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成年男女不承认,身体却早就出卖了的潜意识真相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8-07 11:57 1

摘要:每周二,徐倩老师都会开启心理咨询专题直播,徐倩老师会在直播间和几位连麦者用心理咨询的方式进行工作,带领大家一起感受动力学取向心理咨询的过程。12日晚19点,新的直播即将开麦!感兴趣的朋友速速来约!

编者按:每周二,徐倩老师都会开启心理咨询专题直播,徐倩老师会在直播间和几位连麦者用心理咨询的方式进行工作,带领大家一起感受动力学取向心理咨询的过程。12日晚19点,新的直播即将开麦!感兴趣的朋友速速来约!有人说成长一定是伴随着痛苦的。曾奇峰老师则说:“如果我们能够在成长的过程中总是主动,听从自己的内心来做一些我想做的,而不是养育者或者学校老师要求做的事情,那么,由此导致的成长,一定是兴奋的,不是痛的。”诸如“成长”一词被赋予的感受,“责任”一词似乎自带分量。我们用脊梁、肩膀这些身体支撑的部位来形容要承担责任的感觉,仿佛责任意味着压力。如果我们要为自己负责,为自己每一次的选择负责,需要承担的是什么?压力又是来自哪里?怎样能成为一个可以负起责任的人?徐倩老师谈到,责任感其实并不是用来评价一个人的品质或道德感的,它与一个人心理结构的成熟度有关,也就是说,责任感是一个人的心理能力。责任感与选择徐倩老师认为,责任感是一个人愿意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的态度和能力。但是,要想达到可以承担责任的状态,并不是依靠头脑层面对自我的鞭策,或者给自己增加外部压力来实现的,而是依靠内在的状态来实现。有三个维度可以帮助思考自己与责任感有关的内在状态。首先,你是否能意识到自己正在做选择,以及做了怎样的选择,这些选择背后的推力是什么。我想引用萨特的理念:人是自己选择的总和;以及弗兰克尔所说的话:“在刺激和反应之间,有一个空间。在那个空间里,是我们选择自己反应的力量。在我们的反应中,存在着我们的成长和自由。”我们无时无刻不在做出选择,或者面临选择。小到今天吃什么、穿什么、做什么,大到选择职业、伴侣、未来发展的方向。甚至我们的情绪、感受和认知也是可以选择的。很多时候,我们做出的选择也许是在顺从、讨好或者被动接受,因为迫于家庭压力、环境压力或者社会价值观的规训等等。我们是否能意识到,被迫接受或者被迫顺从也是我们的潜意识做出的选择。看似被动,其实是主动接受了这种被动。比如对自己当前的工作不满意,但是有车贷、房贷压身不敢辞职,不敢换工作;再比如和伴侣夫妻关系已经破裂,但考虑到孩子不敢离婚等等。这里在谈的,并不是忽视现实压力,也不是评判哪些选择是正确的,哪些是错误,而是我们是否能意识到这些在被动里做出的行为,也是我们主动做出的选择。这就引出第二点:我们处在经过选择后的处境里,我们是否有足够的内在空间接纳自己的选择,还是内在因为这些选择制造了很多冲突?依旧以夫妻关系举例,为了孩子勉力维持着婚姻的伴侣,是否能意识到自己做出这样的选择是要承担感情里糟糕的体验,是否能意识到自己是做出这个选择的主体。有时夫妻会把痛苦和压力转嫁给其他人,抱怨孩子是负累,或者埋怨当初是家里催婚自己才匆匆忙忙结婚、生子。这就是无法承担自己做出选择后的结果,试图把责任转嫁出去,让自己待在受害者的位置上。第三点,是我们能够承担自己做出的选择的后果。就像为了孩子不离婚,自己做出了这个选择,也意识到自己是选择的主体,接下来就是承受继续留在婚姻里的后果——忍受一段让自己难受的关系。同样的,被迫做着自己不喜欢的工作,意识到自己选择了这种被动的状态,就要考虑是否能承担后果——继续干着自己不喜欢的工作,待在被动的位置上。