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和男军医手拉手出民政局,却见自己名字赫然在军区公告栏,懵了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8-07 05:12 1

摘要:第17章 妻子带初恋从民政局出来,却见自己名字赫然出现在军区公告栏上,她当场崩溃。

第17章 妻子带初恋从民政局出来,却见自己名字赫然出现在军区公告栏上,她当场崩溃。

【公告:段思芜因私生活不检点、对家属动用私刑,品行不端,私德不修,降职为普通士兵,若六个月考察期不通过,则开除军籍,永不录用!】

军区公告栏前,白底黑字的公告醒目地印在上面。

路过的士兵们,一个个满脸不屑,对着公告呸了一声。

“这段思芜,之前仗着权势耀武扬威,这下终于遭报应了。”一个士兵愤愤地说。

“就是,为了周衡礼各种开后门,赚了多少好处啊。”另一个士兵也跟着附和。

“现在没了职位,谁都能踩她一脚。”又有人补上一句。

当初,段思芜为了周衡礼,在军区里仗势欺人,只要是对周衡礼有利的事,她就想尽办法开后门,从中捞取好处。

如今,她没了职位,军区里的人都对她充满了鄙夷。

不过两三日,段思芜就因为打架斗殴被关了禁闭。

阴冷潮湿的禁闭室里,墙壁上还渗着水珠。

段思芜蜷缩在角落里,双手抱膝,眼神空洞地思念着顾辛焱。

“原来当时的你,是这种感受......辛焱,我现在走过你走过的路,你会不会少恨我几分?”段思芜喃喃自语着。

门口站岗的士兵,正是顾辛焱曾经的警卫员。

他听到段思芜的话,忍不住嗤笑道:“别做梦了,你给人家戴绿帽子,还又打又骂的虐待,如今墙倒众人推了奢望前夫回头,天底下哪有那么美的事。”

段思芜仿佛没听到他的嘲讽,依旧呢喃着顾辛焱的名字:“辛焱......”

“你配不上顾主任,付首长才是顾主任的良配。”警卫员又说道。

听到付思柔的名字,段思芜的眼睛瞬间瞪大,眼神变得疯狂。

她突然疯了一样拍打着禁闭室的门,大声吼道:“她算个什么东西,她乘虚而入,将辛焱从我身边夺走,这个小人......”

“我要是有机会,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段思芜咬牙切齿,眼神中满是怨毒。

士兵满脸不屑,撇了撇嘴道:“你都沦落到这个地步了,还谈什么机会?你如今啊,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段思芜又气又急,破口大骂起来。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羞辱我!”

“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都后悔!”

她越骂越激动,直到口干舌燥都没停歇。

那双布满红血丝的双眼,在黑暗中逐渐染上疯狂。

“怎么办......我不是团长了,辛焱会嫌弃我的......”

“他跟付思柔走了......他怎么能走呢?”

“把他关起来就好了,这样他就只能留在我身边。”

“辛焱,你这辈子只能跟我在一起,谁也别想把你抢走!”

三天禁闭结束后,段思芜好像突然变了个人。

之前周身的不甘和戾气全然消散,她成了军区里默默无闻的一个小兵。

“从今天起,我就好好当个小兵吧。”段思芜暗自对自己说。

渐渐地,人们也都不在意她的存在了。

而京北军区监狱里,周衡礼也像失了神智一般。

他每天嘴里都念叨着小说情节。

“那个情节不该是这样的,应该是......”

狱警都知道他犯的罪,对他可没什么好脸色。

“就你这样的,还想有好待遇?做梦!”狱警恶狠狠地说。

平时吃的喝的都给他最差的。

“这饭能吃吗?猪食都比这强!”周衡礼抱怨道。

外出劳动也安排最重的活。

“我实在干不动了,能不能少干点?”周衡礼哀求着。

一个月下来,他曾引以为傲的俊脸已经摧残得不成样。

可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周衡礼却忽然瞪大眼睛自言自语起来。

“系统......我要用所有积分兑换出去的机会。”

“确定!再不出去我就要死在这里了!”

“顾辛焱,咱们等着瞧!”

远在西北的顾辛焱正静静地坐在窗边看书。

突然,一阵尖锐的疼痛猛地袭来,他的眉头瞬间紧锁。

手中的书“啪嗒”一声,重重地掉落在地上。

“辛焱,怎么了?”付思柔原本在屋内踱步,听到声响,快步走过去。

他赶紧扶住顾辛焱的手臂,将他慢慢扶到床上。

顾辛焱一只手紧紧地抚摸着心脏,脸上满是痛苦:“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慌得很,有着不好的预感......”

付思柔心疼地帮他盖好被子,又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头,柔声说道:“有我在,没事的。”

顾辛焱努力挤出个微笑,虚弱地说:“嗯,我相信你。”

与此同时,通讯室里气氛紧张起来。

两道紧急电报被迅速送到了通讯室工作人员的手中。

工作人员大声念道:“5月15日凌晨4点15分,京北发生地震,各军区火速派遣救援部队!”

紧接着,又念出另一封:“5月15日凌晨4点20分,重刑犯周衡礼从监狱逃出。”

第18章

付思柔和顾辛焱带队赶到京北时,余震还在不时地摇晃着大地。

救援部队在漫天的粉尘中,顶着随时可能掉落的落石,紧张地进行着搜救工作。

空气中弥漫着尘土的味道,隐隐约约能听到哭声和呼救声。

这时,一名战士脚步踉跄地跑过来,气喘吁吁地大喊:“有妇产科医生吗?这里有位伤患要生了!”

