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顺手换走了双胞胎弟弟后,我却笑了:不过是个私生子而已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8-04 21:03 1

摘要:平时她手脚就不干净,家里的菜啊肉啊,锅碗瓢盆,甚至首饰衣服,就没她不拿的。

家里的保姆阿姨,这次可真是捅了个天大的篓子。

平时她手脚就不干净,家里的菜啊肉啊,锅碗瓢盆,甚至首饰衣服,就没她不拿的。

可这回,她居然把我妈刚生的双胞胎里的一个给抱走了。

我不光没拦着,还帮她圆了场呢。

哼,不就是个私生子嘛,拿走了才干净。

肚子饿得咕咕叫,我走着走着,猛地摔了个结结实实的跟头。

趴在地上,我瞅见那熟悉的浅蓝色天花板,忽然觉得自己好像重活了一回。

就在这时候,走廊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我赶紧爬起来,悄悄躲在门后偷看。

保姆杨语思鬼头鬼脑地溜进婴儿房,没过一会儿,她提着个菜篮子,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篮子上面盖着几颗大白菜和洋葱。

她刚一走,我立刻冲进婴儿房,发现床上果然只剩一个睡得正香的小家伙。

我小心翼翼地把宝宝翻了个身,看到他左胸口没有黑痣,这才松了一大口气。

这可是我的亲弟弟,太好了!

上辈子这时候,保姆杨语思正打算抱走其中一个双胞胎弟弟,被我撞见后,她吓得撒腿就跑。也因为这,她记恨上了我,抢先跑到爸妈跟前搬弄是非,说我想把双胞胎摔死。

那时候我才十岁,哪是五十岁的杨语思的对手,爸妈信了她的话,把我送到了乡下外婆家。

一直到十八岁,我才被接回家,可却得知妈妈和双胞胎弟弟周雲期早就因为车祸去世了,爸爸也早就另娶了别人。

继母天天虐待我,爸爸却装作没看见,我没办法,只能去找剩下的双胞胎弟弟周雲峰帮忙。

他却冷冰冰地说:“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一个外人对付我妈?”

他一把把我推下楼梯,我当时就奄奄一息了。

旅游回来的爸爸和继母把我埋在了后花园,对外就说我跟着野男人跑了。

我的灵魂飘在空中,才终于知道了真相。

原来妈妈当年生的根本不是双胞胎,是爸爸和小三用他们的私生子周雲峰来冒充的!

妈妈和弟弟的车祸,也是他们三个人暗中策划的!

这一世,我一定要保护好妈妈和弟弟,绝不能让这三个恶人得逞!

我被带回家,真正的目的其实是给那个体弱多病的周雲峰试药。就在一次试药的时候,周云深脱了衣服,我无意间瞥见他胸口有个大黑痣。

这也是我刚才能确定被杨语思带走的是周雲峰那个私生子的原因。

我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妈妈出院还有一个多小时,杨语思估计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

想到这儿,我心里冒出一个念头。

我必须让周雲峰彻底消失,断了那些渣男贱女的念想!

我立刻抱起软乎乎的弟弟下了楼,直奔电闸那里,却发现总开关是关着的。

我这才反应过来,是杨语思搞的鬼,难怪她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偷东西。

我跑进妈妈的房间,拿出外婆留给她的钥匙,然后用打火机点燃了窗帘,很快房间就被火焰吞没了。

我抱着弟弟躲在街角,眼睁睁看着房子在熊熊大火中变成了灰烬。

要是换作以前,我肯定舍不得毁掉住了这么多年的家,可现在我一点都不心疼,反而觉得特别痛快。

只因为,这房子是老爸周铭武送给小三刘絮芝的礼物,我们却一直被蒙在鼓里,以为这是送给妈妈的婚房!

没过多久,有人报了警,消防队员很快就赶来灭火了。

就在这时,一辆白色奥迪停在了警戒线外面,一个女人跌跌撞撞地想冲进去,却被围观的人拦住了。

我认出那是妈妈,赶紧抱着弟弟周雲期冲了出去。

“妈妈,我们在这儿!”

