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第2年得知驸马在为白月光守身如玉,我直接进宫要了10个面首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01 17:38 1

摘要:和谢云湛成婚后的第二年,我忽然拥有了奇异的能力——能看见漂浮在天空中的文字。

和谢云湛成婚后的第二年,我忽然拥有了奇异的能力——能看见漂浮在天空中的文字。

【男主为了给女主守身如玉,那真是费尽心机,手段用尽啊。】

【啥?说他那方面其实不行,正偷偷喝药调理呢,这也太能编了吧。要是男主都不行,那这书里还有谁能行呢?】

【有时候还真挺羡慕女二的,钝感力十足。男主连正眼都不瞧她,她还以为男主自卑,不敢看她呢。】

我微微一怔,思绪瞬间飘到了谢云湛身上。

自成婚以来,我们从未同床共枕过。成婚第一个月,他一本正经地说,谢家家风清正,他向来不近女色,所以还没准备好与我共度良宵。成婚第二个月,他又说狩猎时不小心摔伤了,得静养三个月。成婚半年时,他眼睫低垂,脸涨得通红,跟我说上次摔伤时不小心伤了根本,还得调理一段时日。这一调理,便是半年又过去了。

我一直以为他真的身体有恙,怕多问会让他难受,便从不主动提及此事。又觉得我们是夫妻,应当一心一意,便也没想过找其他人。每夜都强忍着内心的渴望,用被衾紧紧裹住自己。

我心里有些生气,他要守身如玉,怎么不早说?让我白白憋了这么久。

没等那些天空中的文字说完,我立刻坐上马车,一路疾驰进了宫。

我把皇兄当成了许愿池里的王八,双手合十,闭上眼,虔诚地许愿道:“我要十个面首。”

弹幕(假设这些文字是某种神秘弹幕):

【???】

【刚想说女二有颜有权,不用在一棵树上吊死,结果她根本不用我们提醒,自己就想开了。】

皇兄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

“你说你要几个面首?”

我仰起头,肯定地说:“十个。”

他大为震撼,说道:

“你知道我选秀一次才选出几个妃子吗?你一次跟我要十个?要十个家世清白,长相和身材都出众,性格也好,又恰在弱冠之年,身心都干净,还愿意伏低做小的男人?”

我有些不好意思了,低头羞涩地说:“条件可以放宽些。”

他舒了口气。

“在哪些方面放宽呢?”

我思索片刻,说道:“年龄可以小几岁。”

弹幕也大为震撼。

【女二还真是一点苦都不肯吃,这日子过得太滋润了。】

【能不能让我演两集?我条件可以再宽点,我要两个十八岁的。】

皇兄:“......”

我以袖掩面,开始道德绑架,嘤嘤地哭了起来。

“是我让皇兄为难了吗?本来也用不着这些面首的。这还得从我刚出生说起,那年母后进了冷宫,情急之下只安排好了皇兄的去处,没有管我......”

【女二每次提以前,就像我高考硬套上去的作文模板,一套一个准。】

【不过她哥对她心有愧疚,这招确实百试百灵啊。】

因为幼时缺乏关照,我如今异常渴望与他人的肌肤接触,皇兄是知晓这一点的。

他皱了皱眉,轻叹口气。

“罢了,朕允你。”

很快,十个男人被送进了公主府。

我坐在交椅上,撑着下巴,俯视着阶下的男人们,一时有些左右为难。

我的女官元序依次为我介绍。

“殿下,这位是永宁侯府的庶子卫祈,年十九。他自幼体弱,肠胃不佳,只吃得下软饭。”

站在第一位的青年俯身拜我,他身形颀长,一身素衣,衣袍被穿堂风吹得微微鼓起,更显清瘦。眼尾泛着点红,显得楚楚可怜。

“请殿下垂怜。”

我起了色心,但表面上却无动于衷。在看到下一个男人之前,我决定先保持沉默。

卫祈退下,另一位青年上前。

元序道:“这是忠武将军的幺子沈霄,年十八。他倾慕殿下已久,只愿侍奉殿下。”

