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岁保姆伺候老头半年 老头每天摸她脸 得知真相后 甘愿照顾他一辈子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8-05 06:56 1

摘要:那不是轻柔的爱抚,更像是某种奇怪的探寻。她想逃,想辞职,可囊中羞涩的现实,却把她牢牢困在这栋奢华却透着诡异气息的老宅里。她不明白,这个李老先生究竟想从她脸上找到什么?直到半年后,一个突如其来的意外,彻底颠覆了她对这一切的认知。

李晓林觉得自己的脸快要被摸得麻木了。每天清晨,那个六十岁的老头都会准时出现在她面前,用他那双布满老人斑的手,缓慢而坚定地抚摸她的脸颊。

那不是轻柔的爱抚,更像是某种奇怪的探寻。她想逃,想辞职,可囊中羞涩的现实,却把她牢牢困在这栋奢华却透着诡异气息的老宅里。她不明白,这个李老先生究竟想从她脸上找到什么?直到半年后,一个突如其来的意外,彻底颠覆了她对这一切的认知。

01:初到李宅

李晓林永远记得,那年夏天,她带着仅有的两百块钱和满心的忐忑,踏进了李家的厚重铁门。

彼时,她刚从老家县城来到这座繁华的大都市,原本以为能凭着一股子闯劲闯出一番天地,却不料现实的耳光扇得她猝不及防。学历不高,经验全无,找了好几份工作都碰壁,眼看着身上的钱所剩无几,连房租都快交不起了。就在她几乎绝望的时候,中介给她介绍了这份 “高薪” 保姆的工作 —— 伺候一位年迈的李老先生。

“李老先生家境殷实,人也很好相处。就是年纪大了,需要人贴身照顾。” 中介笑眯眯地说,“包吃住,一个月八千,干得好还有奖金。这可是个肥差!”

八千块!对当时的李晓林来说,这简直是天文数字。她几乎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李宅坐落在市中心一片老牌别墅区里,占地广阔,气派非凡。雕花大门,曲径通幽的庭院,三层高的欧式别墅,无一不彰显着主人的显赫身份。然而,当李晓林第一次见到李老先生时,却有些意外。

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苍老一些,头发花白,身形有些佝偻,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唐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言不发。屋子里只有她和老先生两人,连个佣人都没有,这让她感到一丝异样。中介解释说,老先生喜欢清静,所以遣散了大部分佣人,只留下一位定期来打扫的阿姨,平日里就由她全权负责。

李晓林接过中介递来的工作清单:照顾老先生的日常起居,包括做饭、打扫房间、陪他散步等等。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安顿下来后的第二天清晨,李晓林早早起床,按照中介的嘱咐,准备好了老先生的早餐。她端着热腾腾的粥和几碟小菜来到餐厅,李老先生已经坐在那里了。

“李老先生,早安。” 李晓林轻声问候。

老先生没有立刻回应,而是缓缓抬起头,那双浑浊的眼睛似乎在努力聚焦。他伸出手,动作缓慢而坚定地,碰触到了李晓林的脸。

李晓林全身一僵。那只手带着老年人特有的粗糙和冰凉,指尖在她脸颊上轻轻摩挲着,从眉骨到鼻梁,再到下巴,仿佛在描摹她的轮廓。虽然没有恶意,但这种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还是让她感到极度不适。她想躲开,可又怕得罪了这位金主,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就泡汤了。

她僵硬地站着,任由那只手在她脸上游走。时间仿佛凝固了。大约过了半分钟,老先生才缓缓收回手,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你…… 叫什么名字?” 他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

“我叫李晓林。” 她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老先生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拿起勺子,开始喝粥。

李晓林的心却砰砰直跳。这仅仅是她在这栋宅子里的第二天,她就已经感受到了这份工作带来的异样和不安。她知道,这八千块钱,可能并不那么好赚。

02:奇怪的习惯

接下来的日子里,李晓林渐渐摸清了李老先生的生活规律。他每天早睡早起,饮食清淡,除了偶尔在院子里散散步,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书房里,或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他话不多,对李晓林的照顾也鲜少评价,仿佛一个透明人。

然而,那只手,那只每天清晨都会准时抚摸她脸颊的手,却成了李晓林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

每天早上,当她将早餐端到餐桌上时,李老先生都会重复那个动作。他的手指在她脸上细细摩挲,有时会停留在她的眉心,有时会轻轻拂过她的发梢。那种感觉,既不像亲人的爱抚,也不像长辈的慈爱,更像是一种…… 探寻,或者说,确认。

