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人:刀郎用格局打开新局

B站影视 2024-11-29 11:57 2

摘要:说老实话,我对于刀郎其人一开始并不了解,最早还是因为小沈阳在春晚舞台上学唱他的《2002年的第一场雪》。因为现场气氛非常热烈,说明小沈阳模仿得很像,这才激起些许兴趣,找来几首刀郎的歌曲。听着,听着,就被他吸引了,入迷了,遥远的故事、独特的旋律、深情的演唱,确实

刀郎:用格局打开新局

□ 张永祎

说老实话,我对于刀郎其人一开始并不了解,最早还是因为小沈阳在春晚舞台上学唱他的《2002年的第一场雪》。因为现场气氛非常热烈,说明小沈阳模仿得很像,这才激起些许兴趣,找来几首刀郎的歌曲。听着,听着,就被他吸引了,入迷了,遥远的故事、独特的旋律、深情的演唱,确实有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

刀郎,原名罗林,1971年6月22日出生于四川省内江市资中县。自幼展现出音乐天赋,因家庭条件所限,没能接受正规训练,但苦苦追求音乐梦想却矢志不渝。16岁时,刀郎到内蒙古打工,与几个兴趣相投的年轻人组成了“雌性乐队”。1991年,又转战海南,在“地球之子”乐队中担任键盘手。1995年,刀郎担当新疆德威龙音像公司音乐总监和乌鲁木齐罗林音乐创作室首席制作人。对于他来说,随着成绩的日显,自己在业内也慢慢崛起。但在2004年之前,他在全国范围内的影响并不大,直到《2002年的第一场雪》横空出世,“一朝成名天下知”,这才声震乐坛,响彻云霄。

2002年的一天深夜,乌鲁木齐突然飘起了鹅毛大雪,天地之间白茫茫的一片,见此情景,同行的朋友突然蹦出一句:“这是2002年的第一场雪啊!”刀郎深有同感,触景生情,灵感乍现,得心应手,一气呵成,很快就创作出了《2002年的第一场雪》。“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得更晚一些,停靠在八楼的二路汽车,带走了最后一片飘落的黄叶……”歌词优美,曲调悠扬,节奏舒缓,配器新颖,伴随着记叙性场景的次第出现,把我们慢慢地带入雪花飞舞的天地,似乎已经远离浮躁与喧嚣的尘世,只剩下银装素裹、洁白纯净。在这个一尘不染的世界里,人们自然也会勾起对爱人、对家人、对朋友、对家乡的思念,每一个音符都好像敲打在心弦的鼓点上,稍不留神,就会触碰到某种敏感、伤感、美感的神经,激发共鸣,情满雪天。

那时,刀郎的生活十分窘迫,一家人挤在一个不到10平方米的房子里。如果父母来住,家里就更加拥挤了,刀郎说:“就算是一个贫民窟吧!”好在他没有因为生活所迫就掐灭了自己热衷音乐的星星之火,这些艰辛、不堪、尴尬的人生境遇也在悄悄地为他铺就通往艺术殿堂的康庄大道,使得他对歌曲的创作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也越发激起他爆发出创作热情的燎原之势。“将哭不出的眼泪化作努力。”“言之不足,则歌之。”《2002年的第一场雪》一经问世,便一炮而红,立刻传遍大江南北,火遍大街小巷。在这首歌的重磅带领下,他的首张专辑也创造了销售奇迹,正版专辑销量达到270万张,烈火烹油,一骑绝尘。

刀郎在写出这首歌以后,思如泉涌,创意联翩,一发不可收。也许他开始时只能跟着自己的感觉走,但走着走着,就发现不能仅仅停留在个人的悲欢离合上,而应该更多地去理解他人、理解人生、理解世界。当他用大众的眼光来看待自己的生活和洞察复杂的现实时,或者说提炼他们的内心世界,再通过自己的个性化方式表达出来以后,就有效地实现了与接收主体的审美连接,找到了一条与大众心理同频共振的捷径。他的创作虽不拘于一格、不形于一态,但底子都是人间百态和人情冷暖,他把经历写成歌词,将体验熬成旋律,让情感成为音符,使生活变成歌唱。写老百姓的歌,唱老百姓的情,把老百姓的故事放在心上写在笔下,原汁原味,源源不断,坚定人们对美好生活的憧憬和信心。他的审美就是大众的审美,他的取值就是大众的取值,因而其歌曲的最大特色就是为普罗大众所喜闻乐见,这也就难怪人们对他特别上心、欲罢不能。

