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荒山遇白衣(民间故事)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3-10 06:08 1

摘要:明朝万历年间,江南苏州府有个穷秀才名叫李文德。这李文德生得眉清目秀,可惜运气差得要命,二十五岁了连个童生都没考上,成了村里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明朝万历年间,江南苏州府有个穷秀才名叫李文德。这李文德生得眉清目秀,可惜运气差得要命,二十五岁了连个童生都没考上,成了村里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哎,你们听说了吗?老李家那小子又去考童生了!"村口茶馆里,几个老头子哈哈大笑。

"废话,谁不知道?这都第几回了?五回?还是六回?"

"嘿,这回肯定又得灰头土脸地回来。"

李文德的老父亲李大山坐在角落里,听着这些闲言碎语,气得胡子直抖,但又无可奈何。他家祖上也算殷实,可自从他爹死后,家道中落,如今就剩这么一个不成器的儿子,愁都愁死了。

这一日,李文德又从府城考场回来了,一脸的生无可恋。

"爹,儿子又...又没考上。"他低着头,不敢看父亲的眼睛。

李大山叹了口气:"德儿啊,你都二十五了,这童生要考到猴年马月啊?隔壁王屠户家闺女都说了,你要是再考不上,就不嫁给你了!"

李文德一听这话,眼泪差点掉下来:"爹,我没脸见王家姑娘了。我...我想去南京求个功名,听说那边的考官没这么严。"

"滚蛋!南京?你当老子是开钱庄的?"李大山气得拍了桌子,"家里连年歉收,哪来的银子供你去南京瞎折腾!"

就在父子俩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村里跑来个赶马车的,大声嚷嚷:"李大山在家吗?你大哥病危,让你赶紧去看他最后一面!"

李大山一听,顿时傻了眼。他大哥在苏州城里开绸缎庄,两兄弟多年不来往,没想到这时候却派人来叫他。

"走,德儿,咱们进城。"李大山回过神来,赶紧收拾行李。

父子二人随着马车一路颠簸,进了苏州城。李大山的大哥李大河已经奄奄一息,见到弟弟来了,勉强坐起身子。

"老三,这些年亏待你了。"李大河咳嗽几声,"我膝下无子,这绸缎庄子就留给你,就当是补偿你当年的那份家产。"

李大山眼泪"唰"地就下来了。他没想到多年不见的大哥临终还惦记着他。

"大哥,你别这么说..."

"还有,"李大河看向李文德,"听说你儿子想考功名?这里有一百两银子,让他去南京考去吧。我听说南京今科主考官姓赵,为人正直,不徇私情。若非我这把老骨头不行了,真想亲眼看到侄儿金榜题名的那一天啊..."

说完这话,李大河就闭上眼睛,一口气没上来,就这么走了。

李家父子守灵三日后,安葬了李大河。李大山继承了绸缎庄,算是翻身了。他二话不说,给了李文德五十两银子:"去,给老子考个功名回来!别给李家丢人!"

李文德拿着银子,收拾行囊,准备去南京赶考。临行前,他去王屠户家向心上人王小翠道别。

王小翠是个小辣椒,长得虽然不是顶漂亮,但那股子泼辣劲儿,让李文德又爱又怕。两人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情分不浅。只是近年来随着李文德屡试不第,王家也渐渐有了嫌弃之意。

"李文德,你要是敢考不上,就别回来见我!"王小翠叉着腰,没好气地说,"我爹都说了,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再不成,就把我嫁给隔壁张员外家那个又胖又丑的儿子!"

李文德看着心上人气鼓鼓的模样,既心疼又无奈。他知道小翠心里是有他的,只是架不住家里人的压力。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小翠,你等我!这次我一定能考上,到时候咱们就成亲!"