来人眉若刀裁,目似点星,肌肤被晒成健康的小麦色,顾盼间有少年锐气。他看向我,唇边含着三分笑意,仿佛春日里的一缕阳光。

“见过殿下。”

我端正坐姿,脊背不自觉地挺直了几分,原本就有些忐忑的心,此刻愈发犹豫起来。

与此同时,眼前虚拟的弹幕已然开始热闹地投票。

【今天就看到这儿啦,我选沈霄。】

【难道就没人懂卫祈吗?】

【男主跑哪儿去了?没人关心一下吗?】

【肯定是追女主去了呗。别管那些有的没的,咱们再看看后面这八个。】

对,再看看,说不定有更合适的。

接下来,元序的语气明显变得恭敬了些,介绍道:“这位是国舅,苏枕流苏大人,年仅十八。”

介绍到这儿,她突然卡了一下壳,接着说道:“呃……他身边这两位是他的陪嫁。”

弹幕瞬间炸开了锅,跟着一惊。

【这不是书里那个大反派吗?】

【他也来参加选秀了?】

【选秀好啊,选秀直接少走三年弯路。】

【一想到这俩杀神般的侍卫在这假装陪嫁,我就想笑。】

苏枕流……

我曾在一些场合见过他几次。

他是我皇嫂的弟弟,在京城那可是出了名的清贵公子,风度翩翩,气质不凡。

他竟然要做我的面首?

我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阶下之人。

只见他身着一袭月白长袍,身姿挺拔,眼眸清冷如潭,仿佛藏着无尽的深邃。

而他身侧的两位少年,皆穿着艳俗至极的红衣,还扎着吕布那标志性的双马尾,这奇特的装扮,愈发衬得苏枕流清新脱俗,与众不同。

我单手托着下巴,微微倾身,半开玩笑道:“如果被绑架了,你就眨眨眼。”

他缓缓看过来,目光与我交汇。

刹那间,空气仿佛有一瞬的凝滞,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他紧紧盯着我,看了许久许久,硬是一直没有眨眼,直到眼睛渐渐发红,泪珠都凝在了眼眶边缘。

我忍不住鼓起掌来,笑着调侃:“真能憋啊。”

他微微一笑,声音极轻极清,宛如泠泠山泉淌过心间:“好不容易得见殿下,我怎敢眨眼。”

听到这番话,先前那两位面首候选人眼睛都瞪大了,满脸的不可思议。

【够了够了,我心疼你们俩,一出来新手村就遇到顶级绿茶啊。】

【你们这是被权贵设局了呀。】

我思忖片刻,心中已然有了决定。

今日,就选苏枕流了。

他如此贤惠,说话又这般好听,还自带陪嫁,这样的男人,拒绝他我可做不到。

入夜后,苏枕流被收拾得干干净净,送进了我的房里。

他缓缓褪去外袍,又卸下束发的玉冠,如墨般的长发如流水般淌落下来,身上只余下一件雪色的中衣,更显温润如玉。

他进屋后,先是径直去开了窗。

月光如水,轻柔地洒进来,更衬得他肤色如玉般温润,眉目如画般精致。

【我受不了啦,这哥们是要拍写真吗?还知道给自己打光。】

【苏枕流内心独白:有点心机又如何。】

他看向我,唇畔微微勾起一抹浅笑。

对视的瞬间,我仿佛听见了一阵清悠的笛声,悠扬婉转,直入心扉。

难道我真的对他心动了?

可这里是古代,哪来的bgm?

我带着一丝疑惑,一点点走近,却绕过他,向窗外看去。

只见那两个双马尾陪嫁正蹲在墙边,卖力地吹着笛。

他们头上那两根须随着吹笛的动作簌簌摆动,模样十分滑稽。

【能不能换个发型呢?真怕女二把你们当成蟑螂给拍了。】

我有些无语,猛地关上窗。

可一看到苏枕流那副温柔又无辜的模样,我的声音又不自觉地放软了,轻声道:“你肯为我花心思,自然是好的。”

我轻轻拉起苏枕流的手,与他互诉衷肠。

“今夜这月亮可真大啊。”

“对了,你那里……”

话还没说完,他耳根便泛起了一抹红晕,睫毛也微微颤动起来。

眼眸宛如一潭秋水,波光潋滟,仿佛藏着无尽的深情。

“殿下,要试试吗?”