李晓林每次都强忍着不适,僵硬地站着,直到他收回手。她曾试图在摆放早餐时,刻意与他保持距离,或者假装去拿什么东西,避开他的触碰。但李老先生似乎有一种精准的直觉,总能抓住机会,将手伸过来,准确无误地落在她的脸上。

有一次,李晓林实在忍不住了,她轻轻往后退了一步,低声说:“老先生,我把粥放在这儿,您慢用。”

李老先生的手却在空中停顿了一下,眼神中的迷茫更甚。他缓缓放下手,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那一刻,李晓林的心头掠过一丝异样,但很快又被自己的不适感压了下去。她觉得自己是多想了,他或许只是一个有着奇怪习惯的老人。

她开始在心里编织各种理由来解释老先生的行为。或许他患有眼疾,看不清人脸,所以需要通过触摸来辨认?但她发现李老先生在看报纸、看电视时,似乎并没有明显的视力问题。或许他患有老年痴呆症,出现了认知障碍?可他在与她交流日常事务时,逻辑清晰,思维敏捷,完全不像有认知障碍的样子。

更让她感到困惑的是,他从不触碰家里的其他物品,只对她的脸情有独钟。

李晓林开始感到恐惧。她甚至在网上搜索过 “老人触摸保姆脸部” 的关键词,结果大多指向 “性骚扰” 或 “心理变态”。这让她毛骨悚然,每天都活在一种无形的压抑中。

她不是没想过辞职。但每次想到银行卡里那寥寥无几的余额,想到家乡父母殷切期盼的眼神,想到这座城市高昂的房租和生活费,她就不得不把辞职的念头压下去。八千块,对于一个刚出社会的女孩来说,是多么大的诱惑和支撑啊。她告诉自己,忍忍就过去了,反正他也没有其他过分的举动。

她开始小心翼翼地观察李老先生。他每日的生活枯燥而规律,除了那奇怪的 “摸脸” 习惯,他几乎称得上是一个完美的雇主。他从不挑剔她的饭菜,从不指责她的清洁工作,甚至连她偶尔的小失误,他都只是报以一声轻微的叹息。

渐渐地,李晓林发现,李老先生的眼神中,常常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和孤独。他总是独自一人坐在窗边,望着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一坐就是几个小时。那双浑浊的眼睛里,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

有一次,李晓林在打扫书房时,无意中看到一张旧照片。照片上,李老先生年轻时英俊潇洒,身边挽着一位气质温婉的女子。女子容貌清秀,眉眼间带着一丝温柔的笑意。她下意识地看了看老先生,再看看照片上的女子,心头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复杂情绪。她隐约觉得,老先生的 “摸脸” 行为,或许与这位照片上的女子有关。但她不敢深究,也不敢询问。

她就这样,带着疑惑、不安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同情,在李宅里度过了一个月,两个月,转眼便是半年。她的脸上,每天都会准时迎来那双探寻的手,而她的内心,也在这日复一日的怪异中,逐渐变得麻木而复杂。

03:隐秘的观察

半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个人适应许多事情,也足以让一个人从细微之处发现更多线索。

李晓林不再像最初那样,每次被摸脸时都全身僵硬。她开始尝试在被触摸时,保持呼吸平稳,甚至在老先生收回手后,会悄悄地观察他的表情。她发现,每一次触摸后,老先生的脸上都会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情绪,有时是微不可察的满足,有时是更深的迷茫,偶尔甚至会带着一丝痛苦的神色。

她也注意到,李老先生的手在触摸她脸颊时,并非完全随机。他似乎特别在意她脸颊的某个部位,或者某种轮廓。比如,他总是会轻轻拂过她的发际线,然后顺着眉骨向下,在她的眼角处停留片刻,最后再慢慢滑向她的下巴。他的手指偶尔会轻轻按压她的颧骨,仿佛在确认什么。

这种规律性的触摸,让李晓林原本的恐惧感逐渐被一种更深层次的好奇心所取代。她开始觉得,这不仅仅是奇怪的习惯,更像是一种仪式,一种带着某种目的的行为。

李晓林曾试图从其他人口中打探李老先生的情况。每个月定期上门打扫的张阿姨,是个五十多岁,话不多的人。李晓林曾旁敲侧击地问过张阿姨:“李老先生平时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习惯?”

张阿姨擦着桌子,头也不抬地回答:“李老先生人很好的,就是年纪大了,有点孤僻。他家以前是很热闹的,后来…… 哎,不说这些了,你好好干就行。”

张阿姨的回答模棱两可,反而更勾起了李晓林的好奇心。她又问:“那老先生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病症?”