这次他到南京来开演唱会,我也期盼着能够去现场观看,只是没能买到票,所以未能如愿。但许多“刀迷”并未就此止步,即便没有买到票,也要到现场去,哪怕是在外面感受下气氛,也要潇洒走一回,过上一把瘾。因此,刀郎来了,大家痴了;刀郎唱了,人们醉了。从电视里的报道来看,现场山呼海啸,此起彼伏;场外是人山人海,遥相呼应。里面两万人和外面十万人,同声相应,里应外合,热火朝天,沸反盈天。演出结束后,依然“高烧”不退、热浪滚滚,个个难以自拔,人人意犹未尽,不知是谁带了个头,大家马上一呼百应,齐声同唱那一首首耳熟能详的刀郎之歌。如此炙手可热,确实无以复加。《江南时报》在第一时间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评论文章《“刀郎热”背后流淌着滚烫的真情》,一语点破刀郎唱出了人们心中的友情、亲情、爱情、家乡情、祖国情,这也是他能够把不同年龄段听众“一网打尽”的风光所在和魔力所由。

刀郎曾经历过一段失败的婚姻,这对于他来说备受打击,也刻骨铭心,他为此写了几首动人的歌曲。后来,他遇到了现任妻子朱梅,两人也共同经历了许多困难,“只要你一个眼神肯定,我的爱就有意义”,他们的爱情故事也因此成了刀郎许多歌曲的创作灵感。他对待感情的理解和态度,是真挚的、真实的,没有逃避曾经留下的阴影,也愿意与过去握手言和,没有放弃对幸福生活的追求,更加珍惜与现任妻子的相濡以沫。他清楚地知道,人生的价值不可能被爱情所定义,但爱情的价值却可以被社会所定义。

刀郎在一次采风中听到了一个凄美的故事:瑛儿和勇儿是一对大学生恋人,他们一同报名成为环保志愿者,携手来到了高寒缺氧的可可西里。他们对生活充满美好的向往,但在一次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勇儿却不幸牺牲在天寒地冻的路上,天生一对瞬间变成了天人永隔。这个故事在刀郎的心里掀起了巨大波澜,他久久不能平静,决心把这对年轻人的爱情经历写出来,让更多人知道他们的故事。他深知勇儿的离去,对于瑛儿来说就是五雷轰顶、痛不欲生,于是他便站在悲痛欲绝的瑛儿的角度,写下了令人肝肠寸断的《西海情歌》:“自你离开以后,从此就丢了温柔。等待在这雪山路漫长,听寒风呼啸依旧。一眼望不到边,风似刀割我的脸。等不到西海天际蔚蓝,无言着苍茫的高原。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不会让我把你找不见,可你跟随那南归的候鸟飞得那么远。爱像风筝断了线,拉不住你许下的诺言。我在苦苦等待雪山之巅温暖的春天,等待高原冰雪融化之后归来的孤雁。爱再难以续情缘,回不到我们的从前……”尽管苦苦等待、望眼欲穿,但还是等不到风雪夜归人;尽管山盟海誓依然还在,但天涯海角却不见他的踪影;尽管冰雪融化的春天已经来临,但远飞的孤雁早已杳无音信。从前依然是从前,现在就是现在;从前不是现在,现在也回不到从前。但瑛儿依然坚持一往无前,因为这是他们开始出发的初心,爱是“你和我”,爱又大于“你和我”。“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奋斗故,两者皆可抛。

讴歌奋斗人生、刻画最美人物,是吸引人、打动人、感染人、激励人的核心基础,再加上刀郎对民族音乐风格的孜孜以求,使得整首歌曲苍凉大气,粗犷质朴,情深义重,感人至深,贯穿着一种娓娓道来、款款动人的隽永力量。刀郎早年到香港参加赈灾义演,一个人在舞台上自弹自唱,现场气氛热烈火爆。但我们更喜欢他和弟子云朵对唱的《西海情歌》,那种男女声交替对唱、互诉衷肠的情感对答,让彼此飙唱的高音穿越辽阔的时空,大气磅礴,势如破竹,让爆款成为经典,让激情变成洪流。这几乎就是男女二重唱的“天花板”,他们让生命禁区的山盟海誓变成了永不停止的爱情心跳。这也难怪该曲获得2011年音乐工程2010年度十佳歌曲。