嗓音不知怎么有些沙哑,像带了钩子一般,撩拨着人的心弦。

【试!一试起来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

弹幕十分显眼,我怕被苏枕流看见,便缓缓抽出手,说道:“算了。”

“下次一定。”

苏枕流垂下眼,轻声应道:“是。”

【被耍了。】

【耍反派一个人就算了,怎么连我也耍?】

【完了完了,反派不高兴了,男主又有难了。】

我与苏枕流和衣而睡。

他身量高大,往床上一躺,直接占去了原本布偶的位置。

我没了东西抱,难受得紧,不自觉地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他低下头,轻声问道:“殿下?”

我顺势滚进了他怀里,紧紧地抱着他,还将腿搭上了他劲瘦的腰,整个人像只八爪鱼一样攀在了他身上。

夜色如墨,悄然笼罩了整个庭院。

他身形微微一僵,如同雕塑般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我伸出手指,轻轻勾住他的脖颈,细腻的触感在指尖蔓延。很快,我便察觉到,肌肤相触的地方,正隐隐发烫,仿佛有一团小火苗在燃烧。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头埋进他的领口,像只慵懒的猫咪般蹭了蹭。嗯,现在舒服多了。

困意袭来,我闭上眼睛,准备入睡。就在意识逐渐模糊之际,眼前竟迷迷糊糊地浮现出一些弹幕。

【不是吧,你就这么睡过去了?】

【每天变着花样撩这个大反派啊,可别半途而废。】

我眯了眯眼睛,其实还没完全睡着。突然,腰间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住了,硌得我有些不舒服。我已经很久没有睡过安稳觉了,此刻不禁有些不满,拖长了声音唤道:“苏枕流……”

“这是……”我刚想开口询问,却被他打断。

他轻轻按住我的手,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几分局促:“殿下。”

“等等。”他边说边换了个姿势将我抱紧,随后从怀中掏出一块牌子,放在枕边。

“是令牌。”他解释道。

我睡眼惺忪,随意地瞥了一眼,哦,还真是块令牌。随后,我便一夜好眠,醒来时神清气爽。

然而,苏枕流看起来却不太好。他眼眶下有一圈淡淡的青色,像是整夜未眠。我从他的怀中钻了出来,他见状也跟着起身。

“臣为殿下更衣。”他轻声说道。

我展开双臂,任由他为我套上大袖衫,系好衣带。看着他忙碌的身影,我不禁微微出神,心想,我以前过的都是什么苦日子啊。

现在好了,用早膳有人陪,吃葡萄有人剥,这小日子过得别提多惬意了。我心中不禁有些得意,便把十个面首都召集到了后花园。

他们在我面前整齐地排成一排,一个个美得各有千秋,看得我眼睛十分舒服。卫祈病弱如林黛玉,沈霄英气逼人似侠客,苏枕流温润如玉如公子。余下几位,或清冷孤傲,或风流倜傥,或阴鸷神秘。就连那两个给苏枕流做陪衬的陪嫁,也是眉清目秀,小家碧玉般的存在。

【分我一个吧,姐,求你了,我再也不帮男主说话了。】

【求穿书攻略,我也想过这样的生活。】

我微微一笑,接过元序递过来的红绡,蒙上眼,在脑后打了个结。沈霄似乎意识到了我要做什么,故意用朗朗的声音喊道:“殿下,来抓我啊~”

我收拾好裙摆,起身便扑了过去,却扑了个空,只闻到一阵清淡的沉水香。这时,一个温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殿下,在下就在你身后。”

我尚未来得及回身,一个少年清朗的声音又近在咫尺:“来抓我啊,殿下。”

我向右扑去,却还是扑了个空,只察觉一柄折扇缓缓划过我的手心,一点痒意从手心蔓延到心底。我玩得越发起劲,嘴角咧到了耳边。

突然,有人倏然一把扯下我蒙眼的红绡,声音里带着压不住的愠怒:“我不在的时候,你就如此荒唐吗?”