"少来这套!"王小翠抽回手,脸却红了,声音也不自觉地放轻了些,"去吧去吧,别在这耽误时间了。"转身前,她悄悄塞给李文德一个荷包,"这是我给你绣的,带着保平安。"

李文德接过荷包,鼻子一酸,慎重地挂在腰间。

就这样,李文德踏上了去南京的路。一路上山长水远,十分辛苦。行至半途,到了安徽歙县境内的一片山区,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倾盆大雨。

李文德淋得像只落汤鸡,急忙找地方避雨。前方隐约有个山洞,他赶紧跑了过去。

这山洞不大不小,勉强能避雨。李文德钻进去,脱下湿透的外衣,拧了拧水,嘴里不停地抱怨:"他娘的,这什么破天气,考试都快到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夜幕降临,雨越下越大。李文德肚子饿得咕咕叫,身上又冷又湿,只能从包袱里掏出干粮,勉强充饥。他盯着洞外的黑暗,想起自己这二十多年的坎坷,又想起王小翠期盼的眼神,心中百感交集。

"唉,这鬼地方,又冷又黑,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李文德自言自语道,不禁苦笑,"李文德啊李文德,你命苦啊!二十五岁了连个童生都考不上,还想考举人?怕不是在做梦!"

话音刚落,洞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李文德吓了一跳,赶紧抓起身边的木棍,警惕地望着洞口。

只见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缓缓走进洞来。那女子约莫二十出头,面容姣好,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眼睛像两潭秋水,深邃而忧伤。最奇怪的是,她浑身上下干爽无比,仿佛那倾盆大雨从未沾湿她一分一毫。

"这位公子,夜深山涧,独自一人,想必是被雨困住了吧?"白衣女子柔声道,声音如同清泉流过鹅卵石,清脆悦耳。

李文德吞了口唾沫,壮着胆子问:"姑娘为何独自在这深山野岭?"

"我家就在山那边,听见有人说话,特来看看。"白衣女子轻声道,"公子一身湿透,夜深露重,怕是会染上风寒。不如随我回家休息一晚如何?"

李文德半信半疑。一来天色已晚,二来这女子美得不像凡人,跟着走怕有危险。但看她温柔的样子,又不像坏人。他犹豫了一下,又打了个喷嚏,终究敌不过身体的不适和对温暖的渴望。

"姑娘家住何处?家中可有长辈?"

"我姓孙,小名瑾瑜。家中只有老父亲一人,他是个教书先生,最爱结交文人雅士。"白衣女子笑道,"公子若是读书人,定能与家父谈得来。"

李文德一听对方父亲是教书先生,心里稍安,想着或许能讨教几分学问。再看山洞又冷又潮,索性跟着女子走了。

穿过一片竹林,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一座不大不小的宅院,门口挂着"孙府"的匾额。院内亮着灯,朦胧中透出几分温暖的气息。

孙瑾瑜引他进了大厅。只见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正在灯下读书,见有客人来,忙放下书本起身相迎。

"爹,这位公子被雨困住,我带他来家中暂住一晚。"孙瑾瑜轻声介绍道。

"好好好!快请进!"老者热情地招呼李文德,"看公子一身书生气,想必是赶考的吧?"

"正是。学生李文德,字子修,从苏州去南京赶考。"李文德拱手行礼。

"哦?苏州来的?我那边也有些亲戚呢!"老者眼睛一亮,"老夫孙明德,不才,曾在太学当过教谕。"

两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孙老先生学识渊博,出口成章,对四书五经的见解独到,且对科举考试的规则了如指掌。他指出了许多考官常常考察的要点,以及答题时应注意的细节。李文德虚心请教,受益匪浅。孙瑾瑜在一旁沏茶倒水,时不时插上几句,见解独到,看问题角度新颖,让李文德暗暗惊叹。

夜深了,孙老先生让女儿安排李文德住下。

孙瑾瑜领着李文德来到一间雅致的客房,点燃烛火,柔声道:"公子可需要些吃的?"

"多谢姑娘,已经够打扰了。"李文德不好意思地道谢。

孙瑾瑜欲言又止,最后轻声道:"看公子赶考在即,想必心中还有不少疑惑。我爹年轻时曾参加过多次科考,对考官喜好颇有研究。只是..."

