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了10年ICU护士,一个人临终前身边会不会有人,看这2点就知道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8-09 22:53 4

摘要:我在市医院的ICU干了十年护士,见过的生离死别,比很多人一辈子看过的电视剧都多。时间长了,我发现一个很残酷的规律:一个人临终前,床边是儿孙环绕,还是冷冷清清,其实跟这人有多少钱、多大官,关系不大。

我在市医院的ICU干了十年护士,见过的生离死别,比很多人一辈子看过的电视剧都多。时间长了,我发现一个很残酷的规律:一个人临终前,床边是儿孙环绕,还是冷冷清清,其实跟这人有多少钱、多大官,关系不大。

很多外人眼里的成功人士,最后走的时候,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连签个字都得打电话摇人。而有些普普通通的老头老太太,没什么家产,儿女却在外面抢着要进来陪夜,生怕错过最后一面。

年轻的护士看不懂,总觉得是人心凉薄,是运气不好。我却知道,这不是玄学,也不是运气。一个人的结局,其实早就写在他自己的人生里了。想知道他最后身边有没有人,根本不用等到最后,只要看他年轻时做过的两件事,就一清二楚了。

我曾经以为,这只是我看别人的故事,是我用来麻木自己神经的职业总结。直到我那个强势了一辈子的公公,一步步,也走上了我预料中的那条路,我才明白,这套冷冰冰的规律,对谁都公平。

1

ICU,重症监护室。

这里是生命的最后一道防线,也是一个被冰冷和隔绝包裹的世界。空气里永远弥漫着消毒水和各种药液混合的味道,分不清白天黑夜,只有永不熄灭的灯光,和监护仪永不停歇的“滴滴”声,像一台精准而又无情的倒计时器。

我叫周倩,是这里的护士长。十年,三千六百多个日夜,足够把一个多愁善感的小姑娘,磨成一块不起波澜的鹅卵石。

今天,12床的老刘,各项指标又在往下掉了。

他是个肝癌晚期的病人,腹水高高鼓起,整个人瘦得脱了相,浑身插满了管子,靠着呼吸机和各种泵,维持着最后一点微弱的生命体征。监护仪上的心率曲线,像一条在沙滩上垂死挣扎的蚯蚓,微弱、无力,随时可能被抹平。

我拿起电话,拨给了他的大儿子。这是今天下午的第三次呼叫。

“喂,是刘先生吗?12床的病人情况很危急,血氧在持续下降,医生建议你们过来一趟,可能就在这一两个小时了。”我的语气平静得像在播报天气。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不耐烦的键盘敲击声,然后是他大儿子的声音,带着一股子高高在上的烦躁:“知道了知道了,我这边有个重要的视频会议,都跟你们说了,走不开!你们医院尽力抢救就行了,钱不是问题!需要什么进口药,尽管用!”

“刘先生,这不是钱的问题,是病人可能想见你们最后一面……”

“嘟……嘟……嘟……”

我话没说完,对方就挂了。

我面无表情地放下电话,在护理记录上写下“已通知家属,家属表示无法前来”。然后,我找到他女儿的号码,拨了过去。

他女儿的理由更直接,声音尖锐得像能划破听筒:“什么?又不行了?你们医院怎么回事啊!我孩子明天就要期末考了,正是最关键的时候,我哪有时间过去!我哥不是有钱吗?让他多花点钱请最好的医生不就行了?我爸这病,早晚都得走,别因为他,影响了我孩子的未来!”

旁边新来的小护士张萌,一个刚毕业的姑娘,听得目瞪口呆,小声地对我嘀咕:“天哪,怎么能这样!这老刘听说以前是个大老板,开了好几个厂,身家千万呢!怎么子女都这样冷血?”