来人正是我的驸马,谢云湛。看来是我最近日子过得太好了,都忘记收拾他了。

倏然见到光,我的眼睛有点疼。我眯了眯眼,看向谢云湛。只见他眉头紧锁,眼眸里仿佛凝了霜,一脸的不悦。他向来云淡风轻,很少有这种时候。

苏枕流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他的陪嫁之一却顶着两个角冲了上来,摇头晃脑地把谢云湛挤开了:“新来的?排后面去!”

“殿下还没让我侍奉呢,你还想插队!”另一个陪嫁也附和道。

谢云湛退了一步,他摁住了腰间的佩剑,冷冷地看向众人:“我乃是驸马,有先帝赐婚,三书六礼,岂是你们能比的?”

十道目光齐齐地投在他身上,气氛一时有些紧张。沈霄小声嘀咕道:“今天忘带剑了,不然还能跟他比划两下。”

苏枕流的另一位陪嫁则笑了一声,似乎对这场面感到十分有趣。

“什么驸马不驸马的,在殿下面前,不过都是臣子罢了。”一人阴阳怪气地开口。

“可不是嘛,殿下想宠谁,那谁可就有了天大的资本。”另一人赶忙附和。

我站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眼睛都直了。

这场戏实在太精彩,精彩到我竟忘了自己也是这出戏里的主角之一,一时竟忘了出声。

【我感觉男主要碎成渣渣了。】

【女二这操作,宠面首灭夫啊,太绝了。】

【你们在那叽叽喳喳说啥呢,男主女主才是官方标配啊!】

【不磕官配了哈。这男主也太把女二当回事儿了,心都不纯粹了,还是抱走女主吧。】

【万一男主只是觉得没面子呢,毕竟他可是女二明媒正娶的丈夫啊,女二这么干,简直是把他的脸按在地上摩擦。再看看吧,别急着下结论。】

只见苏枕流缓缓迈步,朝我走来。

他微微垂下眼眸,神色间带着几分伤神,声音轻得像一阵风:“是臣让殿下为难了吗?”

“臣从不奢求什么名分,只是心疼殿下夜夜难以安睡,只盼能侍奉在殿下左右,为殿下排忧解难。”

谢云湛站在一旁,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仿佛能滴出墨来。

他猛地抽出腰间长剑,银色的剑光一闪而过,剑刃瞬间就抵在了苏枕流的脖颈上。

【我滴个乖乖,要干架了!】

【公主你倒是说句话呀!】

苏枕流却一步未退,神色平静如水,直直地看向谢云湛。

一滴滴血珠从脖颈处沁出,沿着剑身缓缓滑落。

谢云湛咬着牙,眼眶都红得发烫,却将目光投向了我。

“你与他同寝了?”

终于轮到我说话了。

我神色淡定,轻轻点了点头。

“是啊。”

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同寝是事实。

我找面首,不是为了同床共枕,还能是为了什么?

【真心疼男主啊,这绿帽子戴得稳稳的。】

【女二明明心里是喜欢男主的,现在怎么这样对他啊?】

【女二可是公主啊,她妈是太后,她哥是手握实权的皇帝,这算哪门子绿帽子?王爷纳小妾能算给王妃戴绿帽子吗?】

弹幕瞬间炸开了锅,吵得不可开交。

这下好了,彻底乱成一锅粥了。

谢云湛没说话,紧紧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我叹了口气,轻声说道:“把剑放下。”

“元序,你进宫去请太医来一趟。苏公子要是留了疤可就不好看了。”

谢云湛握着剑柄的手微微颤抖,青筋都突显了出来。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不甘心地将剑缓缓放下。

“徽玉。”

“听闻你找了面首,我连夜从齐州赶回来,一夜都没合眼。”

“我们分明说好,要等我的……”

【???】

【我的天呐,让她等你?那女主算怎么回事?】

【别管这些有的没的了,男主和反派谁更适合当正宫?】

【反派吧。男主感觉沉不住气,动不动就要拿剑砍人,他要是闹起来,女二的后院还能安宁吗?】

【男主和反派两个人加起来都凑不齐八小时睡眠。】

这都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赶忙将目光挪开,尽量不去看这些弹幕,努力保持一种淡淡的严肃。

“我等过你一年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

这时,那两个陪嫁的丫鬟又插话了。

“是啊是啊,人这一辈子,能有几个一年呢?”