"只是什么?"李文德好奇地问。

"只是我爹遭遇不幸后,便有些消沉,很少再谈科举之事。"孙瑾瑜叹息一声,"我这里有本《四书补注》,是我爹年轻时所著,或许对公子有用。"说着,她从怀中取出一本书,递给李文德。

书皮已经发黄,但保存完好。李文德翻开几页,发现上面的批注精妙无比,正是他不解之处。

"这...姑娘哪来的这本书?"

"是我爹年轻时所著,只可惜遭人诬陷,未能刊行。"孙瑾瑜眼中闪过一丝悲伤,"公子若不嫌弃,便带走吧。"

李文德感到奇怪:"孙老先生既是太学教谕,为何会被诬陷?"

孙瑾瑜似乎不愿多谈,只是摇摇头:"此事说来话长,不提也罢。公子赶路劳累,早些休息吧。"

李文德不好多问,只是将书小心收好,连连道谢。孙瑾瑜微微一笑,转身离去,只留下一阵淡淡的幽香。

李文德躺在床上,却难以入眠。他翻开那本《四书补注》,借着烛光细细研读。书中的见解独到精辟,恰恰解决了他多年来的困惑。他越读越精神,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不知不觉睡去。

次日清晨,李文德醒来,发现自己竟躺在山洞里!

"昨晚...难道是一场梦?"他揉了揉眼睛,却发现身边确实放着那本《四书补注》。

他急忙走出洞外,想寻找昨晚的孙府,却只见山峦起伏,哪有什么宅院?

"真他娘的邪门了!"李文德挠着头,心里发毛。

正当他困惑不已时,一个砍柴的老汉从山路上走来。

"老丈,请问这附近可有姓孙的人家?"李文德急忙上前询问。

老汉瞪大眼睛:"小伙子,你是外地人吧?"

"是啊,我从苏州来的。"

"难怪不知道。"老汉叹了口气,"这山上十年前确实有个姓孙的,是个教书先生,和女儿住在一起。那女儿长得水灵灵的,叫什么瑾瑜。老孙原本在南京太学当教谕,很受学生爱戴。后来因得罪了当地一个姓周的官员,被诬陷参与反朝廷的活动,全家都被杀了。那姑娘死前跳进了后山的悬崖,死不见尸,可怜哪!"

李文德听完,背上冒出冷汗,手中的《四书补注》突然变得冰凉。

"我...我昨晚在这山洞避雨,遇到一个姓孙的姑娘和她父亲..."李文德声音颤抖地说道。

老汉脸色大变,后退两步:"你...你莫不是见鬼了?"他看了看李文德手中的书,"那书从哪来的?"

"是她给我的..."

"我的老天爷啊!"老汉丢下柴禾就跑,边跑边喊,"见鬼了!见鬼了!"

李文德呆立原地,回想昨晚的种种。孙瑾瑜的苍白面容,不沾雨水的衣裳,还有她眼中那抹化不开的哀伤...他突然明白了什么,却又不敢确信。

带着疑惑,李文德继续赶路。一路上,他常常翻阅那本《四书补注》,受益匪浅。书中不仅有对经典的精辟解读,还有许多应试技巧和对考官心理的分析。更奇怪的是,书中似乎预测到了今科考题的方向,给出了极为适用的答题思路。

到了南京,他住在一家简陋的客栈里,日夜研读那本书。考试那天,他发现自己的学问似乎提高了不少,答题时思路清晰,文思如泉涌。他仿佛能感觉到孙瑾瑜站在他身后,轻声提点。

放榜那天,李文德竟然考中了解元!他激动得热泪盈眶,心中暗暗感谢孙瑾瑜和她父亲的帮助。

高中后,李文德没有立即回家,而是去查询了孙家的冤案。他利用新得的身份,四处奔走,查阅了当年的案卷,发现孙明德确实是因为得罪了一个姓周的知府,被诬陷参与谋反,全家遭到灭门。