张阿姨这才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又带着一丝警惕。“老先生身体还算硬朗,就是记性不太好,人老了嘛,都这样。你别多想,照顾好他就行。”

张阿姨的态度让她感到,这栋宅子里,似乎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李晓林开始私下里做一些 “侦察”。她发现李老先生的书房里藏着许多旧物。除了那张她偶然看到的全家福,还有许多尘封已久的相册。她趁老先生午睡的时候,偷偷翻阅过那些相册。

相册里记录了李老先生年轻时的人生轨迹。他曾是一位风度翩翩的大学教授,照片里他站在讲台上,意气风发。后来,他似乎转行从商,创办了自己的企业,照片上他西装革履,在各种商务场合中谈笑风生。而那位总陪伴在他身边的温婉女子,她猜想,应该就是他的妻子。

在许多照片里,那位妻子总是笑容灿烂,她的脸颊上,似乎有一颗小小的泪痣,或者一个很浅的酒窝,每次笑起来,都显得格外动人。李晓林仔细比对着,发现妻子在不同照片里的脸部特征,虽然会因为光线和角度有所不同,但总有一些细微之处是恒定不变的。

她还发现,在许多合影中,李老先生总是喜欢用手轻轻地抚摸妻子的脸,或者轻抚她的发丝,那种姿态,充满了宠溺和爱意。这让李晓林的心头一震,这和老先生每天摸她的脸,动作是如此相似!

难道……

她不敢再往下想。她又翻到了几张老先生与一个年轻女孩的合影,女孩看上去是他们的女儿,活泼可爱。但从某个时间点开始,相册里就只剩下老先生孤单的身影,或者偶尔只有他和那个女儿的合影。妻子的身影,彻底消失了。

李晓林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她隐约感觉到,李老先生的奇怪行为,可能与他失去的妻子有着莫大的关联。那份深沉的悲伤,那份孤独,似乎都在诉说着一个漫长而痛苦的故事。

她开始对李老先生产生了更深一层的同情。他不再是那个仅仅让她感到不适的奇怪雇主,而是一个被岁月和记忆困住的,孤独的老人。然而,对于他每天摸脸的行为,她依然无法完全释怀。那份不适感,虽然被好奇和同情冲淡了不少,却依然像一根刺,扎在她的心头。她渴望知道真相,渴望解开这个谜团,但又害怕知道真相,害怕面对一个她可能无法承受的事实。

04:意外的访客

李晓林在李宅工作的第七个月,平静被打破了。

那天下午,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入李家大院。车门打开,下来一位衣着考究的年轻女人,妆容精致,气质高傲。她身后还跟着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提着公文包,一看就是律师或者助理。

“我是李欣然,李宗正的侄女。” 女人自报家门,语气冷淡而疏离,“你就是新来的保姆?”

李晓林点头,心里却犯起了嘀咕。这半年多来,李老先生几乎没什么亲戚朋友上门,偶尔有电话打来,也都是助理或者律师处理。这是第一个亲自登门的亲戚。

李欣然径直走向客厅,看到坐在沙发上发呆的李老先生,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大伯,您还好吧?”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敷衍。

李老先生缓缓抬起头,眼神有些迷茫地看着她,似乎在努力辨认。“你是…… 谁?”

李欣然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身后的男人推了推眼镜,轻咳一声。

“大伯,我是欣然啊,您侄女。” 李欣然的语气明显带着不耐烦,“您最近是不是又没按时吃药?医生不是说您要定期复查吗?”

李老先生没有回应,只是眼神涣散地望着前方。李欣然见状,更加不悦,转头对李晓林说:“你平时是怎么照顾大伯的?他这个样子,是不是你没照顾好?”

李晓林感到委屈,但又不好反驳。她每天尽心尽力,老先生的饮食起居都安排得妥妥当当,除了那个奇怪的 “摸脸” 习惯,她自觉问心无愧。

“李小姐,老先生每天的药我都是按时按量喂的,饮食也很注意。” 李晓林解释道。

“是吗?” 李欣然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审视和不信任,“你知不知道大伯的身体状况?他患有帕金森综合征,还有轻度老年痴呆,记忆力衰退严重。他说的很多话,做的很多事,都不能当真。”

李欣然的话像一道惊雷,劈在了李晓林的心头。帕金森?老年痴呆?她虽然有所怀疑,但从未有人明确告诉她。

李欣然又对身后的男人说:“张律师,我们进去和财务对一下账,顺便看看大伯的身体报告。”

