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奇葩舍友取消了我回家车票:对不起嘛人家一个人太害怕了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8-08 04:32 3

摘要:她害怕宿舍最后只剩下她一个人,就找各种借口拿我的手机,偷偷把我的车票退了。

快到国庆了,室友却一直没抢到回家的票。

她害怕宿舍最后只剩下她一个人,就找各种借口拿我的手机,偷偷把我的车票退了。

我发现后,她一边擦眼泪,一边可怜兮兮地跟我道歉:

“真对不起,我实在是害怕一个人待着。”

“既然你的票也没了,不如就留下来陪我吧。”

当我怒气冲冲地来到门口,叶梦鸽和室友正看着综艺节目。

我一进门,屏幕上正播放着一个特别搞笑的片段。

叶梦鸽忍不住笑出声,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那笑声清脆悦耳,但一想到这笑声的主人取消了我的车票,我就觉得特别刺耳。

我火冒三丈,拿着手机走到她面前质问:

“叶梦鸽,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我的车票被取消了?你凭什么取消我的车票?”

我的质问让她们暂停了节目。

许浣心一脸懵逼地看着我。

而叶梦鸽原本笑容满面,听到问题后脸色变得有些慌张。

但她还在狡辩:“你在胡说什么……我哪有取消什么车票,可能是平台自己退的,你别在这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我冷哼一声,“那你要不要听听客服的电话录音?她说是人为取消的,取消的时间正好是你借我手机的时间,宿舍只有你知道我抢到票了!你说我胡说八道,那你解释一下现在是怎么回事!”

她没想到我会打电话问客服。

她脸色苍白,紧咬下唇无力辩解:“对不起,溪明,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小心点到了而已。”

我嘲讽一笑:“不小心?你是说你一不小心就点进了这个软件,然后又不小心点到了我的车票,再不小心点到了退票,然后再不小心点到了一个确认,并且把我收到退票短信通知给不小心删除了。你的心到底有多小,你才能做得这么不小心!”

这句话的“不小心”太多了,每说一个“不小心”,我的怒气就增加一分,声音也随着提高,最后几乎变成了咆哮。

因为我进来的时候太急,忘了关门,声音传到外面后吸引了走廊的许多人朝我们看来。

叶梦鸽被我这么一问,只是低着头,双手拽紧衣摆,双眼含泪,像暴风雨中不断摇曳的小白花一样浑身颤抖着向我不断道歉。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害怕一个人在学校了,所以我才点开你的车票,有退票的想法……但我没有想到,没有想到它真的不小心就取消了。我不敢当面告诉你这件事,所以我才把短信删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说完,她伸手想要拉我的手。

但我一把甩开。

“够了!你以为你轻飘飘的几句话就可以让我把你做过的一切全部都忘记吗?”

我闭上眼,满脸痛苦。

“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抢这张票,叫了多少人帮我,蹲了多少平台才等来这一张候补。”

“你知不知道这张票对我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如果我没了这张票,我可能就错过我爷爷最后一面。你……”

我满脸痛苦地蹲在地上,脑海里满是爷爷在病床上病痛的模样。

这个国庆假期,我原计划是接个高价家教,不打算回乡的。

然而,前晚突然接到老妈的电话,说爷爷病危,让我赶紧回家见他最后一面。

我家那块儿,飞机是到不了的,最快的回家方式就是高铁。

于是我四处拜托朋友,各平台蹲守,终于在昨天中午抢到了一张候补票。

票到手,我松了口气,但叶梦鸽却不高兴了。

我们宿舍一共仨人,一个本地的,我和叶梦鸽都是外地的。

原本我不回去,她可以和我一起留宿舍作伴。

现在我抢到票了,意味着国庆她得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宿舍。

知道我抢到票后,她拉着我哀求:“溪明,能不能退票陪我?我一个人在宿舍害怕。”

我告诉她有急事必须回家,她却不乐意:“能有什么事非得回家,你就是想让我一人待宿舍。”

看我不肯退让,她也就放弃了。

结果晚上,她借我手机说要填数据,然后坐我面前填数据,顺便把我车票给取消了。

要不是我今天随手点开软件,可能得下午到车站才发现票没了。

想到可能错过爷爷最后一面,我心如刀绞,眼泪直打转。

门外的人听了我的指责,开始对叶梦鸽指指点点。

许浣心皱眉,挡在泪眼婆娑的叶梦鸽前,轻声说:

“溪明,差不多行了吧。梦鸽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害怕一个人待宿舍才不小心做错的,而且她都道歉了,没必要当着这么多人面为难她吧。”

看我不说话,她继续说:

“反正你现在也买不到票了,你爷爷情况也不好,回不回又能怎样,不如就顺其自然,留下来陪梦鸽吧。”

叶梦鸽听她这么说,眼中闪过得意。

小声说:“是啊溪明,反正也回不去了……不如留下来陪我吧。”

听她这么说话,我气得红着眼上前拽住她领口。

“你疯了吧!什么叫我爷爷都那样了回不回又能怎样?他是我最爱的爷爷!这种时候我难道不该回去吗?你这人到底在说什么!”

看我动作,叶梦鸽立马出来装好人。

她站在我俩中间,拉住我手想劝我:

“溪明,别拽浣心领口,她会很难受的。”

许浣心因为我动作恼羞成怒,撇嘴,伸手推我。

“我说错了吗?你爷爷都会死,你回去干嘛?而且你现在再想回去,回得去吗?你买得到票吗?”

她一推,我惯性后退。

接着,右脚不慎踩到地上东西,一不稳,头“嘭”一声撞墙上。

眼前模糊,星星点点光芒舞动,仿佛世界在旋转。

我皱眉,闭眼,抵抗眩晕感。

时间仿佛凝固。

我靠墙,捂头,大口喘气,试图呼吸正常。

几秒后,视线清晰,眼前景象如迷雾中浮现。

对面的人一脸无辜诧异。

声音慌张想辩解:“这不关我事啊,你自己不小心撞的,我不会负责的!”

我揉头,生气看她俩。

这一撞,虽疼,却让我因愤怒混沌的头脑清醒。

怒火似乎被撞散,思绪平静。

我意识到,现在不是争论对错的时候。

最重要的是怎么快回家。

一番思绪后,我立马手机请假,约了半小时后出发的滴滴。

然后无视她们视线,快速收拾行李,准备出发。

叶梦鸽看我收拾行李,惊讶:

“溪明,你没票了,还收拾东西干嘛?”

我拉拉链,冷笑:“管那么多干嘛,票还不是你搞没的,净说没用的。”

许浣心一听,圣母病又犯:“你怎么这样啊,梦鸽都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我无语翻白眼,跟这种人说话真累。

我绕过她,出门:“懒得废话,让开,我要回家。”

她还想拦我理论,我忍无可忍,直接“啪”一巴掌。

这巴掌让她懵了,周围人倒吸凉气。

“浣心!”叶梦鸽上前捂她脸。

我面无表情看她们,冷冷说:“今天事等我回来再说,再拦我,别怪我不客气。”

“溪明!”叶梦鸽还想说。

周围人赶紧拦宿舍门,不让她出。

我趁机离开,奔向校门口。

咱们这位司机大哥,跟我是老乡,而且他热情得不得了。

他一听说了我的遭遇,只收了我半价的车费,还以他能开的最快速度,在午夜前稳稳当当地把我送到了家附近的中心医院。

这让我及时赶上了见爷爷最后一面。

原本在病床上还吊着一口气的爷爷,见到我之后,终于平静地闭上了眼睛,离开了我们。

爷爷的离世让我哭得撕心裂肺,好几次差点在爸妈怀里晕过去。

国庆,这个本该是举国欢庆的日子,我们家却因为爷爷的去世而笼罩在一片悲伤之中。

但不管多大的悲伤,时间总是最好的疗伤良药。

转眼七天就过去了,我的心也在时间的抚慰下慢慢忘记了悲伤。

回去的路上,我向那天围观的人要了她们手里那天我们争执的视频。

然后,我又调出了那天和客服的通话录音,还写了一篇感情丰富的小文章,把所有东西打包发给了辅导员林哥。

林哥是个守旧又正直的人。

正因为这样,他收到我发的一系列“证据”后,第二天一大早就把我们叫到了办公室谈话。

在办公室里。

我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而林哥则轻轻扶了扶眼镜,脸色凝重,目光紧紧盯着叶梦鸽。

“叶梦鸽同学,请你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他的话音刚落,叶梦鸽还没来得及开口,眼泪就已经夺眶而出,似乎满腹委屈无处诉说。

“林哥,我……”

许浣心见状,立刻站出来,挡在她前面,想要替她说话:

“林哥,我可以替她解释。”

“等一下,等一下。”林哥挥手让她退下,“你先站一边去,我现在问的不是你,她自己能回答。”

她们俩都愣住了,没想到林哥会这样反应。

“可是林哥,”许浣心还想说什么,但被林哥一个眼神给瞪回去了,最后只好不情愿地站到一边。

看到她吃瘪,我幸灾乐祸地笑了一声。

她瞪了我一眼,我直接回敬了一个眼神,顺带骂了一句:

“看什么看,眼睛有毛病就早点去治!”

