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副政委刚调职一年多,就被安排转业,他痛苦地抱怨:为什么是我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3-14 03:35 2

摘要:"为什么偏偏是我?我才当这个政委一年多啊!"我猛地将转业通知书拍在桌上,声音在办公室里回荡。

《选择》

"为什么偏偏是我?我才当这个政委一年多啊!"我猛地将转业通知书拍在桌上,声音在办公室里回荡。

春天的清晨,窗外传来嘹亮的口号声,混着操场上踢起的尘土气息,钻进窗缝,勾起我心底那股熟悉的滋味。

我站起身,望向远处的训练场,目光越过低矮的营房和绿色的防尘网。

新兵们正在做队列训练,动作整齐划一,汗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像是给他们年轻的脸庞镀了一层金边。

这是我带的第三批新兵了,个顶个的好小伙,没想到还没等他们成长起来,我就要离开了。

老李——团长李志强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两杯冒着热气的茶,脚步轻得像是怕惊动了什么。

"老刘,喝口茶消消气。"他把茶杯放在我面前,眼神有点躲闪。

茶水上漂浮着几片茶叶,袅袅升起的热气模糊了我的视线。

"老李,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我工作出了问题?要不怎么才来一年多就让我转业?"我接过茶杯,却没心思品茶,只是攥在手里,感受那股热度从指尖一直烧到心里。

老李摇摇头,眉头皱得像是戈壁上的沟壑:"你工作没问题,这是上级统一安排的。"

"上级安排?那凭啥是我啊?咱团里比我资历老的干部多了去了,怎么偏偏点名要我走?"我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门外路过的通讯员脚步明显放慢了。

老李叹了口气,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上面有上面的考虑。刘建军啊,你在部队这么多年,应该明白,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我一口气喝完茶,烫得嗓子发疼,心里比嗓子还疼。

十九年了,从一个毛头小伙子到现在两鬓微霜,我的青春都给了这片热土。

谁知道说走就得走,连个缓冲的时间都不给。

办公室门口,几个老兵路过,看见我后立马立正敬礼,脸上写满了不舍。

"政委,听说您要走了?是真的吗?"最年轻的小赵眼圈都红了。

我勉强笑了笑:"军令如山,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

话虽这么说,可我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样样不缺。

下班回到家,媳妇马丽芬正在厨房忙活。

饭菜香气扑鼻,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伴着她哼的小曲儿,透着股子烟火气。

可我一点胃口都没有,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媳妇见我面色不对,擦了擦手走过来,脸上还带着厨房的热气,眼里却闪着关切。

"咋了?今天看你魂不守舍的。"她从背后抱了抱我,手上还带着葱花的味道。

我把转业通知的事告诉了她,声音干涩得像是在戈壁滩上走了一天。

本以为她会跟我一样难过,谁知她眼里闪过一丝亮光,然后又赶紧低下头,假装擦眼睛。

"也好啊,你这么多年,风里来雨里去的,家里的大事小情从来顾不上。"她顿了顿,声音放软了,"这回转业了,总算能歇歇了,也能多陪陪小军了,孩子正是需要爸爸的时候。"

她说着,声音有点哽咽,眼角的泪花在灶火的映照下闪着光。

我知道她是在安慰我。

这么多年,她一个人带孩子,照顾老人,从没抱怨过一句。

每次我出差训练,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她一肩挑。

如今听说我要转业,她心里肯定是高兴的,只是不愿明说,怕伤了我的自尊。

晚饭桌上,饭菜很丰盛,有我爱吃的红烧肉和清蒸鱼,可我却吃不出味道来。

儿子小军放学回来,看到一桌子菜,眼睛亮了:"哇,今天是啥日子,这么多好吃的!"

马丽芬给他夹了块肉:"你爸有事跟你说。"

我放下筷子,清了清嗓子:"小军啊,爸爸要转业了,以后不在部队工作了。"

"啥?"小军听到这个消息,眼睛瞪得老大,筷子上夹着的肉掉回了碗里,"爸,你不当兵了?"

"不是不当兵,是转业。"我尽量让声音显得平静,仿佛只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那不一样吗?就是不穿军装了呗。"小军撇撇嘴,眼里带着失望。

小军今年刚上初中,正是对未来充满幻想的年纪。

每次他穿着我的军帽在院子里跑来跑去,都说长大也要当兵,像爸爸一样保家卫国。

如今听说我要脱下军装,他心里一定很失落。

"不一样,转业是国家安排退役军人到地方工作,继续为人民服务。"我解释道,声音却底气不足。

小军眨了眨眼,眼眶红了,什么也没说,转身回了自己房间,关门的声音重重的,像是在宣泄不满。

马丽芬叹了口气:"别怪孩子,他只是一时接受不了。你知道他在学校多骄傲,总爱跟同学们炫耀他爸爸是军人。"

我点点头,心里比嘴上更难受。

夜深人静,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床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窗外,月光如水,洒在地上,映出一个个方格子的影子。

马丽芬靠过来,轻轻抚摸着我的背:"想啥呢?"