顾辛焱毫不犹豫地立刻答道:“我会,伤者在哪儿?带我过去。”

战士急忙说:“跟我来。”

顾辛焱迅速背起药箱,回头与付思柔对视了一眼,认真地说:“注意安全。”

付思柔重重地点点头,关切地回应:“你也是。”

而后,两人分别带着队伍奔向两个不同的方向。

女人的四周,白色的布已被救援人员迅速支起。

她带着泣音的呼救声,揪着每位救援人员的心,大家脸上都露出不忍与焦急。

顾辛焱快步上前,跪在地上,一把紧紧抓住她的手,急切道:“别怕,相信我们,我们一定会救你和孩子。”

女人很年轻,原本清秀的脸此刻沾满了鲜血,狼狈不堪。

她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死死拽住顾辛焱的手,哭着说:“医生,孩子他爸为了救我被埋了……我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求你帮帮我……”

顾辛焱定住她的头,目光坚定而温和:“我们绝不会放弃任何一条生命。你先放松,听我们的安排,好吗?”

女人抽噎着,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看到女人情绪平稳了些,顾辛焱立刻开始帮她接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个小时后,一声嘹亮的啼哭划破了阴霾的天空。

一名救援人员跑过来,大声说:“顾医生,救护车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顾辛焱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小心地抱起婴儿,说道:“好,现在就将他们转移出去。”

他刚站起身来,忽然又是一阵地动山摇。

一旁的残垣断壁上,几道裂缝迅速蔓延开来,朝着顾辛焱的方向砸了下来。

顾辛焱瞳孔一缩,想都没想,反身将婴儿紧紧护在怀中。

“辛焱小心!”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石头重重砸到肉体,发出沉闷的声响。

顾辛焱抬起头,看到了段思芜的脸。

段思芜焦急地问:“顾医生,你们没事吧?”

顾辛焱顾不上自己,忙问:“孩子呢?孩子伤着没有?”

顾辛焱将婴儿交给同事,说道:“没事,你先把孩子送出去吧。”

待人都渐渐散了之后,他才缓缓转过头,看向段思芜,眼中带着一丝感激:“谢谢,我帮你包扎一下伤口吧。”

段思芜眼底瞬间亮起璀璨的光芒,她急切地摆了摆手,声音温柔:“你没事就好,不用管我。”

顾辛焱一脸严肃,公事公办地说道:“你是救援人员,要是伤口恶化,会影响工作开展的。你若是不想让我包扎,我可以安排别的医护同志来。”

段思芜想也没想,脱口而出:“我怎么会不想你给我包扎。”

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辛焱,这些时日我 日日夜夜都在想你。只要你愿意原谅我,我做什么都愿意,我真的爱你......”

顾辛焱眉头一皱,直接打断她的话:“段同志,请你不要越界,我现在没空跟你纠缠。”

段思芜的脸一下子红了,讷讷地闭上了嘴。她看着顾辛焱动作利落帮她处理伤口,随后顾辛焱又迅速投入到救援工作中。

一连五天,救援部队都驻扎在灾区之中。他们齐心协力,完成了前期搜救任务。

顾辛焱仔细巡查完伤者情况后,来到临时食堂,领了两个馒头。

这时,段思芜忽然拿着一瓶牛奶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心疼:“辛焱,这些日子你辛苦了,得补补营养。”

要知道,所有物资都是优先提供给群众的,牛奶更是只有孩子才能领到。顾辛焱皱起眉,问道:“你这是从哪儿来的?”

段思芜手指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眼神有些闪躲,说:“我托朋友去外面帮我买的,不是灾区物资,你放心吧。”

顾辛焱表情冷淡:“我不要。”

“辛焱,你就别嘴硬啦。”

段思芜满脸心疼,伸出手轻轻摸上顾辛焱的脸,“你这几天没日没夜地工作,都瘦了好多。”

顾辛焱猛地一下拍开她的手,怒目而视:“段思芜,你有完没完?”

“事到如今,你还在这演什么情深似海,你不觉得羞耻吗?”

第19章

“辛焱,我每时每刻都在后悔。”

段思芜眼眶泛红,几近哀求地说道,“要是能重来一遍,我一定会早早认清周衡礼的真面目,绝对不让他接近你。”

“那天你看到我受伤,心里肯定也是着急的吧。”

段思芜紧盯着他,声音颤抖,“我知道你心里对我还是有感情的,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顾辛焱垂眸,端起桌上的温水喝了一口,语气平淡:“段思芜,就算没有周衡礼,还会有张衡礼、李衡礼。”

“在你为其他人动心的那一刻,我们之间就已经完了。”

“辛焱,你不能因为我这一次错误,就把我全盘否定啊。”

段思芜情绪激动,向前走近一步,急切地说,“我说了我会改的,我向你保证!”

顾辛焱缓缓摇摇头,神情落寞:“你不会的。我花五年时间,买个教训,足够了。”

“而且,我已经跟付思柔结婚了。”

顾辛焱目光坚定,“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这时,顾辛焱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眼神忽然变得温柔明亮起来。

他小跑过去,从怀里掏出一个馒头,递给付思柔。

接着,又用衣袖轻轻帮她擦去额头的汗珠,两人看起来亲密又温馨。

段思芜呆呆地站在原地,目光怔怔地看着那两人。

恍惚间,她的思绪飘远,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和顾辛焱。

那时的她,一心只为了升职,每次出任务都像打了鸡血一样拼命。

有一回,她受了伤,拖着疲惫又带伤的身子回到家。

顾辛焱一看到她这幅模样,立马气呼呼地数落起来:“你就不能爱惜点自己吗,这么拼命干嘛!”

