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子开学缺2000学费,我卖掉祖传玉镯 没想到校长亲自来我家门口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3-14 07:03 2

摘要:那年的八月,热得蝉鸣都少了几分力气。院子里的老槐树叶子蔫巴得像炒过头的空心菜,我坐在树下的石凳上,反复数着手里的钱。

那年的八月,热得蝉鸣都少了几分力气。院子里的老槐树叶子蔫巴得像炒过头的空心菜,我坐在树下的石凳上,反复数着手里的钱。

一叠褶皱的百元钞票,角落有被茶水浸过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全部加起来,一千三百二十元。

小儿子开学还差两千块。

“妈,我去邻村打工了,回来给你送钱。”大儿子刚打来电话,话筒里满是工地的嘈杂,我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说工头不放人,我就没再多问。

厨房里的锅盖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我没动,那锅盖滚了两圈,像是喝醉的人转着圈倒下。

丈夫走的时候,留下两个儿子和一堆贷款,算上今年,已经五年了。日子过得比他走时还难,村里人都知道我家的情况,借钱早就借不来了。

老钟家的狗在院墙外面冷不丁叫起来,把我从回忆里拉出来。我起身进屋,打开梳妆台最底下的抽屉,拿出一个裹着红绸布的盒子。那是婆婆留给我的玉镯,她走前再三叮嘱过,说是祖上传下来的,家里有困难也不能卖。

“可是现在,我也没别的办法了。”我自言自语,像是在向婆婆解释。

玉镯白中泛青,在阳光下显出温润的光泽。我抚摸着它光滑的表面,能感觉到些许凹凸,那是岁月留下的痕迹。

村东头新开了家当铺,听说老板姓王,是县城里来的。我把玉镯装回盒子,塞进布兜里,骑上那辆嘎吱作响的破自行车,去了当铺。

当铺装修得挺气派,玻璃门上贴着红底金字的”高价收购”,进去后发现屋里冷飕飕的,空调温度开得很低。柜台后面坐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眼镜片厚得像啤酒瓶底,身边放着半杯枸杞泡水,杯子是种粗糙的印着”纪念改革开放30周年”的厚玻璃杯,杯壁上有一道裂痕。

我把玉镯拿出来,放在柜台上。

“这个,值多少钱?”我问,声音有些颤抖。

那人拿起玉镯,戴上一个放大镜仔细看了看,又在灯光下转了几圈。

“八百。”他说,眼睛盯着玉镯,没看我。

“才八百?这可是我婆婆传下来的老物件,应该很值钱吧?”

“老东西不一定都值钱,”他把玉镯放回柜台,推了推眼镜,“这个成色一般,有裂纹,市场上不好卖。”

我沉默了一会儿,又说:“我小儿子要开学了,差两千块钱学费。能不能给我两千?”

他笑了笑:“做生意哪有这样的,我最多给你一千,还是看在你有困难的份上。”

最后我们商量好一千二。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叠钱,点给我。那钱上面好像有些油渍,我也没在意,接过来数了数,装进兜里。

出门时,我的手摸着兜里的钱,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回去的路上,我想着要不要再去找亲戚借点,可是上次去借,连门都没让进。

骑到半路,我听见后面有人喊我,回头一看,是村里卖粮食的老李,骑着三轮车追上来。

“刘嫂子,卖啥东西了?小心点,听说那个当铺老板不是好人,收的东西都往县城黑市上倒。”

我没吱声,只是笑笑,踩着自行车加快了速度。

回到家,小儿子清明正在院子里给那几棵辣椒苗浇水,裤腿挽到膝盖,露出细瘦的小腿。看见我回来,他放下水桶迎过来。

“妈,你去哪了?”

“出去办点事。”我把兜里的钱拿出来,和早上数的那些放在一起,刚好够学费了。

清明看着桌上的钱,眼圈有些红:“是不是爸爸回来了?”

我摇摇头,摸了摸他的头:“你爸爸在外面工作呢,赚了钱就会回来的。”

他点点头,又去浇他的辣椒苗了。那几棵辣椒苗是他从学校带回来的,说是科学课上种的,要亲眼看着它结果。

晚上,我做了他最喜欢的茄子炖土豆,还煎了两个荷包蛋。平时舍不得吃的,今天破例了。

“妈,我上高中了,一定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赚钱给你和哥哥过好日子。”清明吃着饭,突然说道。

我没说话,只是埋头扒饭。他不知道我为了这两千块学费付出了什么,也不用知道。孩子有孩子的担子,大人有大人的苦。

第二天一早,我就骑车带着清明去了县城高中报到。学校门口人山人海,到处都是来报到的学生和家长。我们排了很久的队,终于轮到交学费了。

“刘清明,高一(3)班,学费三千三百元。”负责收钱的老师念出清明的名字。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叠钱,一张一张数给她。数到最后,我发现少了一百块。我又翻了翻口袋,没有了。