"想部队,想战友,想这些年的点点滴滴。"

拿出珍藏的相册,一张张翻看。

入伍时的青涩面孔,第一次穿上军装时的挺拔身姿。

演习时的疲惫笑容,三天没合眼,脸上全是泥土,却笑得那么灿烂。

立功时的骄傲神情,胸前的军功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每一张照片都是一段难忘的回忆,每一个瞬间都刻在了我的骨子里。

马丽芬靠在我肩上,陪我一起翻看:"记得这张吗?咱们结婚那天,你请了三天假,婚礼刚结束就得赶回部队。"

我笑了:"可不是,当时连婚纱照都来不及拍,就披了军大衣在院子里照了几张。"

"那时候多不容易啊,你在部队,我在医院上班,一个月见不了几次面。"马丽芬的眼里闪着泪光,"小军出生那会儿,你因为执行任务,连孩子都没见着就又走了。"

这些年,我错过了太多家庭的重要时刻。

小军第一次叫爸爸,第一次上学,生病发高烧....都是马丽芬一个人扛着。

每次想起这些,我心里就充满了愧疚。

"喂,老王啊,是我,刘建军。"我拨通了老战友王铮的电话,表针指向了凌晨一点。

"哟,老刘啊!这大半夜的,啥事这么急?"王铮的声音一如既往地爽朗,像是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困倦。

我把转业的事情跟他说了,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苦涩。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只听见王铮深深地吸了口气,像是在点烟。

"老刘,听我说,组织上的安排自有道理。你想想,也许这是新的机会呢?"王铮的声音变得柔和,像是在安抚一个闹脾气的孩子。

"啥机会啊!我大好年华就这么被'安排'没了!十九年啊,从一个毛头小子练到现在,眼看着就要更上一层楼了,结果砰——一下子全完了!"我的声音哽咽了。

王铮语气变得严肃:"老刘,咱当兵的,听令行事是天职。再说了,转业又不是不干事了,只是换个地方为人民服务。想想看,多少老同志转业后照样干出一番事业来?"

放下电话,我心里还是堵得慌。

可王铮说的也有道理,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既然组织上这么安排了,我还能怎么样呢?

夜色深沉,我站在阳台上,远处的营区灯火依旧,传来隐约的哨声。

那是我熟悉的声音,是我生命的一部分。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第二天一早,我决定整理办公室,为交接做准备。

推开办公室门,阳光从窗户斜斜地射进来,照在办公桌上那杯已经凉了的茶水上。

翻开文件柜,一摞摞的材料记录着这一年多来的工作。

基层官兵的思想汇报,困难家庭的补助申请,各种会议记录...我一份份仔细翻看,生怕落下什么重要的事情。

每一份文件背后,都是一个个鲜活的面孔和故事。

忽然,一份材料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是年轻排长张小山的家庭困难申请,他父亲患了重病,母亲没有工作,家里还有个上学的妹妹。

纸张已经有些泛黄,上面有我工整的批示:优先解决,增加补助金额。

我记得张小山,个子不高,却有股子倔劲,训练从来不喊苦不喊累,休息时间还自己加练。

得知他家的困难后,我特意找他谈过话,鼓励他安心服役,组织会照顾好他的家人。

现在不知情况如何了,我打算找他聊聊。

又翻出几份类似的材料,有想调回原籍照顾父母的李晓峰,有家里遭遇变故需要经济支持的许多士兵。

看着这些熟悉的名字和事迹,我忽然意识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都有不得已的选择。

在最底层的抽屉里,我意外发现了一份私人文件——老李的转业申请书。

上面写着他的妻子患有重症,需要长期在军区医院治疗,希望能够留在现职。

批复是驳回,理由是人员调整已有安排。

日期是三个月前。

我愣住了,手里的文件仿佛有千斤重。

这是怎么回事?老李也申请过转业?那为什么最后是我被选中了?