"周大人当年为何要陷害孙明德呢?"李文德问一位年迈的衙役。

"这..." 老衙役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道,"老孙先生当年在太学教书,正直得很,发现周大人的儿子作弊,当场揭发。周家仗着权势,非但没受处罚,反倒设计陷害老孙一家。那姑娘听说跳崖自尽了,死不见尸。可惜啊,这十年来,没人敢提这事。"

李文德心中愈发愤怒,决心要为孙家平反。但这并非易事,周家势力庞大,他一个新科举人,力量有限。

他决定先回苏州,将情况告诉父亲,再图后计。

回到家乡,父亲李大山和未婚妻王小翠都欣喜若狂。村里人也纷纷前来道贺,那些曾经嘲笑他的人,如今都笑脸相迎,奉承不已。

"德儿,你可出息了!"李大山激动得老泪纵横,"咱们李家总算有人光宗耀祖了!"

王小翠也喜笑颜开,拉着李文德的手不放:"我就知道你能行!这下可让那些看不起你的人脸疼了!"

然而,李文德的心思却不在这些荣耀上。他将孙家冤案的事告诉了父亲,表达了想要帮孙家平反的决心。

李大山皱起眉头:"这事你别管了,那周家势力大着呢!再说了,人都死了十年,管他冤不冤的。你现在是举人老爷,该想的是怎么更进一步,考个进士回来!"

李文德摇摇头:"爹,若非孙家父女相助,儿子哪有今日?这恩不能不报。"

见儿子心意已决,李大山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叹口气:"你这孩子,就是太死心眼!罢了罢了,你自己小心,别搭上自己的前程。"

李文德答应了父亲,但心中依然坚定。他知道,要想为孙家平反,必须自己先有足够的能力和地位。

三年后,李文德高中进士,被分配到户部任职。他利用职务之便,调阅了更多关于孙家案的文书,找到了许多证明孙家清白的蛛丝马迹。他小心翼翼地结交朝中正直的官员,为将来平反做准备。

又过了五年,李文德因政绩出色,升任江南巡按,负责监察江南一带的官员。此时的周大人已经致仕回乡,但其子周玉龙却因父荫,做了安徽布政使,权势熏天。

李文德利用巡按的权力,私下调查周家多年来的贪污受贿证据。同时,他找到了当年孙家案的几位见证人,收集他们的证词。经过周密准备,他终于在一次朝议上,当着皇帝的面揭露了周家父子的罪行,并为孙家平反昭雪。

皇帝大怒,下令彻查此案。最终,周家父子被革职查办,孙家获得平反。皇帝还追赠孙明德为太学博士,并令有关部门寻找孙家可能的亲属,以给予抚恤。

平反之后,李文德回到了当初遇见孙瑾瑜的山洞,想看看能否再见到她。

夜幕降临,洞中寂静无声。李文德点燃一支蜡烛,轻声唤道:"孙姑娘,你在吗?我来报喜了。"

良久,一阵清风拂过,蜡烛摇曳,却没熄灭。李文德感觉有人在他身后,猛地转身,只见孙瑾瑜一袭白衣,站在那里,面带微笑,只是比起初见时,她的身影更加飘渺,如同一缕轻烟。

"李公子,恭喜高中。"孙瑾瑜轻声道。

"多亏了姑娘和令尊的《四书补注》,我才能步步高升。"李文德真诚道谢,又问,"你...你是鬼魂,对吗?"

孙瑾瑜淡淡一笑:"公子已经猜到了,何必再问?我确实已不在人世,当年被周家追杀,跳崖而死。只因家中冤屈未申,故一直留在人间,不得超生。"

"我已经为孙家平反了,那周家父子也受到了惩罚。"李文德激动地说,"你可以安心了。"

孙瑾瑜眼中泛起泪光:"多谢公子为我家伸冤。我在此地游荡十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能得到清白。"

"姑娘之恩,我无以为报。"李文德真诚地说,"这些年来,我一直记挂着你,若非你的帮助,我何来今日?"