“老师,能不能先欠一百,下周我一定补上。”我有些着急。

那老师皱了皱眉头:“规定是要全额缴纳的。”

我正不知所措,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我来补上这一百。”

回头一看,是我们村的张大爷,他退休前是这所高中的门卫。

“张大爷,您…”我有些惊讶。

“别客气,清明这孩子懂事,以前放假回来经常帮我挑水。这一百块就当是我给他的鼓励。”张大爷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百元大钞,递给收费老师。

交完学费,我送清明去了宿舍。宿舍里已经有几个男生在收拾床铺了,清明选了个靠窗的床位。我帮他铺好床单,又叮嘱了几句,就准备离开了。

“妈,你回去吧,我没事的。”清明像个大人似的摆摆手。

我点点头,转身出了宿舍楼。到校门口时,发现张大爷还在那儿等着。

“刘嫂子,听说你把婆婆的玉镯卖了?”他突然问道。

我愣了一下:“您怎么知道?”

“村里人都知道那个玉镯的事,你婆婆生前没少提起。”张大爷叹了口气,“那玉镯可不简单,听说是清朝时候的物件,价值不菲。”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多值钱?”

“具体不清楚,但肯定不只一千二。你最好去找回来。”

我想起当铺老板那个微妙的表情,突然明白了什么。可是现在学费已经交了,我也没法再去要回玉镯了。

“算了,能让清明上学就行。”我勉强笑了笑。

张大爷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有困难就开口,我们都是一个村的。”

回家的路上,天空阴沉沉的,好像要下雨。我骑得很慢,心里空落落的,既为清明能上学而高兴,又为失去玉镯而难过。

到家时,发现门口停着一辆黑色小轿车,车牌是县城的。我心里一紧,不知道是谁来了。

走近一看,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站在院子里,正在和邻居老钟说话。看见我回来,老钟冲我使了个眼色,然后悄悄离开了。

“请问您是?”我警惕地问道。

“您好,我是县高中的校长,姓李。”他伸出手,我没敢握,只是点了点头。

“您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我不解地问。

校长笑了笑:“是这样的,我们学校每年都会评选一些品学兼优的学生,提供助学金。您儿子刘清明在初中表现非常突出,我们决定给他提供全额的助学金,包括这三年的学费和住宿费。”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就是说,您今天交的学费,我们会全额退还给您。”校长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信封,“这里是三千三百元,请您收好。”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为什么是我儿子?”

“刘清明在初中期间成绩一直名列前茅,而且品德方面也很优秀。我们得知他家庭情况比较困难,所以特意把他列入了助学名单。”校长顿了顿,“而且,我听说了您为了凑学费卖掉祖传玉镯的事情,非常感动。”

我惊讶地看着他:“您怎么知道玉镯的事?”

校长有些不好意思:“实际上,我有个朋友在文物局工作,今天早上他告诉我,有人在黑市上高价转手了一只清代的玉镯,据说是从一个农村妇女那里以一千二百元的价格收来的。我一打听,发现正是您卖的那只。”

我心里咯噔一下:“那玉镯真的那么值钱?”

“据我朋友估计,至少值三四万。”校长说,“现在文物局正在追查那只玉镯的下落,希望能追回来。如果追回来了,会还给您的。”

我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方面为自己的冲动后悔,一方面又为儿子能得到助学金而感到庆幸。

“刘女士,您不用担心,我们一定会尽力帮您找回玉镯的。”校长安慰道,“另外,这笔助学金完全是因为您儿子的优秀表现,您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

我接过信封,手有些发抖:“谢谢您,李校长。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用谢,培养人才是我们的责任。”校长笑着说,“对了,清明的班主任说,想请您有空去学校一趟,和您聊聊清明的情况。”

我点点头,送校长出了院子。看着那辆黑色轿车远去,我站在原地许久,直到天上开始飘起小雨。

院子角落里,清明种的辣椒苗在雨中微微摇晃,嫩绿的叶子上积满了水珠。我突然想起,去年清明也种过一次,结果被邻居家的鸡给啄了。他当时也没哭,只是默默地又种了一次。

雨越下越大,我没急着回屋,而是任由雨水打湿衣服。脑海中浮现出婆婆的脸,还有她把玉镯交给我时的表情。那时她说:“这玉镯祖上传下来的,保家护家的,再难也不能卖。”

我突然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下来了。

“婆婆,对不起,我卖了玉镯。但您看,它还是保住了清明的学业啊。”我抬头望向灰蒙蒙的天空,轻声说道。

雨水冲刷着院子,也冲走了我心里的一些重量。虽然玉镯可能找不回来了,但清明的未来有了着落,这比什么都重要。

当天晚上,张大爷敲开了我的门,手里拿着一个纸包。

“刘嫂子,这是我家存的一点钱,一共八百块,先拿去用。等找回玉镯了再还我。”他把纸包塞到我手里。

我没接:“大爷,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不能要您的钱。清明已经有了助学金,我不缺钱了。”

张大爷愣了一下:“助学金?什么助学金?”