妈妈猛地抬起头,毫不犹豫地冲过来抱住我们:“雲落,我的孩子,你们没事吧,让妈妈看看。”

我靠在妈妈怀里,那熟悉的味道让我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妈妈生了弟弟后,身体一直很虚弱,一直在医院住着。前世我被送到乡下,其实是老爸的主意,妈妈根本不知道。她一出院就立刻开车去乡下接我。

可也正是这一次,给了周铭武他们机会,他们在车子上动了手脚,在公路的弯道处,妈妈和弟弟刹不住车,直接滚进了深不见底的山谷,连尸体都找不到。

也许是感觉到了妈妈在身边,一直睡着的弟弟突然呜咽了一声,睁开眼睛对着妈妈咧嘴一笑。

妈妈满脸惊恐,紧紧抱着我们,好心的群众也赶紧过来把我们带离了警戒线。

我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就装出一副特别痛苦的样子:“妈妈,火太大了,我只来得及救小雲期,等我回去救雲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妈妈愣住了,看了看怀里的我们,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少了一个,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捂着脸哭了起来。

我知道妈妈其实不知情,但在她眼里,周雲峰也是她的亲生骨肉,失去孩子,对她来说就像割掉了一块肉一样疼。

可我就是看不惯妈妈为那个私生子哭。

我伸手摇了摇妈妈:“妈妈,你还有我和小雲期呢,我们都在你身边。”

旁边的人也劝道:“是啊,这么大的火,能活下来两个已经很不容易了,孩子她妈你要坚强点啊。”

“对啊,你女儿真厉害,还把弟弟带出来了,两人都平平安安的,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你别太难过了,赶紧带孩子去医院好好检查检查。”

听了这些话,妈妈停止了哭泣,用力点了点头,紧紧抱着我们,好像经历了一场劫难后终于平安了一样。

“对,妈妈至少还有你们,别怕,妈妈在这儿。”

就在这时候,来晚了的周铭武一把推开了妈妈。

他急忙撕开弟弟的衣服,确认了身份后,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

周铭武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周雲落,你为什么救周雲期,不救雲峰!”

“再说了,雲峰没救出来,你凭什么还能活着出来!”

周铭武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有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说:“我说,你这当爹的是怎么回事?你女儿刚从火里逃出来,还救了弟弟,这已经是奇迹了,你还打她?”

“我听明白了,你是不是偏心那个没逃出来的孩子?他们不都是双胞胎吗?”

“对啊,都是你的孩子,凭什么区别对待?好像被困在火场里的应该是这两个死里逃生的孩子一样。”

“真没见过这样的父亲,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两个孩子不是他亲生的呢。”

“这孩子真可怜,差点在火里丧命,还被自己的爸爸这么打,太委屈了,心里肯定留下创伤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周铭武意识到自己反应太过分了,脸色变得惨白,没力气地解释说自己是因为太悲伤,脑子糊涂了,说的不是真心话。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他假装过来安慰我。

我像躲蛇一样躲开他,浑身发抖:“爸爸,别杀我,别杀我!”

姐弟俩好像有心电感应,一向乖巧的弟弟也突然大哭起来。

众人看到这一幕,眼神里都充满了厌恶,有个直性子的人,直接朝周铭武吐了几口唾沫。

周铭武的脸色难看得就像吃了屎一样。

妈妈当众给了他一巴掌,又气又失望地说:“周铭武,你悲伤过头就可以随便打女儿了?!世界上哪有你这样的父亲!”

妈妈心疼地摸了摸我的脸,又胡乱踢了周铭武几脚。

周铭武知道自己理亏,只好半真半假地道歉,同时悲伤地望着火海。

杨语思这时候提着菜篮子回来了,了解了事情的经过,知道不是因为自己抱走孩子被发现,她松了口气,“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找了一堆借口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可周铭武正愁没地方发泄,他连踢了杨语思几脚,然后说要辞退她。

杨语思哪能轻易放弃这么高薪的工作,抱着周铭武的脚死活不放,两人闹得不可开交,场面一片混乱。

我一脸害怕地对妈妈说:“妈妈,我们回外婆家吧,爸爸太吓人了。”

