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被法医丈夫亲判自杀,我含泪放弃上诉,将他和侄女丑事曝光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05 18:26 1

摘要:她将顾浅告上法庭,顾浅却被判无罪,只因验尸结果表明,乔之晴的父母是自杀身亡。

顾景琛在外地公干整整一月,乔之晴终究没能克制住情绪。

在顾景琛的侄女顾浅面前,她与顾景琛有了亲密接触。

当夜,她的双亲便遭人纵火身亡,葬身火海。

她将顾浅告上法庭,顾浅却被判无罪,只因验尸结果表明,乔之晴的父母是自杀身亡。

而负责验尸的法医,正是她的丈夫——顾景琛。

顾景琛处理完这桩案子后,脱下白大褂,将放弃上诉承诺书推到乔之晴面前。

“之晴,别再上诉了,一审结果已定,你父母是自杀。”

乔之晴浑身颤抖,眼眶通红。

“不可能!我爸妈死前给我打过电话,他们临终前亲口跟我说是顾浅放的火!”

“顾景琛你是法医,就为了护着你侄女做伪证,你还有半点良心吗!”

“我绝不可能停止上诉,我一定要为我爸妈讨回公道!”

顾景琛皱眉嗤笑,目光缓缓落在她身上。

“之晴,浅浅是我的亲人,是我生命里无法割舍的一部分,所以哪怕是你,我也绝不允许你伤害她。”

乔之晴望着这个曾许诺会用生命守护自己的男人,心底只剩彻骨寒意,她下定决心。

“好,那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这官司,我打定了!”

言罢,她转身便走。

可顾景琛却轻笑一声,紧接着背后传来熟悉的呼喊,夹杂着极度惊恐的尖叫。

“妈妈!救我!!!”

是她的儿子顾知淮!

她立刻转身,难以置信地看向顾景琛。

顾景琛稳稳坐在椅子上,将一段实时视频推到乔之晴眼前。

“儿子还小,还有很多美好的事物没经历过,你也不想他这么小就没了命吧?”

“我给你六十秒考虑,签了它,一切恢复如初,你也还是我的顾夫人。”

他顿了顿开口:“要是不签,后果你清楚。”

顾景琛说完,起身拍了拍乔之晴的肩膀。

视频里,他们的儿子被绳子吊着,距离他仅一厘米的下方,是能让人粉身碎骨的粉碎机。

乔之晴死死盯着屏幕里儿子惨白的脸,踉跄着后退,绝望地嘶吼。

“顾景琛,你疯了吗?那也是你的儿子!”

顾景琛面色冷酷:“三十秒。”

“你忘了生这个孩子时我大出血,你说要一辈子保护好我们母子的承诺了吗?”

“二十秒。”

“顾景琛,哪怕牺牲我的父母、我们的孩子,你也要保顾浅平安吗?”乔之晴声音颤抖。

“十秒。”

顾景琛没有言语,但盯着手表无情倒数的模样,给了乔之晴答案。

乔之晴看着眼前这个无动于衷的男人,仿佛从未真正认识过他。

她不明白,当初那个深爱自己的男人,怎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初见时,他是京城首富的少爷,还是侦破无数案件的圣手法医,万众瞩目,可望不可及。

可这样的天之骄子却对她一见钟情,彼时她只是个服务员。

他送车、送游艇、送别墅,变着花样讨她欢心,却被她一一拒绝。

但他依旧不死心,为了见她一面,在门口足足站了十二个小时。

见她身上有个蚊子包,他连夜通知公司研发部门,专门为她研制出防蚊虫叮咬的特效膏药。

甚至,为了表衷心,他还在胸口纹上了她的名字。

就这样,乔之晴在他日复一日的追求下动了心。

哪怕父母强烈反对,她也义无反顾地嫁给了他。

婚后顾景琛对她依旧如初,甚至比追求她时还要好。

她本以为遇到了良人,直到顾景琛的侄女顾浅回国。

顾景琛立刻抛下一切去接机,只为顾浅下飞机时能第一时间看到他。

圈内人知道后好心提醒她,顾景琛和顾浅的关系不止叔侄这么简单。

他们说,顾浅十八岁那年,曾向顾景琛表白,可顾景琛还未答复,顾浅就被顾父送出了国。

并且顾父还警告顾景琛,莫要做罔顾伦理之事。

乔之晴听后当即质问顾景琛,顾景琛却对天发誓,他对顾浅仅有叔侄之情。

她信了顾景琛,直到顾浅因嫉妒她杀害了她的父母,而顾景琛却为了侄女做假证。

她才明白,这一切不过是顾景琛的谎言。

“妈妈,知淮害怕!!!”

乔之晴眼睁睁看着吊着人的绳子又下降了五毫米,儿子顾知淮的鞋已紧贴在粉碎机上。

乔之晴的泪珠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心底最后一道防线被击溃,她歇斯底里地喊道。

“我签!我现在就签,你快放了知淮!他是无辜的!”

顾景琛亲眼看到乔之晴签下名字后,对着屏幕那头冷声吩咐:“放人。”

“早这样不就好了?知淮也不用遭罪了。”

顾景琛眉头紧皱,语气里满是不耐。

说完,顾景琛接到顾浅的电话,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只留下冷漠的背影。

乔之晴望着顾景琛离去的背影,耗尽所有力气瘫坐在地。

她从未想过,顾景琛为了顾浅竟连亲生骨肉都不放过。

她后悔不已,后悔嫁给顾景琛,更后悔生下孩子,让他在这样畸形的家庭中成长。

她双手捂着脸,瘦弱的背脊猛烈地抽搐着,泪水顺着指缝无声地流下。

哭过之后,她拨通了律师朋友安夏的电话。

“喂,安夏,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尽快。”

安夏愕然开口:“你要做什么?”

