没看见,开门走了。

坐在去客户公司的出租车上,我的心怦怦直跳。

我拿出手机,点开了那个伪装成计算器的APP。

屏幕亮起,厨房的景象清晰地呈现在我眼前。

画面是俯拍的,能看到大半个厨房。光线很好,连台面上的一点油渍都看得清清楚楚。

厨房里没有人。

我耐着性子,把手机调成静音,放在一边,开始和客户沟通工作。

会议开了一个多小时。

等我再次拿起手机时,画面里已经出现了人影。

是周源。

他正在打电话。

我立刻戴上耳机,将音量调到最大。

周源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带着一丝压抑的兴奋:“妈,她走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

“走了?穿得花枝招展的,又去哪儿野了?”电话那头,是我婆婆尖酸刻劳的声音。

“说是去客户公司开会。穿了那件新买的灰色大衣,就是我跟你说过的,三千多块那件。”

“啧啧啧,三千多!她可真舍得!你一个月辛辛苦苦才挣多少钱?她倒好,一件衣服就去了你小半个月工资!这个家迟早要被她败光!”

周源沉默了一下,似乎是在听他的抱怨。

然后,他说了一句让我如坠冰窟的话。

他说:“妈,你过来一趟吧。趁她不在,我们把东西拿走。”

东西?

什么东西?

我死死地盯着屏幕,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不是愤怒的时候。我要看下去,我要看看,他们到底要从这个家里,拿走什么“东西”。

我跟客户匆匆交代了几句,说家里有急事,然后抓起包就往外冲。

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把车开到了小区对面的一个停车场。

这里刚好可以看到我们家的楼。

我坐在车里,像一个侦探,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

大约二十分钟后,婆婆的身影出现在了画面里。

她提着一个菜篮子,像是来送菜的,但脸上那副急不可耐的表情,出卖了她。

她一进门,连鞋都没换,就直奔厨房。

“东西呢?”她压低声音问。

周源从客厅里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

他把纸袋递给我婆婆,说:“都在这里了。你快收好,别让她发现了。”

婆婆接过纸袋,迫不及待地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沓沓红色的钞票。

她把钱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还是钱闻着香啊。”

我看着屏幕里的那一沓沓钞票,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那些钱,我认得。

那是我存了半年的私房钱。

我做自由插画师,收入不稳定,有时候一个月颗粒无收,有时候一个大单就能进账好几万。为了以防万一,我习惯把每笔稿费都抽出一部分,存起来,放在一个自以为很安全的地方——厨房顶柜最里面的一个旧饼干盒里。

这件事,我只告诉过周源。

我跟他说,这是我们的家庭应急基金,万一谁生病了,或者有什么急事,可以拿来用。

我以为,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默契和信任。

却没想到,成了他背叛我的筹码。

“这次有多少?”婆婆一边数钱,一边问。

“五万。”周源说,“她上个月刚结了一个大单的尾款。”

“五万……加上之前的,够给小雅付首付了吧?”

小雅,是周源的妹妹,我的小姑子。比我小两岁,前段时间一直在闹着要买房结婚。

原来如此。

原来,他们处心积虑地“监督”我,算计我,是为了拿我的钱,去给小姑子买房。

我真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

我辛辛苦苦画图,熬夜赶稿,挣来的血汗钱,在他们眼里,就成了理所当然的“补贴”。

凭什么?

就凭我是他周源的老婆?就凭我是他们周家的儿媳妇?

屏幕里,婆婆已经把钱小心翼翼地装进了自己的包里,然后把那个空了的牛皮纸袋,连同那个旧饼干盒,一起塞进了她的菜篮子底部,用几颗蔫了吧唧的白菜盖上。

她做完这一切,还不忘嘱咐周源:“你可得把嘴闭严了,要是让林晚知道了,这个家可就没宁日了。”

周源点点头,一脸凝重:“我知道,妈。你放心吧。”

放心?

我看着屏幕里那张我曾经深爱的脸,只觉得无比陌生和恶心。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

我关掉手机,趴在方向盘上,浑身发抖。

不是伤心,是愤怒。

是那种被最亲近的人背叛和愚弄后,从骨子里冒出来的、带着血腥味的愤怒。

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但我很快就擦干了。

哭有什么用?