其实,能意识到前两点,我们就会自动开始思考,承担这样的后果值不值得,这究竟是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而这就是在主动地思考自己了,也就是说开始有了主体感。为什么很多时候我们感到自己是在被动地选择?其实每一种选择背后都有潜意识的配合,也就是说这个被动带来的结果也是我们潜意识想要获得的。比如,某个人迫于家里的压力去做自己不喜欢的工作,或者在工作里总是会顺从老板的意愿。也许这种状态契合了他内在“权威—服从者”的模式。他在这对内在关系里的位置一直都是服从者。可能在他还是孩子的时候,就在用这样的方式获取资源和支持。长大以后在工作的选择和面对权威的态度时,依然沿用了这样的模式,因为潜意识里有一个声音在说“服从能满足和取悦权威,这样我才能感到安全。”再比如某人总是觉得自己被其他人当作工具,在工作里是救火队员,在家里是替所有人操心和兜底的人,但也许这种工具化的使用自己,在早年为自己讨来了父母的欢心,让自己受到父母重视。因此潜意识里他有一个部分是主动想要做工具的,以此获得被重视和需要的感觉。而以“为了孩子”为名的挽留婚姻的方式,也许表达的一种依赖。对熟悉的,旧有关系的依赖。只要找到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就能继续在熟悉的关系里待着。因此,那些被动的选择里也藏着我们主动的需要。只有当我们意识到这些是自己主动的选择,从被动、随波逐流的状态里找回主体存在的感受,我们就能回到主动的位置上,真正为自己做出有意识的,有利于自己的选择。如果说我们的早年是无法选择的,我们降临在怎样的家庭也是无法选择的,但长大成年后的我们,能为自己创造资源的我们,是有为自己做选择的能动性的。这也是心理咨询时的重要目标:化被动为主动,这也是一个人能真正为自己负责所需的重要心理功能。被丢出去又捡回来的人现场的访谈对象带来了一段与主动、被动有关的议题。访谈对象想要谈论的议题是自己和异性在亲密关系时会不断经历分手、和好的过程,就像丢溜溜球一样,丢出去、捡回来,直到这段关系真的破裂,丢出去的溜溜球彻底扔掉。好几段关系都在重复这个模式,访谈对象感到那些异性是脆弱的,自己抛弃他们会有负罪感。这样的模式也重复上演在访谈对象与咨询师之间,咨询一段时间后访谈对象感到无话可说就离开了,过一段时间又会重新回去找这位咨询师,但咨询一段后又会因为无话可说而离开。访谈对象谈到自己的爸爸常常离家出走,在家里不痛快了收拾东西就离开了,有时离家半个月或一个月,也曾有离家整整两年的时刻。回来时的爸爸没有任何表示,妈妈也像无事发生般继续生活。但事实上在爸爸离开的日子,访谈对象和妈妈一起承受着没有收入、没有生存能力、苦苦支撑局面的恐惧和担忧。妈妈似乎更脆弱,作为孩子的访谈对象要不断自我安抚内心的恐惧,不能倒下,不能垮塌,被剩下的两个人在勉力支撑着自己和对方的精神。这是一种生存级别的恐惧。访谈对象必须努力撑着,不能让自己面对和感受这些恐惧,否则就会整个坍塌。徐倩老师回应说:“我在想,有没有可能在你跟异性的亲密关系里,分手会激活你内心生存级别的那种害怕,你害怕离开他你会活不下去。”访谈对象否定了这种感受,并且似乎恰恰相反,活不下去的,脆弱的是关系里另一方,是那些被自己丢出去的异性。“或许这些脆弱的感觉让访谈对象觉得这些关系里的异性变成了妈妈,是需要拯救的,需要一起撑住的。”当徐倩老师谈到访谈对象对妈妈的感受时,访谈对象想到的是愤怒的感觉,那个脆弱无力的,没法改变现状的妈妈令自己愤怒,并且妈妈也无法离开暴力、抛弃性的爸爸。徐倩老师说:“也许你想要拯救妈妈,想要妈妈离开跟爸爸的关系。