“我要和顾景琛离婚,然后离开京城,成全顾景琛和顾浅的不伦之恋!”

得知事情原委的安夏,忍不住破口大骂。

“chu生!虎毒尚不食子,他顾景琛就是个人面兽心的混蛋!”

乔之晴脸色发白,捏紧手机继续说道。

“安夏,除此之外,我还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什么事,你尽管说。”

乔之晴声音坚定:“我要你当我父母案件的律师,替我打赢这场官司。”

安夏语气有些犹豫:“可是重新上诉需要大量确凿证据,你确定能在离开前找到吗?”

“你放心,七天后,我会把我收集的所有证据发给你,我一定要还我父母一个公道!”

挂断电话后,乔之晴收到顾知淮昏迷住院的短信,她急匆匆赶往医院。

医院里,乔之晴看着病床上小脸惨白的顾知淮,眼底满是心疼。

最终,她的目光落在顾知淮被磨烂的儿童鞋上,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儿子是她唯一的亲人了,她已失去双亲,不敢想象若是再失去儿子,自己会多么绝望。

乔之晴的泪滴吧嗒落下,正巧砸在顾知淮稚嫩的小手上。男孩睫毛轻颤,缓缓掀开眼帘。他伸出小手,轻轻拭去母亲眼角的湿润,声音虚软得像片羽毛:"妈妈,别哭……知淮,不疼的。"

乔之晴背过身快速擦干泪痕,转身时眼眶仍泛着红。她望着病床上的儿子,指尖在床单上攥出褶皱,迟疑片刻终是开口:"知淮,要是爸爸妈妈分开,你跟谁走?"

"跟妈妈!"男孩眼睛倏地亮起来,小手攥住她的衣袖,"知淮要保护妈妈,不让任何坏人欺负你!爸爸也不行!"

乔之晴鼻尖一酸,将孩子紧紧搂进怀里。她抚着儿子后脑勺,声音陡然坚定:"知淮,妈妈一定带你一起走。"

将儿子哄睡后,乔之晴独自回到别墅。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她径直走向客厅,把离婚协议推到顾景琛面前:"顾景琛,我们离婚吧,孩子归我。"

"嗯。"男人头也不抬,笔尖在纸上划出沙沙声。

"这是离婚协议,还有放弃抚养权的文件。"她指尖在桌面轻叩,"你在这儿签个字。"

"好。"顾景琛语气漫不经心,随手签下名字后立刻拿起手机,屏幕蓝光映得他眉眼急切。

乔之晴突然提高声调:"顾景琛!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顾景琛指尖一颤,抬头时眉心微蹙:"听着呢,你让我签儿子的家庭作业,我签完了啊。"话音未落,手机又响起提示音,他立刻点开语音外放——

"小叔,我现在心跳得好快!婶婶爸妈死了,我也很难过……我真的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污蔑我,你现在来接我回家好不好?我一天不见到你就心慌!"

顾景琛抓起车钥匙就往门外冲,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急促的"哒哒"声。徒留乔之晴站在原地,看着那份被签错位置的离婚协议,嘴角扯出苦涩的弧度。

这么多年,只要有顾浅在,顾景琛的视线就永远追着她跑。乔之晴以为自己早已习惯,可当她郑重其事提离婚时,这个男人的注意力竟还是被顾浅的一条语音轻易勾走。

没等多久,顾浅就被接进了别墅。她拎着香奈儿包包,踩着高跟鞋"哒哒"走近,目光突然定在茶几上的檀木盒上:"婶婶这是什么呀?用这么精美的盒子装着?"她伸手就要去碰,"哎,是黏土!我正好想做手工品,婶婶你能不能送我啊?"

乔之晴顺着视线望去,瞳孔骤然收缩——顾浅指尖触碰的,正是她父母最后的遗物!她冲上前一把夺过盒子,声音因愤怒而沙哑:"别用你的脏手碰它!"

顾浅眼底掠过一抹阴鸷,转瞬又换上委屈表情。她小跑着扑向刚进门的顾景琛,钻进他怀里抽噎:"小叔,我不过说了句想要婶婶盒子里的黏土,婶婶就骂了我,还把我推倒在地上……"

顾景琛瞳孔骤缩,周身气息瞬间冷冽:"乔之晴,不就是堆破黏土吗?你有必要为了这玩意推人?"他盯着乔之晴,目光像浸了冰,"你一而再再而三欺负浅浅,到底有没有做长辈的样子!"

"拿过来!"他朝乔之晴伸出手,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乔之晴死死抱住盒子,摇头后退:"不可能!"