“你!”

“不准吵架!”林哥喝止我们。

许浣心的嘴唇微动,似乎有很多话想要反驳我,但因为林哥在,最终什么也没说,只能默默地把话咽回去。

只能不甘心地又瞪了我一眼。

林哥转过头,看到叶梦鸽还在不停地抽泣,便有些不耐烦地开口:

“行了,你也别装哭了,我当辅导员这么多年了,哪个是真哭哪个是假哭我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被当面揭穿后,叶梦鸽的脸色闪过一丝尴尬。

她不自然地擦了擦眼泪,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和倔强:“林哥,我没有装哭。”

“行行行,你没有,你没有。那你现在解释一下那件事,你为什么无缘无故地退掉夏溪明同学的车票,别跟我说你是不小心的,天下哪有那么多不小心的事情,何况退票程序还有一个确定的按键。”

叶梦鸽紧紧抓着她的裙子,低垂着眼睛,低声说:

“我就是一个人在学校太害怕了,想要她能陪陪我,而且之前我也问过她,国庆回不回家的,是她自己明确说过她不回家的……可是后来她却突然改主意了,于是我一冲动下就……”

林哥听到这些话后,一向严肃的脸上也难得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

“我现在突然有些怀疑你之前的逻辑课是怎么考及格的,你自己听听看你自己说的话有半点逻辑关系吗?”

而我也被她的话给气乐了,问她:“那你的意思是这事儿还得怪我喽?”

“我不是我没有”

她眼眶泛红,泪痕划过脸颊:“我真没那意思。”

许浣心圣母般地站了出来,似乎忍无可忍:“夏溪明,你够了,这点小事至于吗?”

她转身轻声安慰泪眼汪汪的女孩:“别担心,我永远支持你。”

面对我们时,她眼中流露出失望。

深呼吸后,她愤愤不平地向林哥表达不满:“林哥,我以为你是最公正的,但今天你让我失望了。夏溪明明明说国庆不回家,却买了票,这是背叛。你不怪她,反而怪我们,这公平吗?”

有时候无语到极点,人会想笑。

我低头偷笑,捂着嘴。

林哥脸上也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好像听到了荒诞的笑话。

“所以你觉得你们都没错,只有夏溪明错了?”

叶梦鸽再怎么疯狂,也看得出形势对自己不利。

她偷偷拉了拉许浣心的袖子,示意她别再说。

“……算了,浣心,别说了,我认了。”

但许浣心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握住叶梦鸽的手,轻声安慰:“别怕,如果正义沉默,我们就成为那声音。”

她坚定地看着林哥,声音中带着挑战:“是的,我觉得你不公平。但我理解你,毕竟她成绩好,又是班长,你偏心也正常。”

林哥脸色一沉,目光锐利地对视许浣心。

“总之,你认为她背信弃义,我偏心,所以结果也偏向她,对吧?那你想过,如果当时是你,你会如何?”

叶梦鸽真的慌了,原本希望有人替她出头,现在却要被拖下水。

“别说了浣心,别说了!我认了,都是我的错……”

许浣心不听劝,反而挺胸,语气坚定:“不可能,我爷爷身体好得很,别咒他!”

林哥觉得难以沟通,也懒得再说。

“行了,看来我今天解决不了这事了。”

他直接打电话上报学院处理。

如果她们态度好,乖乖认错道歉,这事本可以在林哥手里大事化小。

但上报学院就不同了。

特别是这两年,学校对学生品德抓得严。

结果,她们都被学院处分。

叶梦鸽还要赔偿退票费,群里发视频道歉。

这事后,她们在学院出了名。

一个被称为“退票姐”,另一个“圣母姐”。

回去后,她们大吵一架。

叶梦鸽觉得是许浣心多嘴导致结果糟糕。

许浣心也委屈:“明明是你路上哭着说不是你的错,是夏溪明的错,还说你胆小,林哥偏心,求我保护你,不然我怎么会这么说。”

叶梦鸽不再装,直接反驳:“我让你保护我,你这是保护我吗?这是把我推火坑。”

她声音尖锐恶毒:“我让你闭嘴,你就是不听,净在那废话。许,圣,母!”