经过这件事,妈妈也不想再看见爸爸,抱着弟弟和我离开了。

临走前,我冷冷地看了周铭武一眼。

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结束的。

时间过得真快,我们在姥姥家已经待了五年。

我的弟弟周雲期现在五岁了,他遗传了妈妈的好样貌,长得特别俊,村里的小姑娘总爱跟在他屁股后面跑。

妈妈和姥姥坐在村里的大槐树下,跟村里的妇女们一起开心地逗着弟弟他们这些小孩子。

我坐在门槛上,正为马上到来的中考努力复习。

过了一会儿,妈妈坐到我旁边,好像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没说。

我心里清楚妈妈想说啥。

这五年里,周铭武时不时地给妈妈打电话道歉,想让妈妈带我们回家,有时候还请人敲锣打鼓,亲自上门来接我们母女三人。

但每次都被我突然“发病”给搅黄了。

姥姥会泼周铭武泔水,骂他:“呸,你这个不是人的东西,我孙女的心理阴影都是你害的,你没资格当他们的爹!”

邻居们也会说:“哼,现在知道后悔了,当初伤害自己女儿的时候怎么不想想?!”

妈妈是站在我这边的,但随着时间一年年过去,她的态度慢慢有些动摇了,尤其是看到别的孩子有爸爸陪着的时候,她总是唉声叹气的。

而且,我今年要上高中了,乡下的高中比不上城里的,妈妈希望我能考上市里的学校,接受更好的教育。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主动提出要回市里的家。

妈妈惊讶地问:“雲落,你真的想好了吗?说实话,妈妈不希望你勉强自己。”

姥姥也说:“是啊,乖孙女,不用想那么多,环境不重要,只要你好好学习,在哪儿都能学好,姥姥相信你!”

我特别感动,这两个人一直都支持我,我也确实不想再见到周铭武。

但是,不行,必须彻底让妈妈看清周铭武的真面目,而且,也该向周铭武他们讨回前世的债了!

中考结束后,我填报了市里的高中,跟姥姥告别后,我们开车回了市里。

但我留了个心眼,没让妈妈告诉周铭武我们要回去的消息,等我们直接到了门口,才给周铭武打了电话。

周铭武又气又慌,大声叫着妈妈的名字:“丽靓,你回来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你到底想干嘛!”

这质问的语气让妈妈一愣,她气笑了,“周铭武,你什么意思,不是你求着我们回来的?那我们现在就离开。”

吓得周铭武赶紧道歉。

妈妈不耐烦地催促:“到门口了,快点开门。”

电话那头传来轻声低骂,随即是慌张的脚步声。

给我们开门的是杨语思,见到她,我们小小震惊了一下。

慌张赶来的周铭武解释,“呃……那个,老人家吗,找工作不容易,就留下她了。”

妈妈从未将当日的过错怪罪杨语思,所以没有说什么,我倒是心里存了疑惑。

一进客厅,周铭武就扑通下跪,又是狂扇自己几大耳光,又是磕头一把鼻涕一把泪诉说自己这几年的悔恨。

杨语思摸了摸不存在的眼泪,“老爷这几年念着你们娘仨,茶饭不思,夜夜以泪洗面,人都瘦了一大圈,还患上了胃病一类病……”

妈妈睫毛颤了颤,这是她心软的表现。

我连忙颤颤握着妈妈的手,“妈,我快呼吸不上来了。”

妈妈连忙转身抱住我,呵斥周铭武,让他退开五米远。

这几年但凡周铭武出现,我都会做出一副发病的样子让周铭武靠近不了我们母女仨。

周铭武眼中闪过一抹狠意,但碍于演戏只能照做。

见状,我才从濒死的状态恢复过来,而妈妈担心我再发病,牵着弟弟我们上楼,完全将周铭武晾在一边。

晚上吃饭时,妈妈跟周铭武约法三章,他不能跟我们一起上桌吃饭,日常保持五米的距离。

周铭武强压怒气,一副受伤模样道∶“真的要这样吗?靓靓,可是我们是一家人诶,这样太生疏了,我也是他们的爸爸。”

我剧烈发抖,弟弟着急抱住我,生气道∶“你是坏人!”