现在,我需要的是证据,是让他们无话可说的、铁一般的证据。

我没有立刻回家。

我知道,我现在冲回去,只会是一场歇斯底里的争吵。他们会反咬一口,说我无理取闹,甚至会倒打一耙,说我藏私房钱就是对家庭不忠。

在没有绝对把握之前,我不能打草惊蛇。

我在车里坐了很久,直到自己的情绪完全平复下来。

我重新打开手机,把刚才那段视频,仔仔细细地看了三遍。

每一个细节,每一句对话,都像刀子一样,刻在我的脑子里。

然后,我把视频保存下来,上传到了云盘,又在加密的文件夹里备份了一份。

做完这一切,天已经黑了。

我发动汽车,不是回家的方向,而是去了我父母家。

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想一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推开家门,我妈正在厨房里忙活,看到我,惊讶地问:“晚晚,今天怎么有空回来了?吃饭了吗?”

我爸从书房里探出头:“年年呢?怎么没一起带回来?”

看着他们关切的脸,我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我扑进我妈的怀里,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放声大哭。

那天晚上,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我爸妈。

从周源和他妈的“联合监控”,到今天下午厨房里的那一幕。

我爸听完,气得把手里的茶杯“砰”地一声摔在地上,茶水和碎片溅了一地。

“欺人太甚!这简直就是合起伙来偷!不,是抢!”我爸是个退休教师,一辈子都讲究“斯文”,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

我妈则抱着我,不停地抹眼泪:“我可怜的女儿啊,你怎么受了这么多委屈,都不跟家里说一声……”

在父母面前,我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和坚强。

我爸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最后停下来,看着我,眼神坚定地说:“晚晚,这日子不能过了!离!必须离!”

“对!离!”我妈也附和道,“我们林家的女儿,不能受这种窝囊气!钱,我们要一分不少地拿回来!人,我们也要全须全尾地带回来!”

父母的旗帜鲜明,给了我巨大的勇气。

其实,在看到视频的那一刻,我的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

这个婚,非离不可。

这不是钱的问题,是人品的问题,是底线的问题。

一个可以为了补贴自己的妹妹,而联合母亲来算计、偷窃妻子的男人,他的人品已经烂到了根子里。

我无法想象,在未来的几十年里,我要和一个这样的人同床共枕。

那会让我觉得恶心。

但是,怎么离,是一个技术活。

我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们。

我要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第二天,我像没事人一样回了家。

周源看到我,眼神有些闪躲。

他问我:“昨天怎么没回来?打电话也不接。”

“手机没电了,开完会太晚,就直接回我妈家了。”我轻描淡写地回答,一边换鞋,一边观察他的表情。

他明显松了一口气。

“哦,那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害我担心。”他走过来,想帮我拿包。

我下意识地躲开了。

他的手僵在半空中,有些尴尬。

“我累了,先进去休息了。”我没再看他,径直走进了卧室。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像芒刺一样扎在我的背上。

我知道,他在试探我。

而我,也在陪他演戏。

接下来的几天,我表现得和往常一样,甚至比以前更加“贤惠”。

我按时做饭,打扫卫生,辅导年年写作业。

我不再买任何“贵重”的东西,每天穿着家居服,素面朝天,像一个安分守己的家庭主妇。

我的“改变”,让周源和婆婆都非常满意。

婆婆来我家的次数更勤了,每次来,都要对我“敲打”一番。

“小林啊,这就对了嘛。女人家,还是要以家庭为重,别老想着出去花天酒地。”

“你看你现在这样,多好。勤俭持家,才是一个好媳妇的样子。”

我低着头,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心里却在冷笑。

好戏,还在后头呢。

我一边稳住他们,一边在暗中收集更多的证据。

那个摄像头,成了我最得力的助手。

我发现,他们转移我的私房钱,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周源已经陆陆续续从那个饼干盒里,拿走了将近三万块钱。

每一次,都是婆婆来“打掩护”。

他们以为自己天衣无缝,却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我看得清清楚楚。

除了转移财产,我还发现了一些更让我恶心的事情。

婆婆会趁我不在家,翻我的衣柜,看我的化妆品,然后撇着嘴跟周源说:“你看她买的这些瓶瓶罐罐,一瓶就好几百,有什么用?还不如换成肉吃了实在。”

她甚至会翻我的内衣,然后一脸嫌弃地说:“这么花里胡哨的,给谁看呢?”

周源呢?

他就在旁边听着,偶尔附和两句,从来没有为我说过一句话。

看着视频里,我婆婆那双粗糙的手在我那些精致的蕾丝内衣上摸来摸去,我感觉一阵生理性的反胃。

这是一个母亲,对儿媳最恶毒的羞辱。

而我的丈夫,对此视若无睹,甚至乐见其成。

我把这些视频,一个个分门别类地保存好。

每一次保存,我的心就更冷一分,也更硬一分。

我知道,我离收网的日子,不远了。

我选择的时机,是小姑子周雅的订婚宴。

周雅的未婚夫家境不错,订婚宴办得相当体面,在市里一家五星级酒店。

周家上上下下,都把这次订婚宴看作是光耀门楣的大事。

婆婆提前半个月就开始准备,买新衣服,做新发型,逢人就说她女儿多有本事,找了个多好的婆家。

订婚宴前一天,她特意把我叫到一边,千叮咛万嘱咐。

“小林,明天你可得穿得体面点,别给我们家丢人。但是也别太张扬,别抢了小雅的风头,知道吗?”