可嘴上虽然这么说,照顾她的时候,动作却轻柔得不像话,生怕弄疼了她。

那时候啊,她心里真真切切地想着,要和顾辛焱天长地久地过下去。

可如今,一切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模样呢?

段思芜缓缓抬手,轻轻捂住自己的心口。

一种前所未有的窒息感和刺痛感袭来,让她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她实在无法接受这样的结局。

时间一天天过去,灾区救援慢慢进入了收尾阶段,这时候,已经快接近中秋了。

顾辛焱巡查完病人,正慢悠悠地走回营帐。

突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个瘦小的身影蹲坐在角落。

他连忙走过去,轻声唤道:“小轩,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儿呀?”

小轩眼睛紧紧盯着天边那轮明月,小声嘟囔着:“辛焱哥哥,我想爸爸妈妈了,他们一定没事的对不对?”

这场灾难太可怕了,破碎的家庭数都数不清,小轩家也是其中之一。

顾辛焱心里一阵不忍,缓缓蹲下身子,轻轻地将小轩抱在怀中:“小轩,不管爸爸妈妈在哪里,他们都会一直爱着你的。”

小轩听了,咬着牙,用力推开顾辛焱,大声喊道:“我不听,我爸爸妈妈肯定还活着!”

说完,他哭着,头也不回地朝废墟深处跑去。

“小轩!”顾辛焱想都没想,转身撒腿就追了上去。

夜,深沉得让人害怕,废墟投下的阴影,就像一头头吞噬万物的巨兽。

很快,小轩的身影就被这黑暗的阴影遮掩得一点都看不见了。

顾辛焱在这片区域焦急地找了好几圈,始终不见那人的踪影。

他眉头紧皱,额头上满是汗珠,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该回去叫人来一起找。

正当他准备转身回去时,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背后袭来,狠狠击打在他的后脑!

剧烈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他只觉得眼前一黑,金星直冒。

在晕倒在地前,他努力地睁大眼睛,隐约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缓缓向他走来。

再醒来的时候,顾辛焱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黑暗之中。

他尝试着动了动,却发现眼睛被一块破布紧紧蒙住,双手也被粗绳子捆绑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顾辛焱先是慌乱地挣扎了几下,随后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在脑海中迅速分析起绑匪的身份:灾区到处都有士兵把守,除了伤者,其他群众都已经转移了。能有身份有能力把他绑走的人……难道是段思芜?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一步一步,越来越近。

顾辛焱刚想有所防备,那人却猛地一把扯下了他眼上的破布。

“周衡礼,竟然是你!”顾辛焱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声音都有些颤抖:“你究竟想做什么?”

眼前的周衡礼模样和当初相比,简直天差地别。

他身上裹着不知从哪里捡来的破烂衣服,破衣烂衫上满是污渍,头发又脏又乱,乍一眼看去,和桥底下的乞丐没什么两样。

周衡礼一把扯起顾辛焱的头发,几乎贴着脸,扯出一个狰狞的笑容:“顾辛焱,没想到吧,这辈子你我还会再见面。”

第20章

顾辛焱沉默了一会儿,缓缓抬头,目光坚定地反问道:“既然你自诩高等,那为什么沦落到这个下场?”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周衡礼,人存在的意义就在于心中那份善恶,是你一步步将自己抹杀了。”

周衡礼听了,不屑地啐了口唾沫:“少跟我讲大道理,你以为这样我就能放过你吗?”

“别天真了。”

他伸出手,狠狠掐起顾辛焱的下巴,那力度仿佛要将他的下巴捏碎。

“你该受的苦,一份都不会少。”

说完,他轻轻拍拍手,发出清脆的声响。

很快,几个女乞丐脚步踉跄地走了进来。

他冷笑着对顾辛焱说:“你们嫌我恶心,我要你跟我一样恶心。”

顾辛焱的心脏骤然紧缩,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他不住地挣扎起来,声音带着愤怒和惊恐:“周衡礼,你快放开我!不然你会后悔的!”

周衡礼眼中的恶意如同淬了毒的刃光,冰冷而又凶狠。

他恶狠狠地说:“不拉着你跟我一起共沉沦我才会后悔,顾主任,好好享受吧。”

他扭头看向几个女乞丐,命令道:“他是你们的了,给我好好伺候,务必要让他高兴了。”

几个女人眼中瞬间亮起精光,那眼神贪婪而又猥琐,像是要将顾辛焱生吞活剥。

顾辛焱惊恐地大喊:“滚、滚开,不要过来!我是军人!你们要是碰了我可是重罪!”

一个女乞丐咧着嘴,露出一口黄牙,嬉皮笑脸地说:“什么罪不罪的,吃枪子之前能睡到你这么标志的男人,这辈子也值了。”

说完,几个女乞丐争先恐后地往顾辛焱扑去。

就在那几双脏兮兮、满是老茧的手要碰到他之时,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你们在干什么!”

顾辛焱仓皇抬头,竟是段思芜赶了过来!

她看到乞丐们正将顾辛焱团团围住,那些脏手在顾辛焱白皙的皮肤上落下了脏污的痕迹......