妈妈眼中的那抹犹豫散去,冷声道∶“这是你当年做的孽!”

周铭武被哽住,想要说什么但担心惹急妈妈,只好愤愤闭嘴。

饭后,周铭武拿了一堆玩具,想要讨好我和弟弟,可惜完全没有靠近的机会,他又把主意打到妈妈身上,我赶紧让弟弟假哭吸引妈妈注意力。

直到睡觉前,周铭武都没能展现出他的好父亲与好丈夫模样。

三楼,弟弟和妈妈一个房间,我自己单独一间,周铭武被迫搬到一楼。

凌晨,我悄悄打开门,一路上到了顶楼。

这一层,装修风格却与其他层竟然不同,透着一股贵气奢华,而走廊尽头的房间更是金光闪闪。

今天周铭武气喘吁吁出现时,我就知道他家里藏了人,且一定是最高层。

我侧耳听,果然听到了周铭武的声音,另一道我再熟悉不过,是小三,也是后妈刘漫漫。

“漫漫,委屈你出去外面住几天了,等我从那贱人手里骗到她家钥匙,我就跟她离婚给你名分。”

我猜的没错,周铭武这几年一直催我们回家,并不是真心悔改,而是盯着外婆留给妈妈的钥匙,外婆世代经营房地产,房地产遍及世界各国,这把钥匙就是继承人身份的象征。

刘漫漫声音淬毒般∶“武,我不仅要名分,还要这娘仨死!我要为我的雲峰报仇!”

周铭武承诺,“好好,我一定为我们宝贝儿子报仇,我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我捏紧指尖,轻手轻脚下楼。

呵,想对我们动手,那就看谁动作快……

这幢宅子是外婆给妈妈的结婚大礼,然而周铭武因为上门女婿的身份,总是不让妈妈和我们搬进来,只是偶尔假期时才过来转转。

我凭着记忆,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停车场。

今天妈妈停车时,我一眼就认出了那辆红色的车,是刘漫漫的。

在乡下的时候,我特意去修车店学习,跟王叔学了不少修车技巧,于是迅速对刹车动了点手脚。

我猜周铭武和刘漫漫在分别前有过一番争执,所以我回到房间没几分钟,就听到了车子发动的声音。

我站在窗边,亲眼目睹了刘漫漫驾车离去。

两天后,是弟弟上幼儿园中班的第一天。

妈妈正在给弟弟换衣服,我则在看新闻早报,最后停留在一则车祸事故报道上,把音量调到最大。

周铭武把车开到前院,站在五米开外,笑着问我们准备好了没有。

看到他那讨好的样子,妈妈的眼神柔和了,温和地回应,但下一秒,周铭武脸色苍白地冲了进来,我故意向前迈了一步,结果被他撞倒在地。

妈妈惊叫:“周铭武,你在干什么!”

周铭武却好像没听见,失神地盯着电视机看了许久,确认是谁后,他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妈妈察觉到了不对劲,回头看向电视机,画面正好定格在刘漫漫被抬上担架的一幕。

妈妈的脸瞬间变得苍白,仿佛失去了血色。

注意到这一幕,我故意喊了一声痛,妈妈这才回过神来,拉着我去上药,但她显然心不在焉。

难道妈妈认识刘漫漫?

参加完弟弟的开学典礼后,周铭武也没有出现,妈妈给他打了几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

晚上吃饭时,妈妈一脸沉重,但面对我和弟弟时,她还是尽力表现得若无其事。

如果不是她眼角有些红,我还以为妈妈没有察觉到异常。

我心中叹了口气。

外婆说,妈妈在大学时是校花,追求者众多,周铭武就是其中之一,但他是最穷且成绩最好的一个,他追求妈妈很多年才成功。

外婆不喜欢周铭武,认为他靠演深情骗到了妈妈。

我深有同感,周铭武心狠手辣,上辈子对我们母女三人毫不留情,他从未真心对待过我们。

我必须让妈妈亲眼看到周铭武的真面目!

……

第二天,我提议进行一次大扫除,妈妈看我兴致勃勃,笑着同意了。

杨语思却紧张起来,“额……小姐,夫人,我前几天刚打扫过,家里很干净,不需要再辛苦了。”

我故意问,“杨妈,你看起来很紧张啊?家里是不是藏了什么秘密?”