我:“?”

谢云湛:“?”

这乱套的公式,生生打断了我的“表演”。

我清了清嗓子。

“你还有什么理由,要我再等呢?”

话音刚落。

我微微提起裙摆,转身就准备离开。

这后院人多就是容易出事,不管了,先跑为敬。

我在外面一直躲到傍晚。

弹幕看得都着急了。

【姐,你在后院养蛊呢?】

【十一个人,最后谁活下来你就选谁吗?】

【怎么还不回去维持秩序,等下他们又要打成一团了。】

我直叹气。

我是公主,又不是班主任。

难道还要亲自去跟他们说:“小宝剑,放下来。”

“再互骂的,我可就记名字了。”

就在这时,谢云湛突然回来了。

我脑子乱得像团缠在一起的丝线,怎么理都理不清。思来想去,我决定先抱着心爱的布偶,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睡一晚,好好理一理这纷乱的思绪。

我拖着有些沉重的步伐回到府中,推开那扇熟悉的房门。然而,门内的景象却让我瞬间愣住了——谢云湛竟坐在我的房间里。

我着实没想到会在这儿看见他。虽说我们名义上是夫妻,可实际上,我们已经分房睡很久了,彼此的生活轨迹几乎没了交集。

谢云湛见是我,缓缓半跪在我面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拉住我垂落的衣袖。他仰起头,那双凤眸在烛火的映照下清艳动人,声音里竟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恳求:“徽玉,你要是想,我现在也可以……”说着,他空出的一只手缓缓地解着衣带,动作优雅却又带着几分急切。

外衣一件件滑落,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他衣襟半敞,烛火跳跃着,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上投下暖融融的光。那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仿佛藏着无尽的热情与渴望。

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探进我的袖口,轻轻握住我的手腕,手指缓缓往下,与我十指相扣。他的掌心滚烫,像是要把我融化在这热度里。

我呆呆地看着他,大脑一片空白,全然忘记了自己原本打算跟他大发一顿脾气。此刻,我的心里乱极了,这种时候我该怎么办呢?是叫停他吗?可不知为何,我的心像被羽毛轻轻挠过,痒痒的,又隐隐期待着和他肌肤相触。唉,都怪这该死的皮肤饥渴症,我在心里暗暗埋怨。

他依旧半跪着,朝我挪了半步,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而后,他牵着我的手,缓缓放在他的心口。我的指尖不经意间划过他的肌肤,他浑身的肌肉骤然绷紧,脖颈和耳根瞬间红成一片晚霞,像是被晚霞染上了颜色。

他微微喘着气,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徽玉……”接着,他朝我膝行而来,一点点把我逼至墙角的书案边。

我靠着书案,被他单手轻轻托起来,一只手仍与他紧紧十指相扣。他握得很紧,让我丝毫挣脱不开。

这时,弹幕在疯狂地跳动、尖叫,仿佛也在为这紧张又暧昧的氛围推波助澜。

【不愧是男主,这劲儿拿捏得死死的!】

【谁管管我的CP啊!算了,女主到现在都没个正脸,就当po文看得了。】

倏然,一阵敲门声打破了这旖旎的氛围。是元序的声音,也只有她会在这种时候来向我禀告事情。“殿下。”元序在门外轻声说道,“苏大人说,他脖子疼,想见殿下。”

弹幕瞬间又炸开了锅。

【苏枕流我真服了,早不疼晚不疼,偏挑这时候疼。】

【别管了,换个男人而已,将就着看吧。】

我看向谢云湛,他抿着唇,与我静静对视。他的眼眸中,好像有什么珍贵的东西快要破碎了,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此时,他几乎已经把自己脱得差不多了,而我身上的衣裳还算整齐。我双手支撑着书案,努力让自己坐稳,然后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裙。

他看着我,声音冷了下来,带着几分质问:“你要去?”