两人径直走进了书房,留下李晓林和李老先生在客厅。

李晓林看着老先生,心里五味杂陈。原来他真的病了,而且听起来病情还不轻。那他每天摸她的脸,是不是也和这些病症有关?她开始回忆老先生平日里的一些奇怪举动:有时会把盐当成糖,有时会突然忘记刚刚说过的话,有时会盯着一个地方看很久,仿佛那里有什么东西。这些症状,似乎都与李欣然所说的病症吻合。

她感到一阵心酸。她一直以为老先生是故意为之,却没想到,那可能只是他病症的表现。

过了一会儿,李欣然和张律师从书房出来。李欣然的脸色更差了。

“大伯的身体报告显示,他的记忆力衰退比上次检查更严重了。” 李欣然对张律师说,“张律师,关于大伯的遗产和财产管理,您看是不是要尽快启动监护人程序?他现在这个情况,万一被有心人利用,那就麻烦了。”

她这句话,似乎是故意说给李晓林听的。李晓林心里一沉,她想解释,想说自己绝不是那种 “有心人”,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只是个保姆,说什么都不会被相信。

李欣然临走时,又特意嘱咐李晓林:“你好好照顾大伯,别让他出什么岔子。大伯的身体和财产,都有专人负责。你只要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就行,别多管闲事。” 她的眼神冰冷,带着警告的意味。

李晓林感到一阵无力。她知道,李欣然是在敲打她,警告她不要觊觎李家的财产。可是,她从来没有过那种念头。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保姆,只想安安稳稳地工作,赚够钱回老家。

送走李欣然一行人后,李晓林回到客厅。李老先生仍然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发呆。他的背影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孤独。

李晓林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李欣然的话,让她对老先生的病症有了初步的认识。但她仍然不明白,为什么他只摸她的脸?这与帕金森和老年痴呆又有什么关系?难道,这只是病症导致的一种无意识行为吗?还是说,这其中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她感到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去揭开这个谜团。她想要知道,这个每天抚摸她脸颊的老人,他内心深处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和痛苦。

05:崩溃的边缘

李欣然的到来,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李晓林心中的千层浪。她开始更加密切地观察李老先生,试图从他的日常行为中找到更多与他病症相关的线索。

她发现,老先生的记忆力确实时好时坏。有时他能清晰地回忆起几十年前的旧事,甚至能背诵以前教过的诗词。但下一秒,他可能就会忘记自己刚刚吃过饭,或者叫错她的名字。他的手也会不自觉地颤抖,尤其是情绪激动或者专注于某件事的时候。

然而,无论他多么糊涂,多么健忘,每天清晨的 “摸脸” 仪式,却从未间断,也从未出错。他总能准确地找到她的脸,准确地完成那套熟悉的动作,仿佛那是他身体里最深层的记忆和本能。

这种强烈的对比,让李晓林更加困惑。她甚至开始怀疑李欣然的话。如果老先生真的记忆力衰退如此严重,又怎么能如此精准地重复这个动作?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

她感到自己身处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而自己,似乎是唯一一个试图解开它的人。

一个雨夜,李老先生突然发起高烧。李晓林吓坏了,她赶紧给他量体温,并按照医生的指示,给他喂退烧药。她守在他床边,整夜未眠,不断用温水给他擦拭身体。老先生在昏睡中,嘴里一直在喃喃自语,声音模糊不清,但李晓林似乎听到了几个重复的音节:“玲…… 玲…… 别走……”

“玲?” 李晓林的心猛地一跳。她想起了那张旧照片上的温婉女子,她的名字里,会不会有个 “玲” 字?

第二天一早,老先生退烧了,身体也恢复了些精神。李晓林趁着他状态好,鼓足勇气,拿着那张旧照片来到他面前。

“李老先生,您看,这是您和夫人吗?” 她小心翼翼地问。

老先生的眼神瞬间聚焦在那张照片上,他浑浊的眼睛里,竟然闪过一丝明亮的光彩。他颤抖着手,接过照片,指尖轻轻抚摸着照片上女子的脸庞,那动作,竟和每天抚摸她脸颊的动作一模一样。

“玲儿……” 他轻声唤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眷恋和悲伤。

他抬起头,看向李晓林,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又带着一丝期盼。他伸出手,这一次,他没有直接触摸她的脸,而是停在了半空中。他的眼睛似乎在努力辨认着什么,脸上露出一种极其痛苦的挣扎表情。

“你…… 你不是她……” 他喃喃自语,声音里充满了失落。

那一刻,李晓林的心猛地抽痛了一下。她忽然明白了一些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明白。老先生确实将她与他逝去的妻子联系在了一起,他的 “摸脸” 行为,或许是他思念妻子的方式。但他又清楚地知道,她不是她。这中间的矛盾,让她感到更加困惑和心疼。

