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侠一人三把刀,暴雪夜端掉日军哨所!冰面杀招,让鬼子魂飞魄散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8-05 12:58 1

摘要:腊月的长白山,呼出的气能冻成冰碴子。阿霜往手心里啐了口唾沫,搓着冻得通红的指尖,狼皮帽檐下的眼睛亮得像雪地里的狼崽。

腊月的长白山,呼出的气能冻成冰碴子。阿霜往手心里啐了口唾沫,搓着冻得通红的指尖,狼皮帽檐下的眼睛亮得像雪地里的狼崽。

她蹲在老松树后面,望着三里外那座扎眼的木楼。灰扑扑的太阳挂在树梢,给日军哨所的铁皮屋顶镀上层冷光,像块冻在雪地里的脏膏药。

“该死的小鬼子。”阿霜咬着牙骂了句,哈出的白气混着呵出的热气,在睫毛上结了层薄霜。三个月前,就是这哨所里的鬼子,把进山收山货的爹和弟弟堵在雪窝子里,机枪扫得跟割麦子似的。

她摸了摸后腰的皮鞘,里面插着三把特制的猎刀。原本是爹打给她防身的,现在刃口被她磨得比冰棱还薄,刀柄缠着防滑的狍子皮,尾端淬了点猎熊用的麻药——这是她熬了三个通宵改的,能当飞刀,也能当短刃。

“就叫你们霜月镖吧。”阿霜对着刀影喃喃自语,刀面映出她冻得发紫的嘴唇,还有眼底那团烧不尽的火。

日头往西挪了半尺,风里裹着雪粒子打在脸上,跟小刀子割似的。阿霜数着从哨所出来的鬼子,一个、两个……总共七个,还有个挎着军刀的军官,走路像只挺着肚子的蛤蟆。

她往雪地里趴下去,雪没到了胸口。这是猎户的本事,贴在地上能闻出三里外的野兽味。现在她闻着风里飘来的煤烟味,还有鬼子身上那股子呛人的酒糟味,胃里直翻腾。

“电话线在东南角,”阿霜扒开雪粒瞅着,“岗哨每半小时换一次,西边墙角有堆柴火,正好藏人。”手指在雪地里画出简易地图,跟爹教她认猎场似的认真。

天擦黑时,起了风。白毛风卷着雪沫子呜呜地叫,跟山里的冤魂哭似的。阿霜把自己裹进白茬羊皮袄,像个滚在雪地里的树墩子,一点点往哨所挪。

离着还有百十米,冰面反光晃得人睁不开眼。那是开春化雪积的水洼,现在冻得镜面似的,正好对着哨所的窗户。阿霜眼睛一亮,摸出块碎镜片塞在怀里。

岗哨上的鬼子缩着脖子跺脚,枪托往肩膀上撞得咚咚响。阿霜瞅准空当,突然从雪堆里弹起来,手里的碎镜片对着冰面一照——

“晃瞎你狗眼!”

白光顺着冰面直扑岗哨,那鬼子“嗷”地叫了声,手忙脚乱地揉眼睛。就是这刹那,阿霜手腕一抖,一道黑影带着风声飞过去。

“噗嗤!”

镖头扎进鬼子的喉咙,连哼都没哼出一声,直挺挺从岗楼摔下来,砸在雪地里闷响。

阿霜猫着腰蹿到电话线杆下,仰头看那几根架在半空的铜线。她从靴子里摸出个带钩子的细铁丝,甩了两圈缠住线,猛地一拽——没断。

“还挺结实。”她咬咬牙,掏出第二支霜月镖。借着风啸的掩护,手腕翻转,镖刃划着弧线飞出去,正砍在电话线接口处。三根线断得干干净净,线头还冒着白气。

“成了。”阿霜往手心捶了下,转身钻进柴火堆。刚把自己埋好,就听见哨所里传来叽里呱啦的喊叫,还有皮鞋踩雪的咯吱声。

两个鬼子举着枪出来,晃着手电筒照来照去。光柱扫过柴火堆时,阿霜连气都不敢喘,手里攥着最后一支镖,指节捏得发白。

“八嘎,什么声音?”一个鬼子骂骂咧咧地踢着雪堆。

“可能是山猫吧。”另一个声音发飘,听着就害怕。

阿霜心里冷笑,这俩货连兔子和山猫的脚印都分不清,还敢来长白山撒野?等他们骂骂咧咧地回屋,她悄悄爬出来,往哨所周围的雪地里埋东西。

那是她攒了半个月的捕兽夹,最大号的那种,能夹断黑熊的腿。沿着门口的必经之路埋了五个,上面撒上雪,跟没动过似的。

风雪越来越大,卷着雪片子打在脸上生疼。阿霜抬头看天,月亮躲在云后面,星星冻得直眨眼睛。她数着时辰,等那碗热茶的功夫,屋里的灯还亮着,隐约传出划拳声。

“狗东西,喝吧,喝饱了好上路。”她舔了舔冻裂的嘴唇,往哨所后墙摸去。

后窗没关严,留着道缝。阿霜用小刀撬开插销,翻身跳进去时,脚落在地上连点声都没有。这是爹教的,追狍子时脚要像踩在棉花上。

屋里暖烘烘的,弥漫着煤烟和劣质烧酒的味道。五个鬼子围在桌前喝酒,军官模样的正用指挥刀戳着盘子里的肉,嘴里呜哩哇啦地唱着。

阿霜贴着墙根挪,靴底沾着的雪化成水,在地上留下小水点。她突然停住,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针刚过十点,正是人最乏的时候。

“该收账了。”她心里默念着,猛地直起身。

桌上的鬼子吓了一跳,酒瓶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阿霜手里的镖已经飞出去,正中那个军官的眉心。红的白的溅在墙上,像幅恶心的画。

“敌袭!”一个鬼子抓枪,阿霜早蹿到他身后,左手捂住他的嘴,右手的镖从肋下捅进去。那鬼子身子一软,她顺势接住掉下来的枪,反手砸在另一个鬼子头上。

剩下两个鬼子慌了神,撞翻了桌子往外跑。刚到门口,就听见“咔嚓”两声,接着是杀猪似的惨叫——踩中捕兽夹了。

阿霜走出去,看着在雪地里打滚的鬼子,眼神冷得像冰。其中一个还想抬枪,她抬脚把枪踢飞,蹲下去按住他的脸往雪里摁。

“记着,爷叫阿霜。”她轻声说,手里的镖干脆利落地送他归西。

风雪还在刮,把血腥味吹得老远。阿霜站在哨所门口,望着长白山的方向,那里有爹和弟弟的坟。她从怀里掏出个红绳系着的狼牙,那是弟弟的护身符。

“爹,小石头,报仇了。”眼泪刚流出来就冻在脸上,像镶了两颗珠子。

她转身进屋,把煤油倒在鬼子的尸体上,划了根火柴。火“腾”地起来,照亮了她沾着血的脸。火光映在雪地里,红得像团燃烧的炭火。

走的时候,阿霜往火堆里扔了个东西。那是用鬼子的军服撕成的布条,上面用炭写着:长白山的儿女,不是好欺负的。

风雪把脚印填了又填,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那座烧塌的木楼,在雪夜里冒着黑烟,像个断了气的野兽。

天边露出鱼肚白时,阿霜已经走在回家的路上。她摸了摸后腰的镖,刃口的血冻成了冰。太阳升起来,照在雪地上晃得人睁不开眼,她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像个守护长白山的精灵。

这一天,长白山的雪,好像都暖和了些。

来源:我家的机敏小老虎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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