听到这话,杨语思心虚地瞥了一眼,嘟囔道:“哪有什么秘密,我只是心疼小姐,不想让你们做这种辛苦的活。”

她突然转移话题,“——对了,夫人不是说要做蛋糕吗?今天天气不错,可以开始了。”

妈妈有点洁癖,果断选择了做蛋糕。

但我坚持要大扫除,顺便提了一下这能帮助弟弟认识到劳动的重要性,妈妈最终同意了。

事已至此,杨语思像逃命一样离开了。

我悄悄地跟在她后面,进了厕所,她给某人打了电话,老人听力不好,电话开了免提。

周铭武气急败坏的声音传了出来:“这娘仨到底想干什么?你帮我拦着她们,我哄漫漫睡着后,很快就回来!”

哼,周铭武失联了整整一个星期。

我还以为他是去参加刘漫漫的葬礼了,没想到刘漫漫没死,真是命大。

我眼神一暗,悄悄地从外面把门锁上,这才满意地离开。

妈妈和弟弟全副武装地从房间里出来,她回头看了看,“咦,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我摇了摇头,拿起扫把,带着她们直奔顶楼。

这对狗男女这几年一直生活在一起,就算销毁了东西,也一定留下了一些痕迹!

正如我预想的那样,简单打扫一下,就翻出了一大堆物品。

情趣内衣、各种套套,还有一堆影片,外加一个装满信件的箱子。

我匆匆瞥了一眼,发现是周铭武写给刘漫漫的信,从小学开始,直到现在,三十多年从未断过!

原来刘漫漫是周铭武的青梅竹马,两人心有灵犀,但刘漫漫高中就辍学去工厂打工,后来因为家里逼婚,她嫁给了邻村的人。

每封信都充满了肮脏的爱意,每封信都是他们对母亲的算计!

周铭武追求母亲,从一开始就是有目的的,他们的目标是外婆的产业!

怒火如潮水般涌来,我恨不得立刻冲上去给这对狗男女几刀,但母亲的泪水唤醒了我的理智。

我愣住了。

母亲转过头,再转回来时,已经恢复了平静,她轻轻摸了摸我的头,温柔地说:“雲落,带弟弟下楼看电视,妈妈自己来收拾这些垃圾。”

晚上吃饭时,母亲对顶楼的事情只字未提,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倒是杨语思,一晚上都在嘀咕门为什么锁上了,我听得烦了,把她吼走了。

就在这时,周铭武回来了。

他放下一大堆东西后,突然跪下,“靓靓,对不起,公司临时安排我出差,那天走得急,没能跟你解释。”

他还准备了各种资料,看上去有理有据,挺像那么回事。

我心里一阵恶心,冷嘲热讽地说:“手机打不通,是去哀牢山出差了?”

周铭武抬头,一脸震惊地说:“哎呀,不愧是我闺女,就是去哀牢山那段出差了,老爸跟你说……”

没想到,周铭武竟然厚颜无耻地编了一大堆废话。

我几乎忍不住冲上去撕烂他那副嘴脸。

突然,桌上伸过来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握住我的双手。

我抬头,对上了母亲的笑。

几秒后,母亲走过去,亲昵地拉起周铭武,“哎呀,你工作忙说清楚就行,干嘛要跪地道歉,弄得我像个悍妻似的。”

周铭武抖了一下,他不安地反问:“你你没发现什么吧?”

说出口后他也意识到有些怪异,连忙改口:“呸,我是想问在家没发生什么事吧?”

母亲笑,“有啊。”

周铭武眸光一暗,紧紧盯着母亲。

母亲娇笑着捶他胸口,“我在为我们十周年结婚纪念日准备。”

听到这话,周铭武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他还想问什么,母亲已经摁着他坐下,为他盛了一碗饭。

明亮的灯光下,画面久违的温馨。

我牵着弟弟上楼。

我想,母亲有她的计划,我要做的就是尊重。

当然,我依旧会推进自己的计划。

六一儿童节,我提议邀请弟弟的同学一起来家里过。

对于我的想法,母亲一贯支持,她来准备食材之类的。

周铭武忍不住说了一句,“是不是有些浪费了,闺女?”

