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川也好，湾也罢，这两地，总像两只看不见的手，悄悄搅动着蒋介石命运的轮盘。不用太多伏笔，他的一生逃不开这两个地方，不服都不行！就连一些老成持重的人物都说蒋介石是那种“水命”，哪儿离水近，哪儿就是归所。可他偏偏就不信，看似曲折，其实自己兜兜转转兜到头还不是老样子。

川也好，湾也罢，这两地，总像两只看不见的手，悄悄搅动着蒋介石命运的轮盘。不用太多伏笔，他的一生逃不开这两个地方，不服都不行！就连一些老成持重的人物都说蒋介石是那种“水命”，哪儿离水近，哪儿就是归所。可他偏偏就不信，看似曲折，其实自己兜兜转转兜到头还不是老样子。历史常开这样的玩笑，谁又能讲清楚？

辽阔的山河，从不因个人主观的选择发生什么礼让。抗日时期，日本人的炮火一轮一轮地劈头盖脸，在南京已经呆不下去。蒋介石手一挥，国民政府就跟着乌泱泱迁到重庆。八年，时间可以让一个小孩读完小学，还能再念完初中。蒋也没亏着，重庆那会儿，也算个龙兴之地。可时间一长，人就烦，谁愿老是坐在山窝窝里？史料这么记着，他那个心思，总还是想着外面的江山。

抗战胜了一阵风头，看见机会就急不可耐。蒋介石偏不信什么老道土话，一听什么“胜不离川、败不离湾”，嘴上挂着“嗤之以鼻”。结果呢？从重庆一冲出去，赶回南京，热血沸腾还没彻底凉下去，一夜之间天翻地覆。共产党这边磨刀霍霍，国民党里头内耗不止，美国那边也已经眼神不善，满中国的风声“蒋委员长快要撑不住了！”到底谁想着那句“水边留人”？反正他自己没信。

野史里胡说八道，说什么他是“水龙”，其实大部分人只是看个热闹。可有一处耐人寻味，那就是这水命到底是不是倒了霉。真有人在四川给蒋介石指路，还递给他一句“胜不离川，败不离湾。”他没有听，甚至觉得自己有办法。偏偏这个人，不到最后不会回头。只要消息还没彻底绝望，他就要去拼。倒霉的是，他这次算得太自信，也不知算错在了哪里。

抗战结束，南京风头再起。蒋介石回了帝都，心气高了。那会儿的他已经夹在三明治里——上头是美国的支配眼神，身后是共产党步步紧逼，左右是国民党内部自相残杀。蒋没把问题想明白，外头的枪炮噼里啪啦，屋里的饭局却越吃越冷清。1948年未到年关，南京人看不到一丝过节气氛。党国烧得焦脆，油将尽，灯要枯，蒋介石自己也明了局势难回。

晚宴上气氛戗得厉害，十数位大佬各自心思重。蒋打破惯例，主动抛一根橄榄枝，叫副总统李宗仁表态。李宗仁装作平淡，没有立场，回了一句“无不同意见”。谁都明白，这不是支持，这是摁着脑袋叫你退。蒋介石眼神里一百个不服气，偏偏整个厅堂里再没人敢劝。宴会这么散了，谁也没有开心。

次日元旦，《新年文告》发布，蒋在文告里苦苦自白，说一心为国求和，甚至暗暗透出愿意退让。可即便剖心示弱，能唤回什么？陆家嘴、南京路、延安那边，反应都很快。毛泽东声明出来，拆穿他顾左右而言他的面具，说白了就是“你已经失魂了，没人信你”。连带着美国人也觉得蒋不行，这块老骨头扛不住了。

更要命的是，1949年1月5号，毛泽东直接发话，列了个清单，蒋介石的名字排在战犯第一。有逃路吗？一点都没有。蒋连连退让，第三次宣布下野。一面托词说是“为民请命”，另一面不过是自保退场。这里没有英雄气短，只是现实太过冷酷。

别人可能觉得蒋已经无路可退，其实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下野了以后，他并没有真的死心。台湾早已经准备，“子弟兵”也安排好了船。他不会放弃权力，顶多是躲进小圈子继续等时机。更多人则密谋分家，各自找活路。国民党的罗盘已经失灵，谁都清楚。想叫蒋把一切挑明了，估计他本人还不乐意，毕竟自尊心要命。只是当时的美国，想换个新面孔，内部也有新人盯着。蒋想回川已不可能，那湾岛就是唯一的退步。

历史书很少写蒋离开南京那天的情绪，有点淹没在大时代里。我有人描述那天他后悔，也许哭过，也许骂过，但毕竟没能留下来。蒋经国的日记里印着那句“永世不能磨灭的记忆”，其实就是说掉队这事，一辈子不想提。

等到了台湾，蒋介石倒像是认了命。湾岛四面环水，外头是层层封锁，内头是自家人马，机会渺茫。他却死死守在那里，用尽全部筹码。那些说“水命”离不开水的说法，看着挺像一番道理。说实话，他也没啥光彩，只是保命罢了。

但另一面，如果你说蒋介石是个倒霉蛋，那也未必。起码他活下来了，手里还有一块地盘，也安享余年。换做其他人，或许早就失踪在江湖。有人觉得他回避现实，逃避责任，可有人认为这叫见机行事，各有各说法。蒋要是回头再进川，带着残兵困死山窝，只会一起被干掉。可湾岛就灵光了，他偏不肯放手，什么功业不重要，只要苟活着就有一线希望。

其实整个故事，一边是命运，一边是人的选择，两面都不太牢靠。你说他信不信天命？有时候似乎信，有时候一口否掉。历史纠结的就是这种反复。我们猜，历史里的人很多自己也迷惑。有人信宿命，有人信努力，最后走成什么样其实不全在自己。

蒋介石无论胜败，都在川与湾之间徘徊，轮回了一把。有人觉得他悔青了肠子，有人说不过是顺水推舟。时势来临时，人哪能说不想掌控？可真轮到头上，往哪走不又是一场豪赌？倒霉的赌徒也好，谨慎的逃兵也罢，反正结局就是这么落定了。

外人说得头头是道，历史照片冷冰冰，细节也会被后人添油加醋。但人活着，哪能不动一点惜命的心思？鸡飞狗跳几十年，他和川与湾的羁绊，也许就是逃不开罢了。或许根本没什么“水龙命”，只不过山河无情，道路难测，谁能说得准？人们还会争，到底是输在命里，还是败在局势？这些答不上来的地方，就留给后来人聊聊八卦，也算消闲一桩。

蒋介石在川与湾的折返，成了一道有点古怪的历史涟漪。他怎么想自己这一生？真的明白了吗？这些都不重要。这些过去的不可更改的选择终究组起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命硬还是命苦，每个人都能说上两句。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