见她不配合,顾景琛直接唤来保镖。两个黑衣人一左一右架住乔之晴,他则走上前,一根根掰开她紧攥盒子的手指。骨节分明的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硬生生将盒子夺了过来。

"小叔说过,浅浅想要的东西,哪怕是天上的星星,小叔也会给浅浅。"他将盒子递给顾浅,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好了,拿去玩吧。"

顾浅抱着盒子小跑向厨房,乔之晴被保镖禁锢着,只能扯着嗓子嘶吼:"不!不要!!"她眼眶欲裂,每说一个字都像在割喉,"顾景琛,你知道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吗?!那是我爸妈……"

"是什么?你爸妈的骨灰?"顾景琛突然冷笑出声,打断了她的话,"乔之晴,够了,别再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博取我的关注。"

话音未落,顾浅端着盒子从厨房出来。她晃了晃盒子,里面清水荡漾:"嫂子,你这黏土质量不行啊?一点黏性都没有,都化在水里了。"

乔之晴的视线落在盒子上,瞳孔剧烈收缩——原本装着骨灰的檀木盒里,此刻只剩一滩浑浊的水,父母的骨灰早已与水交融,变成泥浆般的糊状物。

"爸……妈……"她瘫坐在地,手指深深抠进地毯,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最后一丝念想被碾碎的痛楚如潮水般涌来,她突然发疯似的挣脱保镖,扑过去抢过盒子。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她扬起手,重重扇在顾浅脸上。掌风带起的风声尖锐,顾浅白嫩的脸颊立刻浮起五道红痕。

"乔之晴,你疯了吗?!"顾景琛猛地推开她,将顾浅护在怀里。他轻抚着顾浅肿胀的脸颊,眼底的心疼几乎要溢出来:"小叔在这,不疼了……"

乔之晴踉跄着后退,看着眼前相拥的两人,胃里翻涌起恶心。她指着顾景琛,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你们的龌龊事,凭什么要拿我爸妈的命当牺牲品?!"

"我胡说八道?"她扯开嘴角,笑容比哭还难看,"顾景琛,我爸妈生前把你当亲儿子疼,你是怎么对他们的?!为了给顾浅洗罪名,你让我爸妈到现在还背着冤屈!现在倒好,她一句话,你就把我爸妈的骨灰当玩具送人,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我怎么会……"她喉咙哽住,眼眶红得像要滴血,"怎么会爱上你这种人……"

最后一句像根刺,扎得顾景琛瞳孔微缩。他将顾浅从怀里推开,神色有一瞬的怔忪:"就算你说的是真的,这也不是你打人的理由。"

顾浅见状急了,扑到顾景琛身前,泪珠簌簌往下掉:"我不许你这么说小叔!你看不惯我,打我骂我我都可以忍让!但你不能侮辱我小叔!"她突然扬起手,狠狠扇向自己的脸:"你要扇我巴掌,那你扇好了!我替你扇!"

"够了!"顾景琛看着顾浅泛红的脸颊,理智彻底断弦。他眸色阴鸷,声音冷得像冰棱:"乔之晴,你太过分了!"

"你是我的妻子没错,但做错了事情就该认罚,我绝不会袒护你。"

"袒护?"乔之晴突然笑出声,笑声里带着彻骨的寒意,"在顾浅面前,你何时袒护过我?!"

顾景琛被她笑得眉心紧皱,朝保镖使了个眼色:"来人,将夫人关去静心房!"

静心房是顾家最严酷的家法,里头有个巨型蒸笼,温度会逐渐升高,稍有不慎就会被蒸成血水。保镖听到这三个字,手都抖了:"顾总,上一个进去的人……现在已经不在了,您确定要这样对夫人吗?"

"还需要我重复第二遍吗?!"顾景琛声音冷得能冻住空气。

保镖再不敢多言,一左一右架住乔之晴。她甩开他们的手,声音轻得像叹息:"我自己走。"

蒸笼的大门缓缓闭合,最后一丝光线被吞没前,乔之晴看见顾景琛正拿着药膏,温柔地涂抹在顾浅脸上。他的动作那么轻,那么专注,仿佛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蒸笼里的温度越来越高,乔之晴的衣衫很快被汗水浸透。她蜷缩在角落,意识逐渐模糊。恍惚间,她仿佛看到了那场大火——父母在火中挣扎,皮肤被烧得焦黑,却还喊着她的名字:"之晴……快跑……"

"爸……妈……"她伸手想抓住什么,指尖却只触到滚烫的空气,"对不起……女儿不孝……无法……替你们报仇了……"

意识彻底消散前,她似乎听见大门被撞开的巨响。有人冲着她跑来,声音带着她从未听过的慌乱:"之晴!!!"

但那声音太远了,远得像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回响。

4

"之晴,你还好吗?快醒醒!"

"之晴!"

乔之晴的睫毛微微颤动,顾景琛满含焦灼的目光撞入视线。他见她苏醒,紧绷的肩线终于松懈,指尖轻轻握住她的手,声线温柔得近乎卑微:"之晴,我查过了,那确实是爸妈的骨灰,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

"误会?一句误会就能抵消我受的屈辱吗?"乔之晴眼尾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声音带着哽咽的颤音。

顾景琛垂下眼帘,语气多了几分恳求:"这件事确实是浅浅的错,她也因此夜不能寐,总说梦见你父母向她索命。"

"所以,为了告慰二老,她想在葬礼上用骨灰笛奏一曲安魂曲,让他们得以安息。"

"一来是向逝者赔罪,二来也能让浅浅摆脱梦魇,两全其美。"

"可浅浅手艺笨拙,你又向来擅长手工,这个骨灰笛交给你做,我最是放心。"

乔之晴身躯不受控制地战栗,眼底满是无法置信的震惊:"顾景琛,所以你守着我整夜,低声下气道歉……"

"就只是为了帮顾浅摆脱噩梦,让她不再被恐惧纠缠?!"

顾景琛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你怎么会这样想?"

"这骨灰笛不也是为了让爸妈走得安心吗?"