孙瑾瑜摇头:"公子已经做得够多了。我心愿已了,终于可以安息。只是..."她欲言又止。

"姑娘有何心愿,尽管说来。"

"我只是...只是舍不得公子。"孙瑾瑜低下头,"自从那日相遇,我便对公子暗生情愫。只可惜我已是亡魂,与公子阴阳相隔,终不能相守。"

李文德听罢,心中一震。这些年来,他对孙瑾瑜的感情早已超越了单纯的感激,但他知道两人有缘无分,只能苦笑:"姑娘放心,我此生不忘你的恩惠。他日若有来世,我定当娶你为妻。"

"公子莫要说傻话了。"孙瑾瑜摇头,"我即将转世投胎,来世再无今日记忆。公子回去吧,你还有大好前程,不该为一个亡魂耽误。"

说着,她从发髻上取下一支玉簪,递给李文德:"此物是我生前最爱之物,今赠予公子,也算是我们之间的缘分。"

李文德接过玉簪,只见簪头雕刻着一朵梅花,栩栩如生。

"我会珍藏一生。"他哽咽道。

"时候不早了,公子该回去了。"孙瑾瑜的身影渐渐变淡,"家中可有心上人等着公子?"

李文德想起王小翠,点点头:"有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姑娘,一直在等我。"

"那便好,愿公子百年好合,白头偕老。"孙瑾瑜微微一笑,"我也该去了。"

说完,她化作一缕清烟,消散在月光中。

回到苏州,李文德迎娶了王小翠。新婚之夜,李文德将孙瑾瑜的故事告诉了妻子。

王小翠听完,没有嫉妒,反而感动得落泪:"那姑娘帮了你这么多,我真该谢谢她。"

李文德拿出那支玉簪,递给王小翠:"这是她留给我的,你若不介意,可以戴上它。"

王小翠犹豫片刻,接过玉簪,轻轻插在发髻上。奇怪的是,原本应该过大的簪子,竟刚好合适。

"好看吗?"王小翠问道。

李文德看着妻子,恍惚间竟在她脸上看到了孙瑾瑜的影子。他眨了眨眼,影子消失了。

"很好看。"他轻声道。

多年后,李文德官至巡抚,清正廉明,造福一方。他和王小翠生了三个儿子,小女儿取名瑾瑜,长大后竟然与孙瑾瑜有七八分相似。

更奇怪的是,女儿自小便对那本《四书补注》爱不释手,常说书中的字迹似曾相识。她还经常梦见自己在一座山边的宅院里,与一位白发老者一起读书。

李文德知道,那是孙瑾瑜的记忆。

女儿十六岁那年,李文德带她回到当年的山洞。山洞依旧,但再也没有白衣女子的踪影。只有山间的清风,似乎在诉说着一段跨越阴阳的缘分。

李文德告诉女儿:"爹能有今日,全靠一位姑娘相助。她叫孙瑾瑜,是个冤魂,却有着最善良的心。你的名字,就是为了纪念她。"

瑾瑜听完,若有所思:"爹,我总觉得我认识她,好像我们在很久以前就见过..."

李文德拍拍女儿的肩膀,没有多说什么。他知道,这是来自前世的记忆。

又过了许多年,李文德年迈病重。临终前,他向儿女们讲述了孙瑾瑜的故事,并嘱咐他们要将那支玉簪和《四书补注》代代相传。

"它们不仅是我们家族的传家宝,更是一段超越生死的缘分。"老人微笑着说出最后一句话,"我终于可以去找她了。"

据说,李文德死后,那座山洞里再也没有出现过孙瑾瑜的身影。当地人传言,两人已在阴间相会,续前缘了。

至今,在江南一带,仍有人讲述着"秀才荒山遇白衣"的故事,传为佳话。

每当夏夜,山中常有白雾弥漫,远远望去,恍若一位白衣女子在云间漫步。当地人说,那是孙瑾瑜的魂魄,在山间等待着心爱之人的到来。

而李家的后人,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带着那支玉簪和《四书补注》,视若珍宝。有人说,每当李家有人高中之时,那支玉簪上的梅花总会在月光下泛起淡淡的光芒,仿佛是孙瑾瑜在微笑。

来源:故事织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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