“还有,明天人多,你机灵点,多帮着招呼招呼客人。”

“最重要的是,红包,你得包个大的。你是她亲嫂子,出手不能小气了,不然亲家那边会看不起我们的。”

我听着她理所当然的吩咐,心里冷笑连连。

抢你女儿的风头?放心,我明天会让她“风光”无限。

至于红包,我当然会准备一个“大”的。

一个足以让她永生难忘的“大礼”。

订婚宴那天,我把自己收拾得格外精致。

我穿了一条剪裁得体的黑色连衣裙,化了淡妆,戴上了我爸妈送我的那套珍珠首饰。

不张扬,但足够有质感。

周源看到我的时候,眼前一亮。

“老婆,你今天真漂亮。”他由衷地赞叹。

我对他笑了笑,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

到了酒店,周家的人都已经到了。

婆婆穿着一身崭新的紫红色旗袍,满面红光地在招呼客人。小姑子周雅穿着白色的小礼服,挽着她未婚夫的胳膊,笑得像朵花。

一家人其乐融融,看起来那么幸福美满。

如果不是知道他们背后的那些龌龊事,我可能真的会为他们感到高兴。

宴会开始前,是亲家见面的环节。

婆婆拉着我,把我介绍给男方的父母。

“这是我儿媳妇,林晚。”她一脸骄傲地说。

男方父母很客气,对我点了点头。

婆婆又补充了一句:“小林可是个好孩子,特别懂事,勤俭持家,对我这个婆婆,比亲闺女还亲呢。”

我听着她颠倒黑白的夸赞,差点笑出声来。

我配合地点了点头,说:“妈说得对,我们是一家人,就应该互相关心,互相帮助。”

我说“互相帮助”四个字的时候,特意加重了语气,并且看了一眼周源。

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

宴会厅里的大屏幕上,开始播放小姑子和她未婚夫的甜蜜相册。

主持人用煽情的语调,讲述着他们的爱情故事。

宾客们都看得津津有味。

我觉得,是时候了。

我站起身,对身边的周源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然后,我拿着手包,走到了宴会厅的后台。

负责播放视频的工作人员正在休息。

我走过去,递上一根烟和一个厚厚的红包。

“师傅,辛苦了。能不能麻烦您个事?”我笑着说。

工作人员接过红包,掂了掂,脸上立刻堆满了笑:“您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我想插播一个视频,很短,就几分钟。”我说着,从手包里拿出一个U盘,“是我给我小姑子准备的,一份特殊的订婚礼物。”

“没问题,小事一桩。”工作人员爽快地答应了。

我看着他把U盘插进电脑,心里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周源,婆婆,周雅……

你们的报应,来了。

我回到座位上,若无其事地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

周源问我:“去那么久?”

“嗯,补了个妆。”我淡淡地说。

就在这时,大屏幕上的甜蜜相册播放完毕,画面一黑。

所有人都以为要结束了,准备鼓掌。

突然,屏幕再次亮起。

出现的,不是小姑子娇俏的脸,而是我们家那个熟悉的厨房。

画面里,周源正把他那个厚厚的牛皮纸袋,递给我婆婆。

“妈,她走了。”

“东西呢?”

“都在这里了。五万。加上之前的,够给小雅付首付了吧?”

……

那些我看了无数遍的对话,此刻,通过酒店的顶级音响,清晰地回荡在整个宴会厅里。

所有的宾客都惊呆了。

音乐停了,议论声四起。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们这一桌。

婆婆的脸,瞬间变得惨白,血色尽失。她手里的酒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小姑子周雅的笑容僵在脸上,像一个劣质的假人。

而周源,他先是震惊,然后是愤怒,最后是恐慌。他猛地转过头,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

“林晚!你干了什么!”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我迎上他的目光,缓缓地,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我干了什么?”我反问,“我只是把我为小雅精心准备的订婚礼物,公之于众而已。怎么,你们不喜欢吗?”

“你……你这个疯子!”婆婆终于反应过来,指着我,手指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你竟然……竟然在家里装监控!你安的什么心!”