我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嗯。”

他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声音也变得有些冰冷:“太医不是留在府中了吗,你又不会治病。”

我挽好发髻,轻声解释:“我知道。只是他今日受了委屈,心中肯定不快,我去看看他。”

我本不是会如此落谢云湛面子的人,可一想起弹幕里提到的那个女主,心里就莫名地有些烦躁,看他也觉得不大顺眼了。哼,有这么好的身材,不早点露出来,非要等到现在!

谢云湛沉默了片刻,然后默默捡起地上散落的外衫,披在身上。他转过身,不让我看到他的表情,声音有些哽咽:“你……还回来吗?”

呃……这还真不好说。我心里暗暗嘀咕,我也不知道苏枕流还会想出什么留人的花招。

我走到门口,推开门,回头对他说:“你先睡吧,不用等我。”

我尚未走远,便听见屋里传来一阵刺耳的声音,像是金属摩擦的声音。他在屋里磨剑?我心里想着,脚步却没停下。

我去见苏枕流时,他正坐在梳妆台前,静静地看着铜镜里的自己。他细长的脖颈被白纱缠了一圈,白纱有些长,在脖颈之后系了个漂亮的结。

我没让下人通报,轻手轻脚地绕到他身后,轻声问道:“很疼吗?”

他握住我的手,温柔地说:“殿下来了,便不疼了。”

我单手解开他脖颈上系的结,说道:“我看看。”

白纱缓缓落下,露出一截光洁如玉的脖颈,上面有一道浅浅的粉色痕迹,不仔细看几乎都看不出来。

弹幕又开始活跃起来。

【再晚点叫太医,这伤都愈合了吧。】

【姐,你把他的时尚单品扯掉了。】

我想了想,捡起落在他衣襟上的白纱,轻轻盖住他的眼,打趣道:“好了,现在还是个时尚单品。”

墨发素衣,白纱蒙眼。

我一边欣赏,一边思考今天的睡觉姿势。

思考到一半。

元序又来叩门了。

后院的男人闹起来没完没了。

我决定给她加点例银。

她得了我的准许,捧着托盘进来。

托盘上放着一个瓷碗,碗中盛着药。

“这是驸马刚熬好的。”

她顿了顿,有些为难道:“给苏大人的避子汤。”

我愣住了。

他之前在齐州,除了治他的不举之症,还学了这个?

苏枕流没说话。

他站起身,覆眼的白纱随着动作落下来,露出一双水光粼粼的眼眸。

他去端起药碗,睫毛微颤。

碗沿将触碰到唇的时候,我伸手拦下了。

我看向元序。

“告诉驸马,不用费心熬这种药了。”

“用不上。”

我和苏枕流没有肌肤之亲。

倒没必要让他喝这个。

元序道:“是。”

她走后,我随手将那碗药泼去了窗外。

有人发出一声闷哼。

【浇到氛围组头上了。】

【两只双马尾迎来了自己的杀虫剂。】

我收回的手僵了僵,下意识地转头看苏枕流。

苏枕流与我对视,沉默,眨了眨眼。

一片沉寂时。

窗外又响起有气无力的笛声。

只好用 bgm 来掩饰尴尬了。

倏然响起雨打芭蕉的声音。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苏枕流抬眼,望向斜斜洒进窗里的雨丝。

“殿下,不巧。”

“雨势好像有些大……”

【古代人类人工降雨的珍贵影像。】

他去将窗关上。

弹幕追着戳穿。

【学会藏掉证据了。】

他用的那些小手段,我都知道。

从前,谢云湛与我相敬如宾,他待我疏离又客气。

这是头一次有人费尽心思地想留下我。

他不缺权势地位,没有向我求什么。

这让我非常受用。

我微微一笑:“那我只好留下了。”

屋里伺候的人尽被遣散。

苏枕流立在博山炉旁,取过银质香匙,舀去半勺沉水香。

他慢条斯理地将沉水香点燃,清幽的甜香漫过帘栊。

隔着帷幔。

他朝我看过来,唇角微弯。

“这是臣亲手调配的沉水香,有安神之效。”