带着满腹疑问,我直奔团长办公室。

推开门,老李正在审阅文件,办公桌上堆满了各种报表和材料。

茶杯里的茶水已经凉了,饭盒里的饭菜几乎没动,看得出他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见我进来,他抬起了疲惫的脸,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两鬓的白发比我印象中又多了几根。

"老李,这是怎么回事?"我把那份申请书放在他面前,心跳加速,等待着他的解释。

老李的脸色变了,像是被人当场抓住了什么把柄。

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露出了平时不为人所见的疲惫和无奈。

"你都知道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愧疚。

"我想听你亲口说。"我拉开椅子坐下,双眼直视着他。

"哎,本来不想让你知道的。"老李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烟雾缭绕中,他的脸显得更加沧桑。

"上级原本计划让我转业,可我媳妇病得不轻,需要在军区医院长期治疗。如果我走了,她的治疗就得中断。我申请留下来,上级考虑再三,才改为你转业。"

"那你为啥不早告诉我?"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既是愤怒,又是心疼。

"我能咋说?说是因为我媳妇生病,才把转业的担子推给你?你会怎么想我?"老李的眼圈红了,手指微微发抖,"刘建军啊,这么多年的战友,我对不住你。"

我一时语塞,心里五味杂陈。

怪不得这半年来老李日渐消瘦,常常加班到深夜,我还以为他是工作太拼命了。

原来他一直背负着这样的压力,既要照顾生病的妻子,又要处理团里的事务,还得背负着对我的愧疚。

"嫂子病得严重吗?"我问,声音不自觉地放轻了。

老李点点头,眼里满是忧虑:"肺部感染,需要长期治疗。刚开始好转,又出了并发症。这段时间我天天往医院跑,晚上回来还得处理公务,真是......"

他没说完,但我明白他的艰难。

"你应该早跟我说的,这种事兄弟之间有啥不好说的?"我拍拍他的肩膀,心里的怨气不知不觉散了许多。

"我怕你不理解,怕影响咱们的友谊。"老李苦笑道,"你刘建军是出了名的倔,认死理,我真怕你会恨我。"

"你这是瞧不起谁呢?我刘建军再怎么样,也不会为这种事翻脸。"我故作轻松地说,心里却五味杂陈。

毕竟,谁能保证自己在面对这种情况时,不会有一丝怨恨呢?

第二天,我参加了新兵结业典礼。

操场上旌旗招展,新兵们精神抖擞地站在那里,接受检阅。

我站在主席台上,看着这些年轻人意气风发的样子,想起了当年的自己。

他们是新鲜的血液,是部队的未来。

而像我这样的老兵,或许真的该让位了。

典礼结束后,我特意找到了排长张小山:"小张啊,你爸爸的病情怎么样了?"

张小山眼里闪过一丝感动,立正敬礼:"谢谢政委记挂,我爸的病情稳定多了。多亏了部队的补助,我们家总算渡过了难关。"

"那就好,有啥困难随时跟组织说,啊。"我拍拍他的肩膀,心里有了一丝慰藉。

又跟几个困难家庭的战士聊了聊,听他们说起家里的变化,我心中渐渐有了一种踏实感。

这一年多,我或许没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但确实帮助了一些需要帮助的人。

他们的感激和微笑,是对我工作最好的肯定。

回家路上,我绕道去了趟地方人武部。

老首长钱德明听说我要转业,专门约我聊聊。

钱首长当年也是从部队转业的,如今在地方工作多年,德高望重。

"老刘啊,转业不是终点,而是新起点。"钱首长递给我一杯浓茶,茶香四溢,"当年我转业时,比你还难受。可你看,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在地方上也干得有声有色。关键是心态,你得把在部队学到的好作风带到地方上去。"

"我就是想不通,为啥是我?按资历、按能力,不该轮到我啊。"我倾诉着心中的不甘。

钱首长眼睛眯成一条缝:"你知道为啥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吗?部队需要新鲜血液,也需要有人把军人的好品质带到地方上去。你想啊,你这么多年在部队积累的经验和作风,用在地方工作上,多有价值啊!"

他的话像一股清流,慢慢洗去了我心中的郁结。

是啊,转业不是贬低,而是另一种形式的使命。

"再说了,家庭也是一方阵地。你常年在部队,媳妇孩子也不容易。这回转业了,也算是对家人有个交代了。"钱首长意味深长地说。

我点点头,思绪飘到了家人身上。

马丽芬这些年独自撑起一个家,任劳任怨。

小军从小就缺少父爱,有多少次想让我参加他的家长会,却因为我在执行任务而失望。

也许,是时候弥补这些亏欠了。

晚上回到家,我跟媳妇和儿子坦诚地聊了聊我的想法。

客厅里,电视播放着晚间新闻,马丽芬正在织毛衣,小军坐在一旁做作业。

"我决定接受转业安排。不管在哪里,我都会好好干。"我的声音很平静,像是经过了一番思想斗争后的释然。

马丽芬放下手中的毛衣,眼里含着泪水,紧紧握住我的手:"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决定。刘建军,我嫁给你这么多年,最佩服的就是你这股子认真劲儿。不管是在部队还是在地方,你都会是最优秀的那个。"

她的话让我心头一热,这么多年,她一直是我最坚强的后盾。

小军从房间拿出一本书,递给我:"爸,这是我从图书馆借的《军人家庭》,我想了解更多关于您的工作。不管您在哪里,我都以您为荣。"

我紧紧抱住儿子,感受到他瘦小的身体在我怀里轻轻颤抖。

这个懂事的孩子,也许比我想象的更能理解我的难处。

他只是需要时间去接受这个变化,就像我一样。

"小军,爸爸答应你,以后会多陪陪你,参加你的每一次家长会,看你的每一场球赛。"我的声音哽咽了。

小军点点头,眼里闪着光:"爸,我听说转业军人的孩子上学有优待政策,是真的吗?"