“不奇怪。”我一边利落地给他更换静脉输液,一边头也不抬地说,“我刚来ICU的时候,也像你一样,天天生气。后来见多了,就习惯了。这种结局,看两件事就知道了。”

“哪两件事啊,倩姐?”张萌眨着好奇的大眼睛,像个求知的学生。

我摇了摇头,没说话。有些事,说出来像空洞的说教,只有亲眼见过,才会刻进骨子里。

老刘,就是个再典型不过的例子。他刚住进来的时候,神志还算清醒。他那两个事业有成的子女,来过一次,主题只有一个:钱。他们当着老刘的面,为了谁来垫付第一笔高昂的ICU费用、以后老头子剩下的房产和股权怎么分,吵得面红耳赤。

我还记得,老刘当时费力地抬起手,枯瘦的手指颤抖着,指向他那个只关心自己股权的儿子,嘴唇哆嗦着,想骂,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浑浊的眼睛里,流下的不知道是泪水,还是绝望。

从那以后,他们就再也没来过,所有的沟通,都通过电话。电话里,永远只有一句话:“用最好的,钱我们出。”

他们以为钱可以买来一切,包括心安。

傍晚,交接完工作,我拖着灌了铅一样的双腿回到家。刚一开门,就听到客厅里传来我公公宋卫国洪亮的、带着雷霆之怒的声音。

“我花钱买你的水,是让你给我送方便,不是让你给我添堵的!你看你干的好事!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还能干什么?”

我换好鞋走进客厅,看见一个穿着蓝色工装的送水工,正满脸通红地站在那里,手足无措,像个被老师训斥的小学生。地上,一桶崭新的纯净水倒在那里,水“哗哗”地流了一地,眼看就要漫到地毯上。

我丈夫宋凯,正拿着拖把,一边狼狈地堵截水流,一边尴尬地打圆场:“爸,爸,您消消气。小哥也不是故意的,刚下过雨,楼道里地滑,没站稳。”

“你闭嘴!”宋卫国瞪了宋凯一眼,然后用手指着送水工的鼻子继续训斥,“我告诉你,这桶水我不要了,钱你也别想要!赶紧给我收拾干净滚蛋!现在的年轻人,一点责任心都没有!”

送水工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脸涨得像猪肝,嘴唇哆嗦着,想反驳,却又被宋卫国那副领导派头吓得不敢出声。

我走过去,从钱包里拿出二十块钱,递给那个小伙子,平静地说:“师傅,不好意思,水钱给你。地上我来收拾就行了,你走吧,别耽误你送下一家。”

小伙子感激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在沙漠里看到了绿洲。他接过钱,如蒙大赦般地,拎着空桶飞也似的跑了。

“你这是干什么!”我公公的火气,立刻调转枪口,对准了我,“周倩!我教训一个别人,你插什么手?就是有你这种人,才惯的他们一身毛病!”

“爸,他就是个送水的,挣点辛苦钱不容易。一桶水才几个钱,犯不着这么生气。”我淡淡地说。

“不容易?谁容易?我年轻的时候在厂里当领导,管着几百号人,白天黑夜连轴转,比他辛苦多了!就得让他们知道,拿钱就得把事做好!这是规矩!”他振振有词,仿佛在维护什么真理。

我没有再跟他争辩。我只是看着他那张因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ICU里那个无人探望的12床老刘。

那一瞬间,一个不祥的念头,像一根冰冷的针,又轻又准地,扎了一下我的心。

2

自从我嫁给宋凯,就知道我公公宋卫国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退休前是国营大厂的车间主任,管人管习惯了,在家里也把所有人都当成他的下属。他说一不二,好面子,控制欲极强。他的人生信条里,充满了“规矩”、“体面”、“责任”这些宏大的词语,但这些词的解释权,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

我丈夫宋凯,性格温和,或者说,是软弱。从小在父亲的权威下长大,他早就习惯了顺从,甚至把父亲的专断,理解为“有魄力”、“有原则”。

而我,因为ICU护士长的身份,工作体面,收入也还不错,宋卫国对我还算客气。但我们之间,始终隔着一层透明的墙。我知道,在他眼里,我只是他大儿子的附属品,一个能力尚可、但终究是外姓的外人。