乔之晴脸色煞白,猛地别过脸去,声音带着决绝的冷意:"骨灰笛我是不会做的,我父母已经走了,我不想让他们死后,连骨灰都要被人随意摆弄!"

顾景琛的面色骤然阴沉,看向她的目光再无半分温度:"这件事由不得你,这是通知,不是商量!"

话音未落,他已抬手示意,保镖端着托盘走到床前,托盘上放着黏土和装骨灰的瓷罐。

"夫人,材料都备齐了,请您尽快完成。"

那天,乔之晴拖着几乎虚脱的身躯,机械地捏着骨灰笛。每当她累得视线模糊,一盆冷水便兜头浇下,刺骨的寒意从头顶蔓延至全身。

最终,当骨灰笛成型时,乔之晴已冻得嘴唇发紫,蜷缩在墙角不住发抖。而顾景琛踩着锃亮的皮鞋走进房间,眼里只有对骨灰笛完成的欣喜,连一个眼神都未施舍给角落里瑟缩的她。

"太好了,浅浅终于不用被恶鬼缠身了。"

恶鬼……在顾景琛心里,她的父母竟被当作恶鬼。

皮鞋声渐行渐远,那一刻,乔之晴对顾景琛的最后一丝期待,也彻底碎成了齑粉。

次日,乔之晴牵着尚在病中的顾知淮走进葬礼现场。母子俩刚踏入大厅,便听见周围此起彼伏的议论声。

"你们听说了吗?法官的判决下来了,乔老爷和乔夫人是自杀!"

"你说这乔之晴是不是得了失心疯?居然诬陷自己丈夫的侄女是杀人凶手。"

"不会吧?她看起来不像会胡说的人,会不会是法官判错了?"

"错不了,案件的法医就是她丈夫,你们见过自己丈夫袒护别人的吗?除非真是自杀!"

顾知淮听罢,小脸涨得通红,冲上去奶声奶气地喊:"你们这群坏女人!不准说我妈妈!"

话音未落,顾景琛已举起麦克风,沉声开口:"针对我侄女顾浅的不实传言,我想说,清者自清,无需自证。"

"谣言止于智者,希望大家不要被别有用心之人误导。"

此言一出,众人看向乔之晴的眼神顿时变得微妙。

"他说他侄女清白,那不就是说乔之晴在造谣吗?"

乔之晴脸色惨白,指尖深深掐进掌心。在顾知淮担忧的目光中,她勉强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知淮乖,妈妈没事。"

众人还想继续议论,殡仪馆的大门却突然被推开。

顾浅身着一袭艳红刺绣长裙,缓缓步入大厅。长裙上绣着繁复的鸳鸯戏水纹样,裙摆拖地足有五米长,在肃穆的灵堂里显得格外刺目。

"我的天!这女的疯了吧?"

"和乔家有仇吗?这是葬礼啊!"

顾浅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款步走到顾景琛面前,接过他递来的麦克风,清了清嗓子:"今天是我婶婶父母的葬礼,为了让二老安息,我决定用骨灰笛献奏一曲,送他们最后一程。"

说罢,她举起骨灰笛,指尖轻按笛孔,欢快的曲调顿时在灵堂回荡。

听了几句,众人脸色骤变。

"这不是《好运来》吗?我走错地方了?"

"穿大红裙子吹《好运来》,这到底是办喜事还是办丧事?"

乔之晴气得浑身发抖,冲上前一把夺过骨灰笛,死死攥在手中:"顾浅,这是我父母的葬礼,不是你胡作非为的地方!"

顾浅后退半步,紧紧攥住顾景琛的衣角,声音带上了哭腔:"婶婶,你父母是在火场中去世的,按我们老家的习俗,这应该办成喜丧……"

"喜丧?你亲手害死我父母,哪来的脸提喜丧!"乔之晴声音发颤,一字一顿道:"顾浅,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

顾浅眼眶瞬间泛红,委屈地躲进顾景琛怀里:"小叔,我真的没那个意思,我不知道婶婶为什么总针对我……"

"我难道连祭拜婶婶父母的资格都没有吗?"

乔之晴气血上涌,这是她父母的葬礼。他们本就死得冤枉,如今死后还要被人这般践踏!她绝不能容忍!

"好,你没脑子是你的事。我今天就替你爸妈……"

她话音未落,顾景琛已厉声喝止:"够了!"

他周身萦绕着压抑的怒气,看向乔之晴的目光如同打量没有生命的物件:"浅浅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教训?"

"乔之晴,我警告你,别把所有人都想得和你一样复杂!"

"浅浅的礼服和曲子都是我选的,你要有气冲我来,别揪着浅浅不放!"

说罢,他跨步挡在顾浅身前,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警告:"乔之晴,你还想让儿子再次病倒吗?"

乔之晴脸色骤然惨白,她没想到顾浅闹到这般田地,顾景琛依然护着她……更没想到,他竟再次用儿子威胁自己……

现场气氛降至冰点,主持人见状连忙出来打圆场:"各位,请将注意力放回葬礼本身,仪式继续!"

众人闻言,识趣地不再多言,纷纷落座。

很快,轮到播放逝者生前影像的环节。乔家父母一生行善,留下的影像多是助学、赈灾的画面。正当众人看得眼眶泛红时,大屏幕突然黑屏。

下一秒,音响里传来暧昧的喘息声。

屏幕骤然亮起,乔之晴父母的私密影像赫然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骚动,有人甚至掏出手机开始录制。

乔之晴瞳孔骤缩,疯了似的冲向投影区,嘶吼着:"关掉!快关掉!不许拍!都不许拍!"