我毫不客气地呛他,“放心,用我们的零花钱,不花你一毛。”

周铭武脸上明显挂不住,示意母亲为他说一句话。

母亲假装看不到,专注地织手中的毛衣。周铭武深呼吸,皮笑肉不笑地说:“行嘞,只要妻儿开心,我就开心!”

周铭武讨好地帮忙,我不再像先前那样抗拒。

见状,周铭武嘴角扬起一抹深意,我假装不知道。

虽不知道母亲打算做什么,但我这几日一直配合她给周铭武放点甜头,这不,周铭武渐渐露出了尾巴。

中午时,周铭武鬼鬼祟祟地进了杨语思的房间,几分钟后,他出来,而不到十分钟,杨语思就大包小包地离开了。

我合上窗户,抓起外套打算跟上。

“雲落,”不知何时起,母亲站在了身后。

她往和谐医院那边去了。

妈妈没等我开口,就带着笑意催我赶紧走。

直到杨语思的身影消失在和谐医院的门口,我才恍然大悟,妈妈可能也发现了杨语思和周铭武之间的那些事儿。

确实,杨语思是刘漫漫前夫的亲姐姐。

刘漫漫前夫酗酒又家暴,她逃出来后,就投靠了周铭武,而周铭武在大学时就和刘漫漫有了不正当的关系。

杨语思来找刘漫漫,周铭武却不愿意放手,于是承诺给杨语思一笔钱,让她结束这段婚姻。

周铭武自然没有钱,就在这时,他打起了妈妈的主意,用妈妈的嫁妆换了杨语思的离婚证。

杨语思贪得无厌,干脆就赖上周铭武,让他给她找工作,每年从他那里敲诈了不少钱。

当然了,周铭武和刘漫漫怎么也想不到,他们的宝贝儿子周雲峰其实是被杨语思带走的。

杨语思把周雲峰带到乡下,给了她弟弟,也就是刘漫漫的前夫杨康,让他当儿子。

说实话,当舅舅把这些消息告诉我时,我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杨语思进去了一个小时,她出来后,我向前台打听了一下,果然看到了刘漫漫的名字,那场车祸让她断了一条腿。

看到这一点,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痛快。

回家的路上,我买了一瓶白酒和一件妈妈的衣服,到家后放在了杨语思的床上。

杨语思一向爱喝酒,晚饭时她不停地打嗝,醉醺醺地盛饭,结果不小心碰倒了滚烫的汤水,周铭武的裤子都被烫湿了,脸色痛苦而狰狞。

周铭武一身冷水,脸色阴沉地冲出来说:“杨妈,你是不是又喝酒了!”

杨妈已经神志不清,只会傻笑。

气得周铭武连扇了她几巴掌,但想来是因为腿疼得厉害,他没敢继续,急忙赶往医院。

妈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拿着钥匙跟了上去。

家里只剩下我,弟弟,还有杨语思。

我捂着鼻子,蹲下,摸索出杨语思围裙上的手机,快速滑动,找到了电话簿,锁定了弟弟那一栏。

我用杨语思的语气编辑了一条消息:“康儿,姐想你们了,想着后天就是儿童节了,你们父子俩进城玩几天吧,地址小区B112,别走错了啊。”

一键发送。

然后删除了所有记录。

弟弟惋惜地歪着头说,“姐姐你想吃的麻辣烫没了。”

“没事的,本来就是喂狗的。”我捏了捏弟弟的脸蛋。

后半夜,妈妈回来了。

我睡得浅,立刻就醒了,坐起来,低着头,紧张不安。

“妈,我有事想跟你说。”

妈妈抱住我,哽咽着轻声说:“妈妈大概猜到了一些,但还是想听雲落亲口说。”

我扑进妈妈怀里,一五一十地把前世和重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她。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开口,声音里带着一股狠劲:“动我可以,动我孩子不行,我不会让他们有好下场。”

我握紧妈妈的手,“好,我们一起。”