那次送水工事件后没多久,家里又起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而这场风波,精准地印证了我心中的某个担忧。

起因是宋凯的一个远房表弟。那表弟在老家县城生活,夫妻俩都是普通工人,孩子得了急性白血病,需要骨髓移植,前期手术费就要三十多万。他们砸锅卖铁,又跟亲戚朋友借了一圈,最后还差三万块钱的缺口。

万般无奈之下,他想到了在市里“混得最好”的我们家。

他不敢直接在电话里开口借钱,只是很卑微地、绕着圈子对宋凯说,好久没见了,想来市里看看大哥大嫂,也让孩子来大医院再检查一下,顺便请我们一家吃个饭,联络联络感情。

宋凯心知肚明,挂了电话,脸色就很凝重。他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去跟宋卫国“汇报”一下。

我当时正在厨房准备晚饭,能清晰地听到客厅里父子俩的对话。

“爸,我小姑家的那个表弟,您还记得吧?就是小时候总跟着我屁股后面那个。”宋凯的语气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

“有事说事。”宋卫国正在看军事新闻,头也没抬。

“他孩子病了,挺严重的,白血病。说是想来市里,顺便看看我们,请我们吃个饭。”

“哼,”宋卫国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终于把目光从电视上移开,“看我们?是来看钱的吧?”

“他是遇到点难处。孩子治病,确实花了不少钱。”

“我告诉你宋凯!”宋卫国的声音陡然拔高,像拉响了警报,“咱们家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是你妈一分一分省下来的,是我一辈子辛辛苦苦挣来的!你别给我打肿脸充胖子,充英雄好汉!”

“我不是……”

“你不是什么?”宋卫国打断他,站起身,在客厅里踱步,像个正在训话的领导,“这种穷亲戚,一旦沾上,就是个无底洞!你今天心一软,借他三万,明天他就敢管你借三十万!他的孩子是命,我们的日子就不是日子了?为了他一个外人,把我们全家都拖下水,你傻不傻?”

“可毕竟是亲戚,孩子还病着,挺可怜的。”宋凯的声音越来越小。

“可怜?这世上可怜的人多了去了,你都管得过来吗?”宋卫国振振有词,“我落难的时候他们在哪儿?现在看我们日子好过了,就都贴上来了?门儿都没有!你现在就给我回了他,就说我们没空,工作忙,不见!饭也不用吃了!”

宋凯还想再说什么,被宋卫国一个严厉的眼神给瞪了回去。他只好拿起手机,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垂头丧气地走到阳台,艰难地、委婉地回绝了那顿永远不会兑现的饭局。

我端着菜走出去,看着宋凯那张写满愧疚和无奈的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晚上,等公公回房睡了,我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宋凯,那毕竟是你表弟,孩子还等着救命钱。三万块钱,对我们家来说,不是拿不出来。就算不借,请人家吃顿饭,安慰几句,也是人之常情吧?”

宋凯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把电视声音开得很大:“我有什么办法?爸那个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爸说的也有道理,这种事,帮了一次就有第二次,没完没了。我们得先顾好我们自己的小家。”

“可那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我有些生气了,“我们今天能这么冷漠地对待一个求助的亲人,我们跟ICU里那些对父亲不闻不问的子女,又有什么区别?宋凯,我们见死不救,良心上过得去吗?”

“什么叫见死不救?说得那么严重!”他似乎被我的话刺痛了,声音也大了起来,“我爸说了,他一辈子节俭惯了,最看不得别人大手大脚,更讨厌别人借钱!这是他的原则!”

“节俭?原则?”我冷笑起来,关掉了电视,“宋凯,你别再自欺欺人了。他那不叫节俭,那叫冷漠!他只是不想让别人的麻烦,一丝一毫地沾染到他自己身上而已。他对待那些求助于他的人,就像对待那个不小心洒了水的送水工一样,毫无同情心,只有居高临下的审判!”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爸!他是我爸!”宋凯涨红了脸,彻底被激怒了,“周倩,我警告你,我们家的事,你一个外人,少管!”