要不是她及时赶到,她们就要将他心爱的男人关在这里凌辱了!

“你们怎么敢?”

段思芜柳眉倒竖,怒声喝道,“都给我滚开,不准碰他!”

周衡礼眼中满是仇怨,恶狠狠地叫嚷:“你们愣着干什么?把她给我抓起来!”

“还想不想要钱?想不想要男人了?”

乞丐们互相看了几眼,见人多势众,便一哄而上,冲向段思芜。

顾辛焱脸色一变,惊叫道:“段思芜,小心!”

下一秒,段思芜身姿灵动,几个利落招式,就把乞丐们打得东倒西歪。

周衡礼见势不妙,转身就想跑,却被段思芜一脚踹翻在地。

他半天爬不起来,气急败坏地喊道:“段思芜,顾辛焱都已经抛弃你了,你还要给他做狗吗?”

“不如你跟我一起合作,我帮你坐到军区最高位置。”

“你帮我回家,怎么样?”

段思芜嘲讽地看了他一眼,冷冷道:“没兴趣。”

周衡礼不死心,又问:“那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段思芜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目光紧紧盯着顾辛焱,说:“我想要的东西......你已经送给我了啊。”

顾辛焱瞬间头皮发麻,惊恐地问:“段思芜,你不是来救我的?”

段思芜温柔地抚上他的侧脸,轻声说:“辛焱,我当然是来救你的。”

“不过你也看到了,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了。”

“我们就待在这里,哪儿也不去,好吗?”

“就像从前说的那样,我们一辈子生活在一起。”

原来,这段时间以来,段思芜一直在暗中窥探顾辛焱的行踪。

她原本想找个机会带他远走高飞,没想到周衡礼居然先动手了。

于是她将计就计,饰演了一位从天而降的英雄。

顾辛焱看着段思芜与周衡礼不相上下的疯样,心中绝望又痛恨。

他大声说道:“段思芜,别忘了你的身份,你身上穿的还是军装!”

段思芜毫不在意,深情地说:“那又如何?辛焱,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可以放弃一切。”

第21章

段思芜将顾辛焱和周衡礼关了起来。

她对顾辛焱温柔以待,悉心呵护。

每天都会精心照料他的生活起居。

而周衡礼就没那么好的待遇了,被当成看门狗一样,拴在柴房里。

和往常一样,段思芜早早地就下了厨。

她用心地炖了鸡汤,又准备了鱼汤。

各种美味佳肴流水般地端上了桌。

就连牛奶,也一天都未曾断过。

段思芜端着一碗鸡汤,走到顾辛焱身边。

轻声说道:“辛焱,你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

“再这样下去,你会生病的。”

说着,她舀起一勺鸡汤,喂到顾辛焱嘴边:“乖,喝一口。”

顾辛焱满脸厌烦和仇视,扭头躲开了。

段思芜皱了皱眉,有些无奈地说:“辛焱,不要任性。”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顾辛焱自嘲地笑了笑:“怎么?又想给我一百惩鞭吗?”

段思芜脸上闪过一丝隐痛:“怎么会呢。”

“你生气归生气,但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最后,一碗金澄澄的鸡汤洒了一地,结束了这场僵持。

段思芜沉默着,开始收拾地上的鸡汤。

收拾完后,她下楼准备再舀一碗。

这时,周衡礼靠在角落,镣铐卡着他的脖子。

说话声音嘶哑难听:“段思芜你可真是贱骨头。”

“顾辛焱明摆着把你当狗耍,你还上赶着要他。”

段思芜看向他,表情变得阴郁死气。

和刚刚面对顾辛焱时截然不同。

周衡礼嘴里嘲讽不停:“你们俩渣男贱女,也算绝配。”

“当初跟我厮混的时候,可没这样一副情种模样。”

段思芜听了,用力拽起铁链,将他吊在了半空中。

周衡礼未说完的话,随着嵌入皮肉的狗圈,哽在了喉咙。

段思芜眯起眼眸,危险地看着他:“贱 人,你是觉得我不会动你吗?”

周衡礼扯出一个笑:“有种你就杀了我。”

段思芜知道他求死的意图,就是不让他如愿。

她说:“刚有一句话你说得对。”

“要不是你当初故意对我纠缠讨好,我和辛焱怎么会变成如今这样。”

“你是怎么让辛焱受折磨的,我如今要你百倍奉还!”

周衡礼的眉头猛地一跳,脸上满是不安,他声嘶力竭地叫喊着:“段思芜,你到底什么意思?快放开我!”

段思芜的目光冷冷地扫过周衡礼,然后缓缓走到门口,弯腰拿起一根铁棍,淡淡地说:“没有鞭子,那就用这棍子来代替吧。”

周衡礼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大声吼道:“你敢!?”

回应他的,是段思芜狠狠抡圆的棍棒。那棍棒带着风声,重重地抽在他身上。剧痛瞬间直蹿四肢百骸,那一刹那,周衡礼只觉得头皮仿佛要炸裂开来,从头顶天灵盖处掀起一声钻心的痛嚎。

还没等他喘上一口气,段思芜紧接着又挥出了第二下、第三下……一下比一下狠。

周衡礼疼得满地打滚,全身的骨头像是都被打断了,如同一条被剔骨的鱼,软绵绵地瘫软在地上。

段思芜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周衡礼,把铁棒一扔,然后拿出一颗止痛药塞进他嘴里,冷冷地说:“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那样对你来说太痛快了。”

周衡礼听了段思芜的话,心中满是恐惧和后悔。他嘴唇颤抖着,带着哭腔说:“不……不要,我错了……”

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不断掉落,打湿了地上的灰尘。他绝望地想着,自己已经失去了所有积分,根本无法召唤系统来帮助自己。早知如此,还不如一直待在监狱里!