那天之后,李晓林的心情更加复杂了。她对老先生的同情和怜悯达到了顶峰,但同时,她也感到一种巨大的压抑。她被卷入了老先生的记忆和悲伤之中,而她自己的身份,却始终是一个替代品。每天清晨的 “摸脸”,不再仅仅是生理上的不适,更是一种心理上的煎熬。她觉得自己像一个道具,一个被用来寄托思念的替代品。

她开始失眠,开始食欲不振。她想回家,想逃离这个充满秘密和悲伤的牢笼。她甚至偷偷地在网上看起了回家的火车票。

一个周末的下午,李晓林在打扫老先生的卧室时,意外地发现了一个上了锁的抽屉。她好奇地用发卡试着撬开,没想到竟然成功了。

抽屉里,整齐地摆放着一本日记本,还有一叠泛黄的信件,以及一张被塑封起来的照片。

李晓林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能抵挡住强烈的好奇心。她拿起那张塑封的照片。照片上,是李老先生的妻子,她的笑容依旧温婉,但李晓林注意到,她的右脸颊上,靠近眼角的位置,有一个非常浅的,几乎看不见的凹陷,仿佛是一个小小的酒窝,或者说是…… 一个细微的疤痕。

李晓林的心脏猛地一跳,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右脸颊。那里,在同一个位置,赫然也有一块极其细微的凸起,那是她小时候不小心摔倒,留下的一个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小疤痕。

这个惊人的巧合,让李晓林瞬间感到头皮发麻。

她颤抖着手,打开了那本日记本。日记本的扉页上,写着一行苍劲的字迹:“致我最亲爱的玲儿。”

她翻开日记,第一页的日期是几十年前。日记里,李老先生用深情而痛苦的笔触,记录了他与妻子 “玲儿” 的点点滴滴。从他们相识相恋,到结婚生女,再到玲儿生病,最终离世。每一个字,都饱含着他对妻子的思念和不舍。

李晓林匆匆翻阅着,直到她看到其中一页,日期是玲儿去世后不久。

“玲儿,你走了,我感觉我的世界都塌了。医生说我得了‘面孔失认症’,我开始认不清人的脸了。我甚至分不清女儿和陌生人,分不清镜子里的自己。我的世界变得模糊,所有人的脸都像一团模糊的影子。只有你的脸,我还能模糊地回忆起你的轮廓,你的酒窝,你眼角的细纹…… 我好怕,我好怕我会彻底忘记你。我每天都在努力回忆你的样子,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里描摹你的脸。我多希望能再摸摸你的脸,再确认一下,你还在我身边……”

李晓林看到这里,眼泪瞬间涌了出来。面孔失认症!原来,他不是看不清,而是根本无法识别!他不是在对她进行骚扰,他是在通过触摸,努力辨认,努力回忆,努力寻找他深爱的妻子!

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每天只摸她的脸,为什么他总是那么专注地触摸她脸颊的特定部位。因为,她的脸上,恰好有那个与他妻子相似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细微疤痕!那个疤痕,成为了他记忆中,辨认他妻子的唯一 “锚点”!

她又翻到日记本的最后一页,上面写着:“我已经很久没有清晰地看到玲儿的脸了。医生说我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帕金森也开始影响我的行动和记忆。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我常常会把身边的人错认成你,但我心里知道,那不是你。玲儿,我好想你,我好怕有一天,我会彻底忘记你的样子……”

李晓林手中的日记本掉落在地。她终于明白了所有的一切。这半年来,她所有的不适,所有的恐惧,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无尽的心疼和愧疚。

原来,他不是一个奇怪的老头,他是一个被病魔折磨,被思念困住的,可怜的,孤独的老人。他每天摸她的脸,不是为了占有,而是为了寻找,为了确认,为了不让自己彻底忘记他深爱的妻子。

而她,竟然误会了他半年之久!

她抬起头,看向窗外。天色渐晚,李老先生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背影显得格外瘦削而孤单。他不是在发呆,他是在努力回忆,在与病魔和遗忘抗争。

李晓林的心被狠狠地揪住了。她忽然感到,自己之前所有的抱怨和不适,是多么的渺小和可笑。她,一个健康的年轻人,却对一个被病痛折磨,深陷思念泥潭的老人产生了误解。

这一刻,她所有的不快都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言喻的震撼和心疼。她知道,她不能再离开了。她要留下来,她要照顾他,她要成为他那段痛苦记忆中,唯一能被他 “看清” 的慰藉。

她要让他知道,他不是一个人在与遗忘抗争。

来源:爆辣羊肉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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