有没有可能你跟异性分手之后觉得对方很脆弱,你挽回他们,是在表达你内在有一个部分是希望自己可以拯救他们,就像你希望可以拯救妈妈一样。”访谈对象似乎无法触碰自己内在拯救的愿望,想起脆弱的妈妈是嫌弃和恨,这与拯救的愿望好像是冲突的。再回到亲密关系里的“溜溜球”模式,徐倩老师说:“我是觉得扔溜溜球的感觉是一种补偿。你把对方比作溜溜球,这个比喻很妙,仿佛这个人是你想要推开就可以推开,想要收回就可以收回的。所以可能在早年爸爸离开的时候,你觉得自己是溜溜球,爸爸说走就走,说回就回。你在那时有很多愤怒,很多对爸爸的失控的感觉,所以现在你通过跟异性的关系感受那种掌控感,这可能会弥补你在早年跟爸爸的关系里的缺失。同时,也许你的内在有一部分是很享受玩溜溜球的感觉,你可以感觉到这个人是可以被你控制的。”而访谈对象与咨询师的关系,也像是对爸爸的认同,在关系里感到失望时用离开来缓解,当感觉可以回来时,又重新回来。这段案例是很有冲击性的。也许对学习了心理学,或者掌握了很多理论的观众来说,轻易就能看到关系里重复的模式与早年不断离开的爸爸有关。但我们的心智并不是这么简单地运作的。访谈对象早年和妈妈一起抵抗恐惧和痛苦的经历,是难以想象的艰难的,那是一个人在拼尽全力抗拒着自体的崩解,抗拒着生活全面的崩塌。在一个人拼尽全力抵抗崩解的时候,是不能触碰恐惧与悲伤的,必须要想办法积攒起力量。很多时候愤怒与仇恨可以让人感受到力量,有些人借助着愤怒与仇恨是可以取得显著的成就的,能让自己熬过最痛苦的阶段,还能让自己顶着一口气在事业里拼搏、赚到不错的收入。只不过愤怒与恨意背后隐藏的痛苦,依然存在,时不时会浮出水面,让我们感到动荡和恐慌,害怕眼前拥有的一切一不小心都消失了。显然,在访谈对象的家庭里,爸爸是一个没有办法承担责任的客体,而访谈对象主动填补了缺席的爸爸的位置,想要支撑起这个家,但这不是一个小女孩应该承担的。徐倩老师在访谈结束后谈到,访谈对象内在的小孩一直在与自己对话,是内在的小孩在玩溜溜球,因为这会让自己感到安全,获得可控的感觉。甚至这种玩溜溜球的行为并没有带来什么伤害,反而是在满足内在那个在黑暗中待了很久的小孩,帮助这个小孩缓解强烈的恐惧与丧失的痛苦。我们可以看到访谈对象在“看见”自己潜意识愿望和需要的部分上是有一些困难的感觉的,因为这个过程不得不去看令自己恐惧的失控的感觉,去理解曾经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感受了什么。这与我们意识到每一个选择都是自己主动的选择一样,是不容易的,因为这会使我们沮丧地意识到,自己在被动、被迫的处境里获益了,这些“好处”拉扯着自己不愿从被动的位置里出来。回到责任感,徐倩老师说责任感其实需要一个人有面对悲伤,面对不确定的承受力。成熟的责任感,或者成熟的主体感,不是全然的确定,也不是无所畏惧,而是即使带着痛苦的感觉,也愿意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就算失败了,也能接受失败的现实。就像一个人从依赖到独立,从混乱到清晰的过程。这个过程源于几个内在基础:一个被接纳的自我,一个允许自己试错的环境,一个能够承受不确定性、焦虑、挫败、冲突的内在空间。就像梭罗说:“大多数人都生活在平静的绝望中”那样,许多人并非有意识地选择了某种生活,而是无意识地被生活推着走,被习俗、惯例、他人的期望所选择,陷入一种麻木的、“从未真正活过”的状态。而主动的,清醒的,有意识的状态,能使我们真正体验“人生即选择”,完成从“绝望”到“活着”的转变。

来源:曾奇峰心理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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