“我安的什么心?”我站起身,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周围几桌的人都听清楚,“妈,您这话就问得有意思了。如果不是你们母子俩,天天在我背后搞小动作,把我当贼一样防着,把我辛辛苦苦挣的钱,偷偷摸摸地拿去给女儿买房,我至于用这种办法来保护自己吗?”

“我告诉你,这不叫偷!这是我儿子的钱!我儿子的钱,就是我们周家的钱!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你一个外人,管得着吗!”婆婆开始撒泼,声音又尖又利。

“外人?”我冷笑一声,“好一个‘外人’!我给你们周家生儿育女,操持家务,我是外人?那这八万块钱,是不是也该还给‘外人’了?”

我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尤其是男方亲家那桌,脸色已经变得非常难看。

他们大概也没想到,自己千挑万选的亲家,竟然是这样一户人家。

儿子伙同母亲,偷窃儿媳的钱,给女儿买房。

这传出去,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周雅的未婚夫,脸色铁青地站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身旁已经快要哭出来的周雅,又看了一眼我们这边的一地鸡毛,眼神里充满了厌恶和鄙夷。

他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阿斌!阿斌你别走!”周雅慌了,提着裙子就追了上去。

订婚宴,彻底变成了一场闹剧。

周源看着眼前这混乱的一切,终于崩溃了。

他冲到我面前,扬起手,想打我。

我没有躲。

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说:“你敢动我一下试试。我告诉你,周源,今天这只是开胃菜。我手里,还有更有意思的视频。比如,你妈是怎么翻我内衣,说我‘花里胡哨’的。你要不要让大家也欣赏一下?”

他的手,在离我脸颊只有几厘米的地方,停住了。

他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最后,所有的血色都褪去,只剩下灰败。

他知道,他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

那场订婚宴,最后自然是不欢而散。

宾客们看够了热闹,带着各种各样的表情,心满意足地离去。

可以预见,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周家的这场闹剧,都将是他们茶余饭后的最佳谈资。

酒店的工作人员过来催我们结账。

婆婆瘫坐在椅子上,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周源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像一个斗败的公鸡。

我拿起我的手包,走到他面前。

“周源,”我平静地说,“我们谈谈吧。”

我们没有回家,而是去了酒店附近的一家24小时咖啡馆。

已经是深夜,咖啡馆里人很少。

我们选了一个靠窗的角落坐下。

“说吧,你想怎么样?”周源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疲惫和认命。

“离婚。”我言简意赅。

他似乎并不意外,只是苦笑了一下:“一定要这样吗?”

“不然呢?”我反问,“周源,你觉得我们之间,还回得去吗?在你伙同你妈,像做贼一样,从那个饼干盒里拿出第一笔钱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回不去了。”

“我承认,这件事是我做得不对。我跟你道歉。”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祈求,“晚晚,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我明天就把钱还给你。”

“道歉?”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周源,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这不是钱的问题。是你,是你亲手毁了我们之间最基本的东西——信任。”

“我曾经那么相信你。我把我的软肋,我的积蓄,都毫无保留地交给你。可你是怎么对我的?你把我当成一个可以随意算计和愚弄的傻子。”

“在你妈说我是‘外人’的时候,你默认了。在你妈羞辱我的时候,你纵容了。在你妈偷我的钱的时候,你成了帮凶。周源,你扪心自-问,这五年,你对得起我吗?”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插在他的心上。

他低着头,一言不发。

良久,他才抬起头,眼睛红红的:“那年年呢?你有没有想过年年?他还那么小,你忍心让他生活在一个破碎的家庭里吗?”

又来了。

又是这一套。

拿孩子当挡箭牌。

“周源,别拿孩子说事。你做那些事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年年?一个父亲,给孩子最好的榜样,不是一个看似完整的家,而是诚实、正直和有担当的品格。这些,你做到了吗?”

“生活在一个充满谎言、算计和背叛的家庭里,对年年来说,才是最大的伤害。”

我的话说得决绝,没有给他留一丝余地。

他知道,这次,是真的无法挽回了。

离婚协议,是我早就拟好的。

我请教了专业的律师朋友,把每一条都写得清清楚楚。

房子,是婚前我爸妈出的首付,写的我的名字,婚后我们共同还贷。按照法律,升值部分和共同还贷部分,他可以分走一半。

但我没打算这么便宜他。

我把那些视频,连同他和他妈的银行转账记录,一起摆在了他面前。

“周源,我们有两个选择。”我平静地说,“第一,协议离婚。房子归我,车子归你。你婚后还贷的那部分钱,就当是你对我这几年精神损失的补偿。孩子的抚养权归我,你可以随时探视,抚养费你看着给,我也不强求。”

“第二,诉讼离婚。我把这些证据,全部提交给法庭。到时候,你不仅是过错方,你和你妈的行为,还涉嫌盗窃。我想,你那个项目经理的位置,应该也坐不稳了吧?”