段思芜看着他,眼神冷酷,声音不带一丝感情:“晚了。”

到了晚上,段思芜从外面费力地提了个铁桶回来。铁桶里,几十条蛇交缠在一起,发出“嘶嘶”的声音。

段思芜把铁桶放在地上,冷冷地说:“辛焱从蛇口将你救下,你却不知感恩,那你就跟这几十条蛇住一晚来偿还吧。”

周衡礼看着四面八方爬来的蛇,吓得脸色惨白,喉咙里发出凄厉的尖叫:“不要!段思芜,不要这么对我!”

他全身粉碎性骨折,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蛇一条条地爬满他的全身。

突然,一条蛇爬到了他的颈间,在他张嘴的一瞬间,钻进了他的喉咙里!

周衡礼双眼瞬间爬满了血丝,他拼命地想要呕吐,可却无济于事。他只能感受着冰凉的蛇身卡在喉咙里,不断向下……

第22章

段思芜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面打开房门,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辛焱,等久了吧?我煮了你最爱吃的面,来尝尝。”

顾辛焱直直地看向那张熟悉的脸。

这张脸,此刻在他眼中,陌生又可怖。

他声音颤抖,质问道:“你对周衡礼做了什么?”

一整天里,周衡礼的惨叫就没停过。

那声音,声声刺耳,让顾辛焱的心一直揪着。

可刚刚,这惨叫却忽然断了。

顾辛焱心里“咯噔”一下,想到了最坏的结果。

段思芜单膝跪在床前,姿态轻柔。

她缓缓执起顾辛焱的手,落下一个吻。

声音带着一丝讨好:“他对你做的所有恶事,我都给你报复回去了。”

顾辛焱一惊,急切追问:“什么情况?”

段思芜摸了摸侧脸,轻声说:“他现在还没死。”

顿了顿,又道:“我只是把他关进柴房里……和几十条蛇一起。”

顾辛焱面露震惊,猛地甩开手。

那动作,就像狠狠抽了段思芜一巴掌。

他大声喊道:“什么?”

段思芜依旧轻声问:“这样能让你满意吗?辛焱。”

顾辛焱只觉身体一寸寸冰凉。

这么多年,他好像从没真的了解过段思芜。

之前,为了周衡礼,她不顾一切侮辱折磨自己。

如今,为了挽回他,又把过错全推到周衡礼身上。

不仅手段百倍还回去,还美其名曰为他出气。

顾辛焱深吸一口气,说道:“段思芜,我说过我们之间的问题不在周衡礼。”

又加重语气:“你如今做得再多,也补偿不了当初给我的伤害。”

段思芜的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

她急切地说:“我知道,但是我会用一辈子弥补的,你相信我。”

顾辛焱闭上眼睛,语气决绝:“一辈子跟你在一起,我不如去死。”

他实在不愿再看段思芜一眼。

段思芜浑身一震。

眼中的痛苦,瞬间被疯狂掩盖。

京北。

宋明洋怒拍桌面,大声吼道:“已经快五天了,整个军部出动都找不到一个人吗?”

底下的军官吓得纷纷低头。

有军官小心翼翼解释:“将军,实在是京北还在灾区重建。”

又道:“能调动的人手少,目击群众也少……”

宋明洋一挥手,厉声道:“这都不是借口。”

接着强调:“你们要知道,顾同志不仅是烈士之后,还是国家培养的高级人才。”

“他的安全不容有任何闪失!”

最后下令:“再给我去找,务必把人安全带回来!”

付思柔脚步匆匆地走到队伍前。

她那原本漂亮动人的脸上,此刻布满了憔悴与着急。

她声音带着急切,大声说道:“各位同志,失踪的顾同志是我的丈夫。”

“他对我十分重要,真的麻烦各位了。”

说罢,她缓缓摘下军帽,深深地鞠了个躬。

队伍里的所有人面露不忍之色,紧接着一齐立正,扯着嗓子大喊:“收到!”

宋明洋走上前,轻轻拍了拍付思柔的肩膀,安慰道:“顾同志福大命大,肯定会没事的。”

“你也要保重身体,别到时候他回来了,你却倒下了。”

付思柔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说道:“好,谢谢将军。”

可一出办公室的门,她素来挺拔的肩膀一下子就垮了下来。

她心里又着急又自责,这几天啊,几乎把整个灾区都翻了个底朝天。

然而,依旧没有发现顾辛焱的踪迹。

他到底在哪呢?

身边安不安全呀?

有没有吃的东西呢?

小时候他就胆小,如今肯定也很害怕吧。

可她却没能第一时间找到他……

付思柔越想越难受,她握紧拳头,狠狠砸了一拳墙面。

血液顺着凹凸不平的砖头,缓缓流淌而下。

“你、你是......付思柔吗?”一个稚嫩的声音怯生生地问道。

付思柔低头一看,发现是顾辛焱在时特别照顾的小男孩。

“小轩,怎么了吗?”她赶紧整理好情绪,轻声问道。

谁料小轩突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是、是我对不起辛焱哥哥,你们把我抓走吧。”

付思柔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一把抓住小轩双臂,急切地问道:“辛焱去哪里了?”