云朵在接受采访时,谈到自己第一次见到师傅时就觉得他特别简单、特别亲切、特别有亲和力,这与人们对刀郎的印象是完全重合的。也就是说,刀郎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简单、真诚、低调、内敛、执着,他一点都不“装”,一点也不“酷”,一切都是坦然自然。沽名钓誉不做,自我炒作不干,原生态,自然样。“我相信我心中的感觉,它来得那么快,来得那么直接。”没有特别的“佐料”,也没有“添加剂”,没气派、没道具、没伴舞、没嘉宾、没噱头,甚至连头发都没有,在舞台上,他用自己的生命歌唱,让自己的真情流淌,仿佛是在与自己的知心人讲悄悄话,和自己的朋友聊聊天,没有拘束,没有禁忌,没有门槛,让观众很容易沉浸进去,也很容易被他感染。

我们一直对他为什么改用“刀郎”这个名字非常好奇,他在节目上是这样回答的:因为“刀郎”这一支在新疆人数不多,不能叫刀郎族,只能叫刀郎人。到了新疆以后,自己也想着入乡随俗,之前还想过其他的一些名字,包括阿凡提、买买提、阿拉羌、玉素甫等。后来想想,还是用“刀郎”比较好,因为这更符合汉语中“侠客行走、仗剑天涯”的意境,也能够与天山、大漠等相匹配。新疆是个底蕴深厚的好地方,历史传承、风俗习惯、民族特性,为刀郎提供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文化滋养。“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有源之水,汩汩而来,让他的歌曲形神兼备地弥漫着浓郁的新疆味道。《情人》《守候在凌晨两点的伤心秀吧》《谁在窗外流泪》《雨中飘荡的回忆》《永远的兄弟》等,这些歌曲情感充沛、笔触生动、旋律优美、有声有色、本乡本土,如过岗的山风,如飘落的树叶,良玉不雕,返璞归真。

即便是许多翻唱的歌曲,经过刀郎沧桑、苍劲、沙哑、嘹亮嗓音的生动演绎,都明显带有“西北范”,听着都有一种大漠长河、饱经风霜的感觉。《我的祖国》是他始终不变的主旋律,歌声中传递出来的家国情怀真挚感人,每每都会让人心潮澎湃。《祝酒歌》唱出了其乐融融、欢天喜地的获得感和幸福感。在南京演唱会上,刀郎让《绣红旗》再次响彻大地,把对革命先驱先烈的崇敬之心和感恩之情表达得淋漓尽致。他对《草原之夜》也作了重新诠释,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春风吹又生”,让沉静的夜色更加动人心弦。还有《新疆好》《萨拉姆毛主席》《敖包相会》《怀念战友》《吐鲁番的葡萄熟了》《新疆是个好地方》等,既有浓郁的新疆风格,又有优美流畅的旋律,让人不禁深深地浸润在那种悠远苍茫的辽阔世界里。

曾经,张艺谋找刀郎去《十面埋伏》首映礼献唱,他拒绝了:“我只是个草根歌手,上不了那么高端的舞台。”张艺谋却认准了他,再三邀请,刀郎这才出现在观众面前。他就像一道亮光划过现场,不羁的形象、特有的风格、独特的演唱,让他顿时熠熠生辉,受到了观众的追捧。然而,也就是因为这次演唱,让他成为备受争议的歌手。虽然没得到一些专业歌手的认可,但也获得了许多业内人士的肯定。罗大佑夸赞他的嗓音好,是个天生的歌手。谭咏麟也非常欣赏他,不仅把《2002年的第一场雪》翻唱成了粤语版的《讲不出的告别》,还专门向刀郎邀歌《披着羊皮的狼》。2012年,刀郎应邀在香港红磡体育馆举办了个人演唱会,尽管人潮汹涌、盛况空前,此后他还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地淡出了歌坛。