一起,讨回属于我们的债。

一晃眼,儿童节就到了。

那天晚上,周铭武穿着短裤,结果滚烫的汤水一浇,情况严重得很,差点儿毁了他的命根子,结果不得不住院,那晚他高烧不退。

儿童节这天,他只能躺着。

我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惊讶,妈妈轻轻戳了戳我的胳膊,摇着头笑了笑。

一问之下才得知,那天妈妈以开车为由,结果车子开进了沟里,在路上耽搁了一个小时,不巧车子又没油了,又耗了一个小时,最后周铭武疼得晕了过去,妈妈才招手叫车。

我给妈妈竖了个大拇指。

弟弟的中班,总共有十七个小朋友,来了十四个,加上家长和亲戚,今天到场的人数超过了三十。

杨语思对脸上的红肿一直耿耿于怀,整天都在念叨是谁打的。

前几天,我和妈妈都摇头表示不知道。

但今天,我和弟弟带着同情走到她面前,我示意弟弟开口,弟弟心领神会,凑近她耳边说,“杨妈,偷偷告诉你,是你爸爸打的,他拿着刀要砍你,被妈妈拦下了。”

杨语思眼睛瞪得大大的,咽了咽口水:“真的吗?老老爷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自言自语,又像拨浪鼓一样摇头,“不可能,老爷不会杀我,他不敢,毕竟我们是一条船上的——”

意识到差点说漏嘴,杨语思赶紧打住,坚定地说不可能。

我一脸疑惑,“不知道啊,反正他接了个女人的电话后,就像疯了一样要砍你,被妈妈拦下后,他不甘心就往自己身上倒热汤了。”

杨语思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我泼了老爷热汤呢。”

说到这儿,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跑出门去。

随着人们陆续到来,宴会开始了,妈妈牵着弟弟带领大家参观。

我一直守在后门,终于远远看到两个一大一小的身影走来。

等人走近时,我的目光立刻锁定了那个小男孩,和弟弟差不多大,但他又黑又瘦,像个蚯蚓,头发乱糟糟的像鸟窝。

长发下是一双偷偷摸摸的眼睛,我一眼就认出,正是周雲峰。

看来他旁边就是刘漫漫的前夫杨康。

杨康满脸胡渣,牛仔裤又脏又破,

我礼貌地打招呼,“你们就是杨妈的家人吧,宴会开始了,快进来吧。”

杨康打量了半天,摆出一副架子不肯进去,周雲峰低声说∶“爸爸,我们几天没吃东西了,我们进去吧。”

杨康握着拳头,像雨点一样砸向周雲峰,骂道∶“就知道吃,败家子,老子的酒钱都被你败光了!”

周雲峰像毛球一样飞到墙角,一动不动,突然,他又像蚯蚓一样蠕动着爬过来抱住杨康的腿。

满嘴是血地说∶“爸爸,我错了。”

整个过程,我看得心惊胆战。

前世的周雲峰何其嚣张,从无视我的求助,到推我下楼,一脸轻蔑如太上皇,如今却是一副狗样,如此巨大的反差让我……忍不住兴奋。

眼看周雲峰就要被打死,我连忙说∶“嗯,酒宴上有红酒、白酒、黄酒。”

杨康眼睛一亮,二话不说就直奔前厅。

我带着周雲峰先去浴室,他刚才被杨康踹得左手骨折了。

周雲峰吞了吞口水,“姐姐,有什么吃的吗?”

我沉默着拿出一块小蛋糕,周雲峰狼吞虎咽地吃了,几秒钟就吃完了,他理所当然地伸手∶“我还要。”

我摇头∶“没了。”

没想到,周雲峰脸色一沉,尖声逼问∶“你敢拒绝我!”