“是不是有谁带走了他?”

“你还记得往哪个方向走的吗?”

小轩抹了一把眼泪,手指着废墟,说道:“那天晚上辛焱哥哥进了那个地方后,被一个大叔敲晕拖走了......”

付思柔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二话不说拔腿就往外跑。

第23章

夜半时分,顾辛焱悄声从床上坐起来。

赤脚走到窗户边。

这几日,段思芜时刻都防着他逃跑。

她日夜不敢合眼,睡觉时间加起来都不超过五个小时。

今夜,她终于熬不住了,靠在门外沉沉睡去。

顾辛焱轻手轻脚走到木窗前,轻轻推开它。

他目光仔细地目测着二楼到地面的高度。

心里琢磨着,要是绑床单下去,恐怕还差个一米多。

顾辛焱深深吸了口气,脑海中不禁浮现起付思柔。

想起在西北时,付思柔对自己体能那是严加训练。

那时付思柔双手抱胸,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只见他正费劲地攀爬着三米高的障碍墙。

付思柔冷酷无情地说:“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

顾辛焱汗水不停地流,打湿了长长的睫毛。

可他咬着牙,没有要求停训。

而是拼尽全力,终于爬到了顶点。

他得意地扬眉,下巴轻轻向着付思柔一挑,问道:“怎么样?”

付思柔抿唇笑了一下,很快又板起脸,命令道:“跳下来。”

顾辛焱惊讶道:“那么高,直接跳?”

付思柔干脆地回答:“对。”

顾辛焱担忧地说:“我摔断腿了怎么办?”

付思柔淡淡地说:“我给你买轮椅。”

顾辛焱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

可最后他真跳下去时,付思柔稳稳地接住了他。

如今,他要用付思柔教的方法拯救自己。

心中只有坚定,没有一丝害怕。

顾辛焱站上窗台,双手紧紧抓住被单,缓缓下滑。

就在将要到终点时,被单突然被人往上拽。

顾辛焱着急大喊:“段思芜,你松手!”

他看着脚尖离地面越来越远,自己与段思芜越来越近。

他心里大喊,不行,他不能再回到段思芜身边!

顾辛焱闭上双眸,手指缓缓松开。

段思芜眼底血色弥漫,惊恐地喊道:“辛焱,别松手!从这么高掉下去,你会死的!”

顾辛焱决然地说:“我说过,我宁愿死,也不想留在你身边。”

说完,他决绝地松开手。

在夜色中,他如折翅的蝴蝶般坠落。

段思芜半个身子扑到窗外,手指用力伸长。

却只触摸到顾辛焱的一片衣角。

她绝望地大喊:“辛焱!不要!”

下一刻,一道身影从暗处冲出,稳稳接住了顾辛焱。

顾辛焱惊讶道:“思柔?”

付思柔心急如焚地赶到,一把将他紧紧抱在怀中,声音满是歉疚:“对不起,我来迟了。”

顾辛焱感受着那熟悉的怀抱,还有那温暖的温度,这几日积攒的委屈与害怕瞬间涌上心头。

他眼眶泛红,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不晚,我知道你总会来的。”

这时,段思芜听到动静,飞奔着冲下楼,厉声喊道:“付思柔,把辛焱还给我!”

付思柔下意识地将顾辛焱护在身后,语气坚定:“辛焱不是你的。”

段思芜目光变得猩红,恶狠狠地瞪着付思柔:“他不是我的,难不成是你的吗?”

“辛焱若是真的爱你,又怎么会跟我结婚生子?你不过是他用来刺激我的工具罢了。”

顾辛焱皱起眉,刚要张嘴反驳。

付思柔却直截了当地回答:“辛焱不是商品,他是属于他自己的。”

“再者,我与辛焱的关系轮不到你来评论。”

“段思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是肯跟我回去自首,还能争取宽大处理。”

段思芜完全不理会,直直地向顾辛焱伸出手,急切地说:“辛焱,过来。”

顾辛焱漠然地看着她,没有任何反应。

付思柔抬起手,刹那间,周遭响起枪械上膛的声音。

段思芜冷笑一声,从兜里拿出一个小型遥控器,威胁道:“方圆十米我都埋下了炸药。”

“只要我按下按钮,在场所有人都得死。”

顾辛焱如坠冰窟,惊恐地喊道:“段思芜,你到底要怎样!”

段思芜表情看似冷静,可眼神却无比疯狂:“我要你跟我走,我们回家。”

“不可能。”付思柔断然拒绝。

段思芜歇斯底里地喊:“那就死,我一条命换那么多条,值了。”

顾辛焱身体不住颤抖,他清楚以段思芜现在的状态,真能做出玉石俱焚的事。

“......好,我跟你走。”

付思柔猛地扭头,眼中满是震惊:“辛焱......”