【道具+1】

叽里咕噜说啥呢。

不爱听,想抱。

我靠在榻上,朝他勾了勾手指。

疯狂暗示。

他单手挑开帷幔,背着暖光的烛光,像从画中走出来。

【六百六十六,这蚊帐居然也是写真布景。】

【这不得把女二迷得神魂颠倒。】

我有点不高兴。

我不是那种见色起意的人。

苏枕流走近了。

看见他的脸,我掀开被子,拍了拍身侧的空位。

嘿嘿。

其实我就是那种见色起意的人。

许是沉水香的作用,又许是我缠他缠得很紧。

我睡得很好。

一觉醒来,面色红润。

苏枕流反而憔悴了一些。

衬得我像是吸人精气的女妖精。

我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看见弹幕:【女二知不知道她睡觉不老实。】

细思极恐。

我不知道,她们倒都知道了。

【我都懒得说她,手都放哪里去了。】

【哦?楼上是看见了吗,这不是打码的吗?】

【嘻嘻我脑补的。】

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

我舒了口气,要水进来洗漱。

元序又走进来。

我的眼皮一跳,感觉又有坏事发生。

早上坏。

她也有些尴尬,声音很轻,语速很快。

“驸马在给那些公子们立规矩。”

“只差苏大人没去了。”

“驸马差臣来请。”

我有些无语,也有些疑惑。

“苏枕流昨夜未休息好,便免了吧。”

“待驸马立完规矩,让他来我屋里一趟,我有事问他。”

我与谢云湛,一开始感情也不深。

不过他出身清贵,年少有为,容貌也不俗,恰能配我。

他从前不过问我的事。

如今倒摆起正房的谱了。

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谢云湛来见我时,我正伏案写和离书。

其实和离书是不作数的。

我们得有圣旨才能离。

但我没事做,写着玩。

我举起宣纸,轻轻吹干墨迹,看着自己斟酌许久的字句。

看了又看,满意得不得了。

我还是很有文化的。

手上的纸倏然被人抽走。

谢云湛将那张纸揉成一团,攥在掌心里。

他双眸通红,嗓音喑哑,寥寥几个字说得极为艰难。

“徽玉......”

“为什么?”

一滴泪顺着他的脸颊淌下来,落在我的手背上。

我一怔。

他盯着我,没压住哽咽,胸膛轻轻起伏,半边脸上都是泪痕。

“我的病治好了。”

“你若是厌烦我了,想试别人,也可以。”

“只要他们别越过我。”

“徽玉,我们年少夫妻,本不该走到这一步......”

我叹了口气。

起身给他递去一块帕子。

见他哭得这么好看,又不自觉放软了声音。

“先别哭。”

“我与你好好说。”

他弯下腰,就着我的手,用脸蹭了蹭我的帕子。

水痕拭净后,露出一双澄澈的凤眼。

这又是在哪学的?

他顺势拿走了我的帕子,揣进怀中。

既要又要。

我抬头看了一眼弹幕:

【我的老天奶,被调成啥样了。】

【以为女二喜欢茶茶的男人就连夜恶补了吗?有意思。】

【快质问他!有没有爱过,掉水里先救谁。】

我理了理思路,从书架上抽出一个册子,反手丢给他。

“你认识她的。”

“你们应当也算青梅竹马。”

册子里是我让人查来的资料。

弹幕说的女主,名为“卫鸢”,籍贯齐州,自幼学医。

也是谢云湛的白月光。

她一直没出齐州,而谢云湛也以治病之名时时前去。

上一次,便在齐州留了两个月之久。

【古代人类开户的珍贵影像。】

【女主出门没带身份证,让男主去惹一下女二,两分钟后女主户口本就到男主手里了。】

我皱眉。

说的啥乱七八糟的。

这是我通过皇兄向户部要的。

来路正规。

并非原件,而是我亲手誊抄的。

为了保护她的户口,没让第三个人看见。

这么仔细一想。

我确实是有点坏的,把她户籍都拿到手了。

别管了,谁让我是恶毒女配呢。

谢云湛稳稳地接住册子。

他翻看了几页,黯淡的眼眸一点点亮起来。

“所以你是因为她才疏远我?”

