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鱼海燕踩着十厘米高的红色漆皮高跟鞋,“哒哒”地走进破产的宏远机械厂。她那涂着鸦血指甲油的手指轻轻划过积满灰尘的数控机床,眼神里满是贪婪的光。当晚,三辆重型卡车就满载着合金钢材呼啸而出,消失在夜色中。守门的老张头刚想阻拦,却被她带来的打手按进了污水沟,老张头挣扎
第一章:初露锋芒
鱼海燕踩着十厘米高的红色漆皮高跟鞋,“哒哒”地走进破产的宏远机械厂。她那涂着鸦血指甲油的手指轻轻划过积满灰尘的数控机床,眼神里满是贪婪的光。当晚,三辆重型卡车就满载着合金钢材呼啸而出,消失在夜色中。守门的老张头刚想阻拦,却被她带来的打手按进了污水沟,老张头挣扎时,眼镜片在浑浊的水里闪着微弱的光。
第二天清晨,财务室传来一阵骚乱。鱼海燕坐在转椅上,翘着二郎腿,把玩着从老会计抽屉里搜出的镀金怀表。她冷笑着说:“从今天起,所有退休员工的养老金账户由我代管。”窗外飘落着被撕碎的存折碎片,像一只只绝望的白蝶。那些老员工们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积蓄落入这个霸道女人的口袋。
暴雨夜,仓库传来重物拖拽的声音。鱼海燕亲自带领亲信清点库房,将整箱的轴承零件换上劣质替代品。月光穿过生锈的顶棚缝隙,照在她记账本上扭曲的数字上,那些数字仿佛是她罪恶的痕迹。
第二章:鸠占鹊巢
接管纺织车间后,鱼海燕变本加厉。她强迫女工们超负荷工作,自己却把优质纯棉坯布以三倍市价倒卖给黑心商人。流水线上的李桂芳因过度劳累晕倒,被送往医院急救。鱼海燕得知后,竟冷笑一声:“正好腾出岗位给新人。”在她眼里,工人的健康和生命都不值一提。
中秋前夕,粮站突发大火。浓烟中,鱼海燕指挥手下将浸泡过汽油的麻袋堆砌成墙,火舌瞬间吞噬了存放救济粮的7号仓库。消防队赶来时,只见她在焦土上清点残存的保险赔款单据,脸上还带着得意的笑容。受灾百姓们的哭声在她耳边回荡,但她丝毫没有怜悯之心。
更过分的是,她把目光投向了孤寡老人周婆婆。趁周婆婆住院之际,鱼海燕带人撬开她的家门,搬走了祖传的酸枝木衣柜。当邻居试图阻拦时,她扬了扬手中的房产证,恶狠狠地说:“现在这里是我的产业。”周婆婆一生的念想就这样被她无情地夺走。
第三章:恶贯满盈
寒冬腊月,建筑工地包工头跪在雪地里苦苦哀求发放工资。鱼海燕裹着貂绒大衣,慢悠悠地走过去,将香烟灰弹进他开裂的棉袄领口,轻蔑地说:“想要钱?拿工地废料来抵。”包工头身后几十个农民工攥紧冻僵的拳头,眼中满是愤怒和无奈。
菜市场的王婶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摊位上的新鲜蔬菜会被鱼海燕全部没收。原来,鱼海燕以“规范管理”为名,强征保护费。她指尖划过嫩绿的菠菜叶,转头对跟班使了个眼色。很快,秤砣就被换成了灌铅的哑铃,称出来的重量永远比实际多很多。小贩们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忍受她的剥削。
除夕夜,本应是阖家团圆的日子,可鱼海燕却带着打手闯入渔民码头。他们砸碎渔网,抢走刚捕捞上岸的带鱼汛期收成。老船工心疼地抚摸着破碎的船板痛哭失声,而鱼海燕则踩着满地鳞片,哼着荒腔走板的小调扬长而去。她的嚣张气焰让整个小镇都笼罩在恐惧之中。
第四章:因果轮回
春雷惊蛰时节,一场暴雨冲垮了违规改建的危楼。鱼海燕站在倾斜的落地窗前,看着不断上涨的积水漫过保险柜。那些用非法所得购置的金银首饰在浑水中沉浮不定,就像她混乱的人生一样。
讨债的人群堵死了所有出口,咒骂声震得吊灯摇晃不已。鱼海燕蜷缩在真皮沙发角落,慌乱地抓起电话求救,却发现通讯录早被她自己撕毁——曾经巴结她的权贵们如今都避之不及。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靠山已经倒塌。
高烧昏迷中,她梦见无数双枯手从地底伸出,将她拖入黑暗深渊。惊醒时,病房电视正播放着警方查封她所有产业的新闻画面。她的手微微颤抖着,额头上冒出冷汗,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第五章:黄粱梦醒
拍卖会上,昔日被霸占的老厂房重新挂牌交易。台下坐着那些失去养老金的老人、拿不到工资的工人和失去生计的小贩们。当主持人敲响铜锤的那一刻,全场爆发出压抑已久的掌声。这是正义的胜利,也是对鱼海燕罪恶行径的审判。
监狱探视日,鱼海燕隔着防弹玻璃看到自己栽种在办公室的发财树早已枯死。看守递来的家属照片里,没有一个亲人愿意与她相认。她的眼神空洞而绝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曾经的荣华富贵都已化为泡影,只剩下无尽的悔恨。
执行枪决那天,刑场上空盘旋着成群海燕。它们尖锐的鸣叫声穿透晨雾,仿佛在诉说着这个故事背后的警示:贪婪终将被正义反噬,善良和正义永远不会缺席。鱼海燕的一生就像一场噩梦,最终以自取灭亡告终。
来源:苦竹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