我把校长来访的事情告诉了他,张大爷听完,若有所思:“怪不得今天县里的车开进村里,原来是为了这事。”

“对了,大爷,您当时怎么知道我卖了玉镯?”我突然想起这个问题。

张大爷摸了摸下巴:“那天我去集市上买东西,正好看见你从当铺出来,猜到了几分。后来老钟家的婆娘提起你婆婆的玉镯,我就全明白了。”

我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第二天,我骑车去了学校,想见见清明的班主任。班主任姓王,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很和蔼。

“刘清明的情况我很了解,”王老师翻开一本记录本,“他在初中时就表现出很强的数学天赋,我们高中有个重点班,专门培养这样有特长的学生。我想建议您,让清明参加选拔考试。”

“重点班?那学费是不是更贵?”我有些担忧。

王老师笑了:“不用担心,重点班的学生都有专项资金支持,不需要额外缴费。而且,如果表现优秀,还有机会获得更高额的奖学金。”

我松了口气,点头答应了。

离开学校时,我在校门口遇到了清明。他正和几个同学一起走出来,看见我很惊讶。

“妈,你怎么来了?”

“来见你班主任,说你的事呢。”我笑着说,“听说你可以去重点班?”

清明挠挠头:“老师和我说了,下周要考试。”

“好好考,妈相信你。”我拍拍他的肩膀。

清明犹豫了一下,小声问:“妈,我听说你把奶奶的玉镯卖了给我交学费,是真的吗?”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听说的:“你别担心这些,好好学习就行。现在不是有助学金了吗?”

他点点头,突然抱了我一下:“妈,我一定会让你骄傲的。”

那个拥抱很短暂,但让我感到无比温暖。

回到家,我发现院子里又停着一辆陌生的车,不过这次不是校长的黑色轿车,而是一辆白色面包车,车牌是县城公安局的。

下车的是两个警察和一个穿着便装的中年男人。那个便装男人自我介绍是县文物局的工作人员。

“刘女士,我们有个好消息告诉您,”警察说,“您的玉镯找到了。”

我惊讶地看着他们:“真的?这么快?”

文物局的人解释道:“我们和公安部门一直在监控文物黑市的动向,昨天接到线报,发现有人在县城黑市上高价转手一只清代玉镯。我们迅速采取行动,抓获了涉案人员,追回了玉镯。”

警察补充道:“当铺老板王某已经被抓获,他涉嫌多起文物诈骗案件,这次算是撞到枪口上了。”

文物局的人从一个精致的红木盒子里取出我的玉镯:“经过鉴定,这确实是一只清代的玉镯,属于民间珍贵文物。按照规定,它应该上交国家,但考虑到这是您家的传家宝,有特殊的情感价值,我们特批允许您保留。”

我接过玉镯,抚摸着它的纹路,心里五味杂陈:“谢谢你们。”

“不过,我们需要对这只玉镯进行登记备案,以后如果要出售或转让,必须通过正规渠道,不能私自交易。”文物局的人叮嘱道。

我点点头:“我明白了,我不会再卖它的。”

送走了警察和文物局的人,我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看着手中的玉镯,想起了这两天发生的一切。

玉镯回来了,清明的学费有了着落,一切仿佛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晚上,我做了一桌子菜,请来了张大爷和老钟一家,感谢他们这段时间的帮助。席间,张大爷举起酒杯:“来,敬刘嫂子一杯,祝清明学业有成,将来出人头地。”

我笑着端起杯子,心里暖烘烘的。

第二天,我给大儿子打了电话,告诉他学费的事已经解决了,让他安心工作,不用着急回来。电话那头的大儿子似乎松了口气,说等发了工资就回来看我和弟弟。

又过了一周,清明参加了重点班的选拔考试,成功被录取。他打电话告诉我这个好消息时,声音里满是兴奋。

“妈,班主任说我如果期末考试能进班级前三名,明年还有机会参加全国数学奥林匹克竞赛呢!”

我不太懂什么奥林匹克竞赛,但能听出儿子的开心:“那就好好学,争取考个好成绩。”

放下电话,我走到院子里,抬头看着蓝天。天空很高很蓝,像是清明画过的一幅画。他小时候喜欢画天空,说长大想变成鸟儿,飞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玉镯,心想,也许这玉镯真的有保家护家的本事,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巧合?

院子角落里,清明种的辣椒苗已经开始冒出小小的花苞,白色的,像是雪花落在绿叶上。我突然明白,无论生活多么艰难,总会有出路的。就像这株辣椒,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只要坚持,终会结出果实。

“清明,妈等着看你结出的果实。”我轻声说,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来源:可怜桃李断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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