许浣心震惊又委屈,没想到早上还躲在她身后哭泣的人,现在会因她“伸张正义”而觉得她错了。

她眼泪打转,楚楚可怜,动作却迅速果断。

毫不犹豫地上前,一巴掌狠狠打在对方脸上。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个绿茶!”

“啊!你敢打我,看我不杀了你!”

然后她们打了起来,从宿舍打到走廊。

后来被林哥批评,一人写检讨,升旗时悔过。

我在宿舍楼大群看到她们吵架打架全过程视频时,差点笑裂。

她们回来后,看到她们青紫的脸,我直接笑出声。

也许今天经历太多,对我的笑,她们懒得管。

于是宿舍陷入奇怪氛围,互相冷战,不愿搭理对方。

这对她们好不好我不知道,但对我挺好。

她们不说话后,宿舍安静了,我也有了更安静的休息空间。

但这情况只持续到期中考前一周。

咱们学校挺有个性的。

别的学校只搞期末考,我们这儿还多出个期中考。

我连续两年都是系里的学霸,以前我整理完考试重点,都会顺手给他们一份。

但今年我改主意了。

看到我临近考试还没分享重点,她们开始急了。

叶梦鸽第一个凑过来搭话。

“溪明。”她轻轻拨了拨耳边的碎发,对我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期中考试的重点你整理好了吗?能发我一份吗?”

一看到她,我就想起那件事,心里直犯恶心。

我强压着不适,挤出一个勉强的笑:

“不好意思,我还没整理呢,你问问别人吧。”

她一听我这么说,脸色立刻变了,急忙争辩:

“你怎么可能没整理呢,你以前每学期都会整理的,今年怎么可能例外?”

“而且我昨晚还看到你在翻看打印的重点资料呢,你现在这么说是想骗谁啊!”

许浣心从床上下来,朝我走来:

“对啊,溪明,我昨晚也看到你在打印店打印资料,上面还标着重点。你就别瞒着了,我们都知道你肯定整理好了。”

“毕竟咱们是室友,你都整理好了,直接发给我们一份呗。”

听她们这么说,我也不装了。

我往后一靠,嘴角一勾,挑衅地看着她们:

“对,我是整理好了。但那又怎样?我自己的东西,我想给谁就给谁,我为什么要一定给你们?”

我这话一出,她们俩的脸立刻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乌云。

她们俩平时都不怎么用功,考试前临时抱佛脚。

以前就算有我整理的重点,她们死记硬背也才勉强及格。

这学期的课程特别难,老师又特别严格,没有我提供的重点,她们还不知道要挂几科呢。

倒不是说别人整理的重点不行,只是我整理的重点更准确、简洁,猜题也更准,这也是她们找我要重点的原因。

我拿着笔记本,随意地拍打着大腿,戏谑地看着她们。

可能是因为我成了她们的“共同目标”,她们之间的关系突然就和好了,好像忘了之前她们还大打出手过。

许浣心想了想,拉起叶梦鸽,不屑地对我冷哼一声。

“怎么会有你这么自私的人啊,咱们都当了两年室友了,就一份重点,你也不肯分享?”

我白了她一眼,“你管我愿不愿意分享呢?有本事你自己整理好了分享给她,凭什么道德绑架我。”

“切,你以为我们稀罕啊!走,梦鸽,咱们不求她,自己整理去。”

“可是”,叶梦鸽有些犹豫。

虽然她看起来不太聪明,但在“自己花时间整理重点”和“用别人已经整理好的重点”之间,她还是知道哪个更省事。

许浣心明白了,于是靠近她,低声说了几句。

叶梦鸽一听,眼睛一亮。

然后偷偷看了我一眼,兴奋地拉起许浣心的手:“就按你说的办。”