作为已经拥有最广泛的群众基础和无数拥趸的著名歌手,刀郎的社会接受指数很高,人虽不在江湖,江湖却一直都有他的传唱。人们喜爱刀郎,相信刀郎,期待着他能重出江湖,带来更加精彩的作品。刀郎如此坚定地对自己进行“冷处理”,一下子就沉寂了十多年。这是因为他不想急功近利,不愿粗制滥造,希望能够沉淀下来,看清自己、丰富自己、超越自己,因而他没有蹉跎岁月,依然只争朝夕、争分夺秒,不断在潜心创作的道路上忙碌着。“闭门觅句非诗法,只是征行自有诗。”他经常头戴棒球帽,穿着T恤衫,骑着破自行车,穿梭在大街小巷、田间地头,来到生活中间,走到现实深处,“身入、心入、情入”,真诚地直面普通人的生存现状。一个猛子扎到底,看清生活真相,体悟生活本质,吃透生活底蕴。瞄准靶心,精益求精,日拱一卒,功不唐捐,“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他要么不开演唱会,要开就是人头攒动;要么不出新歌,要出就会火爆全网,即所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那首令世人瞠目结舌的《罗刹海市》便是这样。有数据显示,该歌曲目前全球播放量超80亿次。有人认为这是刀郎十年磨成的“复仇之剑”,这样的解读无疑降低了刀郎的心胸格局,如果他一直放不下,也不可能走到今天。换句话说,也许正是因为听到这些批评的声音,才越发激励他创作出更多更好的作品。

《罗刹海市》这首歌是刀郎现代视野和古典功力综合能力的体现,他希望能够在古今的结合点上,把古今文化融为一体,既能揭示当代生活的底蕴,又能焕发传统文化的魅力。第一首歌开了个好头,接着就是第二首、第三首……一首又一首,首首用心,句句走心,字字入心。“满血复活”,生生不息;线上线下,交相辉映。2024年10月15日,刀郎先是发布线上音乐会,然后就在全国开启巡回演唱会。南京市人民政府专门发文欢迎刀郎团队来宁演出。一句“追寻阳光的人,总会光芒万丈”,让我们倍感振奋,刀郎确实犹如一盏明灯,照亮了许多人。他的歌,入脑、入耳,入心、入魂,帮助人们消除了心痛,打开了心结,解开了心魔,喊出了心声。他唱人们跟着唱,他哭人们跟着哭。刀郎宛如一颗璀璨明珠,在人们热泪盈眶的洗礼中愈发闪耀。虽历经岁月磨砺,回来仍是少年。

2023年7月19日,刀郎发布了新专辑《山歌寥哉》。发行不到三天,不仅在神州上空唱响,也在五洲四海回荡!《序曲》是这一新专辑的歌魂之所在,只有四句歌词:“九州山歌何寥哉,一呼九野声慷慨;犹记世人多悲苦,清早出门暮不归。”字少意多,言短情长,其中的象外象、韵外韵、味外味,令人回味无穷。那种关切芸芸众生奔波劳碌的独特角度,那种饱含悲天悯人的博大情怀,血浓于水,情深于意。特别是充满浩然正气的慷慨之声,一直高亢地响彻苍穹之上,充分展现了中华民族积极向上、坚韧不拔、越挫越勇、乐观豁达的精神风貌。在南部战区发布的陆海空三军训练演习形象片中,特别选用了这首《序曲》作为视频配乐。随着战机的轰鸣和战鹰的翱翔,刀郎那深沉而有力的歌声缓缓响起,通过声画对位把歌曲旋律与训练场景完美融合,展现出中国军人保家卫国的坚定信念和“能打仗、打硬仗、打胜仗”的坚强意志,以及他们身上担负着的那份沉甸甸的责任与荣耀。把《序曲》作为战歌,既是对枕戈待旦的威武之师的高度赞誉,也是对歌曲本身的特别认可。

在这个流量至上的时代,刀郎不随波逐流,一直坚守歌者的初心,始终坚持以作品说话,用实力征服观众,厚积薄发,点铁成金。他以博大的胸怀和大气的格局,立时代之潮头,发时代之先声,拥抱生活,追逐梦想,通过有筋骨、有道德、有温度的精品力作,彰显信仰之美、崇高之美和情感之美。因此,刀郎的传奇,不仅仅是一个跌宕起伏的成长历程,更是一部风生水起的壮丽诗篇。

来源:精彩瞬间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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