“外人”两个字,像一把淬了冰的刀,插进了我的心里。

那晚,我们大吵一架,结婚以来最严重的一次。我们分房睡了。

我躺在客房冰冷的床上,看着窗外的月光,心里一片冰凉。

我看到了,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我公公人生的第一个“指标”。一个人在春风得意、手握资源时,如何对待那些落难的、求助于他的弱者,这决定了当他自己有一天也沦为弱者时,别人会如何对他。

因果,其实早就在那个被无情拒绝的电话里,悄悄地、清晰地,种下了。

3

家庭的裂痕,一旦产生,只会像蜘蛛网一样,无声无息地蔓延开来,直到有一天,彻底崩塌。

压垮我们这个家平衡的,是一套房子,和一百万。

宋卫国住了几十年的老房子,终于被划进了拆迁范围。他拿到了一笔还算丰厚的拆迁款,用这笔钱,在同一个小区换了一套面积稍小但带电梯的新房,方便养老。

所有的手续办完,还剩下整整一百万现金。

为了这一百万的归属,宋卫国组织了一场他退休以来最正式的家庭会议。我和宋凯,还有他弟弟,也就是我小叔子宋涛,都像等待宣判的犯人一样,正襟危坐地坐在客厅沙发上。

宋卫国清了清嗓子,喝了一口茶,端起他那副最熟悉的老领导架势,开口了。

他没有直接说钱,而是先进行了一番高屋建瓴的“评述”。

“我们老宋家,能不能兴旺发达,关键就看下一代,看你们兄弟俩。”他目光炯炯地看着我丈夫宋凯,“宋凯,在国企上班,工作稳定,兢兢业业,是我们老宋家的门面。孙子现在上小学,次次考第一,是我们宋家的希望。所以,好钢必须要用在刀刃上!”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赞许和骄傲。

然后,他话锋一转,像转动探照灯一样,把冰冷的光打向了坐在角落里、一直默不作声的小叔子宋涛。

“宋涛,”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恨铁不成钢的失望和鄙夷,“当初我托了多少关系,让你去我联系好的工厂上班,端个铁饭碗,你不听!非要去开你那个破修理铺!整天弄得一身油污,能有什么大出息?上不了台面!”

宋涛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放在膝盖上的拳头,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

宋卫国没理会他的反应,继续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宣布他的决定:“所以,我决定,这一百万,全部拿出来,给宋凯换一套顶级的学区房!让我的孙子,能接受最好的教育!这是对我们家族未来的‘优质投资’!”

他顿了顿,又瞥了一眼宋涛,语气里带着施舍般的告诫:“至于你,钱给你,你那小铺子也做不大,等于把钱扔水里。我这是在锻炼你!”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我看着公公那张写满“大公无私”、“深谋远虑”的脸,心里却一阵阵发冷。

我知道,这还没完。他真正的目的,还在后面。

果然,宋卫国抛出了他最关键的条件,像是在合同上签下最苛刻的条款:“钱,可以全部给宋凯。但是,新买的学区房,房产证上,必须加上我宋卫国的名字!我得看着你们,免得你们年轻人乱来,把家底败光了!”

“凭什么!”宋涛终于像一座被压抑了太久的火山,猛烈地爆发了,他猛地站起来,眼睛通红地瞪着他父亲,“从小到大,什么好东西都给他!他买电脑你给钱,我买个自行车你都骂我败家!我上高中,你差点让我辍学去打工!现在分钱,又一分没有!爸,你摸着良心说,你何曾把我当过你亲儿子?!”

“放肆!”宋卫国的权威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他气得拍案而起,指着宋涛的鼻子骂道,“你这是什么态度?跟你爹说话呢?我生你养你,你还敢质问我?”