我看着他瞬间惨白的脸,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我不是在威胁他,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他是一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选。

最终,他选择了协议离婚。

他在协议书上签字的时候,手一直在抖。

签完字,他抬起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林晚,你真狠。”

“谢谢夸奖。”我收起协议书,站起身,“这都是跟你和你的好妈妈学的。”

办完离婚手续的那天,天气很好。

阳光明媚,天空湛蓝。

我从民政局走出来,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

像一个背着沉重枷锁行走了很久的人,终于卸下了所有的负担。

周源没有来,是委托律师办的。

我猜,他大概是没脸再见我了。

也好。

从此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

我做的第一件事,是去银行,把我那张存私房钱的卡,注销了。

然后,我用卡里剩下的钱,给自己买了一个早就看上的名牌包。

刷卡的时候,我没有一丝犹豫。

这是我应得的。

我做的第二件事,是回家,把那个伪装成烟雾报警器的摄像头,拆了下来。

我看着这个小小的、不起眼的“功臣”,心里百感交集。

是它,让我看清了枕边人的真面目,也让我下定了离开的决心。

但同时,我也感到一阵后怕。

如果不是它,我是不是还要在那个充满谎言的泥潭里,继续挣扎,继续自我欺骗?

我把摄像头放进盒子里,收到了柜子最深处。

我希望,我这辈子,再也用不到它。

离婚的事情,我没有瞒着年年。

我用他能听懂的方式,告诉他:“爸爸妈妈分开了,以后,年年跟妈妈一起住。但是爸爸还是你的爸爸,他会经常来看你。”

年年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小孩子是敏感的,他或许早就察觉到了家里压抑的气氛。

离婚后的生活,比我想象中要平静,也更自由。

我不用再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不用再猜测枕边人是不是在算计我。

我可以光明正大地花自己挣的钱,买自己喜欢的东西,不用再看任何人的脸色。

我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了工作和陪伴年年上。

我的画稿,得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奖。

年年在幼儿园的绘画比赛里,也拿了一等奖。

生活,似乎正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大概过了半年,我听说了周家的后续。

是我的一个前同事,和我住在同一个小区,告诉我的。

她说,周雅的婚事,彻底黄了。

男方家觉得他们家的人品有问题,坚决不同意这门亲事。

因为这件事,周雅大受打击,工作也丢了,整天在家里以泪洗面。

婆婆因为受了刺激,血压飙升,住了半个月的院。

出院后,整个人都苍老了十几岁,再也没有了以前的嚣张气焰。

而周源,他在公司的名声也臭了。

虽然我没有把视频捅到他公司去,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订婚宴上的那场闹剧,早就传遍了。

他在公司里,成了所有人的笑柄。

听说,他最近正在办理离职手续,准备回老家发展了。

听完这些,我心里没有太大的波澜。

我不好奇,也不关心。

他们过得好与不好,都与我无关了。

我只是觉得有些唏嘘。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如果他们能多一点真诚,少一点算计;多一点尊重,少一点掌控。

或许,一切都不会是今天的结局。

但人生没有如果。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竟然接到了周源的电话。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也很陌生。

他在电话里,跟我说了很多。

说他后悔了,说他知道错了,说他现在才明白,这个世界上,除了他父母,只有我是真心对他好的人。

他说,他想复婚。

我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他。

等他说完,我才缓缓地开口:“周源,你知道吗?镜子碎了,就算粘起来,也会有裂痕。更何况,你那面镜子,已经被你自己,亲手砸得粉碎。”

“我们之间,不可能了。”

“往前走吧,别回头了。”

说完,我挂了电话,拉黑了他的号码。

我打开窗,外面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楼下的小花园里,有孩子在嬉笑打闹。

年年正在客厅里,专心致志地画着他的奥特曼。

我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

他抬起头,对我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那一刻,我感到无比的安宁和幸福。

我知道,离开那个令人窒息的家,是我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决定。

人生很长,我或许还会遇到很多人,经历很多事。

但我再也不会,允许任何人,来定义我的价值,掌控我的人生。

我是林晚。

一个三十一岁的、离了婚的、带着孩子的女人。

但我也是一个独立的、自由的、有能力让自己和孩子过上好日子的插画师。

这就够了。

至于那个曾经的家,那场荒唐的婚姻,就让它,连同那个针孔摄像头一起,永远地,封存在过去吧。

我的未来,会比它,精彩得多。

来源:Outsider.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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