我和马丽芬相视一笑,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临行前一天,团里给我举行了一个简单的欢送会。

会场不大,却挤满了官兵。

战士们自发写了横幅:"感谢刘政委的关心和教导",连队长们凑了礼物,有的是他们自己做的木雕,有的是亲手写的书法。

每一份礼物都朴素无华,却饱含真情。

老李站在人群中,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既有歉意,又有不舍。

欢送会上,大家轮流发言,说着我在团里的点点滴滴。

从带新兵踏步走到组织政治学习,从深入基层了解官兵困难到半夜里给生病的战士熬粥...每一件小事都被他们记在心里。

我不善言辞,只说了一句:"军人的本色不会因为脱下军装而改变,我会一如既往地为人民服务。"

话音刚落,掌声如雷。

会后,我单独找到了老李:"老李,照顾好嫂子。有困难随时找我。地方上的医疗资源我也会帮忙打听打听。"

"老刘,我..."老李哽咽了,强壮如他,此刻却像个孩子似的不知所措。

"别说了,咱俩这么多年的交情,还用解释吗?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这是你教我的。"我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必多言。

"你放心,团里的事情我会处理好。你转业后的工作我也跟上面打过招呼了,应该能安排到个不错的岗位。"老李握紧我的手,眼里满是感激。

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谁都没再多说一句话,可彼此的心意,都明白。

男人之间的友谊,从来不需要过多的言语。

清晨,我穿上军装,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领口和帽徽。

每一个细节都一丝不苟,就像这么多年来我对待工作一样。

马丽芬帮我整理行装,动作轻柔细致。

小军站在一旁,眼里满是不舍,却故作坚强:"爸,你转业后,能不能偶尔穿穿军装给我看看?"

我笑了:"当然可以,逢年过节还会穿的。"

跨出家门,阳光正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远处,军营的轮廓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像是一幅水墨画。

我深深地看了一眼,将这个曾经生活了十九年的地方印在脑海里。

五年后的春天,我回到了曾经服役的部队。

操场上的杨树又长高了不少,新建的营房刷着崭新的油漆,一切都焕然一新。

如今我在地方国企担任党委书记,负责退役军人就业安置工作。

这份工作很有意义,让我能够帮助更多的战友顺利转型,实现人生的第二次出发。

我和团里保持着密切联系,每年都要来看看,了解老战友们的情况,也给新战士们讲讲地方工作的经验。

训练场上,新一批的士兵正在挥洒汗水,喊着嘹亮的口号,充满了朝气。

老李已经提干了,肩上的军衔比我走时又多了一颗星。

他的鬓角的白发更多了,脸上的皱纹也深了些,却掩盖不住眼中的神采。

他一看见我,就大步走过来,紧紧握住我的手:"老刘,你可算来了!"

"你媳妇身体咋样了?"我关切地问。

"好多了,现在已经能下床活动了。"老李笑着说,眼里闪着光,"多亏了你介绍的那个专家,真是帮了大忙。"

"那就好。"我拍拍他的肩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当年的选择,如今看来,竟是最好的安排。

"怎么样,地方上还习惯吗?"老李问我,眼里满是关切。

"挺好的。我把咱部队的好传统带过去了,现在企业上下一股子军人风气,连市领导都夸咱们有股子铁血作风。"我笑着回答,语气中带着一丝自豪。

老李笑了:"那倒是,你刘建军的倔脾气,到哪儿都改不了。"

我们在夕阳下的操场上漫步,身后是整齐的脚步声和嘹亮的口号声。

晚霞给天空染上了一层金色,远处的群山像是披上了一件华丽的外衣。

我忽然意识到,人生没有对错,只有选择。

当年的不舍与痛苦,如今想来,不过是人生路上的一个转折点。

重要的不是站在哪里,而是心始终向着哪里。

马丽芬和小军在家等我,晚上要给老李一家接风。

小军已经上大学了,就读于军校,立志要成为一名优秀的军人,接过我的旗帜。

看着儿子穿上军装的样子,我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那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

我的军旅生涯虽然提前结束了,但在他身上得到了延续。

这或许就是生命的传承,事业的接力。

"为什么偏偏是我?"望着眼前这片熟悉又陌生的热土,昔日的质问在耳边回响。

而今天,我终于找到了答案。

来源:留住美好旧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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