接着就拿起手机,和许浣心一起开心地看起了综艺,一点也没有刚才的焦虑。

我耸了耸肩,收拾好东西,无视她们,直接离开宿舍去了图书馆复习。

到了图书馆后,我立刻躲进厕所,戴上耳机开始查看桌面上的监控。

这个隐形监控本来是要寄回家的,但我填错了地址,再加上邮费太贵,我就没寄回去。

这几天因为要复习,没给她们发重点,我预感她们会因此找我麻烦。所以前几天趁她们不在宿舍,我就把监控装在了书桌附近。

打开监控一看。

不出所料,我一离开,她们就迫不及待地翻查我的桌子,甚至尝试打开我的电脑,企图窃取我的秘密。

但遗憾的是,我的秘密早已带走,我的电脑也设置了难以破解的密码,她们最终只能空手而归。

不过,我清楚她们的性格,她们绝不会就此罢休。

关掉监控后,我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计策。

……

一周后,在考场外,我看着她们站在栏杆旁拼命背诵“重点”,不禁露出了微笑。

那天看完监控后,我花了些时间编造了一份假的“重点”。

为了让她们相信这是我整理的,我特意让页面的角落微微卷曲,并在上面做了笔记。

回到宿舍时,我将真正的重点留在了图书馆的储物柜,而假的“重点”则带回了宿舍。

正如我所料,她们趁我熟睡时,偷偷翻查我的书包,并用平板扫描了所有的重点。

她们担心我知道她们使用了我整理的重点,连复习时都避开了我。

看着她们现在拼命背诵的样子,我开始期待成绩公布后她们会是什么表情。

……

最后一科考试结束后,叶梦鸽发了一条朋友圈:

“终于考完了,为了这次考试我整理了好久的重点,头发都快背没了[哭泣]。但功夫不负有心人,这次考试的内容都在我整理的重点里[捂嘴笑],也算是考的全会了[偷笑]。本来这次我还想着不整理了,想靠舍友的重点混混日子。可惜人家根本不想和我玩,还说‘有本事就自己整理’。好吧,道不同不相为谋,自己整理就自己整理,反正也不是做不到[咧嘴笑]。就像今天,我这不是做得挺好的嘛。”

许浣心评论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都可以靠自己狠狠地给那些看不起我们的人一记闪亮的耳光[拥抱]。”

我们宿舍总共就三个人,看她们这架势,“舍友”指的是谁一目了然。

但我无所谓,反正不过是一条阴阳怪气的朋友圈。

Whocares?

等她们成绩出来,被打脸的只会是她们。

于是我也给了她一条评论:“太棒了![大拇指]祝你考出好成绩!!!![烟花][烟花][烟花]”

关掉手机后,我洗干净手回到工作岗位继续调制奶茶。

笑死了,我还有几百杯奶茶要调制呢,哪有空去管她们的阴阳怪气啊!

……

在等待成绩公布的这段时间,我趁机换了一个新的宿舍。

准备搬走的那天,叶梦鸽正好在宿舍里玩游戏。

她瞥见我收拾东西,头也不抬就轻蔑地说了一句:

“哎呀呀,某些人终于知道自己不合群要搬走了啊。”

我提着背包,平静地回击:“是啊,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嘛。我先走了,你们这群不是人的就自己待着吧。”

“你!”叶梦鸽站起来想要和我对峙。

就在这时,游戏里传来一个男声:“貂蝉怎么不动了,到底会不会玩啊!”

于是她立刻换上了娇滴滴的语气:“来了哥哥,人家这就来。”

我心中冷笑,对这种变脸比翻书还快的行为既熟悉又觉得好笑。

没有再多说什么,提着背包,转身直接离开。

我怕再呆几秒钟,就会被这个气氛感染了。

走出宿舍大楼,我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搬到新宿舍后,我原本还有些悬着的心也在和她们的相处中落到了实处。

新宿舍的舍友都是正常人,相处起来也格外舒服融洽。

没几天我们就打成了一片。

成绩公布的那天,我们正好在新食堂约饭。

我刚把面条打包好,正打算去找她们。

没想到,走到半路,叶梦鸽和另一个人怒气冲冲地朝我走来,手机屏幕差点贴到我脸上。

“这是怎么回事?”叶梦鸽大声质问我,“为啥我们都不及格了?!”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引得路人纷纷投来目光。

我手里拿着面条,一脸懵逼地问她:“你们挂科了,跟我有啥关系?”

许浣心插嘴,语气同样咄咄逼人:

“我们用的可是你给的重点,怎么可能你考了第一,我们就全挂了!肯定是你搞的鬼!”

我哭笑不得:“别冤枉我,我啥时候给你们重点了?”