可直到影像播放完毕,屏幕才缓缓熄灭。

周围的议论声如潮水般涌来。

"难怪乔老爷和夫人要自杀,我要有这种视频也没脸活下去。"

"都这把年纪了还这么不检点,真是应了那句'老而弥坚',哈哈!"

此刻的顾景琛正坐在席间,专注地替顾浅剥着虾壳,偶尔抬眸投来一抹淡漠的眼神,仿佛眼前的一切与他无关。

乔之晴忽然想起从前——那时有人污蔑她父母学术造假,顾景琛直接命人拔了对方的舌头,让他再也不能开口。

而现在.....

乔之晴再也止不住泪水,她拼命想守护好自己的家人。

可却一次次让他们受到伤害,甚至葬礼都不能让他们安息!

正在这时,顾浅嚣张的勾起了一抹得逞的笑容。

乔之晴瞬间明白了一切,大脑不受控制的朝着顾浅冲了过去。

她抓起顾浅的衣领,声音歇斯底里。

“这都是你干的,是吗?!”

“我父母都已经被你害得去世了,为什么你还不肯放过他们!”

顾浅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乔之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紧接着她附在乔之晴的耳边,声音如同恶魔。

“是我干的那又怎样?AI生成的都看不出来,真是蠢死!”

“果然,有什么样的女儿就有什么样的父母。”

“我说我腿受伤了他们就乖乖进了房间扶我,让我想想,当时他们惨烈嚎叫声,哎呀,你没听到真是太可惜了!”

“啪!”

乔之晴一巴掌狠狠扇在了顾浅的脸上,她眼睛几乎要喷出血。

“这一巴掌,我是替我父母打的!打你不忠不义,丧尽天良!”

她用尽全身力气,用了十足的力扇去。

“啪!”

“这一巴掌,我是替知淮打的!打你谎话说尽,颠倒黑白!”

还没等乔之晴打第三个巴掌,她就被重重推在地上,力气之大,她的脑子当场磕到桌角。

瞬间血流了满地。

“浅浅,你怎么样了?!”

另一旁,刚刚在不雅视频一开场,就被亲戚带出场的顾知淮,也拼了命地跑来。

他飞奔向前喊道:“妈妈,你没事吧?”

说完,他眼睛猩红的从冲到了顾景琛的面前,拿手打着顾景琛的大腿。

“坏爸爸!只知道欺负妈妈!我不要你当我爸爸!”

顾景琛脸色阴沉,他一边紧紧护着顾浅,一边冷漠开口。

“你平时就是这样教孩子的?”

“乔之晴,我是不是和你说过,浅浅是我的亲人,就算是你也不允许伤害她!”

“但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我的底线,甚至还带坏了我们的孩子,你真是欺人太甚!”

“来人,将夫人绑起来!”

说罢,乔之晴被保镖牢牢的禁锢在原地。

顾景琛在这时,亲自抓住了顾浅的手,声音温柔。

“浅浅别怕,她怎么打你的,你就怎么还回去。只要有我在,绝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乔之晴紧咬住嘴唇 ,曾几何时,顾景琛也对她说过一样的话。

但现在,这些话他不但对另一个女人说了,甚至还帮着她来扇她的耳光。

多么讽刺,多么可笑!

就这样,顾景琛覆住顾浅的手,狠狠的扇了她一下又一下。

第一下,乔之晴的脸上溢出血痕,顾景琛没有停止。

第二下,顾知淮用小小的身体挡在乔之晴的面前,却将顾景琛无情推开。

第三下,顾景琛抬起乔之晴的脸,声音冷冽。

“知道错了没?”

见乔之晴摇头后,顾景琛点了点头,打的力道又更重了一番。

第四下,第五下......

直到顾浅说自己打累了以后,顾景琛才终于放下了手。

等他们走后,葬礼的人声音带着同情。

“这也太狠了吧,还是当着孩子的面打,顾景琛是没打算给乔之晴留一点面子啊!”

“之前还说顾景琛和顾浅关系不一般,我还不信,我现在信了,这为了自己侄女,连妻子都不顾啊!”

顾知淮在一旁大声地哭着:“妈妈,对不起,是知淮没有保护好你!”

乔之晴用尽了最后力气,抚摸着顾知淮的脑袋。

声音虚弱:“不管知淮的事,是妈妈没用......”

“知淮,妈妈会带你离开。”

她紧紧抓住顾知淮的手,一遍又一遍重复,像是说给自己听。

“还有两天,快了,快了.....”

“妈妈一定会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6

等乔之晴上完药从医院回到别墅,却看见顾浅在顾景琛的嘴角上吻了吻。

而顾景琛没有躲,只是加深了这个吻,两人唇舌交融,深情拥吻。

乔之晴看到后,忍住恶心,拿出手机拍下照片传给了安夏。

吻了好一会儿,顾浅终于注意到了门口的乔知晴,娇羞的推了推想要继续的顾景琛。

顾景琛看到后,脸色闪过一丝慌乱。

“浅浅说她睡不着,我刚刚那只是晚安吻,你别多想。”

乔之晴听后,没再声嘶力竭的质问,而是淡淡开口。

“我知道的,你不用解释。”

顾景琛看到乔之晴这样满不在意的反应,心中莫名痛了一下。

他走过来,想轻抚乔之晴的脸颊。

“你脸怎么样了?”