“我质问你怎么了?”宋涛也豁出去了,多年的积怨如同决堤的洪水,“你不是我爹,你是我哥的爹!你心里只有他这个能给你长脸的儿子!”

“反了!真是反了!”宋卫国被戳中了痛处,恼羞成怒地抛出了他最后的王牌,“这是我的钱!我一辈子辛辛苦苦挣来的!我爱给谁就给谁!轮不到你来教训我!你给我滚出去!”

父子俩的争吵,像两头暴怒的狮子,用最伤人的话,撕碎了家里最后一丝温情。

我丈夫宋凯,从头到尾,一言不发。他被那“一百万学区房”的巨大诱惑砸晕了,也被父亲那顶“家族希望”的高帽子戴得晕头转向,他选择了可耻的沉默,甚至不敢去看弟弟那双绝望的眼睛。

而我,作为这个家里最冷静的“外人”,看得比谁都清楚。

我公公这一系列的操作,哪里是为了什么“家族未来”?这本质上,是一场精心计算到骨子里的“养老风险投资”。

在他眼里,小儿子宋涛,不听话,没出息,是“垃圾股”,必须及早清仓,甚至可以用来当反面教材,敲打和激励大儿子。而大儿子宋凯,工作体面,性格软弱,是“绩优股”,必须加倍投资,重仓持有。

而房产证上那个名字,就是他用来彻底控股的枷锁,是他后半生最牢固的保障。他要用这一百万,死死地把大儿子捆绑在自己的养老战车上,确保自己的晚年,能得到最体面、最牢固的、随叫随到的服务。

至于小儿子的感受,家庭的和睦,亲情的维系,在他的这盘大棋里,连个小卒子都算不上。

这就是他人生的第二个“指标”:他对待家人的责任,不是支撑,而是控制;他分配家庭的资源,不是为了抵御风险,而是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威。

我看着眼前这场闹剧,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这个家,完了。宋卫国的结局,也已经写好了。

4

人算,不如天算。

宋卫国精心布局了他的养老计划,却没算到,他的身体会先一步垮掉。他的“长期持有”,变成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毫无准备的“清盘”。

就在那场不欢而散的家庭会议后不到半年,他突发大面积脑溢血,倒在了他最喜欢的麻将桌上。手里,还紧紧攥着一张“发财”。

120的笛声划破了小区的宁静。经过一整夜的抢救,命,是保住了。但曾经那个声如洪钟、说一不二的宋卫国,彻底成了一个半身不遂、口齿不清、生活完全不能自理的病人。

他成了一个绝对的弱者,成了他这辈子最看不起的那种、需要仰人鼻息才能活下去的人。

ICU里,我看着监护仪上跳动的数字,有条不紊地给护士下达着医嘱。作为护士长,我必须专业、冷静。但作为儿媳,我的心,一片麻木,甚至感觉不到一丝同情。

他种下的“因”,现在,开始以一种最直接、最残酷的方式,结出“果”了。

高昂的医疗费,每天都像流水一样往外淌。ICU一天的费用,就抵得上一个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后续漫长而又昂贵的康复治疗,更是一个看不见底的无底洞。

我丈夫宋凯,作为被父亲选定的“养老继承人”,责无旁贷地扛起了所有压力。他焦头烂额地办着各种手续,签着一份又一份的病危通知书和费用清单,几天下来,整个人就像被抽干了水分的海绵,憔悴、干瘪,老了十岁。

钱,很快就不够了。

他硬着头皮,去找弟弟宋涛商量。

我在ICU的走廊尽头,隔着玻璃,亲眼目睹了那场兄弟间的对决。

“小涛,爸现在这个情况,你也看到了。”宋凯搓着手,姿态放得很低,语气里带着几分祈求,“ICU的费用太贵了,你看,你那边能不能先拿出一点?我们一人一半,先过了眼前这关再说。”

宋涛靠在墙上,抱着胳膊,冷冷地看着他这个一向“优秀”的哥哥,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的笑。

来源:爆辣羊肉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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