顾辛焱轻轻摇头,声音带着无奈:“思柔,不能让所有人因我牺牲。”

付思柔看着他,眼中满是疼惜和愤怒。

顾辛焱微微一笑,轻轻将她拥入怀中,深情说道:“等我回家。”

第24章

时隔多日,顾辛焱再次回到家属院。

院子里的景象依旧熟悉,可他却没了怀念的心情。

整个屋子被段思芜重新布置过,一切都和他们刚结婚时一模一样。

那张曾经破碎的双人照,也被小心地贴回了床头。

段思芜兴奋地牵着他的手,眼睛亮晶晶的,一一介绍着:“是不是跟你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顾辛焱扯出一抹讽刺的笑,冷冷开口:“是啊。我记得,就是在这个位置,我看到你和周衡礼举止暧昧地贴在一起。他身上穿的,还是你买给我的睡衣。”

段思芜的笑容瞬间僵住,想要解释,顾辛焱却继续说道:“我在主卧的窗户,看到你和周衡礼接吻。”

段思芜的手微微颤抖,顾辛焱又指着地窖,语气冰冷:“还有这个地窖,你误会我伤了周衡礼,痛抽我一百鞭。”

“桩桩件件,我都记忆犹新!”

段思芜的笑容彻底消失,手掌越发用力地握住顾辛焱,仿佛要拼尽一切留下他。

接下来三天,顾辛焱都十分配合段思芜。

按时吃饭,按点睡觉。

可段思芜跟他说话时,他却句句戳人痛点。

看着段思芜痛苦的表情,顾辛焱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直到第四天早上,段思芜破天荒出了趟门。

回来时,她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礼盒,递给顾辛焱。

顾辛焱打开礼盒,里面是一件绣着合欢花的中山装。

段思芜期待地看着他,眼中满是希冀:“辛焱,当初我们结婚没办婚礼,这是你心中的遗憾。我们今天就补上,好吗?”

顾辛焱沉默着穿上这件自己曾最喜欢的衣服。

鲜艳的红色合欢花,却映不亮他冰冷的眼眸。

段思芜却欢天喜地地忙碌起来。

她把红布挂满小院,每扇玻璃都贴上了红双喜。

连门口都挂了几十份喜糖,只不过没人愿意蹭这个喜气。

段思芜拉着顾辛焱的手,满脸期待:“辛焱,你喜欢中式婚礼,我们就在小院这里拜天地好不好?”

段思芜紧紧拉着顾辛焱的手,来到院子里。

她满脸期待,高声喊道:“一拜天地!”

可顾辛焱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剪裁合身的衣服包裹着他挺直的脊梁,他压根不愿假意屈就。

只有段思芜一个人虔诚地拜了下去。

她动作间,一滴泪水悄然滑落,掉在地上,无人知晓。

接着,段思芜又喊:“二拜高堂!”

依旧是她自己在认真地拜着。

最后,“夫妻对拜!”段思芜对着顾辛焱深深拜下。

拜完后,段思芜脸上带着笑,说道:“拜完堂了,我们去喝交杯酒入洞房吧。”

她似乎完全不在意顾辛焱的想法,拉着他就往房里走。

走进房间,床帐上洒满了花生、桂圆和红枣,寓意着多子多福。

段思芜眼睛亮晶晶的,对顾辛焱说:“辛焱,我们以后还会有很多孩子的。”

说着,她将一颗桂圆放进顾辛焱手中。

顾辛焱却用力一捏,桂圆被捏碎,他冷冷道:“你不配。”

段思芜急忙说:“辛焱,你别......”

顾辛焱倦怠地打断她:“还有什么流程?我累了,要睡了。”

段思芜赶忙拿起一杯酒,递给他,说道:“还有交杯酒,喝了这杯酒,我们风雨同舟,岁岁与共。”

她转身去拿自己那杯酒时,顾辛焱已经干脆利落地将酒液倒在地上。

段思芜愣在那里,半晌都没动,眼眸渐渐泛红,然后将酒一饮而尽。

她上前一步,紧紧抱住顾辛焱,说:“辛焱,我们又是夫妻了。”

顾辛焱想要推开她,可却纹丝不动,他有些慌张地喊道:“我想干什么?不准碰我。”

段思芜眷恋地倚靠在他的颈窝,轻声说:“我真的很后悔,如果当初没有鬼迷心窍,我们一家三口如今一定过得很幸福。”

她接着憧憬道:“我们每天一起上班,一起下班。”

“然后一起接孩子上学放学,我教他打拳,你教他知识......”

“等他再大一些,他估计会很调皮,会惹你生气,但我一定都站在你这边,帮你教训他。”

这些话都是他们曾经谈论过的设想,如今已是物是人非。

顾辛焱心脏像是被用力攥住一般,又酸又涩:“错事已经犯下,现在说再多又有什么用。”

“我知道,你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了。”

段思芜声音微弱得几不可闻,仿佛那声音稍大一点就会消散在空气中。

“那......下辈子呢?辛焱,下辈子我们一家再重新遇见,好不好?”

她的眼神里满是期许,紧紧盯着顾辛焱。

说完,她猛地吐出一口血。

那血溅到顾辛焱的侧颈,瞬间将他的衣领染成一片刺目的红色。

“段思芜!”顾辛焱惊恐地大喊。

第25章

顾辛焱瞳孔一缩,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他连忙抱住段思芜,跌坐在地上。

“你怎么了?哪里受伤了?”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双手慌乱地在段思芜身上摸索。

“你等着,我找人送你去医院!”

说完他起身就要走。

却被段思芜一把拉住。

“来不及了,辛焱。”

段思芜声音虚弱,“最后的时间,我想跟你度过。”

顾辛焱手足无措,赶紧用手帮她擦着血。

“段思芜,你何苦呢。”

他的语气里满是心疼和无奈。

段思芜笑了一下,那笑容却带着苦涩。

她的眼眸晦涩失落,仿佛藏着无尽的悲伤。

“没有你陪伴的世界,我一刻都不想停留。”

“我知道你总会离开的。”

“你看着付思柔的眼神,就像曾经看我那样......”