乔之晴却退后一步,惜字如金,“没事。”

顾景琛看乔之晴一而再再而三抚他面子,神色也不再好看。

“我和浅浅明早要去画廊,你收拾收拾明天一起去吧。”

乔之晴刚想拒绝,顾景琛却没给她拒绝的机会,转身就上了楼。

第二天一早,乔之晴被保镖“请”来画廊,就看见了顾浅和她的小姐妹围成了一个圈。

一看到她来,说话的声音不自觉变得尖锐。

“哟,她怎么好意思来的?看得懂吗?”

“艺术可不是让这种人亵渎的!”

说完,那一圈人都捂着嘴巴,发出讥讽的轻笑。

“要我说啊,顾少在意的从始至终只有我们浅浅。”

“虽然浅浅出国了,但这些年顾少就算再忙,也会每个月都来看浅浅。”

乔之晴听后,内心只剩冷意。

顾景琛每个月都会消失两三天,他一直和她解释是公司太忙,直到今天她才知道。

原来不是公司太忙,而是他太爱顾浅,爱到就连一个月不见面都承受不了。

他们这个不伦之恋,真是比她想象的还要恶心!

没多久,画廊的老板来了现场,介绍着画作。

“这幅画叫五福临门,是我们店的镇店之宝,不对外出售。”

顾浅的眼睛亮了亮,朝着顾景琛撒娇道:“小叔,我想要这幅画,你给我买嘛。”

顾景琛听后,立刻开了口。

“老板,你开个价,这幅画我要了。”

老板听后脸色一变:“我说过了,这是我们店的镇店之宝,不卖。”

“哎呀,人家想要嘛,老板你就卖给我们吧~”

乔之晴冷眼看着,顾浅曲折婉转的声音不知道以为在和男人上床。

这招还真是起了效果,老板打量了眼顾浅,话锋一转。

“不过,画廊今天缺了个人 体雕塑,我看你侄女就很合适,只要她愿意当一天雕塑,我就把画卖给你。”

“价钱嘛,都好商量~”

顾景琛脸色阴沉,情绪激动的厉声拒绝:“不可能,我绝不可能把浅浅往火坑里推!”

人 体雕塑,这意味着要被来过画廊的所有人看光身体。

美其名曰是为艺术献身,实则是对女性的一种性羞辱。

但顾浅并不在意,她反倒认真地提起建议:“老板我就算了,我身材不好,但我婶婶前凸后翘,就适合当这种为艺术献身的模特!”

“小叔,你说是不是呀?”

说完,她还轻摇了摇顾景琛胳膊。

乔之晴看到顾景琛神色一顿,皱眉开口。

“这件事情,我们私下再说。”

乔之晴听后,捏紧手机,转身去了卫生间平缓心情。

乔之晴不想掺和这些肮脏事,她只想赶紧结束回家。

等她平复好心情出来,却被人用帕子捂住了口鼻。

再次醒来,乔之晴的身上涂满了白色的颜料,身上连一块遮羞布都没有。

她赤条着全身比着姿势,成为了画廊门口的人 体雕塑!

老板猥琐的眼神看了过来,声音讥笑。

“别看了,是你老公把你送过来的,不得不说,为了给他侄女买画,他还真是舍得啊。”

7

乔之晴的眼眸里满是不可置信。

她没想到,就只是为了顾浅的一幅画,顾景琛竟然不惜迷晕她,出卖她的身体!

而老板仅仅只是提了下让顾浅当雕塑,顾景琛就激烈反对。

他说不会把顾浅往火坑里推,那她就可以吗?!

她不明白,顾景琛为什么要一次次羞辱她!

连最起码的尊严都不给她保留......

剧烈的屈辱感和心痛疼的她喘不过来气,只剩下无尽的绝望。

她用力的咬住了唇,再也忍不住的放声大哭了出来。

她试图逃跑,却发现自己被禁锢住,全身都没了力气。

画廊外的人络绎不绝,甚至有些男游客,还时不时的发出猥琐的口哨声。

“绝了,这简直就是艺术品,真想把这座雕塑搬回家,细细品尝。”

“嘿嘿嘿,看够了吗?该我看了。”

“这身材,真想上去摸两把......”

到了最后,乔之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别墅。

她只知道,自己的自尊和贞 洁,在她成为人 体雕塑的那一刻,全都被轻易的碾碎了。

她被强制围观了一天一夜,才丢了魂似的回到了家里,却得到更晴天霹雳的消息。

管家哭丧着脸。

“夫人!知淮为了找你......出了车祸!”

“就在晴淮医院!”

她疯狂的打车去了医院,却发现急救室里堆满了人,而顾知淮躺在普通病房里,浑身是血,四肢软踏踏地垂在一边,却无人救治。

她声嘶力竭的大喊:“医生!医生呢?救救我儿子!他出车祸了!”

可却没人应答,只有一个好心的护士同情的开口。

“女士,能主刀的医生都在急救室里,您儿子的手术可能做不了了。”

乔之晴听后,飞奔似的来到了急救室的门口,心急如焚询问着围观的人里面是谁。

那人却说:“是顾总侄女的宠物猫,听说她不小心给她喂了巧克力,顾总知道后,着急的召集了急救室的所有专家抢救!”

“顾总真的太宠他侄女了,就连一只猫都这样大动干戈。”

乔之晴听后僵在了原地,她脸色发白的反复拨打着顾景琛的电话。

打到第五通,电话终于被接通。

“喂,顾景琛,儿子...”