“并非已厌烦我。”

怎么还高兴上了。

高兴得太早了。

我说:“倒也不全是。”

他心里有人的话,该早说。

我一开始是想好好与他过日子的。

他自己要守身如玉,却让我也跟着禁欲了。

我垂眸,轻轻敲了两下书案。

“此事,你不该瞒我。”

“更不该借口有隐疾与我分房。”

“你不愿做驸马,有的是人愿意。”

“我不爱强人所难,你说一声,就好了。”

弹幕开始拆我的台。

【果真吗姐?我记得按照原先的剧情,男主要跟你和离,你就带兵围了他家,把他家鸡蛋都摇散黄了。】

【你还把女主师父抓起来了,硬要女主在他和男主之间选一个。】

【面对皇帝的威逼,公主的压迫,权贵的利诱,男主再也无法忍耐,在齐州起兵,打响了反帝反封建的第一枪。】

我:“......”

谢云湛看着我的脸色,急匆匆地解释。

“我确实认识她,却不是熟识,遑论青梅竹马。”

“去齐州,只是为了治病,有多人能作证,我与她甚至没有见面。”

“我并非不愿,只是前些日子,真的不行......”

他轻轻吸了口气。

因为有些为难,语速极快。

“我们成婚前夜,我被人暗中下了毒。”

“我好不容易将毒解开,却又遭人暗算。”

“一直到两日前,才彻底治好。”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轻了下去。

“我只是怕你厌弃我,才寻了理由......”

【???】

【原来是真的不行?】

【这招也太阴了。】

【谁动的手脚?反派吗?】

【反派也拿了剧本吗?这剧本比我们看到的还详细,这对吗?】

我揉了揉额角。

弹幕说的竟不是全对的。

“那歹人竟如此大胆,敢对驸马动手。我让元序去帮你查。”

他的睫毛颤了颤。

“那和离这事......”

我有些心烦意乱。

“暂且搁置。”

思绪很乱。

我屏退众人,抱着自己的布偶,躺在贵妃榻上,又想起了往事。

第一次见到谢云湛是初春,我六岁,刚开蒙。

这个时间于公主而言算迟的,全因我养母与我的生母不对付,故意苛待我。

他长我两岁,是其他皇兄的伴读。

一双凤眼黑白分明,眼尾微微上挑,眼眸清冷如潭。

清贵端方,像天上月。

我多看了一眼。

伺候我的嬷嬷暗暗嘲讽我。

“公主别看了。”

“谢二公子出身名门,前途大好,可不愿做驸马。”

我年岁尚小,却也知道,她曲解我的意思,故意令我难堪。

我揉了揉生了冻疮的手指,低头应了声:“嗯。”

后来我娘复位,我的兄长位主东宫。

所有人都对我有愧,竭力补偿我。

从前欺辱我的人,一一遭到了报复。

从前不可得的,都百倍得到。

唯有谢云湛不一样。

我落魄时,他曾照拂我。

我得意时,他待我仍旧疏离客气。

我什么都得到了,却总惦念着嬷嬷当年的话。

那时我已十多岁,情窦初开,见到他时,心里总是痒痒的。

我想看他为我失态,为我弃了大好的前途。

我阴暗又自卑地惦记了他两个月。

在他面前伏低做小、丢尽颜面。

直到苏遇潭出现。

她是我未来的皇嫂,苏枕流的长姐。

她出身名门又不拘一格,屡次女扮男装带我出宫。

她与我坐在屋顶上饮酒看星星。

与我策马同游。

有一次,她爹南下赈灾,她甚至冒险将我带了出去,带着我见民生疾苦,带我去施粥。

我出宫时戴的一些首饰全捐出去了。

她告诉我,这世间还有许多有意义的事情可以做。

回宫之后,母后发了好大一通火,要惩戒她。

我和她一同跪了许久,此事才作罢。

苏遇潭没长教训。

她还敢带我出宫,与宫外少年郎一同踏青。

“殿下有中意的吗?”

“世间这么多人,何必强求谢云湛呢?”

我扭扭捏捏,有些不好意思说。

确实有看中的。

人群中,有个少年,身量没谢云湛高,却也不算矮。

一身白衣,戴着斗笠,背对着我。

他肩上停了只叽叽喳喳的雀。

他偶尔侧过脸,笑着逗弄小雀。

我看不见他的脸,却觉得他很干净。

来源:葡萄故事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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