我放下面条,掏出手机,翻出那天的朋友圈:

“看清楚,这是你自己说的,重点都是你自己整理的。”

“你现在说是我给你的重点,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吗。”

她们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但我没有就此打住。

我眯着眼看着她们:“该不会……你们的重点其实是偷我的吧?”

叶梦鸽和许浣心哑口无言,周围的人却开始低声议论。

“这不是‘退票姐’和‘圣母姐’吗,怎么前面的事刚结束没多久,现在又来新的事了。自己没复习好,还来怪别人?”

“就是啊,人家都说了没给重点了,还在那诬陷她。这舍友当的,也太委屈了吧。”

“听说那个被诬陷的人前段时间换宿舍了,怕不是这段时间又挨她们欺负了!”

“只能说那个人的素质还是太好了些,要是我是她,跟这样神金的舍友在一起,都不知道我会怎么发疯了!”

……

叶梦鸽支支吾吾地回答:“……怎么可能,就一个考试重点,我们至于偷吗。”

许浣心也跟着附和:“就是啊,别乱污蔑人!”

“那你们还在这瞎逼逼啥,怕不是有病吧。”,舍长出声怼道。

她和其他舍友穿过人群,走到了我的身旁。

另一个舍友转过头来,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

“看你那么久都没来,还以为是新食堂太大,给你整迷路了呢。”

这句话让周围的人都笑了一下,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

我朝她微微一笑:“哪有的事,就是被两个无理取闹的人给缠住了而已。”

舍长抱胸看着她俩,“我说你们俩啊,闹够了没有啊,闹够了就赶紧走吧,别在这打扰别人吃饭了,真是倒人胃口!”

周围的吃瓜群众也纷纷跟着加入了指责的队伍:

“就是啊,赶紧回去好好反省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赶紧走赶紧走,别在这里浪费大家的时间了,看到你们连饭都要吃不下了!”

“走吧走吧,别在这里添乱了!”

在众人的议论和指责下,她俩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最终呵斥她们的人越来越多,她们终究还是受不了了,只能灰溜溜地离开了食堂。

虽然因为她们这个插曲,我的面有些凉了。

但能知道她们考试全挂,想想我就很开心。

这一顿饭,我们都是伴着吐槽和欢笑中吃完的。

等回了宿舍准备午睡时,舍长突然发出了一声“我去!”的声音。

让后在宿舍群里发了表白墙中的一个热门视频。

视频里,叶梦鸽和许浣心因为挂科的事情发生了争执,情绪激动之下,两人在马路边上激烈争吵起来。

在争吵过程中,许浣心一气之下伸手猛推了叶梦鸽一把。

叶梦鸽本身就站得离边边很近,被她这么一推更是直接给摔马路上了。

结果她还没站起来,一辆飞驰而过的小汽车便因为没刹不住,一把就将她给撞飞了出去。

许浣心彻底呆住了,视频到这就戛然而止了。

我看得有些目瞪口呆,着实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朝这个方向发展。

舍长:【这就是所谓的老天有眼嘛……】

我:【估计是的。】

后面的事我陆陆续续在表白墙上了解完了。

许浣心自从那天的一推后便被人报警被抓了进去,最后以过失致人重伤罪被判处了三年有期徒刑。

至于叶梦鸽,她经过那么一撞,直接给撞成了植物人。

她的父母又向来重男轻女的厉害,刚开始知道她被撞了还假模假样地来医院哭了好几天。

直到收了肇事司机还有许浣心家人的巨额赔偿费后,他们便立马收起了哭脸。

转身就对医生说自己没钱,要求放弃叶梦鸽的治疗,然后便将她带回了老家。

至于之后的事情就不得而知了。

由于她们的事件过于轰动,校长特意组织了一次全校直播大会。

刻意强调在面对任何冲突和问题时,同学们都应保持冷静,不要冲动行事,务必要深思熟虑,三思而后行,让大家莫要步入她们的后尘。

对于这种结果,我除了感到有些唏嘘外倒是再无别的感想了。

毕竟生活还要继续,我也不可能就因为这么两个奇葩便就此结束我的生活。

她们对我的影响不过是生命中的短暂插曲。

没了她们的干扰之后,我更加专注于自己的学习和生活。

大四毕业那年,我凭借自己的努力,不仅还清了家中所有的债务,还与室友们一同考入了A大的研究生院。

我的大学生活就此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而新的生活,才刚刚开启篇章。

来源:完结短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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