“停,乔之晴,我这有事要忙,别拿无关紧要的事情来烦我!”

说完后,顾景琛挂断了电话,再打去已经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乔之晴只好回了病房,用尽全身力气将顾知淮抱起。

她的声音害怕又哽咽。

“知淮,别睡,妈妈带你找医生。”

她飞快的冲出医院,准备打车去另一家医院,可车却迟迟没来。

顾知淮小小的身体逐渐变凉,他挣扎着开口。

“妈妈,知淮困了,想睡了。”

“不要,不要,知淮,妈妈只有你了。”乔之晴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涌出。

但顾知淮却抬起了小手,用尽全身力气抹去了乔之晴的泪水。

“妈妈,别哭,离开...爸爸吧,以后只允许流..幸福的眼泪。”

说完,顾知淮的手失去力气的搭在了乔之晴的肩膀上。

乔之晴蹲在地上,摸着顾知淮的脸。

声音再也压不住,泪水一瞬间决堤,心里最后一道防线也彻底崩塌。

“知淮!知淮!妈妈答应你,你别走好不好?!”

可顾知淮却永远的闭上了眼睛,失去了再回答乔之晴的能力。

乔之晴哭了很久很久,才站起了身子,将顾知淮的尸体找了一块墓地安葬了下去。

她再也没有亲人了。

她浑浑噩噩地游荡在街上,收到了安夏的短信。

“之晴,手续已经全部办妥,证据发我吧。”

随后,乔之晴又将这些天收集到的证据交给了安夏。

办好这一切,乔之晴捏紧了前往F国的机票,头也没回的走进了登机口。

她在心底念道。

“顾浅,顾景琛,我发誓,这些血债,我会一笔一笔的向你们讨回来!”

她的复仇,才刚刚开始.....

8

乔之晴消失的第十个小时,顾浅的猫从顶级vip病房里移出。

助理火急火燎地去给顾景琛报喜。

“顾总,小姐的猫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医生说下次不要再给宠物吃巧克力,对宠物来说,巧克力是致命的。”

顾景琛听后挥了挥手:“知道了,下去吧。”

可助理却看向顾景琛犹豫着开了口。

“对了,顾总,您要不要给夫人回个电话?夫人给您打了二十七个电话,您都没接,万一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顾景琛接过手机眉头紧皱:“她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她一天除了孩子就是家务,无趣的要死。”

说完后,顾景琛心头却莫名的感到一慌。

和乔之晴结婚这么久,乔之晴就连自己生病阑尾炎,都只给他打了两通电话。

而这一次居然整整打了二十七通。

难道她真的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想到这里,顾景琛看着未接来电,拨打了过去。

他的声音不耐:“喂,我都说了我在忙了,怎么还打这么多通?”

可回答顾景琛的却只有嘟嘟的忙音:“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您稍后再拨。”

顾景琛每天紧皱,什么情况?乔之晴的手机从来不关机的,为什么这次拨过去会显示关机?

他的脸色一变,又不死心的打了过去,可不管他拨多少通,得到的结果都始终一样。

他阴沉着脸,心中愈发笃定,乔之晴是因为他没接电话而在闹脾气。

意识到这点之后,他将手机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好,乔之晴,你长本事了,我倒看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正在这时,顾浅走了过来,她将扔在地上的手机捡起,擦了擦屏幕,递给了顾景琛。

“小叔,怎么了,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顾景琛看到顾浅走过来后,阴郁一扫而空,他勾起一抹笑容。

“没什么,浅浅,小猫抢救回来了,已经派人送到别墅了,等会儿回家,你就能看见它了。”

他的声音宠溺,顾浅听后惊喜的亮起了眼睛。

“真的吗?谢谢你,小叔,你真好。”

说完,顾浅在顾景琛的脸颊上飞速的亲了一口。

顾景琛看着脸颊绯红的顾浅,忍不住向前牵住了她的手。

“浅浅,这几个小时里,你一直都在担惊受怕,辛苦你了。”

“正巧我收到了城西拍卖会的邀请函,你和我一起去吧。”

“等会儿看上什么想要的,你告诉我,我拍下给你。”

顾浅听后,喜悦的摇着顾景琛的肩膀。

“好耶,我的小叔全世界第一好。”

......

拍卖会上,只要是顾浅喜欢的,哪怕多看了一眼,顾景琛都会举牌全部买下。

“这件拍品是茶壶一对,买下母茶壶还赠送一只子茶壶,是明代不可多得的珍藏。”

顾景琛听后,脑海里猛地闪过了顾浅拿起茶壶泡茶的样子。

想到了顾浅这段时间确实受了很多委屈,顾景琛拿起牌子举了牌。

“一百万一次。”

“一百万两次。”

“一百万三次。”

“成交!”

接下来,顾景琛时不时的看着自己的手机,看有没有乔之晴发来的消息。

可等了很久,却一条都没收到。

这是乔之晴第一次这么长时间不联系他,顾景琛心慌的感觉越来越严重。

在拍卖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顾景琛就给顾浅说了几句,先行离场了。

顾景琛出了会场以后,上车将油门踩到了最底,他一边开着导航,一边打电话给了助理。

“喂,帮我查一下,夫人的手机号码是不是欠费了。”

挂断电话后,顾景琛焦急地将手搭在方向盘上。

最后等不及,他干脆闯了两三个红灯,超速开到了别墅门口。

他手里拿着送给乔之晴的茶壶,推开了别墅的大门。

可推开门的那一瞬间,顾景琛怔在了原地。

只见,别墅里空空荡荡,属于乔之晴的东西,全都不见了踪影。

而客厅上,是一份双方签好名字的离婚协议,而协议上,躺着一枚被主人遗弃的婚戒。

而那枚婚戒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乔之晴。

9

正在这时,助理回过来了电话。

“喂,顾总,我查了,夫人的号码注销了!”