我无语至极,看来他的性格还是那么恶劣。

那就好办了。

我又拿出了一块蛋糕,周雲峰恶狠狠地抢过去。

下一秒,他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我扒下周云峰的外衣,对着他胸脯咔嚓一声,然后匿名上传,分别发给了刘曼曼和周明武。

我来到大厅,杨康已经喝得烂醉如泥,趴在酒桌上胡言乱语,几位家长面露不悦,拉着孩子找借口匆匆离开。

我妈保持着主人的风度,一直送到门外。

儿童晚宴还没开始,人就走光了。

弟弟低头不语,我和妈妈都有些内疚地侧过头。

我示意道,“妈,你先带弟弟回房间,他们应该快到了。”

确认妈妈他们上楼后,我关掉了电闸,整个房子一片漆黑。

不久,周明武一瘸一拐地下楼,他走得急,一个踉跄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曼曼,你听我说,那张照片不一定是云峰,毕竟他当年已经葬身火海了,你别急,我正在找。”

我刚才特意在拍照时露出了厨房设备,周明武一路找过去。

他拿着手电筒,看到角落里的周云峰,忍不住惊呼:“哪里来的乞丐!”

他的动作比思考快,一脚把周云峰踢飞,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周云峰痛醒,骂骂咧咧地爬起来,结果周明武又踢了一脚。

趁着这个机会,周明武逼近,他看清了光着膀子的周云峰,也认出了那个胎记,表情复杂地站在原地。

周云峰像恶狼一样,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小刀,狠狠地刺向周明武的脚,周明武痛呼一声,抬起腿,周云峰几乎瞬间飞到了前厅。

与此同时,醉鬼杨康摸索着站起来,嚷嚷着让周云峰扶他去厕所。

周云峰一动不动,微弱地呼唤:“爸爸,救命。”

客厅里弥漫着血腥味。

我想了想,还是打开了电闸。

杨康眯着眼,看清地上的人那一刻,哆嗦了一下,抱起周云峰,“儿子,谁打的你,告诉爸爸!”

周明武认出杨康,知道情况不妙,转身就想跑,却被飞来的凳子砸中。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杨康拳拳到肉:“狗男人,你当年抢我女人就算了,现在还打伤我儿子!”

“呸,那是我的女人,他也是我的儿子!”然而,周明武完全处于下风,不一会儿,牙齿就掉了几颗。

角落里的我呼吸急促,心中感到无比舒畅。

妈妈碰了碰我的肩膀,“云落,去打电话。”

她不想我看见血腥场面,我明白。

我跑进厕所,拨通了杨语思的电话,“杨妈,快回家,我爸要杀了你弟弟。”

杨语思尖锐的声音:“什么?!他难道知道我带走他儿子的事了?!”

她旁边传来一个声音,“什么带走儿子,杨语思,你给我说清楚!”

果然杨语思跑到刘曼曼身边了,正好,一起解决了。

当杨语思和刘漫漫匆匆赶到时,周铭武已经奄奄一息,而杨康则躺在血泊之中,醉话连篇。

我与母亲也及时下楼,周铭武催促我们赶紧报警。

杨语思恶狠狠地阻止我们,“不行报警!警察一来,我们就走不了了!”

我和母亲装作害怕得不敢动弹。

与此同时,刘漫漫蓬头垢面,仿佛刚从地狱逃出的女鬼,她扑向周雲峰,哭得撕心裂肺。

周铭武了解了事情的经过,眼睛血红,想要掐住杨语思。

杨语思惊恐万分,拉着杨康起身,“康儿,他要打你姐姐,还要打你儿子!”

话音刚落,杨康怒不可遏,看到刘漫漫抱着周雲峰往外走,冲上前去抓住刘漫漫的头发,“贱人,他是我的儿子!”

刘漫漫面目狰狞:“他是我的儿子,是你们偷走的!”

于是,几人为了儿子的问题争执不休,场面一片混乱。

不知是谁先动手,转眼间,所有人都倒在地上。

周铭武口中鲜血涌出,“靓靓,快报警。”

母亲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然后踩过周铭武和刘漫漫的身体,走到客厅去打电话。

周铭武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自己所经历的一切。

直到周铭武被抬上救护车,他的眼睛始终没有闭上。

周铭武和刘漫漫因失血过多,在医院之前就已经去世,而周雲峰,被周铭武踢了几脚,骨折,早已气绝。

这场因私人恩怨引发的悲剧,杨康因连杀两人被判处死刑,至于杨语思,她疯了,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第二天,母亲带着我和弟弟飞往夏威夷。

我们母女三人开始了亲子之旅。

来源:沐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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