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七十年代末期,在广东阳江我们乡下,自留地捉襟见肘,远远满足不了耕种所需。村里总有那么一些目光敏锐、手脚勤快的人,每当生产队的活儿一完工,便马不停蹄地投身到开垦荒地的工作中。
七十年代末期,在广东阳江我们乡下,自留地捉襟见肘,远远满足不了耕种所需。村里总有那么一些目光敏锐、手脚勤快的人,每当生产队的活儿一完工,便马不停蹄地投身到开垦荒地的工作中。
蜿蜒的河流宛如大地的丝带,缠绕着村庄。每一场洪水退去,都像是大自然的一次重塑。河岸两边,既有因洪水冲击而坍塌的田地一角,也有在河中央新冲积而成的“小岛”。这些地方,成了人们眼中的“宝藏”,纷纷被开垦成小块的土地,种上瓜菜、地禾(旱稻)、花生和黄豆。
那时,年仅十六七岁的大哥,总会带着年少的我,在河边那片坍塌下来的小土地上忙碌。我们小心翼翼地翻土、播种、浇水,仿佛在编织一个关于丰收的梦。进入秋季,河水渐浅,清澈得如同一块透明的水晶,站在土地边上,伸手便可舀起河水浇灌菜苗。
在那个纯粹的年代,农作物都是遵循着季节的节奏生长的。春天播种,夏天生长,秋天收获。那些青菜,鲜嫩欲滴,入口清甜;瓜子,饱满香脆,回味悠长。每一口,都是大自然的馈赠,都是岁月的味道。
七十年代的农村,每家每户的村前或村后,都会摆放着一两只大水瓮,里面装着牛尿、猪尿。这些看似不起眼的东西,却是自留地和开荒地农作物的“宝贝”肥料。除了这些,还有自家积攒的猪屎猪尿和土杂肥,它们滋养着土地,孕育着希望。
时光如白驹过隙,匆匆而逝。那些曾经的劳作、那些丰收的喜悦、那些与大哥在河边的日子,都已成为遥远的回忆。但每当回忆起那段时光,心中依然充满温暖和眷恋。
来源:微言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