“我嫉妒得要命,可我已经配不上你了。”

“最后能死在你怀里,我已经很满足了。”

段思芜伸出手,手指颤颤巍巍地抚摸着顾辛焱的脸。

“辛焱,下辈子我们还会再见吗?”

顾辛焱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

在她期望的眼眸中,他轻轻地摇了摇头。

段思芜眼中的光瞬间消散了。

她的嘴里开始大口吐血。

“段思芜,你坚持住,我现在就去找医生!”

顾辛焱还是无法眼睁睁看着她死去。

他叮嘱一句后,心急如焚地冲出了房间。

段思芜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扭头追寻着他的背影。

在顾辛焱消失的那一刻,她的心跳永久停止了跳动。

一个月后,西北。

一场盛大热闹的婚礼正在沙漠之中举办。

在最干涸的地方,珍贵的鲜花摆成了一条红毯。

那红毯鲜艳夺目,等着新人的踏入。

在人群簇拥的中心,是身穿少数民族礼服的顾辛焱。

一旁的战友们七嘴八舌地给他出主意。

“要我说啊,你就直接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扯着嗓子喊老婆。

这办法最直接,往往就最好用,一准儿成!”

“哟呵,你可拉倒吧!

你以为顾哥和付首长能跟你这大老粗似的呀?

人家顾哥肚子里肯定装满了那些酸溜溜的情话,就等着在咱们面前秀一把呢!”

“顾哥,你们咋不穿婚纱和西服呀?这结婚不得穿那才像样嘛。”

付思柔轻轻整理了一下身上宽大的袍子,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解释道:

“思柔平时就挺受群众喜欢的。

知道她要结婚了,几位阿婶激动得不得了,连夜赶工,就给咱们做了这套礼服。”

正说着呢,另一边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

顾辛焱下意识地抬眸望过去,只见付思柔身着一身雪白的礼服,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地朝着自己走来。

她额前那精致的银饰,随着她优雅的步伐,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叮叮当当的,格外动听。

“顾哥,你傻站着干啥呢?

还不赶紧去迎接新娘呀!这时候可别掉链子。”

众人见状,都发出一阵善意的笑声,那笑声里满是祝福。

顾辛焱回过神来,快步走到付思柔面前。

他的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脸上难得地露出了手足无措的神情。

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付思柔,真诚地说道:“小雪,你今天真漂亮,美得我眼睛都挪不开了。”

付思柔轻轻“嗯”了一声,害羞地扭过头去,看向别处。

她的耳朵红得像熟透的苹果,顾辛焱瞧见了,忍不住笑着调侃:

“付首长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呀,怎么这会儿还紧张起来啦?

脸都红扑扑的,跟个小姑娘似的。”

付思柔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说道:

“主要是因为嫁的人是你呀,所以心里就像揣了只小兔子,蹦跶个不停,能不紧张嘛。”

顾辛焱扬起眉毛,脸上笑得那叫一个灿烂,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付思柔,我就说嘛,你是不是早就喜欢我了?

老实交代,是不是藏了好久啦?”

事到如今,付思柔也没什么好遮掩的了,她大大方方地承认:

“嗯,从见你第一面起,我就喜欢你了。

不然我咋会天天陪着你玩泥巴呀,那时候就盼着多跟你待一会儿。”

“那是堆沙子,不是玩泥巴。你可别记错咯。”

“都一样嘛,反正就是跟你在一起,干啥我都乐意。”

两人对视了一眼,那眼神里满是爱意。

接着又忍不住似的,各自偏过头去,嘴角都扬得高高的,笑开了花。

这时,早已入座的战友们可看不过去了,纷纷起哄:

“你们小两口在那儿说啥悄悄话呢?

这婚到底结还是不结了呀?别让我们等太久啦!”

顾辛焱紧紧地握住付思柔的手,那手心里满是温暖,大声回答:“当然结!

这辈子就认定她了,必须结!”

两人一起踏上花路,那雪白的衣袍轻轻地拂过路边的花朵,沾染上了花朵的清香。

那清香萦绕在他们身边,就如同神灵的祝福一般,美好而又神圣。

“新郎新娘共饮青稞酒啦!

喝了这酒,往后生活甜甜蜜蜜,幸福长久!”

付思柔和顾辛焱拿起酒杯,他们的眼神紧紧地交织在一起,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了。

然后,他们将青稞酒一饮而尽,那酒顺着喉咙流下,暖了身子,更暖了心。

“请新娘发言!大家掌声欢迎。”

顾辛焱看向付思柔,眼里满是好奇,他想知道付思柔准备了什么感人的誓词。

谁料付思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认真地说了句:

“往后余生,我会一直照顾你、陪着你,不管遇到啥困难,都不分开,直到终老。”

顾辛焱愣了一下,眼尾渐渐泛起一抹幸福的泪痕。

他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哽咽地说:

“思柔你人真好,这辈子能娶到你,是我最大的福气。

往后余生,我也会一直陪着你的,绝不让你受一点儿委屈。”

在无尽的沙漠和浩瀚的蓝天下,两人深情拥吻。

那吻里包含了他们对彼此的爱与承诺。

此后,岁岁相依,再无分离。

【全文完】

来源:小蔚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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