顾景琛听后,手指松动,茶壶顺势掉在了地上,玻璃碎片四处飞溅,划到了顾景琛的手指。

鲜血止不住的溢出。

可顾景琛却感受不到任何痛觉,只是慌张的开了口。

“你确定没有查错吗?乔之晴的号码是19170.....”

“顾总,不会错的,是夫人的号码,千真万确。”

顾景琛听后,身子摇晃,失去力气的撑在了沙发上。

“查,动用所有资源,全城搜索夫人的下落!”

顾景琛拿起了戒指,反复的摩挲,直到确认戒指真的是乔之晴的之后,再也忍不住将手锤在了桌子上。

他眼睛猩红的思索着乔之晴离开的原因。

“难道是因为她的父母?”

可她的父母已经去世了,她有必要为了死去的人去为难活着的人吗?

又或者是因为浅浅?那天他和浅浅接吻刚好被乔之晴撞见了。

可他明明都已经解释了是晚安吻,她没理由不信啊?

之后,顾景琛又想了很多种可能性,想着想着,顾景琛忽地意识到。

他不知不觉中做了这么多伤害乔之晴的事情,多到现在他连她为了什么而离开他都不知道。

顾景琛想到这里,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正在这时,顾浅走了进来。

她看着一地的玻璃碎渣,又看到顾景琛手上的伤,惊慌的问道。

“小叔,怎么了?你怎么受伤了?”

顾景琛摇了摇头,随后,她看见了顾浅手中的文件问道。

“这是什么?”

顾浅听后解释道:“噢,刚刚有个快递员送过来的,我就顺便带进来了。”

顾景琛看到后,接过了文件,撕下了密封条。

可下一秒,顾景琛僵在了原地。

只见传票两个大字,出现在了顾景琛眼前。

而被告人,清清楚楚的写了顾浅的名字。

顾浅注意到顾景琛的失常,不以为意的接过了单子,下一秒却惊恐的喊道。

“小叔,乔之晴不是已经签署放弃上诉了吗?为什么现在还会有二审?是不是法院搞错了啊?”

顾景琛试图冷静的开了口。

“这上面刻着公章,法院不可能搞错。”

“那份放弃上诉是在重大胁迫下签订的,乔之晴是去申诉了。”

说完,他深呼了口气,想到了乔之晴的离开,又想到了顾浅慌张的样子,脑海里瞬间冒出了一个念头。

难道浅浅真的杀害了之晴的父母吗?不然为什么每次乔之晴的反应都这么大。

并且他从来都只听信了顾浅的一面之词,甚至连事实都从未考证过,就一味的相信了她。

想到这里,顾景琛点燃了一根香烟,猛吸了一口。

“顾浅,你说实话,乔之晴的父母,是不是你杀害的?”

10

这是顾景琛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她,顾浅的脸色藏不住的慌张,她连忙哭着喊道。

“小叔,怎么可能啊?外人不相信我我能理解,但你是我最亲的人,你怎么能不相信我呢?”

“再说,这么多年,我什么人品,你一清二楚,这件事情,分明就是乔之晴精神失常给我泼的脏水!我连踩死只蚂蚁都害怕,又怎么可能会做杀人这种事?!”

顾景琛听后,却没有像以前一样的立马相信。

而是认真的看着顾浅,将烟蒂捻灭,声音带着一丝警告。

“你最好是!”

顾景琛找了乔之晴整整几天,却没有丝毫的下落。

一直到了法院,顾景琛也没有看见乔之晴本人,有的只是乔之晴的好友--安夏。

顾景琛朝安夏投去了目光,安夏却厌恶的朝他翻了个白眼。

顾景琛本想向前询问,但法庭已经开始了。

“尊敬的审判长、审判员,我是本案的原告代理律师,现就本案事实和法律依据进行陈述。”

“我方认为,本案的核心争议在于乔燃男士和周萍女士死因是否为自杀。”

“我方诉求是推翻之前法医尸检结果,将真正的杀人凶手顾浅女士绳之依法,请求法院支持我方诉求。”

说完,安夏就放出了猛料。

她将一个文件袋传递给了法官。

声音铿锵有力:“以下是被告人顾浅和本案法医顾景琛存在不当关系的证据!”

“根据我提供的证据,可以证明以下事实:法医顾景琛存在着伪造证据,包庇受害人的嫌疑。”

这个证据一出,在场的人纷纷惊呼,旁听的记者纷纷对着顾景琛和顾浅的方向拍照。

顾景琛的脸色铁青,那张照片,是他和顾浅接吻的照片,而那个角度。

分明是乔之晴亲手拍摄的。

原来,原来她早就对他失望,在暗中的搜查证据了,而他却直到现在才后知后觉。

顾景琛捏紧了手心,一股无法言说的滋味涌上了心头。

而在面对法官的提问以后,顾景琛却愣在了原地。

顾浅焦急的提醒他:“小叔,你快说话啊!”

来源:乐观的百香果w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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